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洞府外淌着一处清潭,晨雾融化后幽幽地飘来一阵清风,雾纱被卷起一角,露出碧绿的潭水,澄碧无波,清可监发。
周围便是一片竹海,密集的竹林郁郁青青,千万根苍竹林翠色盈盈,蔚然清秀。
在洞府内已过七日,苏衡从山洞里走出来,他已明白师尊用意,此次下山即为历练。
在洞府内他日夜反思自己所作所为,大逆不道却被师尊的温柔所宽恕,每每回想起师尊的话,他都感到一丝痛感流过心头。
不过他现在已有更重要之事——下山。
他先回到陆鸢的居所外,跪下头磕了磕,说道:“多谢师尊原谅,徒儿谨遵教诲,苏衡下山了”
临行之前与师尊告辞是必要的,毕竟错在自身,而小师妹包包就没不必告知,免得又是哭得梨花带雨来挽留他,苏衡想想包包哭戚戚的模样,心底感到好笑。
简单收拾行囊后走出山门,向前看去却是一男子身影,他背负双手颔首远眺,像极了世外高人。
或是听见脚步,那人忽然说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师兄,你怎么会在这?”苏衡感到一丝诧异。
楚风悠悠转过身来:“师弟,山门有令,此次为师兄陪你下山,今早出行吧。”
其实这次狐妖霍乱并不是处理,但楚风听闻苏衡因犯错而接手委托,他赶忙找到自己的师尊请求,让自己陪同苏衡一块下山。
楚风一拂袖摆,再次颔首挺胸道:“听闻狐妖作乱,因其狡诈无比,若是师弟一人前去,唯恐独木难支,所以师兄愿协助师弟,一同捉妖。”
“额……多谢师兄。”
见到苏衡还像个二愣子站着那儿:“快走吧,姑娘们还在等着我呢。”
苏衡讪讪的笑道:“师兄还是师兄……”
********************
扑腾,房门忽然推开。
只见那人喊道:“荆娘——荆娘——”
听见呼喊,从里屋飘来妩媚动人的倩影,娇柔说道:“阿平回来啦~”
阿平听到荆娘媚音,心中欣喜不已:“荆娘你看,今儿卖画挣了不少银子,明日我为你添置新衣,然后再去购买些柴米家用,我们有钱啦。”
说罢从腰上解下一沉甸甸的袋子,放在桌子上,一打开,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你看看。”阿平招呼荆娘过来。
荆娘掩面笑道:“知道啦,那还是阿平丹青妙笔,画出的画作大家儿都喜欢,荆娘觉得也不错哩。”
阿平看着荆娘艳若芙蓉的面庞,再也不好意思盯着那双狐媚眼,面红耳赤道:“哪有,那还是荆娘生的好看。”
话刚说完,嘴巴便被两片软嫩之物堵上,女人贪婪的咂吮着阿平,直到他快喘不过气来便放过,说道:“阿平~那事不宜迟,我们再画点吧~”
“嗯,嗯,好的。”阿平连连点头。
只见荆娘寻得一张木质靠椅,躺在上面,将双腿挂在两边扶手,然后用手撩起裙摆,裸露出白腻喷香的下体。
荆娘并起双指剥开光滑饱满的幽秘处,开始掏弄起来,另一只手揉捻胸前的宽广。
“阿平~荆娘美吗~”
“美……美”阿平看得口水欲滴,眼睛发红,拿起画笔坐在画板前:“对,就是这样,这样真美。”
荆娘始终带着笑,露出赞许的神色:“好孩子——”
********************
二人很快便来到青宁镇。在远处放眼眺望,整个镇子雾霭朦胧,如同披着面纱的少女,半遮半掩,亦然有着这么一份独特的韵味和清秀。
青宁镇虽没江南那番烟雨依依的美感,但古色生香的镇境却无不体现出江南水调。
河畔画舫,轻舟,小船顺着水流稍缓驶过,风将附近的落叶卷起,随后打着旋儿飘落在水面之上,随波光沉浮漂向远方。
青石板铺成的小道连接着青宁镇,进入小镇门口后开始交错分支开,延伸至各方道路。
青宁镇距剑离山不过十几余里地,若是常人或许要走上几日,但对于修行之人,运起真气快速前进也不过一个时辰,若是剑九歌、剑娥山宗主那类人,行走赶路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个小镇离剑离山近,上守城是齐朝镇北之城,又是重要的连通要道。
那么,平日里小镇喧闹非凡,商贾贩夫、行人走马络绎不绝,街道上车水马龙,也不乏吵吵闹闹。
两旁是茶馆、酒馆、当铺和作坊,两旁的空地上有许许多多撑着大伞的小商贩。
大多数的人都忙忙碌碌,为着生活不断操劳着,但若生活增添一点乐趣,已然乐在其中。
若得闲稍停,他们或在茶馆歇脚小坐一会,或在路边与熟人闲聊,偶然会提起今日发生的奇闻怪志。
“师弟,来着休息会吧。”
“小二,上茶!”楚风喊着。
“好嘞!又是楚公子啊,来了来了。”
苏衡与楚风二人寻得一处茶铺坐下,赶路许久,坐下来喝一碗茶十分舒服。
“师弟,你很久没回来了吧,这茶铺的茶还是不错的。”
“嗯,的确不错。”
这茶入口即甘甜,茶香在口腔里韵味悠长,苏衡品了后顿时感到疲惫消散,实属令他有点吃惊。
在山上喝茶也不少,因为许久未下山,镇上的好茶却喝得少,这次师兄待他来喝,确实令他有些吃惊。
“诶,楚公子,你可曾听说过狐妖。”店小二见到无人再来,便来到楚风旁边与其闲聊起来。
这小二长相一般,平日喜欢与路人聊天,常与大家说些不知从何听来的奇闻,说着说着就喜欢开始吹牛起来,他也很喜欢与茶客们聊聊男人之间的话题,每次说道刺激的地方,说的唾沫横飞,神采飞扬。
“嗯?狐妖,怎么了,此等妖物也不敢来我青宁镇,要是来,看我一剑斩之。”楚风摸了摸佩剑,信誓旦旦说道。
“楚公子,我近来听闻,说是青宁镇有狐妖害人,狐妖专门挑男子下手,有些人说,若是被狐妖抓住,会被吃的尸骨无存,也会被吸成人干,怪吓人的。”
“不过是听闻罢了,狐妖有何吓人,不瞒你说,本公子此次来,就是……”
楚风说着声音愈大。
“咳咳”苏衡见到楚风要说漏嘴,赶忙咳嗽两声示意。
“嗯~本公子此次就是来嫖狐妖的,哈哈。”楚风反应也快,随即放声大笑。
“狐妖可是貌美万分,身材姿色娉美天仙,更是一身媚骨柔若无比,若是能死在这种女人的肚皮上,我楚风何尝不愿意呢。”
“嘿嘿,楚公子厉害,我听说楚公子在风雅涧金枪不倒,夜御七女,区区一只小狐妖,那不能插得她娇喘吟吟。”小二边笑边奉承道。
“你俩个知道甚么?狐妖虽可化为人身,但就是个祸害,若是摊上一只狐妖,你俩身下那根棒子都要吸瘪。”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们三人转过头去,见到旁边桌子有一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他戴着斗笠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三百年前伏妖山不知为何发生异变,大量妖族从山里逃出来,其中最多的就是狐族。”
“嘿,这位客人,莫非你见识过狐妖?”小二询问道。
黑衣男子继续说道:“狐族不同于大部分种族,她们性别多为女性,极少聚居,大多数没完全化形的狐族都藏于山林,而少部分能够完全掩盖自己的狐狸特征,往往混迹与人群之中。即使又聚集的村落,也会与普通人类一般无异。”
苏衡听到了这里,也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你这家伙闭嘴,兄台,继续继续”楚风催促道。
“狐妖与人类的形体十分相似,唯一的区别在于狐尾,但修炼到一定程度的狐妖都有隐藏狐尾的能力,在人类眼里根本无法区分,就算是一般修炼之人都很难辨认,除非说能有法器。”
“而这狐妖的尾巴,就是她们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大部分的妖物的妖气都在妖丹之中,而她们体内的妖气都储存在妖尾处。人类的精元对于妖物,是极为补益之物,狐妖更会将男子作为炉鼎,将其精气神作为养料,单方面的采补精气,人的精气被吸干之后就会化成人干。”讲到这,黑衣男子顿了一顿,喝了碗茶润润喉。
+听到这,小二面露骇色,手脚有些哆嗦,这小二好色胆小,怕死的很。
而苏衡与楚风二人面色凝重起来,楚风也一改神态,收敛笑容严肃起来。
很明显,他们并不是很了解这些妖物的知识,苏衡示意男主继续说。
男主抬起斗笠瞥了眼众人:“狐妖生性狡诈,贪生怕死,不会显出狐身去直接吸食人类,而是用狐媚的手段去诱惑男主,欲与其交合。在交合之中,以房中之术迫使对方放开精关使其气泄,便可尽数吸取精元。”
楚风正色疑问道:“那狐妖在交合也不免会高潮泄精,采补的阳元难道不会流失吗?”
“问得好,狐妖的玉关比人类女子坚固,而且她们修行时长,常年采补,早已摸索出一套阴阳采补之法。这采补之法还有益于狐妖养生驻颜,使其肌肤更为圆润光滑,更好诱惑男人。而且她们更愿意享受交合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她们有一种技能,叫做狐毒,有着强烈的催情效果,男子只要贴近便会中毒,浴火燃起,忍不住与其交合。”
“若是不慎中了狐毒,如何解治?”苏衡说道。
“中了狐毒……只能与其交合,别无他法。除非你修为高深,以强大的内力将狐毒排出体外,不过普通人类哪能做到,就算是修炼之人都难以抵抗。”
“狐毒在人体内愈久,毒性越强。开始只是口干舌燥,性欲渐起,再后来便是体肤发热,丹田欲裂。若是不尽快找女人交合,将阳元泄出,便会将五腹六脏燃烧致死。”
“这,就是狐妖厉害的地方。”
“莫非这位客官见识过……”小二话音未落。
磕腾一声,黑衣男子把银子放在桌上便起身离开:“说多了,二位好自为之。”
男子眯着眼有意无意看了二人一眼。
楚风站起身来:“承蒙见教,多谢兄台忠告。”
三人目送男子离开。
“这可真是吓人,我有这个胆也没那个命啊。”小二拍拍胸脯。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黑衣男子口中的狐妖情报显然十分重要,见到小二去招呼其他客人,苏衡小声说道:“师兄,这次的任务就是除灭镇上的狐妖,专挑男子下手,最有可能是在风月之地。”
“这个师兄知道,青宁镇最大的青楼就是风雅涧,我们可以调查起。走吧,师兄带你去尝尝鲜……咳咳……调查……”
二人留下银子也起身离开。
时间已过午后,二人走着隔着老远便听到了远处传来女子俏皮的嬉戏打闹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胭脂水粉气味,钻入鼻腔让苏衡感到一丝头晕目眩。
只见前方高楼上挂着精美的灯笼,楼沿缠满了彩色的丝带,粉红色的纱幔当空飞舞,如同女子的纱衣一般,非常美丽。
抬眼望去,停留在此处竟都是男子,争相观看。
在门口还站着几个衣着暴露、打扮艳丽花枝招展的女子向门外不停招手,而又不时的向众人抛媚眼,轻笑间娇躯微颤,这般名目张胆的调戏勾引,真是令人面红耳赤。
低下的众人瞧见如同失魂一般,向着风雅涧迈步。
她们穿着透明的纱衣,里身带着绣花肚兜,上半侧的乳肉暴露在外面,若是及细看的话,甚至能看见乳头在布料中间形成的小凸起。
看得众男两眼放光,令这些色欲之徒更是口涎直流。
又能看到一些女子在楼上或倚栏独坐,或闲聊嬉戏,楼内之中,隐隐约约又丝竹缥缈之音,渺渺而来。
这风雅涧是这青宁镇最好的青楼,即使是上守城中的青楼也比不上。
湘帘翠幌,清池小山,花木掩映于朱栏曲楹间;后临水榭,垂枣花帘,云山幻海一般宛若仙境粉色纱幔由顶端倾泻而下,其间舞伎的身影朦朦胧胧,看不清面容,只有妙曼的身影映射在纱幔之上,杨柳细腰扭动间风情万种,营造神秘氛围的同时又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直接刺激。
除去布置精巧之外,姑娘们的技术能力也十分过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玩骰子陪吃酒更是不在话下,既能陪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也能同喜好吃喝玩乐的客人吃酒潇洒。
此外,床上功夫更是让人销魂蚀骨,二楼包房内或羞涩、或奔放的娇喘从未停歇。
这些男子着魔般呼喊着姑娘们的名字,娇滴滴的声音从楼上包房传来,只见眉目间满是春情的女子魅惑般扭动着身,一边摇晃着手中团扇一边缓缓走出门外。
苏衡忍不住看那女子,红润的脸颊,妩媚动人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涂抹的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那双媚眼更是风情万种。
女人前凸后翘,胸脯高高耸起,现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莲步款款之间,胸前的乳肉上下摇晃着,晃的苏衡挪不开眼睛。
而她那窈窕的腰身,更为衬托出胸前惊人的雄伟“秦妈妈,秦妈妈——”门外众人喊着。
这女人姓秦名瑶,大家都叫一声秦妈妈。
虽然现在上了些年纪,但仍不输妙龄女子,女人年轻时想必是一楚楚动人、仙姿玉色的花魁,想必也有不少才子为其美貌着迷倾倒。
“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是第一次来吧。快来玩玩吧,我们这儿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弹琴吹箫都会。”风雅涧老鸨出场招呼客人,顿时引发众人一阵喧闹。
这场面看得苏衡惊掉大牙,而楚风不该神色,露出淡淡的笑容走了上去。
“秦妈妈,好久不见,上次本公子都没见到秦妈妈,这次怎么出门招呼客人来了。”
秦瑶转过头来,见到一身着锦袍,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男子走来,顿时化为一朵娇滴滴的鲜花,嫩的仿佛滴水。
“呀~楚公子啊~妈妈这不是太忙了吗,没赶得上照顾楚公子,妈妈可是想公子想的紧呢~”嗲声嗲气的向王野靠近,风骚的双眸满含春水。
楚风见到秦瑶贴上来就没客气,一手揽过女人的腰肢,跟她调笑起来:“哟,秦妈妈身材还是这么好啊”
紧接着把嘴巴凑在秦瑶耳畔小声道:“不知今晚妈妈可否有空啊,本公子是否有机会与妈妈共度良宵~”
一下子惹得女人面颊赤红,一阵娇嗔。
“咦~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真是俊俏~”秦瑶才注意到楚风身后还有一青涩的男子,呆呆的看着二人。
苏衡也是第一次见识过男女之间的调戏,这番露骨赤裸的言语令他心猿意马,气血上涌无法停下来思考。
“这是我苏师弟,与我情同手足,今儿我带他来见识见识场面,秦妈妈,今晚叫上几个姑娘好好照顾我这位师弟,价钱不是问题,主要是要给我师弟最好的体验,你说怎么样~”楚风并无掩饰,直接道出来意。
想来,方才狐妖之说他全然放在脑后,男人果然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听到要进青楼,苏衡突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想拒绝师兄好意:“额……不……我不是,师兄……”
这次回镇上,他其实是想先回家里看看,若是被得知出入青楼,这类风月场所,自己可能会被赶出家门。
自己已经被赶下山来,不想连家门都进不去。
楚风悄声说道:“我这师弟还是个雏儿。”
“妈妈明白了”只见秦瑶拍了拍手掌,后边门口走出两位俏丽的佳人“蕊儿杏儿,过来照顾苏公子。”
蕊儿和杏儿走上来直接挽着苏衡的双臂,她们见到苏衡就明白他只是一个从未体验过女人滋味的少年,行为大胆了起来。
“这这这……”苏衡心里大呼受不了,浓重的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心底飘飘然起来。
苏衡脑海里突然浮现师尊、娘亲的面庞,好像是在责备他,感到怯场:“师哥,我早已给镜辞先生写信,言明今日到家。多……多谢师哥与姑娘们的美意,奈何苏衡思归心切,苏衡先行一步……”
苏衡连连抱歉,转身就走。
楚风笑道:“嘿,你说我这师弟,就是胆小了点。美人送上门来,不知珍惜。”
秦瑶用团扇掩唇吟笑道:“楚公子,第一次来都这样,你也明白的。苏公子可能不喜欢妙龄少女,或许是喜欢熟的。”
“算了,我们的事情重要。”
楚风一只手伸到后面“啪”的一声拍在秦妈妈那丰腴饱满的肉臀上,用力一捏便深深的凹陷下去,这秦瑶的屁股真是肥硕软嫩,楚风便跟着众女进入风雅涧内。
苏衡逃离后,心脏仍然砰砰直跳,久久不能平复。
其实方才女人贴近的时候,他的阳具早已充血勃起了,要是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在他眼里被女人发现自己起性欲是很丢脸的事情。
方才他只需大胆些,便可破了自己的处子身,体验那男女欢好之事,现在不免得有些后悔。
“算了算了,回家罢。”苏衡叹了口气。
离开商铺繁密的街道,街上行人渐少,道路两旁皆是民宅,苏衡又感受到熟悉的氛围。
刚走到街道转角,他忽感到有人袭来,一个粉色的身影快速向他身上撞来,苏衡下意识的躲避开,恐遇到敌人,单手按剑蓄势待发。
却不想那粉色身影却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吃痛的娇呼。
“咦?”苏衡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他才反应过来竟然是一女子,看着女人身上毫无修为,他才意识到闯祸了苏衡赶忙道歉:“姑娘,实在抱歉。”
他连忙上前将女人扶起来,女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苏衡。
苏衡被女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与其对视,但从用余光偷看女人的相貌。
女人肌肤白皙,唇红齿白,细长妩媚的娥眉下那对凤眼灵动闪亮。
“我……我没事……多谢公子。”
女人想起身,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苏衡的怀里,女人本严实的襟口不知怎的敞开来,发出一阵温腻馥郁的幽甜乳香。
闻到香气后,苏衡的视线不自觉的下移,竟能看见衣襟里雪峰肥腻傲人,双乳在两人的挤压下,硬生生挤出一道漂亮的乳沟,酥乳脂都被托起到了锁骨之下,呼之欲出。
苏衡忽感入手皆是温软,自己的手竟然握住女人的左乳,一只手竟然无法完全握满,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豪乳,两团乳球贴着他的胸脯,沉甸甸的充满弹性,他感到舒服无比,一瞬间阳具充血勃起。
“姑姑姑姑娘……苏衡真的不是有意的。”苏衡虽然如此,但他仍然不敢动弹,就这样感受着满怀的绵软。
女人小手揪紧他的衣角,两只美眸泪眼汪汪,呜咽道:“我……我有些站不起来。”
然后双眼一闭,生怕泪珠掉下来。
女人突然感受到小腹竟然被粗壮之物顶着,她明白那是什么,双腿夹紧一阵哆嗦,情态有些异样:“啊~受不了了~”
“姑娘你怎么了,什么受不了了。”苏衡还是紧紧贴着女人。
“不……不,没事,让我缓一下。”
苏衡怀里的佳人一直在哆嗦着,他感觉到好酥爽,女人温软的肉体不断摩擦着他,还有那扑鼻来的香气,竟然比风雅涧的女人更为诱人,他根本无法压抑下身的阳具,就如同被夺走一般无法控制。
酥胸不住起伏,高耸傲人的双峰隔着衣襟紧压苏衡宽广的胸膛,触感软中带硬,没想女人的乳头竟然硬,已然发情,但苏衡并为意识到,只觉得润滑又坚挺,充满不可思议的饱满与弹性。
“啊~~怎么会~怎么这么浓~”女人忽然发出一阵低声的娇吟。
过了好一会,女人终于直起身来,凄惨可怜的望着苏衡:“你,你姓苏是吗?苏公子,奴家没事了,你不必在意,是奴家自己行路不方便。”
女人还在用双峰贴着苏衡。
“姑娘,这个,这个。”
女人跟着苏衡的视线下移,看到那只握着自己乳房的手掌,像小鹿受惊一般离开苏衡的怀里,双手护着胸襟。
“姑娘,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姑娘,抱歉。”苏衡连连道歉。
女人原本羞红的脸蛋像是要滴出汁水的红苹果一般:“公子,你下……下面。”
苏衡往下一看,没想到自己下身早已撑起一个帐篷,真是没脸见人了,他快速用双手捂着下体,女人也背过身去整理凌乱的衣襟。
过了一会,两人很快平复了心情,但是氛围还有些许尴尬。
苏衡转过头来,见到女人早已整理好衣服,发丝仍有稍许凌乱,更加衬托出美女的羞态,眼眸中隐藏着一丝的幽怨:“奴家没事了不怪公子。”
苏衡仍有紧张,不过见到女人并不怪罪,心情便放松几分:“姑娘没事就好。”
“不知公子哪里人?”女人询问道。
苏衡说道:“我家就住在归山书院,方才从镇外回来。”
女人的眼眸转了转:“原来是这样啊。”
苏衡还是关切问:“看姑娘刚才跌落一跤行走不便,要不苏衡送姑娘回去吧。”
“没事,已然无碍,我家就住在不远处,自己回去便可。”
他唐突佳人,自知有愧,正色道:“那好那好,若是姑娘有难处,可来归山书院,苏衡定然相助。”
“公子有心了,天色暗了,荆娘先走了。”荆娘点头告辞。
“好,姑娘一路小心。”苏衡看着荆娘远去婀娜的背影,心里不免一阵荡漾。
荆娘看起来纤弱,娇躯可却是饱满,刚刚不小心摸到了荆娘的大奶子,不知臀部又是何如。
荆娘回过头来,见不到苏衡身影。
忽拔起脚步,寻得一处无人的角落:“受不了了,好难受。”
她撩起裙子直接裸露出光滑的下半身,裙子下竟然不着亵裤。
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光滑,如同满头一般圆圆的鼓起来。
中间一条柔艳的肉缝早已洪水泛滥,淫水顺着腿根向下流出。
“这人怎么会有这么浓的阳气~”
女人咬住红唇,双颊泛起桃红,伸出两只手指插入阴穴中开始不断抽插起来,“嗯嗯~啊~”,羞人的黏腻也随着挑弄下不断泌出,下体传来阵阵畅快美感,令她魂之销散。
荆娘不断的抽插起下体,阴唇泛着晶亮的油光滋滋冒水,噗呲噗呲——“要来了要来了,快点快点~嗯~啊~苏公子~啊~”
荆娘螓首后仰,身子本能散发媚态,无可言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乌黑秀发狂乱飞舞,身上白嫩玉躯泛起那异样红潮。
最后,肉缝中突然射出乳白色的淫液,春潮泛滥。
淫液射出量极多,直至她全身酥软,虚弱乏力瘫坐在地上。
女人张开玉唇大口的喘息,而后露出淫靡的笑容:“苏衡,归山书院,呵呵……”
归山书院坐落在梨园巷,周围皆为民居,不似商铺密集的街道,因此环境还算清幽,灰瓦白墙的围起来,后院是一小片竹林,请大儒书写的“归山书院”的牌子挂起来,还是有几分书香氛围的。
归山书院就是他的家。
见到大门敞开,一个小姑娘拿着书卷走出来,看来学生们已经散学。
苏衡走到前堂,这是镜辞先生教书的地方,摆放着一排排的书案,但学生早已离开。在学堂内室的正上方,却见一人独坐在案几前。
苏衡并没有说话,而是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那人。那人或许感受到视线抬起头来,见到苏衡显然或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
“姨,我回来了。”苏衡面露微笑。
温寒玉姣好的面容不露表情:“回来了,来坐吧。”
她的一对青翠的云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清澈澄明。
她天生丽质不施粉黛,素颜并不像是仙女一般惊世骇俗,但恬静优雅的神色却充盈着古典的美态,别具一格。
温寒玉身着青花白底半袖襦裙,里头白色衬衣延至纤手,纤细的皓腕上佩戴着一只雕花玉镯。
衣裙里外包得严实,连上衣交襟处的一小片肌肤锁骨也不露,但却能支起鹅颈似的半截修美的雪项,衣裳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似乎充满傲人的弹性;
修长的双腿交迭,裙下翘出出两只棉袜包裹的嫩腴小脚,浑不露肉,如同雪面团子一般,肉肉呼呼。
她犹如书香门第的闺秀,给人一种淡淡如水墨般的感觉,使苏衡不由怦然心动,心中暗赞:“姨好美~”
温寒玉这古典高贵的气质,使她像是一朵只应在远处欣赏的白莲,不容许有任何的亵渎与不洁的妄念。
苏衡走到案几,在温寒玉面前跪坐与席榻,忽然一阵缕如兰如麝的淡香扑鼻而来,心中微波荡漾,他很喜欢这个味道,是属于温寒玉的。
“真香~”不过这些赞美的话都说在心底,在温寒玉面前他可不敢当面说。
温寒玉今年已经三十一岁,可相貌依旧,面庞清秀气若幽兰,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仿佛青花瓷般的细致。
苏衡视线虽在书案上,但一直在用余光偷瞥着温寒玉,以前他从未注意到,原来姨也如此貌美。
她捏起削葱根般的玉指低头翻阅着书卷,没有再言语。
苏衡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自己许久未归,二人见面竟然只是简单寒暄,稍许尴尬使他有些坐立不安,说道:“姨,上课许久,不免口干舌燥,衡儿去煮点开水温茶。”
温寒玉点了点头:“嗯,你去吧,我也有些口渴了。”
苏衡起身走向厨房,心想:“好奇怪,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确,姨的想法他总是猜不透。
来到厨房,面前一幕让他看得有些傻眼,厨房内全是未清洗的碗筷。
原来,温寒玉并没有招下人进书院打理卫生,也没有书童丫鬟,苏衡上山之后,家中就只有娘亲和温寒玉二人。
看见如此杂乱的厨房,苏衡明白娘亲不在家,而温寒玉只会教书,也不会家务事。
苏衡看着有些好笑,他简单打扫后便提着煮开的水壶回到前堂。
将茶水烧好后为温寒玉倒了一杯静待茶温,为温寒玉拿起茶盏啜了一小口,用上唇微抿着茶水,洁白的皓齿似是轻咬唇瓣,一边缓慢饮下,只修长的雪颈一滑,喉间稍微起伏,连细小的吞咽声都斯文秀气。
温寒玉忽然言道:“衡儿,你这次上山有多久了。”
苏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哦,距离上次回来已有五……半年,说起来真的好久没回来了,衡儿也怪想家里。”
“距离上次回家已经有一百六十七天,不到半年。”温寒玉纠正道,不过说话还是慢条斯理。
“哦哦哦,姨,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您记性真好,哈哈。其实也……也差不多,稍有偏差,稍有偏差。”
温寒玉若有若无轻哼一声,说道:“你也有两月半未给家中书信了,我曾经说过你入剑离山,要半月给家里写信,就算没做到,起码也要一个月写一封信。不过,想来你也忘记了,也只记得你那剑仙师尊。”
苏衡顿时语塞,心想“完了”,自己的确忘记给家里回信,每日思索的都是那些不堪的秽事,便把姨所交代之事全完忘记。
“姨,不是的这样的,只是衡儿近两月都一心修炼,已经摸到五境门槛,再稍加勤勉,便能突破。而衡儿一直在洞府闭关,与外界毫无联系,所以……”
“其实衡儿一直都想念家里,特别是娘亲和姨,姨待我如此好,我又怎能忘记姨说的话。”
苏衡有些紧张,继续解释:“您看,我每夜都会拿出这块玉佩,每次见到它我都会想起姨。”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枚刻着“苏”的玉佩。
紧接着温寒玉臻首微抬,似是半信半疑,静静审视苏衡片刻后,眸子里的怨气消散了些:“罢了,姨你记得姨就好,也算有心。你忙于修炼,姨也明白。”
拿起茶盏就着柔润的樱唇抿了一口,转而勾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不拿你寻开心了,这次下山所为何事,不只是单纯的看望我和你娘吧,陆鸢可不会这么好心放你下山。”
“看来姨还是了解衡儿。”苏衡摸了摸脑袋:“此次下山身上带有宗门任务,据传镇上有狐妖害人,我与楚师兄领命前来。”
“这样啊,姨也有听说过,衡儿你虽然有一身修为,但你仍要小心。此类传闻姨听了不少,狐妖、狐仙生性狡诈,杀了不少人。”
苏衡拍拍胸脯:“不怕,若衡儿修为不济,师尊又怎能让我下山。青宁镇危机暗藏,不知何时会有妖物害人,我回家里也可以保护姨。”
温寒玉看了几眼,嘴唇轻抿,又幽声一叹:“就你这个银枪蜡烛头也保护姨,能保护好你自己算不错了。”
“今非昔比,这半年以来,衡儿修为突飞猛进,区区小妖哪在话下。”
苏衡抛出糖衣炮弹:“娘亲不在家,只留姨孤身一人,衡儿怎么能够放心得了,姨年轻美貌而又如此贤惠,性格温柔体贴。得知镇上出现妖物后,衡儿每日提心吊胆,恨不得早日回到姨身旁……”
抛出一连串的甜言蜜语,用糖衣炮弹砸向温寒玉。
温寒玉微张玉唇,似是愣住,然后又感到搞笑:“哪儿学来的花言巧语”
言罢,两人相视而笑。
过了片刻,苏衡问道:“对了,娘亲去哪里了。”
“你娘在上守城中店铺有生意,出去已有几日了。”温寒玉有些无奈道:“这些天也就只有姨一个人在家,学生走后书院空荡荡的,总少些家的味道。”
温寒玉已经三十一岁,却没有嫁人。
因为此时与温家大吵一架,一人离家出走后来到归山书院,之后自称“镜辞”便在这教书。
虽然平日上课时,会与书堂上的孩子们交谈,但她需要亲人间的交流而自己没有婚配,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几乎把苏衡看做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关心,能有这么一个孩子说真心话更是珍惜的不得了。
回想起当初陆鸢强行将苏衡从自己手里抢走,她就气得不行。
美眸看了苏衡一眼,吩咐道:“这些天也是邻居李二婶给我送饭,有空的话,你就把厨房的碗筷洗洗吧。”
二人闲聊起来,温寒玉时而聊聊琐碎家常,时而又对苏衡敦敦说教,见到苏衡回家她心中还是十分欣喜的,眉目之间稍见喜色。
而苏衡也不会对温寒玉的话感到不耐烦,还是很认真的与她聊着这些平常事,就是被说教时,像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温寒玉用手捂着嘴巴打了哈欠:“姨有些疲倦,想去歇息了。你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也赶紧去休息罢。”
温寒玉慢慢站起来,走过时卷带起淡淡的香风。
苏衡看着姨离去窈窕的背影,婀娜的身姿如同杨柳般随着脚步要拽着,衣裙微微摆动,不禁浮想联翩。
紧接着又打住这个念头:“自己怎么能对姨有这种想法。”
苏衡将茶具收好就回到后厨清理,青宁镇入夜早,出来时候早已皓月挂空,霞光斜射即将散去,微冷的晚风轻柔吹拂。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布置一如既往。
躺在床上回想今日之事,香艳的场景历历在目,骚媚的秦瑶,柔弱动人的荆娘,特别是那对大奶子。
其实今天和姨坐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感觉小腹炽热般,每每闻到温寒玉身上的香气都会使阳具不知不觉充血。
他感觉身上一阵燥热便脱去全身衣物,盖上薄薄的被褥遮掩住下半身,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在苏衡心里,最美的人就是陆鸢,特别是那日瞧见陆鸢白璧无瑕的躯体后,发现自己对陆鸢更为痴迷。
今日见到温寒玉,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姨也十分漂亮,气质上佳给人一种古典美,温寒玉那层层包裹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样的,令他不禁开始幻想起来。
一股强大的倦意袭来,苏衡撑不住合上眼帘,不一会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夜雾遮掩住皎月,整个夜晚漆黑无光,寂寥宁静,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辰的微光都被吞噬。
“嗯~”耳畔隐约听到柔媚的女人声音。
苏衡微微睁开眼睛,发现整个房间漆黑一片,不知怎的,自己突然就睡着。
好舒服,感觉到下身阳具酥酥麻麻,触电般的快感阵阵袭来,苏衡低头一看。
“啊!”他竟然看见一个脑袋竟然他的双腿中间起伏,自己的阳具好像是被吃到嘴里。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苏衡喊着,可是感觉浑身无力,就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巨大的恐惧侵蚀着他。
“啊——”跨间阳具的柱身便被软嫩的柔夷握住,抚摸套弄着苏衡的敏感处,而龟菇被含在嘴里舔弄。
听见苏衡醒来,那人抬起头来,却没想是今日撞见的荆娘。
只见荆娘跨上了苏衡的腰间,握着苏衡的粗长肉柱,抵住淫荡水润好似滴液的蜜穴口,双腿放力,握着颤动的肉柱缓缓坐下,肉柱撞开两瓣肥嫩多汁的外阴,一点一点吞入其中,挺入花膣内。
荆娘两腿不住的颤抖着,似是有些吃不消,腔内汁水充盈,唇口竟不断溢出香诱糜烂的白浆,顺着肉柱下滑。
直到完全吞入肉柱,荆娘闭目昂首,吐出一口浊气。
女人开始摇曳起柳腰,肉柱不断地在荆娘的腔道内进入。
而苏衡前些的恐惧逐渐被情欲所代替,这是他第一次交合,大口喘着气,身上开始燥热流汗,任由荆娘在他身上驰骋。
忽然,荆娘的容貌变得模糊让他无法看清,苏衡索性闭上双眸,开始感受着交合带来的快感。
“衡儿,舒服吗~”陆鸢的声音突然在耳畔想起,对他而言如同惊雷一般,吓得他想坐起身来,可是仍然浑身无力。
身上的荆娘却变成了陆鸢,如同垂架熟甜香瓜在上下摆动,柔若无骨的柳腰一扭一扭,苏衡的肉柱就在师尊的身体里抽插。
“师尊,你怎么会在这里,师尊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对不起。”苏衡见到眼前之人惊讶无比,但他仍然连连道歉。
“你不是喜欢为师吗?怎么,师尊服侍你,不舒服吗?”
肉柱在花穴进出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胸前两团乳肉红润无比,雪白丰满的美乳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随着沉重而剧烈的呼吸进行着落差极大的起伏,震颤着,抖动着,晃荡着。
雪艳艳的乳肤下甚至能看见根根青筋不停地脉动,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陆鸢的玉颊红的发艳,那一张性感小嘴微微张开,时而轻喘,时而轻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醉神秘。
“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要丢了……喔……好美……美死我了。”
他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许,但是还是昏昏沉沉。
苏衡开始挺起腰肢,配合着师尊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插我,狠狠的插我,好爽啊,快点,衡儿,好孩子。”
因苏衡的配合,肉菇连连挺到花心嫩肉,陆鸢在强烈的刺激下再难压抑,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弓起背来,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包裹着肉棒,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苏衡听着陆鸢的淫叫,再也忍受不住了。
只感到会阴一酸,挤压的射意欲发,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
他腰部用力一挺,深深插入女人花穴最深处,放开精关,大量的阳精狠狠的射进女人的花穴内。
在猛烈的抽插下,肉柱刮弄着粉嫩的肉壁,陆鸢亦到达了高潮。
猛烈颤抖,一抖一抖的痉挛般的颤栗,白腻饱满的屁股肉颤出一波一波的肉浪,泄出大股阴精。
而苏衡泄的浑身抽搐,全身脱力向后倒去下腹如同被掏空一般,身上没了动静,休息片刻后,他感觉到肉棒被湿润舒服的黏腻感包裹着。
“师尊,我……衡儿实在不行了……”
他低头一看,陆鸢的俏脸竟然消失了,替代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庞。
苏衡感到十分惶恐:“姨,怎么变成你了。”
却见温寒玉秀丽精致的脸蛋伏在他的身上。
神情陶醉的品弄着他的肉柱,张开嫣红樱唇,吐出了细尖的舌尖舔弄着肉菇,伸长舌头从肉柱底部向上舔滑向上,整个肉躯莹亮,柔舌一卷,将尖端溢出的精乳吃进嘴里。
“衡儿,让姨来服侍你,你也喜欢姨吧,姨应该比你师尊美吧。”
温寒玉痴迷的盯着玉柱,玉颊被上涌的气血逼得绯红,睫毛不断的颤抖,咽了咽口水,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那根肉棒,感受着那半硬着的热烫阳具,接而双手握实,又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凑上前轻轻抿了一口那硕大的龟头,探出舌头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马眼,感受到手中的阳具明显的跳动了一下,见到这里,似是受到鼓励一般,大胆的张开玉唇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衡儿,应该很舒服吧,姨的嘴巴还是比手更舒服的。”
“姨,我们怎么能……啊——”
肉柱再次被一股细腻的刮黏感包裹着。
“啊~好爽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
苏衡的下身肿胀无比,沾满香唾的肉菇晶亮。
女子张开小嘴将肉棒含的更加的深入,滚烫硕大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嘴塞得满满当当,面颊看起来鼓鼓的,舌头很难活动,只能艰难的用小舌头去吮弄着棒身,时不时前后吞吐着整个肉棒,给男人更多的刺激。
她的两只小手熟练的捧着两个睾丸揉弄着,让苏衡更加舒服。
马眼中溢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她用灵活的舌尖顶舔着马眼,将液体尽数嘬干净。
温寒玉她好像越舔越吃越上瘾,痴迷的舔弄着肉菇和棒身,感受着苏衡的阳具在口腔中不断涨大,又吮吸着坚硬挺拔的肉棒,顺着棒身的青筋一寸一寸的舔弄着。
“啊,我要不行了,慢点,慢点。”苏衡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腰间酸痒,一股爽感袭向阳具。
可温寒玉突然吐出肉柱,扯出一条银丝,淫靡非常。
“好大的宝贝,让姨尝一尝好吗”温寒玉双颊酡红,娇憨模样像极了天真的小女孩得到了玩具一般,又媚又痴。
苏衡只见温寒玉湿发贴鬓、唇黏青丝,疯狂的扭动着腰肢,自己下身大力的在姨的身体里抽插起来,露出柱身只含肉菇之后又尽根尽底,可见动作幅度之大。
“嘶哦~姨我不行了,我好像……好像又要射了——”苏衡再次射出精液,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出来,流个不停。
“啊啊啊——”
苏衡感到气力恢复,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身子,大口喘气。
却发现天竟然已经亮了,而自己的温寒玉却不知所踪,掀开被子一看,自己下身早已湿透,被褥里也被打湿,隐约见到两摊白沫,而自己的马眼上还有一丝白浆。
昨夜梦幻迷离,好似真实,却没想是春梦一场。
(作者的话:小小避个雷,主角不会碰荆娘这类,也不会收。因为会有更好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