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林月凝独坐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按捺得住芳心的慌乱。
好几两单价和黄金相去不远的绝品大红袍都无法安抚她满心的不安,忍不住起身去寻自己的心灵支柱,也是烦恼的根源。
林月凝换了一身新买的碎花旗袍,端着盛着两杯茶的托盘来到女儿的房门前。
这旗袍剪裁精美合身,充分展示了她的傲人身材,唯有开衩却高得惊人,明显是故意为之,莲步轻摇之间,下摆撩动,隐约看得见女子腿心的隐约风光,再加上领口处可以说在贵妇风情中混合了恰到好处的妩媚放浪,最是拨撩人心。
这样的衣服换作往常,她别说穿,就是看上一看都心惊胆战,生怕因为展示自己的魅力而引来男人的关注。
可林月凝现在却一心展示自己的婀娜身姿,好引起辛野的注意。
这样的衣服换作往常,她别说穿,就是看上一看都心惊胆战,生怕因为展示自己的魅力而引来男人的关注。
可林月凝现在却一心展示自己的婀娜身姿,好引起辛野的关注。
娇俏美妇直到站在门口,才感受到迟来的羞怯,后悔起自己的大胆,这不是明摆着诱人犯罪吗?
可她又不由得期待起少年看到她穿着后,那种直欲把她吞下肚子的贪婪眼神。
心慌意乱之下,她甚至没有听见里面的异样声响。
对着门打了个招呼说道:“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接着鼓起勇气,把门推开了。
在最荒谬的春梦里也不曾出现的场景赫然在现实中闯入她的视线——身材修长的家教老师压在他同样光溜溜的女学生身上,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的纤细玉腿被扛在他的肩膀上,注定无法自己动弹的美足随着冲击一摇一晃,像在打着节拍一样,为入侵者助威;更惊人的是,自家女儿的粉嫩蜜壶扩张到极限,被一根青筋暴起的骇人肉茎带着打桩机似的凶狠气势狠狠戳弄,简直就像是要把阴囊都要一起塞进少女的紧窄蜜壶似的。
她打开门的动作如同触发了什么看不见的机关,又或是给一场盛大的淫宴挥下了指挥棒,这首呻吟和喘息的艳曲迎来了落幕,性器相接之处水声激烈,发出清晰可闻,“咕叽咕叽”的淫响。
辛野的肉棒膨胀到极限,顶住花心磅礴怒射,两人在林月凝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同时到达了高潮!
精神高度集中的辛野甚至一时还没注意门被打开,让千里妍的蜜壶紧紧嘬着射精后的肉棒,榨出最后的几股残精,这才好整以暇地拔出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林月凝如同发怒的母狮,紧紧捏紧了拳头,若不是辛野的余威尚在,还有深入骨髓对男性的畏惧,她说不得马上冲上来分开二人。
她的一声怒喝将辛野从高潮的云端拉回现实。
然而面对张牙舞爪的旗袍美妇,看透她本质的辛野却怡然不惧,反倒冷喝:“嚷什么?把门关上。想被人看到你女儿的这副样子吗?”
林月凝尽管目露凶光,还是依言把门关上。
千里妍的这副模样要是给第三个人发现,就是天大的丑闻。
辛野嘴角勾起一个隐蔽的弧度,随即平复。
虽然母亲的本能让林月凝勃然大怒,但是在她没有自觉的角落,辛野的调教还是在发挥着作用,影响着她的思维。
“姓辛的,你糟蹋了我,我命苦就也就认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强奸我的女儿!”
林月凝咬牙切齿,宛如杜鹃啼血,满溢着一个母亲的悔恨和自责。
女仆的忠告犹在耳边,眼前的事情就猝不及防地发生了,让她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崩塌了。
辛野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月凝怒发冲冠的样子,原来即便是兔子,为了保护后代也会奋起一搏。
只可惜,兔子终归还是兔子,逃脱不了猎人的手心。
“强奸?”辛野声音淡漠,好像林月凝的指控完全都是无稽之谈。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这像强奸吗?”
林月凝下意识望向女儿,千里妍蜷缩在辛野怀里,精致玉靥上满是高潮后的满足红晕,挂着一缕辛福的浅浅笑容。
白丝美腿被辛野掰开展示,白浊精液混合着大股阴津汩汩从红肿的蜜壶淌出,染湿了下面的大片床单,无一不在昭示着年轻女体的极致满足,并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迫。
“或者你干脆直接问问她,我有逼她做什么她不愿意的事情吗?”
“妍儿,妍儿?”林月凝不愿承认,急切地呼唤着女儿。
千里妍这才缓缓睁开眼,满是困惑和不解。
“妍儿,是不是辛野……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即便已经气急,为了保护受到伤害的女儿,林月凝还是不愿意用那个冰冷的词语。
“?”
千里妍一副状况外的呆萌模样,擡起头望着辛野,眨巴眨巴了晶亮的眸子。
辛野强忍笑意:“妍儿,你的妈妈想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做爱啊。”千里妍轻松自然的口气彻底撕破所谓强奸的说法。
“性交。”
看林月凝呆若木鸡的模样,千里妍还很有耐心地换了一个说法,生怕妈妈不明白。
无论孩子长得多大,外表多么成熟,他们在父母心中还是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需要照顾和保护。
可就在刚刚,辛野用最酷烈的方式击破了林月凝自以为是的幻想,指出她对自己孩子一无所知的残酷事实。
没有任何回应,千里妍又转向辛野,无奈地摇摇头:“笨。”
本以为是一场伟大拯救的开始,自己歇斯底里的愤怒却落得“笨”之一字作为评语。
林月凝气势全无,木然跌坐在地面上。
辛野随手从千里妍黏黏糊糊、尚未合拢的淫穴捻了一把,拉起一条清亮透明的淫丝。
“你的女儿我可是照顾得好好的,比你这个做妈妈的称职多了。你和她相处那么久,有了解过她需要什么吗?”
林月凝彻底陷入迷茫,千里妍在辛野怀里时脸上的恋慕和动作上的亲密依赖一点不假,甚至让她一个做母亲的都感到嫉妒。
这是她感到陌生的千里妍,但也无疑是更加快乐的千里妍。
她在千里妍被诊断为天生残疾之后,为了女儿日后不受社会外界的嘲笑孤立,干脆为了千里妍修建起了这栋特别的别墅,为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准备了一切所需。
然而这份煞费苦心的母爱并没有得到反馈,反倒让千里妍渐渐养成了近乎自我封闭的性格,没有任何与外界相处的能力,甚至就连作为母亲的林月凝也不知道女儿坐在轮椅上时,幽深的目光注视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其实你只是自欺欺人地以为,你所接受不了的世界,你的女儿一定也不行。”
辛野终于露出獠牙,向惊慌失措的白兔步步逼近。
“别……别说了……”林月凝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泣不成声,懊悔着自己竟然铸成大错。
“然后你就造了一个笼子把她关了起来,还和自己说这是爱。然而,这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满足罢了。”
林月凝不住地摇着头,情绪甚至比她被强奸那晚还要激动几分,辛野不为所动,冷酷的话语一句紧接着一句抛出。
“这不过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正是你一辈子都没有拥有过的美好经历。”辛野将手指伸进千里妍的嘴里,少女知趣地吮吸着指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
她的妙目直勾勾地盯着辛野,生怕遗漏了一点暗示。
“怎么,你是不甘心女儿脱离了你的掌控,得到不在你所定下日程表里的幸福吗?”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精神本就脆弱的林月凝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情绪临近崩溃,只是神经质一样地摇着头,捂脸痛哭,那模样颇有几分吓人。
“好了好了。”等到哭声稍歇,在一旁将千里妍摸得又去了一次的辛野放开了犹自依依不舍的少女,不慌不忙地来到跪坐在地的旗袍美人面前。
林月凝擡起朦胧泪眼,依稀看到了一只向自己伸出的手掌。
六神无主的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切地也伸出柔荑,想要得到一点支撑。
“啪!”
指尖还没触及温暖的掌心,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囡囡,我教过的东西那么快就忘记了?”
辛野摇头叹息:“你的乖女儿学习可比你快多了。”
本就意识模糊的脑海因为这一沉重的巴掌更加混沌,然而“囡囡”二字唤醒了林月凝的本能,瞬间抛开了一切矛盾和烦恼,被催眠似的望着辛野摊开的手掌。
她露出恍然的笑容,毫不迟疑地在女儿还有她的家教老师面前解开旗袍衣襟,一对圆滚滚的白嫩豪乳迫不及待地跃出,摇头晃脑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月凝双手背后,一点点膝行上前,努力挺起胸膛,把自己蜂腹美乳顺利交到辛野的手中。
成功的一刻,她露出了小女孩似的天真笑颜,为此雀跃不已。
“好囡囡,真乖。”辛野感受着手心沉甸甸的分量还有弹滑温润的触感,忍不住在其上拧了一把。
与其说辛野驯服了林月凝,不如说她希望被爱的本能,还有希望为崩溃的信念找到支撑点的渴望催眠了她自己。
人在绝望无助的时候,总是想从外界找点什么来坚定不移地相信,即使那样事物再荒唐无稽都没有关系。
有些人找到了家庭,有些人找到了宗教,而林月凝很明显,选择了辛野。
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刻印在骨子里的恐怖记忆,辛野的脸渐渐融合了诸多她对于男性的印象,汇聚为了作为“父亲”的稳固形象。
既如雷霆威力万钧,又似春雨润物无声。
林月凝吓得浑身一颤,对辛野威严的冒犯顿时让她不安至极,主动地捧起两团雪腻乳球,俯身包裹了辛野的脚掌,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吮着他的脚趾,卖力地请求父亲的饶恕。
辛野的脚趾轻而易举地陷入温热烘暖的美好乳肉里,比这更让他心痒难耐的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用饱满豪乳按摩自己双脚的女人,是个上市集团老总的妻子!
他傲慢地支着下颌,怀里抱着千里妍不着片缕的娇嫩身子,她的妈妈正殷切地用肥嫩乳瓜取悦他的脚掌,甚至舔吮讨好着他的脚趾。
这一刻,他才有了自己命运翻覆的实感。
同强烈的成就感涌上来的,还有蜂拥而至的危机感。
必须打倒这一切原来的主人千里豪,自己寄生其上所汲取偷窃的营养才会真正安全,辛野从未如此切实地意识到这一点。
眼瞧辛野脸上阴晴不定,林月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
她现在就连在女儿面前最基本的尊严都顾不上,只为了讨得面前男人的欢心。
“差不多了。”
辛野的肉茎肿胀如铁,亟待发泄。
虽然林月凝的肥硕奶子踩着无论是成就感还是快感都是无可挑剔,但他可不想晾着一对母女丼那么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