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刚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因为人从睡眠中醒来,心脏就会马上加速。
这是我从女友,哦,是前女友身上学到的。
她喜欢睡懒觉,我都醒得比她早,每次我听到她心跳加速的时候就会见她醒来,然后去给她做早餐。
到最后,那怕我凌晨刚睡,她的心跳也会把我叫醒。
不过这次我在装睡。
因为翠兰在轻声呼唤芳芳,并叫她不要吵醒我。
我并不打算辜负她们的好意,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忘记穿回裤子。
芳芳跟她母亲走后我又躺了几分钟,因为我的手很麻。
有个女人那你手臂当枕头,你手就会麻,那怕她只有12岁。
穿好衣服后,发现芳芳全家都起来了,除了狗娃。
很奇怪,婷婷照样裸着身体,芳芳和兰兰穿上了衣服。
相对于芳芳,兰兰的衣服还算合身。
就着昨晚的剩菜吃了顿可以当镜子用的稀粥,我估计,我饱餐一顿就会马上吃光一家的家当。
我把背囊的食物都拿给女孩们,因为今天要去采购,而我看来还要在这里住上好一段。
女孩们很喜欢吃牛肉干,很可惜我已经没有女孩子都喜欢的巧克力。
今天是街日,据说镇子上每三天才有一次街日。
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这个镇子不会大。
翠兰死活不让我背拿去出售的竹篓,高高的一大箩,我只好拿着空囊。
三个女孩都嘈着要去,原来两女孩穿衣是做准备。
婷婷围着翠兰转,兰兰拉着翠兰的手,芳芳望着翠兰,我也望着翠兰。
“都去了睡照顾你爹?”
也不能去两个,因为留两个才能互相照应。
名额只有一个。
谁去?
翠兰把话语权给我。
兰兰飞快地过来拉我的手,芳芳幽怨地望着我,婷婷在缠住翠兰。
“让芳芳去,怎么样?”
我把意见给给翠兰。
兰兰你再晃我的手也没有用,我有什么理由不带芳芳而带你去?
翠兰犹豫了一下。
芳芳飞快地过来抢翠兰的竹篓,兰兰幽怨地望着我,婷婷还在缠住翠兰。
“下次我再带你去。”
我伸手摸摸兰兰的头,信口许下诺言。
“哼!”
兰兰气鼓鼓地打掉我的手,用力的咀嚼着牛肉干,仿佛那是我。
“走了!”
芳芳怕有变故,已经走出十多米。婷婷见上街无望,跑回竹搂。
一路了无人烟。
翠兰拿回竹篓,一路穿山过林涉水,我也没有发现有路。
两个多小时后,才由一条小路转到一条中路。
所谓中路,就是比小路大一点点的路。
走半小时,再上大路,终于到了所谓的镇子。
不出所料,镇子是那种一尿尿到头,一屁臭翻天的那种大小。
镇名铜锅,相传秦始皇灭六国经过此处,当地一口铜锅已有灵性,不忍当地生灵涂炭,变化身崇山,将始皇挡住道路,生灵才得以保全云云。
今天不过人倒不少,街日嘛。
翠兰要去卖竹篓,就委派芳芳给我带路。
医生不很难找,因为只有一个,随口一问,很多人都知道。
但医生不在家,昨天有人家牛病了,医生去出诊,中午才能回。
嗯,很危险的人物。
反正现在才10点多,芳芳很高兴地拉我逛街。
买!
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头补钙,白干两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馋,再来三只母鸡下蛋,居然还有鲁花…东西多了不好拿。
呦,刚好,那边有人卖竹篓。
“大哥你咋买那么多东西?”
一看,熟人。
“我还要住一阵呢,怎么,不欢迎?”
把东西都丢到竹篓里。
“那的话……”
翠兰被我的玩笑弄得有点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
“医生该回来了。”
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根骨头。
就剩几张老人头了,先找银行。
这么小的镇子会有银行吗?
一抬头,马上就看见几个字——中国农业银行。
“取钱!”
看着储户小心翼翼的跟出纳说话,小心翼翼地拿钱,我有种优越感。
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别说银行出纳,就是支行行长问我还贷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
“卡,没用。线路不通!”
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纳的声音还我还大。
“啥?”
LUCKLESS。
走出镇上唯一的一间银行,我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纸片,一转头,芳芳不见了。
“警察!”
我刚想报警,就发现附近衣服摊上飘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边上站着我要找的人。
“多少钱?”
我话还没说完,芳芳就拉着我要走。“35!”
小贩在看书——《我的黑社会生涯》“啥?””小贩抬头看着我的陆战靴、Lee牌牛仔裤和CD的T恤,估计我见过市面。
“啥?”
“20!20!大哥我进货就18,您得给我赚点!”
看到我架在头上的雷朋,小贩想哭。
刚想起书中的有个大哥就喜欢这种造型。
我买东西都到专卖店,那里内裤都要我280。
我那知道裙子进价才18?
吓我一跳!
很合身。
芳芳毕竟很喜欢新衣服。
从小摊后的布帘后出来,裙子迎风飘展,脸上幸福飞扬。
“再来两件!”
兰兰个头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兰兰半头。
我没有送东西给别人老婆的习惯,翠兰排除,别人的老公…就此打住。
还有什么呢?
我忘了,早上还说一定要记得的。
我用手摸着胡子,想起来了。
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没用刮胡子。
难怪昨晚芳芳亲我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
不过这里估计也不会有锋速3卖,买单层刀片的话我的邦迪又不够用。
看着芳芳和裙子不相称的头发,唔,一起理发去。
刚转身,忽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
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身穿黑中带绿的T恤和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不合时节的皮靴,发间露出一副墨镜,脸色发青,目光如择人而噬,正盯着我。
谁?
象个在逃犯。
想抢劫我?
先下手为强!
哪知我方动,敌已动,啊?
居然能后发而先至?
绝对高手!
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个芳芳?
哦,是面落地镜。
什么?
那个…是我?
有点傻了。
仔细看,是我。
丢人啊,幸好刚才没遇见警察,估计得把我当拐子。
叫上芳芳低头就走,走了几步,不对,我回头瞪了小贩一眼。
你还笑?
看我瞪不死你!
剃头,修脸。
修脸的小子绝对老手,熟练地在我脸上割开两个口子后顺便将胡子刮得一干二静,平头飞得锃亮。
看着镜子,摸摸脸上的邦迪,很满意。
前几年应酬出来的虚肉已经不见,微圆的脸又开始变长,又回复我当年玉面螳螂的几分风采。
谁说失恋没用好处来的?
“怎么样,好看吗?”
我对着芳芳摆出了至尊宝的造型。
尽管没有看过《大话西游》芳芳姑娘还是露出了一脸晶晶姑娘的表情。
“医生。”
巧,还没出发廊,就听到有人打招呼。
尾行这名疑是医生的生物,到了医生的家。
“拿去!会用不?”
医生很豪爽,听说是骨折拿药,马上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药。
我刚想请教医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预预先配药,医生道出其中奥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断了腿。”
误会澄清,重新配药。从柜顶上找出尘封多年的夹板,让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递上绷带,齐活。”
“啥?”
医生到底说的是价钱、是说他自己还是喊我?
虽然钱不多了,但还是称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后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兰身边。
“大兄弟,东西不卖。”
我伸手打算把竹篓里的鸡拿出来将夹板放进去,翠兰来了一句。
“啥?”
这个字快成了我的口头禅。
“大哥?”
在随后的芳芳帮助下,我重新恢复了我的身份。
当然,这是在芳芳先恢复身份之后。
竹篓还卖剩一个,刚好。
在翠兰数落芳芳的同时将东西分好,吃了中饭,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兰人手一只竹篓,开路。
13点30分出镇。
上大路,走半小时,到中路,当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时那没有路的路的时候,中学物理常识告诉我,竹篓那竹(W//R\S/H\\U)子编的背带给我的压强比我能承受的压强要大。
“歇会吧。”
穿出树林看到一截小溪时翠兰说。
“怎么了?”
休息时我才发现芳芳走路怪怪的,见她叉着腿到溪边撩开裙子洗下身时我才意识不对。
翻开裙子发现芳芳的阴部比昨晚上要肿。
原来她早上穿衣服不是为了上街,而是为了掩盖。
我居然还让她来回走了几十里的路!
“第一次都这样。”
翠兰见我眼中的愧疚,忙替我开脱。
我是猪。
早上我让芳芳来的时候翠兰还犹豫了一下不是?
想起来了。
在背囊边的口袋里找到了管消炎药膏和云南白药喷雾剂,溪边先洗手,再倒点老白干消毒,好歹也有50度,用心相印擦干,开始工作。
抱芳芳在怀里,把裙子撩开扭成一束从芳芳胸口处塞入,小腹以下就全部露了出来,芳芳并没有内裤穿。
对着阳光,翻开阴唇仔细检查,还好,不是太严重。
“疼吗?”
将药膏轻轻的抹在整个阴部上,触手热热地,我心疼的问。
芳芳飞快地摇头,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将药膏挤进红肿的阴道内,用食指神进去涂抹,食指不够长,换中指。
用中指捅了两下,感觉有点猥琐,换回食指。
发现还不够长,又换回中指…卖糕的,我是在帮芳芳涂药,还是在帮芳芳手交?
“叔叔,我要尿尿。”
正当我手指停在芳芳阴道里不知该不该继续的时候,芳芳帮我解了围。
“哦,好。”
反正放她下来等下又要抱起来,我不打算多此一举。
抱着芳芳走到溪边蹲下,帮她打开大腿。
阳光下只见芳芳的阴道收缩了两下,又用力的收缩一下,感觉倒象是在憋尿。
我好奇的看了看芳芳,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尿啊。”
我说。
芳芳把眼睛闭上,手抓住我的手,阴道在用力。
收缩一下,两下,一股水柱刚飞出来,又夹了回去。
再夹一次,然后感到芳芳的阴部完全放松,得到解放的尿液飞快地飞了出来。
亮晶晶的尿液飞得很远,在阳光下划出条灿烂的彩虹。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尿尿,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
我好奇地用手掰开阴唇,仔细地观查尿液飞出的地方。
尿道正好在阴蒂之下,阴道口同时也在微微张开,隐约看到受损的处女膜,可能因为是受伤的关系,阴道内壁的颜色要比昨天来得要红一些。
刚掰开阴道,发现尿液的轨迹马上有了改变,一放手又恢复。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
我在用手不断的挤压揉搓芳芳的阴道使之变形,和《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里梁家辉不同的是,我改变的是芳芳尿液流向。
可惜我的功力不够,经常会将尿液弄到手上。
正当我要加强训练的时候,尿却慢慢地停了下来。
可惜,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嗯,和芳芳互相锻炼。
仔仔细细地用纸巾芳芳的阴部和屁股上的尿液擦干静,却才发觉刚涂的药膏已所剩无几。
抱着芳芳刚转身,发现翠兰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糟糕!
玩得兴起,忘记了女孩的母亲还在旁边。
这么大个人还玩尿。
卧草!
糗大了。
“大哥,”
翠兰说话了,“你好温柔。”
表情很羡慕。
啊?
哦,翠兰没有看到我玩尿的情景,从她的角度只看见我帮芳芳上药,抱芳芳小便和帮芳芳清洁。
“应该的,应该的。”
我掩饰地说,芳芳却“扑哧”一生笑了出来。
“能遇到你,是我们的福气。”语气很真诚。
“那是,那是。”
我还没有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前面的话我当然没说,“那里,那里。”
重新坐下来,将阴道里面的尿液用纸巾吸干后,拿过药膏又再次涂抹。
阴蒂阴道大阴唇,一个都不放过。
药里添加了薄荷,涂上去凉凉的,还带有香气。
按摩有助于血液流通,我中指在芳芳道里涂药,其余四肢在按摩阴部。
“大哥,我先回去熬药,你休息一下再回去。”
翠兰站了起来,从我竹篓里把几只鸡那到了自己那边。“芳芳就麻烦你了。
“啊,好。”
我还没站起来,翠兰朝我一摆手,先走了。
看着翠兰转过小溪,身影没入了山林中,我也没能站起来。
按摩的确有助于血液流通,我的阴茎已经充血。
芳芳从我身上下来,将裙子从头顶脱掉,仔仔细细地折好,放入背包,对我说:“叔叔我帮你。”
原来她早就感觉了。就是不知翠兰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先走的。
“这里没有人来吗?”
我站起来。
“只有我们走这边。”
芳芳的手刚一脱开我的裤子,阴茎就象怪物箱里的怪物一样“噔”地跳了出来,差点打到芳芳的脸上。
天体就是好,难怪西方有很多人叫嚣回归自然,在寂静的密林里裸体,有种被偷窥地快感。
我将衣裤丢在背包上面,靠着树在草地上坐了下来,芳芳跪到我腰间,用手将阴茎对准阴道口,腰一用力,就要吞入。
“等一下!”
我及时的收起双腿,错过阴茎,让她在我小腹上坐了下来。
“不做吗?”
芳芳诧异地望着我。
“小傻瓜,”
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那里还没好,会弄伤的。”
“那……”
“你帮我摸摸就好,也很舒服的。”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我坐在小腹上,把我的阴茎交到她的手里。
芳芳的小手只撸了两下,就停了下来。
“这么了?不高兴吗?”
芳芳坐在我身上也没有我高,稍一扭头,就看到她的眼睛,红了。
“叔叔,你对我真好。”
一滴泪水悄然从闪动的睫毛下滑落。
“小傻瓜!”
我将她上身转过来,擦掉泪水,吻去泪痕。
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姑娘。
芳芳反手搂着我的头,将嘴凑了过来,含住我的嘴唇,将舌头伸入我的齿间。
我居然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强吻了?
凭着一个高手的本能,我反抗,我回击。
我缠住芳芳舌头的同时也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恋恋不舍地将芳芳柔软润滑的舌头放回的时候,看到她挂着泪水的脸庞上尽是笑容。
“叔叔,我好喜欢你!”
小姑娘的一句话让我的阴茎猛烈地跳动着。
“扑哧”的笑了一下,大眼睛横了我一眼,我发现千娇百媚也能用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芳芳转身过去,将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口,仿佛我的手就是她的文胸。
双腿叉开,将阴茎贴紧阴道,一手揉这阴囊,一手用力地打起了手枪。
这是何等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双手交叉在芳芳的胸前,分别握住两个乳房揉捏着,紧贴着火热阴部的阴茎被只温暖的小手束缚,再加上两只睾丸被揉动,快感迅速地朝龟头集中。
“爽歪歪!”
我在呻吟。
如果这是做梦,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如果这是天堂,我会向上帝膜拜;如果这是地狱,我会向撒旦臣服。
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的伊甸园。
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除了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眼睛!
我一机灵睁大双眼,浑身肌肉绷紧,阴茎用力的贴在仿佛的阴蒂上。
谁在那?芳芳却没有一点发觉,仍在专心的对抗阴茎的压力。
“爽歪歪!”
语音很纯正,那是一只八哥,黑漆漆的身子躲在树影中用黑漆漆的眼睛打量着我。
“爽歪歪!哈!哈!哈!”
八哥看到我发现了它,“腾”地飞起,在空中摇曳了一下,淫笑着飞走了。
卧草!害我差点射出来!臭鸟!
“八哥八哥!”
芳芳看见那鸟,就完全忘记我鸟,伸手指着天空,小身子在我腿上一震一震的,高兴地叫。
我扶她站了起来。
芳芳望着我,大眼睛里尽是好奇:“叔叔,不玩了吗?”
这句话又让我的阴茎凭空跳了两下,差点打到自己的腹肌。
有谁会受得了小女孩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对我来说来是淫荡无比的话?
芳芳见状伸手过来又握住了阴茎。
“不能玩了,回家还要走很远呢!”
不想玩是鬼话,不过时间不早是真的。
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现在三点过了。
“叔叔还没有射呢,”
阴茎在芳芳手里又跳一下,“硬硬的怎么穿裤子?”
我也想射啊!
可是不知道那个色鸟会不会回来。
有双眼睛在注视,我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爱这件我无比热爱的活动中去!
“没办法,反正没有人,就这样回去好了。”
我身上倒不怕晒,不过这样晒回去不知道阴茎会不会脱皮?
如果脱,芳芳小手帮我去死皮的时候又是上面样子?
突然间我好期待。
“那一面走我一面帮叔叔弄好不好?”
芳芳小脸上满是渴求。
好不好?
好不好?
我怎么忍心拒绝那么可爱的小女孩的要求?
我还没有说话,阴茎自作主张地点了点头。
芳芳弯腰在把我的衣裤放到背包里。
小小的屁股正对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粉嫩的肛门和因为被挤出而显得肥嫩的阴部。
我不禁走上去,将下体贴在她的身后。
芳芳虽然四肢修长但毕竞身材矮小,我的阴茎刚好放到她的背上,而将阴囊紧紧地挤在两瓣臀部之间。
芳芳转头看了看我,调皮地把屁股往后耸了两下。
你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不要动。”
我分开芳芳的阴道,用云南白药气雾剂在上面喷了一圈,冰冷的气体让她咯咯笑的躲着我,小身子扭来扭去。
幸好我没穿裤子,否则云南白药就得自己用了。
“好了,走吧。”
芳芳背着背包,我抗着竹篓,芳芳牵着我的阴茎在前头带路。
由于是第一次这样走路,配合不好,两人不是你满就是我快,阴茎也就因此在芳芳的小手里进进出出。
我希望这道路没有终点,我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
我发现我有成为诗人的潜质,只要阴茎在芳芳的掌握,我就诗兴大发,能吟上两句。
不过现在最想的就是淫芳芳两下,让她变成湿人,那我就能淫了再淫。
我扶着芳芳的消瘦的肩膀,芳芳用我的阴茎不断的为我指引方向。
我仿佛一个迷失在森林的瞀者,而阴茎,就是我的导盲棒,芳芳正牵引者我的阴茎,她是我的引路天使。
“芳芳,再用点力。”
长时间的不射精让我的腰有点软,所有的坚硬都到阴茎那里去了。
“哎!”
芳芳脆声声的答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强。
“爽歪歪!”
一个声音说出了我心底的话。
又是那只臭八哥!
我恨恨的在地上拾了块石头,对准八哥,掷了出去。
距离:米;风向:顺风;光线:背光。
暗器考校的是腕力和眼力,小时候我经常被训练在漆黑的屋子里用铜钱击打吊在半空的蚊香。
看不见暗器,只有那一点香火,意识,判断,缺一不可。
当你看见我出手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北斗神拳的台词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我确信八哥必死无疑。
“啪!”
一瞬间八哥掉下了树枝。
离地还有一米的时候翅膀张开,一个侧身顺着灌木顶上掠过,留下了得意洋洋的笑声。
“哈!哈!哈!爽歪歪!哈!哈!哈!”
我悲哀的发现我只能用铜钱打中移动的蚊香,却不能用石头打中停在树上的八哥。
石头离八哥还有半个马身的距离,如果八哥有马那么大就好了。
我愤愤的想。
芳芳又放开了我的鸟,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八哥。
“累了吗?”
我看见芳芳在甩着手。
“嗯。”
芳芳换了左手继续。
看着紫红色的龟头在芳芳的左手里艰难的滑动,我感觉很那过。
“芳芳,叔叔不玩了。”
我握住芳芳的双手,想把她紧密地搂在怀里,但硬挺的阴茎硬是在我们之间制造了一段距离。
“那叔叔放进来吧,我现在不痛了。”
分开自己的阴道,芳芳望着我,好象是我心爱的娃娃被她抢走了。
“不好吧,还要赶路……”
不心动是假的。离竹楼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四点。
如果快的话回到家天还亮,但前提是八哥不要再来;如果八哥来捣乱,那么回到家之前天会黑,就会让翠兰担心;可如果等下不能射精,估计我到家不大病一场也会四肢无力好几天;可是芳芳的阴道还红肿,要是……“叔叔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玩啊。”
芳芳双手放在小腹前做了个抱屁股的动作,清澈的眼睛带着疑问。
卖糕的!天才!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可是你真的不要紧吗?”
我低头翻看了一下阴道。
“我真的不痛了!”
为了证明,芳芳将右腿直直地搬到了头顶。
标准的一字,魁星踢斗!
“芳芳。谢谢你。”
我蹲下来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她也回抱着我。
“上来吧。”
将芳芳的双腿叉开放在我蹲着的大腿上,抱住了她的小屁股,腰一用力,站了起来。
阴茎刚好垫在芳芳的两股之间,热热的。
我觉得我的腰从来没有这样有力过,那怕是一座山,我也有能力担起来!
阴茎担着芳芳走到一棵光滑的树前,两手托着芳芳顶在树前,将她两腿左右分开成为一字,阴户立刻凸了出来,阴蒂挺现。
“芳芳,我要进去了?”
“噢。”
芳芳趴在我的肩抱着我回应到。
我现在只看见背包下芳芳线条完美的背,视线被阻,看不到阴户。
阴茎胡乱地顶了两下,只见龟头触碰的地方热热的,软软的,就是找不到入口。
“不是这里,”
芳芳右手拿到阴茎,帮我对准一块有吸力的地方,然后抱住我的背,“可以了。”
腰部往前一顶,龟头刚进去,芳芳就夹住了。
“放松一点,你夹着叔叔,叔叔进不去。”
“噢。”
夹着龟头的阴道一放松,我就顺势顶了进去,一直顶到里面柔软的子宫口。
感觉很奇怪,阴道里又火热又清凉,就这一下子就差点射了出来。
冰火两重天!
可是昨晚明明只是火热,难道阴道今天升级了吗?
试着抽动了两下,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飘了上来。
原来薄荷型消炎药还有这种功用?
我的兴奋不亚于在治疗心脏病的药中发现伟哥。
我的背包是多用型,背包带子可以变长。
功用是有人受伤的话可以将人捆在背上而解放双手,是名副其实的背带。
昨天就是运用这个功能才背回芳芳的老爸。
芳芳双腿绕过我腰夹住,我则用阴茎用力把芳芳顶我和树之间,不让她掉下来,双手得以空闲。
把上两条背带从芳芳背上分出,经我肩过腰,打个交叉到芳芳背上绑紧;下两条从芳芳腿弯经我腰打个交叉到肩再绕过芳芳腿下再回到我腰绑紧。
这样芳芳的身体是重量就全在我的腰肩上。
做完这一连串动作以后,芳芳已经软完了。
“怎么样,还好吗?”
我揉着她浑圆的小屁股,“要走了哦。”
“叔叔轻点走。”
芳芳咬着下唇,细细地喘着气。
“以后你的嘴要咬就给叔叔咬。”
我双手将芳芳屁股一压,由于杠杆原理的作用,芳芳的头往后一仰,我趁势将她的下唇从她的嘴里救出来,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着刚咬出来的齿痕,“要不然就这样。”
用力地将两人下体间的空隙挤得干干净净。
“哦——-”芳芳忍不住长呼了一声后用小手打了我一下,“叔叔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那极度弹手的屁股,说:“我们回家吧。”
刚走两步,我马上就佩服我自己。
背包绑得恰到好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把芳芳的身体向前推,背带被拉长,下体之间的距离被控制得很好,使阴茎不至于从芳芳的阴道中脱出,左脚往前走的同时由于背带的弹性又将芳芳的阴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体;左脚继续向前迈又把芳芳推离……周而复此,每走一步阴茎就在阴道里抽插一次,走快一点快感就多一点,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点。
因为捆绑的方式,重心完全在阴道偏下方,整个阴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于背带的弹性和自然的惯性,每走一步两人的下体就要完全的贴紧;但芳芳的阴道长度比我的阴茎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阴茎不可避免深深地顶到子宫口,甚至还要进入。
就会随着我步伐的节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响起。
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缓。
芳芳本来双手环在我脖子之上,由于这样走路做爱太过于强烈,双手就托在我胸前,推开了两人胸部的距离,但反而使她的阴部更用力的贴紧我;想用双脚推开距离,又因为脚弯被绑在我后背上的关系,重心又低,结果和刚才没有两样;用阴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几次后力量消散得更快,无力的结果又被我插得更深。
手环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带拉下来,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让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阴囊上,舒服得我差点射了出来。
反复几次后,芳芳已经晕头转向,淫水乱流。
我看到芳芳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一阵凉风从芳芳流到我腿根处的液体上掠过,一阵凉意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趁着还没有射精,我决定试验一下。
从每分钟六十步到每分钟一百二步,我发现以每分钟八十到九十步的频率刚刚好,不至于走太快,在芳芳阴部还没有撞到我耻部的时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于走慢了白白浪费芳芳屁股打在阴囊上的动能。
找到最佳频率后,我走了起来。
在荒野上,我一个人独行。
身上背的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
单看这段文字,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双手环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行走,一面阴茎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经松软如泥的子宫口,同时阴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还击着。
我同时享受着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
如字面上的:痛,并快乐着。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行走做爱很多人都会,但象我这样会走一须三千米的,又有几人?
把边走便爱提升到一个艺术高峰的,估计,就我一个吧?
走着走着,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不认识路!
芳芳却在背对着路,而且在闭着眼。
这个发现让我很懊恼,给我的结论是不要得意忘形。
只好打断走路的快感,停下来,拍着芳芳的屁股让她尽量清醒,然后原地转圈以便她寻找道路。
如此再三后,我忍着射精的念头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乱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迹之外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我越走快感越强的时候,芳芳从刚才一直含浑不清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了,只听见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气,下身紧紧地贴过来一动不动。
高潮?
我停了下来。
有了昨晚的经验,我赶紧又在芳芳的阴道用力捅了两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临界点,双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
果然,龟头刚挤进芳芳柔软的子宫口的时候,阴道开始了有力的收缩,趁着子宫口一开一合之际,我用力一捅,龟头终于又回到我魂牵梦扰的地方。
时机刚刚好。
我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芳芳的一次收缩每一次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刚好把我阴茎里的精子挤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射,阴道再挤,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被吸到芳芳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我的射精,芳芳的淫水也顺着阴茎汹涌而至,洗刷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生命得到升华……我兜着芳芳的屁股,在树林中静静的站着。
如同自天地开辟以来,我就抱着芳芳一直站在这里,共同看着桑海沧田,阅尽人间百态。
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
我在芳芳身体深处,芳芳在我灵魂深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射精过后,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
我的阴茎体积慢慢变小,随着阴道里的体液滑出完全松弛的阴道。
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液不但没有停止,流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阴茎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湿透,从阴茎和阴道的结合部流下,沿着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
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尿。
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
比高潮还难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却不一定有潮吹。
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潮,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
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潮。
芳芳是幸运的!
还有我。
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
每个女孩做爱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潮的快感还要来得大。
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流到脚上的尿液已经冰凉。
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体在芳芳的阴部和我的阴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芳芳醒了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头抵着我的胸口,低声地道:“叔叔,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没关系,”
原来她还是有意识的。
我摸着她的头道:“那不是尿,再说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欢玩。”
“扑”的一声,芳芳忍不住笑了,发烧的脸蛋埋进我的胸口,“很脏。”
“傻话。”
拍了她一下屁股,“刚才舒服吗?”
“……”
没有说话,头想要在我胸口上钻个洞。
“说话,不许撒谎。”
我将她脑袋搬出来,面对着她。
“……”
眼睛闭上了,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喜欢吗?下次还要吗?”
我的语气象一个天使。
又将头埋入胸口。
“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开心。”
一个诱拐少女的天使。
“……喜欢……要……轻点……”
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们一起回家吧。”
一个诱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终不舍得离开芳芳的屁股,手感极佳。
手指滑到肛门口的时候,肛门就会往上缩。
很好玩,再来一次。
指尖被夹住了。
“叔叔,脏!”
肛门夹得紧紧地。
“胡说,叔叔不脏。”
我假装听不懂。
“……屁股脏。”
芳芳抓住了我作恶的手。
“可是你夹住我拿不出来,”
我一付无辜的样子,“你松点我就出来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当了。
她松肛门的时候我的手没动,肛门自然而然的将我的手指埋了进去,再夹紧以后,已经把整个指节都吸进去了。
“拿出来拿出来!”
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来后是不是就不脏了?”
我抛了个陷阱。
“啊?”
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来还脏,那干脆让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脏,那我放里面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他教给我的悖论我如此应用,是会恭喜我还是会杀了我。
“……”
很喜欢芳芳现在的表情,难怪老师喜欢刁难学生。
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在芳芳考虑那里不对的时候,已经离竹楼不远了。
将芳芳解下,两人的下体都是粘糊糊的。
转过去就是上竹楼的小溪。
天已黄昏,因为回来太晚,我怕翠兰会到山脚来等人,看到我们这样,就会察觉我在芳芳阴户红肿的情况下还和她做爱,未免显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没敢到山脚,就地先整装。
不过没有水就成了大难题。
我带的水不少,但都因补充我和芳芳的体液都消失殆尽。
怎么办?
芳芳很简单,她不舍得穿脏了裙子,拿旧衣服穿上。
可我讨厌粘糊糊的感觉。
啊,有了!
老白干。
倒一点阴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
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
卧草!
辣!
“哼!”
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
吓我一跳,是兰兰。
“你来接芳芳?”
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阴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
怎么了?
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
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
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
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
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
新裙子!
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
小孩脾气,不管她。
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
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
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
“兰兰很不高兴。”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
“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阴户,闻言调笑了下芳芳。
“不是这个。”
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
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
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
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
芳芳握着我的阴茎。
“我……”
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
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
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
你姐姐喜欢我!”
我嘴硬道。
“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
“我……”
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打手枪的时候,”
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
“爽歪歪!”
远处传来了卖糕的声音,身在天际,话在耳旁。
“兰兰你听见了?叔叔也说喜欢你!”
芳芳高兴地走上去拉兰兰,“你也来摸。”
把我当什么了这姐妹俩!
“我才不稀罕!”
兰兰甩开芳芳的手,一扭头跑了。
“兰兰!”
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银铃般声音随着两人的远去而荡了过来。
“爽歪歪!”
卖糕的远远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唤。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半年来爬山渡水的,身体累,心也累。
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忘记就会记得越深,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她就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
起码,我的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我梦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她在装睡,而我是在做梦。她喜欢我叫她起床,然后跟我撒娇,叫我老公。虽然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我。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吧,我抚着她的脸颊,手感是那么的真实。起来吧,然后走吧,从我的梦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张开眼睛,不依地搂着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张开点朱般的双唇,深情地望着我:“叔叔!
“叔叔!”
我猛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芳芳,在用手摇我,“吃饭了。”
“啊,哦。”
由于突然醒来,为了提供身体从静止到剧烈运动所需要的能量,心脏在超负荷地跳动着,但明显有些动力不足。
“做恶梦了吗?”
可能看见我脸色发青,芳芳关切地问,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
恶梦吗?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还是你。
“走了走了。”
芳芳用力拉着我,身体弯成锐角。
空气中骨头汤的香味中杂着丝丝的中药味,很提神。
一进屋就看见一双白色连衣裙在舞动,婷婷很高兴,兰兰神采飞扬。
“好漂亮!”
看着三朵靓丽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赞道。
“那里,大哥你别宠坏了她们。”
翠兰其实很高兴。
“呵呵。”
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风干的脸,再看看比韩国人工美眉还要强上三分的翠兰和姐仨,正印证了两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美玉自从穷山出。
“大哥,吃饭。”
翠兰帮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
我看着碗里的白酒,龟头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来点?”
我好像刚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过了。”
狗娃的喉头在急速地运动。
看着昏暗的灯光,我忙去将今天晒了一天的太阳能矿灯拿了过来,拧成灯光模式。
“哇……”
我和女孩们一起惊呼,不同的是她们诧异于灯光的明亮,我是诧异于座上的菜肴。
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宫保鸡丁……这几个菜一个都不见,大海碗里被剔出来的牛肉和专门割出来的精瘦肉混在猪腿骨里炖得滚烂,虽然味道也香,可是……“剩下的菜呢?”
反正东西还很多,我露一手。
有道是久病成良医,老饕胜大厨。
当年我可是号称我们小区的食神,并得过居委会大妈亲手颁的嘉奖——第二界小区速食西瓜大赛亚军!
冠军是居委会大妈。
“我都熏起来了!”
翠兰一付专业家庭主妇的派头。
卖糕的!我有种破坏冲动!卖糕的八哥呢?
这次卖糕的八哥没有理我。
“怎么了?”
翠兰不知所以。
“没,我怕你没收拾,放坏了。”
看见女孩们吃得欢快,我无可奈何夹了根油菜。
“妈,今晚让兰兰陪叔叔睡吧。”
芳芳吃着饭,突然语出惊人。
“…唔…”
油菜还没嚼烂,就卡在喉咙里。
水呢?
救命!
慌乱之下见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体,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浆挟着青菜一拥而下,顺利地将我解救出来。
我长舒一口气,才发现救我命的正是我拿来洗阴茎的老白干!
“我还肿着呢!”
芳芳看来要报我一指之仇。
我看着芳芳,芳芳看着翠兰,翠兰看着兰兰,兰兰看着我,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骨头。
“大哥喜欢的话,就让兰兰陪你。”
兰兰她妈对我说。
“喜欢!”
我还没有说话,兰兰一口饭还没吞下去,抢着说。
“兰兰才小芳芳一岁,芳芳可以,兰兰也可以,”
兰兰她妈看来兰兰一眼对我说,“大哥那么温柔,没事的。”
谁啊?有这么当孩子妈的吗?有没有人管?
扭头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着了。
没人管?
没人管我就……“这不好吧……”
语不由衷的话。
芳芳推翻了幼女不能性交的论断,另给出个有没有机会的问题。
“都是我不好,来的不是时候。”
孩子她妈还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
我还能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
“兰兰吃完饭先洗澡……”
翠兰开始交待例行任务。
“我洗过了!”
兰兰回答又快又响。
“再洗一次!”
翠兰发怒了。
“……”
兰兰嘟这嘴扒饭,无声的反抗。
“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别见怪。”
翠兰替兰兰的无礼对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饭后婷婷陪翠兰收拾碗筷,兰兰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栏杆边讨论问题。
我在考虑怎么说话,是责怪她不该把兰兰拉下水还是赞同她把兰兰推荐给我还是怕她怀疑我见异思迁还是……“芳芳你……”
“芳芳对不起。叔叔,我那里软软的,一点力都没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芳芳先开口了,柔声的向我道歉。
“兰兰她……”
“兰兰很喜欢叔叔啊,叔叔和她应该也玩得很开心的。”
芳芳象个蹩脚的推销员,但推销的却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兰兰说吧。”
芳芳转身走和兰兰擦肩而过。
“叔叔,我洗干净了。”
这句话听起来很熟悉。
“这里面没有用肥皂洗。”
兰兰掀起裙子指着阴户给我看。
唔,看来芳芳教了她正确的卫生方法,是个好老师。
“我不怕捅屁股!”
兰兰趴在我耳朵小声说。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七点刚过,每个人都上了床。
没有电视,没有音响,没有网络,除了上床什么娱乐也没有。
难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电,娱乐多了,上床时间晚了,计划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难做了。
今夜,月亮不见了踪影,只有满天的星斗,却是别样的光明。
芳芳还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毕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间看了我好久,终于恋恋不舍地爬上了对铺。
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过来。
吃了一个又一个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锅烩了?
兰兰早早地就把裙子脱了,大叉着双腿,很有种兴奋的感觉。
不知怎地,兰兰的阴户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
“叔叔我帮你!”
我刚想解开腰带,兰兰的手就伸了过来。
“我自己来。”
我忙抓住兰兰的小手。
兰兰纤细的手腕上突出颗小骨头,圆圆的象珍珠。
“我来嘛!”
兰兰的手腕漂亮地转了个半圈,将我手拨开。
我认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属小擒拿。
我瞳孔一缩,看来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兰兰揭开皮带,拉开拉链,伸手处拇指外,其余八指都插进我的皮肤和内裤之间,微一用力,就连外面的牛仔裤都一起剥落,露处阴茎,深得庖丁以无间入有隙之精要。
时间六点半,这是我阴茎指的方向。
不说昨晚,单是两小时前的那场行军大战,惊天地泣鬼神,哪儿就那么快恢复了?
就是芳芳阴道完好如初,我估计也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
不必牛顿用苹果砸我脑袋提醒我,我的阴茎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笔直的指向地心。
“好好玩。”
兰兰用手指左右的拨弄着,了无生气的阴茎象钟摆一样来回摆动。
然后兰兰用三指捏住包皮,轻轻往后一推,龟头挣扎着探了出来;往前一拉,又把龟头送了回去。
反复几次后,兰兰“咯咯”地笑了出来。
龟头再一次伸出了头,兰兰伸头看了看,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阴茎立刻象受了惊的眼镜蛇一样膨胀了起来。
兰兰见状,索性将半大的阴茎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来。
“呃啊……”
我不禁呻吟起来,小姑娘从那里学到的?
“我见娘就这样含爹的鸡鸡。”
仿佛知道我的疑问,兰兰将阴茎吐出来,边用手撸着阴茎,一边对我说。
“咳咳……”
对铺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来。
“我们到外面去吧。”
我哭笑不得,连忙将衣裤脱光,拉了兰兰出去。
我躺在躺椅上,兰兰跪在我下身前,生涩的吮吸着。
我用手抚着柔顺的头发和脸庞,边给她指导。
“疼……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对……就是那里……用力吸……就是这样……”
兰兰学得很快,吮吸了一会后把阴茎拿了出来,用舌头灵巧地舔着马眼。
“怎么有两个洞?”
又舔了一下,好学的兰兰仔细端详了一下龟头,发问到。
“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射精的。”
我把阴茎翻上来,就着明亮的星光,教着女学生。
“什么是射精?”
兰兰继续发问。
“呃……”
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
“射精就是很舒服的时候从里面有东西流出来。”
差强人意的解释,可我没办法上网用百度查了标准答案再教给她啊。
“是什么样子的?”
兰兰契而不舍。
“白白的,热热的……”
我在考虑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样,可以吃的?”
兰兰有了参照物,很高兴。
“啊,查不多……”
好像也对。
“我要吃!我要吃!”
兰兰就象婷婷刚拿到大白兔一样兴奋。
“……好,等射出来就给你吃……”
还没有人给我吞过!阴茎也同意地点点头。
“那快点射!”
兰兰迫不及待。
“……”
你以为我是水枪啊,想射就射?”
你再用力吸,就快了。”
“唔。”
话音未落,阴茎已经重新回到了温热而充满活力的小嘴中。
将双腿交叉放到兰兰的背上,我斜靠躺椅。
眼看着星光点点,耳听着小嘴嗞嗞,微风抚替而过,遍体生凉,若手头有瓶波尔多,或加冰的绝对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过如此。
“哦噢~”我忍不住长啸一声,不是因为今天十五,而是因为兰兰突然舔了我的肛门。
滚热的舌头和口水带来的微微地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肛门。
兰兰见状愈加的有了舔了起来。
“好了好了,”
我把双脚放下,拉兰兰上来,压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清澈的击臀声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织在一起,远远地在寂静的群山中来回飘荡。
“嗤嗤嗤嗤……”
兰兰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象刚偷了八只鸡的小狐狸。
“脏脏的。”
我在兰兰耳边说,左手抚着她的背,右手揉着刚打过的地方。
“我看见你洗过的,又不臭,”
兰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样子好好玩。”
耳背,肛门,阴茎,这都是我重点洗浴的,当然,对芳芳也是这样,除了她是阴蒂。
“我也洗过的,拿香皂,象你一样。”
兰兰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种。
我用查克拉探过后,得出结论。
“让我看看。”
我把兰兰放到躺椅上,兰兰把双腿放到头上,夹在脑后,肩膀从双腿间伸出来,用手将阴道和肛门打开,于是,人类的整个奥秘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干净,看得出兰兰洗得很细心。
用舌头在处女膜上舔了两下,我在阴道口深深吻了起来。
这个姿势阴户能很好地突出来,阴道口微微张开,象在招呼我进去。
但我不能。
兰兰的阴道还很干涩,我进去,她会受伤。
虽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还是想给她快乐,让她从身到心都能快乐。
有了芳芳做样板,我确定兰兰也会有快感,就是时间问题和程度大小。
计算失误!
还不到一分钟,兰兰的阴道就分泌出大量润滑液来。
我本来准备用的二十分钟前戏,全白准备了。
不能就此认输。
一定要将前戏进行到底!
只舔了两分钟,我就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嗝~”我打了个饱嗝,坐在兰兰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阴茎放在兰兰阴道口上磨了起来。
兰兰身体很小,将双腿卷起后,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两分钟,我悲哀得发现,兰兰的阴道口已经偷偷的把我的龟头吞没了。
兰兰胸口已经绯红,娇息细细,一手楼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着阴蒂,眼睛在努力地大睁着。
“我要进去了。”
微一用力,阴茎轻易的突破处女膜,进入阴道。
“痛吗?”
只进入半截,我停了下来。
“不痛!”
我犹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阴茎慢慢地挤入了阴道,顶到子宫口。
过程中我一直看在兰兰的表情,看得出兰兰并不完全是在撒谎。
鲜血微微地溢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芳芳由于姿势的关系,并没有看得真切,尽管昨晚的夜色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
“真不疼吗?”
我不放心,又再次确定。
“不痛!”
兰兰的双眼大睁着,满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
我分开她的双脚,将好强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虽然阴茎直顶着兰兰稚嫩的子宫口,但她仍紧紧地用双腿夹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离她而去。
“傻丫头!”
我爱怜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兰兰立刻把嘴张开,舌头立刻伸了过来。
是她看妈妈自学的还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老二不象老大一样受关注,也不象老幺那样受疼爱,如果说,三人之中谁常被忽视,那就是老二。
我要将我的爱给她,替她的家人补偿给她。
抚摸,亲吻,紧抱,直到我即将窒息。
分开的一刹那,看着兰兰微张着嘴,热气吐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兰兰刚才舔了我的肛门,还没漱口!
砸了砸嘴,没有感到什么异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洁癖的人,就当出口转内销了。
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于是恶向心头起,怒往胆边生,双手用力将兰兰屁股往怀里拉了一下,龟头狠狠地稍稍望子宫口里钻了一下。
“啊!~”兰兰的声音骤然响起,反倒吓了我一跳。
“疼吗?”
我连忙松手,将阴茎往后退了退,托着她的屁股问。
“不痛,就是里面酸酸的,软软的。”
“真的?”
我不太相信刚开苞的小女孩居然马上就能享受做爱的乐趣,用比刚才稍大点了力气,又磨了花心两下。
“唔,唔。”
眉头骤起的小脸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确实不太多。
“那叔叔要动了?”
我面对在躺椅坐着,让兰兰在躺椅上睡好,两手握住她的细腰,问到。
“哦。”
兰兰的两腿耷在我腰旁,阴道调皮地用力夹了我阴茎两下,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咝~”我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阴茎被本来就很紧的阴道再用力这么一夹,一滴精液抢先起跑了。
我运起大无力心法,将其他蠢蠢欲动的精液勉强收拢。
身坐不动如山,心守灵台似莲,只双手掐住兰兰腰间,将她身体缓缓移动起来。
只抽动不到几下,兰兰已浑身酸软,撑住我的小手已无力地搭在身上,阴道内愈发火热起来!
我不觉大诧,些许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会来得那么急,那么快?
紧守的灵台立刻飞散,便将芳芳的双腿从腰间移到胸前,双手撑住椅背,迅速地抽动起来。
“啊,叔叔,再快点……”
抽不到数十下,兰兰的身体已经滚烫了起来,阴道的鲜血已被淫水冲地淡淡的,几不可见。
美女有命,敢不相从。索性将上身贴紧,压住兰兰,用力抽插。
“叔叔,用力……”
兰兰的手搂不过我的背部,只能在四处游走。
向前向前向前!
兰兰的呼唤和身体的回应让我忘了现在是和一个十一岁的幼女做爱,只懂得急速的抽动身体,每一次龟头都重重地撞上兰兰稚嫩的子宫上,将更深、更快、更强的运动精神贯彻到底。
正在我的龟头深深地顶往兰兰阴道最深处的时候,兰兰的子宫口突然张开,我收势不及,措不及防下,阴茎直达子宫。
“啊!~”兰兰在我耳边高喊,双手在我背上乱抓,随着阴道阵阵吮吸,热热的淫水阵阵的浇在阴茎之上。
兰兰居然高潮了?
“呃!~”我也在低呼。
并不是我因为高潮,而是被兰兰抓得遍体鳞伤。
随着兰兰的阴道最后用力一夹,兰兰的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双手双腿无力的耷在我身上,头侧在一旁,星眸如开似闭。
“兰兰。”
我放下兰兰的双腿,抱着她滚烫的身体,不断的亲吻着兰兰和不停地呼唤着。
兰兰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料到的。
“叔叔,兰兰是不是死了?”
在我的抚摸和呼唤下,兰兰终于长出一口气,望着我的眼睛,悠悠的问。
“傻瓜,”
我怜爱地在她秀气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刚才你高潮了。”
“高什么?”
兰兰坐起身体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她的唯一。
“高潮。舒服吗?”
我托着她,阴茎还紧紧地被阴道包裹着。
“好可怕,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
兰兰滚烫的脸无力地停在我胸前。
“那现在呢?”
我把脸埋在兰兰的发间,问到。
“嗯,不知道。”
兰兰软软的说,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小小的身体有些无所适从。
“先休息一下,好吗?”
看来兰兰是敏感体质,极容易达到高潮。
此种女人万中无一,能让男人有强烈地征服欲和满足感,正是男人的私宠。
我刚想站起来,见如铁的阴茎还被兰兰紧紧夹住,就往外一抽,才发现龟头被子宫口挡住,拔扯不出。
马上风?
我立刻想到这个词。
“叔叔,怎么了?”
兰兰可能见我脸色有异,问到。
“没事。”
我转念一想,虽然现在龟头被夹在子宫里出不来,但等下射精软变软后难道还夹得住?看来无法预知的情况还是会让人惊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里面很舒服,不想拔出来。
“叔叔想放多久兰兰都给你放。”
兰兰有蠕动了一下,让阴茎进得更深。
将兰兰抱起,我转身躺在躺椅上,让兰兰依偎在我身前。
这本来很轻易做到的动作,却因为两人耻部紧紧相连,做起来不太轻易。
“咱俩说说话吧。”
抚着如锻肌肤,摸着小屁股,阴茎牢牢地琐在兰兰阴道里,很满足。
“说什么?”
兰兰还是软软的,看来高潮给她的冲击还没有消散。
“唔……”
我懒懒的也不去想,搂着她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叔叔对我很好!”
兰兰用双肘撑起身体,望着我的眼睛,“帮我洗头时好温柔,摸我肩膀的时候我好喜欢。”
“真的?”
我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别人。
“唔!”
兰兰撑着我胸口坐了起来。
这一坐不要紧,感觉我十五公分的阴茎倒象进去了十七公分。
不由得我轻哼了一声。
“叔叔你疼吗?”
兰兰发现手上的指甲见有血迹,忙问,脸上带着惶恐,“叔叔让我看看。”
“没事,没事。”
这时我也察觉背上火辣辣的。伤人一万,自损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着兰兰眼角的泪花,忙搂她在怀里,亲吻道,“倒是你,叔叔那么大的阴茎插到你屄屄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
“我不怕疼!叔叔你……”
兰兰紧紧地搂着我。
“你都不怕疼,叔叔还怕?”
我笑着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门上来回滑动。
“唔。”
兰兰的肛门刚收缩一下,便任我抚摸。
“叔叔,为什么你的叫阴茎,妈妈管爹的叫鸡巴?”
那个好学的女学生突然又回来了。
“咳咳咳……”
隆隆的水声也压不住小楼里传来了咳嗽。
“呃……”
我不知道我和兰兰妈那个更尴尬,“都一样,既叫阴茎也叫鸡巴。”
“那我的屄屄还有另外名字吗?”
兰兰的声音有种好学的兴奋。
“小声点,随觉呢。”
我在兰兰耳边轻轻的说,“有,叫阴道。阴道外面有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
兰兰挣扎起来去寻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却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
“哦。”
好学生接受了坏老师的教育。
“兰兰你这样动动。”
坏老师握着好学生的细腰,以阴茎为轴,教她做圆周运动。
只教了两下,兰兰熟练地撑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来。
天才!
不止是好学生那么简单,看着兰兰扭动的身姿,要不是我亲茎破的处,简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做。
“我妈妈也喜欢这样骑爹身上!”
兰兰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
房内的翠兰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断。我估计今晚她要失眠。
在有外敌窥视的情况下,只有速战速决。
我抓住正在扭动的腰肢顺着扭动的频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运动起来。
“啊……嗯……”
兰兰话也说不出来了,咬着下唇,表情和芳芳一样。
也不知道多久,在兰兰第次高潮后,我也紧跟着射精了。
兰兰象一团泥一样软在我身上,下体的淫水如此之多,一如黄河泛滥,滔滔不可收拾。
我很怀疑她会缺水。
挡抱着兰兰清理她红肿阴户的时候,才发现我用的力量有些大了。
手一边揉着阴户,我一边有些愧疚地望着恢复少许的兰兰,“叔叔太用力了,对不起。”
兰兰摇摇头,眼中充满柔情:“叔叔真好。每次我都见是妈帮爹洗……叔叔对我真好。我愿意给叔叔玩……”
“……”
我将兰兰的头抬起来,将舌头伸入兰兰的嘴里,兰兰立刻吮吸了起来,“只要你愿意,叔叔就天天和你玩。”
“我愿意!”
话语仿佛如在教堂里宣誓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