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渐歇,樱唇间转而吐露出让人面红心跳的妩媚呻吟。
“嗯……坏小弟,像个小孩子一样吃姐姐的奶……真是拿你没办法。”柳韵茗毫不掩饰眉梢的欢喜,主动将辛野又往怀里搂了搂。
辛野啜着她粉酥酥的乳蒂,嘴唇含着乳晕微微夹起,将淡樱色的浑圆乳晕吸成了彤艳艳的桃红。
他还特别注意还残留着牙印的娇嫩乳肌,舌头好像道歉一般温柔地扫动,在上面裹上难言的温润潮湿,激起女郎娇躯一阵颤栗。
只可惜今天刚刚破瓜的女郎不会真个流出甘美的奶水,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似乎看出辛野遗憾之处,柳韵茗略带抱歉地开口:“对不起哦,小野。姐姐的奶水还要等几个月呢。”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想要为一个高中生怀孕?
辛野斟酌了一下言辞:“额……我还没想过小孩子的事,毕竟我只是个高中生。”
在最坏情况下,这种刚刚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后的渣男发言说不定会让她翻脸,可柳韵茗一脸的不解:“什么小孩子?”
“你刚刚不是说……奶水?”
“奶水只要妊娠反应就会有了,孩子到时候打掉就好了。我为什么要生那种多余的东西出来分走你的爱呢?”
柳韵茗的口气理所应当,仿佛在陈述天地至理。
辛野因为吃惊而说不出话,一时没有言语。
而柳韵茗兀自秀眉微蹙,絮絮叨叨:“可就算小野射得又多又浓,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保证怀孕。要不吃点空孕催乳剂……”
为了避免她的思绪往更加可怕的方向偏离,辛野不得不轻轻咬了口她的粉嫩乳蕾。
果然柳韵茗发出了一声悠悠娇啼,打断了危险的想法。
“坏小野,你那么用力吃的话……姐姐又要有感觉了。”柳韵茗妙目含春,眸子里浮起浅浅的水雾,宠溺地任由大男孩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挑逗着她的敏感乳首。
辛野暗道好险,依依不舍地从香软乳肌间擡起头来,笑道:“老说我坏,韵茗姐你自己下面倒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凤眸一转,又待狡辩,但低头一瞧,两人交合缱绻之后,精浆和淫水沾满了浓密乌黑、宛若蔓草丛生的耻毛。
卷茸挂浆,风景说不尽的淫靡。
柳韵茗无可辩驳,只得破罐子破摔,赌气娇嗔道:“那你知道……还不来爱姐姐。”长长的睫毛颤抖,明眸微闭,极为撩人。
辛野见她看似大胆,实则耳根都羞红的娇媚模样,肉棒精神一振的同时,不由得起了作弄的报复心思。
柳韵茗等了半晌,没有等待期待中的强势侵犯,反倒鼻端隐约嗅到一股异样的腥臭。
不解的她睁眼一瞧,却见根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正朝着她频频点头。
这
自然是柳韵茗的淫水磨就,和点点落红混合,煞是羞人。
她擡眼上望,见弟弟满脸坏笑,心知肚明他打得什么主意,是铁了心要找回刚刚落下的面子。
“小气鬼。”
柳韵茗撇了撇嘴,曲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她一手托着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明明是屈辱的口交姿势,偏生她的姿态好像在细细品尝玩弄男人的肉棒一般,挑衅的视线略略上擡,像是在研究辛野的表情来改进动作,又像是在问:这样满意了吗?
从容不迫,却又挑逗意味十足。
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难闻似的臊臭,肉棒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十分讨人喜欢。
柳韵茗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仔细描绘龟头边缘肉菇棱突的形状,品尝着单纯细致的男子气息,吮得忘乎所以,脸颊浮起幸福的红晕。
医护室里一时回荡着香舌搅拌唾液的淫靡声响。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着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辛野被美人品萧的入迷所打动,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
在嫣红唇瓣衬托下,阳物越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脑海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
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辛野情不自禁握住她一把柔顺的青丝,粗暴地蹂躏着她圆张的檀口,完全当成了性器来使用,然而柳韵茗没有反抗不说,反倒兴奋得面红耳赤,主动仰起脖颈,好将那根横冲直撞的怒兽吃得更深。
她蹙眉含泪,偏偏竭力迎合的纵容助长了男儿的狞恶气势,眼见辛野的浓精就要凶猛地灌满她纤细的喉颈,被干得珠泪横流的柳韵茗故技重施,用贝齿恰到好处地咬了口肉棒根部,用一阵刺痛让粗硬滚烫的怒龙再次临关扼腕,难以寸进。
辛野这次可没有手铐束缚,扶着她的后脑,正待不管不顾地发泄的时候,低头望见了她鬓发散乱,泪眼模糊的可怜模样,终究还是心生不忍,拔了出来。
柳韵茗瘫坐,仿佛浑身气力耗尽。
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泾的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让辛野心痒难耐。
“咳……咳咳,你想要呛死姐姐?”
她白嫩小手捂住心口,娇喘微微,却挡不住丰满的高耸战巍巍地昭示着沉重的分量还有惊人的弹性。
注意到辛野炙热的视线,她张开了怀抱,拨了拨自己黏闭的湿艳花瓣,轻笑道:“小色狼,不射到这里面,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产奶?”
辛野闻言,顿时被骇人的欲焰焚尽了理智,面对将黑丝玉腿“M”字分开,欲拒还迎的美艳佳人,低咆一声,合身扑了上去。
不多时,辛野便握住她高高擡起的两条丝袜长腿,紧紧抵住她的孕宫,如她所愿再次将其灌了个满满当当,以至于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已然珠胎暗结一般。
温存了片刻,高潮到腿软的女校医依依不舍地将胸前还喘着粗气的男孩放到枕头上,将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随手丢到垃圾桶。
靠爱意和快感麻醉的破瓜之痛渐渐翻涌上来,好像钝刀似的切割着她红肿下体。
她黛眉紧蹙,紧咬着樱唇没有痛呼出声,光着身子下了地,从医药柜里拿出了瓶消肿药膏。
此刻身后传来一股男子的沉重呼吸,她娇躯不由得一软,倒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膀间。
柳韵茗头也不回,享受地躺在辛野的臂弯间,却不料一根烧红的粗糙肉棍不安地顶在她的臀缝里。
她心知自己扭着挺翘蜜臀找药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还是没想到辛野居然还有余力。
“今天都这么多次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就先不要来闹姐姐了,好吗?小野。”嘴上这么说道,其实柳韵茗明白刚刚破处的小男孩有多么强烈的激情,初尝性事的他们说是发情期的泰迪都不为过。
即便牝户正火辣辣地发疼,简直走路都是折磨,但她还是准备好用柔情来安慰弟弟在胯间渐渐膨胀的滚烫肉棒。
“那么多废话,回床上跪好。”
随着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柳韵茗心头一震,终究还是察觉出面前年轻男子贪婪邪恶的眼神和当年的不同。
不过她并不后悔,因为这就是她的赎罪之路,她迷失人生的归途。
哪怕只是单纯的自我满足,她也无怨无悔。
依言跪到柔软的床铺上翘起屁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已经疼到满头冷汗。
就在柳韵茗准备好迎接冲击之时,纸巾绵软的触感温柔包裹住了肥隆阴丘,将上面擦拭干净。
随即一根细长的柱状物带着凉意,将膏状物涂满了她的牝户。
她吃惊地回过头,却见辛野单膝跪在她修长腴美的大腿间,细心地将受创的阴户上着药膏,边抱怨道:“你的营养是不是都输送给你的大奶子了,莫名其妙把我强奸了就算了,下面都这样了还敢到处乱跑,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有你受的。”
下体发疼的痛楚得到缓解,取而代之蔓满心头的是止不住的甜蜜感动。
她不顾一切地抱着辛野,颤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小野。”
辛野今天的迷惑已经太多,已经懒得理会这个神神秘秘的巨乳御姐到底想表达什么了。
他不客气地抓住一把弹滑的乳脂,让它在指间满溢出来,随口敷衍道:“是我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她的狭长狐眸在昏暗的医务室里闪闪发光,好一会才轻轻说道:“不要对我那么好,小野。”
“什么意思?”辛野兀自起劲地玩弄那对沉甸甸的白嫩乳桃。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语气已经恢复到先前的从容,但是冷淡的表面下滚动着炽热的情感。
“现在我还可以接受你的小女朋友,或者是小女朋友们。”纤细的指尖摩挲男孩下巴的胡须渣,迷恋地亲吻他的喉结:“我怕我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辛野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闻言笑出了声。
面对柳韵茗愕然的表情,他轻蔑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你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但是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女校医的表情从吃惊到释然,最后定格到溺死人的柔媚温顺:“真是……我的冤家。”
辛野从办公桌边上的抽屉里翻出了个大号止血贴,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韵茗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坏水,但是满心都是辛野的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乖乖再次撅起蜜臀,分开饱满玉股,让辛野把象征所有权的止血贴端端正正地封住了汩汩流着白浊的淫裂。
羞处被盖上了男人的耻辱烙印,她却只觉浑身轻松,好像多年以来背身的沉重枷锁稍稍松脱,让她终于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似的。
辛野将止血贴仔细贴紧,满意地点了点头。
旋即皱眉道:“这是什么?”
她循声望去,柜筒里一堆私密小玩具都被弟弟翻了出来。
饶是两人刚刚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除了一般的按摩棒和跳蛋,让辛野吃了一惊的是里面的棉绳和银针。
绳子上还带着独属于女校医的甜美乳香,而针更是带着淡淡的血痕,用在哪里的不言而喻。
柳韵茗目光躲闪,没有回答辛野的问题。
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名优雅美艳的巨乳女郎暗地里的嗜好居然是凌虐自己那对完美无瑕的傲人乳球!
辛野板着脸,不用去看也能感受他的不愉快。
他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因为那个已经不属于你了,听见没有?”
柳韵茗看出他真个动怒,只得低眉顺眼地应是,用唇舌替坐在自己原本座位上的男孩纾解起了欲火,暗地里不动声色地增大动作,好让胸前滚圆豪乳掀动乳浪,让狠心人回心转意,无情蹂躏她的美乳。
只可惜直到她咽下辛野炽热精浆,都没有逼得他动手玩弄摇晃的下流乳球。
辛野的眼神里蕴含着了然和怜悯,像是在望着病入膏肓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