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队开拔前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给自己放了假,我的好友肯、红石,还有可怜的杰拉德终于有空拉了我去鬼混。
对于我的那些美女们我当然说是好友聚会,实际情况我们几个男人一起去的是那种男人常去,女人不能去的地方胡搞。
在这个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时代里,帝国的每一次战争之前,都是帝国境内处男和处女大批量减少的时期。
热恋中的少女们,望着即将奔赴战场的男友,除了祈求神明保佑以外,唯一能做的也能是把自己的肉体献给他们了。
男人们中间有一个说法,如果谁被人杀死的时候还是处男,那他死后一定会下地狱,这当然是好色的男人们为自己好色而找的借口而已。
我早就不是个处男了,不过由于我一人霸占了太多的美女,以至于我的好友们多半找不到女朋友。
谁叫希拉她们现在都公然地住在我的家中,害得我成为风都男性中间的公敌,这些畜牲就趁机拿来着这个理由来放我的血。
为了补偿他们,今晚到妓院来鬼混只好由我来做庄。
妓院这个地方对于我和身边的那群处男来说充满了神秘感。
我刚从皇帝那儿领了不少的薪水,在补贴家用之余我还暗杠了不少(希拉在这方面看得极紧)。
老友波尔多以前倒是这种地方的常客,不过现在他被卡玛看得极紧,想来也来不了了。
我家中有得是美女,风都三大美女有两个都已入了我家的大门。
我对于这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入眼,只是活了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妓院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想来开开眼界。
“梦都”是风都城内有名的妓院,价格公道,美女多多,在好色的男人中间有口皆碑。
“梦都”是所半公半私的妓院,老板布什是帝国境内仅次于希美亚侯爵的第二大富翁,而他真正的后台老板则是那个卖屁股的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
“梦都”是座三层高的木楼,挂满了彩灯,装饰得琳琅满目,灯红酒绿的仿佛天天都在过节一般。
由于有鲁亚基这个硬得不能再硬的后台老板,“梦都”可以通宵达旦地开业,并不受宵禁的影响。
这里是帝国权贵们来往的天堂,但对于平民老百姓,只要你有钱也是可以进来的。
那些毛球们可真会挑地方啊,看来我的私房钱这一回是一个子也剩不下了。
“哈哈,原来是秀耐达伯爵啊,稀客啊!”看到我这个近日在风都内崛起的人物,老板布什急忙亲自出来迎接,这家伙倒是生得相貌堂堂,方面大耳的,只是谁会想到他竟是个榨取可怜少女们的血汗发达的吸血鬼呢。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所以说今晚你们在这儿所有的花用就由我来包了吧。”
一见面,他就送上了一份不大不小的礼物。
“哈哈,那我多不好意思埃”我口是心非地答道。
“没什么啊,您来到这儿,可是给了我莫大的面子啊,今天就让我做东吧。”
他扫了我身边的一群处男大方地说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正为高昂的渡夜资肉痛不已,他送上如此的“大礼”,自然就却之不恭了。
“咳咳……我的朋友都是头次来这儿,你帮忙叫人打点一下吧,他们可都是……”
我说着朝布什眨巴眨巴了眼,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也有点紧张,幸好我的老爸生前风流成性,在留给我的记忆中也有不少来这种地方的经验,总算没有紧张得出丑。
“美依达,找最好的姑娘来陪陪秀耐达伯爵。”布什和我一起发出男人间会心的大笑,边上的那群处男可真是丢脸啊,一个个紧张得抓耳挠腮的,希望今晚他们嫖完之后,妓女们可不要再塞给他们一个红包,哈哈哈……“哇,我要挑最好的。”望着迎上来的一大群莺莺燕燕,肯立刻就露出了淫魔的本色,口水都流老长,“达克啊,今晚你可别抢了兄弟的女人埃”
“是啊,你家中美女不少,行行好,放兄弟一马吧!”
几条淫虫生怕英俊潇洒万人迷的我一人独占了所有的美女,急忙往我身上狂打预防针,我又怎么会这样做呢,这些庸俗的美女,胸大无脑,实在惹不起我多大的兴趣。
我回绝了所有上来招呼的妓女,独自一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喝着闷酒。
四周全是洒着劣质香水,嘴唇抹得血红的俗粉,嫖客的怪叫,妓女的浪笑,低级的玩笑,实在不能和我那个温暖安宁的家相比,酒也实在是太难喝了,而且是渗了水的,(也太奸了吧,难怪能成为帝国第二富)空气有点混浊了,我不喜欢这儿。
“我还以为是怎么一回事呢,不过如此而已。”看着那些狂朝我抛媚眼的妓女,我真后悔来错了,说实在的,我也有点同情她们,大好的女儿家,竟要任人采摘,可怜埃我往鸨母手中塞了一大把的金币,算是付了老友们今晚的渡夜资了(虽说是老板请客,但象征性地给点钱还是要的),我想回去了,这儿实在没什么意思,还是安达和希拉她们动人的肉体更吸引人。
“你能等一下吗?”有个女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一生阅女无数,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和那些人不一样。
“你可是真走了红运了,连梦都的当家最出名的花魁都主动来找你。”边上的鸨母满脸堆笑地对我说。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看着眼前这个气质独特的美女以极优美的资态为我沏茶。
她的动作很美,很轻柔,相貌不下于朵拉,气质和希拉有几分相似,却多了希拉没有的楚楚可怜的味道,只是如此红颜,却要在青楼中渡其一生,人生真是令人感慨万分。
“你为什么选我?”我感到有点奇怪,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我自己暗黑龙独有的感觉可以感应得到,只是我感到她有点怪怪的,似乎还藏着什么心思。
“因为你很不一样。”
“是吗”我接过她递上来的香茶,一饮而尽,男人听到这种话,总是很受用的。
“我见过那天你在神龙广场上和风都十虎的决斗。”她低声答道,“你一直都是在这个地方过活的吗?”我望着她秀美的脸蛋问道。
“对啊!为了生活嘛……自从我爸爸……算了!不说这些了!”她脸轻轻地抽搐了一下,迅速地低下头去。
“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我说,“不管怎么,我也是龙战士,如果谁想害你,我一定会帮你的!”这倒是大实话,我很好色,但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在别的臭烘烘不配她的男人身下承欢。
“算了吧!一切都是命!”她闭上眼摇了摇头。
“我能为你作些什么?”我曾暗自立下誓言不再处处留情,不过我自问自己如果这个美女肯和我上床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并立刻付诸实施。
“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她睁眼对我说道。
“没弄错吧,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虽然有点心理准备,我还是吓了一跳,不会吧,今天又走了桃花运了不成?
“名字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反正我总是要被男人……,不如把我的第一次给我喜欢的男人。”
她妩媚地对我一笑,凑上唇来,鲜艳红润的红唇贴了上来,我立刻有了反应,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开始了疯狂的热吻。
不吃白不吃,这几天一直在军营之中,实在没有机会多打几炮,我可不能放过了!
这时候,我早已把父亲常教导我的“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饭的告诫”给抛到脑后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拦腰抱起她来,朝边上的床走去,少女的肉体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很丰满,在我的怀中一跳一跳的,我立刻有了男性本能的反应。
“艾丽莎。”她低低声说,脸都红到了耳根。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她的身体很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嘛。
我把艾丽莎轻轻地放到床上,刚洗过的床单,散发着一股阳光独有的气味。
艾丽莎美丽的女体躺在上面,象鲜花一样的娇美,她清丽不如希拉,妩媚不及罗莎,成熟艳丽不如安达,但却一种她们所没有的楚楚动人的神情,让我不忍心轻易地采摘。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张着那双有着翡翠般的颜色,如繁星般闪亮的双眸,向上仰望着我。
充满神秘感的剪水双瞳,仿佛隐藏着许多的秘密,却无法对我说出口,我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如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帮她逃出火坑。
虽然心中这么想,可是我的手依然没有停下来,艾丽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在不断地减少,露出了粉红色的女体,她的腰很细,胸部不算很大,但却刚好够我的大手一握,毕竟,她还是个不到十八岁的女孩子。
我把脸埋入艾丽莎的胸部,将一粒果实含入口中。
“啾”,“啾”地吸吮着,另一边则用手指重一下,轻一下地捏着。
我用舌头从下向上舔,再从上向下舔,使劲地舔吮乳尖,吸住乳头,不停地在乳晕上打转——我把乳房作为亲吻的目标,对其进行地毯式轰炸。
她还是个处女,又是那么的娇弱,我真不忍心伤害她。
我的另一只手,则伸入了她的下身,手指在艾丽莎的桃花源洞里不停地转动着,她的下身很紧,又干又涩,艾丽莎很紧张,她全身的毛孔因为我的侵犯而竖了起来。
在我所有的女人中间,只有希拉被我开苞的时候是最幸福的,因为只有她是自愿献身给我的,其他人大多是在我的半强迫下进行的,而艾丽莎呢,她可能是第二个吧?
我在这方面已是个顶级高手了,艾丽莎很快就平静下来,她滑如锦缎的肌肤开始变红,开始发热,那粉红色的乳尖已清清楚楚地站了起来,胸部变得竖挺,她的口中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吻上了艾丽莎的唇,她开始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我的舌尖侵入她的口腔,她才笨拙地驱动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
一向爱玩女性乳房的我自然也动用了十根手指来玩弄她美丽圣洁的玉乳。
我用食指与中指挟住她好象已经硬得已经有些发痛的屹立着的乳尖,轻轻地捏了一下。
“嗯-!”
艾丽莎猛然地哆嗦了一下,身体微微痉挛着,她的下身也开始湿润起来,我把头伸入她的下体,吮吸着里面的露珠,舌头舔着少女的津液,感受着处女阴户的狭紧。
“我来了!”我咬着她的耳珠轻轻地说,她的下身已经足够湿润了。
艾丽莎的双眼紧闭着,并没有回答我。
也许,她还有点紧张,我心里想。
我分开她白晰的大腿,将我巨大的阳具顶在处女的洞口,艾丽莎的身体并不比雪芝的妹妹要强壮多少,她很瘦弱,很娇小,也很脆弱,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许多不幸的事情。
我巨大的武器一分一分地侵入艾丽莎的体内,处女狭小的阴户紧紧地包着我的分身,湿润的肉壁似乎并不情愿我的侵入,每前进一步都要遇上很大的阻力,因为痛苦,她痛苦地颦起了眉,两滴清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来,顺着耳根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我仍然不停地前进,直到敏感好吃的龟头遇上了最后一重的阻碍。
我再次吻上了艾丽莎的唇,吸出她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就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的下身狠狠地一挺!
第一次遭到攻击的处女膜,仿佛是准备将粗暴入侵的异物推出去一样地压迫着我的阳具,拚命地抵抗着,我清楚地感到了处女膜在我的攻击下徒劳地抵抗着,变形着,最后崩溃。
艾丽莎的下体强烈地收缩着,甚至箍得我有些生痛,她的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却被我的唇给封住了,双手松开一直紧抓不放的床单,死死抱着我强壮的身体,十指深深地陷了进去,仿佛要在我身上钻出一个洞来。
此时的我,龙魔心法已炼到了第十重天的境界,体内的龙气本能地反应,皮肤变得坚韧无比,少女的手指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白痕,并不能给我带来太多的痛苦。
我停了下来,不断地催动着体内的催情力量送入少女的体内,同时运功让被我破瓜的下身迅速地复原,当我觉得一切已足够的时候,我拔出我的巨炮,对艾丽莎开始了毫不留情的鞭鞑。
由于最近好几天都没有动过女人,我的开始还象绅士的举动很快就成了色魔疯狂地暴虐。
我的将艾丽莎的双腿架在肩上,抬高她的屁股,开始了凶猛的攻击,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扎入艾丽莎的体内,我甚至可以听到肉棒摩擦腔襞的“吱咯吱咯”声。
我的双手不断地玩弄着已由少女变成少妇的艾丽莎的双乳,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艾丽莎象狮子爪子之下的羔羊,不断地颤抖着,黑色的长发随着头部来回地摆动而飞舞着,口中不断地发出苦乐参半的叫声,泪水一滴滴地从她的眼角流下来。
在我的暴虐下,少女的阴户渐渐地由羊肠小道变为了康川大道,当一切都走上正轨之时,艾丽莎停止了哭泣,在由我而引发的欲火的挑动下,她的双腿紧夹着我的腰,开始扭动着身躯迎合我的暴虐,她的下身越来越湿,体温也越来越高。
“啊碍啊碍啊碍…”
“爸爸,救我!”
终于,在我不断变换花式的攻击下,艾丽莎发出了极乐的尖叫,处女的阴精不断地喷在我的龟头上,为我所吸收,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在一阵阵地颤抖过后,她全身瘫软,累倒在我的怀里。
一向喜欢将女性弄得半死不活才甘心的我,自然不会放过乘火打劫的机会,我将半死的艾丽莎摆布成了狗交之势,将武器从她的背后插入,继续开始我爱的事业。
我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这个弱女子,直到她奄奄一息,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可以让女子怀孕的精液送入她的体内,暗黑龙的黄金精液一次又一次地送入艾丽莎的体内,灌满了少女的整个子宫。
艾丽莎在我的怀中象婴儿一样地睡熟了,眼角还带着泪花,我抱着艾丽莎度过了自认为是很美妙的一夜。
命运的轮盘总是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开始转动的,年青要付出代价,轻狂也要付出代价,当我注意到这一点时,一切都已成为了往事的追忆了。
已深深沉浸在欲火之中的我,并没有发现从开始到结束艾丽莎的双手都死死地抓着床单不放。
雪白的床单被她抓出了一条条的裂缝,而这个动作并不是从她被我破瓜时开始的。
当我的手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肉体时,艾丽莎的手就开始撕扯着床单。
天亮了,我离开还在熟睡中的艾丽莎,敲开了老板布什的门,我想为她赎身。
“赎身?”布什愣了一下,他还在睡梦中被我惊醒,头脑还不太清醒。
“什么?你不愿意?”我捏紧了拳头,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我就打算强抢。
“艾丽莎根本就不是我们妓院的姑娘。”他看着想打人的我,思维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他有点害怕,被龙战士给打了,那打也是白打,因为龙战士在帝国的地位是超然的。
“什么意思?”我有些惊讶,她不是头牌吗?
“艾丽莎是自愿来这儿的,她随时都可以走啊,她是自由之身。”布什说。
我跑回房间里去,床上的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只在我们春风一度的床单上见到了一滩的血迹,处女的落红,我昨晚的杰作。
“出什么事了?”布什跟在我的背后问道,一脸惶恐的表情。
“怎么回事!她在哪!”我抓着他的衣领问道,“你一定知道的,不要骗我!”
布什什么也不知道,他只告诉了我艾丽莎的住处,我按他所说的地方如愿找到了艾丽莎。
她所住的地方只是一小间的屋子,房子有点破旧,而且很小,里面除了张床以外,只有一个灵台。
灵台上放着个人的遗像,艾丽莎正跪在灵台前哭泣。
我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背后,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当我看清遗像上的脸时,我就说不出来了,因为那个人的脸我很熟悉。
可恨的是,我阅人不少,偏偏我一下子就想到他是谁了。
“你爸爸是死在神龙广场上的?”我问道,那个人,就是风都十虎中被我一刀两断,趴在地上向我求救的那个黑魔法师。
昨晚的一切,我都明白了,她曾在最高潮的时候喊过爸爸,在开始的时候死死地抓着床单,她并不是愿意和我上床的,她只是想杀我为父报仇。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她回过头来恨恨地对我说,脸上还带着泪珠。
我无言以对,默默地退了出去,艾丽莎本是想用美人计为父报仇的,因为我在床上弄得她太累了吧,或者是因为她情不自禁地爱上了我,她没有下手。
没有报成父仇,又失身给仇人,也难怪她在哭泣。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帮助她,却发现自己才是害她的人。
命运,总是那么喜欢戏弄人。
我有点茫然的走在路上,那天,当我残杀那个黑魔法师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象是个英雄一样,也从没有为此感到后悔过,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世上,纵使是坏人也有着他们悲欢离合的一面。
那个黑魔法师在被我杀死的时候,他脑海里最后的念头想到的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女儿。
“达秀,你昨晚好风流啊,那么美的女孩都被你上了!”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刚刚失去了处男身的他眼圈还有点发黑。
“走开,不要再说了!”心情烦躁无比的我愤怒地朝他吼了一句,在几个好友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又做错了一件事,我要去见安达,这世界只有她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你啊!”安达叹了口气,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该怎么做?”我问道,“这个问题我也没法回答你。”她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头,鼻子里传来一阵清新的香气,安达刚刚洗过澡。
“仇恨是很难化解的,希望时间能抹平一切。”她把脸贴在我的脸上,长长的秀发垂下来,刺得我的脖子痒痒的。
“仇恨?!”
原来这就叫做无奈,这就叫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