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魔君是否反对,白靖明把药包投入旁边装垃圾的篓中。无论以何目的,现在的自己都不会伤害这个孩子的信任。“抱歉呐,修仙的方式有很多,但若是执意用这种方式得道,白某甘愿就此弥留人间。”魔君冷笑着看着人“白仙师倒是深明大义,也罢,那就不强求,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便自己钻进白靖明的身躯内。“喂喂!做什么啊?” “休息啊!白痴天师,明天还要赶路呢”魔君气鼓鼓的说了一句,便没有了消息。
哎嘿,说是魔君,但也没有强迫我做什么嘛;看样子和那些寻常的魔族不太一样。白靖明拍了拍胸口,起身向外室走去。已经是入夜了,外厅的书桌前,两点昏暗的烛火摇晃着,姜萌正坐在小板凳上翻看着《百草经》,因为已经看了许久,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身后就被一只手搭了搭肩膀。姜萌打了个哆嗦,回头看着白靖明。连忙慌乱的解释道“白!白峰主!人家……人家只是打了个哈欠,没,没有偷懒啊。”
“我知道,好孩子,夜深了,歇息吧”白靖明温柔的说道,让姜萌彻底放松下来。“唔~峰主~你呢?”
“我?等下安排一下行程就休息,你先睡吧” “人家想要和峰主一起休息嘛~房间好冷……峰主的身体好热哦~”不要把我的纯阳躯当做暖炉啊!白靖明苦笑不得,只能点点头答应道“可以,但是等给你采购来棉被后,你就需要自己休息了哦” “呜,好吧,那人家先去暖被窝了哦~峰主~绝对绝对要来哦~不可以骗小萌哦~” “嗯,君子一言。” “石马难追!”姜萌奶声奶气的回道,白靖明蹲下身子勾了勾姜萌的鼻梁“是驷马难追哦。” “唉?怪不得呢,人家还在想石马怎么追呢~”像是被发现什么羞事一样,姜萌尴尬的挠挠脑袋,吐了吐舌。“好啦好啦,早点休息去吧。” “是~峰主晚安!”姜萌快步走近内室。白靖明走近书案,除了《百草经》外还有一点小孩子的涂鸦呢,但拿起来细看,竟然是类似笔记一样的画图,原来如此,这孩子不识字,所以把图画画下来了啊,真是辛苦她了呢,要不要找个教书先生教教她呢?白靖明想着闲来无事,不如看几眼,竟然也从这些图画中看出点门道。
子夜,魏红淑刚刚练剑回来,坐在浴池内洗涤着身上的热汗。忽然传来千里传音。
红淑,歇息了没?
“禀师尊,尚未。”魏红淑毕恭毕敬的起身行礼,白靖明虽然不在身旁,却条件反射的鞠身,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正裹着浴袍在浴池被向着空气鞠身,不由得觉得好笑,起身重新泡入浴池内。“师尊有何吩咐?若要吃夜宵了,可否等我一刻钟?”
喂喂!你是我宝贝弟子不是厨子啊!白靖明苦笑着。“不,只是通知你一声,明日换便服,要去江南水乡一趟。”
“遵命!”魏红淑果断的回了一句。
“……额,红淑你不问问做什么吗?”
“师尊想说,不需红淑多问,师尊不想说,红淑也不会多问”魏红淑平静的说道,仿佛这理所应当。
红淑,白靖明只觉得眼角一酸。在自己刚入仙家山的时候。其实因为身世,一直没有这么被人看着,多亏了掌门师兄一路扶持。等到自己15岁接任剑修峰峰主时,身边其实一个人都没有。自己虽然乐得清闲,但偶有落寞之时。
在自己接任没有多久时,一日自己在剑修峰弹琴时,来了一个官家的女子上前询问。“小公子可见过剑修峰峰主,白靖明?”白靖明抬眸,望着眼前的女子,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异。长发红衣,却不似一般闺门女子,玉萧长剑迫有英姿,好飒的女子。白靖明心头默念一句,停下琴弦。“正是在下,不知道姑娘有何贵干。”“可算让我找到你了~”女子莞尔一笑,便握住腰间的剑柄。白靖明脸色一变。忙抽剑要格挡,却见女子双手捧着一柄宝剑双手献上。“家父曾经言语过,要我携此剑拜先生为师,请先生收我为徒。”白靖明警惕的接过宝剑,轻轻启鞘,只觉剑身寒光四射,全剑长二尺又一寸,剑身采用玄铁铸刃,在剑修峰的薄雾中隐约闪烁着的锐气,再一挥动;不鸣则已,韬光养晦,一鸣惊人,剑气四射,恐惊天人。白靖明连忙收剑入鞘,双手抵回“在下一山野闲人,如何配得上此等宝剑。” “家父嘱咐过,先生若慧眼识剑,便莫要推托;您若了解此剑,也不枉他埋没千年。”女子笑若桃花,徐徐说道。白靖明握住剑鞘仔细观察再三,得出结论“昔日,铸剑仙师欧治子,铸铁剑时,铸的第一把剑,名唤龙渊,后改名为龙泉。恐怕既是姑娘手中的之剑。” “没错,那此剑非你莫属,也请先生收我为徒。”白靖明再三推托不下。只能扶起女子“你唤什么名字?” “师尊在上,弟子名唤魏红淑!”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弟子,一个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大一点的女弟子。一个可以义无反顾的跟着自己脚步的弟子,自己也很感激她。
“多好的姑娘啊……”白靖明感叹过道
多好的姑娘啊~又送神兵又把自己当老婆白给~可惜师傅是个白痴仙师~不然剑修峰又何至于人丁稀薄?
哦淦!你干嘛醒过来啊!白靖明恼羞的看着坏笑的魔君。
没办法~白仙师的心房里都是粉红色的恋爱气泡~再不出来可能会被淹死呢。
“胡言乱语!我要去歇息了!”白靖明恼羞的抽身去房间。房间内,小萌已经歇息了,白靖明帮人盖好踢开的被子 ,自己也依靠在少女的身旁歇息。
另一边,魏红淑沐浴后,依靠在床铺的隐囊上,床头柜上已经准备好防雨的纱衣和斗笠,行囊中预备好盘缠和备用的干粮,和可能会用的丹药,以防不测的暗器别在玉带上,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她才勉强合上眼。江南嘛……已经很久没有去了。
金鸡报晓,白靖明刚刚睁开眼,已经看见魏红淑在身旁看着自己。“你醒了?师尊。” 见到自己醒了,她露出一丝恬静的微笑。“哈……红淑……”白靖明揉揉睡眼,身旁的姜萌突然翻身搭在自己胸口,一瞬间让白靖明鲤鱼打挺的起了身。原本依靠在胸口的姜萌瞬间摔在床板上,正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不,不是,红淑,不是你想的这样子的……” “好了好了,师尊多的就不用说了,什么时候认罪伏法?”魏红淑依旧笑着,一脸我什么都懂的样子。“不是!认什么罪啊!这,这是山门的一个新弟子,算得上你的师妹吧。”白靖明连忙解释起来。
魏红淑靠近一点,望着小小一只的姜萌,鼻音挤出一个不屑的哼声“原来不是强行掠来良家女子,只是这师妹,前几日还未见过,今日就在师尊床上~只怕流传出去,到牧掌门那边师尊难个交代吧。” “这,咳咳,我行的端做得正,有什么不好交代。但是红淑你该不会真的告发我吧?”白靖明只觉得额角流出一点冷汗,他倒是不怕掌门师兄,只是那个傅修雅必定借题发挥,慧师弟也会觉得自己是无信之人,毕竟这样子一个已经成人的小鬼和陌生男人睡一起,这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吗?魏红淑取出手绢替人擦拭“早餐放在外厅,师尊用好了,即可启程,我去给小师妹也做一份。”
呼,得救了。等到魏红淑关门走出去后,他才松了一口气。靠在胸口的小姜萌这才揉揉睡眼。“早……峰主。”慵懒的打了哈欠,才起身。白靖明无奈看着人“你醒了,今天我要出门一趟,可能要迟几天回来,外面有早餐。记得好好学习,我回来要检查哦。” 姜萌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人“峰主要去哪里?” “去江南一趟,如果你听话的话,便给你带点小吃食哦~”一听见小吃,姜萌立刻眼冒星星,猛戳两下小脑袋。“知道了,峰主快去快回!”白靖明摸了摸她的脑袋,起身去了外厅。
红淑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放在桌案上,还有一碗馄饨已经吹冷一些,正好下口,想必是为自己准备的。白靖明捡起筷子,夹起一个馄饨放入口中。皮薄馅多,肥瘦夹中,小小一碗混沌,口感中却多次分层,大不相同。白靖明抬头看着一旁嫣然一笑的魏红淑,默言,继续吞咽着馄饨。“师尊有何吩咐?” “好刀法,这碎肉里没有半点肥腻没有半点杂腥,却又整体包容在一起,宛如这太极的阴阳两鱼,你用的是【庖丁解牛】吧?”魏红淑修炼的是《三才南华经》,本是庄周所著,后被修真人修改,在南华经基础上演变武学和修仙之法。其中一式庖丁解牛的刀法,可以提升自己的厨艺和刀术技巧。这馄饨的做工精妙,白靖明便知道她已经修行完毕庖丁解牛。“嘻嘻~真是瞒不过师尊呢~怎么样?口感尚可?” 白靖明取来湿巾擦拭嘴唇“你做的,我都喜欢。” “太!太狡猾了哦?师尊。”魏红淑一瞬间脸红了些,但也很快恢复神色。“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哦。” “知道了。”白靖明别上龙泉,因为这御剑之术,只有自己学会,魏红淑轻轻搂着自己的腰肢,依靠着自己,顿时让自己心跳加速起来。“红淑,太近了……” “师尊~这百尺高头,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粉身碎骨?马虎不得。”一面说着,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师尊若不喜,红淑撒手便是。” “不,你靠着吧,安全第一。”
水乡,白靖明是天未启明便出发的,一两个时辰也算是到了。魏红淑跳下飞剑,伸了伸懒腰。“抱的骨头都酸疼了呢~师尊,你还好吗?”她转首一望,白靖明正红着面收起飞剑,口中念念有词什么,看着口型,应该是化真清心咒吧~嘻,魏红淑捂住嘴窃喜。我家师尊还真是可爱呢~
鬼市的入口并不固定,白靖明只能一点点在小巷内搜寻,不一会,天际已经烟雨蒙蒙。魏红淑从巷外排出两枚大钱,买下一张油纸伞,便走进巷内寻觅着师尊。白靖明望着一堵矮墙出了神,全然不顾雨水已经打湿了自己袍巾。一只手温和的挽住自己,将伞罩住自己。“师尊,伞。”白靖明没有回复,如痴如醉的抚摸着墙壁,任由红淑柔声唤了三声都没有回应,红淑便作了罢,撑起油纸伞,回忆起小时候,爹爹给自己讲过的故事。
爹爹,爹爹,再给我讲讲白娘娘的故事吧?年幼的红淑更在父亲身后,嗲声嗲气的央求父亲再说一遍耳熟能详的故事。
父亲因为平日为官繁忙,好不容易前来江南,便也把妻女带去散心,既然小女这样子要求,便捋了捋胡须,重新开口说道:话说那白娘娘,本是峨眉山修行千年的白蛇,为抱许相公的恩情啊,特意修成人型来报恩……
撑着这油纸伞,真能等来许相公吗?红淑疑惑的看着父亲。
哈哈,妮子,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些可以试试,说不定真有段金玉良缘。
回忆到这,魏红淑的脸上染上一阵绯色,望着眼前的师尊,满脑子都是哪段跨越千年的爱恋;而白靖明抚摸着矮墙,忽而感到一股灵气在吸引自己。魔君的声音在耳旁回荡“快,吸入这股灵气,你就能进入鬼市。”白靖明没有多想,便吸入这股灵气,没想到这灵气竟然是一股玄冥之息,自己只觉得身体一僵,矮墙化作一门黑洞,将自己拿了进去。而在身旁撑伞的魏红淑看着师尊凭空消失,慌乱的搜寻了起来。
“咳咳……”白靖明掐着喉咙剧烈咳嗽着,等他适应起来后环顾四周,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鬼市,鬼市,四周无一例外的都是牛鬼蛇神。偶尔几个头顶三火的人也已经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与鬼市同化。一个白发美人人望着自己,指引起来。“客人可是第一次来鬼市?” “是…在下第一次前来……”白靖明望着眼前身披红袍的白发美人,说不清的怪异,定睛一望,确认了其身份,罗刹女,自己应该小心一些。“奴家便是这鬼市的主人,因为这鬼市醉生梦死的人太多,不少人流连忘返,奴家嘛~也被叫做小孟婆。客人可是要卖寿还是来买命?”白靖明望着不远处的吆喝声,一群豺狼虎豹围着一堆物品吆喝,不由得好奇的问了一嘴“那是什么?” “拍卖行罢了,客人若是银两够,也可以去玩看看~银两不够的,可以在我这卖寿~或者去天地赌行碰碰运气,只是那家老板出千的比较多,我这划算多了 。”白靖明觉得眼前的罗刹分明在诱导自己,只好答谢一声,匆匆忙忙前去拍卖行挑选。
七级浮屠玲珑塔,鬼谷谋圣全集,青虹宝剑……鬼市上,只要有钱,什么法宝神兵没有。白靖明望着价格飙升的拍卖品,皱皱眉头,悄咪咪的问了问魔君。“我只带了两千两银子。这,够吗?” “呵~白天师,这最后出场的丹炉,你一开口便出两千两,少一文都不可,即可拍下。” “你还真是想让我赔血本啊!”白靖明叹息着,望着一件件宝物被人收入囊中。
一个矮小的蛤蟆怪艰难的搬运着最后一件物品,一个锈迹斑斑的丹炉。他擦擦灰烬,自己都忍不住咳嗽几声。“本场拍卖最后一件货品!一件未鉴定的古董香炉,据说是汉末晋初的老东西了,那么它的底价是500银子。”因为是最末位,而且是没有鉴定的物品,不少人对它望而却步。而且这东西看起来其貌不扬,除非是真的炼丹做药,不然谁会理睬?
当然,也有例外,一个身披药王谷弟子服饰的女孩拽着一袋子银子刚想开价一千。却被身后的白靖明喊价两千。少女震惊的看了看身后的男人,怎么可能?除非是长期和丹药打交道的人不然怎么会分辨出这丹炉的奥秘之处。自己打开那包银子仔细请点一下银两,一千,一千五,一千七百,一千九百,一千九百八十八两……少女连忙拿出自己的荷包取出一些散碎银子。一两,二两,十二两……正好两千两!哪怕多一两自己都可以加价了!少女开始后悔昨天花了点银子买了胭脂水粉。只能怨恨的抬眸望着白靖明咬牙。而魔君此时俯身与白靖明身上,露出一抹邪笑望着少女,扛着香炉便要离开。不笑还好,笑了简直要把人肺气炸,少女叼着手帕狠狠咬住发泄着怨气。
白靖明抱怨着魔君为什么要激一个小姑娘,魔君笑着,问他有何不可?白靖明自知魔君性格顽劣,自己说服不了,只能往回走,而魔君却让他止了步,他望着不远处小孟婆正摇曳着薄扇。
做什么?他皱了邹眉头,似乎并不想看见这罗刹。
去把那扇子买下来。
我哪有钱啊……
用寿元买下来。
你特喵的!白靖明刚想骂句脏口,却还是咽下去了,他知道魔君料事如神。既然这么说,还是信他一手。
走到小孟婆面前,她正摇曳着小扇扑蝶。一天扑到白靖明怀里,笑着起了身。“见谅,客人,奴家全心嬉戏,未见到客人前来。”
“这幽冥之地竟然有蝴蝶……”
“并非普普通通蝴蝶,是人的魂魄,这种纯洁之魂化作的蝶,便是如此。”她指尖轻启,一只金蝶停在她指上轻轻振翅膀。
“相反,若是凶神恶煞之人,化蝶,便是妖艳无比”她一挥袖,无数血色红蝶围着小孟婆飘舞。
白靖明痴痴的望着身旁的蝶群,感叹一句。“我本以为恶人会化作炼狱的恶鬼,却不想还有如此美丽之慕”
“作恶的只是身躯,每个人都魂魄都是一只美蝶,吸食金花而升华,吸食曼陀沙罗而堕落,最终肉身成茧,灵魂蜕变,剩下的便是陪伴奴家度过无尽的岁月呢……”小孟婆言语带有凄意,嘴角却依旧不改上扬,转头望着白靖明。
“那么客人,来这里的目的是?”
“我想要买下你手中的小扇。”
“你想要吗?”小孟婆踱步左右一副苦恼的模样,口中却念出诗词。
银烛秋光冷画屏
轻罗小扇扑流萤,白靖明接上。
天阶夜色凉如水
坐看牵牛织女星
小孟婆鼓掌称赞“原来客人这么有才学,奴家最仰慕有才气之人,这样子吧,五年寿元,权当送你了~”
您这送的……可太离谱了吧?白靖明苦笑着,也只能答应下来。
“该怎么做呢?你要划破我的胸口来取?”白靖明轻轻解开胸口的外衣,他早听闻妖女取人心食的故事。所以做好忍疼的准备。
“一般来说,是这样子的,但是奴家嘛……”
小孟婆靠近几步,搂着白靖明的双肩。
一阵湿润之物已经贴在唇上,白靖明还未反应过来,那美人的香舌已经撬开自己的唇齿,向内探去。白靖明只觉得心神不宁,她唇间的香气似乎摄魂夺魄。自己不自然的就被她控制的魂不守舍一般。
小孟婆贪婪的吮吸住人的舌尖,夺取着人的寿元。本应该止息的她却贪念这纯阳躯的寿元,不由得想把人吸干。正要行动时,却被一股力量把自己的元神拉拽进白靖明的身躯。小孟婆定睛一看,只见一脸阴沉的魔君望着自己。
“你……你是何方神圣?何故拦着奴家……”小孟婆望着眼前的人,心中却有些发毛。
魔君冷笑着,走近她面前,强硬的拉拽起她的下巴胁迫她看着自己的红瞳“你不是答应了吗?为了贪念就什么都不顾了吗?”
“嘶……这么好一具纯阳躯,谁都会想要的吧?再,再说,奴家做什么也和你无关吧?”
魔君望着人,似提小孩一般把人按着自己膝上,解开红衣长袍。“你按规矩来,本君不说什么,但是你既然违反了规矩,食言而肥,本君必然不会坐视不理!”一面说着拍在人的翘臀上。
“哎呀!”小孟婆惊呼一声,才发现自己千百年修为的罗刹,竟然被眼前的人按倒在膝上拍打屁股,宛如小童一般,叫人好不羞耻。“等,等下,你,你究竟是何人?”
“桃尻魔君”魔君面无表情的说道,重重的落下一掌。
等到白靖明恢复心神时,已经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眼前的小孟婆正满面羞红的跪倒在地捂住身后。自己连忙要搀扶。却见她抬眸怒视“把扇子拿走!离奴家远一点!”
“她怎么了嘛?”白靖明有些诧异。“谁知道呢~白天师,你欠本君一条命哦~” 魔君邪笑着,把手别在身后,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掌中温热。“哎?!我什么时候欠你一条命了?” “少废话,记得还就好!” “额……”白靖明挠挠脑袋,这一个个的,这么都,吃了炮仗了吗?不管了,他将香炉收入纳物戒中,小扇随身放着。魔君好奇的看着他。“既然有纳物戒,为什么不全放进去?”
白靖明一副看待乡下人的眼神望着魔君“以我的神通,纳物戒只能收纳12件物品,必须节省点使用,其他请便之物随身携带就好了。” “12件?这也太少了吧?本君改日送你个128个格子的仙匣戒。” “切……哄小孩呢,那等物品都算是仙物,先不说你有没有,就算你有哪里舍得给我啊?”白靖明说着,打开现世与鬼市的结界。魔君却悄悄的靠近他的耳垂,吹了一股寒息。
极力的讨好本君吧~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哦~
谁稀罕你这种邪魔外道的东西啊!再说,谁要讨好你这个魔头啊!
嘻嘻~你会有求本君的时候~现在就不要嘴硬了~
两人吵吵闹闹的离开鬼市,墙对面,魏红淑正蹲着角落,双目无神的在画着圈圈“师尊被墙吃掉了,吃掉了,掉了,了……”白靖明悄无声息的拍拍她的肩膀。“做甚么呢?红淑?” “师尊被吃……嗯?”她察觉到声音的不对,猛的一回事,白靖明不正在自己眼前吗?
“师尊!”魏红淑扑到人面前,左右查看“哪里受伤了吗?还完整吗?”
“没事,红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白靖明苦笑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子,有些时候真觉得她跟自己不是学艺,而是保姆。
“真是的……师尊突然消失,害红淑担心死了。”
“抱,抱歉,因为情况突然,到客栈我在慢慢和你讲讲。”白靖明看着一旁嘟嘴的魏红淑,连忙安抚起来。忽而见她神色严峻,眼神侧光瞄向墙角。
“师尊可有邀请客人?”
“……”白靖明望着墙角,药王谷的衣袍,是刚刚那个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自己。
“红淑去把她请来问问话?”
“不必理睬,自顾自的就好。”白靖明不打算惹是生非,药王谷和缥缈峰一定程度上还有渊源,自己并不想得罪人,走远点就好。
魔君却开口道。“把丹炉拿出来亮亮”
疯了吗?之前已经引来那个孩子的不满,还拿出来作甚么?
“拿出来便是,你和女弟子一起抗回去。”
白靖明不明白魔君的用意,但见识魔君的能耐,也只能照做。他从纳物戒中取出那个破旧的丹炉。红淑立刻捂住口鼻;这丹炉一层墓土的死灰气息,本就呛鼻,挖取它的人别有心计,火炼药泡,刻意做旧,想要做出周朝宝物的样貌,只是他不知的是,这个墓穴的主人本也是摸金子,盗掘了神仙墓早已遭受天劫而死,故无人可以猜想到,一个无名墓穴内竟然有葛玄真人的丹炉,才使它被贱卖,不然白靖明恐怕得再去抵挡几年寿元才能买得起这丹炉。
魏红淑不解其意,问白靖明道“师尊何故取出这腌臜蠢物出来。”
肮脏?身后的少女简直要跳起脚来,这女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法宝厉害,只是这男人好生嚣张,一眼看穿丹炉的乾坤,还故意展露在自己面前。罢了罢了,小姑奶奶就给你点厉害瞧瞧。少女想着,霸道似的笑了笑,今晚她就随两人一同住宿,夜里就把这宝炉盗走,若成了,留份书信羞辱羞辱这呆子。若不成,自己是药王独孤胜的最小孙女,独孤沐霖,他们又能拿自己怎么样?一面向着,独孤沐霖蹑手蹑脚的跟着两人身后。殊不知自己已经被白靖明师徒发现行踪。
魏红淑抱着丹炉一足,余光时不时瞟向身后。用一声只有白靖明能听见的柔声说道。
师尊,是个小丫头。
我知道,红淑,辛苦你了。
白靖明本不想让魏红淑碰这个脏活累活,但这丹炉确实沉重非凡,自己背负到可以,但要一日背负到客栈,自己这腰明日定是直不起来了。魏红淑不似其他娇气的女孩子,虽然知这丹炉肮脏,但师尊一句话,便无怨无悔。
师尊严重了,师尊有命,弟子哪有不遵的道理,倒是劳烦师尊亲自动手,可以的话,师尊在边上歇息,红淑一人搬运即可
白靖明面容复杂的在前面走着,这巷道出来人山人海,自己若是放下这香炉交给魏红淑一个女人家背负,自己恐怕不被路人目光杀死,也会被议论的社死。自然是无事了魏红淑的要求。
一家客栈,倒不是作者图省事,这客栈的牌匾是就是四个大字“一家客栈”进了房门,一个浓眉大眼的老板连忙招呼“呦,两位缥缈峰的仙长,仙姑,打尖还是住店呢?”白靖明有些震惊,此地距离缥缈峰少说有两三百里,居然有店家认识缥缈峰弟子。“掌柜,你识得缥缈峰?” “害,客人言笑了,缥缈峰的,莲华宫的,墨家城的,万恶谷的,冰桂宫的,我一家客栈哪路人士没有见过?不说我江南的一家客栈,苏州的,皇城的,蜀地的,大草原的。二家客栈,三家客栈,乃至五家客栈,都是我们家五兄弟开的。九州情报,情报,尽在掌握之中。”店掌柜看似憨厚,却又有着深不见底的背景,笑迎八方来客。
“住店~你们这最贵的套房是什么?”魔君突然俯身发问道。
“仙长~小店算不上贵重,给客人最好的房间最好的便是这天字号套房,一间50两纹银”
“行吧~来两间~”魔君摆了摆手,就要定下。
体内的白靖明气恼的上前就要收拾人:你这个败家子,我哪来这么多银子?
你白仙师是没有,身后的红淑姑娘可不就有了吗?魔君依旧坏笑着说着。
不行不行,出门在外,哪有用徒弟钱的,退了去。
魔君抿了抿嘴,一副大不愿意的样子“行吧,掌柜的,退一间,就一间哦。”
“好嘞!小二,天字号房一间,打热水!”掌柜连忙招呼小二帮忙搬运丹炉。
魔君转头看看红淑,恬不知耻的邪笑着。
“红淑,为师带的银两不多,只能委屈你和为师歇息一间房内咯?”
“师尊说的是甚么话,盘缠我早就备好,何劳师尊亲掏腰包?”魏红淑自信的笑了笑,取出早已备银两递上前。“掌柜的,麻烦两间客房,照顾好我师尊。”
掌柜眉开眼笑的接过银子“有事您招呼便是!”
“哈哈~难为红淑一份孝心,掌柜的,麻烦温两壶好酒,送上楼,再有什么下酒的吃食,都送楼上来便是~红淑麻烦你了,我先上楼歇息咯?”
“明白,师尊歇息便是,记我账上。”魏红淑目送着白靖明上楼,又额外掏出些雪花碎银,递给掌柜。“劳烦掌柜的,多多吩咐后厨,他要什么便做什么,若是银两不够,我明日再添~” “好说好说!”掌柜接过银子笑迎人上楼,收了笑意,咬了咬银碎。呵,我还看那仙师有几分仙风道骨,哪成想,是个吃软饭的~
楼上·天字号套房甲间。白靖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魔君依旧自顾自的嘬着小酒,好不逍遥快活。
你!你要气死我啊?!我仙家山上是不是没有吃食?要你开这个口!白靖明望着他用自己的身子吃的快活,不由得懊恼起来。
魔君故作委屈姿态。“白仙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边的吃食,清汤寡水,又没有好酒好肉,本君吃不惯吧嘛!”
你特喵的真是个小可爱。白靖明忍不住骂道。自己是这个时期的人已经可以饮风餐露了。魔君的修为,更不要说吃食的好差了,完全是满足口欲罢了。这下倒好,丢人丢大发了。自己还怎么在红淑面前抬头做人?“你别喝了!用我的身体喝醉了怎么办?”
“哼哼,白仙师,你一个剑修人,怎么能不饮酒呢?来来来,且在饮一杯。”一面说着,他自顾自倒了一杯饮尽。
“喝酒误事,我还是不要饮较好”白靖明皱了皱眉头,明天,不知道自己会多难受,等下控制好身体一定要用真气把酒液逼出体内。不料魔君却把身子退还给自己。
“我已饮罢,仙师请~”
白靖明白了空气一眼,喝来喝去不是还是自己喝吗?本想拒绝,但敬酒不饮,与礼不恭。只得拂袖饮下一杯。且说这酒液。甘醇可口,入喉进肺腑,却似火烧与心,白靖明皱了下眉头,想要放下酒樽,却被魔君占据身舍,饮下第二杯,身躯复位,白靖明望着玉樽,接过后一口饮尽,他只觉得心火焚烧,烧的一发不可收拾,五脏滋润,却又烧灼的很,喘息间忽而宛如登仙之境,飘飘然若踏仙镜,忽而一步失足,千丈而落,惊得一身冷汗,惊呼而醒,却见魔君捧着酒樽对月而酌,似乎发现自己醒来,对视而笑。
你醒了?
……如真似幻,变幻莫测。白靖明喃喃自语道。
魔君见他如此,也没有搭理,取下白靖明的佩剑,对剑而舞。
且出剑。
白靖明连忙招架。你做什么?!
“花间一壶酒”刀光剑影下,白靖明笨拙的招架着,他自认为自己剑艺尚可,却在魔君面前宛如孩童一般,他剑剑飘渺潇洒,实难拆招解意。
“独酌无相亲”魔君吟着诗,剑法却无比犀利,很快就划破自己的衣裳,若是没有破解之法,怕是不出几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
“举杯邀明月”剑走偏锋,直刺冷眉,白靖明刻意避开死血,眉心已经滴出点点殷红。本该停手的魔君全然没有退意,似乎非要比个至死方休。原本的酒意在身躯里渐渐发热,白靖明借着酒劲,用着蛮力打退魔君几个身为。
魔君浅笑着,摆出一个起剑式,唇角微微颤动“对影成三人!”一剑三影,白靖明暗自大惊,宛如腹背受敌,面对三个魔君。白靖明左右招架艰难,却依旧流出点点鲜血。喘息间拾起桌间的玉樽饱饮一口。一气化三清,竟然有此等剑式,自己悟了,自己顿悟了。
“月既不解饮” “影徒随我身!”白靖明强行一句,上前抽剑,竟也出现数个残影向魔君刺来。魔君一点点招架,一个鞭腿踢将过来。星斗混元·破敌兵刃。白靖明运用破军星门,截住他的鞭腿,借力打力,反将魔君推出几步。
“暂伴月将影” 魔君抽剑再将人心房刺来,顿悟后白靖明左右招架,避开剑锋,反将自己的龙泉左右挥刺,两人愈逼愈近,嘭!魔君只觉得心头微微一阵痛。却见白靖明不知何时收剑入鞘,用剑鞘拍了下自己的胸膛。“行乐须及春。”他笑着望着自己,魔君也收了佩剑,丢与白靖明。“哼哼,悟性不错嘛?没有悟道的话,可能会被本君杀死哦~” “想不到李太白一届诗仙,诗句里竟然有如此剑艺?”白靖明感叹着,抚摸着剑刃。“那也要看人有没有悟性,武人没有吟诗作对的习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没有悟性的人也只有埋头苦练。来,喝酒。”魔君满满的给人斟了一杯,白靖明苦笑着接过,一饮而尽。本以为此行最大的收获便是这丹炉,没想到竟然被魔君指点一手,谪仙剑法领悟了望月式;他看似饮酒作乐,实则为自己指定剑艺。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日后在补偿魏红淑便是了。
酒过三巡,本就不饮酒的白靖明,竟然也和魔君对饮起来。是的,无论谁喝都是入自己的肚子,但凡有些理智都不会这个喝法,魔君望着倒在桌上酣睡的白靖明,暗暗感叹还是花生米吃少了。正当怎么想的,一个小身影翻了窗进来。魔君望着它进的方向,小女孩,有点眼熟……哦,那个拍卖会遇见的,鱼上钩了~魔君邪笑着,进入白靖明身体里。
本君,且陪你耍一耍~
独孤沐霖小心翼翼的走到白靖明跟前,直摇袖子,嫌弃道。“我当你是什么神仙,现在不也是醉猪似的。”她转身就抚摸着丹炉,全然不顾这个醉鬼。葛玄道人可是灵宝派祖师爷,这一丹炉是他遗留,必大有神通,只可惜进过这个醉鬼的储物戒,自己不能直接收入戒中,只能爬上丹鼎,想要做个拉索搬运。身后的白靖明悄无声息的来到身后,星斗混元·天府星移。他一把按着沐霖的腰肢,而人上半身已经进入丹炉之中,忽被一只大手按压住腰肢,难免有些慌乱,宛如小兔一般踢踏着腿。臀上就挨了一掌。
“哎呀!”独孤沐霖只觉得眼角挤出几点泪珠,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臀上又挨上一掌。
“啊!非,非礼啊!”沐霖连忙求救。
“喊什么喊,你现在在我房里盗物,现被我人赃俱获,小贼,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现在就送你去官府,二是给我老老实实趴着挨打,教训一番自然会放过你。”白靖明冰冷的说道。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竟然敢动我!”少女恼羞成怒的嚎叫着,挣扎着就要逃脱。
破敌兵刃!白靖明的爪子死死控住人的双手,狠狠的掴了一掌。“大可报上名号,看我买不买账。”
“哈!本小姐可是南山药王谷,药王独孤胜的小孙女,独孤沐霖!你,你交罪与我,真是不怕死!识相的……”啪!“哎呦!”沐霖抽噎着扭动着小屁股。自己是药王孙女,从来没有受过一点委屈,今天居然被一个男人打屁股。
“好大的名头!”白靖明冷哼一声
“知道怕的话,还,还不快赔礼道歉,或许本小姐还能和爷爷求求情……”
啪!“呜怎么还打啊?”沐霖吃痛的扭动身子。
“你即是名门世家,怎如此不知检点,干这些鸡鸣狗盗之事。”白靖明故作义正言辞状态抬手一掌。
“本,本小姐爱做什么便做什么!”
啪!白靖明也不与之废话,上前便剥开人的裤裙,露出宛如熟虾一般的粉臀肉。
大抵上感到羞了,沐霖慌乱的叫喊着“你做什么?!登徒子!”
“我已经给你认错的台阶,你不下,自己不要颜面的话,我也不会怜香惜玉。”说着挥掌又在翘臀上留下一道掌印。“等,等!我们在商量一下,你想要什么我给你点银子放我走吧!”
啪!啪!啪!接连几掌。打的沐霖泪眼婆娑
“我不要你的钱。”
“那,我让爷爷给你点丹药总行了吧!”
啪!啪!啪!又是毒辣的几掌,沐霖吃痛的哀求着。白靖明却不吃这套
“留着医治你的屁股吧~”
一句话说的少女又羞又燥,好在这个姿势看不见脸,不然以魔君的毒舌又要取笑她的脸似红臀了。
“别,别打了,把我送去官府吧!”
啪!
“你若是早点开口,我倒可以给你送去;我知道,那些官员不敢动你,也不敢打你板子。本想给你个教训就作罢,但你冥顽不灵。”一面说着,他自包袱里取出翠玉尺。空挥一下警示着人。
沐霖感受到身后的尺风,不由得浑身竖起寒毛。“做,做什么?!”
嗖!宛如狂风,玉尺责在翘臀上,留下一道白痕,等到少女疼喊后,那道尺痕才渐渐充血肿胀。
嗖!“不要……不要打了!本小姐知错了”沐霖忍不住痛哭起来,一改先前飞扬跋扈的形象,在白靖明面前失声而泣。
白靖明面无表情,倒不说魔君鲜有怜悯,无论少女如何哭求都检查打完10尺,等他松手时。独孤沐霖几乎脱力的摔下丹炉,因为屁股先着地,还疼的连翻两圈,两瓣白皙可人的臀瓣早已不复存在,红肿带着淤伤的样子叫人好不心疼,当然,魔君除外。
“你可知错?”白靖明望着她,冰冷发问。
沐霖咬了咬虎齿,却见白靖明要取玉尺,娇躯一颤,只能违心的低头认错“仙师,本小姐知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过来吧。”
沐霖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不敢反抗白靖明,特别是碧玉尺在手的白靖明,只能硬着头皮靠近。白靖明伸手便要在她臀上爱抚。
“仙,仙师,这!这有违常理吧!”沐霖惊羞的想要逃开,却被抓住手,又补了一巴掌。
“再动弹试试?”
独孤沐霖强压羞耻,咬牙忍住了。
星斗混元·天机解厄。南斗命脉里解咒愈伤的,只是白靖明的境界并未突破,只有魔君附身才能使用出。
沐霖只觉得他爱抚的臀上越发温暖,却又不至于炙热。不由得轻轻叫出声来。伤口也好了大部分。
“今天的事,我权当无事发生,你也可以通知药王,我也会大大方方告诉他老人家,我代他训诫过你,你看如何?”
沐霖脸上一红,只知自己现在逃不过只能憋屈的低头“全凭仙师吩咐……”
“你去罢~莫再被我逮到作恶,不然的话~哼哼……”白靖明的邪魅一笑就让独孤沐霖浑身一颤。匆匆忙忙的穿上裤裙逃了出去。一开房门,却看见魏红淑捧着一杯醒酒茶呆着一旁。独孤沐霖羞的逃窜而开。魏红淑没有言语,看样子应该在门外呆了许久,应该全部听见了全过程。
红淑……
我担心师尊饮酒伤身,准备了醒酒茶。
魏红淑靠近几步,放下茶杯。
“看样子,红淑来的不是时候。”
她的眼神严厉的审视着自己
“夜深了,师尊早些歇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