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公子四垩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成为村里热议的话题,四花当然也知道了,明白这是自己的命,逃也逃不掉,只好认了。
为此已经出嫁在外的大花和二花也回娘家来张罗着四花出嫁的事情,蒲男也难得见到已经被人摘走的两朵花在长相上都比自己未来的媳妇三花强,至少不那么雍胖。
两朵花自嫁出去基本上没有再见过蒲男,这次见到长的更加一表人才,而且还是给小妹三花定的上门女婿的蒲男,都不免心生妒忌。
大花的男人也来了,是一个非常朴实的庄稼汉子,话语不多,干起活来像一头强壮的牛一样舍得卖力气,舍得出汗。
蒲男毋庸置疑的该叫他一声大强哥。
不知道为什么二花的男人却没有来,二花总是围在娘身边一脸不悦的样子给娘小声的诉着什么苦,好像家中不合,两口子起了什么矛盾了。
四花看蒲男的眼神有种恨,还有种渴望和期盼,可是现在家中人多眼杂,想搞小动作,或者想暗度陈仓好像不是太容易。
女人们忙着被褥嫁妆,连大强又叫上了蒲男姨夫刘旭正四个人牵上牛去山上伐木头,再用牛拉回来剥皮晾干才可以用。
用斧头伐木头的确是个体力活,几个大老爷们轮换着上才伐了两根合适的木头拉回来。
刘青山的这片山林的确不错,地势平缓,土壤肥沃,树木长势非常好。
蒲男看着这片树林像似在看自己的树林,在看自己的家产一样的心情。
晚上刘青山家一幅繁忙热闹的景象,杀鸡宰鹅好好的摆了一桌子,男人们都坐上,先喝着米酒解解乏,还有一个才十三四岁的五花喊着了也赖上桌大吃特吃。
看得出来刘青山很是高兴,看着旁边津津有味肯肉的小闺女笑着说起来,“小馋猫,好吃不?”
“嗯,好吃。”五花一边着手来没有多少油水的鸡肉一边回应着。
“馋丫头,要不是你蒲大伯一句话,没有你这馋丫头了。当日你四个姐姐都已经老大了,俺也不想再要了,结果你蒲大伯劝俺再要一个,说不准是儿子了,结果生下了你这个馋丫头,呵呵呵。”
从他慈爱的目光中看得出刘青山还是比较喜欢小闺女的,也难怪,五花长的讨人爱,精致小巧的脸庞虽然时常洗不干净,可是非常光滑泛着稚嫩的光泽。
一双机灵的大给她整人增添了不少的灵气,让人见了心生爱怜。
平时在三花的教导下显得有些文静,可是一旦被四花带出去疯起来又没有女孩子的样了。
最近一段时间五花好似安分文静了许多,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她自己和她最亲近的三花姐知道了因为不久前她长大了,第一次看见自己无缘无故流了那么多的血,她吓的哭起来,不知所措,唯一想到的是三花姐。
三花姐的讲解安抚下,她才走出阴影,也走出了女孩无忧无虑可以像男孩一样上树掏鸟窝,下水摸河虾的日子,从此宣布正式进入了女人的世界。
身上开始长肉,夜晚总感觉胸前发痒发胀,当然还有其他不可告人难以启齿的变化,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困惑和惊喜。
应该说蒲男之前的心理还是非常健康的,自从被红云嫂勾搭上以后好像被带坏了,时不时在总喜欢打量女人,在心中独自评价女人的身材长相,是否符合自己的审美观。
开始注重女色的蒲男也开始不自觉的打量起身边的五花来,当然不是像看红云嫂那样色迷迷的使身体产生剧烈的渴望,仅仅是打量而已,没有太多的非分之想。
在五花筷子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的时候,蒲男也无意见从她宽大的衬衣领口看见的,对天发誓,纯粹是无意瞟见的两个鸭梨大小的肉蛋蛋垂在她的胸前,是那样的稚嫩和可爱,甚至不能让蒲男产生一丝的邪恶念头。
其他女人们则围坐在破旧不堪的灶屋门口端着碗随便吃些,没有敢往桌子旁凑的,可见当时男尊女卑的观念还是非常强烈的。
等刘青山情绪激动,一不小心米酒喝的有点多了,还不停的跟两个女婿碰着喝,劝着喝,说能解乏,能消愁。
大强好像没有什么反应,蒲男开始天旋地转飘飘欲仙,没有和红云嫂鱼水时的强烈,可是这种晕晕乎乎的感觉还真美妙。
几个男人酒足饭饱后离开桌子,女人们这才围上来吃些残羹剩饭。
看见这一幕,已经思想开化的三花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可也是敢怒不敢言,她憋着一口气没有围上前去吃男人剩下的残羹剩饭,表现着自己的骨气。
吃罢饭,小姨夫刘旭正邀蒲男去他家睡去,两天并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