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婷呻吟着,抱着王二驴的板寸头,“还不是你下的……坏种……干的好事?大蛮驴……喜不喜欢我的……比基尼……”
王二驴从陈玉婷胸前擡起头,死盯着她白皙的身体,那黑色的比基尼确实极为窄小,与其说是比基尼,不如说是情趣内衣,只能挡住乳头和下面的小洞,乳晕都快要露了出来。
王二驴突然觉得,这样的情形在哪一次曾经有过?
想起来了,就是他夺得健美冠军回来那一次,陈玉婷就是穿着这个的比基尼,甚至今天穿的就是那天穿的那件,而且还有她的神色,简直是那天情形的完全复现。
王二驴的思潮也似乎回到这样相同的境界里去。
“咕嘟”王二驴看着看着,又咽了一大口口水,腿间那条东西,已经翘的老高。
“稀罕……稀罕死哩!”
他大手揉搓着陈玉婷的奶子,舍不得扒去那一丝薄薄的布料,“骚的哩……浪的哩……撩得俺心里……着了火似的……”
“哼,”
陈玉婷抱紧王二驴壮实的膀子,脸上的表情满足得很,嘴里却不饶人:“你啊,要不是我……啊啊啊啊……我一直打电话,勾着你回来……你还在外面花今晚不想回来吧!”
王二驴满是胡茬的大嘴拱着陈玉婷细皮嫩肉的脖子,死皮赖脸地说:“俺……嘿嘿……媳妇儿真香啊……真嫩!”
“啪!”
陈玉婷的小手使劲打在王二驴的虎背上,听着疼,实际她才不舍得使劲呢!
“明天就要离开县城了,……也不知道回来多陪媳妇……没良心!”
“俺这不是……俺……回来了吗?俺在电话里,俺已经让蔫吧告诉你了。”
“臭流氓……蔫吧没告诉我,他就说你不回来了,我就一直给你打电话,你却在敷衍我,总算回来了……又这样着急上……急色鬼!”
“嘿嘿,嘿嘿,”
王二驴直起身子,傻乎乎色迷迷地看着陈玉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媳妇,你就是不打电话,俺今晚也是回来的,只是俺要去健身馆哩,俺离开县城,那里也有点舍不得哩!”
“哼,那个健身馆比我还重要呢,扎到里面就不出来,上次你得了冠军,就是这样不想回来,要不是后来我说我以前是高考状元,刺激你一下,你还不回来呢,人家一个有文化有气质的人,情愿委身你这个粗人,你却不懂得珍惜!”
“媳妇儿,你咋不早说,俺从小就稀罕学习好的妮子,你知道哩!”
王二驴确实恍惚回到那次的情形里去。
陈玉婷死死抓住他那双在自己身前游走的大手,好像在感觉那手臂上粗壮的肌肉,“我就知道你坏,我就不告诉你,我留着这招让你记住,你那些烂女人,哪个比得上我?”
女人的眼睛里泛着水光,爱意和温情还有几丝挑逗。
王二驴楞楞地看着陈玉婷,几乎是重复着以往无数次说过的话“谁都没你好哩!谁都没俺小媳妇好哩!”
一个虎扑,又把陈玉婷的白奶子叼在了嘴里,手倒是撑得挺稳当,怕压到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媳妇儿……这几天……想俺不?”
“想……”
“想俺啥?”
“快入秋了……后半夜冷……啊……想你睡在我边上,跟个大火炉子似的,暖和!”
“就不想俺的那个宝贝?”
陈玉婷撅起嘴,抚摸着王二驴厚如城墙的肩膀,“谁想你那个坏东西!”
王二驴的粗手伸到她的下身,撩开比基尼的一角,“不想俺的东西,咋这么湿了?”
女人轻哼一声,“臭流氓!”
二驴嘿嘿笑,手把着自己比鸡蛋还粗的黑东西,把那条黑色比基尼的束带提起,把东西塞进布料里去,却不进入妙地,又放下束带。
他的那根大棍子,就这样有一半都塞进了比基尼内,和女人的密处不断摩擦着。
他挺动着粗腰,问陈玉婷:“媳妇儿,真不想咱的大家伙?”
那根东西还在比基尼本就非常稀少的布料内磨蹭着女人的敏感处,黑棍的头已经从比基尼的另一端露了出来,王二驴正用那火烫的东西全方位地刺激陈玉婷。
“啊……啊……”
陈玉婷受不了了,“讨厌……臭二驴!想……行了吧?”
她伸手手握住王二驴的那物,用指甲轻轻刮着。
“你明天,就要离开了,本来想给你做顿好饭庆祝,谁知道你在铁馆里不出来,好不容易回来了,一进门就把人家扛到床上。”
“媳妇,俺想要咋度过这个夜晚,你还不知道?俺要今晚你比每次都舒服哩” 王二驴拉过女人的手放在他大鸡蛋上,笑道:“媳妇儿,俺的卵蛋子啥时候也没憋得这么大哩!今儿晚上俺让你滋润个够!”
说着王二驴手指一拉,把女人比基尼的那个窄黑布条拨到一边,还没等陈玉婷反应过来,“噗哧”一声……
陈玉婷发出一声快意的呻吟,使劲搂着王大牛的脖子,“啊啊啊啊……你怎么……啊……真好!亲汉子……胀死我了……啊……羞死了……”
“羞啥哩……俺还真没日过……大肚子娘们儿哩……真他娘过瘾!”
其实陈玉婷的肚子不大,毕竟才两个多月,不过已经明显凸起。
王二驴双手撑住床,黑粗的大身板伏在女人白晃晃的身体体上,女人的双腿夹在他腰上,两只小脚使劲勾着他的屁股。
足有一个小时,到了顶峰。
王二驴大叫:“哎呦……俺日……日他娘的……日!”
男人撒尿撒到最后,是抖两下东西,王二驴倒好,把着女人的屁股,猛抖了几下女人的身体,全身肌肉都跟着收紧,又打了个尿颤,可见释放的快感有多么强烈。
“娘的,总算放完了,真他娘痛快!”
之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傻二驴,你那坏水弄到孩子身上,要长疮的!”
过了一会,陈玉婷说。其实是她编的。
王二驴倒被骗得够呛,连忙抽出东西,“噗”一声水涌了出来,流个不停。
“啊……傻二驴,沙发套也不能要了!”
“嘿嘿,嘿嘿……”
“就知道傻乐!”
王二驴搂着女人,大手玩着她那红肿的地方,“嘿嘿,真痛快,俺把女状元日得一滩泥,嘿嘿!”
“蛮牛!”
陈玉婷骂着,身子却靠上王二驴,“现在给我交代吧,今天晚上快活这是第几次了?”
“俺……媳妇儿……”
王二驴万料不到事情还没完,女人竟然在这种时候突然袭击。
“王二驴,你是不是把刚插过别的女人的东西插到我身体里了?你是不是沾污了我们的孩子?”
女人本来就是瞎说一句,却看到王二驴这傻瓜支支吾吾的,顿时真的起了疑心。
她激动起来,眼里有了泪花。
王二驴傻了几秒钟,马上赌咒发誓:“媳妇儿,俺今天晚上要是日弄过别的女人,俺王二驴遭天打雷劈哩!”
陈玉婷抹着眼泪,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色,真是梨花带雨,“真的?”
“当然哩!俺家里有个天仙似的老婆,俺才看不上那些野花哩!”
“骗人,你以后去北京了,离你大媳妇和小媳妇都远了,三四个月你不开荤,你忍得住?”
“嘿嘿,俺不是说过吗,憋的要命的时候,俺就撸出去哩!”
“那不是可惜了吗,你留着呗,留着回来给你的两个媳妇!”
“嘿嘿,那会憋死的,俺有几天不放水就要爆炸,俺这东西啊,要是大媳妇和小媳妇都陪俺睡,俺都能喂饱你们哩!”
“坏蛋!”
陈玉婷打了他一下,突然想起什么,说,“今天蔫吧临走的时候,还狠狠地骂了你一顿呢!”
“蔫吧骂俺什么了?”
王二驴有些不以为然地问。
陈玉婷若有所思地看着王二驴,说:“蔫吧说,王二驴他霸占我的妻子,他的妻子在家里也有人霸占,这叫一报还一报,我是绿帽子,他的帽子也不白!”
王二驴脸色顿时难看,但他马上宽解着自己,说:“媳妇,俺大媳妇被魏老六勾引的事,俺已经和你说了,那事也不能全怪俺媳妇,那事已经过去了,蔫吧还说那事有鸡巴用啊!”
陈玉婷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说:“蔫吧……说的不是以前的那些事儿,是说以后的要发生的……事儿,关于你媳妇的……”
王二驴顿时紧张敏感起来,瞪着眼睛,问:“他说以后能发生啥事?”
“他说……以后……你的媳妇还会归魏老六所有的……”
“嘿嘿,蔫吧那是诅咒俺,得到他的心里平衡哩,魏老六那个畜生还在监狱里过日子哩,他如何能招惹俺媳妇?”
陈玉婷眼神有些游移,说:“蔫吧和我说,用不了半月二十天的,魏老六就要从监狱被释放了……”
“半月二十天的,他就被释放了?蔫吧听谁说的?”
王二驴心里顿时紧张,这已经是他第n次听人说魏老六要出来了,这次她说的更具体,连日期都说准了。
“蔫吧,当然是听他爹魏老大说的了,据说忘出捞巍老六的就是魏老大,说花钱托人给魏老六弄了保外就医……总之是快出来了!”
王二驴心里几乎有点惊涛骇浪的感觉,但他不能在陈玉婷面前显出自己的恐慌来,他显得不以为然地说:“魏老六,就算出来了,又能怎样?俺从来没怕过他的!”
陈玉婷几乎是在斟词酌句地说:“蔫吧说,等他六叔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媳妇夺走,继续做他的女人……”
陈玉婷察言观色地盯着他。
王二驴的脸涨成猪肝色,眼睛里是屈辱和愤怒,吼叫道:“奶奶的,他敢?魏老六要是再敢打俺媳妇的主意,俺就割了他的老二,让他做个太监!”
陈玉婷被吓的一哆嗦,不仅仅是因为王二驴的暴躁情绪,主要还是他的野蛮话,凭她对王二驴的了解,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
陈玉婷是个大学毕业生,当然知道王二驴说的割魏老六的老二如果真的发生了,会是怎么样的后果,她劝道:“傻二驴,你知道你割了别人的生殖器是怎么样的后果吗,那是伤害罪,要坐牢的!”
“坐牢怕啥,俺又不是没做过,如果把那个畜生给割了,俺就算是掉脑袋也值得哩!”
“二驴,你哪里值得啊?巍老六和你媳妇的奸情,也不都是魏老六的责任,难道你媳妇不愿意,他就能如愿?二驴子,依我看啊,如果以后真的又和你媳妇勾搭上了,你就把她让给魏老六算了,和她离婚,然后俺也和蔫吧离婚,你就娶了我做你的媳妇,那该有多好啊,起码我已经给你怀孩子了,你媳妇还不能呢!”
王二驴喘着粗气看着陈玉婷,叫道:“那咋行?俺们乡下有个死理:房子地不让人,老婆孩子不让人,俺堂堂一个男人,咋会把媳妇给别人?俺不会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