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蓄满了力量,然而在挥出前的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有些后悔:我自己风流成性,在外面处处拈花惹草,又怎么有资格要求罗莎为我守身如玉。
“算了……”
我正打算将拳头内的力量散去,左臂的龙劲却不受控制地滞留在臂内,充满龙力的肌肉迅速地紧绷鼓胀起来,增大了近一倍有余,力量莫名其妙地膨胀爆发,狂暴的龙力在血管里流窜着,不住地冲击着左拳!
大脑对左手已失去了控制能力,我的拳头在愤怒,在吼叫,它需要发泄,需要尽情的破坏。
“这只手怎么会这样!快停下!”
惊恐万分中,我伸出还能驱动的右手,一把握住不住悸动的左拳,希望能制止即将发生的惨剧。
“不!”
两条手臂的力量相差实在太大了,就在绝望的吼叫声中,颤动的左拳轻易地挣脱右手的钳制,有如出柙的猛虎般挥了出去。
尖锐的惨叫声响彻了整座楼梯,我只觉脸上一热,一些红红的,带着腥味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左拳从卡德罗的胸膛打入,最后在罗莎的后背穿出。
“不!这不是真的!”
罗莎口吐鲜血,双眼无神地合上,我恐惧不已地抽出手臂,整条手臂已被鲜血染得通红。
我的面前,罗莎和卡德罗搂在一起,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之中。
恨得深,痛得重,望着染血的左手,我悔恨得心肺尽碎,捂着胸口,痛苦不堪地嚎出声来……“老公,你这怎么了,醒醒啊,老公!”
就在歇斯底里的嘶嚎惨叫中,有只看不见的手正不住地拍我的脸。
而那熟悉的关切的声音,不正是罗莎的吗?
“罗莎?”
我本能地把手一捞,手指立刻触到了一个温热的肉体,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捞中了一根救命稻草,把她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
“啊,真的是你,罗莎?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不说这个了,你没事就好。”
有如湖水中被投入一颗石子,眼前的景物一阵波动之后,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的床上,双手紧抱着罗莎。
“老公,你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哦……”罗莎伏在我的怀里,右掌放在我额上,我的脸上尽是冰冷的汗珠。
“罗莎,你没事吧?”
我抱着罗莎狂吻了好一阵子,剧烈跳动的心脏这才慢慢恢复正常。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幸好这些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假的。
我右手捏着罗莎丰满的乳房,手掌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又用左手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剧痛,这才确定自己现在并不是处在幻觉中。
“罗莎,我到底怎么了?我睡了几天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觉得肚子好空啊?”
罗莎被我摸得浑身发软,风情万种地扫了我一眼。
“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睡了都快两天了!”
“两天?”
“昨天早上我和希拉正在吃早饭的时候,听到家门口有人摔倒的声音,谁知居然会是你。达秀,前天傍晚你不声不响地跑出去练功,也不说一声,担心死我们了。”
罗莎仰起头,有点嗔怪地数落着我。
罗莎身上穿着一件连身碧绿色短裙,裙摆和胸围都很低,尤其是这样跪坐的姿态,裙摆勉强地遮住膝盖,而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也同样惊心动魄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那时你昏迷不醒,我们还以为你受伤了,后来哥里德尔叔叔来过,他说你是练功过度,身体过度疲劳,休息一下就好了……”罗莎在对我说话,但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的意识正在扫描这幢楼房,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男人藏在楼内,楼内除了我和罗莎外再无他人。
做了这么可怕的一个梦,我实在很担心梦里的事情会变成真的。
“希拉呢,雪芝呢?她们去了哪里?”
“她们买菜去了,希拉和芝芝是去买你最喜欢吃的菜,希拉说你最近的压力很大,要让你好好地轻松轻松。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哥里德尔叔叔过来看了你整整三次了,他对我们说你会在下午醒来,还真准埃”“哥里德尔?那个老傢伙?”
我嘴里喃喃地哼了一句,他这么关心我,大概是担心我这个试验品出了什么问题吧。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五指收紧又张开,双手一切正常,并不象梦中那般无法控制。
今晚我还要去找那个老傢伙一趟,天灭实在是太古怪了,他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把他知道的一切逼出来。
“老公,你一定饿了吧?我先去给你煮些点心!趁这个机会,赶快去洗个澡吧!天这么热,你快两天没洗澡了,身上有股怪味埃”罗莎并没有注意到我有心事,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跳下床,跑去为我准备点心了。
要不是我的身上的汗臭味太重,刚才这种情况她早就脱了衣服和我大干一场了。
罗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捂着脑袋坐在床上,心中烦燥不已。
“我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啊,可是为什么,当我在幻觉中看到罗莎和卡德罗在一起时,居然会涌起那么大的杀机呢?难道是受封魔玉的影响,先祖里特的灵魂附在我的身上,所以对自己的女人有外遇特别反感?不过,不管怎么样,那种残杀自己女人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浸在宽大的浴池里,我慢慢地搓洗着身上的泥垢,在浴室里,我的鼻子时不时地可以闻到食物的香味。
罗莎在厨房里为我煮点心,她今天的心情很好,嘴里哼着小调。
先祖里特的生平对我来说是个谜,灵魂石中关于他的资料几乎是一片空白,至于天灭,我已意识到这门武艺实在不能再练下去了,否则会有很可怕的事情放生。
心里是这么想,但实际上根本就做不到,这就好比小孩子明知道玩火不对,可是却总是忍不住去犯禁。
在水里浸了不到三分钟,我终于禁不住诱惑在水中重新试炼起这招来。
变身为龙战士,按照前天晚上学来的方法,运转体内的龙气,然后一拳击在水面上。
受到龙力的冲击,池中的水向两边分开,裂出一道缝隙,然后又迅速地合上。
听着“哗啦”的水声,我却皱起了眉。
“怎么搞的,体内的力量一点都没有变化啊,依然是老样子,并没有象在幻觉中那般,转换成另外一种力量。”
在幻觉中挥出轰天拳时的感觉非常地血腥暴戾,连体内的龙力都变成另外一种东西。
但回到真实的世界里,除了大脑意识有些混乱外,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不甘心地试了一次,这回我是一拳朝池边的花岗岩地板轰去。
“卟!”
沉闷的爆响声过后,花岗岩制的地板现出一道半米长的裂缝。
“唔!我的手,好痛啊!骨头都快碎了。”
花岗岩毕竟不是木板,一拳下去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看着受伤微肿的拳头,我的心头涌起了一股受骗的感觉。
“一点用处都没有啊!难道天灭只是个笑话?要么就是我被哥里德尔耍了?
可是那晚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不可能!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封魔玉已毁,无法靠它重新修炼,我只能靠着回忆去寻找答案,苦思良久之后,我模模糊糊地找到了失败的原因。
“运转龙力,没有错!吸收暗的力量,也没有错!这些都没错,是精神力量方面?难道非要利用象里特先祖说的那般,心中要充满怨恨的情绪,才能发挥出天灭真正的威力?”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一招还是不要学了吧!昨晚在梦中我会对罗莎下毒手,就是因为失去理智,力量失控才发展成那样的!利用心中的怨恨做为力量的源泉,这门武艺还真不是一般的邪门啊!如果因为它而伤害到希拉她们,那真是不可饶恕的!”
放弃的念头才刚冒起,不甘的情绪又紧跟着在我的心头滋生。
“但就这么放弃了,那一切不又都被打回原形了?义父死了,碧姬阿姨到现在还不肯为我出面,我只能靠我自己!天缺太遥远了,至今仍然摸不到头绪。天灭,可以说是我最后的希望。以后要我象现在这样,被如月父女俩踩在脚下,任意践踏,受尽他们的污辱,我不甘心!”
“我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练下去吗?可是义父说过,要是修炼了天灭,这辈子都与幸福无缘!虽然不知他到底是指什么,但现已可以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不练嘛,我和如月的实力相差这么大,万一哪天和他们父女翻脸,岂不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
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也在苦苦的思索中变得混乱、烦燥起来。
越想越烦,越烦越想,心中的郁闷越积越深,积蓄到最后,终于喷发了出来。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该死的,他妈的我该怎么做?!”
恶狠狠地叫骂了一句,纯粹为了发泄,右手一拳重重地捶在石地上。
碎裂的感觉传来,无意中的一拳,竟砸豆腐般地将整块花岗岩击成了粉末。
“对了,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感涌上心头,就象在前几次遭遇的那般,心中又一次地生出一团噬杀的冲动,体内的龙力流动加速,转化为逆那种违反一切自然规律,忤逆任何世界法则的破灭之力。
“我的手,又不听使唤了!”
体内的力量迅速地膨胀,但身体却陷入了失常的状态,力量地不停地流向双手,捏紧的拳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臂青筋暴出,五指关节咯咯作响,发出噬血的呐喊,我的身体告诉我,它现在需要的是一场血腥的杀戳。
“怎么回事?不光是身体,连意识也变得残暴起来,有种想要四处滥杀的冲动!”
伴随着暴走的龙力,同时飚升的是残暴的杀意,鲁亚基公爵,奥拉皇帝,格莱姆亲王,这些我最讨厌的傢伙一个个在我的在我脑里闪电般地晃过,我对他们的厌恶与仇视从没有象现在这般深。
我拼命地用意识压制着这股莫名产生的杀念,因为我的理智的告诉我,我的力量还不够,现在绝对不是找他们的算帐的时候。
但这种发自内心的杀意又驱使我要不顾一切地去发泄心中的怨恨。
一个声音在一直在我的心里呐喊着:世人皆可杀,别顾那么多,把你最恨的人通通杀掉吧!
理智与冲动纠结在一起,在我的心中反复地争夺着,有如一条套在我脖子上的绳索,不住地收紧,收紧,直至无法呼吸。
“现在的我,还不想伤害任何人!快停下!”
用理智压抑这股杀意,有如抱薪救火,体内的杀念越压制就越是强烈,我开始无意识地冲着地板上挥动着拳头。
体内的力量时强时弱,理智占上风时,挥出的拳头毫无威力,反而将骨头震伤;冲动的杀性控制身体时,则轻易地将花岗岩地板击成粉末。
不一会儿,我的双手就已鲜血淋淋,浴室的地板早就被轰得象马蜂窝般,到处坑坑洼洼的。
“天灭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实在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手骨已严重受伤,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双拳仍然轰击个不停。
拍打地面的声音惊动了罗莎,她站在浴室门外关切问我。
“达秀,点心煮好了!咦,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把地板敲得这么响?”
“砰”,浴室的木门被我一掌击得粉碎,四处乱飞的木屑夹杂着罗莎惊恐的尖叫。
听到罗莎的声音后,充满兽性的血液在我体内沸腾着,我扑了出去,一把抓住站在浴室外的罗莎,将她狠狠地推倒在饭桌上。
“达秀,你要做什么!”
没等罗莎反应过来,我一把掀起短裙,嘶啦一声扯掉里头粉色的内裤,不做任何前奏,怒龙勃发的肉棒已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呀,好痛啊!”
罗莎乾燥的阴户哪堪我的巨物如此凶狠地侵犯,顿时痛得她惨叫起来。
我毫不理会她的感受,一手将她的头用力地按在桌子上,毫不留情地抽送着肉茎。
“达秀,温柔点,真的,真的很痛啊!”
被我侵犯的罗莎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听声音她并不是非常享受这次的交合。
但对我来说,这次男女交合也并不是很快乐的一件事,就在交合的过程中,我的心中不时地涌起一股要将身下的女体撕碎的冲动。
逼得我不得不在享受着抽插快乐的同时,还要在心灵上花费了大部分的精力去压住这股兽性般的冲动。
因为只要一不留神,我失去控制的双手就会将罗莎的脖子硬生生扭断。
“达秀,轻一点啊,你的那个,实在太大了!”
在床上罗莎可是说是非常豪放浪漫的女孩子了,要是其他的女孩子,刚才这么一阵狂风暴雨地折磨,早就痛得昏死过去了。
尽管如此,仍然痛得她直掉眼泪。
“撕碎她,女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不,我不能这么做!罗莎是个好女孩子。”
撕碎罗莎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拼命地回想起过去她对我的种种好处,想起对母亲的承诺,安达的教诲,以此来减轻这股杀念。
心灵深处天人交攻,理性与兽性争夺个不停。
兽性占上风时,凶狂的肉茎有如野兽粗暴,猛冲猛插,像是要将罗莎顶穿,双手捏着双乳用力拉扯,牙齿也不时在罗莎的背上,肩膀上嘶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牙樱理性回归时,我会温柔地用手揉动罗莎的双丸,下身抽送变得如履薄冰,生怕伤了她似的,而双手释放出回复系的治疗魔法,替罗莎治癒身体的创伤。
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这间古建筑中,罗莎竟也渐渐地适应了我的侵犯,我的肉茎虽然粗暴地摩擦着她的下身,但身体也保护性地分泌出大量的汁液。
而在反反复複的争夺之后,借着对母亲承诺以及对安达的思念,渐渐地,我终于将心中的兽欲魔性压制下去。
我解除了龙战士变身形态,抱着罗莎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我们换了个姿势,她以对抱的姿势坐在我的大腿上,扭动着腰肢上下套送着我的肉茎。
“老公,你终于清醒点了,你刚才好可怕,眼睛都是血红色的。”
罗莎的脸上尽是未干透的泪痕,连有点轻微的受虐倾向的她都受不住痛哭了,可见刚才我是多么的凶暴了。
“刚才……”
“没关系,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把你的怒火通通发泄到我的身上吧!”
我又感动又愧疚,出于补偿和恕罪的心理,我加倍的温柔,特别加重了在美乳上的抚摸和乳头的刺激,同时不断的吻和舔她的后颈、耳根这些罗莎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老公,别逗了,人家好痒啊,快点啊!”
罗莎发出愉悦的喘叫,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肉洞里渗出大量灼热的花蜜,她开始也能享受到真到的快乐。
“罗莎,不舒服的话就说一声。”
“没有啦,你快点嘛!”
由于有先前的阴影,我这回办起这事来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罗莎弄伤了。
“达秀,不要这么小心,我就喜欢你以前那样粗暴地对我。”
“再这么粗暴地对你,我可舍不得埃”
我抱着罗莎坐在椅子上,肉茎的端着顶着她的穴心,磨豆腐般慢慢地研磨着。
“达秀,别再逗了,好痒啊!”
比起希拉来,罗莎最禁不起挑逗,没两下子,她的下身就湿得象个灌满水的套子,浸得我舒服异常,熟悉的如泣似诉的娇喘,又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
要是从前,我一定会在这时使坏地不停地挑逗罗莎,直至她丧失理智哭着求饶时方才干她,但这回不我想让罗莎受半点委曲。
我双臂框着她的纤腰,立刻展开猛烈的攻势。
罗莎被我抱坐着,身体向后倾着,修长的玉腿紧勾着我的腰,甩动着长发拚命的号叫着,肉洞中不停地泄出大量的花蜜。
意乱情迷的罗莎很快就进入了迷乱的状态,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我把她放到饭桌上,长腿架在肩膀上,拉开架势展开猛烈的攻势。
有了足够的润滑,成熟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进攻。
我肆意在滚热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柔软的花芯上,享受着深处炽热蜜浆的洗礼。
一波又一波地将罗莎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
到了最后,就在罗莎火热的呐喊中,我将肉茎顶至极限,毫无保留地把炽热的精浆喷在这具美丽胴体的最深处。
“达秀,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那当然,你和我生下的女儿,一定是世上最美丽的少女!”
“我要生个儿子!”
“那就来个双胞胎吧!”
剧烈的颤抖,粗重的喘息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对不起!”
罗莎迷迷糊糊地哼道:“再这么说就不理你了,以后,你对我好一点就行了!”
刚才那一番折磨,她的身体受到了不轻的伤害,下身又红又肿,我用回复魔法替她治好了伤势。
我很愧疚,比起聪明内秀的希拉,深沉慎密的如月,罗莎就像是个天真的阳光少女,没有任何的心机。
她对我的要求只是要我对她好些,而我给罗莎的却太少了。
“原来只有变得狂暴凶戾,天灭的力量才能发挥出来,难怪义父会说那样的话。修炼天灭,一辈子都与幸福无缘。”
我盘膝坐在椅子上,望着已被毁坏的浴室,以及伏在我怀里昏迷不醒的罗莎,心中真是懊恼不已。
修炼了所谓的天灭之后,我的性格变得狭隘、暴躁、偏激,稍微受到点刺激,整个人就会变成一座爆发的火山,不受控制地四处破坏,屠杀,甚至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不放过。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说什么我也不会去碰他的!该死的哥里德尔叔叔,他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故意把天灭教给我!枉我叫了他这么多年的叔叔,这个老傢伙却这样对我!混蛋!呜,又来了!”
心里稍稍动了一丝嗔念,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戾气在体内又一次地汹涌悸动起来,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自动变身,那种憎恨一切,毁灭一切的念头再一次在我的心头燃起。
“该死的,这个所谓的天灭,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再留在家里只会伤害到别人,我放下罗莎,强行用理智压抑着体内不断增长的戾气,不顾一切地破窗飞出,我要去找哥里德尔,封魔玉在他手上放了这么久,他一定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破窗而出时,希拉和雪芝正从外面回来,与她们同行的还有一个人,正是比利亚叔叔的女儿雅格丽,看样子是希拉请她来家里吃饭。
“达秀!”
玻璃掉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她们三人,三人习惯抬起了头,正好看见了我。
“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我冲着她们叫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离开了,任凭她们在下面呼喊也不答理。
我不能和她们交谈,心中的戾气正不断膨胀扩张,需要用全部的精力才压制祝哥里德尔叔叔说过,修炼天灭需要负面情绪,当时我很清楚自己是在玩火,但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把火燃起来居然是这么的凶猛,这么地难以控制。
“给我止住,止住,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我反复地告诫自己,在空中疾飞了一阵之后,体内升起的戾气怨念又慢慢地被理智压制下去。
到达苍龙学院后,我一股屁股坐在苍龙阁的屋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都虚脱了。
刚才和心魔对抗,几乎耗尽了我全部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