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抹眼泪,我看了眼桌子上的水果刀,这一刻,我突然感到一种可怕,因为我真动了杀人的念头。
强烈的愤怒让我没有想太多,我关掉视频,我撕了几张纸,把水果刀包好防止刀刃伤到自己,然后藏到衣袖里。
我从外面看了看,好在冬天的衣服够厚,藏一把小水果刀看不出一点异常,这时,我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我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6点20了,这个点,是妈妈起床了。
是妈妈…
我内心突然乱作一团,妈妈趴在办公桌上挨操的画面不停地在我脑海里浮现,我抱着头努力不去想这些,我怎么能去想这些,那可是最爱我的妈妈。
我努力在脑海中驱逐这些画面,尽力去想些别的,但怎么也做不到。
我变得有些抓狂,对等神的愤怒也跟着更强烈了。
也不知怎地时间就来到了7点,我听到又是个开门声,妹妹也起床了。
然后我听到外面妈妈说:“去叫你哥哥起床。”
“哦。”妹妹应了一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妹妹就打开了我的房门,然后我们四目相对。
妹妹看到我穿好了衣服坐在书桌前,愣了一下,然后小步走了过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回过头来偷偷擦掉眼角的眼泪。
妹妹走到我身边,小声问:“哥,你不会是在补作业吧?”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异常,她只是以为我肯定是忘写作业了,所以起得很早偷偷补作业。
我就“嗯”了一声。想到妹妹被等神猥亵,现在妹妹就在我身边,我忍不住盯着妹妹看。
“哥,你眼睛好红!”妹妹惊讶地说:“我说…你不会是通宵了吧。”
我不敢再看她,连忙掩饰说:“没有,没有,我也没起多久。”想了一下,又补充说:“就6点起的。”
妹妹奸笑着戳了戳我的腰:“才不信,你是不是玩手游通宵了?放心,我不会告诉妈妈的。”
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妹妹俏皮的脸庞,内心一阵刺痛。
“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没什么…”我回了一句。
外面传来了妈妈催促的声音,“起床了就快去刷牙洗脸,别磨蹭。”
我跟着妹妹走出房门,看到妈妈正从厨房把煮好的面条端出来,是啊,妈妈6点出头就起床给我和妹妹做早餐了,妈妈一直都是这样,虽然表面上对我和妹妹很严厉,但实际上对我和妹妹的照顾细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是个贤惠慈祥的妈妈。
妈妈还穿着睡衣,头发也只是随意的聚拢扎起,把面放到餐桌上后,妈妈又从冰箱里取出两瓶牛奶,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换衣服。
看着妈妈的身影,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视频里的形象和妈妈重叠,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刀了等神的决心。
匆匆洗漱吃过早饭后,妈妈开车载着我和妹妹到了学校。
一晚上没睡,到了教室的那一刻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我立刻就想去找猴子,但现在我们没坐同桌,这个事情不是课间短短几分钟就能说得清的。
我只能先忍住,隔着衣服摸了摸袖子里的水果刀,心脏一阵狂跳。
就算再愤怒,但我要做的事可是杀人,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上午我几乎没怎么听课,全是靠着极度的愤怒才让自己不至于坐在椅子上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还没等我去猴子,猴子先找了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走,吃饭去。”
我说:“我有点事问你。”
“什么事啊?”猴子问。
我四处看了看,教室肯定不行,走廊人来人往也不合适,我就说:“你跟我来。”
“啊?去哪啊?”
一旁的陈浩也凑过来:“你们去哪啊,带上我呗?”
我说:“你别来,我有点事要和猴子单独谈。”
“你们是去搞基吗?”陈浩说话声音很大,“你有个鸡儿事还要单独谈。”
看着陈浩渐渐的表情,正烦躁的我差点就想爆粗口,但一想如果不是他给我的木马,我可能至今还蒙在鼓里,于是就说:“我和猴子要去找严琦,你去不去?”
陈浩愣了一下。
我就听到一个声音,“你找我干嘛?”
班主任严琦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吓得一哆嗦,这才想起来,上午最后两节课就是她的课,因为我魂不守舍地根本没注意下课后她有没有离开教室。
“还不快去吃饭!”严琦厉声说。
我直接逃出教室。
猴子和陈浩就跟在我后面笑,我一脸尴尬,看着陈浩突然觉得他跟来也没关系,他虽然贱,但很懂电脑的知识,以后兴许用得着。
“你他妈真牛逼,严琦就在旁边你是瞎子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陈浩还在那贱,笑了一半看我脸色不对停了下来,“你这啥表情啊。”
我一句话不说,带着他们到了田径场背后的围墙附近,这里中午平时没什么来。
猴子奇怪地问:“你是不是犯事了?”
见旁边没人了,我问猴子:“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推荐的那个大神?”
“记得啊。”猴子说。
“谁啊?”陈浩在一旁问。
我没管陈浩,继续问猴子,“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认识他。”
“是认识啊,到底怎么了,搞这么神神秘秘的,我跟他是初中同学,再熟悉不过了好不好。”
我直接问:“他叫什么名字?”
“啊?”猴子笑了笑,“他名字有点奇怪,叫范鲤,鲤鱼的鲤。奇怪吧?不是你问这个干嘛啊?”
果然没错。
“什么屌名字。”陈浩说:“咋了?他惹你了吗?”
我点了点头,“结仇了。”
“啊?”猴子跳了起来,“该不会是他…”
我瞪了他一眼,猴子赶紧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继续问我:“哥,这事不能乱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他妈很认真。”我盯着猴子问:“我再问一遍,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是谁。”
“你又问,我真没有啊!”猴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很着急的向我解释。
“我不信。”我说:“除非你给我看你们聊天记录。”
“你他妈居然怀疑你兄弟,看就看。”猴子拿出手机解锁了给我,“他就从来没有跟我谈过你。”
我接过他的手机,打开企鹅,找到了等神的头像,点进去一看,聊天记录很少,最近的一次聊天是在七天前,是等神主动给猴子发了个视频,还发了句“兄弟,我最近新上的美女,怎么样?极品不?”
然后是猴子发“666”,问还有没有视频。
我点开视频一看,画面里是一个屁股,屁股中间的白虎小穴,粉嫩的出水,视频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嗯…嗯…嗯…”是一个少女在呻吟。
这…是妹妹!
视频里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抚摸上了妹妹的无毛蜜穴。我气得手开始颤抖,马上关掉了视频。
“我操,继续看啊!”陈浩在一旁吼。
我没理他,而是继续往上翻聊天记录,果然如猴子所说,等神从来没有跟他谈起过我。我把手机还给猴子,“我信你了…”
陈浩就要去抢猴子的手机,想继续看那个视频。
猴子急了:“操,陈浩你他妈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氛围。”
陈浩愣了一下,“到底咋了。”
猴子问我:“范鲤是不是真的…”
我打断了他,问猴子:“你能不能把他约出来?”
“你要干嘛?打他吗?”
我点了点头,问他和陈浩,“如果我要打他,你们帮不帮忙?”
猴子说:“帮!”
陈浩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他妈现在一脸懵逼。”
我跟陈浩说:“懵逼你就走,本来就没叫你,你硬要跟过来。”
“好吧好吧。”陈浩说:“我就你们两个朋友,你们有事就是我的事,不就是打个人,砍人都去。”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猴子说:“可是我找什么理由约他出来啊?初中毕业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我知道他就在国际部上学,要不我们下午放学去堵他?”
“他在国际部?”陈浩否决了这个想法:“国际部下午比我早放学半个小时啊,我们去堵空气吗?”
我对猴子说:“也不用什么理由,你就找他出来聚聚,你们是老同学,不至于这点面子不给吧?”
猴子说:“我跟你说,他这个人无情的很,什么同学关系在他眼里屁都不是。他最爱吹牛逼,在别人面前炫耀,以前在班里就没人喜欢跟他做朋友。也就我爱搞黄色,他喜欢发福利,我才跟他熟一点。”
猴子打开手机又说:“我帮你试试,我约他出来打游戏,他最近好像有常去黑网吧玩吃鸡。”
“是哦!你快试试。”我想起来刚翻看猴子聊天记录的时候,有看到“吃鸡”“毒圈”之类的字眼。
陈浩插嘴说:“我知道就在学校外边有个黑网吧,开在巷子里,等他来了,我们正好在那堵他。”
“具体在哪?”猴子问,又问我:“约哪天?”
我说:“就今天。”
陈浩一边给他说地址,猴子就开始输入,完了发了条消息出去。
没想到等神秒回:“今天没空。”
猴子看了看我,我支招说:“他们国际部又不上晚自习,为什么没空?”
猴子如是问了。
等神回复:“晚上要去补课。”还发发了个[斜眼笑]的表情。
看到等神这么回复,我的心仿佛在滴血,我急了,抢过猴子手里的手机,打字问他:“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鸡?”
等神回复:“不好说,我看看周末有没有空。”
看着等神的回复我沉默了。
“现在怎么办?”陈浩在一旁问,“我们一群社恐在这想怎么约人出来属实有点难为了。”
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说:“我再想想办法,先就这样吧。”
看他们两个站着不动,我又说:“走吧,吃饭去吧。”
“吃饭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陈浩揽着猴子的肩,悄悄问:“那个范鲤壮不壮?我们三搞他应该没问题吧。”
我在后面听得很清楚,又摸了摸袖子里的刀,突然感到后悔,他们俩靠不住,而且我也不该把他们拉下水,这种要坐牢的事,我自己来就好了,我的仇也应该我自己来报。
下午课间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走廊趴在栏杆上看着操场发呆,猴子走了过来,小声问我:“范鲤是不是真的搞了…就是…”
这次陈浩不在,猴子终于问出了口。
见我不说话,猴子以为我不知道他的意思,又说:“就是李老师…和范鲤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我点了点头。
“操!”猴子惊恐地说:“那我手机里他之前给我发的原来是!”
“没关系,你又不知道视频里的是谁,我不怪你。”
我问他:“猴子,你帮我想想,他为什么知道我是谁?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妈妈的关系。”
猴子想了半天,说:“你确定吗?这也太奇怪了。会不会是你妈告诉他的。”
“这不可能!我妈也不知道我企鹅号啊”
“那都有谁知道你的企鹅号。”
我想了想,我加的熟人不多,能把我和我的企鹅号对上的人,都没有明显和等神有关系的。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一个人,“我知道了,是宁清清!我之前看到过他们两个在一起。”
“宁清清是谁?”猴子问。
“哎。”
我叹了口气,说:“以前有点感情纠葛,她应该恨透我了。宁清清好像是范鲤的炮友,那就说得通了,肯定是某次宁清清偶然看到范鲤和我聊天,然后告诉了等神我的身份!”
“啊?”
猴子缓了缓,问我:“你打算怎么办啊?就算打他一次我感觉也没什么用,而且很有可能会被他报复,据我了解,他在逼乎内站上好像认识了很多大神,他叫那些人过来搞你可就危险了。”
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
“操!大神个鸡巴。”我说:“猴子,这事你别管了,我自己搞定就好。”
“你打算怎么搞啊?”
“你别管就是了。快去上课吧。”
“我不放心你。”猴子说。
我回到了教室,一时有点茫然,愤怒归愤怒,可是愤怒完了呢?
完全愤怒的时候,想着只要有刀人的决心就可以什么都能做到,但事实却是,我明知道等神在国际部,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如果只是单纯的拿着刀冲到他教室去捅他,他又不是傻逼,看到我来肯定会防备,我不一定能一刀解决他,到时候被人拉住,他不但人没事,我还得杀人未遂去蹲号子。
我必须找到一个可以接近他的机会。
可以是他放学的时候校门口等他,可以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去食堂蹲他,但一来我们放学完他放学早,二来他不一定去食堂吃饭,即使去了中午的食堂人山人海,找人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必须想一个针对他的时机,很快,我就想到了,他不是喜欢去我妈那补课吗,无论是在国际部学校里补课还是在我家补课,等神离开的时候,都会是一个人,那就是我最好的机会。
而且,现在已经攻守易势了,之前他把我耍的团团转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知道我身份,而现在他不知道我知道真相了。
想到了这里,我抬头看了一眼讲台,发现站着的孙可人,看着她老老实实的样子,那不怕被没收手机了,我于是决定跟等神聊一聊,拿出手机给等神发了一句:“等神,有新进展了吗?”
结果等神回复了一句,“等会聊,在抠冷冰冰老师的小骚逼。”
我僵住了。
我的心在滴血,像是有一把尖刀在缓缓地刺穿我的身体,是那样的疼痛,又是无与伦比的愤怒。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停地告诉自己,等神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必须回复点什么,不然他会怀疑,那样的话他就会随时防备我,我再想接近他就更难了。
而且他还是在拿已经发生了的事,在我这炫耀,享受变态的快感。
但是,万一他穿插着给我讲现在发生的事呢?
我摇了摇头,不去想太多,就把等神当作在向我吹牛逼,实际上他没空跟我聊天可能是因为正在玩手游,正在体育课跑步什么的。
我强迫自己回应等神,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装作像往常一样,给等神发去如迷弟般的赞叹:“等神牛逼,一会等你的精彩故事。”
等待的过程就全身上下彷佛有成千万只只蚂蚁在啃噬我一样。
好在只过了十来分钟,等神的消息就来了,我点开一看,写着“刚太爽了兄弟。”
我像往常一样回复了个“请详述。不用为我省流量。”
“刚买的跳蛋我给冷冰冰老师装上了,嘿嘿嘿。”说着等神还给发了一个链接,说:“高级货,我攒了好久的钱才买下。”
我点开链接一看,是跳蛋的商品页,商品广告图上几个排比宣传词非常显眼,“外吸C点,内攻G点,入体绵震,内外同潮。”
正儿八经一看,这哪是什么小圆柱体的跳蛋,分明是个设计小巧的女自慰器,等神真的把这种东西塞到了正在上课的妈妈小穴里面吗?
我震惊地问:“你怎么做到的?”
等神说:“冷冰冰老师最近上课比较偷懒,估计是想着反正整个班可能听课的也就跟我一块补课的妹子一个人,知识点也都讲过了,妹子缺的是题海练习,所以冷冰冰老师最近都不讲课了,上课就是让我们自己自习。”
妈妈这样做好像也没毛病,讲课单纯浪费口水。
等神继续说:“我就找借口去问题目接近冷冰冰老师。”
“这招不是用过了吗?你不是说冷冰冰老师从不吃同样的招数吗?”
不知不觉,知道真相后的我,跟等神的聊天方式,以及字里行间中透露出的语气已经变了。
等神说:“确实不吃啊。我第一次上台去问冷冰冰老师问题,还没走到讲台,她就当着全班的面说有问题下课问,变相赶我了,真等到下课,她早溜了,她最近总是铃还没响,人已经走了。”
那我就好奇了,妈妈都做到这一步了,怎么还会中招,我就问他:“那后来呢。”
“我看冷冰冰老师在讲台上写教案写得很认真,就总结啊,刚太草率了,本意是大摇大摆走上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以问题目的理由她不好拒绝我,结果吃瘪。那我就换个思路,我偷偷上去。”
等神打字打得很快,“我看她教案写得入迷,我悄悄地走到讲台上,等靠近她了才说,想问个问题。”
“这也行吗?”
“嘿嘿。”
等神说:“冷冰冰老师被我吓了一跳,趁她很慌的时候,我就坐了下去,然后装模作样的问问题。冷冰冰老师当然知道我不是来问问题的,就小声问我干嘛。要我快滚。”
等神继续说:“这能走?我直接就摸到她大腿上,好在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比较宽松的裤子。”
看到这,我马上回想今天妈妈穿的是什么裤子。好像是一条毛绒绒的白色裤子,看起来就比较宽松,难道等神真的在说现在发生的事?
我颤抖地回复:“然后你就伸进去了吗?”
“那当然了。”
等神说:“先用手摸了几下,冷冰冰老师是真的敏感,随便摸几下就湿了。我可太爱冷冰冰老师的小骚逼了,就开始一个劲的摸,捏冷冰冰老师的小豆豆。她拿我没办法,教室里又有那么多同学,就差求我了。”
一想到现在妈妈可能正被等神折磨着,我几乎想逃课去国际部把妈妈救出来。
等神又说:“不过今天我没打算用手指爽,呵呵,花大价钱买的小玩具可不能浪费呢。我就把刚发你那玩意插入到了冷冰冰老师的小穴里,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是以前的我,现在肯定在高呼“等神牛逼”、“666”之类的吧,我很想继续说这些话让等神不会怀疑我,但真要去输入这些字的时候,一想到妈妈现在正被这个自慰器折磨,我又如何能输入的进去?
我沉默的时候,就好像是真的不为我省流量一样,等神给我发了一张大小7M的高清大图,但图的内容却很简单,是一个粉红色的小遥控器,还带着一个液晶屏,上面显示着一个简单的阿拉伯数字“2”。
等神发了这样一条消息:“兄弟,让你也爽爽,你来决定给冷冰冰老师调几档!”
我握着手机,大脑如爆炸一般,懵逼在了原地。
“嗯?咋不说话了?”等神发了一句。
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去调那个档位吗?
等神似乎等不及了,又来了一句:“那我自己玩了。”
完了又给我发来张图片,我点开一看,等神直接把档位由2档调成了5档,“嘿嘿,直接最高档位!”
我大脑飞速旋转,无论我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无法阻止等神用玩具折磨妈妈了,从理智上来说,我现在就算向等神摊牌也毫无意义。
但我作为妈妈的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坐视不管!
我该怎么办?
我心急如焚。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等神又来了一句,“冷冰冰老师的脸变红了,好妩媚。最高档可能还是有点太猛了。”
我顺着就来了一句,“先调到一档试试?”
等神回复:“詹皇你终于说话了,好,听你的。我调到一档了。”
如果我现在没法做什么的话,只能先想办法让妈妈少受折磨了。
过了一会,等神又说:“冷冰冰现在好像有点火热热了,我再给她加把火,给她升到4档试试。”
我连忙阻止说:“不要一下搞那么多,先2档。”
“好咧,听你的。”说着给我发了张图,照片里遥控器的液晶屏幕上显示了一个数字2。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如何才能说服等神停止玩弄?我看了看时间,问等神:“你们还有多就下课?”
“还可以玩15分钟呢。”
等神又来了一句,“2档好像也有点猛诶,冷冰冰老师趴在讲台上不动了。”
我心里无比的心疼妈妈,我愤怒到了极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我在现场,一定会刺死等神。
“要不要升档?”等神问。
“不,要降档。”
“啊?为什么啊?”
我瞎扯说:“我觉得低档慢玩才有意思。”
“有道理,我调到一档了。”
我觉得我没法坚持了,如果我什么也做不了的话,不如就找个借口不回消息了吧。
但我没想到的是,等神接着发了个视频过来,视频拍到了妈妈露在讲台外面的一条腿,可以看到,妈妈的腿在轻轻的颤抖,很快,妈妈的腿就收进了讲台里面,看样子是夹紧了。
而这个视频也拍得很鸡贼,像是放大了拍的,视频很模糊,也刚好就只拍了妈妈的腿。
等神又问了一句:“现在该升档了吧?”
我看了下时间还剩十分钟下课,我没回复等神。
过了一会,等神又发来一条消息,“我调到4档了。”
我不敢想象妈妈在自慰器的折磨下会是怎样的痛苦,那种什么做不了的无力感也同样的折磨着我。
等神发来消息说:“我靠,刚吓死我了,冷冰冰老师想站起来跑路了,吓得我直接调到五档,冷冰冰老师一下就坐了下去,呵呵,估计是被震得腿都软了吧。”
我问了一句:“你不怕被发现吗?”
等神说:“没事,别担心,我买的静音的,一分价钱一分货。”
等神还在为我直播着,“冷冰冰老师刚看着我诶,像是在求我,那小眼神真让人受不了,我就调到3档了。”
我不想再回复他,无论如何我也过不了心里那关,我可以暂时忍气吞声,但我实在做不到去亲手调那鸡巴档位去折磨自己的妈妈。
“有意外!跟我一起补课那妹子上台问问题去了。”
我吃了一惊,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哦,原来不是问问题,而是请假去上厕所。”
等神继续说着,“你是不知道,刚冷冰冰老师看妹子的表情,脸红的跟那个什么似的。说话都没力气,呵呵。妹子一走,冷冰冰老师又趴讲台上了。”
我强忍着愤怒,说:“档位调小一点吧,不然她会忍不住叫出来。”
“你说的有道理,我档位调到2档了。”
等神回复说:“感觉低档位对冷冰冰老师好像更刺激诶,她刚又看我了,那眼神,妈的,真想狠狠地操她小嘴。”
等神又说:“我光想想就觉得射爆,冷冰冰老师用哀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我用大肉棒操她小嘴,詹皇,是不是爽爆了?以后我一定要把她调教成口交机器。”
我觉得你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在心里默默说。
“最后五分钟了,我升到4档给冷冰冰老师电疗一下,呵呵。”
“还剩三分钟,最后来波猛地给冷冰冰老师高潮吧。”
“铃响了,冷冰冰老师还趴着不动诶,我去看看。”
我握着手机看着等神得意洋洋的直播,大脑嗡嗡地乱响,愤怒到了极点。
一直过了很久我这边也下课了之后,等神又发了消息过来,“刚冷冰冰老师喷了诶。我去讲台上看她的时候,都看到地板上有水渍了。呵呵,玩得有点过头了。5档还是有点太猛了,冷冰冰老师在那动弹不了,我调到一档冷冰冰老师才好不容易起身跑路了。呵呵,晚上补课继续玩她。”
看到“补课”这两个字,我心想机会来了,我问他:“今天是在学校补还是在冷冰冰老师家里补啊?”
等神说:“在学校补。刚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解释说:“刚老是盯着我,我不好玩手机。”
“那真是可惜了。”等神回复说:“不过不要紧,以后多得是机会玩冷冰冰老师,下次给你直播操她。”
我突然想起来,等神跟我的聊天里他攻略妈妈的时间线还没到他上了妈妈那一步,我于是问他:“不是还没操到吗?”
“你看我都在上课的时候把玩具塞到她逼里了,操她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那?今天晚上?”
“也不是不可以。”等神说。
“跟你一块补课的不是还有个妹子吗?”
“不影响,她在的时候我就狠狠地摸冷冰冰老师,等下课她先走了,冷冰冰老师也差不多被我摸爽了,就是个给冷冰冰老师的贞洁小穴开苞的好机会。而且时间也来得及,我们差不多9点补完课,教学楼11点关大门,还有两个小时可以玩冷冰冰老师呢。”
没想到等神自己把下课的时间点爆出来了,我冷冷地回复了一句,“静候佳音啊,晚上等你好消息。这节课的老师抓得严,先不聊了。”
“好嘞好嘞。”
放下手机,我摸了摸袖子里的刀,开始等下课。
下午的课上完之后,我就假装生病了,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好像感冒了,晚上可不可以回家复习?”
妈妈的声音有点无力,“嗯…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听到妈妈虚弱的声音,晚上刀了等神的决心更加坚定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踢被子了。”
其实我没抱期望妈妈肯准我回家,因为以前我也因为感冒请过假,但除非高烧,不然妈妈根本不会同意。
我只是想着如果能请到假,那我就可以方便的去国际部蹲守,不然逃课会被严琦发现,到时候打电话给妈妈来找我就麻烦了。
果然妈妈问:“发烧了吗?”
我说:“有一点,头特别的晕。”
“嗯…那你先回家休息吧,回家之前去校医院看看,要不要妈妈陪你一块去?”
没想到妈妈居然同意了,妈妈温柔的声音让我差点哭出了声,我强忍眼泪不流出来,说:“妈,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嗯…妈今天在学校有点事会晚点回家,你自己回到家早点休息。”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了一声:“妈妈是要在学校补课吗?”
“啊?”妈妈似乎有些惊讶,说:“不是,就是要改下作业,很快就回家了。”
妈妈居然对我撒谎了,我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匆匆挂了电话。
然后就是去找严琦请假,严琦正在办公室骂人,今天这个同学上课玩手机被来巡查的严琦逮着了,一下课就叫道办公室开始骂了。
严琦看到我自己送上门,当场就狠狠瞪了我一眼。有随便骂了那几个同学几句,然后就叫他走人了。给我甩了个脸色,“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身体不舒服,晚上想请假回家休息。”
严琦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还拍了拍身后正在改试卷的孙可人,说:“孙老师,你看他像不舒服的样子吗?”
孙客人看了看我,干笑了两声。
严琦估计是还因为上午我喊她名字的事在气头上,一看到我气不打一处来,严琦说:“你来得正好,我们聊聊最近你的成绩,像什么样子!”
我连忙说:“严老师,我生病的事跟我妈说过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妈。”
严琦皱了皱眉头,蹲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李老师今天在国际部上课吧,怎么知道你生病了?你骗你妈妈好骗,我可不好骗。”
我一下头就大了,以为妈妈同意了严琦就不会为难我,结果没想到严琦纯心跟我过不去,针对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情绪本来就极其愤怒的我,现在看着严琦就冒火。
几乎就想去怼她。
最终还是严琦一直以来的淫威让我不敢造次,只能低声下气地说:“老师,我是真的生病了,头好痛。”
严琦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你写个请假条,然后去校医院看看,医生给你签字了我就同意。”
我愣了一下,没得办法,只能照做,写了个请假条,就往校医院跑,一想校医院医生从来没有开病假请假条的,没这项功能,严琦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是让我写好请假条找医生签个字,我好好的医生能给我签字就有问题了。
我跑到学校外边随便找了个卖小吃地老板,买了点东西他就给我帮忙签了个名。然后我也不打算回去交给严琦了,直接去了国际部。
国际部放学早,现在学校里就稀稀拉拉有一些人,操场上倒是很热闹,时间还很早,才六点多,妈妈估计都还在食堂吃饭,补课肯定还没开始。
现在的问题是,我并不知道妈妈的办公室在哪栋教学楼,当务之急是先把妈妈的办公室找出来。
我逛了一圈发现,国际部的班级分部是连贯的,一共两栋教学楼,高一在靠前一座,靠后的一座一楼和二楼是高二,而前面那一座的顶楼也是高二,也就是说妈妈的办公室有两种可能性,并不能确定在哪栋。
不过我下意识觉得是在前面那一栋的顶楼五楼,我逛了一大圈后,时间来到了七点,天已经黑了,这时我看到五楼中间亮了一盏灯,我直接就跑了上去,但可惜办公室拉了窗帘,里面我什么也看不到,这个点教学楼里还是有人的,并不是说国际部就全是不读书的人,也有人还在教室复习,走廊上时常有人走动,我跟他们穿的校服不一样,趴在办公室外特别打眼,一时半会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我只好先离开。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去确认了一下隔壁楼的高二办公室,发现都没人了,那么可以确定的是五楼一定是妈妈和等神补课的地方了。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了。
国际部的路灯并不亮,可能是因为晚上也没什么人。
我在教学楼下路边找了个可以盯着五楼办公室的地方。
国际部的环境确实不错,是花了大价钱才有的公园般的效果,我找了个长椅坐下,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我感觉即使有人路过也没法看到我。
离九点结束还有两个小时,我现在等就行了。
可是转念一想,等神说今天要上妈妈,骗我说是第一次,对于他来说自然不是第一次了,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到了九点结束的时候,他未必会下楼出现。
那我要不要上楼去找他?
不行,如果妈妈在场的话,场面就无法收拾了,妈妈一定会很难堪,而且妈妈也绝对不会允许我刀他。
所以我只能在下面等,妈妈是开了车的,按往常等神说的,等神几乎很少和妈妈一同回家,所以他一定会落单。我要等的就是那个时机。
计划想好了后就是耐心地等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昨晚通宵的后遗症渐渐上来了,今天整个白天几乎都是靠着怒火强撑着不睡着,到了这个点,在这个黑暗的环境,困意猛地袭来,好几次我只是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却差点直接睡过去,我意识到我不能再闭上眼睛了。
我得找点事做,我把刀拿了出来,慢慢地把包裹的纸解开。
黑暗里我看不清刀刃,不确定是否锋利。
冬天里等神想必也会穿很厚的衣服,这把水果刀能刺得穿吗?
砍头也不行,人的头骨很硬,往头上砍很难一刀砍死。
看来得照着脖子去,他衣服再厚,脖子这个致命的地方也是包不住的。
想到这,我突然感到后背冒出一阵冷汗,我真的要去杀人了吗?
内心开始害怕。
无论有多大的怒火,而由此产生多大的决心,当了十几年不惹事的普通老实学生的我,还是害怕起来。
杀了他就等于我会去坐牢,我还没满18岁,杀了人也应该不会被判死刑,但我这是有计划的谋杀,死缓多半跑不了。
那有没有可能杀了他别人又不知道是我杀的?
等神上了的老师哪一个不是人妻?
多得是人想杀他,也就是说我只要稍微动点脑子,不是没机会嫁祸给别人。
而今天是最糟糕的时机,我请了假的病假在国际部校园晃悠了一个小时,监控探头把我全拍到了,等神一死,警察一看监控,我第一嫌疑人绝对没跑。
要不换一天?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感觉到内心在剧烈的挣扎,一边是愤怒在说绝不能换,说不定这个时候等神就在办公室抠妈妈的逼呢,这能忍?
另一边是理智在说,刀了就要去坐牢了,用你的一辈子去换等神这个人渣一辈子,值得吗?
你忍心你坐在牢里,妈妈和妹妹在外面哭吗?
如果你因为妈妈的丑事而杀人坐牢,妈妈还有脸活着吗?
越想越是换一天占上风,愤怒的我就觉得是因为我害怕,所以才怂了,想逃。而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我还不够愤怒。
我拿出手机,打开逼乎内站,来到等神的空间里,看着等神发的帖子,我确信我只要点开看下去,我就有足够的怒火支撑我去刀了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