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芝开始心惊肉跳,本能地辨寻那是几个人的脚步声。
幻觉当中她似乎听到了一群男人那野兽的蹄音,也似乎听到了他们的淫笑声。
她的身体在抖着,不自觉地卷缩着,眼睛惊恐地望着里屋的房门。
大驴种又挺着肥厚的肚子出现门口,小眼睛电光闪闪地望着马兰芝。
马兰芝神经绷得紧紧的,眼睛恐惧地望着大驴种的身后。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身后有另外的男人。
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但还是惊魂未定地说:“就你一个人进来?”
大驴种似乎看出了她为啥惊慌,便肆无忌惮地说:“咋了,你还希望更多人来睡你?瘾头子不小啊!”
马兰芝红着脸说:“大哥,你咋不说人话呢?我是问你……那三个人还站在外面吗?”
“嘿!你还怕偷听啊?又不是小姑娘了,有啥害羞的?”
“大哥,你咋这么不正经呢?那三个人真的还站在外面吗?”马兰芝真的有些不放心,眼睛还忍不住去看开着的房门。
大驴种狡猾地看着她揣摩了片刻,说:“和你开玩笑呢,他们已经睡了,你尽管放心吧!没人偷听的,咱们可以尽情地玩儿!”
“那三个人都是你什么人啊?”
马兰芝很想多知道一些情况,顺着自己担忧的思路问。
“当然是我兄弟了!”
大驴种审视着马兰芝。
“是你亲兄弟?”
马兰芝又问。
“是我的朋友,比亲兄弟还亲呢!咋了,你想认识认识他们?”
大驴种的眼睛里闪出另一种猥亵来。
“我……不想!”
马兰芝声音低得听不见,她脑子里惊现着幻觉的惊恐,尤其是那三个男人的眼神。
大驴种诡秘地眨着眼睛,说:“想不想是一回事儿,有没有缘分又是一回事儿,昨天的这个时候,你想到今晚会在这里吗?昨晚这个时候是不是你还在你男人的身底下?”
马兰芝被说得心里难受地搅动着,恼羞地说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都怪我摊上了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可你遇见了我,是你便宜了,老天多照顾你呀!”
大驴种邪恶地笑着。
“你这是啥话?”
“啥话你当然明白了。你男人的玩意有我的大吗?我会让你快乐的一辈子不想回家!”
大驴种肆虐地调戏着。
马兰芝又更加惊恐起来,车里那胀满欲裂的可怕感觉又袭来,她用臂膀抱紧自己的身体。
大驴种的药力已经发作,裤裆里支起的帐篷特别醒目。
他突然间变了脸色,冲着马兰芝呵斥道:“我不是让你脱光了衣服上炕等着我吗?你咋还在磨磨蹭蹭的?一会儿他妈的天亮了,还能玩多一会儿?”
马兰芝吓得全身一哆嗦,眼神惊恐万状,本能地哀求说:“大哥,先前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我求求你,今晚就别做那事儿了!”
大驴种脸上是扭曲的得意与狰狞。
“咋了,害怕了?怎么会呢?你刚才不还嫌我的家伙不够畜生吗?现在老子把玩意弄够大了,你又说不干了,成心耍我呀?”
“我没有说那样的话呀,是你自己硬要那样说的……大哥,今晚你就放过我吧,我会记住你的好处的……”
“嘿嘿,妹子,我不是说过吗,有些时候不是我想干,是我的老二它想干,它是不听我的话的,尤其是现在,那两颗药丸把它催得精神头十足了,我就更控制不住它了。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只是嘴上这样说的!快点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马兰芝知道哀求是徒劳的,饿狼怎么会放弃到了嘴边的鲜肉呢!
要是这一只饿狼侵害自己,也就算是幸运的了。
还是想办法依顺这个禽兽吧,别再节外生枝就行了。
她担忧地说:“大哥,我顺着你,可你可要把门插好啊,别让那三个人进来!”
大驴种有些不耐烦了,说:“别废话了,快点脱衣服吧,我在你身上玩,是没人敢进来的!”
在劫难逃。
马兰芝只有期盼着这个可怕的夜晚尽快过去,她无可奈何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但她的动作是缓慢的,能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
大驴种也在脱着衣服,他的动作要比马兰芝神速得多,三下两下就把身体扒得一丝不挂,白花花地像肉缸似地立在屋地上。
“妹子,你擡头看看!”
他叫着。
马兰芝不得已擡起眼,顿时吓得眼前发黑。
大驴种身下的孽物像一条蟒蛇一般可怕地颤动着……
三十五岁的马兰芝虽然是个欲望充沛期的成熟女人,对男人的器具不应该心存恐惧,但她不是一个肆意泛滥的女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玷污身体,无限的恐惧和抑制让她的生理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就算这个情场老手在车上用熟练的手法把她弄得有些半生不熟的,但那个巨物给她带来的无限疼痛还是难以忍受的。
何况现在的心绪还不比车上那阵子,是完全处在抑制和恐惧中,见到那个孽物比在车上还要大很多,她的心里已经被恐慌弥漫着。
马兰芝最后把小内裤褪下来的时候,丰白的双腿显然在颤抖。
那个正向自己窥视的孽物似乎已经塞满了她的整个意识。
她低垂着目光,像身体失去知觉那样缓慢费力地往炕上挪动着,心惊肉跳地上去那铺炕,她觉得那铺罪恶的炕就是宰割自己的案板,自己就是被洗净了正要被宰割的羔羊。
大驴种肉缸一般立在她面前,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见马兰芝上衣还没有脱就要茫然地掀开中间的一床被子要钻进去,他无限焦躁地叫道:“我告诉你啥了?你今晚要脱得一件不剩,老子要上下一起玩儿!”
马兰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乖乖顺从了。
最神秘最圣洁的地方都保不住了,还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吗?
何况就算自己不脱,野兽也会撕扯掉的。
她满脸悲戚地慢慢把上身的衣服也都扔到一边了。
寒意和羞辱让她的身体色发抖,她本能地掀开了那个肮脏的被子意识一片空白地钻了进去。
大驴种满意而得意地笑了,身下钢管一般挺实的孽物告诉他,今晚要大展神威,在车里那次还未有完全发挥威力呢,不把这铺炕的炕洞子弄坍塌了就算是身下留情了。
他眼见着马兰芝风光尽显又一骨碌隐藏在被子里,燃烧的血液已经达到了沸点,他蹭地窜上了炕。
被子掀开了,马兰芝嫩白的身体紧张地卷缩着,双腿微曲叠加在一起。
大驴种健壮的身躯已经跨上去。
马兰芝惊恐地闭上眼睛,就像宰割灵肉的尖刀已经冷飕飕地伸过来。
那一刻她又像在黑暗的深渊里悬着,等待可怕的坠落。
大驴种并没有急于奔向那处神往的妙处,而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起伏的胸前,两座诱人的山峦像是汉白玉凝成的,挺拔滑润得没有一丝皱褶儿,高高的山尖儿上镶嵌着两颗紫色的珍珠。
大驴种的眼睛里喷着神往的火花儿,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腾腾地激荡着。
但他控制着自己的岩浆爆发,今晚他要慢慢地玩儿,细细地玩儿,把她身体的每一处美妙都尽赏无遗。
那是一个野兽对身下俘虏的猎物的玩弄嗜好——一口吞下去会失去最香甜的滋味的。
“宝贝儿,你这里不会是有奶水吧?”
大驴种贪婪地将双掌探上去,分别占领了左右两个高地。
马兰芝见他没有立刻将孽物戳进自己的身体,稍微松了一口气,也为了拖延时间酝酿自己顺应的情绪,睁开眼睛说:“你说啥呢,我女儿都十五岁了,哪里还会有奶水?”
“你的奶子也太大了,我的天啊,是不是你男人每夜给你揉大的呀?”
大驴种也在享受着语言淫邪的快感。
“嗯,我男人每夜都要揉摸很久呢!”
马兰芝似乎在引导他这样做,缓兵之计,那是一种本能的拖延。
“嘿嘿,那好办,哥今晚也再 给你揉大一号儿,哥的手掌也有功夫呢!”
大驴种确实很有经验,把两颗珠子夹在指间,快活地滚动着,而手指的尖端则有节奏地挤压着盈掌的肉堆堆。
马兰芝的神经被异样的酥痒弹奏着,那是女人都体验过的感觉,那是难以抑制的酥麻流淌,在悄然无声地疏通着意识的堵塞。
她开始渐渐地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过了一会儿,大驴种又快慰地叫道:“我就不信这里没有奶水,我要把奶水裹出来!”
说着就张开嘴探上去,贪婪地把珠子含进去。
马兰芝微闭上双眼,借着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大限度地调整着自己身体的紧张和抑制。
因为她知道,要想适应那个巨大的怪物的侵入,抑制和紧张是要吃苦的。
唯有松弛滑润的畅通才能减少那胀裂的痛感。
她多么希望那个孽物晚一些进入。
大驴种真的很有兴趣细嚼慢咽,使出了他行家里手的功夫,竟然忍着身下肿物迫切进入的渴望,足足在马兰芝身体上发挥着手掌和口舌之功玩弄了半个小时,几乎漫遍了她每一寸肌肤,越高山,下平地,最后进入那个芳草地,一头埋进去。
这样的玩法对马兰芝是有利的。
生理的本能会冲破意识的束缚,不可抑制地疏通了那紧张的闭合和干涩,产生她主观都羞愧的松弛效果,那是无可奈何的罪恶状态,就像饥渴的时候,连最肮脏的浊水也开始有了一种诱惑力。
但这种适应也只是相对的。
马兰芝还是在恐慌着接下来的罪孽侵害,只是身体已经不那么紧张,四肢也不自觉地施展开来。
大驴种终于从马兰芝的胯间把头挺起来,眼睛喷着火苗苗盯着那个地方,足足有一分钟,猛然间挺起身,嘴里喷着热气。
马兰芝意识到那可怕的一刻就要到来了,她惊恐地睁开眼睛。
大驴种的上半身已经挺到她的上身,一只胳膊已经搂住了她的脖颈,紧紧地搂着,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他的那根硕物,在她的胯间摩挲着寻找着,逐渐接近她的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