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凡特边界的荒野上,有一处临时的据点。
众所周知天使帕弥忒丝作为黎凡特的统治者从来不做具体的管理,只是随机降下死亡,无分男女老少,贫穷富贵,乃至善良与邪恶。
相比其他魔界领主而言这样的统治也许可以称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宽松,但仍有人比起时刻悬在头顶的利剑更愿意投身为奴换得一时的安宁,是以一直有试图逃离此处的市民。
帕弥忒丝对他们的逃离不加阻拦,但游弋在城外的盗匪和奴隶贩子并没有她的“友好”。
他们专以逃离的居民为目标抢劫掳掠,作为这座城市实际意义上的关卡,将每个通过者吃干抹净。
这个据点以天然的地洞为基础,挖掘出数个房间后再分别钉上防潮防砂的木板,最后再以魔法加固。
几位骑手顶着漫天的风沙步入地洞,挂好缰绳,然后将抓着的包裹随手丢到地上。
沉甸甸的包裹在地上撞出一声闷响,里面贵金属和宝石做成的装饰倾洒而出,全都是刚劫来的财物,而它们的主人已经理所当然地葬身在了风沙中。
骑手们放任这些染血的财物摊在地上,笃信着沙尘暴中没人找得到这处据点,抖落满是沙子的斗篷走向深处的房间。
推开破破烂烂的木板门,地洞内的气氛骤然一变,一团黏稠的热气扑面而来,将呼啸的风声和刺骨的冰寒全部驱散。
内里正是一场近乎癫狂的派对,赤膊的雄性们聚在此处喝酒,赌博,大啖还滴着血的烤肉,以及侵犯身无片缕的女性,空气里盈满了酒臭和淫糜的气味。
一位独眼的骑手见此皱起了眉头,“他妈的老子在外面辛苦,你们倒是过得惬意。”
“还不是你们太慢了?换我们可早就收工回来了。”
房间里一个缺了颗门牙的猪人不忿地打着响鼻,然后左手一抽鞭子,“喂,你这母猪,动作别停下来啊!”
在它身下正匍匐着赤身裸体的女性,有些褪色了的金发披散在背后,塞着口球,戴着鼻钩,原本灵性的吊眼梢已经被折腾得不停翻白,但在猪人的催促下仍然不能停止地扭动着腰肢。
“妈的,你们上次只是运气好而已。”
独眼龙说着找了个地儿坐下,旁边的女性奴隶战战巍巍地端酒过来,他伸手夺过一气灌下,然后抓着还未来得及退开的女奴隶按到了自己的身下侵犯起来。
他像是道具一般地使用苦苦压抑着哀嚎的女性奴隶,还嫌弃地啐了一声,“这个的下面都完全松了啊,下次迁地儿时就处理掉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他身下的奴隶闻言拼了命的扭动身子。
客观来说她长得并不算差,淡紫色的长发在荒野里是一抹难得的亮色,标志的身材没有因长期的苦难而走形,被束具扭曲了的表情也能隐约看出属于前贵族的精致,但在此刻要被抛弃时周遭的猎人却无一在意。
“说来前几天捡来的那个呢?好像还是前圣骑士什么的,我从城里的拍卖会还是什么玩意儿那里捡来的,当时现场的状况你是没看到,呵,血流成河,天知道怎么谁得罪了那个要命的天使,难怪这几天往城外跑的猎物又这么多。”
“不就在那吗。”
猪人努努鼻子,房间的一角处前几天还在灵吸魔的宴会上被拍卖的圣骑士正被一只魔犬压在身下强暴着,身上的三个孔洞都在往外溢着白浊,肚子已经不自然地鼓胀了起来。
在被带往了一处又一处地方,唯独淫辱没有尽头的经历后,她英气又漂亮的脸蛋已经不见了任何神采,距离崩溃已经不过一线之遥。
“你神经啊!?这么好的肉便器你给狗上!”独眼龙大骂道。
“那你他妈的自己抢回来不就行了?”猪人回骂道。
“他妈的,晦气,谁要在狗后面用啊。”
独眼龙愤懑着,最后只是迁怒到了身边的奴隶上。
他用手臂绞着女奴隶的脖颈,将之锁在胸前狠劲地用腰顶撞着,甚至将小腹都顶出了隐约的凸起。
女性被如此粗暴的侵犯折磨得几欲气绝,连闷哼也发不出来地翻着白眼。
突然一道闪光自房间的正中爆发,猎手们一时摆出警惕的架势,奴隶慌慌张张东躲西逃,魔犬还毫不在意地侵犯着身下的雌性,但随即就全都一齐瞪大了眼睛。
闪光散去后,空地上出现的是三位他们平生见过的最为美丽的少女。
其中一位有着罕见的白金发色,绿松石的眼瞳里水波流转,紧抿的朱唇却让柔和的眉眼都变得坚毅起来,并切实地以站姿护着另外的两人,及腰长发扎成的鱼骨辫在身后飞扬着,仿佛狂风中的芦苇,脆弱却又不折;她全身包裹着厚重繁复的白袍,踩着镶金的短靴,只露出纤纤的玉手和一尘不染的脚踝,但姣好的身材并未因此埋没,胸臀的隐约曲线反而更让人期待剥下衣物后能见到多么窈窕的腰身,在重重保护下的身体是否如看上去的那般神圣和纯洁。
而另一位少女黑发紫瞳,带有傲慢的眉角和明显的吊眼梢,长发任性地披在身后,还有小半截垫在了坐着的屁股下边。
她的着衣风格和前一位少女截然相反,明明连衣礼裙上装饰繁复,蕾丝和挂件应有尽有,但自肩膀到腋下,后背到侧腰,乳沟到小腹,所有煽情的地方都用镂空设计任由牛奶般的肌肤尽情展露,连裙摆都收到了不知能否遮掩私处的危险位置。
她穿着不合时宜的高跟鞋,本就美好的双腿被黑丝修饰得更加纤长,露出一截不乏肉感的大腿邀请着雄性的占据。
她的五官和身体和穿着都仿佛诱惑的具现,更带着不可能出现在魅魔上的尊贵感和奇妙纯情,因此让人格外想看见她被压在身下表情崩溃时的模样。
而被她抱在怀中的狼耳女孩初见之下不如另外两人惹眼,但也是不可小觑的潜力股,苍色的毛发昭示着其不凡的血统,锐利的眼角即使在闭着时也能让人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独眼的猎手在最初的惊讶后兴奋地舔舔嘴唇,淫笑起来:“运气来了在家坐着都有大礼送上门啊,正觉得这几个女人肏起来没味呢。别让她们跑了!我要那个黑发的!看老子今晚表演一下久违了的七连射……”
但看着误传送到此处的少女们却比他们反应更快。
白袍少女一扬手,刺目的闪光自指尖释放,然后在所有人的视野被遮去的瞬间提起手杖。
不是只有复杂的吟唱和深奥的术式可以杀人,克敌致胜常常只需要三尺青锋和一把石灰,而如果把石灰换成闪光爆的话效率就更高了。
早就习惯了战场的安很明白的这个道理,在短暂的缝隙用杖尾的尖锥刺穿了面前猎手的脖颈。
独眼龙在强光中看不见事态的进展,听着吵闹只当这三名稀世的美少女想要逃跑,焦急地扑身而上,安用近乎可怕的冷静迎击,矮身横扫将之扫倒在地后,起身毫不犹豫地将权杖对着脑袋砸下。
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的奴隶猎手脑袋如西瓜一样迸开,安还有些不解气地把权杖往地里碾了碾,直到听到身后艾拉蒂雅的一声惊呼,“让开,安!”
房间另一边的猪人已经提起战锤向这边冲来,巨大的身子在狭窄的室内带出滚雷般的风声,最初的闪光造成的冲击已被种族天生的适应力完全克服。
安信任着恋人的指示,在猪人的气势下只是莲步旋身,转向艾拉蒂雅的背后推出圣壁,叮叮当当的刀剑和箭矢砸在光做的墙壁上,而同时艾拉蒂雅指尖的魔力尖锥正好迸发。
“剜心魔弹!”
尖锥模样的魔力飞弹扎入猪人的胸口,后者摸摸胸口便不以为意,厚实的表皮让它自信能够无视这等规模的法术。
但下一刻剧烈的爆炸自它的背后爆发,难以形容的冲击力几乎将猪人的背脊整个掀起,内里的血液和内脏在喷洒出来前就被蒸发和冻结。
将魔焰和寒冰压缩到极致后让其在敌人的体内爆发,这是只属于艾拉蒂雅的攻击法术。
移除掉眼前最大的威胁,艾拉蒂雅和安依然没有放松的打算,安打飞扑来的魔犬,再越过防砂的木板将权杖扎入墙壁,砂石里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那是猎手们养来看门的蚁狮,被鲜血的气息吸引过来想要偷袭。
而艾拉蒂雅更是召出自己在作为魔神时写下的秘典在面前摊开,右手按上,瞬间千百的血色法阵自书页之中跃出。
“杀生敕令!”
一把虚幻的镰刀出现在少女魔神的身后,锋刃处连接着千百根同样虚幻的丝线,越过桌椅,墙壁以及地上的尸体,一一对应地连接到这处据点的每一个活物身上。
镰刀扬起,细线将找到的活物们的灵魂一齐扯出,艾拉蒂雅扫过一眼被镰刀与细线整齐排列在半空的诸多灵魂,打个手势将属于那几名奴隶的送回体内,然后镰刀挥斩就剩下的灵魂一刀两断,方圆百米内的活物便全部就此断了气。
“艾拉蒂雅,别再继续消耗魔力了。”
安最后扫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匆匆地赶回艾拉蒂雅身边,“这么远的传送术已经很辛苦了吧。”
“我……我没事……”艾拉蒂雅按着脑袋,勉强支撑站立的双腿已经在打着颤,优雅但是不便行动的高跟让人担心随时会在地上滑倒,“比起这个,希、希儿……!”
她和安一起赶到希儿的身边,狼女仆满面痛苦地躺在地上,胸口几乎被一枚金光铸成的箭矢贯穿。
这枚箭矢与安的圣壁有些许相像,艾拉蒂雅尝试性地触碰一下,马上就被灼得抽开了手。
“希儿,她,她怎么样了?”艾拉蒂雅焦急地问道。
安不说话,虽然同样为圣力的使役者,但凡人与天使之间存在位格上的差异,更遑论帕弥忒丝在天使之中亦是位于顶点的存在。
她只能感到这支看起来细小的箭矢里满布无数变幻的结构,作为基础的圣力每一时刻都在改变形态。
不等她更进一步调查,箭矢突然像融化了一样地向幼狼体内钻去,艾拉蒂雅因此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秘典寻找有没有可行的办法。
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冷静点艾拉蒂雅。”
“但是,但是……!”前魔神看起来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这只是净化矢箭,作用仅仅中和中箭者身上的魔力。”安说,“希儿小姐没有生命危险。”
“哎……?”
她听着安的话向希儿看去,这才发现箭矢贯穿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幼狼昏迷在地上,心跳平稳血压正常,只有呼吸因魔力缺乏而变得有些急促。
那支奇异的光箭没有造成任何物理性的损伤,复杂的结构仅仅为了恰到好处地中和目标身上的全部魔力,于是在艾拉蒂雅怀中的幼狼明明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却切实地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但是……为什么?”
无论怎么想,制造杀伤肯定比恰到好处地中和魔力要容易多了,艾拉蒂雅不能理解来势汹汹的告死天使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的理由。
“不知道,帕弥忒丝大人的想法没人能够猜到,她如此捉摸不透的性格常被用来解释死亡为何来去无常。”
安说着,把手轻轻放在希儿的胸口感受她的心跳,“……我听说曾有人被卷入疾驰的马车但最后却奇迹般的毫发无伤,也许和那时类似,告死天使心血来潮地想要降下死亡,但又在最后一刻举起了镰刀吧。看这样子似乎也没有追击过来的意思。”
“那现在回去她还会攻击我们吗?黎凡特是唯一安定的渡口,不走黎凡特的话要绕很远很远的路。”艾拉蒂雅说。
“我不知道。圣典上的建议是永远不要试图揣测帕弥忒丝,所以我觉得暂时不要冒这样的风险比较好,而且比起这个……”安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魔神少女的眼睛,压低声线,“艾拉蒂雅!”
“怎、怎么了?”艾拉蒂雅在这气势下本能地夹紧双腿坐直身体。
“艾拉蒂雅强行使用了深渊的权能吧?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在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
“但是现在整个魔界都能感觉到深渊气息的爆发,所有的野心家都会知道深渊魔帝出事了!很快就会有人出手做试探,在取得成果后其他人也会接二连三地跟上。权力的本质无论在凡间还是魔界都不会改变,为了艾拉蒂雅的安全,不管付出什么牺牲都应该维持住威权的假象才行!”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所以自己才一度连希儿都不想求助,无论如何都想独自找回力量。“但是……但是……”
伟大的魔帝在恋人的压力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闭上眼睛把脸一撇,摆出副“来哄我”的架势。
安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重新调整心情,没有如艾拉蒂雅期待的那般轻轻抱住她的肩膀,而是抄着膝盖一下将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捧起。
后者“咿呀”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安的衣领。
“抱歉,艾拉蒂雅。”安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于是魔神少女刚刚还有些闹别扭的表情转眼融化了个彻底。
“呼啊……为什么安……要道歉……”
“差点就辜负艾拉蒂雅的温柔了,艾拉蒂雅明明是为了救我和希儿小姐才勉强自己。”
“因、因为……人家是魔神啦……最伟大的魔神,所以想杀的对象一定要杀掉,想救的对象也一定要就到……才行嘛……”自称伟大的魔神少女含含糊糊地说着,往安的怀里钻去撒着娇。
“但是艾拉蒂雅不是只靠着温柔和冲动行事,也早就有对应的计划了吧?”安只是继续哄着她。
“…………嗯。”艾拉蒂雅犹豫了一下,抬起脸来,“有件事我本来就正在考虑着,现在正好下定决心。我要去找姬诺莉丝。”
“姬诺莉丝?”
“我的朋友。我所见过的最强大的银龙。”
艾拉蒂雅说,“……在失去力量以后,我一直无法相信他人,不管是希儿还是姬诺莉丝……不,应该说,我原本就没相信过任何人,我只是自负没有人能伤害到作为魔神的自己而已。所以我一直想要自己解决一切…………但是,和安相遇后,救回希儿后,我想要试着相信一下了。我想要相信姬诺莉丝,想要寻求她的帮助,因为我想创造的世界里不仅要有安和希儿,也肯定要有姬诺莉丝。”
“一定能顺利的。”安坚定地回道,“那么……”
“对……对不起……”斜下里突然传来一个懦弱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温存。
艾拉蒂雅赶紧从安的怀中跳回地面,然后看到一位赤身裸体的女性奴隶胆怯地发问,正是那个经历悲惨的前圣骑士。
“是安大人吗?是圣女大人吗!?”
“我是。”安回道,“你是,玛琳娜吗?”
“您还记得我,您还记得我……”奴隶圣骑士几乎泣不成声,想着握住安的右手,但又不敢触碰那只过于洁净的手掌,反复再三,直到被安反手握住,“为、为什么您会在魔界?战争怎么样了?我们的世界……还好吗?”
“战争结束了,我们赢了。”
安说,转头看了艾拉蒂雅一眼,得到后者的点头后才又继续说,“我们赢得了现在,并且将要赢得未来,这就是我在这里的理由。”
“那太好了……太好了……”玛琳娜说完瘫坐在地,不断重复着细如蚊讷的呢喃,看似最后的心愿已了,已经再没有了活下去的支撑。
安有些不忍看她这样,回头询问艾拉蒂雅,“艾拉蒂雅,我能救她们吗?让她们离开确实有暴露我们行踪的风险,但……”她指的不只是玛琳娜,还包括房间里的其他一些奴隶,她们在猎手们死了后便大气也不敢出,此刻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这边。
“没有人会相信奴隶的话的,而且我不想让安为难。”
艾拉蒂雅说着,从魔神的秘典上撕下一张书页,“这张书页上的魔法能短暂打开通往凡界的传送门,带她们过去吧,不然在魔界的荒野上也活不了多久。而且……”她迟疑了一下,“……安也先回凡界吧?事情越来越危险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料。”
安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先温柔地向玛琳娜说,“可以先带大家到外面等我一下吗?”
被托付上了照顾其他奴隶的责任,这让前圣骑士的眼神恢复了些许光彩。
她有些犹疑地看了眼艾拉蒂雅,后者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魔族器官,但打扮风格和魔力的性质却是无法掩盖的,“那位是?”
她小声询问。
“我的陛下。”
安微笑着,回答得毫无犹豫。
玛琳娜一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漫长的奴隶生涯已经足够消磨绝大部分的好奇心,在受了简单的治疗后,她很快站立起来,带领其他奴隶找好遮体的衣物,然后先一步走出房间等待安排。
安这才重新抱住艾拉蒂雅,“我不会走的哟,因为我的陛下还需要陪伴呢。”
她一只手滑到艾拉蒂雅的身下,在大腿根部抹了一把,还未触到小穴,就已经沾了一手的蜜汁。
安用少见的坏笑表情在艾拉蒂雅面前展示着手指上蜜液拉丝的模样。
艾拉蒂雅一下子腾红了脸,“这、这只是、好不容易逃出来、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想看见艾拉蒂雅忍耐的样子呢。”安满是暗示地把缠着黏液的手指并起再分开,“做吗?玛琳娜很有耐心的。”
艾拉蒂雅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安便趁此夺去她的嘴唇,随着深呼吸一同吸吮她刚刚因心动而泛起的香津。
艾拉蒂雅表情恍惚地迎合着她的吻,在紧密的怀抱中体温节节上升,黑丝包裹的玉足无意识地绞到了一起。
安添柴加油地摩挲着她的身体,自礼裙上镂空的位置将手探入,直接肌肤相贴地抚过后者丝绸一般的肌肤,绕过窄小的后背从另一边挑弄自然挺立的乳房。
她感受到怀中少女的体温逐渐升高,娇小而丰满的躯体全然不见魔神的可怖力量,而尽是水一般的柔软和火一般的情热。
在某个瞬间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分开大腿,眼看着就要顺势倒下将双脚缠上恋人的腰肢,但下一刻她突然醒悟过来,挣脱了安的怀抱,摇头拒绝着恋人的邀请,“现、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吧?哈啊♡……快点去啦,传送门可以维持24小时,在那之前、哈啊♡、回、回来就好了。”
“但,艾拉蒂雅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呢。”
安有些担忧的看着满面红霞的艾拉蒂雅,后者止不住煽情的喘息,大腿苦闷地紧紧并在一起,短短的裙摆下本来就漫潮了的小穴现在已经不堪想象了。
“所、所以说没事啦!我可不是控制不了肉欲的女人!”艾拉蒂雅恼羞成怒起来。
“那么等我一下,艾拉蒂雅。”
安这才依依不舍退到门外,临关门前还关切地用眼神示意现在反悔也不算晚。
但魔神少女顽固地瞥开脸去,到最后都咬牙撑住,也不管下身颤抖的小腿早就把心情暴露了个一干二净。
艾拉蒂雅等到安离开房间,听到脚步声远去,门外传来安和前奴隶们交谈的声音,乃至自己给出的法术被启动以后,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
她稍稍分开大腿掀起裙摆,立即就看到了积蓄到了极限的淫水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小穴滴落地面,令人羞耻的甜腻气味在这还满地尸体的房间里扩散开来,盖去了原有的一切恶臭。
“啊嗯♡——真是的……安好像……越来越会欺负我了——♡”她凝视着自己湿透的小穴,一边克制着主动用手爱抚的冲动,一边有些担心起来自己今后的主导权。
虽然她在性事上喜欢居于被动,但要是以后起了什么分歧的话也被这样挑弄起来带到床上的话又要怎么办呢?
明明作为圣女应该是最纯洁的人类才是,却老是这么这么……………………
投自己所好,太狡猾了,太喜欢了。
“哈啊♡……身体……好难冷静下来♡……明明还得赶紧照顾希儿……♡”淫水滴落的速度逐渐加快,而艾拉蒂雅只能支撑着内八字的站姿等它自己流尽。
她甚至没法用手帕擦拭,因为娇柔敏感到了极致的阴唇只是丝绸的擦拭就可能高潮,然后自己又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沉溺于快感中。
安真是太小瞧自己了,现在自己的状况一旦开始做了的话可是可能纠缠上一整天才能满足的,那可就不是玛琳娜耐心好不好的问题了。
她闭上眼睛等着燥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庆幸现在处于室内,不会有不看时机的微风逗弄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
但很快脚上的感触也让她逐渐心神难宁,因为装饰性远大于实用性的高跟鞋对足肉的挤压感也正成为着将发情身体推向高潮的刺激。
于是艾拉蒂雅左右为难地僵在了半空,继续维持这样勉强的站姿对早已经变成性感带的脚的刺激太过难耐,可是要变换姿势的话更担心在坐下的过程中自己就会去了。
而偏偏在这时另一道刺激如电流一般地贯穿了自己的下身,“咿咿♡!?小穴、小穴自己动起来了♡、嗯嗯嗯嗯嗯♡♡——”
在她下身一直紧闭着只是默默滴水的蜜裂终于忍耐不了长久的放置,自己主动地打开又闭上,仅仅这样艾拉蒂雅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媚叫。
她只感觉自己的整条腔膣都开始颤动起来,满布颗粒和皱褶的媚肉绞在一起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时不逊色于任何雄伟阳具的粗暴侵犯。
大魔神尖叫一声地坐倒在地,潮吹顺势自下体喷薄而出,浇湿了面前大片的地板。
艾拉蒂雅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身体留下的杰作,神情恍惚。
——竟然……连手都没用就去了…………假身都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自己的本体到底怎么样了,会变成连走路都会高潮的笨蛋身体吗?……
——到了那时候,安是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是会更加地欺负自己呢?
艾拉蒂雅一半担忧一半期待地想象着那样的未来。
淫水流淌的速度逐渐放缓,艾拉蒂雅继续等到身体的热量和敏感度都降到可以勉强行动的程度,才拖着还未满足的心情重新站起。
她把据点内的尸体清理掉,再找了张尽可能干净的床铺,饶是如此还是被上面积累的雄臭味熏得两脚发软。
她屏着呼吸把床单扯下来烧掉,从空间宝石里一连扯出四五张崭新的铺上,这才去把希儿抱了过来。
据点内还有些食品和药品的储备,但那些对于魔力缺乏症都没有什么帮助,而所谓的魔力补充剂大多起到的不过是兴奋剂的作用。
治疗魔力透支除了长期的静养以外别无它法。
艾拉蒂雅在床边坐下,将希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幼狼还在昏迷中,难受地皱着眉头,但艾拉蒂雅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将魔力分予他人的魔神了。
她只能轻抚着幼狼的脑袋和毛茸茸的耳朵,希望这能减轻她的痛苦。
很快希儿眉头平展,发出一串舒服的鼻音后,翻了个身。
“艾拉蒂雅大人……”幼狼一边含糊地呼唤着,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艾拉蒂雅的大腿。
“真是的。”
艾拉蒂雅无奈地叹了一声。
结果到最后都不知道希儿突然跑出去的原因,就因为这个自己和安才不小心闯入了帕弥忒丝的领地,但……
看着幼狼安详的睡脸,她也不想再多做追究了。
等醒来再问吧。
艾拉蒂雅想着,感觉自己也有些头晕脑胀了。
传送了几十公里后又连用了几个法术,虽然她已经不再像魔神时期那样挥霍魔力,但人偶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魔力不足的状况。
她脱下高跟鞋,带着希儿一起躺下,床上还有些隐隐约约的雄性气息往她的鼻腔钻入,艾拉蒂雅抱着幼狼娇小的身体,脑内却无法自禁地想象这张床铺的原主人在这里侵犯雌性的光景。
(“咕咚……味道这么大,肯定每天都在做……”)
(“将雌性抓捕,囚禁在这里……将她们作为性奴隶,每天每夜地侵犯,用鞭子抽打着,用手卡着脖子,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子宫里,然后怀孕了就丢掉……”)
艾拉蒂雅呼吸急促起来,大腿夹紧着来回摩擦,感觉体内本就没有熄灭的火焰重新旺盛起来,而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
她紧张地连连回看房门的方向,猜测着是否还有漏网之鱼的奴隶猎手,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将鸠占鹊巢的自己压在床上肆意侵犯。
(“不、不能想了!赶紧睡觉!好好休息!得在安回来前调整好状态才行!”)
她闭上眼睛努力排空大脑,裹在丝袜中的玉足不安分地一时想要夹住幼狼,一时又悻悻地收了回来。
如是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困倦的艾拉蒂雅终于适应了弥漫在小腹和整个下体间的骚热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