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石川跃一直都很小心,一直都很注意保持和夏婉晴之间的“适当距离”。
他并非不垂涎夏婉晴的姿色和风韵。
以前在首都的时候,他就认识这位流连在政商交集边界的昔日体坛美女,但那时,他还年纪小,对于夏婉晴也没有那么深刻的印象。
而这次来到河溪,可能是因为这位艳冠河溪城的夏总身上,多了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光环,仿佛整个河溪城都在她从容优雅的目光之中,即使隔着溪月河,他都能嗅到她的妩媚纤华和玉体芳香。
权力和金钱,不仅能赋予男人额外的魅力加持,对于女人……也一样有效。
只要是个有所图的男人,都无法抑制对这样的女人一亲芳泽的欲望;这可不比登上许纱纱、言文韵这样的无知小女生的香塌那么简单。
这甚至都不源自男女的性需求本身,而来自更加复杂的社会需求。
何况,石川跃也不是“普通男人”,他不仅仅拥有足够的权力和背景,而且和这位美艳总裁渊源匪浅,即使谈私交,他都已经是第二次被夏婉晴主动邀请来她私人小艇上来小酌了。
但是,石川跃自忖,他和夏婉晴之间,又有着太多复杂的利害关系,甚至已经共享了太多的黑暗秘密……他来到河西之后,女孩子还是没少奸,没少玩,但是,和多年前在首都的浪荡无忌相比,他对于性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明白,即使出于利益关系考虑,他和夏婉晴之间,还是更多的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
至少,像爷爷、叔叔那类人,会更认可这样的关系,在他们的眼里,勒不住裤子,只想着床上那点事的男人,是不会有出息的。
当然……也许连这,也只是个借口而已。
他更受不了的是,同样是亲热,同样是做爱,他和夏婉晴之间的“地位”问题。
他怎么都不能忍受的是,男女之间的性爱,居然是夏婉晴用来安慰他、奖赏他,甚至是补偿他、控制他的手段。
他更绝对无法忍受的是,是夏婉晴有那种可能性,就是把自己也看成她的“猎物”。
笑话,他石川跃……不会做任何女人的“裙下臣”,更何况是女人的“收藏品”。
不!
他是想操夏婉晴!
他对这位瞳孔里藏着整座河溪城的女人,的确有着难以名状的渴望。
但是一定,要是他来征服她、奸污她、玩弄她、蹂躏她甚至淫辱她……至少也要是享用她、品尝她、利用她或者俘虏她。
这种“主次关系”,对于有些饮食男女来说是无所谓的,但是对于他来说,是重要的,甚至是关键的,对于夏婉晴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
所以,即使今天来陪晴姐在她的游艇上喝一杯,即使夏婉晴那迷人的身子难得的穿着一身休闲简单的毛衣,却显得越发性感妩媚,简直要滴出汁液来……他都真的打算,聊一会儿,就离开……就算有更多的欲望,最多,晚上去玩其他的女人好了……李瞳?
周衿?
陈樱?
孔瑶?
谁都行……
还有就是,明天一早,他是真的还要去参加“环溪月湖国际马拉松赛”的开跑仪式。
这次的规模搞得很大,虽然因为是市里的活动,省体育局参与的不多,唯一涉及到事务性工作,都是省体育局局公关办公室负责的那个志愿者工作小组在处理,说白了也就是李瞳在处理,肯定很稳妥的。
但是,这次连市委书记华衡城同志都要来发令……作为大赛起跑场地的负责人,他是应该去露个面的。
而这会儿,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稍微有一点小小的感冒着凉,从骨骼里,从关节里,已经传来不易察觉的酸痛,又喝了半瓶酒,今晚,他应该早点睡。
……
但是,他还是没有能够忍住,还是扑向了这朵溪月湖上最成熟妩媚的娇花。
……
这一方面,是今天的夏婉晴有些……不一样。
她依旧光芒四射,但是却收敛了很多,甚至有一种慵懒、居家、惆怅、甚至可以说是柔柔弱弱的感觉。
她居然会穿上那么休闲的毛衣和裤袜,散着头发,甚至都可以闻到下午洗完澡后沐浴露的香味。
今天的夏婉晴,像是收敛了锋芒的宝石,像是卸下防备的冰峰,像是一个……女人。
另一方面,是今天的情况真的有点特殊:今天,是眼前这个河溪女强人的生日。
而她,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惆怅。
也许男人,永远也不会真正的了解的属于女人的心理世界吧。
石川跃一开始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他甚至都怀疑这是这位晴姐的某种“戏”;但是细细的看着,却终究不像。
事实摆在这里,即使是夏婉晴这样的女人,在自己的四十岁生日时,也有着无法免俗的心酸和惆怅,竟然有一种让人爱怜的柔弱感……这不仅仅是她感慨岁月的无情,是不是这个特殊的日子,也让她回忆起了她深藏在记忆深处的过往呢……
是小口琴么?
那个二十五年前,曾经在平衡木上跳跃的小精灵,属于上一代人的回忆……还活在今天的河溪商界女强人心灵的深处么?
一个四十岁的单身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个绝对浪漫的环境下,在溪月湖的月光下,有红酒、有甜点,有温柔的告诫,有亲昵的玩笑,有淡淡的忧伤,还有几句暧昧的挑逗……
这个时候,女人需要的是安慰?
是尊敬?
是恭维?
是礼物?
是金钱?
是几句幽默的开导?
是一片温柔的亲情?
甚至……是睥睨天下的权力?
这些当然也很不错……但是这个时候,对于女人来说,什么都不比不上……奸她!!!
狠狠的奸她!
对于石川跃来说,今天晚上,是一场意外,是一场偶然,却无法抵抗这种诱惑……他和夏婉晴之间,至少在今天晚上,在溪月湖上,在这Princess游艇上……也许,就没有什么谁强谁弱,没有什么谁主谁次,甚至没有什么利益交换……当然,也谈不上什么情爱缠绵。
就是一种最原始的欲望,就是一种上流社会该有的情趣,甚或就是……一种男人应该有的礼貌和风度。
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男人能够给予女人最大的礼貌和尊重,就是:奸她!
狠狠的奸她!
……
对他来说,这是没有任何附加意义的,就是一次纯粹的被唯美、成熟、温柔的女人所特有伤感、柔弱、惆怅,所吸引而来的澎湃激情。
他几乎是在瞬间,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一种小孩子看到迷恋的玩具一般的任性和疯狂,他似乎忘却了他和这位晴姐之间,其实还差着辈分。
他甚至抛下了一下他一向以来游刃有余的绅士风度,变得无礼、粗暴、僭越、直接。
他扑向她,将她的两条玉腿从当中岔开,很无礼的,像捧着一个婴儿一样,捧起在自己的两条健壮的胳膊上,抬着晴姐娇软的胴体,甚至因为足下有点拌蒜,在游艇的舱厅里“撞来撞去”的。
一边,他几乎像是强奸一样,粗暴的亲吻着夏婉晴柔软的唇,……甚至一度,都感觉整个游艇都因为两个人的激情缠绵,而在微微的晃动。
当他就这么抬着那柔软的臀瓣,感受着那粗织针织毛衣下的酥软玉峰在他的胸膛上滚来滚去……
这种真正的零距离的肌肤相亲,从怀里这具女体传来的触感,又让他这个花丛老手都有点忍不住赞叹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么?
晴姐的身体,即使隔着衣裳,也是那么的柔软,所有的地方都柔软。
这对线条更加粗犷、骨骼更加硬朗的男性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种人体形态。
她的脖子,她的腰肢,她的臀瓣,她的腿,她的手臂,她的乳房……他拼命的,甚至是有点好奇的揉动她的身体,摸玩她的股肉……从指尖传来的是一种“应手即化”的柔软感,却又好像总在指尖可以触及的深处有着饱满的反弹力。
“啊……啊……小跃,……你……做什么?”在嘴唇得到一点点空隙的时候,夏婉晴已经妩媚而羞涩的在推搡自己的身体,嘴巴里也开始呜咽着拒绝。
她推搡的还挺用力气的……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这不是真正的拒绝,晴姐已经水汪汪的瞳孔里,满满都是难以抑制的陶醉……所以,他的攻击更加的凶猛起来。
不给她说话,不由她抗拒,而是再给她狠狠的亲吻……嘴唇再度逼迫上去,含住她柔软的整片唇,甚至是将她的嘴巴整个含在自己的嘴巴里,像是叼着一颗软绵绵的小粉汤圆一样揉弄、啃咬、吸吮、品玩。
晴姐的嘴巴……也是那么的柔软酥滑。
“嗯……呜呜……”伴随妩媚、沉沦、缠绵的呼吸不畅的闷哼……晴姐终于也伸出那潮湿柔软的舌头,向自己提供了沉沦情欲的温柔回吻。
唾液在交换,牙龈在碰撞,舌头在缠绕,他的舌头在直挺挺的抽送,而她的舌头在绕着两个人口舌交汇的地方,做着盘旋运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手,揉动她的丰满臀瓣,拼命的揉动,甚至像是在用十根手指用力的插她的臀肉内侧,要把她弄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胸膛,用力的挤压她的乳房,狂热的下沉自己的胸肌,让她身上最柔软娇羞的部位,像个按摩球一样充分的和自己的胸膛接触;舌头之外,甚至要用一些牙齿,轻轻的用齿尖摩挲她的唇皮。
而自己裆部的那根象征了男性力量的肉棒,则要在她的会阴部位激烈的摩擦,让她最敏感细嫩的部位,充分的感受到他的欲望。
此时此刻,对川跃来说,他不是石川跃,她也不是夏婉晴!
他要像个男人一样去奸玩这个女人……而从这个女人身上,传递过来的,是那种越来越激烈的沉沦享受和激情回应。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她的声音越来越柔,她的动作开始有了回应和探询;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虚荣心,充满了自己的胸膛。
自己居然在玩夏婉晴的身体?
自己在揉她的玉股?
自己在磨她的奶子?
自己的亲的小嘴?
自己在狂热的、肆无忌惮的、突破伦理的,享受着这朵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河溪政商界的娇花?
而且,自己可真切的感受到,怀中那成熟女人的温柔、娇媚、羞涩、缠绵和渴望?
她吻的很软,她的表情很挣扎,可是依旧很享受,她的两眼迷离,泪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她似乎很羞耻于被自己这样抱着揉玩,又似乎很享受自己的这份粗暴的男性冲击?
她的身体好烫,她的奶子是不是涨起来了,连奶头都激凸的顶了起来,在毛衣上形成两座尖凸的山峰?
晴姐的奶头好像很翘啊……而她那很明显是含羞压抑的“嗯嗯嗯……”的呜咽和呻吟,是对自己的回应?
她有点害怕?
有点娇羞?
却有点满意和迷醉?
还是说……她和自己一样,享受着此刻的蜜意。
二十五年前的小口琴?
那个上一代男人在那个时代只能偷偷意淫的体操小明星?
今天的晚晴集团的夏总?
总是长袖善舞高贵大方的游走在河溪城政商两届的集团总裁?
在她四十岁的生日之夜,被自己压在她的私人游艇的真皮沙发上揉玩奸污?
爱抚淫玩?
光想到这一点,想到这个在自己的臂弯里呻吟的女人的身份,都足以让石川跃获得自从他来到河溪城之后,很难在其他女人身上获得的快感。
当然,他也有那么一点点……不是很确定。
天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天知道……这个女人会怎么看待“这种事”。
他知道夏婉晴一直未婚;他也听说过某个层级的“谣言”,夏婉晴和某个京城大佬的暧昧关系;他也肯定,从前、现在、未来,都不乏自持条件优渥可以追求这位晴姐的理想男士;他还隐隐约约的听过,关于晴姐喜欢和年轻的少男甚至少女们往来游戏,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恋的传言。
他可不敢把夏婉晴当成言文韵、许纱纱那种初出茅庐,很容易用性爱来征服的小女孩。
要不是今天是夏婉晴的四十岁生日,是一个对女人来说很特别的日子;要不是自己也有着独特的背景光环;他还没有自恋到认为仅凭自己这个晚辈的健壮身躯和性技巧,就那么容易让怀中的这个女人驯服,甚至能不能让这个女人一时的沉迷……
是一时的沉迷?
是性爱的本能?
是希望得到年轻俊朗的男性的认可?
还是只是一时放任的身体本能?
这个女人可不是许纱纱,不是言文韵,更不是李瞳、周衿那样的女孩,这……可是夏婉晴!
他多少有点吃不准。
好在,他是男人,他有体能上的绝对优势,他可以将自己交给最原始的欲望……他可以用最粗暴的动作,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剥掉这个女人的衣服。
他实在很喜欢夏婉晴身上这件毛衣,罩在夏婉晴的胴体上,特别像居家小女生,让她今天可以焕发出与众不同的魅力。
一番激吻,晴姐似乎情动,乳头已经顶着毛衣高高的翘起两颗惹人疯狂的小尖颗粒。
但是……他也很讨厌这件毛衣,因为那是阻碍他进一步的淫玩她包裹着的胴体的障碍。
毛衣的领口本来就很宽松,当然他也可以从下往上脱掉这件毛衣,但是,他却选择了更粗暴更变态的方式。
他拉扯着那毛衣的领口,“刺啦”拉开,“刺啦”再拉开,“刺啦啦……”用力的拉开……甚至肯定勒疼了晴姐的脖子、肩膀和手臂。
“嗯……”怀中的她,似乎有点吃痛,似乎咬着牙关,似乎闭着眼睛,似乎害羞到无法去看,但是在微微那一线迷离的眼缝里,却有着某种难以抑制的鼓励……就连她,估计都没有这样被人“撕”过衣服吧?
伴随着最后一声沉闷的裂帛声,石川跃居然拉着那毛衣的领口,用力的一扯,将那毛衣的领口彻底的撕裂开来,将整件毛衣,几乎拉扯成一条布口袋似的,从夏婉晴的两臂上,箍着她窈窕的身体,生生剥落了下去……用最狂野的动作,让她整个上身,裸露了出来!
毛衣落地,玉体羞呈。
雪白的肌肤,圆润的肩膀,清晰的锁骨,鲜洁的玉背,饱满的两座颤颤巍巍的柔软乳峰,和一领……纯黑色的3/4罩杯千织百线、精雕细琢,悉心呵护着佳人蓓蕾的蕾丝文胸。
“嗯……,别……”可能是这样的被撕开衣服裸露内衣,显得太娇弱、太羞耻、太激烈了,也可能是被石川跃看到自己里面穿的是性感的过分的纯黑色内衣,夏婉晴居然害羞得有点像小姑娘,忍不住用一对粉臂,略略虚抱住了自己的文胸,这让她的乳沟更加的深邃,让她的乳肉也微微的涌起……
这一刻……哪里还像睥睨天下、深不可测的河溪女强人,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女生,第一次给男朋友看到身体时一样的羞涩娇艳。
石川跃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轻轻的拉扯着夏婉晴的两条手臂,向外侧温柔却坚决的拉动着,让她被文胸包裹的胸前美景袒露在自己的面前,而她,当然也不会像那些矫揉造作的女生一样继续扮演着贞洁,她的臂膀只是微微挣了一下,就松弛了下去;甚至略略挺了挺胸脯,把自己最娇媚的一部分,呈现给眼前的男人任意观赏,等待着疾风暴雨的到来。
但是……他,却顿了一顿。
“晴姐……”
“嗯……”她咬着牙,眼睛却微微的张开一条缝隙,迷离的含着一点点的泪目看着他……似笑非笑,似醉非醉。
“你……真的是太美了。”他赞叹着,很本能……仿佛他不是机关算尽扮猪吃虎的河溪体政官场新贵,更不是昔日里风流不羁的京城石少,而是偶尔情动的春闺过客。
“真……的?”她反问的……也很本能,甚至有点小呆萌,仿佛她也不是历经人间沧桑看破世态炎凉心思缜密高高在上的女强人。
她的反问,简直像一个小女生第一次和男朋友做爱,给男朋友看到身体时,那种娇羞中透着不那么自信和一点点的好奇……是生日带给这个女人太多的冲击了么?
今天的她真的不像夏婉晴,又仿佛更像夏婉晴。
还是说……只是这个女人的又一次表演?
他叹息着,一边赞叹,一边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柔的抚摸她的臂膀,和她臂膀微微抱着的文胸,沿着那黑色性感文胸的边缘,又轻轻的张开手掌,托着她罩杯下整颗尖笋似的乳球,像托着什么宝物似的,开始按压着那黑色的罩杯,向那肉球深处,抚摸、揉动、托举、按压……
“当然是真的……真的……”
他很真诚……这不仅仅是男女前戏时礼貌的呓语,而是真诚的称赞。
纯黑色的蕾丝文胸……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夏婉晴这样,穿出性感高贵的同时,还能有一种小女生的娇俏妩媚。
她的乳球并不大,但是触手就感觉到,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挺拔,像两颗小仙桃一样,支撑着精雕细琢的文胸罩杯和吊带,呈现一种逼人的性感和唯美。
白玉一般的乳肉,水滴一般的乳形,并不巨大,但是非常的柔软,所以在川跃的手掌里更加的活泼;看着那罩杯边缘的乳沟,就显得格外的酥滑弹绵,而那两颗在罩杯中央顶起的奶尖,骄傲的挺立着,在无衬垫的罩杯中毫无顾忌的起伏,乳头的颗粒感非常强,似乎在诉说着这个女性的倔强,不会向岁月或者其他任何东西低头,骄傲的显示着自己生命的韧性。
“嗯……”她听出了他的真诚,居然微微的一笑,也就放松了挣扎和抵抗。
她的脸蛋红的像炭火一样,嘴唇在激灵灵的打战,甚至都微微开合着,吞吐着兰麝芳香。
她的两条手臂温柔却酥软的放弃了抵抗,轻轻的由着石川跃的拉扯而松开,反而凑了上来……让她的一对黑色文胸包裹的玉乳,几乎都快要贴上了他的鼻子。
而她的臂膀,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主动的绕上了石川跃的肩膀,轻轻的在石川跃的肩膀上划动……
两个人,更贴近了……石川跃甚至可以大口的,在夏婉晴的乳沟里呼吸着那浓郁的奶香。
“晴姐……我,我以前也意淫过你的身体……但是真的没想到,你会那么迷人……”川跃说的很慢,一字一顿,最后……却没有下什么定义,而是无比赞叹的只顾着摸玩。
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仿佛像一个小弟弟在向姐姐或者长辈撒娇,却又好像是一个久经花丛的老手,在忍不住夸赞自己从未见过的美妙胴体,他的手指,却已经插到夏婉晴文胸的罩杯内,轻轻的开始拨动她的肩带,还在她玲珑光洁的背脊上,摩挲她的文胸搭扣。
“小跃……你……嘴巴真甜。”一声轻轻的、温柔的、痴婉的轻唤,简直不像是她的声线……更像是一个得到了由衷赞美和爱抚的女人,发自女人需要被抚慰、需要被疼爱,需要被欣赏的本能的呻吟和春情。
她似乎已经由得他来解她的文胸,甚至,她的葱指如玉,指尖还有蓄留的却洗的干干净净的一段玲珑秀甲,轻轻的摩挲着川跃的POLO衫的衣领……居然是她先开始的动作,在他开始摘落她文胸的同时,她也开始脱他的POLO衫。
而他,也同时开始解开她的文胸搭扣,顺着她柔美的肩膀,褪下她的文胸肩带……
更加零距离的男女肉体的接触。
褐色条纹的POLO衫被抛落在真皮沙发上,川跃健壮、棱角分明的胸肌裸露出来;黑色的文胸被解开被扣,从她的香肩上缓缓的降落,一对雪白的,娇艳的,柔软的,尖笋似的微微颤抖的乳房,顶着两颗褐红色的乳豆,暴露在空气中,发出一阵柔和的颤抖。
千万别相信四十岁的女人的乳房还能保持彻底的坚挺,总是和十八岁的少女不同的,但那种更加美妙的“柔软”和迷醉的芳香,那种悉心保养的雪白和通透,那种已经勘透人生悲喜的饱满,从那褐红色的乳头挺立的翘曲,仿佛有奶汁要渗透出来一般……最美妙的特别的是,晴姐果然拥有两颗特别挺翘和肥美的乳头,褐红色,有扣子大小,颗粒感特别强,乳头的顶面一片糯糯的酥滑肉感,顶在尖翘的乳峰上,那带着通透的红色的肉粒在微微的蠕动,仿佛有空隙,又仿佛是一片平整,好像随时要滴落香甜的奶汁一般。
和娇媚的尖笋状的乳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夏婉晴纤弱的腰肢,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身体当然也会变得更加成熟,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有些部位也不可避免的多了几分肉感;但是……唯独着纤细的腰肢,一点赘肉都没有,甚至微微有一点肌肉的紧凑和绷紧感,一方扁圆的可爱的小肚脐点缀在那里……仿佛还是当年随时可以在平衡木上后滚翻的小口琴。
当然,只有腰肢还仿佛当年,其他的地方……却有着少女不可能拥有的逼人性感。
她的锁骨,她的肋骨,她的胸乳,她的腋下,她的肩膀,还有……她那神秘、幽香、深邃的三角地带。
毛衣已经脱掉,文胸已经脱掉……此刻夏婉晴的身体上,只剩下一条黑灰色裤袜,一丝不苟的用最唯美的曲线,包着她丰润的臀瓣、神秘的三角地带和两条细长的铅笔腿,一对玲珑的小脚丫。
透过连裤袜微微的通透,可以看到她里面那一条小巧的三角内裤,勒出来的小巧的内裤边缘。
他“嗯”的一声,将她彻底的拉入怀抱,搂紧了她,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那已经只剩下黑灰色包臀连裤袜的包裹的臀瓣,用力的揉动,另一只手,则用两根手指,插在两个人其实已经零距离靠紧的胸膛之间,利用女人乳房的高度隔开的那一点点空间,轻轻的“夹”着那颗宝石一般晶莹的乳头,用指尖的力量挑逗她的雪乳上最敏感的部位……而他嘴唇在爱惜的亲吻,舌头在轻轻的跳跃,手指上的气力却越来越重……
玩弄、爱抚、享受;裸露的胴体、绝色的佳人、紧绷的臀肉,美妙的乳头……他怎么能不好好的大快朵颐一番。
所有的激情,化为手指、舌头、腰肢上灵动、深沉、坚决的动作,还带着他惯有的熟练技巧……一点点的将爱意、赞美、贪婪、奸玩还有一点点的凌辱和亵渎,渗透到这个女人肌肤的深处。
而那粗壮坚硬的阳根,也隔着裤子,开始用力的顶那团柔软的要害部位。
“啊……”怀中的半裸玉人,开始发出由衷的愉悦呻吟。
她也许真的很害羞,她也许真的很享受,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肯丢失了她认为自己该有的成熟和自然,或者说……她其实也根本不可能丢失了她应该有的成熟和自然。
屁股被爱抚,乳房被亵玩,脖子和肩膀上印上了石川跃的吻痕,甚至裤袜已经开始被他的手指抓破……她却反而更加靠近了这具健硕的男体。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背脊、轻轻的抠出一条红痕来,她的胸部在微微的起伏,仿佛是在将自己的乳房进一步的送过来,压在石川跃的肋骨上。
她没有说话,但是身体的微微蠕动,却仿佛在热情召唤着:
玩吧!
尽情的玩我的奶子!
尽情的玩我的屁股!
尽情的玩我的身体!
给我快乐!
我也给你快乐!
两个人就像是产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默契,也无需扮演什么角色,更无需说一些明知道对方也不相信的临场作戏的谎言,只是投入到对对方身体的探索和享用。
更加年轻,更加健壮,更加棱角分明的肉体;更加成熟,更加柔软,更加纤细妖娆的肉体。
两具肉体,彻底的、疯狂的缠绵在了一起……
完全扭在一起,彻底的零距离……两个人的汗水,已经开始狂野的分泌,何况石川跃本来就有一点点小小的感冒,真皮沙发上已经开始洒上芳香的水渍,公主船身在月色下微微的摇曳。
石川跃一边疯狂的缠吻、抚摸、舔舐、抠弄怀中的玉体,在一寸寸的肌肤上获得自己的感观享受,一边……更具有攻击性的,在将夏婉晴下体的那条黑色纯棉的连裤袜卷着边褪下去……
那不是丝袜,没有那么妖娆,那是纯棉的打底连裤袜,但是,纯黑的颜色,纤薄的质地,包裹着这个女人肉鼓鼓的臀瓣,勾勒着这个女人娇艳艳的裆部,显得更加的私密、更加的性感、更加的居家温柔。
他的指尖,将那条连裤袜一点点的划下去的时候,那美妙的雪肉也一点点的裸出来,夏婉晴的屁股……真的很精巧,形成一个圆弧的婉转之后,又会自然的收敛,变成两颗鼓鼓的肉峰,在他的手掌里跳跃……而再往下,却忽然之间急剧的收敛了,变成了两条酥滑挺拔,细巧的只有石川跃小臂那么粗细的大腿,这真是人间尤物才能有曲线变化。
然后,伴随着“沙拉沙拉”的淫糜声响……那裤袜一路卷着性感淫魅的小边磨下去,仿佛是在舔舐这个丽人已经汗湿的玉腿。
而晴姐的喉间,已经忍不住发出越来越急促,满满都是愉悦和渴望,满足和邀请的“嗯嗯”的呻吟声。
等到那条连绵的连裤袜,已经渐渐从一个完美的女人的长腿、玉股、幽谷的形态,一路向下被摘到一对混美玲珑的足弓时,夏婉晴似乎是优雅的,却也是迷醉的配合着,两条玉腿一左一右,点点抬抬……将这一朵云般轻柔的护体布料,摘离了她细弱的仿佛是少女一般的身体。
雪白的、纤细的、窈窕的肉体……只有一条纯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护着阴部,剩余的,已经赤裸。
石川跃几乎是忍不住自己的观赏和亵玩的欲望,轻轻的抱着夏婉晴的身体,微微的将她的上半身向沙发靠背上推了一下,好彻底的、全面的视奸她的身体。
铅笔一般的四肢,配合着玲珑的肩胛骨感,柔软的乳房,点缀着两颗已经膨胀起来的鲜红的乳尖。
一条纯黑色的三角蕾丝内裤,半透明的布料,遮掩着,或者说是点缀着一方阴毛呵护的三角地带。
还有娇羞的、迟缓的、柔软的呼吸和呢喃……
而那柔软的肉体,居然被一推之下,就毫不犹豫的呈现一个迷人的弓形……这个女人,就好像根本没有骨头一样,完全是水做的。
那是夏婉晴的身体,那是夏婉晴的终极秘密……
那是河溪城里,天宇楼上,溪月湖畔,呼风唤雨、长袖善舞、睥睨天下、指点江山的晚晴该集团的总裁夏婉晴!
而且……是已经接近一丝不挂,浑身都焕发着情动的体香和暧昧的滚烫的夏婉晴!
弓着身体,顶着那饱满的阴阜,黑色的布料若隐若现,有一方非常清晰的可爱的骆驼趾,黑亮的阴毛已经在裆部的边缘……
是等着男人去奸的女人!
石川跃的脑子里,已经都是轰鸣了!
他已经准备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准备用自己的肉棒,去更加真切的感受这一切,或者说,是更加凶猛一些的侵犯这一切……
插进去!
奸进去!
侵犯她!
占有她!
也是抚慰她!
虽然两个人是如此的默契,但是男人在性交活动的生理特性,是不是可以让他占据主动呢?
这一次!
是不是自己就可以用粗暴的性爱来征服这个女人呢?
……
但是,和他来河溪这三年来很多性经历不同的是,怀抱中,零距离的女人……是夏婉晴。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将赤裸的晴姐完全平推到在沙发上,开始剥开她的内裤,裸露她的小穴,真正的奸玩、插入、耸动、喷射的时候……夏婉晴的葱葱玉指,柔柔小掌,居然……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反而攀在了他的腰肢旁,一边一扣手指,插到他的腿侧,嘤咛着,替他褪下了内裤。
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离开了那内裤的束缚,当然是昂然的弹了出来。
一瞬间的释放感,肉棒上所有的感官神经,都在渴望着男人永恒的渴望的感觉:零距离的包裹。
而她……似乎懂得这一切,根本不等石川跃有什么表示……轻轻的,颤抖的,十根如玉似葱的纤指,已经张开怀抱,握上了他那昂然挺立的肉棒。
“啊……”石川跃的内心深处,竟然有一种羞涩奔袭而来……还有一点点的无措和失落。
他在性爱上,应该占据主动,女人看到这条东西,应该恐慌,就算内心深处再怎么渴望,也应该有本能的害怕……就算是那几个已经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主动这么做。
但是……
夏婉晴不是她们。
她就这么握了上来,带着醉人的微笑,带着慰藉的呼吸,带着一点点捉狭的可爱,轻轻的开始套弄……甚至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腿的位置,让她坐得更加的舒适一些,仿佛要耐心的开始伺候这一根别的女人会恐惧的物什。
……
不可思议,这个河溪女强人,这朵溪月湖上的娇花,几近全裸的做这种动作的时候,鼻翼在轻轻的忽扇,樱桃小口里吞吐着白雾,一对柔软的奶子在轻轻的颤抖,脸上带着迷离的表情,居然……一点淫荡的感觉都没有。
更多的是抚慰,是温柔,甚至……是一种像大姐姐、像母亲一样的体贴和疼爱。
而刚才的那点小幽怨已经荡然无存。
其实,他不是很喜欢这样……
他喜欢进攻,他喜欢侵犯,他喜欢剥夺,他喜欢占有……即使是女孩子为他提供各种服务,他也喜欢居高临下的享受那种女孩被凌辱的羞耻的空气的香味。
而夏婉晴对他肉棒的侍奉,甚至有一点点……反过来调戏他的意思。
难道……连刚才的戏码,都是她设计好的,来勾引自己,最终达到“慰劳”一下自己的目的么?
这算什么?
一笔额外投资?
他甚至都有一种恼羞成怒,将腰肢抽回来的冲动……
但是……来不及了……
那连绵的快感奔涌着袭来。
就连石川跃,都忍不住有一种“陷落”的感觉……他抵御不了那从胯下传来的无边的快感,他放弃了自己的主动进攻,放松了肌肉的绷紧,忘却了那种要保持礼貌保持风度的矜持……沉溺其中,享受起这种另类的美妙来了……从未有过的美妙。
“晴姐……嗯……”
他……甚至有点脸红了。
脑海里那剩余的一丝丝的理智,让他很肯定的知道,女人这么做,对女人来说,本身在生理上并没有太多的快感。
难道不是他来替她过生日么?
难道不应该是他来抚慰她么?
哪怕是奸淫,哪怕是冲击,哪怕是侵犯,哪怕是凌辱,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也许都能体味到享受的快乐……所以,就这么巧妙的,换成了他来享受?
她来服务?
“嘘……”她娇媚的在石川跃的肩膀上亲了一口,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别说……别说……晴姐会害羞的……小跃……你只管享受……”
石川跃是真的无法抵御这种快乐,他只能闭上眼,让理智飘离而去,沉醉下去……说实在的,即使是他,他的肉棒,他的阳根,他甚至扎穿过多少处女阴道的那根象征,品尝过多少娇羞湿润的神秘幽谷……至少,都从来没有这么舒适的享受过这样的指尖的服务。
这个女人的手指……简直有魔力!
她轻轻的揉动自己的睾丸,让睾丸在饱满的阴囊里略略的滚动;慢慢的梳理自己的阴毛,将自己的阴毛的根尖微微的扯动一下,让细微的刺激渗路神经末梢;慢慢的从自己的阴茎根部,用手掌裹着向上挤弄,很有力,却不会压迫到自己血管内激烈的精血的滚动;大拇指轻轻的糅压自己阴茎上的静脉,仿佛是要将它们挤平,再一段一段的伴随着套弄松开,血液在停顿和释放之间切换着美妙的节奏;然后,一直到自己的龟头下那冠状带,顺着那一圈肉边,她居然用她的中指,带着一点点做过修饰的指甲的剐蹭感,轻轻的刮动那片敏感的肉边……
最后,是到龟头,她的食指轻轻的在龟头马眼附近的一圈外圈打转,用指尖点点触触,沾起一点点肉皮,又“波”的弹开,然后又回到马眼附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划过一朵小花似的“捏手指”的触感……
“啊……”他仰头……居然,是他先倒在沙发上,他的鸡巴,已经硬到有点疼痛,向上高高的翘起在那里,好像比平时自己勃起时还要高昂。
而夏婉晴已经变成一个“蹲”在自己的身边的姿势,温柔的,细致的、驯服的继续在套弄自己的肉棒……而动作越来越快。
他坐着,翘着鸡巴,在享受着这个已近赤裸的女人带着神秘笑容的侍奉。
是……这个姿势,像一个女奴在侍奉她的主人,像一个嫔妃在取悦她的君王,至少……也像一个恭敬的妻子在迎合她的丈夫……
但是他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他不想承认,但是必须承认,这简直有点:久历风月的姐姐,带着三分捉狭,在逗引敢于挑逗她的弟弟……那纤纤十根手指,握着自己的鸡巴,越撸越快,丝毫无声,却仿佛有声,简直是在带着娇笑问自己:
舒服么?
阴囊在收缩,那是一阵阵的射精的冲动……但是夏婉晴却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这种冲动,她的手指又向下,来到自己的阳具的根部,轻轻的用拇指压下去……也许是人体构造的特性,也许是某种关键的穴位,总之,射精的快感依旧,但是喷射的冲动却又得到了缓和……
然后,又是一遍……
石川跃必须承认,仅仅从生理上说,自己真的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而阴茎在这反反复复的侍弄中,变得更加的坚硬和持久;而射精的快感,被释放、压抑,压抑、释放的过程中,更加激烈的冲击着自己的脑海……说实在的,换了任何一个普通男人,早已经无法控制这种快感奔涌的袭击,射的一地一地的了;或者说,换了一个任何其他的女人,其他的环境,石川跃也早就已经任凭自己先达到激动的高潮……
但是今天,现在,此时此刻……他在生理上享受到了极致,但是在心头的某个角落,却有一份发自内心的沮丧。
今夜……并不是自己可以征服这个女人的夜。
甚至,都不是自己可以绅士的、礼貌的用奸淫来抚慰一个四十岁生日时女人的夜。
而是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这朵溪月湖上的娇花,这位瞳孔里装着河溪城的夏总……在抚慰他!
射精的生理冲动……已经无法抑制……可是,射完之后呢?
自己还要再来一次么?
还要例行公事的和这个女人做爱么?
当然了,自己可以借由和夏婉晴的做爱,用鸡巴去扎她的阴道,来欺骗自己说,今天晚上,也许,至少还是一场平等的激情性爱,而不是夏婉晴精心设计来“奖赏”一下自己的浪漫小局。
可是……自己能骗倒自己么?
东溪游艇俱乐部的堤岸上……传来一声沉重、愉悦、粗鲁、空虚的嘶哑吼叫。
午夜的时钟,已经伴随着这一声闷吼,敲过了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