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真实刺眼,而在白花花一片上两颗一起一伏的红石子,更是跳的人心慌意乱。可是还看了有不敢真看的,脸已经被菲儿的小手有力的固定住,想不看都不可以。
亲了,笨拙的厚嘴唇费力的僵硬好不容易才贴到了菲儿的小脸儿上,菲儿就一把搂住了李丰的脖子,嗞—咂—的在他的厚嘴唇上亲个响亮不说,她那香滑灵巧的小舌头霸道的撬开了李丰的两排牙,哧溜哧溜的在他大嘴巴里钻个不停。
摸了,抱着菲儿光溜溜脊背的手,不会打弯儿地在上下一寸的范围内机械的动,不耐烦的菲儿双臂一展的,最高境界的使出擒拿手中的金丝缠腕,裹着老男人的大手,在她自己身上该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李丰被菲儿骑倒在了床上,跟着他刚穿好的衣服就被菲儿全扒了去。同样光光溜溜的李校长,那个刚亲着摸着菲儿时,早就不听话造了反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他打个冷战的时候被一个温润的腔体给包容了。
最后,趴在李校长胸脯上亲够他的菲儿直起了身子,调整了几下姿态后,菲儿就如荡漾在海浪上小舟一样的,还哼哼呀呀地唱着歌…………有人传说,这里是长串长串的小方块……
“爸,我累了。”
“那菲儿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爸,我要再睡一会儿。”
“好,菲儿你睡吧。”
“爸,我睡了你不能走!”
“嗯,爸不走。”
“爸,你抱着我。”
“嗯,爸……”……
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的菲儿终于不再缠人了,又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的李校长,在进了厨房煲汤炖鱼的时候,也趁个空荡的开始收拾昨天晚上还散乱着的餐桌。
瓶子是口子窖酒的瓶子,不过还剩下一个瓶子底的酒却成绿颜色,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浓浓的酒香里混合着熟悉的药香。瞬间,李校长就明白这菲儿昨天晚上弄来的酒是哪里来的了。
这颜色如翡翠般碧绿酒,李校长从八岁的时候爷爷就每天用筷子头沾了的让他抿。抿到了十四岁,这酒成了一天喝一次,一次喝半钱。十八岁以后,每天中午一钱的量,李校长一直喝到现在。
爷爷说,这酒滋阴保健却不可以多饮,而且他还说,什么时候李丰有了八个儿子了,这酒就可以一次喝三钱了。
九四年,一百零一岁的爷爷去世了,他老人家临去了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孙子,这酒是什么酒,而李丰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八个儿子了,所以,他还是每天一钱的喝着爷爷调制的酒,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喝酒喝了四十个年头了,一过了八两的量准保就腿脚不利落了。
爷爷调制的酒在家里的地窖里还有差不多两大缸,按李校长现在的喝法够他喝到一百岁了。这放在地窖里的酒,菲儿还不知道,她拿来的酒是李校长为了喝着方便装到小坛子里的。
如果李校长没有记错的话,装在小坛子里的酒最多剩下不过半斤了。虽然昨天开始的时候是喝了的有点过量了,加上菲儿拿来的不到半斤的酒,即使是都喝完了也不过平均一个人多喝了二两的酒,可就是这多喝了的二两的酒,却让不记事的自己弄出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来!
这爷爷留下的酒啊!李校长的事后感言还没有发表完,菲儿就在卧室里又嚷着肚子饿了。匆匆忙忙的收拾了桌子,李校长就赶紧地钻进了厨房里。
从这一天后,菲儿不但没有走,而且还硬生生的和李校长挤到了一张床上睡。
菲儿,是八十年代的新生代。在她们这个年代里,即使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也绝不妨碍她们看着那些哼呀啊呀的,十八岁以下不宜观摩的片子来学习观摩。
菲儿,明显是观摩学习中的佼佼者,而且,她还把观摩学习来的心得体会,毫不保留的悉数指导和实践给了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睡着的李校长。
水滴石穿,耳濡目染,强迫半强迫的时间里,在一个清晨的阳光里醒来的李校长忽然发现,有一种东西叫是食之遂味了。
昨天夜里本来就在庆祝会上喝晕了头的自己,回到了女队的驻地时,被酒兴催着的自己,被女孩们一团的大呼小叫,自己和自己带的队伍一起就住进了这家饭店和宾馆一体的酒店里。
又是庆祝的酒,可是在这青春靓丽的神采里,在一双双稚气也纯真的眼睛里闪动了泪花时,自己从内心里真实的感受到,这是真心庆祝的酒!
女孩子们笑了,和自己和她们的教练一起拥抱,女孩子们流泪了,她们抱完了教练抱自己,然后所有的人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女孩子们闹了,互相嬉戏够了的她们把目标转向了自己和教练。她们让自己和教练拥抱,她们让自己感谢教练就让自己背着教练围着桌子的转……
闹的序曲,从餐厅的包间转回了宾馆的客房里,而奏鸣的乐曲也在这个时候飞扬进了高潮。是自己亲了所有的女孩子吗?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亲了自己吗?是女孩子拉着拽着强迫着,让自己和教练嘴对嘴的接吻吗?是自己和教练被女孩子们扭着胳膊的喝了交杯酒后,就被她们团团推着的,喊着送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弄到这个房间里吗?
一切,仿佛不可思议地还在眼前,一切又如梦一样的那么飘渺,可现实就是这样,美丽健美的比自己还高上几公分的教练,却忽然缩小了如猫咪地缠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那个最近越来越不听自己话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猫咪一样的女人钻进自己怀里后又开始跃跃欲试了,难道这就是越吃越有味道所留下的后遗症?
不管是后遗症还是做了梦,刚刚还如猫咪般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现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