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一下窜上了媛媛还未完全长成的一只玉峰之上。
哦!
第一感觉嫩,水嫩水嫩的,光滑光滑的,好似一用力都能掐出水来似的。
接着是精致玲珑,不是很大,蒲男一只手掌可以完全掌握,可爱可爱在这不大上,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开未开,似开待开,娇嫩欲滴娇小可爱,那是和结过婚的女人所不能比的。
尤其峰尖上的肉豆豆,不仔细感觉都感觉不到,好似真的在触摸一个刚出锅的光滑热馒头。
媛媛突然爆发出来的羞涩让她像一只惊吓的小鹿面带澎红躲开了,嘴里娇慎着,“讨厌。”
蒲男突然觉得女孩子身上的美妙各有不同,不是用语言可以来表述的,陡然勾起的欲望让他一时失去了理智,他冲上去把媛媛压在草地上,从后边双手死死的抱住媛媛,双手在玉峰上肆意的揉搓。
“啊!放开俺,俺回去告诉俺爹去,你欺负俺。”媛媛开始迸发着身体中女孩自我保护的本能。
“俺是想摸摸,不会害你哩。好妹妹俺摸摸,啊?听话。”
也许是少女的春情被激发出来了,潜在的欲望被牵引出来了,媛媛反抗的情绪逐渐减弱,最后面颊绯红,双眼迷离的放开让蒲男进犯。
光用手去感觉那两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当然还不够,蒲男翻身到媛媛身前,撩起她的衣服,看着那两个正在成长中的“白馒头”,他把丑恶的嘴伸上去,把塌陷在肉窝窝的“小肉豆”含在嘴中吮吸玩弄。
这是和红云嫂在一起所不尽相同的感觉,更加的滑嫩柔软可口。
如春日炙烤,如春风吹拂,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媛媛体内的春情被唤醒,如春芽绿草肆意滋生。
她嘴中也不自禁的发出春的呢喃,春的活力和渴望。
男人的兽性一旦被激发出来很难控制,摇身变成一个六亲不认的魔兽。
蒲男也不例外,他并不满足于在媛媛胸前两个尤物上享受,他一只罪恶的手已经开始行动,缓缓的往媛媛的下身探去来到一个“小山丘”,春稀疏,蒲男心中当然知道这意味着表妹还小,还是一个羽翼未满的小姑娘。
紧夹住双腿在奋力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片净土不被侵犯。
她心中清楚,那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触碰的。
“啊!好了!”媛媛终于从迷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蒲男,起身恍恍惚惚的往家奔跑。
顿时冷静下来的蒲男也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和猥琐,一阵阵愧疚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他的道德良心,唯一让他庆幸的是,事态终归还没有发展到不可见人的地步。
天已经漆黑了,四处都是蚊蝇叮咬,水塘里蛤蟆的叫声清脆而响亮。
蒲男完全冷静下来,牵上牛一步步的往回走去,脑海中在考虑见了媛媛该怎样面对。
媛媛只是不主动跟他说了,其她鄱还显得很正常,这让男松了一口气。
蒲男突然想知道表妹媛媛自小定给了什么样的男人,他趁媛媛出去的时候问小姨。
小姨说是外村一个庄稼汉,身体强壮,秉性朴实的一个小伙。
过不了两年办了。
哎呀,这么好一个女孩嫁给一个五大三粗大字不识一个的田地汉子,俺却要娶一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普通姑娘做媳妇,真可是命运捉弄人啊!?
媛媛被蒲男在草地上抚弄的睡不着觉,蒲男同样也是睡不着觉,都在琢磨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像个迷宫,身在其中总是不知道出路在哪里,让人着迷又彷徨。
睡不着觉的还有三花和四花,两人为了蒲男大吵了一架。
三花说,“你不要见个男人想勾引,那可是给俺说的男人。好歹俺也是你姐,你不能不要脸皮连姐的男人你也抢。”
四花也不甘示弱,“咋啦,你们又没有结亲,也没有睡到一块,咋能让给俺哩?你不是说你是姐姐吗?自小什么好吃的你都是让着俺,一个男人你咋能让给俺哩?”
刘青山知道两个闺女的脾性,也不去相劝了,任她们两姐妹去吵去挣,反正最后还是自己说了算,由不得她们想找谁找谁,这可是千百年来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东西是东西,人是人,那能一样吗?那可是俺的终身大事,俺一辈子的福,俺能让吗?”
“那中,俺俩公平争男男哥,他喜欢谁谁嫁给他,中不中?”
三花也不傻,“不中,你凭着你的漂亮脸蛋俺咋跟你争?反正俺是打小说给他的媳妇,俺不用跟你争,按祖上的规矩俺是他的人,俺嫁他嫁定了,你没有资格给俺争。首先爹娘也不会答应的,你说是吧爹?”三花冲着外边夜幕中的刘青山喊,求个支应。
“四花啊?别闹了,啊?俺给你说的婆家不比那蒲男差,而且他家可有钱,还有权哩!”
这不是已经把话说明了吗?
明摆着说给四花的是村长家的公子了?
那长相跟蒲男根本没法比,而且是一肚子的坏水。
他爹的确有钱有权,可是四花想抢姐姐心上人的主井没有打消`她算着加夭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