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从修长的脖颈一直到足下那双足有11CM高的高跟鞋全部被一件胶衣紧紧包裹的红发女人,想着刚刚强光灯灭后自己向她匆匆一瞥时看到的她那身明明是在相对昏暗的刑房之中,却依旧反射着淡淡的油亮光泽的胶衣勾勒出的窈窕身姿,那不管是挺翘饱满的奶子,还是纤细非常却可以透过胶衣看到人鱼线的腰肢,还有宽大的胯部后浑圆且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一定很有弹性的蜜桃美尻,都让雨轩这个明明已经被对方绑在了木架上人,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到底是多么的惹火,可任凭这些在平常看来火辣性感到了极致,足以勾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令人恨不得马上把这个性魅的尤物狠狠的压在地板床榻之上撕烂她得紧身胶衣,大力的揉搓她那对硕大挺翘,浑圆似珠的骚乳,尽情抽打她那团饱满圆润,弹滑腻软和美尻,放肆的抽插肉棒用小腹撞击她那对虽然被衣物包裹而看不见但肯定异常白洁的雪臀,用自己的肉棒享受她深藏在紧致臀缝中的那处柔软之地的包裹,并把那里的每滴稠香蜜汁全部榨干的身材再如何的窈窕美艳。
却都在此刻这间深邃山洞中的刑房里因潮湿而产生的阴冷感,和头顶昏暗的灯泡散发出的微弱黄光照射在各个刑具上散发出的寒光组合起来形成的压抑恐怖的氛围所破坏。
而当这一切再加上她脸上那张赤面獠牙,狰狞恐怖的红面般若面具时,都足以令人只会把她当做一只蚀骨魅魔,吞血鬼魅而心惊胆寒不敢再去对她的曼妙的身体心生出任何的觊觎。
“我觉得我释放你们的人质,并自愿跟你们来此的选择已经表露出了足够多的诚意,且不说你们路上把我吊起来折磨,只论现在,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一个想和你们好言详谈的人?”
少年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着冷静和身陷囹圄仍不卑不亢的态度引得坐在十字架前的她发出一声嗤笑,她双手在椅子扶手上一撑就站了起来,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踩着11cm高跟鞋的美足不经意间迈出的曼妙猫步下踏着“哒哒哒”的声响走到了雨轩近前。
“你知道这间牢房,来过多少一开始跟你一样的人吗?你猜他们最后如何了?”
她一边用轻蔑嘲讽的语气恐吓着雨轩,一边向着侧边伸出了自己的手。
一位一直安静站在她后方的胶衣女看到她的动作快步走到墙边取出一条黑色的长鞭,恭敬的送到了她得手中。
“不知道这一鞭抽在你的身上以后,你还会不会这么理智呢?。”
说话她修长的手指卷起将鞭柄牢牢的握在手心,另一只手则像是在抚摸宝贝一般,轻柔的爱抚着鞭身,就连眼神也不再看雨轩,而是柔和的转移到了手中两米于长的皮鞭之上,直到她得手指抚过了鞭尾,手握鞭柄的右手手腕才猛的一抖,这一瞬间整条黑亮的皮鞭像是一条活过来的曼巴毒蛇一般带着一道残影抽向旁边的空气,鞭梢超过音速的瞬间一道响亮的音爆声更是直接响彻了整间刑房!
“啪!”
爆响不断回响的刑房内,随着女人的手腕再次抖动,整条鞭子就又像活过来了一样再次荡到空中,最后慢慢的落回了女人手心,可是当她重新看像十字架上的少年,觉得自己会看到一个被吓得肝胆剧裂,甚至已经痛哭流涕的场景时,却发现对方脸上却没有丝毫胆寒之色。
“呵,装腔作势。”
当他话语说出,红发女首领就好像是没听清一般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的很会装腔作势,你们真的敢伤害我把我留下?如果真的敢伤我,或者想要把我的性命留下为何只敢用灯光唤醒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瞄了一眼旁边的烙铁:“用那个不是效果更棒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发女听了雨轩的话却只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眼神,而后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搞笑的笑话一般,爆发出了一长串嚣张傲慢而又有些癫狂的大笑。
笑声中她握着鞭柄的右手慢慢扬起,只见纤细的手腕猛的一抖,那条黑色长鞭就又一次化成一道黑影,冲着架上的雨轩身体击去!
“啪!”
随着一道清脆响亮的抽打声在雨轩身上响起,那道鞭影竟直接撕裂了少年上身的单薄的衣物,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红艳艳的长痕,速度之快竟好像超越了神经传达,直到鞭子重新落后女人手中,一道凄厉的惨叫才响彻整间刑房。
“啊!!!!!!”
“我很好奇,现在你还有那么自信吗?我敢不敢伤你呢?”
言必女人又一次抖动手腕,纤手牵动着长鞭从雨轩的左肋扫到右肩,再次画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跟刚刚的正好组成一个血腥的X字。
而后她再次收手不动,静静的听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少年在她的鞭挞下发出的惨叫,从赤红般若面具下透露出的目光都带着几分仿佛正在倾听美妙乐章般的陶醉。
“现在你再考虑下我敢碰你吗,小~ 公~ 畜~ ”
说完她随意的将手中的皮鞭抛向一旁,在一名戴头盔的胶衣女快速冲向她随意抛落鞭子的方向将那只皮鞭接住时,本人却只是迈着盈盈袅袅的步伐走回了椅子前,缓缓落座。
接过她手中皮鞭的女人则双手捧鞭看着她,在她微微扬了扬下巴后,就转向了雨轩扬起了皮鞭。
“啪!啪!啪!”
在一声声鞭打中,雨轩的惨叫也从一开始的高昂凄惨变得越发的轻微,在野外和她们初次交锋时受的伤,和被吊带车内那简直快要令人眩晕甩荡,加上现在的鞭打折磨都让他越发的虚弱无力。
可是比起肉体上的痛苦,更折磨的是随着被绑在十字架的身体,四肢上出现的一道道不断发出钻心之痛的火辣鞭痕越来越多,支撑他做出破釜沉舟这个绝对的理念也越来越动摇。
“难道真的猜错了,对方根本就是一群肆无忌惮的狠人,在外不攻击我的要害,只是猫抓老鼠的游戏?”
当他的意志在自我怀疑中越发薄弱的时候,坐在她对面那个一边欣赏着他的惨叫,一边摇晃着手中那只璀璨的水晶杯里犹如鲜血一般红艳的酒液的女人面具后的嘴角,也浮出了一抹笑意。
她缓缓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属下的手中,再次来到雨轩面前,同样被整体胶衣包裹的双手竟直接扶在了十字架上雨轩满是血痕的双肩,将红唇凑到了少年耳边。
“让我猜猜看,你最开始的底气是什么吧。”
此刻她得声音非常的温柔好听,就仿若是一个温柔的少妇在耳边轻语一般曼妙,可是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带给雨轩的感觉却是异常冰冷绝望。
“我猜你肯定想过,所有的攻击都是在打你的四肢,没有攻击你真正的要害,是因为忌惮你妈妈的身份,不敢真正伤害你吧。”
说完她直起了起身子,一道充满玩味的眼神也从她面前那张般若鬼面具的眼洞中传出。
雨轩的瞳孔却在这道眼神下迅速的扩散开来,弥漫的眼球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充满因自己的想法竟然全在对方的计算中而产生的恐惧!
“你!你!你!”
雨轩的语无伦次中,红发女再次伸出她那只沾染着从雨轩肩膀处鞭痕渗出的鲜血的右手,轻柔的拍打着雨轩的脸。
“你什么?不会是给我猜中了吧,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太丑了,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你恢复一下?”
说完她那只一直轻轻拍打雨轩脸颊的右手突然发力,只听“啪!”
的一声后,雨轩白净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五根清晰的指印,而后就又是一阵嚣张得意的狂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她音色婉转动听,但是意味中却充满了傲慢嚣张的笑声中,十字架上的少年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生气,甚至恐惧的意识,反而眼睛越发的空洞灰暗:“原来一切都被你们猜到了,我只是一个跟着你们手中丝线走动的木偶,破釜沉舟?哈哈哈!破釜沉舟?!!!哈哈哈!!!”
红发女也好像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一般:“对,你以为你是什么?成了周兰蕊的儿子就能成为天选之子?肏了几个女人就成了你看的那些垃圾动漫小说里的主角?谁都会被你算计?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
“你不过就是一个多度自信,啊不!是盲目自我认可的普通高中生罢了。”
女人此刻的声音就好像一道道悠然的魔音一般,在沉浸于自己思绪中而陷入黑暗的雨轩身边萦绕旧旧不散,在声音的环绕冲击下,那道从他在天缝中获得精灵系统,到认识镜姐,再和心爱的青梅竹马,内心至上的妈妈,互相爱慕的姐姐一一突破关系中逐渐形成的,自己是天选之人,天命之子的自傲都在一声声信念破裂的声音中开始逐渐绷碎。
“我只是第一次离开妈妈甚至还没有出天京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没有镜姐的帮助我甚至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像个傻子一样自投罗网,还以为是破釜沉舟。”
这一刻他想起那晚在妈妈主持下和三个姐姐成婚的晚上,三个姐姐睡着后异常膨胀的自己跑到妈妈床上抱着她,说一定会在天下人面前迎娶她得场景。
“我根本做不到,我就是个废物,失去了女人的庇护只能像头蠢牛一般被人牵着走,还以为是自己在牵着别人的自作聪明的废物罢了。”
从小到大在妈妈的宠溺中顺风顺水,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了宝物后更是春风得意的他,首次经历打击就这般剧烈,心神飘摇下表面都有了症状。
“咳咳咳!!!”
他的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之后更是爆发出一连串的咳嗽,甚至嘴角都出现了一抹鲜红。
他面前得红发女人却在这事举手一扬,身后就有一个属下捧来了一个托盘,托盘里赫然摆放着一枚注射器!
她抬手抓过拇指在注射器后面轻轻一推,尖锐的针头前就挂起了一颗水珠,透过水珠硬照出的模糊光影,她仿佛又看到了购买这特殊吐真剂时的场景。
也是在这间刑房,对面一位金发碧眼的女人,从一个盒子中取出了一剂药物打在了被捆在刑架上的人身上而后对她说:“这是最新开发的吐真剂,没有什么副作用,如果在精神低迷,意志消沉时使用,效果比起普通的要好上数倍。”
“这个药可是很多大人物才配用的,你可是赚到了,小公畜……”说着她纤手扬起,带动着注射器前尖锐的针头熟练的扎进了距离大脑最近的颈外静脉中,随着拇指推动管内晶莹的药液也一点点的浸入了雨轩的血管之中。
看着随着注射而头垂的越来越无力的少年,女人被挡在面具后的脸庞也浮现出一抹得意,不过就算如此她也还是非常谨慎,没有直接问出首领要求自己得到的情报,而是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谁?”
“张……张雨……轩。”
听着果不其然还存在的点点抗拒之意,红发女再次轻蔑一笑,而后继续不疾不徐的问着:“今年多少岁。”
“10……17……17岁……”
“女朋友叫什么?”
“孟……孟清芷。”
随着药效发挥的越来越强烈,她也感受到了少年的抗拒慢慢的消退了许多,问题也开始尖锐起来:“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张……张雨雯……”
“张雨雯?和你名字这么相近?在和你是男女朋友前,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是兄……妹。”
“也就是说,你这小子!喜欢乱伦对吧!”问这句话时,红发女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乱……乱伦……没有……没有……是没有血缘……血缘关系的……不是乱……”
红发女听到他的回答,内心也浮出一抹激动:“果然,提到这两个字,他的反应强烈了许多,竟然又有了强烈的抗拒反应,难道真的是那样?”
她也连忙趁热打铁:“那你有没有和亲人乱伦过!”
可是她的这句话,却像是钟鼓擂心一般响彻在沉沦与自己内心深处的雨轩耳边使他瞬间醒来,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囚笼里,竟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旁观者,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的嘴型,渐渐向着M开头的那个字转移时,却在一瞬间急的他目眦欲裂。
他此刻仍然觉得自己是个废材是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蠢屄,但是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自己说出那两个字!
绝对不能因为自己这样的人,让那个在自己心中至高无上的女人受到任何损害。
他开始拼接全力去榨取自己魂海中仅剩不多的魂力,毫不顾忌的朝着自己脑中那个在药物的作用下支配着身体对着面前的女人吐露隐秘的潜意识,直到他觉得自己的脑子疼到快要裂了开来也没有任何的收手。
而在红发女人的眼中,则是看到刚要开口说话的少年突然开始尖叫抓狂,伴随着一声声蛮横狂吼,他被绑在木架上的四肢开始疯狂挣扎,激的绑着他手脚的铁扣上的锁链哗哗作响,甚至他的头颅都在四处摇晃摆动,偶尔和架子撞在一起,发出咚咚的响声也不会停滞,直到他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突然整个人失去了动作,软趴趴的垂在那里没有了动静。
雨轩昏过去之后,这间刑房的大门也再次被推开,一个浑身被宽大的袍子笼罩根本看不出任何特征的人影走进了屋内。
随着它的进入房间内所有的胶衣女,包括领头的红发面具女都瞬间恭敬的完成了单膝下跪,且连头颅都低垂而下,不敢直视对方。
“你又让我失望了。”
随着这道机械音传出,单膝下跪的红发面具女身体明显猛的颤抖了一下,直接变成了双膝下跪的模样,额头更是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属下知罪!愿将功补过请尊上再给两个小时时间。”
“其他人把他送到药池浸泡务必将外伤完全治愈,至于你,自己去刑部领罚。”
黑袍人却好像是没听见她得话音一样没有做任何的回复,也没有再做任何的停留直接迈出了房间,可是直到她离去三分钟之后,这些女人才敢从地上站起,随着那些带头盔的胶衣女忙不迭的从十字刑架上把少年卸下放在担架上不知道抬向了何处,整个房间也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一道站在房间中央不时发出微微战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