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野仰面躺在豪华的宽敞浴缸里,热腾腾的水漫过胸口,甚至让没有被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可比这更加炙热的是少女紧紧包裹肉棒的膣肉,花心好像有意识似一般,毫无矜持地吮吸着男子的龟头。
千里妍按着辛野的胸膛,笨拙地模仿母亲方才的动作。
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双腿无法用力,只是扭了几遭就难以维持平衡,跌入了辛野的怀里。
连脸上溅到的水珠都懒得擦去,千里妍少有地露出了沮丧的神情:“老师,对不起。”
被少女紧窒有力的蜜壶咬得如坠仙境,辛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只顾品尝千里妍痴缠上来淫肉的美妙触感。
见辛野没有出声,千里妍只当他默认自己做得不够,轻声道:“我知道我没有妈妈那么会让你舒服,奶子也不够大,还得麻烦你自己辛苦来干我的屄……”
少女向来不见起伏的声线带上了微微哽咽,这才将辛野的注意力吸引回到现实当中。
他哑然失笑,轻轻顺着千里妍动人的腰臀曲线,扶住她的挺翘:“妍儿的屄我怎么也干不够,怎么会辛苦呢?”
千里妍毕竟还是个小孩性子,比她看似生人勿近的外表要幼稚得多。
听到夸赞,顿时就美眸泛起情愫,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老师胸膛里。
“再说了,”辛野捧起千里妍白鸽似的一团嫩乳,“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
“爸爸,你都在教小孩什么啊。”一道犹自带着几分媚意的女声响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刚刚从极乐的昏眩中稍缓的林月凝没有在狼藉一片的床铺上看到女儿和她的家教,不由得心里空落落的,赶忙循声来到了浴室里。
而她正好推开门,就听见辛野的邪恶教导,便开声制止,却看见女儿跪在浴缸里挺着翘臀,被身后男子扶着纤腰不住飞快抽送,干得浴池里的水和性器交合之处水花四溅,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求知如渴,随时掏出笔记记录辛野的话的认真模样,叫人哭笑不得。
辛野擡眼招呼道:“你也洗洗吧,看这身上脏的。”
林月凝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打开了淋浴开始清洗身上欢好后的痕迹。
可是女儿如泣如诉的呻吟总是让她无法冷静,偷瞧着那边的激烈战况。
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容纳得下那种庞然大物,辛野黝黑的硕大肉茎和少女的娇小粉穴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圈花唇扩张到极限,艰难包裹着巨兽的鲁莽进出。
明明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媾,林月凝的小腹还是忍不住因为女儿被当面狂奸而发热,熟艳的花瓣怎么也洗不干净,源源不断流出于水流完全不同的粘稠液体。
辛野正撞得少女雪股啪啪作响,一具丰满得多的成熟女体从背后贴了上来,呢喃道:“爸爸,还是来爱我吧,那孩子要受不了了。”
辛野稍稍退出一看,果然千里妍的蜜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已然不堪承欢,只是少女凭着一股倔强劲勉力相迎。
“没事的老师,我还能行。”千里妍回首颤声道,额头上汗珠密布。
“傻姑娘。”辛野不顾她的微弱挣扎,心疼地帮她擦净了身子,让她在换了床单的床上休息,不一会就嘟囔着什么昏昏睡去了。
辛野小心翼翼地放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叹道:“是我太不小心了。”
林月凝轻笑道:“是这丫头不知道轻重,一心想要讨好你。”
辛野眉头一挑:“你怎么忽然又懂妍儿的心思了?”
林月凝抚摸着千里妍的脸颊,第一次给人母亲的感觉,喃喃道:“没想到,直到今天我们母女的心意方才相通。”
辛野没听清楚:“什么?”
“因为女儿和妍儿的心思一模一样。”林月凝的眸子从千里妍脸上移开时,变得又湿又媚,“想要爸爸舒服。”
辛野的肉棒本就硬邦邦地挺着,听到林月凝无耻骚浪的挑逗又是抖了一抖。
他强行吸了一口气,佯怒道:“那你怎么没有听爸爸的话,把自己洗干净。”
林月凝大惑不解,她明明刚刚已经把自己清洗干净,好迎接辛野再一次的宠幸,为什么辛野还嫌弃她没洗干净?
辛野摇头:“真是笨。”
困惑的林月凝跟着辛野再次进了浴室,瞧见了洗浴盆边放了一个浣肠器,针头寒光闪闪。
其实这个浣肠器一开始就放在那里,只是林月凝那时候看到女儿被凶猛后入的情形心乱如麻,哪里注意得到桌面上放了什么。
她这方才明白辛野叫她洗的是什么地方,吓得话都结结巴巴,说不流利:“爸爸?这……这是……”
辛野先不急动手,从卧室里搬来了一架摄像机,对着马桶。
调试好机位之后,这才对着傻眼的林月凝说道:“我们开始吧。”
语气里是熟悉的不容置疑,尽管她是一千万个不情愿,还是乖乖地坐到马桶圈上了。
“为什么还要录像啊?”林月凝盯着漆黑的镜头,忍不住横臂掩住了酥胸和下体。
但是她的纤细手臂只是勉强遮住了关键的两点,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肌依然暴露在外,反倒显得更加色情。
“这是在给妍儿录的教学视频。”辛野早有准备她会有此一问。
“教学?哪个妈妈会给女儿录洗屁股的教学啊?”眼眸里映出针管逐步逼近的寒光,林月凝明显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林月凝都十分抗拒浣肠器,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这让辛野十分意外,他本以为自己连母女双飞都已经达成,区区浣肠应该算不得什么。
不过他仔细观察林月凝的眼神焦点之后得出了结论,苦笑道:“我的囡囡,你该不是怕打针吧?”
听到自己的小名,心头一甜的林月凝差点顺势卖了自己的屁股,但是她随即就反应过来,把屁股往里藏了一下,还心虚地撇开了头,明显就不打自招了。
辛野的笑意更盛,原来面前这个连女儿都已经能潮喷的少妇居然还和小女孩一样怕打针,这不觉让他的肉棒又翘得更高。
虽然眼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发泄对象,而且她为了躲过一针一定会竭力逢迎,可是辛野偏不遂她愿。
谁叫辛野有一套自己的育女方针,绝不会溺爱女儿。
辛野没有再试图说服她,而是干脆吻住了林月凝的红唇。
这一吻悠远绵长,林月凝美得无法自拔,只想永生永世地就这么亲下去,却不料一根针管趁她全情投入时偷偷接近,戳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肛穴里,把一股冰凉的液体灌了进去。
“唔!”
她本来闭上的眼眸惊恐地睁开,但是在对上辛野的眼睛之后,眼睑缓缓地再次垂下,变本加厉地投入了热吻,仿佛用这个甜蜜的长吻来忘记屁眼里正不断注入液体的浣肠器,还有对准她最私密部位的摄像头。
随着液体倒灌进来,平坦的白皙小腹逐渐鼓胀,便意也水涨船高地积累。
林月凝难耐地扭动着玉股,低声求饶道:“爸……爸,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辛野一脸茫然:“什么要出来了?”
林月凝脸上满是羞极的粉霞,额头上汗珠密布,显然濒临极限:“就是……”
她好像有点害怕被录像机听到,凑到辛野耳边带着哭腔道:“便便……要出来了。”
妖娆动人的绝色少妇带着颤音的声音,世界上很少有人很抵受住这般杀伤力。
只可惜辛野铁血心肠,笑眯眯地提醒:“记得说台词。”
大脑被疯狂的便意搅成一片混沌,林月凝只靠着最后一点说完教学台词的执着维持着理智,可她望向摄像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鬼使神差地擡起双腿,对着镜头露出了自己的排泄孔。
理智彻底崩坏,她脸上流下两行无助的清泪,然而双手自觉地掰开自己的大腿,让摄影机清晰地记录到失禁时大量污秽如同喷泉一般“噗噗……”从少妇深红色的屁眼狂喷而出,以及同样壮观的激烈潮喷。
林月凝悠悠醒转之后,意识尚未清明发现自己正在男子怀里,一只手还在自己股间运动,顿时本能地挣了一下,马上招来屁股上一记巴掌:“别乱动。”
她听到辛野的声音后浑身一松,这才放心地举高丰满雪股,方便辛野擦拭。
感受纸巾的粗糙触感挂擦着肌肤,林月凝不觉娇喘微微,濡湿的美眸望向了辛野。
辛野感受到美人渴望的视线,取笑道:“被人擦屁股都能发情,你是母猪吗?”
不料林月凝动情地将腴美胴体缠了上来,低声娇喘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样,特别像是父女之间会做的事情。”
本以为是浣肠过于刺激,或是浣肠液里加的媚药起了作用,可林月凝的理由让辛野意想不到。
这个可怜的女人像是真是把辛野当成了自己缺失的父亲和丈夫,在他身上寻求一切来自男性的温暖。
辛野拍了拍她白桃似的屁股,林月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她当然知道辛野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回到卧室,林月凝已经准备好将身体最后一个地方献给辛野。
只见一丝不挂的美妇含羞带怯地俏立于床沿,素手剥开自己白里透粉的浑圆美臀,邀请他来采摘自己的雏菊。
辛野这边也忍耐到极限,狰狞肉棒上的血管一跳一跳,膨大龟头顶住美人潮湿的屁眼,稍一用力就戳了进去。
和开垦时简直寸步难行的秦蓁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媚药起了效果,还是成年女性的肉体更加成熟,懂得放开抵抗,辛野感觉肉棒被蠕动的火热肠肉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将他过人的粗长肉棒尽数容纳,温柔地让他尽情发泄兽欲。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林月凝感觉自己的屁股塞进来一根粗大的烧红铁棍,硬邦邦地戳进她的肚子,甚至有直达胃部的错觉。
窄小的屁眼被粗暴地撑开,每一次肉棒的搅弄搜刮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偏又是这股要命的充实,才是稍解她后庭处那羞于人提的莫名瘙痒。
像是个嗜辣的小女孩,害怕辛辣灼人,偏又忍不住被香味俘虏。
尤其是女儿还在一边睡觉,她享受排泄孔被玩弄时的倒错快感更是被这种悖德感加倍放大。
喉咙里的痛苦悲鸣,出了口就变成妖媚入骨的淫荡呻吟。
辛野心里暗自惊讶,林月凝初次肛交,就表现出十二分的享受,像是上天赐给了她第二个性器。
照她这副鬓发散乱,玉面含春的动情模样,辛野怀疑她的性癖觉醒之后排泄都会有快感。
林月凝两只沉甸甸的滚圆美乳一摇一晃,漾出一波波迷人的肉浪。
她本来是像条母狗一样的跪在床沿,不知不觉随着辛野的抽插节奏,大屁股好像要从辛野的掌控下逃走似的,一路膝行到女儿沉静的睡颜边。
当然,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且不看她白净的光滑玉股被撞得红艳艳的,单听几乎一刻不停的沉闷“啪啪啪……”肉响,就知道辛野正在辛勤耕耘美少妇的处子肛穴。
“妍儿……妍儿?”林月凝好像被干得失去了神志,捧着女儿精致的小脸。
她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有坏人在……欺负妈妈的屁股,快点保护妈妈。”
林月凝的呼救显然是徒劳,疲极的少女早已沉沉入睡。
可林月凝却不死心,轻吻着女儿的脸颊喃喃道:“坏人……要把妈妈的屁眼干烂哩。妍儿快跑,他下一个就要干你的屁眼啦……”
被林月凝的软糯淫语所刺激,辛野十指深深陷入她的滑嫩臀肉里,进一步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近乎咬牙切齿:“干烂你个骚货,居然连女儿都卖,干死你!”
林月凝被奸得白眼直翻,把头埋在女儿的秀发里,伊伊呜呜地组织不出有意义的句子。
湿漉漉的蜜蛤战栗着喷了一股液体出来,竟像是被奸到再次失禁了。
辛野望着女孩仙子般的平静睡颜,生出正在偷奸她妈妈淫荡屁眼的错觉,即便理智上知道少女多半不会介怀,但是微妙的兴奋感还是促使他握着林月凝垂在胸前的蜂腹美乳,深深捅进了她的柔软肛穴里,只恨不得把阴囊也一并塞进。
重重戳了几回之后,辛野腰眼一麻,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将久蓄的浓臭精液一股脑射进了林月凝的处女肛穴里。
辛野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之后,才缓缓拔出阳具。
深色的屁眼如鱼嘴巴吐水般开合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缓缓从还没恢复弹性的肛穴中流出,散发出邪异的性感。
林月凝强忍着屁眼传来的不适,螓首自觉地凑到辛野胯下,伸出丁香小舌打扫上面的污垢,丝毫没有嫌弃肉茎刚刚插过她的屁眼。
辛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摸着她的后脑作为鼓励。
林月凝美眸弯成月牙,嘴里半点没有放松,将软下来的肉茎含进小嘴里珍惜地侍奉,边含含糊糊地说:“爸爸……咕……是不是还想把妍儿的屁眼也一起开苞了?”
正闭目享受的辛野真有些意动,林月凝见状吐出了肉棒,媚笑地抱过了熟睡中的女儿,像个妓院老鸨一样展示着她犹自红肿的娇嫩花瓣,还有浅粉的紧闭雏菊。
辛野面现不豫,冷声道:“妍儿都那么累了,你这个做妈的还想着折腾她?”
林月凝把女儿放回床上,收起了那层虚伪的媚笑,抱歉地轻吻辛野的脖颈:“对不起爸爸,囡囡错了。”
辛野这才觉出这是林月凝不动声色地一次试探,在男人射精后的这段时间防备可以说是最低的,正是本性暴露无遗的时候。
如果辛野一意孤行,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儿起了色心,林月凝自然就会明白辛野终究还是一个小屁孩,不值得托付。
辛野眸子一咪,林月凝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已经被识破,连忙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舔着辛野的半硬肉棒,企图蒙混过关。
却还是被男子粗暴地揪住娇嫩的乳头,调转了身形。
“连爸爸都敢调戏,囡囡的胆子很大嘛。”林月凝确信了辛野是爱惜她们母女的良人,娇躯酥软如泥。
此刻只要辛野开口,恐怕就连心肝也掏出来给他。
她之前所说确实出自本心。
之所以初次肛交就能让辛野全力发泄欲望,除了她确实得天独厚的淫肛和媚药的麻醉作用之外,也是和千里妍一般,借由一份对辛野全身心奉献的爱意在作祟。
林月凝咬着樱唇,转身撅起美臀,准备接受来自辛野的狂风暴雨。
可初硬的肉棒只进了一个前端就停住,进而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淅淅沥沥地射出些什么。
林月凝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辛野的惩罚是什么,她被强烈的羞辱刺激得面红耳赤,然而为爸爸盛装尿液的巨大幸福感很快又占了上风,股间竟是又淌下一股粘稠淫津。
辛野让她插上了肛门塞,以免屁眼锁不住里面各种混合液体,并且命令林月凝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摘下。
林月凝一脸病态的晕红,哆哆嗦嗦地答应了。
辛野想到少妇多半会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与白晓霖生活在一起就无比兴奋,肉棒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
林月凝俯身用汗津津的滑腻奶子夹住辛野的肉棒,用小嘴含住露出乳肉上缘的龟头,如此香艳的侍奉却没有阻止辛野的出神——为什么他想到和林月凝一起生活的亲密伴侣,第一反应是那个冷艳女仆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