王二驴就摸着女人的奶子,笑,“媳妇儿,你说对了,当时俺猛子哥听了就说,怪不得俺这根家伙不老实,原来俺爷爷也骚得很,咱王家汉子邪劲儿大是祖传的哩!俺一听俺爷爷的事儿,东西硬得钢条似的,使劲拱着白薇,问俺二叔,这‘汉子捧缸’是俺爹教俺的,那许是俺爷爷传给俺爹的?俺二叔又哈哈笑,说傻小子,俺结婚前,你爷爷教了俺一晚上炕上的事儿,猛子和刚子结婚前,俺也没少教他俩,王家的老爷们,地里是好把式,炕上更得是好把式,你说这招式可不是咱王家的传家宝?”
“俺一听就狂了,俺胯下的大货是俺爷爷传下来的,这‘汉子捧缸’也是俺爷爷传下来的,俺日弄女人也是为给俺王家传种哩!俺生了儿子也要教他这招式哩!俺气喘吁吁,扎着马步,把白薇日得啪啪响,许是隔着老远都听见了,俺二叔和猛子都笑弯了腰。”“这时候俺发现白薇好些时候也不出声,俺侧脸一看,白薇咬着俺肩膀,眼泪哗哗的,俺这才知道白薇还是害臊,俺东西硬得难受,可咱还是心疼媳妇哩,俺只好又把她放在地下的衣服上,压在她身上继续日。”
陈玉婷“啪”的一声,打了一下王二驴不老实的粗手,说:“这才知道心疼媳妇?晚了吧?”
“嘿嘿,俺也知道刚才野过了,谁知道俺一低下身子,玉米地外头猛子哥就不答应了,说王二驴兄弟,瞅不见了!俺就喊,猛子你个犊子,你给嫂子种儿子站着啊?猛子就不说话了,俺就继续咣咣日媳妇,那个好受劲儿,甭提了!
“白薇这时候总算不哭了,俺看她脸上松快了些,就逗她,说俺媳妇哪里水都多哩,白薇使劲掐俺,说你坏死了,俺说有啥哩,都是老王家的爷们,你还不是俺老王家的媳妇?
“白薇就说你们老王家的爷们还换媳妇啊?俺是你的媳妇还是猛子的媳妇?俺说当然是俺的媳妇,猛子也就能看看你的肩膀,谁敢动你俺杀了他!俺刚才就是特痛快,俺可稀罕你哩!白薇放心了,摸着俺的疙瘩肉,说王二驴哥,亲汉子,放怂吧,俺渴死了。”
“俺一听也觉着渴,大太阳底下,俺俩汗都流光了,俺说好咧,俺加把劲!俺就一阵猛日,白薇也来劲了,可她不敢喊,就是使劲抓着俺的屁股,往上擡腰。正在兴头上,俺突然觉得肩膀上放了一只手,吓俺一跳,回胳膊就猛抡,结果眼睛一扫,娘咧,是俺猛子哥的儿子,铁蛋儿,幸亏这小子才4 岁,个子不高,俺那一胳膊抡空了,要不俺表嫂还不跟俺玩儿命?”
陈玉婷一算,说:“你那表哥比你大3 岁,你结婚那年他28,怎么都有4 岁的儿子了?”
王二驴挠头,“媳妇儿,俺猛子哥那些骚事儿就别提咧,他当兵前结婚,和俺嫂子睡了两天就走,回来儿子都一岁半了。”
陈玉婷一听就说:“你表哥怎么也这样,说生孩子就生?”
王二驴不解,“啥?那想要孩子还得先请示国务院啊?”
陈玉婷咯咯笑,说:“可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都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王二驴仰躺在床上,不明白陈玉婷惊讶什么,“爷们身体壮实种子好,家伙大种的深,俺王家的媳妇又都腚大奶子大的,圆了房没孩子不才怪?可惜啊,俺媳妇白薇那块地被病毁了,不然的话,俺现在说不定已经三个五个的了!”
陈玉婷从王二驴健壮的身躯上擡起头,看了魏天成一眼,他和她短暂的对视,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什么鄙视,取而代之的,是让一个男人更加难以忍受的——怜悯。
别人随随便便都能生出儿子,魏天成却吃药打针三年都种不下一个种子。
为什么他在短短的三天内就仰视着王二驴,就臣服于他,就拱手把妻子让给他?
为什么他有淫妻癖这样变态的心理疾病?
他想也许,他仰视着的,臣服着的,和千百年来人类仰视着的,臣服着的,是一样的东西:那男性生殖力的丰碑!
阳具,我崇拜你,生命之柱,阳刚之柱,力量之柱,你支撑着人间的天空!
你是太阳,你是雨露,你是世间最强硬的,你征服世间最柔软的!
魏天成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是他的顿悟,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命运轨迹,恐怕和他法定的妻子和她私下的“亲汉子”要长期纠葛在一起了。
王二驴哪里知道他那根宝贝已经被魏天成在心里赞美了个够,如果王二驴知道的话估计要楞半晌,然后吐一地。
王二驴还在继续讲:“那时铁蛋儿看着俺和白薇,手里一缸水,说叔,俺爹让俺钻进来,给你们送水哩,俺爹说你和婶子大太阳底下干重活哩!白薇一听铁蛋儿在旁边,又死死夹住俺的东西,美死俺了,她使劲起身想找衣服遮自己,哪儿有衣服,都垫在身子底下呢!俺赶快又趴到她身上,算是遮住了。”
“俺就说铁蛋儿啊,说放地上吧,二驴叔一会儿喝。铁蛋儿就说王二驴叔,你和婶儿干啥呢?俺说婶子生病了,打摆子,叔要压着她哩!这时候白薇下面就跟个小拳头使劲攥着俺的东西,俺实在忍不住了,恣儿死了,俺就开始拱屁股,心想猛子这虎了吧唧的货,自己把儿子派进来,别怪我教你儿子这事!铁蛋儿看着俺都呆了,说叔,你腰下是啥啊?俺心想这咋骗啊?猛子哥你别怪俺,俺就说那是叔的宝贝。铁蛋儿就说王二驴叔你宝贝咋那么大咧,比俺腿还粗!俺心里不知咋的特过瘾,白薇又把俺搂的死紧,俺觉得要尿水儿了,也不管了,就说铁蛋儿,你长大了和叔一样大,宝贝大小妮子才稀罕你哩!”
陈玉婷被这庄稼地里的狂野事彻底震惊了,“你……你怎么跟孩子这么说啊!”
王二驴嘿嘿笑,“不这么说咋说?俺当时恣儿着哩!猛子哥让铁蛋儿进来,那是他的错,怪不到俺头上,再说了,那小子才4 岁,几天就忘了。”
陈玉婷板下脸:“二驴,你以后要是敢这么教咱儿子,我跟你没完!”
“媳妇儿,那都是赶巧了,哪能那么早就教孩子哩?你听我讲完啊,铁蛋儿这小子,真他娘的……他还接着问,叔,你宝贝下面咋还有两个大蛋子咧?俺就说那是叔的卵蛋哩!”
“俺畅畅快快放着怂浆子,白薇紧紧搂着俺,也不敢出声儿,铁蛋儿开始还在俺身边绕,后来猛子在玉米地外头喊他,他就出去了,俺俩才松了一口气。俺舒坦了,这才发现白薇背过气去了,赶快掐她的人中,给她喷水,她醒过来就又哭,说这次丢大丢人了!”
陈玉婷在一旁深切同意,“我要是做爱被人家看了,怕是寻死的心都有了,你真是色欲熏心,什么都敢干。”
王二驴低声下气:“俺……嘿嘿,俺那真是急眼了,啥也不顾了。俺可知道错了,后来白薇两天没让俺上炕哩!”
陈玉婷看他傻乎乎的,刚才兴高采烈的样子一下子又蔫了下去,好像陈玉婷也让他两天没上床似的,好气又好笑,“那是,要是我,让你两个月不上床!”
又问道,“你这个大牲口就憋得住?”
王二驴憨笑,“嘿嘿,白薇两天没让俺上炕,第三天俺实在忍不住了,要来硬的,她说你硬来吧,想出人命你就硬来。俺也不敢再动硬的,俺就说,俺心疼你,以后俺自己撸出去算了,俺就开始自己鼓弄。白薇不干了,急忙就放开了!”
我老婆听王二驴这个粗鲁的汉子,讲他如何又一次化女人的怒气为艳福,感叹道:“王二驴,我还以为你憨厚呢,其实比猴儿都精!”
“俺不憨厚?人家都说俺憨的都傻!要不咋有那么多工程找俺做?俺肯吃亏哩!”
“你……你好多时候都不憨厚。”
“媳妇儿,”
王二驴低下头,长满胡茬的大嘴撅起来,亲了亲陈玉婷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说:“男爷们要是在鸡巴上还憨厚,那真才是没用哩!”
魏天成软在沙发上,三天来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刺激、一次次的发现自己内心的黑暗、一次次被侮辱、一次次从心理上被征服,他知道王二驴说的对。
魏天成是个聪明的人,但他“在鸡巴上太憨厚”王二驴也许不聪明,但“在鸡巴上很活跃”一个男人宝贝上劲头大,没事儿老是硬,看见漂亮女人就想日,他就有攻击性,他就有野心和企图,他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来,他想王二驴从一个民工到一个包工头、小老板,很大的原因就是他“鸡巴不憨厚”雄性激素对人的推动力是可怕的,历史上那一个征服者和伟丈夫不好色呢?
魏天成在沙发上,转过头,不再看向王二驴和老婆,魏天成累了,很累。
他失去了,也得到了,他失去的是老婆,得到的却是心里最黑暗欲望的被满足。
他思考了太多得与失,他需要休息。
但魏天成似乎真是一个贱人,当他看不到王二驴野蛮征战他老婆的情形的时候,他的心里反倒空落落的,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反倒失衡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仇恨起来,想着这个搂着自己妻子睡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仇人,脑海里浮现着那两次和王二驴在派出所里的交锋:“王二驴,你倒是耍横啊,你再来打我啊!”
“你要是把你爷爷俺的脚放开,俺一脚就能把你这个小鸡巴玩意踢回县城去,你信不信!”
“问题是啊,你现在只有捆倒挨打的份儿,现在是老子收拾你的时候了!”
“你爷爷俺的皮子正痒痒呢,需要一个孝顺的孙子给俺挠痒痒呢,你使劲在爷爷身上挠,别把你小身板累坏了就行!”
“王二驴,不用你嘴硬,我一会就让你求饶叫爷爷!”
“孙子,在给你爷爷挠痒痒之前,你有没有胆量告诉爷爷一件事儿?爷爷想听实话!”
“我怕你干嘛,你想知道啥事,老子都告诉你!”
“一年前的时候,魏老六和倪小慧合伙诬告俺强奸倪小慧,是不是魏老六给了你钱,让你找你的大舅哥用卑鄙的手段坑害了我?你是个带把儿的小子就和俺说实话!”
“是又怎样?你还能翻案吗?你要是要那个能力,还至于去坐牢?你倒霉是你自找的,你就不该娶一个漂亮的媳妇,我六叔看上你的媳妇了!”
“嘿嘿,你敢承认还算你是个长鸡巴的男人,俺不想翻案,但俺也不会放过你的,俺早晚要让你偿还的!”
“小子,你嘴硬有毛用啊?我们魏家人想要谁的东西,从来不用偿还的,就你这样的,我们魏家整死你就像碾死个蚂蚁一样轻松!”
“孙子,你记住,你爷爷俺迟早是要你们还的!”
“小子,现在我先让你偿还你今天欠的债!”
“魏天成,俺操你媳妇!”
“我让你操,我让你操!”
“俺操你媳妇的,只要你给爷爷俺留口气,俺就要操你媳妇,让你当王八!”
此刻,魏天成偷看着正搂着陈玉婷在调戏着的王二驴,他的心里刀扎一般难受:我真的当王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