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宁镇,长石村。
一个时辰过去,苏衡一行三人询问村民亦是没有异常,夜里耳中亦未闻嘶吼之声。
村民也听闻妖物害人,惟存惊惶,然而妖兽尚未曾现身为害于人。
三人歇息片刻,正欲离去,忽然听到老李的声音:“哪家的女郎,长得真翘。”
苏衡与高大衙役顺着老李的目光看去,却见一道粉色倩影走来。
女人肌肤白皙,唇红齿白,生的一对妩媚凤眼,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分外动人。
“荆娘?”苏衡识得此人,感到有些惊讶,她便是那日自己撞倒的荆娘。
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吃惊望向来人,纤手捂着嘴唇:“苏,苏公子?”声音听的有几分欢喜。
双手攥于小腹,面颊红润,羞喜说道:“怎能在此地见着苏公子!”
“我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见到荆娘。”苏衡说道。
“我家就在长石村。”
见到荆娘粉肩愈紧,胸前两团绵软微微鼓起,不禁让他想起那日香艳场景,荆娘那柔软胸部给他极好的手感,还有那滑软香软的娇躯,苏衡脸颊微红,脑袋不自觉偏向一边哪还敢看着女人那灵动的眼眸。
下身轻轻翘起,但是衣衫宽厚,遮挡起来,使荆娘并未察觉。
“公子~”荆娘忽然浑身颤抖一下,樱唇微启,娇嫩欲滴。粉腿夹紧,双手在怀中摩擦着,羞怯红润的俏丽面庞,双眸变得兴奋起来。
“好香~好香~好香好美啊~这个味道~”荆娘闻到了些什么,陶醉地说道。
“嗯~什么香味?我怎么没闻到?”苏衡有些疑惑。
“咳咳咳,苏公子你们先聊。”老李两位衙役很识趣地走开。
“嗯~”荆娘呼吸越来越炽热,感受到苏衡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使她不自禁闭上眼睛,鼻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像是要把苏衡身上的阳气全部咽下一样,媚眼如丝地看着苏衡,舔过的红唇湿淋淋的,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没想苏公子能记得荆娘,荆娘很开心。”女人柔腻的声音有些颤抖。
“怎能忘记得了,那日对姑娘多有冒犯……”
“没关系,荆娘也没摔伤,无碍的。”女人伸出手,拉着苏衡的衣角。
“嗯哦,那就好,那就好。”
苏衡只觉得荆娘越看越妩媚,眉眼间媚态十足,一举一动流露出万种风情。
荆娘脉脉含情,面色红晕,轻轻扯了扯苏衡衣角,俏脸微微倾斜,柔声问道:“实在是荆娘家有些酒食,今日喜逢公子,不知公子是否愿意来荆娘家中小坐片刻?”
苏衡只感荆娘声音如同靡靡魔音,充满诱惑。他愣了愣,眼神忽变得有些迷茫。
“苏公子,你不觉得,荆娘很……很美吗~”荆娘声音颤抖的更厉害。
“嗯……美……美……”苏衡不自觉地说出了口,可脑海里却浮现起芸娘的身姿,猛地摇了摇头:“咳咳,荆娘抱歉,苏衡还在查案,又要事需要处理,没办法去荆娘家中拜访。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到访。”
“啊~这样啊~那还是可惜了”荆娘声音听似夹杂着幽怨。
苏衡问道:“荆娘,你家住长石村,是否有听说过什么异闻?比如,狐妖之类。”
“奴家并没听闻,长石村还算平安。”荆娘语气夹杂着冷漠,好像不感兴趣,紧接着说道:“苏公子是在官府办案吗?那可一定要小心,不要被那妖物抓去了。”
苏衡听了笑道:“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剑……咳咳,我苏衡还是有一身本事的,不怕那小妖。若是感前来,那必将让其有来无回。”
“那公子是什么本事啊~”荆娘竟抚上了苏衡的胸膛,轻柔地抚摸起来。
苏衡被荆娘闹了个红脸,感觉自己要压制不住下身的欲望了,忽心生退意:“哈哈,从小跟师父学了点武功。荆娘,那个……你看天色已晚,两位衙役等苏衡已久,让他们等太久不太好。”
荆娘眼神变得冷漠,顺着苏衡的目光望向远处的两位衙役,苏衡转过头来后,她又转变回原来娇滴滴的模样:“那好罢,公子,下次你一定要来荆娘家里坐坐。”
“好,下次一定,苏衡告辞。”
“两位久等了。”苏衡赶忙来到两位衙役跟前,两人面露笑容看着他
“没事儿”高大衙役说道:“苏公子如此英俊,艳福不浅罢。”
“哪里哪里。”苏衡摸了摸脑袋。
最后与二位衙役分别之后,回到书院去了。
归家路上,夕阳渐落,红霞满天,天边的晚霞如火如血,映照在天空之上。
万物静默,风儿舒缓,远处的山峰倒映在湛蓝的天空之中,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展现在人们面前。
青宁镇依溪流而行,流水潺潺,小桥流水人家,沁人心脾。
归山书院门前,天际余辉照耀在大门上,通体绯红,仿佛将大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红衣。
闪烁着一丝丝金属的光芒,宛若有千万只金色的蝴蝶在门前翩翩起舞。
远远望去,大门的边角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与夕阳的余晖相互辉映,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苏衡推门而入,书院内外寂静无声,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墨香。
瓦片上还挂着几缕残留的夕阳余晖,如同瓷器上的色彩般艳丽夺目。
清幽宁静的书院里,青色倩影立于前堂。
她的身影修长玲珑,宛如琴杆般挺拔,细长的目光凝视着远方天边,仿佛在等待某人的归来。
他的衣袂轻轻拂动,随着微风荡漾,发出淡淡的声响。
耳畔飘来轻盈的脚步声,温寒玉看向大门。
“姨,我回来了。”苏衡嘴角勾起笑容。
“嗯,好。”
苏衡走到温寒玉跟前:“姨,你在等我吗?”
“吃饭吧。”温寒玉说完转身走回屋内。
“哦,姨稍等。我先回房间内换身衣裳。” 闻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只觉得浓重的血腥味和汗味扑鼻而来,令他不禁皱起眉头。
回到屋内,脱去外衣,换了身白净的衣衫便回到前堂。见到温寒玉早已摆好餐食碗筷,跪坐于桌前:“快来吃吧。”
苏衡也跪坐在温寒玉对面,拿起碗筷,大口吃饭。
温寒玉见到苏衡大快朵颐,狼吞虎咽,说道:“君子饭,细嚼慢咽,细细品味食物的美味滋味。”
苏衡听到温寒玉的话,放缓吃饭速度,开始细嚼慢咽,竟有几分女子模样。
温寒玉见了苏衡很不自在,扭扭捏捏的模样,不禁笑道:“好了好了,姨只是拿你寻开心,快吃吧,多吃一点,没关系。今天是去衙门查案了罢,想必累了一天。”然后又夹了一块肉放到苏衡碗里。
温寒玉很快吃饱,放下碗筷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玉唇。
然后她轻轻托起纤纤素手,扶着下巴,眼中流转着一丝关切之色:“衡儿,狐妖一案查的怎么样了?”
苏衡听了,把嘴里食物吞咽下去,将今日之事向温寒玉娓娓道来。
温寒玉听完,轻声细语地对苏衡道:“衡儿,此番查案虽关乎众人安危,但你要谨记,务必要当心,狐妖诡谲多端,若发生了什么意外,速速离开,勿有留恋之心。”
“谢谢姨关心,衡儿一定谨记,不叫姨在家中担忧。”苏衡连连点头,听到温寒玉柔情似水的话语,充满着关爱之情,他心中如淌暖流。
苏衡看向温寒玉清丽明媚的面庞,眉目如画,脸上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神态端庄,充满读书之人的气质涵养。
与芸娘柔弱妩媚,成熟迷人的风情相比,温寒玉又是另一种毫不逊色的美丽。
苏衡也不知为何,腹中如同燃起火焰,熊熊欲望涨起,见到温寒玉,他竟然心底出现了邪恶的想法,苏衡只想爬到温寒玉身上,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抚摸探索她精采绝伦的玉体,嗅吸她幽兰般的体香。
“衡儿,你怎么了?怎呆着一直看姨?”温寒玉见到苏衡用痴迷的目光看着她,伸出手在苏衡脸上晃了晃。
“嗯,啊?怎么了。没什么,衡儿就是突然觉得……”苏衡被姨唤醒,看着眼前一直温柔而又关切自己的女人,一种负罪感袭来,让他一丝愧疚。
“觉得什么?”
“衡儿觉得,姨其实挺美的……”
苏衡突然看到温寒玉表情惊讶又有些恼怒,自己竟然对教书先生说这种话,连忙解释道:“衡儿发现,姨其实挺美的,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可是姨为什么不找一个心仪男子?今年姨也有三十一了吧。”
温寒玉面色恢复,若有所思,平静说道:“心仪男子吗?有心仪之人必然要婚配,寻得何其难。夫妇之合,常有媒妁之言,若非自己喜欢,婚姻可是囚牢,也是卖身,姨亦不愿被束缚于婚姻之中。”
“人生在世,姨也找到了寄托,在这书院教书,扶助这些孩子成长,学得知识,姨亦乐在其中。你和你娘陪在姨的身边,姨已知足,又何须其他感情。”
苏衡问道:“姨,你难道这样一个人吗?以后就不嫁人了?”
“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和你娘吗?姨还有这么多学生。”
苏衡笑道:“哈哈,姨说的也是。”
他深吸一口气,装起胆子问道:“姨,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如果姨一直不结婚,不如嫁给衡儿呗,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再说甚么?我可是你姨,你一个小孩,还想娶你姨,怎么想的?”
温寒玉语气放缓,一丝幽怨的口吻说道:“你小时候还是我带大的,今年姨也三十一,你差不多十八岁,年龄差距如此大,哪能结婚。况且,我是你姨! ”
苏衡可不知为何心中一丝苦涩,讪讪笑道:“没有,姨,我就是说说罢,开个玩笑。”
温寒玉幽幽叹了口气,双眸盯着苏衡:“以后可以不许这样开玩笑。”
不过一会,尴尬的氛围很快化解。渐渐地,天色已晚,皎月当空,屋外漆黑。
温寒玉站起身来,吩咐苏衡:“衡儿,你把碗筷收拾,拿到厨房洗干净。一会能煮一些热水吗?姨想沐浴一番。现在姨有些乏了,先回房休息一会。”
苏衡利索的收拾桌面,端起大盆装着碗筷,来到厨房,拿起软布洗碗。
蹲下洗碗时,他突然感觉到方才被失落所压抑的欲火又熊熊燃起,低头一看,只见裤裆高高撑起,他只感觉到又涨又难受。
“不行了,好难受啊。”
“芸娘,芸娘。”想到芸娘独自一人住在那个破院里,他想今晚找找芸娘。想到这里,大脑更加兴奋。
迅速洗好碗筷,劈柴,点火,烧水,把热水倒进浴桶,提着装满滚烫的浴桶来到温寒玉的门口,敲了敲房门。
“来了。”温寒玉打开房门,此时她一袭白衣,退开身子让苏衡进来,用手指着敞开的屏风:“把桶放在那边吧。”
苏衡走进温寒玉的闺房,整个房间是古朴素雅的格调,在一侧摆放着一张紫檀小床,床头挂着一幅绘有仙女仙子的屏风,墙壁上则挂着一些绣有精美图案的锦缎。
整个房间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房间内蜡烛点燃后,光线柔和,尽显女子绣阁的模样。
走进温寒玉的闺房,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但见到姨的香闺,闻着飘出的幽幽女子才有的香味,充满诱惑。
苏衡把浴桶放下后,走到房门:“姨,我先回房了。”
“嗯,好的,衡儿辛苦了。”温寒玉笑着,如沐春风。
苏衡正准备将门合上时,抬起头来看见温寒玉转身走向浴桶,姨竟然没有过来亲自关门,或是独自一人居住习惯了,对苏衡全然没有防备之心。
他视线下移,只见薄薄的雪白衣裙下隐见温寒玉那姣好的身段,藏着更加雪白丰腻的无比动人,裙衣浮曼,但隐隐中,圆鼓鼓的香臀异常翘起,对此时的苏衡极具诱惑。
视线紧盯着温寒玉的臀部,他竟在门外偷窥起温寒玉,不同与芸娘,一股禁忌感袭来,他感到刺激无比。
苏衡忽面红耳赤,脸部充血,温寒玉背着他解开腰间缠绕的白色腰带,衣裙褪下,白皙皎洁的肌肤映入眼帘。
温寒玉侧过身来,把褪下雪白衣裙挂在屏风上,但是她的正面已然暴露在苏衡的视线。
温寒玉里边还穿着鸦青缎面儿的小巧肚兜和亵裤,那肚兜用的是上好的素面绫锦,沿边儿滚一圈银线,款式温婉高雅。
在苏衡眼里,鸦青色的肚兜和银色丝质亵裤,一衬上她白皙细腻的乳色肌肤,突然变得无比诱人。
平日里温寒玉穿着的那件青花白底襦裙包裹着的两团腴面,在褪去衣裳后饱满隆起,只见优雅保守的肚兜中她那高耸弹手的双峰,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缘,柔软到了极处。
循着姨胸前的雪白深沟,眼神直想围着那两粒蓓蕾打转。
苏衡此时忍耐着欲望,在他心底,很想冲上去双手握住姨的双峰,揉捏蹂躏,把玩舔弄。
温寒玉双手背过身后,解开抹胸系带。
接而肚兜落下,绵软露出,一对白腻的浑圆乳球,双峰之上两点细嫩乳尖,色泽粉嫩如似少女,双峰昂然尖挺,十分动人。
丰满已极的硕大胸脯随着温寒玉的动作起伏有致,没想她已三十一岁,乳房如此美丽。
苏衡双眼瞪得欲裂,气息变得沉重,鼻血几欲流出。
温寒玉将肚兜挂在屏风上,缓慢脱下亵裤,女性那无人问津的幽秘处暴露出来。
温寒玉下身又白又滑,在烛光下映出迷人的肤光。
在她那白净的腿间露出紧致的阴阜,阴阜长着浅而稀少的耻毛柔顺地朝两边分开。
耻毛下的肌肤白腻,那饱满而滑嫩的阴唇合在一起白美地微微鼓起,在稀疏几根绒毛簇拥下,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在烛光下发出艳肉的红腻光泽,体酥润、剔透晶莹,如玫瑰般的嫣红色,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小肉褶,整个幽秘处犹如一株含苞欲放的玉兰。
温寒玉伸手取下放在屏风上的毛巾,用手轻轻淌过浴水,或是还有些许烫,她把毛巾浸在水中,捞出拧干,屈身轻轻擦拭面庞。
透过门缝,温寒玉的娇体全然裸露在他的视线内,令自己血脉喷张,巨物越发的粗硕了。
苏衡再难忍胯下浴火,解开裤腰带,双腿中间气昂昂的恶龙勃挺窜起,顶端圆圆的龟头黑紫发亮,散发着腾腾的火热气息,下面的巨龙一根根青筋突起,一下下的跳动着。
炽热的双眼紧盯着姨的裸体,一边扶住虚掩的房门,一边握住柱身,前后套弄起来。
他竟然对着姨手淫起来,比自己在屋内对着画卷手淫刺激百倍千倍:“姨,对不起,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嘶——”
“嘶——好爽——”
他苏衡用力且快速的撸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与姨的淫靡画面。
片刻后,滚烫的浴水温度降低,温寒玉用手感受了下,便抬腿进入浴桶坐下。
热腾腾的雾气扑面而来,美眸泛起水雾,晶莹的面颊在水气飞上两道红晕。
她放落万千青丝,被濡湿的头发垂落在浴桶之后,倚着桶缘坐在浴桶内,眼眸微合,神情舒缓。
在水面之上,浮起一对软乎乎的白乳半球,被浴水浸透后,泛起晶莹光泽,更显白皙,从苏衡的视角来看,享受挺凸的硕大鹅卵石。
水下隐约两点粉色乳尖,犹如刚出蒸笼的黏软糯糕,让人禁不住口馋,一口吃下。
温寒玉拿起毛巾轻轻擦拭手臂,然后又开始擦拭起胸部,两只雪乳随之颤摇,极富弹性。
苏衡躲在门后,疯狂的撸动下体,马眼出溢出一丝液体。
姨的身体好美!
“好想进去啊,好想放进……放进……姨的身体了……”苏衡喃喃道,手中动作不停,喘息声音愈来愈沉,撸动速度之快,竟发出了淫靡的扑哧声音。
温寒玉沐浴完,从浴桶内站起身子来,淋淋浴水由香滑的身躯流淌下,身子背对着苏衡,亮晶晶的露珠划过臀沟中,沾湿了稀疏可见的耻毛,再顺着腿间滑下。
见到美艳的场面,苏衡再也忍受不住,放开精关,一股又一股的阳精喷射出,射地到处都是。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感口干舌燥。
待到反应过来才发现,门板和地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完蛋了!
若是被姨发现,这该如何解释?
苏衡赶紧拿出洁净的毛巾匆忙擦拭起来,却不想手肘碰到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糟糕!”苏衡紧张万分。
“什么声音?”温寒玉早已经擦拭好身上露珠,穿上那袭雪白衣裙。
苏衡听着脚步愈来愈近,擦干净已经来不及了,拿起毛巾逃离现场。
温寒玉打开房门,见外边空无一人。她方才沐浴完,夜晚冷风忽然吹来,不免感到寒冷:“衡儿怎连门都没关紧……”
或许是夜间昏暗,姨没注意到地板上的液体。见到姨关上房门,苏衡松了一口气,他蹑手蹑脚回去,拿出毛巾将剩下的精液擦拭完。
很快,温寒玉屋内烛灯熄灭,昏暗一片,看来姨歇息了。目前只有一些异味,也看不出异样,苏衡便回到自己房间。
静静躺在床上,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方才惊心动魄的场景已然忘却,脑海里全是姨白腻的浑圆乳球和那饱满而滑嫩的阴唇,嘴角不自觉勾起淫笑。
自己竟然瞧见了姨的身体,还对着手淫。虽是刺激无比,但又感到愧疚。
温寒玉从小与娘亲一同照料自己,而自己却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上一次是因师尊陆鸢受伤而猥亵了陆鸢,这次又是偷窥姨沐浴,真是该死!
“嘿嘿。”转念一想,反正她们也不知道,天知地知,也只有自己知道,又感到一丝窃喜。
躺在床上思索,苏衡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