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马儿的鸣叫,那黄马的肉棒已经被扶进去了小半,而二狗和魏渊几乎同时松手,女人肛门里气劲消散,那股灌肠的液体再次如洪水泛滥般的涌出来,但是全都被那巨大的肉棒堵住在肠道里。
粗大的黄马肉棒被女人异常紧凑的肉洞死死的包住,肉洞里面湿滑温热,柔软紧致,让黄马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一匹母马的阴道里,而不停肠道里的宣泄的热流也持续的刺激着肉棒,让黄马更加刺激的挺动起来。
“啊,二狗啊。这种感觉和性交不一样,虽然痛苦大一些,但是依然有着挤压阴道时的快感。那种胀痛与一瞬间的快感,总是能让我沉迷!”洛玉衡肛门里抽插着粗大的肉棒,美艳的脸蛋一片嫣红,双眼中跳跃着灼热的火焰,却温柔的看着二狗说道。
二狗是给洛玉衡破处的男人,对二狗洛玉衡自然在情感上有所不同。
她被马儿兽交本事极度羞耻的事,似乎必须要找一个懂她的男人才行。
于是虽然心里极度厌恶二狗,但也只能和这个同时肏弄过自己骚屄和屁眼的男人倾诉了。
黄马的肉棒开始了初步的抽动,和这粗大的肉棒相比刚才的小马驹似乎只是透屁眼的小东西了。
洛玉衡感受着自己的肛门被完全撑开,并且在自己的肠道里缓慢的抽插着,她深深的闭上了美眸,不敢看二狗那淫荡的笑容。
她知道二狗的反应绝对不是同情,但倾诉后的女人也不打算得到二狗的回应。
“额啊,好粗大啊!肚子要裂开啦!”忍受着肛门内粗大的肉棒,感受着乳头被小羊吸吮,这一切都是为了消弭业火。
可是这也太羞耻了,深深的罪孽在洛玉衡的心中激荡着,若不是为了修炼,自己或许早已经嫁人,旋即许七安的模样在洛玉衡的脑海中浮现出来,让这个女人更加的羞臊了。
洛玉衡在木架上轻轻摇晃着身子,她那乙型的直肠,都被黄马的肉棒撑起了变成了一条直上直下的管道,那药油和上一匹马驹的精液在每一次抽插中,那液体被挤入女人的小肠内,被身体快速吸收着。
“玉猪,这匹马儿是否如愿,为何要前倨后恭啊?”魏渊看着洛玉衡先是俏脸苦楚,神情复杂,但慢慢的洛玉衡俏脸一仰,丰腴的美腿死死的与麻绳纠缠,将腿间的白肉都勒得凸,肥嫩的巨臀一个劲的向上扭动,似在迎合马儿抽插的动作。
那丰腴淫熟的娇躯,在公马的抽插下前后起伏着,如同一只摇曳的小船飘荡在充满肉欲的大海上。
“用力,嗯啊,用力插啊,弄得我好舒服,啊哦,好舒服!”洛玉衡不知真假的浪叫起来,似乎那可以粗大得可以撑裂女人肛门的粗大肉棒让女人如同性交一样的欢快。
而那公马也感觉到肉棒插入的温热肉腔变得越来越滑腻,甚至要比在母马的阴道里还要爽快。
黄毛公马前脚搭在木梁上,后退立在地上,胯下粗大的肉棒三分之二都插入到了撅着女人的肛门肉洞里。
公马本能而快速的抽动着肉棒,用它那粗壮的肉棒剧烈的搅动着身下女人肛门里面湿滑的嫩肉,肉棒下的两颗巨大的睾丸前后晃荡着,甚至可以听到下面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这阉人,你可知道,被肏弄肛门有多少舒服吗?那种摩擦,那种顶撞,真是和性交不一样呢。”洛玉衡浪叫着对魏渊说道,仿似一种发泄一样,她的每一个字都在兴奋的颤抖。
那公马的粗大肉棒剧烈的搅动着女人被淫油泡过的敏感阴道,象拔般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到了女人肠道的深处,再加上小腹里喷涌的淫油,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会让女人所有的内脏碰撞一遍。
前所未有的痛楚在腹中淫油的作用下,变成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令她被捆绑在木架上的裸体娇躯迅速麻痹,全身的兴奋的颤抖着。
洛玉衡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许七安,但她却看着二狗,女人此时一脸的愉悦,张着朱唇兴奋的呻吟道:“嗯啊,我知道你或许嫌弃我下贱,不过我可是把那公马比作是你呀。二狗好厉害,居然能够,能够顶到我那里,嗯啊,把我的肠道都干直啦!我爱你呀!”
听着洛玉衡动情的话,二狗心中也有些冲动起来,他一直把这个身材丰腴高大的洛玉衡当做自己的女人,可是如今她却成了母畜,被公马肏弄肛门,是在是让二狗有些痛惜,真想替代那黄马狠狠地在这个丰腴女人的骚屄和肛门里发泄。
那黄马此时却兴奋了起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黄毛的毛发里居然泛出了汗液滴滴答答的流在了洛玉衡的裸背上,和女人身上的香汗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而洛玉衡酥软的呻吟声也在公马的抽插动作下越来越大,女人扭动身子的力道越来越重,让这木架都嘎吱吱直响。
洛玉衡那肥美的屁股如硕大的磨盘激烈的旋转挺动,迎合着公民抽插的巨大力道。
“看来这淫油起了作用了,再加上这马儿的巨根。马阴茎,察其功用,气平应作温,非甘温则不主伤中脉绝,以甘能补血脉,温能通经络故耳。阳衰则阴不起,而生长之道绝,咸温走下焦,补助真阳,则阴自起而精自暖,故能令人有子也。气属阳,阳得补,故能益气;肾藏志,肾气足,故能强志;甘温补血脉而助真气,故又能长肌肉肥健也。”魏渊捋了一下狗油胡,对着跃跃欲试的徒弟二狗说道。
“师傅,我看这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会不会!”二狗看着女人比临盆还要大上一圈的小腹,再加上对洛玉衡有着特殊的感情,于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无妨,为师在女囚身上做过类似的试验。二十出头的女子,灌入淫油使之腹胀如临盆,可以憋住足足十二个时辰才断气。玉猪修为高深,已步入接近一品修为,若是这点苦都承受不起,那岂不是个笑话。不过你也放心,淫油与马的精液融合后,更易于吸收,很快这女子的肠道就会在刺激下吸光这些淫油的。”魏渊有恃无恐的说道。
“啊,就算,就算我能忍住,你们这样做也太,嗯啊,太爽啦!”洛玉衡神情陶醉,肆无忌惮的销魂呻吟着。
那骚浪的模样犹如一个久旷多年的荡妇,如今终于遇到了情郎般的满足,可是满足她的正是这匹让女人羞臊万分的黄毛公马。
女人本想反驳魏渊的话,但最后还是失去理智般的浪叫呻吟起来。
只是女人的淫荡与魏渊所说的吸收淫油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
让洛玉衡如此放荡的是她体内燎原般的业火。
此时她的肉穴湿漉漉的,每一次肛门的插入,都让洛玉衡的肉穴翻开,然后几滴淫水滴答流下,更是让在一旁观瞧的二狗垂涎欲滴。
洛玉衡那粉红柔嫩的肛门和公马的肉棒搅拌在一起,马儿肉棒的每一寸肌肤都享受着女人肛腔软肉的舒适按摩,很快洛玉衡就又喷出一股淫油,让马儿那粗大的肉棒如泡在滑腻的温泉里一样舒服。
随着激烈的动作从肛门里发出了激烈的抽水声音,同时也给洛玉衡传来销魂无比、深入骨髓的绝美快感。
“还真是一个婊子!”二狗看着女人翻腾的阴唇,舔了一下嘴唇说道。
此时的这个小孩的胯下已经撑起了小帐篷,若不是在魏渊身边,早就扑上去在洛玉衡的肉穴里泻火了。
“我才,嗯啊,不是婊子!”洛玉衡最受不了二狗的羞辱,二狗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如今却看着女人这样淫荡的被榨乳折磨,洛玉衡当然心中不愿意的回嘴道。
只是那语调中带着强烈交欢时的呻吟声,反倒充满了淫荡的感觉。
“还不是婊子,你的骚屄都要熟透了。”二狗看着洛玉衡整个肥臀都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嫉妒而嘲讽般的说道。
“那你,那你就来肏我啊!”洛玉衡扭过涨红的俏脸,在这个小泼皮面前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温柔而放荡的看着这个少女,语气中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不急不急,师傅魏渊说过等你产乳了,让我肏个够!”二狗向后退了两步,他想起了魏渊的断喝说道。
“嗯啊,我在三日内肯定不能产乳,你能忍三天吗?嘻嘻!”洛玉衡媚笑一下说道,她感受着自己乳头和肛门里传来无边无际的快感,犹如惊涛骇浪般随着小羊的吸吮和公马的抽插而层层翻涌。
洛玉衡全身的媚肉都在蠕动着,就差骚屄了,若是那里也能有个东西插进来,自己就彻底高潮了。
“哼哼,看你这母畜的状态,我愿和你打赌,若是你不能在三个时辰内产乳。那我魏渊就让你休息三日,直到尹道首给我的权限时间耗光为止。”魏渊伸手捏了一下洛玉衡的巨乳,那滑腻的肌肤似乎变得更加柔软起来,而且整个乳房也大了一圈,让这个折磨过无数女人的大太监满意的说道。
“嗯啊,要是我输了呢?嘻嘻,我最喜欢赌博了。”洛玉衡低下俏脸问道,她看着毛茸茸的小羊贪婪的吸吮着自己那艳红的乳头,不时的伸出舌头绕着乳头快速转动,再轻轻地咬住乳头拉扯一下。
“那你便到我的教坊司中,让我的手下们任意采摘如何?”魏渊兴奋的说道。
“咯咯咯,嗯啊,若是采摘可不许留着我的屄,只干我的屁眼呀。”洛玉衡欲求不满的娇吟道。
此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那公马居然全根没入,两尺长的巨型肉棒全部插入到女人的肛门里,即使女人已经小腹鼓胀如同十月孕妇,依然可以在女人的白嫩小腹上看到公马肉棒的凸起形状。
“保证把夫人的骚屄肏烂!”魏渊大手对着女人的骚屄一拍,瞬间飞溅出大量的淫水然后开心的说道。
二狗只能沉默的看着黄毛公马那强猛的身子撞击在洛玉衡前辈那淫熟的肉体上,那巨大的睾丸碰撞女人肥臀发出一道道急促而嘹亮的响声。
如母马般丰满的女人被捆绑在木架上随着公马的肏弄而前后荡漾着。
如今以他的地位,在魏渊和尹秀秀间根本就没有插话的权利。
洛玉衡柳眉舒展,双眸紧闭,性感的朱唇剧烈的娇喘着。
不过和二狗想象中的痛苦不同,女人艳丽的脸庞满是动人的愉悦,陶醉的模样仿似进入了美好的极乐世界。
为什么要女人产乳时,却要这样做?
让一个好好的女人,奶头小羊被吸吮,灌了一肚子的药油,还要被公马肏屁眼。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二狗的想象,在二狗的世界里,对女人最大的惩罚就是在衙门里扒开屁股打板子,然后送到窑子里肏屄。
可是如今在洛玉衡自己的灵宝观里,折磨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而洛玉衡和慕南栀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就被扒光了衣服,好像畜生一样逆来顺受的经受着折磨。
她们管这个叫消弭业火的悟道,那样的痛苦女人还哪里有思考的能力,又何谈悟道呢。
难道悟道不需要仔细的思考吗?
二狗似乎有些茅塞顿开,他瞪着小眼睛看着那公马的阴囊睾丸狠狠的撞击着心爱的女人洛玉衡丰满的臀部,每一下都用力的顶到最深,那和二狗胳膊一样粗硬的肉棒,每一下都用力的顶到最深,每一下都将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女人湿滑的肛门里,让女人肛门的软肉剧烈的摩擦着肉棒。
“呼呼,不行啦,不能插得这样深啊!都顶到胃啦!”洛玉衡再也没有精力和魏渊商量赌约的细节,她在木架上没公马肏得前后耸动,巨大的腹部白花花的荡漾在众人眼里,女人睁开迷离的媚眼,深深的看了一眼二狗然后浪叫道。
“玉猪还是尽快产乳吧,若是能马上产乳,这苦刑也就不必要了呢。”魏渊轻轻拉扯马儿的缰绳,让这有些发狂的公马能稍微收敛一下说道。
“呜呜,若我有能力产乳,定然马上就产了。别说那狗屁话,你现在便是把我肏透了,我也不能啊!”洛玉衡先是咬着银牙不说话,但似乎还是气不过,便浪叫着反抗的喊道。
然后冰冷的白了二狗一眼,好像这一切都是二狗造成的。
“混蛋,虽然不能产乳,但我也不能让你这小家伙就这样轻松。你若再不悟道,我就要被他们给玩坏啦!”洛玉衡还是无法发泄心中的恶气,她美眸流转,看着二狗说道。
突然一股莫名的感觉传来,二狗深深的看着美丽的洛玉衡,心中对她的爱恋愈加灼热。
此时二狗的感觉似乎和那正在抽插女人的黄毛马儿联通了。
二狗能感觉到自己多出了一根炙热的肉棒,而那肉棒每次抽插都十分的刺激,于是抽插得也愈加迅猛,仿似不知不倦的毫不停歇,激动的在洛玉衡湿热的通道中大力撞击着。
不知是否错觉,二狗发现洛玉衡此时的样子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迷人,特别是她仿似被薄雾笼罩的双眸,充满着勾人心魄的魔力,不知不觉便能吸引住二狗的心神,难道这就是村子里那些老人说的骚媚,这女人骚媚起来,也能这么好看。
“嗯啊,二狗,你好猛,肏得我,嗯啊,要舒服死啦。”洛玉衡吊在木架上,但是女人却紧紧的盯着二狗,丰腴的美腿在麻绳的禁锢下微微摆动着,肥美的肉臀也激烈的向上挺动迎合着公马有力的抽插,艳丽的脸庞呈现出无限的愉悦与快乐,柔媚的呻吟也愈加销魂。
此时不仅仅是二狗与公马感同身受,便是洛玉衡也真的把抽插自己肛门的公马当做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小泼皮。
不知是否错觉,渐渐的二狗感觉洛玉衡的呻吟似乎变了味道,之前听起来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却让二狗心跳加快,浑身的骨头都似软了一般发酥发麻,紧接着一股沸腾的热血直冲脑际,令他冲动的更加用力的挺动着公马的肉棒。
“啊,玉猪,别喊了,你的声音,嗯啊,怎么变得,那么,那么好听,我的心都要麻了!”二狗忍不住浪叫呻吟着,同时本能的让公马大力撞击着身下的女人,那黄毛公马的胯下前后挺动,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着这个高傲女人湿滑紧窄的肛门。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婊子。稍经调教就会原形毕露。玉猪不愧是曾人宗道首,七情六欲皆冲动,便是做母畜也是如此动人。”魏渊看到洛玉衡被公马肏弄肛门还能这样动情浪叫,心中倒也不惊讶,女人在这个时候似乎只能强制让自己产生快感,才能度过着痛苦的刑罚吧。
他在玩弄很多大奉女子的时候,大多数也在被折磨得不行时,突然浪叫或者快乐的媚笑,这都是女人本能的反应。
洛玉衡那销魂的呻吟好似战争的号角激励人心,又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引动着二狗全身的血液,令她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很快洛玉衡的呻吟就在二狗的动作下再次提高,与二狗感同身受的公马抽插速度也跟着提高了一个档次。
原本那马儿根本就听不懂身下女人的浪叫是什么意思,它只是觉得自己的肉棒抽插很舒服,如今有了二狗感受的传递,那公马更是兴奋至极的发疯抽插起来。
“啊,嗯啊,二狗,我的小宝贝,你真的好厉害,要把我的屁眼肏穿啦,嗯啊,太深了,每一下都,都!嗯啊!肚子要裂开啦!”二狗控制的公马猛烈的撞击密集作响,变态的快感如海啸翻涌,洛玉衡只觉大脑里一片空白,舒服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一次,洛玉衡似乎有些后悔了,这联魂大法让二狗和黄毛公马在一起感同身受后,最受伤的居然还是自己,洛玉衡真的有些受不了啦。
那公马粗壮的肉棒是如此坚挺,飞快的进出着湿滑的肛门,硕大的龟头棱沟激烈的刮弄着肠道里敏感的嫩肉,强烈的压迫阴道的快感滚滚袭来仿佛永远没有止境,猛烈的冲击着洛玉衡全身每一根亢奋的神经。
洛玉衡从出道以来,即使在妓院里沦为娼妓的那几天,也没有这样在欢愉与痛苦的边缘徘徊。
特别是此时二狗控制公马的勇猛动作,龟头如密集的雨点连续不断的撞击着肠道深处,每一次都带来如触电般令人灵魂颤抖的巨大快感以及肚子要被撑裂的恐惧感,那巨大的压迫感刺激着女人的性器官,让洛玉衡从蜜穴到子宫,从头皮到脚趾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
洛玉衡感觉自己似乎体内的业火要被连根拔出来了。
“嗯啊,二狗啊,用力啊,嗯啊,用力肏我的屁眼啊,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要,嗯啊啦!” 洛玉衡的情绪越来越亢奋,身体的快感越来越猛烈,急促的呼吸已经跟不上思想恢复的速度,似要窒息的刺激和快感在她的体内激烈碰撞,很快就让她抵达到了欲望的顶峰,犹如一道巨大的洪流即将冲破防守的堤坝。
“嗯唔,嗯唔,啊!”洛玉衡的脑袋猛然后仰,漂亮的柳眉紧蹙成一团,丰满雪白的肉体骤然绷紧。
紧接着女人便如抽风般剧烈抖动,一团灼热的能量仿佛在躁动的子宫里轰然炸开,瞬间引爆了滚滚洪流,让她直入九霄又落入了万丈深渊。
二狗突然感觉身体突然一轻,原来是洛玉衡全身的肌肉紧绷,将她那淫熟的身子硬是在木架上抬起了三寸,这让插入她肛门的公马肉棒上重量顿时减少了不少。
而那两只小羊也用力吸吮着女人肥硕的巨乳,整只羊的嘴巴都贴在她丰满柔软的乳头上。
一个白浆在女人的乳头喷出,小羊兴奋的咩咩叫着,嘴角里流出了奶浆,一瞬间那奶香就好像花蜜一般在夏日的微风中铺开,让魏渊的笑容更盛了。
随后二狗感觉里面那湿滑的肉团正一下下剧烈的收缩着,如一张饥渴的小嘴死死的咬着公马的肉棒,仿似要将二狗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超强的快感迅速涌来,二狗不知道怎么了,体内如有一团奔腾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小泼皮也吼叫一声,控制的公马猛烈的抽插着那让二狗舒服无比的湿滑肉洞,追逐着令人着迷沉醉的销魂快感。
粗壮的公马如闪电般抽插,与湿滑的软肉摩擦出滋滋的水声,随着肛门里更加紧致的压迫感,一股不可遏制的酸麻迅速蔓延到了二狗的腰间,让少年和公马都再也承受不住那似要爆炸的刺激。
二狗急促的喘息道:“玉,玉猪啊,我,我要,嗯啊,我要射出来啦!好爽!”
洛玉衡似乎察觉到二狗的状态,丰满的娇躯再次在木架上扭动起来,激动的呻吟道:“二狗啊,射进来!嗯啊,都射到我的,屁眼里来,嗯哦!”
洛玉衡话未说完二狗便控制不住了,控制的公马屁股本能的猛力一挺,将快要爆炸的肉棒死死的顶住洛玉衡那个越发狭窄的肠道,畅快淋漓的将一股股白浆激烈的喷射了进去。
“嗯啊!哇,呜呜!”灼热的公马精液如发射的子弹强劲有力,洛玉衡大叫一声身躯抖动,只觉直肠腔被火热的水枪激流猛射,每一下都仿佛要融化她的身心,带来一波波永无止境令人灵魂升天的绝美享受。
“啊唔!好多,好,好烫。又和药油混在一起啦,啊,好胀啊!”洛玉衡紧闭着媚眼,艳丽的脸庞呈现出陶醉的痴态,感受着稚嫩的精液冲击着肠道,撑满的肠道又压迫成熟子宫的快感,洛玉衡感觉眼前发黑,畅快的如登仙境,只来得及说出几个字就舒服的昏了过去。
而二狗也感受到了雄性射精的那种极致快感,少年的肉棒也喷出了精液,将腿间的裤子弄湿了。
一瞬间二狗感觉这个世界好像突然不同了,原本平平无奇的世界,变得更加多姿多彩起来。
不过和二狗的开心不同,魏渊却皱着眉头看着那两只小羊徒劳的吸吮着洛玉衡的奶头,自从女人刚刚高潮时喷出了一丝乳汁后,那两只小羊就再也没有一口奶喝。
“嗯,虽然效果甚微,但这至少证明古书上的方法是奏效的。二狗,去把最后的一羊一马牵过来吧!”魏渊微微皱眉摸了摸下巴,然后吩咐自己刚收的徒弟二狗说道。
“师傅,要不要让这女人休息一会,我看她要不行了。”二狗看着垂下俏脸,挂着木架上一动不动的洛玉衡,女人嘴巴里流着口水,肉穴更是湿润粉红的就好像刚刚那公马的肉棒是插入女人那里一样。
“不必,对付这样的二品女子,必须趁热打铁。快把它们牵过来,若是这女人恢复了反倒不妙了。”魏渊伸出两指如法炮制的点住女人的会阴穴,封住了女人的肛门让这骚浪女人撑开小腹里的一滴马精和淫油都无法溢出。
二狗熟练的将黄毛公马拉下木架,刚刚射过精液的公马变得十分温顺,一点也没有刚才嘶鸣,也没有了蹄子刨地的动作。
只是这年轻的马儿不时回头望着昏厥的洛玉衡,似乎想记住这个让它舒服的怪异母马的样子。
两只小羊也被南疆的丫鬟们迁走了,场地里只留昏厥在木架上的女人洛玉衡以及魏渊。
就在此时二狗和两个青衣小帽的下人牵着一匹雄壮至极的黑色公马走了过来,那黑色的公马比刚才的黄毛公马还要高上一头,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如黑缎子般泛着光。
听到了黑色烈马的嘶叫声,洛玉衡勉强抬起俏脸看了一眼,直直的盯着黑马胯下的肉棒。
直接洛玉衡脸庞红得滴血,呼吸凌乱而粗重,额头上也流着一缕缕的香汗,脸上的骚浪之色毫无掩盖,如同饥渴的妓女般火热的看着黑马的肉棒,身上赤裸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粉红色,性感美腿即使岔开也尽力的夹紧摩擦着,插着银针的晶莹娇小的脚趾躁动的张开、紧绷着。
“这么大,是要把我捅穿吗?”洛玉衡饥渴的呻吟着,如荡妇般的骚浪,身体在木架上不停的扭动着。
只有魏渊看出如今这道法高深的女人,身上粉芒闪烁不定,似乎要油尽灯枯一般。
“玉猪如此配合,我们怎么敢怠慢呢。自然是将我们教坊司的镇司之宝黑风烈马,带给你这欲求不满的母畜解渴了。”魏渊两只按着女人的会阴穴,然后半戏耍般的恭敬说道。
“呜呜,它还有名字。嗯啊,那肉棒那么长,我这次可要死啦!”当洛玉衡看到那黑马粗长至极的肉棒时,吓得如遭雷击,娇躯剧烈的抖动着,一声如野兽般的深沉低吼在她喉咙深处发出。
只见那叫烈风的黑色公马,胯下的肉棒足有一米长,粗大得犹如力士的手臂般。
更让洛玉衡看得发呆的是,那粗长的肉棒后面缠着一圈一圈的铁链,让那巨大的肉棒更显得狰狞可怖起来,就好像远古魔神使用的蛮荒兵器一样。
“我们是不会让你这母畜出事的,你看那锁链没有,就是防止那烈风全根插入时,会挤碎玉猪的内脏呢。”魏渊看到洛玉衡剧烈的反应,轻轻抚摸着这女人的裸背说道。
“啊,啊,求你先让它插进我的那里,然后怎么弄我都行啊!”洛玉衡顶着那她至今见过最大的肉棒,如饥似渴的呻吟着,火热的双眼全是欲望的光芒。
刚才那黄毛公马的肏弄,让她就已经兴奋的仿似飞上了天,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女人现在还娇喘连连。
可惜被插的是屁眼,那空虚的肉穴若是也被如此肏弄,洛玉衡感觉自己就算被肏死也在所不惜了。
“玉猪还是太任性了,何时你能如乳牛般的产乳,并且用乳汁将元景帝在鬼门关救回来。到那时我定牵着你这母畜到杂家的教坊司里,让烈风下面的家伙时刻在你的骚屄里。”魏渊见洛玉衡已经被那淫油浸泡得丧失理智,变成了只想肏屄解渴的淫奴,他满意的笑了笑,抚摸女人裸背的大手,轻柔揉了揉女人如同临盆的小腹,感觉那小腹似乎比刚才小了一些,似乎那被肉棒顶进小肠的淫油已经被吸收一部分了。
“啊,啊。它要上来了,嗯啊,我要被肏死了,哇哇!”洛玉衡看到那黑马巨大的前蹄搭在了自己香肩上方的横木上,黑马十分沉重压得木架都嘎吱一声差点散了架。
而黑马已经勃起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女人滑腻的臀缝间来回摩擦着。
而洛玉衡此时也不要什么颜面了,竟然高高地抬起翘臀,希望那如象拔一样的肉棒直接插入自己的肉穴中给她解渴。
洛玉衡双眸紧闭,神色陶醉,在木架捆绑的裸躯身躯尽力后弓,让女人的巨乳显得更加高耸。
洛玉衡感觉到那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肉穴上,小嘴立刻张开,溢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好像在沙漠中的迷路者终于喝到了甘泉一样。
可惜好景不长,那巨大的肉棒在女人湿漉漉的肉穴中摩擦了几下,就被二狗向上扶起,对准了女人已经无法合并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在腹中强力催淫油的作用下,洛玉衡感觉自己肛门里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化作了敏感的阴蒂,在肉棒的挤压触碰下让自己都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刺激,腐蚀着她的理智,让她几乎沉迷。
此时的洛玉衡便是把二狗都放在一旁,只是想享受那无比的快感。
“哦,哦,不行。哦啊!”可是那公马的肉棒才插入进了三分之一,洛玉衡就一改刚才的痴迷,凄苦的浪叫起来。
即使再强的催淫油,女人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了,如今的洛玉衡如魏渊所见,已经是油尽灯枯。
刚才的快感,只是催淫油带给女人的回光返照罢了。
可是那烈风公马才不理会身下母马的情况,它只是感觉到那肉洞又紧又滑连忙后蹄一蹬,粗大的肉棒径直插入进女人的肛洞,直到哗啦一声,肉棒后半部分缠着的锁链卡在女人的肛门口为止。
“这下玉猪满意了吧,这烈风公马可是我们教坊司大的,从小就肏弄女人。我们教坊司里任何一个想私下逃跑的女囚,都得受这烈风交配的刑罚。自从肏死了两个不听话的婊子后,就再也没有女囚敢逃跑了。”魏渊啪打了一下女人丰腴的肥臀说道,引得洛玉衡再次发出一声浪叫。
那烈风公马似乎有了灵性,听着洛玉衡淫靡放荡的呻吟,公马的血液快速的流动着,烈风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女人的肛门里,这次力道更猛,弄得洛玉衡激动的呻吟一声,高耸的臀部忍不住一阵颤抖,本能的往回收缩了一下,随后便更加高跷的撅了起来,将臀部最完美,最淫荡的曲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烈风公马的肉棒开始快速的进出着木架女人那浑圆的肛门,公马前蹄搭在木架的横梁上,调整好身形的公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大肉棒每次都尽力的插入女人的肉洞里,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插入进那湿滑的地方,直到后面缠着的锁链卡住才罢休。
听着公马肉棒进出自己肛门的咕叽咕叽水声,洛玉衡却开始逐渐乏力疲惫起来。
任何女人也是有极限的,洛玉衡已经挺过了两匹公马的肏弄,如今真的需要休息了。
虽然女人也在浪叫,但是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被黄毛公马肏弄时那么亢奋了。
雪上加霜的是道观里的南疆丫鬟们又牵来了两只成年的公羊,两只公羊看到洛玉衡那被吸吮得肿胀的奶头就兴奋的跳跃起来,嘴巴里不停的咩咩高叫着。
洛玉衡疲惫的抬起俏脸,看到两只公羊的大嘴含着自己的乳头,就再次浪叫一声没了气息。
“师傅,她这是怎么了?”二狗看到洛玉衡不动了便有些焦虑问道。
“无妨,只不过是间歇性的昏厥。若是寻常女子此时应该已经气绝了,不过我们的洛道首就这样死去了,我可不信。来人,再喂她一些女儿红,里面的春药翻倍!”魏渊残忍的说道,听得旁边二狗心中发寒,心想这女人都被肏弄晕过去了依然还不用法力解困,难道这教坊司的人真的这样变态吗?
“咳咳,咕嘟,咕嘟。呜呜,又是春药,你们想浪死我吗?”烈酒被灌入昏厥女人的嘴巴里,女人本能的咳嗽几声,就开始了豪饮起来。
虽然嘴巴上说里面有春药,但是却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更加激发了她那高涨的性欲。
洛玉衡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身上的肌肤泌出了汗水,在烈日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芒。
“不行啦,哦,哇!”烈风的大肉棒猛力的抽插了几十下,女人火热的欲望终于达到了沸腾的顶点,在公马龟头深深的插入几下后。
女人全身抽搐,肉穴翻起,一股阴精好像尿液一样喷射而出。
于此同时,洛玉衡却虚脱得一阵反胃,她的喉头不停的蠕动,眼泪也流了出来。
可是女人只是干呕的几声,那烈酒早就被她饥渴的肉体吸纳,转化为汗水和淫水了。
洛玉衡被死死的捆绑在木架上,她的肛门只能一下一下的吞吐着烈风巨大的肉棒。
只是腹内的淫油和马精太多了,仍然有一些在肉棒插入时在肛门与肉棒那狭窄的缝隙中溢出一滴两滴。
而女人此时精神再次萎靡起来,刚刚被肏弄屁眼泄身的疲惫慢慢涌来让女人吊在木架上的美颈再次垂了下去。
二狗看到了公马的大肉棒将女人的肛门撑开,便是一条菊纹都被撑满了。
每次抽插洛玉衡的肛洞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吃力的吞吐着那粗大的肉棒,而女人的肉穴的两片阴唇在每次插入肛门时,都被挤压得翻进翻出,并带出了一丝丝淫水蜜液和肛门里留下的马精淫油混合在一起,在烈日下泛着淫靡而耀眼的光泽。
和差不多昏厥的洛玉衡相比,公马烈风兴奋的浑身颤抖,两蹄立在地上,胯下的粗长肉棒前后挺动,那大肉棒如撞钟一边重重地奸淫着女人粉红的肛洞。
每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哗啦,哗啦”肉棒后面缠着的锁链声音。
那锁链不是为了折磨女人的,而是保护女人的,如果烈风的肉棒全根插入,就是洛玉衡也会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