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
当柳韵茗缓缓醒转,耳边女性哀婉的话语断续破碎掠过,间隙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辱骂。
她转头往旁边的床上一瞧,身上一丝不挂的苏雨瞳双手反剪被绑在身后,双腿折叠,小腿和大腿被重重绳结固定在一起,最后绳子和手上的绳结绑在一块,并拉伸到最大的限度,以四马攒蹄的姿势被捆得动弹不得。
绳索将她美艳窈窕的肉体勾勒得分外色情,性感冷艳的俏脸更是让她被束缚的丰满娇躯令人想入非非。
只是此刻这张迷人的娇靥已经扭曲变形,嘴角控制不住淌下香唾,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清冷高傲。
毕竟她整个人就凌空插在辛野的肉棒上,双腿分叉,全身只靠肉棒插着她的阴道来支撑着平衡及重量。
就连子宫口被贯穿侵犯的可怕刺激哪里是她一个刚刚破除不久的女子能够消化的?
在一旁的柳韵茗眼中,残忍奸淫着苏雨瞳的辛野恍惚化身高大冷酷的天神,在用无情的巨棒在替她惩戒多年心结的罪魁祸首。
这些年来,无处发泄,无处倾述的郁结在一声声接连不断的皮肉碰撞声中冰雪消融。
她紧紧咬着嘴唇,芊芊玉指无意识地探入幽处,拨弄着敏感的小巧阴蒂,好稍稍纾解心头马上跟辛野求欢的冲动。
“呜呜唔唔唔……!!”
苏雨瞳面对的困境不止是全身被缚那么简单,更要命的是,辛野一手握住她的雪乳揉捏玩弄,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深深陷入了她的粉颈中,让她发出濒死的含糊悲鸣,身体不停左右来回抽搐摆动,试图让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间。
“臭婊子,现在知道怎么夹紧了吗?”
见苏雨瞳真的开始眼眸泛白,挣扎也渐渐失去力气,辛野便就放松了点力度,不至于让她真个窒息,而是流出少许的空气进入她的呼吸道。
她赶忙大口大口呼吸了起来,傲人的嫩白豪乳剧烈地起伏。
见她苍白的俏脸稍稍恢复了血色,没等她求饶的话语出口,辛野裂了下嘴角,重新狠狠掐紧了苏雨瞳白皙细长的脖颈,儿戏地夺走了她宝贵的呼吸!
“呜呜呜!”
苏雨瞳悲惨地发出呜咽,仿佛一只濒死的肥美羔羊。
眼前的世界逐渐褪去色彩,只有黑白两色。
而缺氧的痛苦却不合时宜地放大了被肉棒抽插的感官快乐,两种感受同时在脑海中交织着,在她渐渐模糊的意识中如同烟花般炸裂开来。
“呜呜……呜呜……哦……!!”丰满迷人的女体不住乱摆,而辛野气定神闲,一根贯穿了她湿润淫穴的粗大肉茎仿佛定海神针,任由她扭动挣扎,依然牢牢将她钉死在原地,白白增加了施虐者的享受。
女体无意识的求生挣扎,缺氧濒死时肉穴的猛烈收紧吮吸,无一不带给辛野新奇的性交体验。
本来他就渴望征服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冷艳老师,在知晓内情之后更是对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好感全无,现下只把她当成一件香艳诱人的性爱玩偶来发泄性欲。
他一点点调整松手的力度和频率,慢慢精准掌握了苏雨瞳生存必要的氧气量,时刻让她处在痛苦和极乐的边缘界限,还偏偏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宰割。
辛野挺枪在苏雨瞳格外紧致的处子肉壶里抽插了数十回,只见她忽然不顾一切地大力挣扎,好像要不行了一样,整个脖子以上的部位充血通红,瞪圆了杏眼,身体不断抽搐颤抖。
见势不妙,辛野赶忙松开了手,让她可以自由喘气。
“啊啊啊啊啊啊……!”
刚一获得自由,她开始全力地死命喘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骚水好像失禁一样,从刚才抽搐开始到现在一直流个不停,染湿了整张床单,甚至辛野后背都能感受到水迹的渗透。
“太舒服了……”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死里逃生的苏雨瞳却露出奇异的微笑,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我以为要被活活干死了……”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美艳御姐表情愉悦,潮红未退,这一副贪吃痴女反差模样让辛野心痒难耐,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更难呼吸到空气,同时下体再一次开足马力,对她进行奸淫。
粗大的肉棒和她泥泞不堪的淫穴摩擦着,产生强烈的快感,配合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和疯狂扭动的娇躯,辛野更是硬得肉棒发疼,戳得苏雨瞳的娇躯不停疯狂地颤抖着,不到两分钟,又一股暖流从下体渗出,她两眼翻白,又来一次高潮。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辛野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开动马力,用最快的节奏来回在她阴道内上下来回戳动搅弄着,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将她肚皮高高顶起。
而苏雨瞳整个身子被绳子紧紧束缚,淫穴肥奶都无处可逃,就连性命都在男人的一念之间,无力反抗,被绝对暴力的完全征服之后,竟然产生了微妙的享受。
加上缺氧导致的高潮信号进入脑部后,产生种种的幻觉,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高潮送上天国,宛如魂魄出窍一般在宇宙中漫游着。
她平均每三分钟就绝顶一次,下体淫津狂喷,好不容易让流量减弱,马上又一波洪水来袭,半小时内来了十次以上,若再搞半小时,恐怕她没被勒死也得脱水而死。
“呜……!!!噢……!”她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眼珠从半小时前已经往上翻去,估计现在她意识也逐渐模糊,身体只是依靠本能和条件反射在呻吟抽搐。
辛野这边被她反复因为高潮收紧蠕动的膣肉摩擦到射精边缘,他没有刻意忍耐,翻身将这具窈窕女体压在了身下,飞快撞击她白皙弹滑的圆臀,引动“啪啪啪”的沉闷肉响。
随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击穿神经,肉龟便死死抵住她纯洁神圣的孕宫,轰然喷出一股股腥臭白浊的浓精。
苏雨瞳光洁美艳的胴体也感受到精液强而有力的冲击,配合每次的喷射,挺翘的玉臀条件反射般地颤动两下,而她自己早已失去意识,对辛野的射精只是做出本能反应。
即便苏雨瞳已经失去了知觉,兀自沉溺在掌控生死美妙快感的辛野还不过瘾,半软的肉棒在她滑腻的花径里泡了一会,渐渐又有复起之势。
而就在他蠢蠢欲动的时候,一具微凉的喷香娇躯从后边贴了上来,环住了他腰。
“好了。”柳韵茗嗔怪道:“再这样要出人命了。”
辛野也知道她说的没错,各个意义上都精疲力尽的苏雨瞳实在是不堪再战。
他拔出水淋淋的肉茎,转身拥住柳韵茗的娇躯,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我这不是给我姐姐出气嘛,居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柳韵茗静静地贴在他的胸膛,没有发出声音。
其实身材高挑的她比起没有完全发育的辛野还有高出半个头,可她偏喜欢这么伏在辛野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好似要借此确认他的存在一样。
明明心知肚明辛野说的是方才苏雨瞳非礼她的事情,可柳韵茗的思绪忍不住飘飞到很多很多年前。
那时的她毫无预兆地失去了亲生弟弟,满腔的愤怒委屈无处发泄。
而造成这一切的,偏偏还是她人生中最好的朋友。
每个人,甚至她自己都在劝解自己——毕竟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谁都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
她用这句咒语一样的话将情绪封锁起来,关到了一个谁也注意不到的角落。
可现在她才明白,她真正需要的解药不是那些轻飘飘的场面话,而是一道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身影,帮她将这口无处抒发的恶气一扫而空!
“小弟……”女郎美眸迷蒙,轻轻地抚摸着辛野脸颊的轮廓,好像要将他刀削斧刻的凌厉面孔一点不差地收藏在心底。
辛野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无疑怀里的女郎已经春情萌动,紧贴着他的身体,火辣美妙的赤裸女体发出无声的交配邀请。
素净玉手大胆地拨弄着软垂下来的肉蟒,多情细眸轻挑,像是在挑衅:你还能行吗?
辛野自然无法接受被这么挑衅。
他登时恶狠狠将她推倒在绵软床铺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直指妩媚女郎的泥泞小穴,势要让她后悔方才的挑衅。
“唔!怎么这么心急。”嘴上嫌弃,一双妙目已然禁不住盯着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物,柳韵茗不觉舔了舔唇角。
“咕——”
就在气氛暧昧,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一触即发的时候,辛野的肚子发出了违和的叫声。
“噗嗤。”面面相觑好一会,柳韵茗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声。
辛野猝不及防地迎接了人生中第一次社会性死亡,窘迫尴尬地无以复加。
还好柳韵茗没一会就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拿来湿纸巾,温柔擦拭着辛野沾满了污秽的软垂肉棒,低声道:“你每次干起这档事就……没完没了。真是不懂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
辛野难得感受到了一点局促不安。
他并非因为女郎温软的小手包裹着性器而感到不自在,更亲密十倍的行为他们都有过。
他只是不习惯来自于他人的温情,尤其是这份感情近似于亲情,跟养父和希芸给他的感觉类似。
柳韵茗把他变换不定的表情看在眼里,却误会了什么。
“真拿你没办法,”搽净了污垢斑斑的肉茎,柳韵茗无奈地摇摇头:“又不是姐姐不想给你,现在得先吃晚饭,不然弄坏身体,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嗯。”辛野心绪未定,即便知道了她误会了也没有解释什么。
“吃饱饭才有力气吃姐姐,知道吗?”微微扬起脖颈,柳韵茗在他的小腹上爱怜地落下浅浅一吻:“姐姐哪里都不会去,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对于从小绞尽脑汁为了明天温饱挣扎的辛野可谓十分陌生,但是看着女郎温柔绽开的笑脸,这个单词一下就具体起来。
辛野不自觉也像她之前抚摸他的脸一样,摩挲起了柳韵茗光滑的脸庞,感受她面上细细的绒毛扫动掌心,悄无声息的感动便自然而然地侵入心底。
柳韵茗依恋地侧过头,像只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手掌,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至于苏雨瞳,她可能更希望在床上自己呆一会。
“所以我说,你就是太心急了。”这时候柳韵茗却止住了辛野的动作,粉舌缓缓舔了一圈红唇:“吃饭之前,得要先把这个不老实的小弟弟,吃——掉。”
没有留给辛野反应的时间,她的螓首一低,就把半软的肉茎卷进了唇间。
墨云似的长发肆意披散在辛野的胯下,末端露出女郎优雅笔挺的背脊,以及她那一只白皙挺翘的肥臀,正随着吞吐的节奏宣示着自己沉重的存在感,左右摇摆晃动。
辛野扶着她的后脑,乱糟糟的脑海里突兀蹦出来一个想法。
好像,有这么个姐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