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在身后开始挤眉弄眼小声窃窃私语起来,“你说这红云都一年多了,咋就还没怀上孩子呢?”
“是不是她男人不行啊?”
“不是吧?他男人身体壮的像头牛,估计那鸡巴一定不小,还能不行?”
“你是咋知道不小了?你试过啊?”
“去你的,别乱说。”一个四十多岁圆脸的妇女对刚才说话的妇女推搡了一把。
“身体壮不见得东西大,你看牛壮不壮?那蛋大的可以炒好几盘子菜了,可是牛那东西伸出来不就细的跟一根筷子吗?你看驴子瘦吧?可是腿中间吊着一个比擀面杖还粗的家伙。这男人啊,不脱了裤子谁也说不准是大是小。”
几个人指着她哈哈哈大笑说,“还是你中,还是你有文化。”
“那照你这么说咱村的那瘦的跟猴似的刘扎子的家伙就一定大了?”
“大个屁啊,有一次俺在河边洗衣服去苇草里解手,正好看见刘扎子在换裤衩,那小鸡鸡跟十几岁的娃一样大。”
“你没上去给他揪揪?一揪就大了,这你还不知道吗?天天在被窝里揪你男人的,越揪越大。”
“去你的,你没揪过啊?”
“哈哈哈……”
“揪起来有个屁用啊?就他那“小牛牛”起来又能干啥?”
“哟,看这样子你男人的家伙还真不小啊?”
“那用说,反正比刘扎子的大。”
“呵呵呵,真不害臊,什么时候也让俺们看看,让俺们也享受享受“大牛牛”?”
“去吗,随便去好了,小心给你们磨烂,可别来怨我。”
“呵呵呵,”有人笑的直不起腰来,“你的屁屁就这么经磨,就磨不烂?脱下让我们大家看看,是不是像牛皮一样结实耐磨。”
“呵呵呵……”
整个村寨都笼罩在朦朦的雨雾之中如诗如画如仙境。
浦南和红云大嫂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走在大雨中,浦南身体中重新燃起的激熊熊烈火丝毫没有被这雨水所影响,反而让他感到更加的迫切。
“今儿你真去槐树林等俺了?”红云大嫂略带歉意又无比欣喜的问身旁的浦南。
“是啊,你怎么没去呢?俺在那里等你等了好长时间呢。”
“俺看天要下雨了,想着你可能也不会去了,俺就没有去。真是对不住你啊?俺等会好好犒劳犒劳你,中不?”
“嗯。”浦南不敢看红云大嫂。
离浦南家不远,也就三四分钟的路程,走进浦南家院子,绕过水泥做的屏风,穿过堂屋来到浦南睡觉的里屋。
浦南像晌午自家那头小公牛一样急不可耐的把红云大嫂扑倒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红云大嫂看着眼前这个血气方刚体壮如牛的小伙子急迫的架势,她的身子立刻就融化了,酥软的如同一堆烂泥,任浦南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红云大嫂胸前两个“小白兔”再次跳跃在浦南面前,他趴在上边就不舍得再离开了,把两个粉嫩可爱的“小肉头”含在嘴里吮吸着,品咂着,手也没有闲着,在下边褪红云大嫂的裤子。
直到像棵葱似的将红云大嫂剥光,浦南终于第一次看见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山水风光,还有那片青翠的“芳草地”。
浦南三两把拽掉自己的衣裤,陡然间从身下弹跳出一根生龙活虎直挺挺的大鸡巴,他猴急的掰开红云大嫂的双腿,看见其间那朵“黑玫瑰”缓缓绽放开来,焦渴的长着小嘴等待着。
浦南热血沸腾了,他冲上去举着大鸡巴就要往红云大嫂的花心插去。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房门打开,娘和姐姐的声音犹如一声惊雷惊的两人慌乱的找衣服穿。
只听浦南娘说,“俺要睡会。”
浦南姐姐蒲秀娟说,“那你睡吧,俺到男男屋里睡。”
一听姐姐要到自己的房间里来,浦南和红云大嫂惊恐的四处寻觅藏身之地,最后发现用来遮挡蚊子的幔帐后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两人急忙就趴在床后,躲在幔帐后边,随之就看见蒲秀娟进来了。
两人的心跳的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极力憋着粗气不敢处,怕弄出声响来。
浦南伸出半个头来,透过幔帐的缝隙看见姐姐进来以后手里攥着不少的卫生纸,接着看见更加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姐姐把纸放在床上竟然开始脱裤子,撅着一个白嫩圆润的大屁股正对着浦南。
浦南可以清晰的看见姐姐股沟三角地带中水草丰满的神秘圣地,而且还看见那两片黑红的花瓣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蒲秀娟弯腰把内裤中一团沾有血迹的卫生纸掏出来,然后再把床上放的干净卫生纸仔细的放在内裤中央位置,然后提起紧绷的内裤,才提着那团脏卫生纸出去。
以往都是去厕所收拾的,今天不巧正在下雨,蒲秀娟只好来到浦南的房间换。
浦南的鼻血差点没流出来,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和身旁一样虚脱的红云大嫂云雨了。
两人刚松了一口气,听见门再次打开,蒲秀娟重新又回来了,而且往床上一躺开始睡起来。
两人这个叫苦不迭啊!
可是又不敢弄出什么动静来,只求她能赶紧的睡去,就好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