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见那少妇嫣然一笑更无见怪之意,便就在少妇不远处坐下,现在看来,这少妇八成是让那妖尼拐到八部寺里来的,可那妖尼怎得知道这八部寺的所在?
又是怎么带着这妇人来在这隐在古灯中的八部寺的呢?
张洛心下狐疑,不由得警醒起来,那妖尼和这少妇都是性感的佳人,谁知眼前佳人是不是和那妖尼一伙做戏的歹人呢?
“这位夫人,敢问芳名雅姓?自哪里来,这厢怎得会在这里?”张洛深施一礼,柔声问那美妇人到。
“小……小妇人名叫芳晨……”少妇回了回神,缓缓答张洛到:“回小天师,奴家夫家姓梁,本是玄州城的住户,因前几日城里来了个奥妙女禅师,正赶上家夫亡故八年,奴家本想着让那奥妙禅师为先夫超度超度,因其是尼姑女流,奴家便缺了严谨,留她在府上做法事,昨晚一更天里那尼姑正念着经,奴家当时便觉头晕目眩,再回过神时,便来在这里,敢问小天师,这厢是何去处也?”
张洛闻言罢,便将黑松林和八部寺,及遇妖尼的前因后果,一并同那美少妇梁氏讲了,梁氏大惊,眉梢眼角里却透着些微失望的神色。
“如此,便感谢小天师的搭救了……哎……这厢差点就被玷污了,要不是小天师的话……”梁氏微怔着出神,似乎对于这独守空房的美妇,那妖尼的淫屌才是最好的归宿。
张洛看梁氏一脸失落地出神,莫是不被那妖尼玷污反倒让妇人未得所愿?
哦……
看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没错,可也是,守寡八年,就是铁打的心肠也要思春,这美妇人其实未必对那妖尼有多喜欢,只是久旷深闺,只要有个人儿便是好的,那妖尼的邪咒,与其说是蛊惑人心,不如说是把那美妇人平日里憋着的情愫,一股脑地放大,淫咒把妇人的骚情勾起,再想平息,恐怕也只能任独眼的和尚在那水帘洞里走一遭,方才能彻底消除急性。
“看来这美妇人也是深闺寂寞之人,怪了,上次那妇人也是个寡妇,许是俺就喜欢寡妇吗?”
张洛暗暗猜出了梁氏的心思,可男女之事如果孟浪,结果倒不为美,若是再让这妇人告了官,这可就鸡飞蛋打了,到时候进了牢里,就是别人捅自己了……
张洛下意识捂了捂屁股,美妇人心意如何,自己或许还要试探试探。
“禀芳晨夫人,小道自幼在山中修炼,故此番方能降得那妖人,只是这厢贫道来迟,不知那妖尼是否对夫人另有加害,可在小道看来,夫人您……”
“哦?”梁氏回过神来,见张洛犹豫,便让张洛但说无妨。
“好叫夫人得知,小道自幼浅具慧眼,粗通慧根,见夫人身上阳气衰弱,阴气独大,恐有阴盛阳衰之势呀……”
“哦……”梁氏眼珠一转,这小道士似乎也是个“通人事儿”的?
莫非我床笫空缺欲求不满,这小道士能查明一二?
梁氏当即动了心,嘴上却亦试探到:“那依小天师所言,阴脉发水,当以何物填之?”
“啊也!虽说俺是那意思,你这厢却要吃人了!”
张洛心下大惊,那美妇果然是缺男子疼爱,有“洞府幽凉”之患哩!
张洛惊喜交加,赶忙到:“既是阴盛阳衰,阴脉发水,当以男子纯阳……”
“咄!静瞎说哩?你这男子般没规矩哩!荒山野岭,让俺去哪里找男子纯阳!”
梁氏嘴上娇骂,却刻意将“男子”二字似有似无地说了两遭,又把遮掩在胸前的胸衫落在地上,梁氏把侧身正对张洛,一对白玉肉西瓜坚挺地随着梁氏的呼吸一起一伏,两颗红枣般又圆又嫩的乳头高高地翘着,两只精神的眼睛似的细细打量着张洛。
“好叫夫人少恕,非是小道人没规矩,只是孤雌不长,独雄难支,阴阳调和,方是人间至理哩……”张洛暗笑美妇装腔作势,倒把话又明着说了三分。
“呵呵呵……你个小道士油嘴滑舌会说话哩……”
梁氏见张洛的眼神不主地往自己这厢瞟,只是捂着嘴唇浅笑,理了理头发,却不向胸前遮掩,只是并腿侧坐在地,眼神渐渐从迷离中脱出,便睁秀目,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小道士。
只见那小道士剑眉星目得好生精神,一双明朗的眼睛里羞涩中带着渴望,一边躲闪,一边不住向自己瞟来,微棕的肌肤隐隐泛出牛犊般健壮稚嫩的色泽,馋得人恨不得咬一口,只是这小道士身上的打扮忒寒掺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旧货摊买的道袍哩。
梁氏眼光顺着小道士坚实的胸肌向下,触见那火热的男子肉阳时,也不禁被那东西“吓”得弯了嘴角,但见那八寸的粉如意正昂着红里发紫的头,一只粉眼儿的和尚不老实地扑腾,不住用那泛着清水儿的小粉窟窿冲自己行礼,那玩意儿着实吓人又爱人,若是凭空放跑了这杆宝贝,恐怕这辈子就再遇不上了。
“好个孤雌不长,独雄难支,我看你胯下那根独阳,是要通奴家的孤雌哩……”梁氏一边捂嘴笑着,一面将纤纤手指伸到珠圆玉润的红唇间,似有似无地吮了一口。
“这!”张洛闹了个大红脸,阳物登时又硬了三分。
“小,小道长,您可否到奴家切近来些?”美妇人不动声色,心下倒打起了算盘。
“这,这,男女授受不亲,这荒山野岭的,不好吧。”张洛挠头憨笑到。
“呸,你这夯货,荒山野岭里不好,难道在光天化日,闹市长街里就好了?”
美妇人娇声笑骂,突然秀眼一眯,捂着头缓缓冲张洛倒去,张洛连忙上前扶起,只见那妇人柳眉微蹙,朱唇里不住叫着难受。
“哎呦,哎呦……哎~我……我这是怎么了……”
美妇人连哼带喘,微眯着眼打量张洛,越看心里越喜欢,看这小娃子的脸红得和大姑娘似的,想必还是个未通人道的童男子,待我勾他一勾,就在这里成就一番快活便是。
“夫人,你这厢可要紧吗?”
“倒不要紧哩,只是俺这心口疼得一阵紧似一阵,想必是那‘孤雌不长’的病犯了,小天师,你救我一救吧……”
张洛脖子根都赤红了,自打方才梁氏宽衣时张洛便动了心思,只是没想到这妇人竟如此主动,不待自己孟浪便将整个身子送进怀抱,张洛想着,一时竟有些胆怯,一只手缓缓向梁氏那对馋人的大奶子揉去,那闷骚少妇见小童子如此拘谨不由得有些心急,不待张洛有所行动,梁氏便主动把一只玉乳贴挨到张洛手上。
梁氏的酥胸如脂似腻软热得紧,手一捏,整个手掌便都陷进去,硬挺的奶头止不住地摩擦着张洛的手掌,梁氏“哎呦”一声叫唤,直弄得张洛酥中带软,神儿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这就是女人胸吗……”张洛喘着粗气,抬起头,一碰到梁氏带笑的神色便只知道闪躲,就好似被情郎拽住手的大姑娘似的,羞得连脸都热了。
“小天师,怎得你捉妖时那般神勇,这番揉奶倒不敢了?”
梁氏索性不再掩饰,就势伸手勾住张洛的脖子,倒似个美人蟒般缠住张洛,弄得张洛半身都陷在那美肉里动弹不得。
“好儿子,你嘴够甜,叫声娘听听?”梁氏呼地吐了口香气,指尖挑住张洛的下巴,便在锁骨至下巴尖来回轻划慢荡。
大抵人至中年的妇人对那刚长成的少年男子都有蟒蛇吞象般的贪欲,芳晨自成婚起,也只把那先夫四五寸的玩意儿,绣床上还嘎吱不了半刻,后来也把那淫书秽卷看了几遭,每有房事不尽意时,便把那书卷里俊朗魁梧,阳物硕大的少年男子,就着胯间抽插着咕叽作响的角先生想了个遍。
更不知从何时起,梁氏上街时,就只盯着那初具模样,半壮不壮的半大少年不错神儿地看,后来先夫亡故,空闺难熬,劲儿反上来时,就和千万只蚂蚁一同啃那硬豆子似的麻痒,再出门时,看小伙子的眼神就好似饿虎寻食,若不是街上有巡街衙役,就恨不得当场就拽个漂亮小伙子回家,双腿间连精带水儿地弄上几遭,发乎情,止乎行,梁氏回家后总是直骂自己不要脸,又有点可惜没带一两个棒小伙子回家,那角先生虽不曾冷落,却早已不够用了。
“叫娘倒是成哩,可这声娘,咋地也得有个由头呀……”张洛的身子早叫梁氏双腿缠住,面对面抱作一块,胯间那根童子鸡鸡儿也早就顶到美妇人腹上的软肉间,这会儿便已把妇人平滑的小腹蹭得微微泛亮了。
“你个呆子,老天爷给你的好皮囊全让你那糠脑子糟蹋了……”梁氏娇声软骂,啵地亲了张洛一口:“进了娘的‘人道’,不叫娘还叫甚呢?”
“如此说来,你先夫也该是你的儿了。”
“你若叫了儿,那死鬼没受过的快活,娘今儿个一发都给了你,如何?”
梁氏凑到张洛耳边,呼地吹了声气,熟声熟气到:“那死鬼进来只走一条道儿,娘今儿让你走两条,日后若伺候得娘欢心,娘亲身上三个洞,三条道,都一发让你走了,如何?”
“如此说来,你倒真是俺失散多年的亲娘哩,芳晨亲娘,受儿子张洛一拜!”张洛说话间便要起身下拜,身子却让梁氏裹得动弹不得。
“诶~你叫俺声娘,俺这就算是认下了,可俺的儿,你那根儿棒棒还没进得娘的身哩……”
“那娘亲夫人,此番俺走哪条道哩?”张洛问道。
“啧,把夫人去了,但叫俺娘亲便是,若是不改,一条道儿也不让你进了。”梁氏略嗔怪到。
“好娘亲,亲娘亲,好娘莫怪,方才说的两条道,挑一条让儿子进去吧。”张洛涨红了脸急到。
“噗嗤~瞅你那色急样子,儿子,你与娘实诚说,女子牝户,你进过几个?”
“回美亲娘的话,儿子还是童男子哩。”
“哦……想汝等道门中人,都是要守元阳是不?可那双修法却也该修一修,你师父在时,可曾给你安排个双修道侣吗?”
“没哩,俺师父只教俺下山遇着心仪的便把那童男之身舍了去,好亲娘,小子今番着实爱你,你那‘人道’,小子可进得?”
张洛借势搂住梁氏,就把脸埋在梁氏的乳肉间不住地撒娇到。
“呵,这孩子到会求奶吃哩,只是你休要把手放在娘的后背上,你的手今番若是放得地方不对,别说‘人道’,就是奶也不给你吃。”
梁氏笑到。
“别,别,别呀娘,你教儿子放哪,就是塞进俺的便门俺都认哩。”张洛急到。
“呸,谁要你做那腌臜之事哩,小亲肉儿,你但把手放在娘的屁股上,一边一个吧。”
梁氏拽过张洛的手,顺那留条似的腰肢向下,一路摸到那圆若月盘的臀肉上,张洛不见翔实,只觉着双手抓在个比奶子还弹,还滑,还紧实些的两瓣软肉上,不自觉便收紧十指,重重地冲着梁氏的软肉上抓了一把。
“哎呦……亲肉肉,你倒会捏你的娘哩……”梁氏高声惊呼,张洛只感觉梁氏胯下那片与自己人种袋子的贴合处猛地一紧,似乎抓了点自己的蛋皮上去。
“娘,你的那里会咬人哩……”张洛惊到。
“那是娘的牝洞哩……方才你弄得娘舒服,娘的里面就咬哩……我儿且放宽心,娘的里头没牙没齿,只有一泡子滑水,一洞子嫩肉,小亲亲你莫要惶恐,但循着那冒水的去处,使八分力气插,两分力气抽便是了。”
梁氏微微欠抬起身子,抓住那一寸七八分粗的家伙对准自己的肉洞,胯下猛地一沉,那玉龙似的东西借着肥臀向下的沉力,整个都怼进那可怜的肉洞里去了。
“哎哟!”梁氏疼得骤然变色,皱起眉,嘴里只是不住地倒吸冷气:“野驴儿子,你的家伙好粗大呀!”
“哦……哦……想,想来那东西是天,天造地长的,俺的这么大,当真造化哩……”张洛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圆,方才那鸡巴顶在嫩乎乎的牝户上,呲溜一下便钻到了最里头,包在童子鸡儿上的皮叫那肉洞一套,淫水一滑,刷地推到那紫鸡蛋似的头儿下头的沟上,初进时尚有少许轻松,越到里头,便如鹿如蟒腹,一分紧似一分,待到顶到尽头,便碰着个嫩壶,似小嘴般啃咬吸吮起自己的“眼儿”来。
“这便是女人的牝户?别说抽插,就是进来都让人爽上天了……俺不是童子哩……以后要是有那双修功法,就是冒着千难万险也要修炼一遭去也!”
张洛恨不得雀跃欢呼,鸡巴上却一阵紧似一阵,憋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想必那活物似的蜜壶又紧了,此番正紧一下慢一下地吸着“头儿”哩!
“小,小子这遭……便不是童子了吧?”张洛舒爽异常,磕磕巴巴到。
“岂止……娘……娘看你简直就是娘的大鸡巴活驴爹哩!”
梁氏可算解了渴,却万没想到那小天师的鸡巴如此犀利,俺的亲爹呀……
要是方才让着小子唱了后庭花,这遭便要从嘴里窜出来了……
梁氏屄里的麻痒一珍比一阵强,好像那童男子的嫩阳具捅进来,把自己干两半儿了似的,愈是酥麻,那源泉似的深处便要流更多的淫水儿,只是不知这孩子的大鸡巴在里面泡着一阵,能不能润滑起来。
“夫人……俺,俺接下来咋办?”
“抱着娘的屁股,往里头捅呗……”梁氏搂着张洛的脑袋轻声低语,语调里夹杂着生怕张洛听见的羞涩,宛若处子的一插一杆子便把梁氏支回了二九年华的破瓜之痛,梁氏简直要幸福得惨叫出来。
梁氏不敢与张洛对视,只是用胸怀搂住张洛的头,蹲在张洛胯下,任张洛抱着自己的尻臀不住玩弄,芳晨挺了好久才敢起身,一点点退出那出水的青龙屌,头儿卡在屄洞口,梁氏却再不敢让那鸡巴猛肏,只是轻轻下蹲,将那少年阳物一点点吞进自己的牝户里。
那梁氏的牝户上略有片毛儿,一发油亮地伏在馒头似的耻丘上,蝴蝶似的软肉红里透粉,分作两瓣挤挨在大唇之内,那牝洞仿若鲈鱼之嘴,不经操干时,只是小盈盈可怜一眼清泉模样。
那小儿适才孟浪,也不顾怜香惜玉,就把那捣衣棒槌似的肉如意一杆杵到底,挤得那牝眼儿外的嫩肉都往里近,若换把那饥渴少妇作个未通人事的少女,这厢恐怕便要疼得爹都叫不出来了。
梁氏这边进得辛苦,张洛那厢亦入得艰难,梁氏的牝洞里的软肉十分发达,每慢进一分,遍布牝洞的肌肉便缓缓缩进,刺激得快感一点点累加,比那一杆到底还要催人癫狂,张洛少年心性急躁,不待梁氏行至半路,便一把按下梁氏的屁股,把那肥羊油般绵软嫩滑的嫩臀啪地一声一杆到底。
“啊!”
梁氏凄声惨叫,脚下一滑便坐到张洛的身上,蜜壶深处的快感再次袭来,张洛奋起双臂之力,托起梁氏的屁股,啪啪啪地把梁氏抛上砸下,硕大的鸡巴根根尽底,眨眼间便抽插了两三百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梁氏尖生呻吟,整个大殿里都是梁氏宛若处子的呻吟,不等梁氏觉出痛,无边的快感便一股脑从腔屄深处涌上来,一下子便把梁氏征服了。
“好,好亲达达……慢些操你妈来……”梁氏的嗓子音都变了,软声伏在张洛耳边讨饶到。
“俺……俺日得不好吗?”张洛还以为梁氏嫌自己抽插太快失了力气,当时便胯下发力,硾得梁氏胯下黏腻的撞击声响愈发得大了。
“啪啪啪啪啪……”
梁氏这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道士胯下的将军攻城拔寨,杀得美妇丢盔弃甲,身子都软了,面团似的任张洛抛砸蹂躏,又是一百来下,梁氏受不了,赶忙把朱唇伏在张洛耳边讨饶:“小冤家,亲儿子,亲爹,亲达达……别,别……别操了……你操得你娘太好了……娘受不了了……”
张洛只到梁氏是故意耍情趣鼓励自己,当下战意更浓,竟凭着本能变换姿势,拔出鸡巴,搂起梁氏,呼啦啦推灭供桌上的香烛,就把梁氏放躺在供桌上开正对自己,张洛分一手握一只梁氏的脚腕,大打开双臂地分开梁氏的双腿,一只剔透的降魔杵青筋暴起坚硬无比蓄势待发,登时便要当着那庄严的金像同梁氏肏屄,仿佛要用美妇的身躯,爱液和自己的体液祭面前那尊看不出男女,亦分不清释道的金像。
“亲,亲亲……别日了……娘服了……”张洛刚欲挺枪便刺,却叫那美妇人伸出纤纤玉手,把那根两手攥不完,一手握不住的鸡巴止住了。
“哎呦我的爹呀……”梁氏长舒口气,平躺着喘了半晌,这才顾着将将仰起头,满脸顺从满足地看着张洛。
“夫人,你嫌俺日得不好吗?”张洛不明就里地委屈到。
“哎呦我的宝贝儿子哟~”梁氏就同个真的母亲般慈爱地笑到:“你日得太好了,娘……娘亲可真真爱死你了……小郎君,你要是再孟浪些,就要在俺的里头打年糕了。”
梁氏轻轻挣开张洛攥着脚腕的小手,起身紧紧搂住张洛,好像捧着个金疙瘩似的捧着张洛的小脑袋亲了又亲,直把张洛的小脸蛋亲得通红,梁氏这才罢口。
“亲亲,你叫什么名字,芳奴儿真心爱你,你就真做个我的儿子吧……”
梁氏不由分说地吻上张洛的嘴,朱唇微启,丁香巧舌撬开张洛的牙关,缠住张洛的舌头便吸咂起来,越是发出啵滋的鸣响梁氏便亲得越是起劲儿,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听见似的。
“禀芳晨娘,小子……姓张名洛,俺的亲娘,别说给你做儿子,就是给你当孙子,重孙子,只要能每天在夫人的牝户里日上半天,小子也就满足了……”张洛一边和梁氏亲嘴儿,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到。
“嗯……只要你有那心,我俩就比亲母子还亲哩,娘看你比娘小了至少十八岁,就说是真母子也成了。”
梁氏的双腿肉剪子似的夹住了张洛的身子,一手搂住张洛,一手借力跳下供桌,做了个缠抱式紧紧绞在张洛身上,梁氏身高足有七尺,比起张洛似乎还要高半头,虽腰似杨柳般苗条,肉瓜似的奶子,月盘似的屁股,软绵绵沉甸甸地赘着张洛,张洛倒不惧,使双臂一边一条地环抱住杨柳两条又长如白柱,几乎比张洛腰还粗的丰腴美腿,轻轻一分,一张一合的牝眼便暴露在半空,又被那独眼大将军直直地把光脑袋抵插在牝户口上。
“儿子,这厢便要轻些慢些,娘已是你的人,切不可把娘当作婊子般暴操,须天人交战,鱼水之欢才是哩……”梁氏杏眼含春,柔柔地看着张洛,既像在看让自己喜爱的情郎,又似在瞧令自己自豪的儿子。
“成哩,这番娘说咋操,儿就咋操,管教娘儿都欢喜哩……”张洛柔声到。
“好儿子,你可晓得这操逼不止是那几分几寸的快活,你且慢着些,容娘同你讲几句骚话儿,那时再操,可就又是另一番快活哩……”
“是了是了!俺可爱听娘的骚话儿,到时候一泻如注,娘可担待些。”
“你到了泄身时,但在里面无妨,我若潮喷,你也别把那话儿拔出去。”
梁氏说完便扭腰挺胯,寻着那头子对准牝眼儿,噗嗤一沉,又是把那阳物尽根吞没,一回生二回熟,如今这番便只剩下又麻又胀的爽感,别说潮喷,就是任他把自己干晕过去,这厢也值了。
“哦~呃~啊~嗯……”梁氏一音八转,如风似露的呻吟把张洛的骨头节儿都泡酥了,脚下一软,差点胎歪在地上,所幸及时把屁股靠到供桌上,这才没让那销魂洞给自己弄软过去。
“我的儿~放开来,把你那驴屌日你妈吧~”梁氏亦可脚踩供桌,以张洛为支点扭腰转胯,张洛只觉自己的鸡巴如龙游天似的云里雾里地泡在一团软热濡湿的混沌中,左冲右突间又是一遭快感,张洛聪颖通达,当时便学会捧起梁氏的屁股,变着角度地肏干着梁氏的紧屄。
“哦~夫人~哦……亲肉儿娘的牝户,好软,好紧……娘,娘……”张洛口里不住叫着娘,受用得梁氏每听一声换便又紧一分,就是真同自己的亲生儿子干屄,恐怕也不会比和这大鸡巴干儿子得劲。
“对,叫娘,叫娘亲,叫奴家骚娘亲贱娘亲,随你喜欢叫吧……”梁氏芳心大乱,下意识把腰摆得更快了。
“娘亲……儿的大奶子娘亲,儿子最爱的骚货大奶子娘亲……”张洛被梁氏的淫情爱欲感染,抽插得也愈发快了。
“对,娘亲是骚货,娘是骚货,娘是恨不得被我儿干烂的骚货……娘是最爱我儿的骚货……张洛我儿,张洛我儿……你可知女人会潮喷吗……娘里头有感觉了,她要来了……”
梁氏勾起脚尖,珍珠似的脚趾微微发粉,直抓得供桌上的台布都皱了。
“谁,谁要来了?”张洛咬紧牙关,顷刻间大汗淋漓。
“娘,娘的那个要来了……”
“娘,俺想尿哩,感觉俺里头好像另有个眼儿通哩……”
“傻孩子,那时你要通精了,好儿子,你的童子精要出来了,别浪费,全给娘亲好吗?”
“好,芳晨娘亲,我爱你。”
“张洛儿子,娘亲也爱你……”
“娘亲!”
“儿子!”
“娘亲,娘亲,娘亲!”
“儿子,儿子,儿子!”
张洛也不管梁氏的叮嘱,破甲连环地奔着梁氏的最里面杀去,张洛只觉着丹田发热脊柱发麻,好像有什么不同于尿的东西要从那酥麻的鸡巴“眼儿”里喷薄而出,交合处硾出的响声磅礴地响彻殿宇,梁氏只顾送腰迎合,话语都一发模糊了。
“娘亲,娘亲,娘亲!……啊!好烫,娘亲里面的水好烫!”
张洛猛地直起腰,绷紧了坚实的小屁股,马眼儿上,先是一小股稀薄之物滋地射出,紧接着便是大股大股的滚烫浓精喷薄而出,积攒十几年的元阳以最磅礴的架势奔涌而出,一股脑地浇打在少妇久旷深闺的蜜壶深处。
“儿子,儿子,儿子!……哦!大鸡巴亲达达,娘亲……娘亲的那个来了……”梁氏绷直脚尖,双腿哐轰乱踢,风卷残云,那供桌上剩下的贡品香烛随着梁氏的乱踢,一股脑地倒在地上叮当作响,铜盆铜碗摔下,铮然的鸣响刺耳地传便殿宇,好似奔涌而来的大潮,顷刻间便要将熟少两人一股脑地淹没在苍茫欲海之中。
“好亲儿……你把元阳给了娘亲……你是个男人了……”
“娘……我好爱你……”
“母子俩”疲倦地相拥,闭着眼倒在供台上,梁氏在下,任张洛软软地趴在一身白里透粉的美肉之上,那威风的鸡鸡儿此刻也软了下来,却还是被梁氏饱含爱意的牝眼紧紧握在里面,一泡童精射出,张洛顿感腰麻腿软,便趴倒在梁氏身上,眯着眼养精蓄锐。
正在两人失神之际,张洛的后脊竟散发隐隐金光,光芒由亮转暗,张洛的后脊上渐渐浮现出一串龙飞凤舞的符箓文书,不一会儿便随着一声碎玉之响,“叮”地化作金色碎片飘散开来,梁氏只觉一阵金光大作,再睁眼时,只见半空中漂浮着一片片有形无质的金光,眨眼便消散了。
梁氏回过神,只觉牝户里一阵发紧发胀,原以为是自己情之所至,一发收紧所至,梁氏平复心神,可那紧胀感倒不受掌控地愈发强了,下体的紧胀感一阵大似一阵,梁氏有些挨不住,急忙摇醒张洛,三推两退地把那小天师的阳具抽出体内,肉如意离体,“嘭”地发出一声闷响,及待观瞧时,连梁氏都不觉吓了一大跳。
“小亲达儿,你使了个什么法术?怎么那里倒愈发膨大了?”那妇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洛昂然耸立的下体,心里倒多了三分怕意。
那小天师的八寸降魔杵本就比常人粗大,此番泄了元阳后又更大了些许,矮小着估量,也足有一尺上下,两寸粗细了,粉如意似的家伙上青筋暴起,狰狞吓人,更不像凡人鸡巴了。
“呀!俺的家伙这是咋了?”
张洛见那阳具自出了牝户便见风就长,心下也不自觉怕了起来,那东西亮了相,好似风干的豆腐,一发硬得紧,又如憋着啥东西似的胀痛,若再不排出,登时便要胀裂般。
“啊!好痛,好痛!痛得紧哩!”张洛伸双手也握那邪物不住,青龙似的鸡巴暴跳如雷,按压不住,抖得更烈性了。
“娘也,俺才尝过那绝妙滋味,这厢便要废哩……”张洛悲从中来,不尽泪如崩豆而下,梁氏一旁观瞧,心里一阵暗急。
“亲肉肉,莫非是淹着了?奴家常听人说,童男子和年长妇人做事,十个里八个淹哩,孩儿莫急,待娘亲服侍于你。”
梁氏急忙跪趴在张洛身下,抓住那嫩肉大屌细细观瞧,只见那东西红胀得吓人,倒没什么破皮擦伤,想必确是淹着了。
“孩儿莫急,待老娘给你用嘴嗦嗦便是。”
梁氏檀口大开,亦只能将将含住半个头儿,那小天师害怕得紧,眼里不住哭来,梁氏心疼张洛,便把心一横,“呜”地把整个头子具吞进嘴,香舌便施展不开,认那童眼儿里的残精味道涌上来,腥刺里带着些稚嫩青春,于那美妇讲,倒是一味琼浆玉液般的补品。
梁氏使双手把住少年鸡巴防他孟浪,若那东西整根入口,从此便要合嘴不上了,梁氏费力地从鼻孔里出了两口气,便提胸抬首,奋力地吸了起来,直把那嫩阳中的残精尽数吸出,千万子孙浆没到孕宫,倒美了少妇口腹之欲。
梁氏见张洛止住哭,微眯起眼,便又故技重施,直吸得嘴唇都有些发肿,却看那少年又蹙起眉,口中疼得直叫娘,梁氏见状便只好松口,捂住阳具问张洛到:
“洛儿,还痛吗?”
张洛点了点头到:“痛哩,人种袋袋都胀得疼哩。”
梁氏恍然大悟,原是这小童子开了蒙,攒下的童精一发便要涌出,方才那一炮尚未排净童阳,积在童睾里,才憋得那小童儿直喊疼哩。
“洛儿莫怕,想是洛儿的童阳没排干净,憋在鸡巴里了,如此便好说,你既起性儿,只管和芳奴儿操逼就是,只是这番操娘但要尽兴,务把那鸡子卵子里的童精都排净了才是。”
梁氏翻过身,就把那羊尻肥臀对着张洛,妇人双手放在屄门上扒开软肉,那玉瓮淫穴早便发红似肿,张洛方才泄出的阳精几乎要涌到牝眼儿口,如奶似蜜地扯着涎,垂着丝淌了出来,梁氏刚忙用手去承那滴出来的精羹,径直放在嘴边小口小口地舔吃了,又吮指舔掌仿佛意犹未尽,复又扒住屄,焦急地同张洛讲到:
“亲达达,你且进来,径直操干便是。”
张洛丹田如烧似炼,一股邪火轰地顺着脊梁窜入脑中,激得张洛顾不得许多,径直把那比驴马小不了几分的大肉屌“噗嗤”一声揎进梁氏牝内。
“哎哟!”
梁氏此番只觉消受不得,母性交织着爱欲,便使梁氏顾不得许多,只要满足了张洛便好,梁氏咬得银牙咯吱咯乱响,口中却仍叫张洛使劲入去。
“哎呦,哎呦!亲达达!啊!啊!啊!……”梁氏连那骚话也讲不出,只是母兽般嗷嗷叫唤,那阳具太过粗大,撑得一腔软肉都开胀起,那妇人被张洛肏得脑里发昏,苦挨着被肏了三四百下后,更不知自己在何处了。
“骚奴,骚奴,俺干烂了你!”
张洛操得红了眼,当下扭腰挺胯,啪啪啪地干得梁氏尻股乱荡,梁氏屄内骚水让那大屌紧着研磨,泡得那肉屌上好似糊了层浆糊,带进带出间一发都成了糊在美人屄口,好似一片片砌琼堆脂的奶油般黏腻。
“嗷,嗷,嗷!操呀,操呀!小活驴,把老娘干死吧!”
那美妇煎熬不住,玉手又抓又握,时而抓扯得供桌桌布都烂了,时而攥住粉拳锤鼓般锤得那供桌咚咚作响,张洛抽插四五百下仍无泄意,倒把那美妇干得翻眼吐舌,一发听不清其口中在嚎得什么了。
“奴家不行了!嗷!”
梁氏倒吸一口冷气,轰地倒在供桌上晕死过去,张洛胯下那股憋胀之意越来越重,只好越来越快地对着那美妇可怜的牝眼儿不住日刺,极速抽插间,张洛隐隐觉着胯下泛起一阵金光,那股憋胀之意也已到了顶点,便要从那马眼儿里喷薄而出。
张洛一声低吼猛地拔出阳具,但见那阳具上金光大作,那整条阳具上的金光一股脑汇聚于马眼一点,只听“嗡”地一声鸣响,大片大片的金光便从张洛阳具中喷涌而出,落到地上便化为一片片白花花的精痕。
那从张洛马眼里喷出的元精大部分都喷到了梁氏身上,一片金光拢得梁氏恍惚间有所感应,昏沉间微睁眼再时,却只见张洛握着那马般巨阳,噗噗地喷着精浆,便又失去意识,只在迷蒙间感受着张洛体内勃发出的热切——原是世间万物皆有灵感,却以肉眼凡胎所限,灵感不至,故不能以目视辨明原真,却能以“觉”感知,幼童弱子感邪而成病者,大多是此原理,故那凡俗妇人能感金光,目却只见射精,大抵便是如此。
那小天师射出“精光”便不觉痛苦,却只觉全身一阵疲乏,身子一软,便倒在梁氏身上失去意识,只凭借着本能叼住梁氏的奶头不住吸吮。
良久,梁氏悠悠醒转,奶头上却传来一阵柔情蜜意的吸吮,低头看时,原来是“儿子”正微闭双眼,婴儿般吸咂着自己的乳头。
“这孩子……可爱得过头了……”梁氏欣喜一笑,一手扯过那半碎的功桌桌布当作被褥,一手紧紧搂住张洛,就把那宽大的供桌作床,没一会儿便也睡着了。
朗台山的破观里,袁老道醉得满脸通红,隐隐往间玄州方向金光升腾,便忙掐指寻纹,半晌便大喜而笑,边唱边说到:“男人好,男人好,好就好在,女人他忘不了呀~这修道之路走也好不走也罢,你说不算,我说不算,天说了算,师父也勉强不了了呀~”
袁老道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摇头晃脑地手舞足蹈,虽见他身形荒诞,脚下竟踏罡步斗分外稳健,似狂舞毕,袁老道手指东南,大叫一声“去!”
,但见一金翅飞鹰顺着袁老道的指尖呼啸而出,电光火石间便没了踪影。
“玉门师妹~就连那五衰七劫追魂帖都耐我不得,想找袁淳罡,可不是给老小子的徒弟下个随行咒那么简单的呀~”
袁老道眯起眼,想象着当初那个不成器的丫头跺着脚气急败坏的样子,即便在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找到自己,看见自己形衰骨损的模样,也不会认为眼前的瘦老头就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传位弟子吧。
哎,往事不提也罢,喝酒,喝酒……
袁老道拿起酒葫芦,粗辣的烈酒好似倒不完般一股脑地倾进喉咙,孤独虽可以暂凭人间烟火麻痹,醒来后难道就会像忘却宿醉般忘却它吗?
算了,解决不了问题,不如解决提出问题的脑子吧。
哎,这神仙他也不逍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