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少林大会所发生之事已在江湖上传播开来,四大掌门力战神秘的炼狱教主、邢岩戏耍铁掌罗汉、宋阳大战白头翁等等,均是武林中人热议的话题,而最为人称道的,便是赵斌以一己之力挽救各派门人又与鬼面人立下赌约,其智谋、胆量皆令人赞叹不已。
赵斌却不知自己名字已传遍武林,此时正徒步行走在山林之中。
虽已与人立下赌约,他却走得并不急躁,灭门大仇已明,敌人身份已知,再也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一路走走停停,边走边欣赏沿路美景,他心中感叹,若是没有那么多恩恩怨怨,带着沐琳游山玩水,走遍神州名山大川,那该是多么逍遥自在。
可是这天下的恩怨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行至郑州城外三十里的树林时,忽听前方有激斗之声。
赵斌连忙施展轻功往前奔去,片刻后只见前方山脚小路上停着三辆插着写有郑字镖旗的马车,每个车上都装有两口大箱子。
车轮陷入泥中,显然箱子里东西奇重无比。
马车周围正有两方人马混战,一边穿着整齐,统一褐色麻布字,身后同样印有郑字,约有二十人;另一边足有五十余人,个个手持砍刀,身上衣物凌乱,面目狰狞,更像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这时,前方一名方脸大汉见自己一方已有数人倒地不起,右手持剑挡住对方的进攻,左手握拳将其逼退,急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对我振威镖局如此狠毒,竟要灭口不成?”
对方“嘿嘿”一笑,说:“我等是这山头的大爷,你带着这么多宝物,我等不来岂不是对不起你?”
镖头闻言骂道:“休要哄骗于我,此间山头从无强盗出没,怎地我等行至此地你们便出现了!”
对方也不回答,一味强攻。
赵斌此时已明白大概,这些“强盗”恐怕另有目的。
不过,事情既然被他碰上,自然不能不管!
他从地上抓起一堆石子,偷偷躲到路边的树上。
瞅准下面的“强盗”,双手一挥,一堆石子就被射了出去。
只听一声声“啊”的惨叫声响起,石子正中头部,十几个强盗被击晕应声倒在地上。
“强盗”首领见此,心道不妙,他一行人不如这些镖师训练有素,纯粹是靠人多,这下倒了十几个,胜负可就难料了,况且暗中出手之人还没现身。
他边打边往后退去,同时大道:“撤!”
其余人听见,也纷纷向树林逃去,不一会便人去无踪了。
镖头见此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吩咐完众人照看伤患,转身向着赵斌所在的路边,拱手道:“不知是哪位英雄相助,请现身一见,郑某定当重谢!”
赵斌从树上跃下,落于镖头身前,说道:“大叔不必言谢,我不过刚巧路过,拔刀相助本是理所应当!”
郑镖头见他如此年轻,又言辞得当,有些吃惊,问道:“多谢少侠相救,在下振威镖局总镖头郑崇,前面就是郑州城了,还请少侠移步好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
“大叔客气,我正好顺路,那便打扰了!”
郑崇大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接着对不远处正在搀扶伤患的一个年轻人喊道:“家轩,过来见过恩公!”
赵斌向年轻人望去,只见他比自己高半个头,身材和邢岩差不多,脸色黝黑,大概是经常和郑崇一起走镖的缘故。
“见过恩公,多谢恩公出手相救!”郑家轩瞅了瞅赵斌,没想到救了大家的人竟比自己还小。
郑崇对赵斌说道:“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郑家轩。”
随即一巴掌拍在郑家轩头上,骂道:“你个臭小子,平日叫你好好练功不听,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这次要不是恩公,咱们都得地府见面了!”
“爹,再拍的话我就变傻子了!”
“傻了才好,省得到处惹事!”
赵斌见他二人斗嘴,不禁莞尔,劝道:“郑大叔,我看大家都休息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上路吧。”
郑崇闻言,右臂朝众人挥了挥,喊道:“把受伤弟兄抬到车上,继续赶路。”
赵斌和郑崇父子走在队伍前面,边走边聊。
“公,不知尊姓大名!”
赵斌回道:“闻舞,闻鸡起舞!郑大叔叫我小舞便可!”
“那好!小舞,我看你年纪轻轻武功就这么好,不知尊师是江湖上哪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我自小便跟随师父在山中长大,这次是下山游历,至于他老人家名号,他从来没跟我提过!其实,我只会扔扔石子,手脚功夫却一窍不通!”
赵斌见郑崇满脸疑惑,似要继续发问,他赶紧转移话题,问道:“郑大叔,你们这次压的什么镖?好像挺沉的!”
郑崇犹豫了一下,说:“这些都是朝廷要送往前线的银两!”
赵斌大吃一惊,道:“这些军饷怎会由你们护送?朝廷军队呢?”
郑崇叹气道:“这趟镖来得确实莫名其妙!原本应由郑州城派兵前往护送,可那郑州府尹却告诉我暂时抽不出人手,要我镖局走一趟!这民不与官斗,我只能答应下来!”
赵斌皱眉,道:“恐怕不是押镖那么简单吧?”
郑崇沉默不语,郑家轩却忍不住开口道:“定是那府尹钱海搞的鬼!”他想继续说下去,却被郑崇喝断:“住嘴,回家再说!”
三个时辰后,车队赶到了郑州城。郑崇邀赵斌到家中作客,赵斌也不推辞。
饭后,振威镖局后院书房内,赵斌正与郑家父子谈话。
赵斌问:“大叔,今日郑大哥所说是何意思?”
不等郑崇开口,郑家轩说道:“肯定是钱海故意搞鬼!他那混蛋儿子钱洋作恶多端,被我教训了几次,那老东西肯定早看我不顺眼了?”
赵斌却说:“若只是这个原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郑崇点头,道:“确实,家轩与钱洋的恩怨只占小部分。实际上,几个月前,钱海就曾找过我,要我给他办事,专门替他押送货物。可是被我拒绝了!”
“爹,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
“这么说,大叔你早就怀疑郑州府尹了?”
郑崇点头道:“不错,刚开始我以为他会用石头代替银子陷害我,后来到了交接地方才知道猜错了。拿到军饷后我就怀疑会有人路上劫镖,所以,真正的银子其实早就从小路送回来了,我带着的只是三车石头,掩人耳目而已!”
郑家轩闻言立刻崇拜道:“爹,你真厉害,这都能想到!”
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要是那帮强盗把车拉回去,一看都是石头不知道会不会气死,哈哈!”
郑崇看他傻笑,顿时气上心头,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骂道:“等强盗气死?人家还没气死你跟我早就到阎王殿报导了!你爹我靠的是几十年走镖的经验,都像你这般不动脑子,我这脑袋早他妈搬家了!”
郑家轩耷拉着脑袋,低声道:“哦!我没想那么多!”
赵斌向郑崇说道:“劫镖这个主意也许不是钱海出的。一旦军饷被劫,他也会受到牵连,这人既然能当上府尹,按理应该不会如此幼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郑崇道:“据我了解,这人官位是一步步走上来的,我跟他接触过几回,为官确实是有些本事!小舞你这么一说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的人怎会做这种蠢事?”
赵斌说道:“现在猜再多也是无用。我便在府上多呆几天,调查一下。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郑崇对赵斌拱手道:“那就谢过了,这事不调查清楚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镖局。”
“郑大叔放下,我一定会尽力。”
赵斌起身向门外走去,郑家轩也跟着起身,向着郑崇道:“爹,我也去休息了。”
“嗯,有空多跟小舞学学,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若一直这样,日后我如何放心将镖局交给你啊?”
“爹,我记住了!”
……
路上,赵斌见郑家轩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郑兄,怎么了,还怪你爹呢?”
“没有!其实我爹说得对,我这人行事莽撞,容易感情用事。真羡慕你,这么聪明。”
赵斌挺下脚步,抬头看着天上挂着的圆月,道:“快中秋了吧!你羡慕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傻一点,我只想要一个普通安稳的生活,一家人能够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看了眼郑家轩疑惑的表情,赵斌继续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好好孝顺你爹,不要让他伤心。”
有句话赵斌没说出口,“谁都算不准哪天会出意外。”
郑家轩盯着他,道:“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深刻的感悟?不过你说得确有道理,我要努力将镖局发扬光大,让我爹对我刮目相看。”
第二日上午,府尹钱海便领着几个官差来到镖局。
郑崇带着儿子和赵斌迎接,拱手微笑道:“钱大人辛苦了,何必亲自前来呢,让手下来不就行了。”
钱海身形瘦弱,长相倒似是比较正直,脸色严肃地说道:“郑总镖头说笑了,我身为郑州府尹,军饷到了我郑州地界,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
郑崇回道:“大人所言甚是!”心想,你若真关心,便不会着我护送了。
“郑镖头,军饷我先带走,这次地报酬隔日我会让人送来,定不会亏待你们。”
“人客气了。”
钱海瞧见郑崇身后地两个年轻人,疑惑道:“郑镖头,不知令郎身旁这位英俊不凡的少年是谁?”
“这是我一位远房侄子。”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
“大人走好。”
钱海走后,郑家轩急忙说道:“这狗官一早便过来示威?。”
郑崇想了想,“应该只是来看看我如何反应。”接着面向赵斌,问:“小舞,你觉得呢?”
“不知道,不过,既然他可以试探,我们也可以来个夜探钱府!我自认轻功还不错,就让我晚上去一次!”
郑家轩一听,顿时有了兴趣,“我也去,我也去!”
可惜,却被郑崇骂道:“你去做什么,就你那半吊子轻功,去了当累赘?给我好好呆在家里。”
“哦。”
夜晚,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钱府,浑身黑衣只露出一对眼睛,正是赵斌。
钱府并不太大,赵斌转了一圈便找到了正在后院一间大卧室交谈的钱海父子。
那钱洋长相倒和钱海有七分相似,只是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应是纵欲过渡所致。
钱洋白天只顾着在城中鬼混,到处为非作歹,回来吃过晚饭才有时间坐下来和钱海谈谈。
“爹,你今天去振威镖局,结果如何?”
“哎,银子一辆不差地全运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派人去劫了吗,就振威镖局那几个人怎么会是他们对手?”
“也许是轻敌了,也许是有人相助吧。今天我倒是见到一个年轻人,比你还小上几岁,难道是他?”
“爹,是谁啊,叫什么?”
“叫什么我不清楚,郑崇只说是他远房亲戚,再多我也不好多问。”
“这么年轻,难道是六大派的弟子?爹,你说六大派会不会发现他们的计划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钱海想了想,“算了,我不过是为他们办事而已,只要不暴露出去,他们成功了我们沾光,他们失败我们也不会受到牵连!你在外面鬼混千万把嘴巴放严实点,别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爹,你放心吧,我的嘴可牢的很。”
“嗯!”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名中年妇人端着两个碗走了进来。
妇人长相一般,身材却极其丰腴。
她将两碗汤端到二人面前,露出妩媚的笑容,说道:“老爷,洋儿,壮阳汤炖好了,趁热喝吧!我去让下人离开。”
钱海看着自己夫人扭着大屁股往外走去,心中叹道:“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他将自己碗里的喝了一半,其余全倒在儿子的碗里,“你多喝点吧!”
“爹!”
“哎!”
赵斌见此,心想,这一家三口演的什么戏?
那妇人便是钱海唯一的妻子张萍,自娶回来后,张萍性欲一直很旺盛,夜夜索求。
早些年钱海年轻,身强力壮,还能满足她,可这些年官做大了,公务越来越多,年纪也大了不少,房事越来越力不从心,可夫人的欲望却日渐强烈,次次都得不到满足。
前几年,儿子也开始明白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一次他偶然撞见自己母亲在房中自慰,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之事的钱洋如何受得了,闯进房中抱着自己母亲又亲又摸。
张萍当时正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儿子的到来正是久旱逢甘露,便引导着儿子做了第一次荒唐之事。
后来,二人经常趁着钱海不在行乱伦之事,可是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终于有一次,二人干得兴起时被钱海撞破。
钱海又气又恼,可是,一个是独子,一个是相伴几十年的发妻,哪个都舍不得惩罚。
他心中清楚夫人欲望之深,心知是自己冷落了夫人,又庆幸通奸的是自己儿子,若是下人或者外人,那自己堂堂府尹这张老脸往哪放。
此事他只能作罢,这时钱洋却提出,不如父子二人轮流伺候张萍,也省得她到外面勾引野男人,惹出笑话!
钱海想想觉得儿子的话也有道理,这儿子本就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做这种事也不算给自己戴绿帽,于是便同意了。
从那以后,父子二人轮番上阵,让妇人着实舒服了好些日子,可惜好景不长,渐渐的,轮流搞又满足不了她,无奈,钱海二人只能每晚一起干张萍。
随着年龄增长,张萍的欲望越来越强,从一年前起,父子二人越来越支撑不住,钱海只能花重金求购各种壮阳药物,每日炖汤滋补,以求能满足下自己那索求无度的夫人。
这边,二人喝下壮阳汤,感觉到下体已有反应,似是有无穷的力量!
张萍摒退了下人,来到房中,将房门锁上,也不待二人吩咐,主动将外套脱去,上身便只剩遮挡胸脯的红色肚兜。
张萍裸露着粉嫩的玉臂和光滑雪白的背部,丝毫不感到害羞,一边扭着丰满的屁股,一边将头上的发簪拿下,乌黑的头发瞬间落下,披在性感的肩上。
他来到钱海面前,妩媚的看了他一眼,蹲下身,替他解开腰带,轻轻将他内裤中软软的鸡巴掏出,然后便张开嘴一口吞了进去,开始一上一下的吞吐起来。
钱洋本是色中恶鬼,见此,便蹲到张萍身后,一手从她背后伸到肚兜中揉捏那不能一手掌控的大奶子,一手从后面探到裤子中,探索着下面那神秘森林中的大峡谷。
看到这里,赵斌心中已然明了,这天底下污秽不堪的事情太多了,都说皇宫大院里最为淫乱,想不到这堂堂府尹家中倒也不遑多让,可惜这乱伦一家亲的好戏他没兴趣观看,既然已经探听到有用的消息,他便悄悄离开了。
赵斌走在路上时,钱府中的淫乱还在继续。
张萍替钱海口交着,渐渐的,嘴里的肉棒越来越大,将她的口腔塞的越来越满。
儿子在她身上两个敏感点的侵犯也让她觉得越“唔……唔……”的声音。
钱洋感觉到母亲奶子和下身的变化,淫笑道:“娘,你的乳头硬了呢,比花生米还要大,真骚,下面骚穴已经完全湿透了!”
“……”
钱洋将食指、中指就着阴道中渗出的淫水插了进去,不停抠弄,发出“哧哧哧”的声音。
钱洋把大拇指沾满淫水,对张萍道:“娘,你这后面的洞我也要弄了哦!”
说完,钱洋的大拇指摸向了张萍的后庭,只觉她的屁眼处整齐干净,显然是刚刚清理过,只是菊花中间已经张着一个不小的洞口。
钱洋好不费力的便把大拇指插进了张萍菊花之中,三根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直肠璧开始玩弄张萍的下身。
下体两个洞中的快感直冲大脑,将她冲击得无比舒爽,她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软,口中吸允肉棒得力度也越来越大。
钱海觉得自己肉棒周围的吸力越来越强,正慢慢地将鸡巴深处的精液往外吸去。
肉棒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钱海仰头靠在椅子上,脸色越来越红,喘息越来越快,“哦,夫人,你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了,哦,要射了!”
张萍闻言,一口将鸡巴全部吞入口中,让龟头抵着自己的喉咙,靠喉咙的肌肉刺激龟头。
“啊,射了!”
一汩一汩的精液顺着张萍的食道流进了她的胃里。替钱海吸出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将龟头清理干净后才将肉棒吐出。
钱洋见张萍吐出肉棒,站起身来对钱海说:“爹,该让娘替我含一下了!”
说完,钱洋便坐到椅子上,自己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把张萍的头拉到自己胯下,“娘,替儿子含一下!”
张萍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嗔道:“你们父子俩真坏,老子完了儿子上!”
“谁叫娘这么骚呢,我和爹一个人不是娘的对手,只能一起上你啊!”
张萍便如刚才一样替钱洋口交起来。!
钱海见此,心中很是无奈,可是,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而且做得还很过火,现在的情况自己也已阻止不了!
算了,只要他们娘俩高兴,纵是以后自己身败名裂又如何?
他将自己肉棒撸硬,拍了下张萍背部,“股挺起来!”
张萍依言站起屁股,弯腰给儿子含肉棒。
钱海走到她背后,将她裤子一下拉到地上,露出浓密阴毛覆盖下的阴部和屁眼。
钱海蹲下身,双手掰开张萍的屁股沟,拨开阴毛,仔细看了看自己操过几十年的阴道,曾经那粉嫩的外阴如今已黝黑不堪自动张开着,以前紧闭的菊花现在也已露出了小拇指粗的洞口。
钱海叹了口气,都是被自己和儿子操成这样的啊,他并没有嫌弃,提着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张萍的阴道中。
看着自己的肉棒齐根没入张萍的阴道中,前段龟头更是挤进了子宫里,钱海感觉快活无比,说道:“夫人,这么多年了,你的里面还是那么紧。”
张萍被前后夹攻,嘴里和小穴里都塞得满满的,口水、淫水直流,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过了一会,钱洋又在张萍嘴里射了出来。
看着张萍舔了下嘴角的精液,钱洋心想,“娘真是骚的可以啊,比妓院里的娘们还厉害,不过娘的魅力可是不小,操了这么多年都不腻。”
钱海见儿子射了,将张萍抱起,放在床上,他知道儿子对后庭感兴趣,自己便躺到张萍身下,让她卧在自己身上,挺着鸡巴从下面插进阴道里。
这个姿势,张萍终于能自己动了,她双手撑在钱海胸膛,自己抬起屁股,然后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鸡巴插进子宫里的那种充实感都让她快活的要死去一般。
“啪啪啪啪”,屁股撞击大腿的声音越来越响,充斥着整个房间。
“老爷……你的鸡巴好大……哦……没次都插进子宫里了……好舒服……好爽啊……噢……”
钱洋爬上床,从后面看着父母抽插的部位,伸出两根手指玩弄着张萍的屁眼。
“娘,你知道吗,妓院里的娘们都没你骚。”
“啊……跟娘说说……”
钱洋将食指、中指插入张萍屁眼中抠弄,“那些妓女都没娘喊的那么大声,也没娘喊得那么淫荡,只会嗯嗯啊啊;嗯,阴唇也没娘的黑,你的骚逼已经黑的跟木炭一样了,还有,屁眼没有娘那么开,娘你的屁眼随随便便就能插进两根手指了。”
“啊……那是因为娘天天被你们父子俩操啊……哦……娘是骚货……一天不被操就痒得厉害……”
张萍的骚浪给了钱洋巨大的刺激,他蹲起身,鸡巴直接顶进了张萍的小屁眼,还好平时插的比较多,屁眼直接吞掉了大鸡巴,“娘,你个骚贱人,竟然勾引自己儿子,看我不肏死你,你的屁眼里,我要用精液给你灌肠。”
“啊……大鸡巴儿子……干娘亲的屁眼吧……哦……好舒服……”
身下的钱海受到刺激也开始快速挺动起来,他们两个人很有经验,要么同进同出,要么一进一出,很快张萍就有了快感,两个洞洞都冒出了淫水,噗嗤噗嗤的声音连续不断,张萍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嗯……好舒服,不要停,用力,用力干我……哦……干我骚穴……干我屁眼……啊……好爽……”
“哈哈,贱人发骚了,自己说要我们干你哪里?”
“我要干小屄和屁眼,我要你们肏的两个洞都开花啊!我的屁眼要吃掉你们的精液!啊……我要精液给我灌肠。”
这时候,父子二人却极有默契的停止了抽插,张萍顿时觉得下体两个洞中如蚂蚁噬咬一般,奇痒难止,不由得自己挺动屁股,“啊……好痒啊……别停下来啊……继续操我……”
“娘,想止痒吗?自己动嘛!”
见他二人始终不动,张萍实在忍受不住,只能自己前后抽动屁股,一下又一下,却始终不如父子二人一起抽动来的那么爽快。
“啪”,肥硕丰满的屁股重重撞在钱洋肚子上,险些将他撞的坐在床上。
每向后撞击一次,张萍嘴里都会呢喃道:“啊……给我……,给我……”
“娘,说你是贱货!。”
“啊,娘是贱货!。”
“娘是万人插的婊子,比妓女还低贱。”
“娘是婊子。”
“娘是母狗,只知道精液的母狗。”
“啊……娘是只知道精液的母狗……啊……别玩了……干死母狗吧……”
父子二人闻言,又开始抽动了起来,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壁,同进同出,一起顶到最深处,“啪啪,啪啪,”房间里此时已全是鸡巴抽插的声音。
“哦……好爽啊……插的母狗好舒服……用力……再快点……干死母狗……哦……”
张萍完全忘记了形象,大声呻吟着,幸好将下人赶走,不然,淫声浪语早已被下人听了去了。
“娘,你叫的这么淫荡,小心被下人们听了去。”
“哦……听见就听见吧……啊……好舒服……就让他们一起来干母狗吧。”
钱洋从背后将张萍抱起,鸡巴仍然顶在屁眼中。
钱海也站起身,继续把鸡巴插进阴道里,二人却又停止了抽动。
张萍心想,又来这一招,这次不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得逞,她用力夹住下面的两根鸡巴,小屄和屁眼都紧紧的咬住,里面的嫩肉开始蠕动,不断的挤压着鸡巴,虽然受的刺激很大,但是他们绝对更大,果然,他两都忍不住开始继续肏了起来。
“这贱人的骚屄和屁眼可真能夹,就感觉往里面吸一样。”
父子二人同时抬着张萍的屁股,将她稍微抬起,然后直接放开手让她自己落下,每次鸡巴都会没根而入,给特别的充实感。
一刻钟之后,张萍就快要高潮了,可下面两个鸡巴却不争气,又要射了,她急忙把前面钱海的鸡巴拔出来,先让后面屁眼里面的鸡巴射,滚烫的精液烫的她一声呻吟,“哦,精液好烫,好舒服,射到直肠里吧……”紧接着,又两记精液射了进来。
“你们真没用,我还没高潮呢!”
“你个荡妇太会吸了,看不起我们啊!”
两个男人气不过,直接把半软的鸡巴又塞到了张萍两个洞里面,强行抽插,过了一会儿,又都硬了起来,继续开始肏起来了,由于是第二次,父子二人都很持久,不一会儿张萍就要高潮了。
“啊……干我,快点干我,好痒啊!好舒服啊!肏我……把我肏死吧!啊……肏我屁眼……肏骚逼……”
“喊主人!不然就不肏你了!”
“主人……快点……用力……”
钱洋说道:“骚母狗,看我今天不把你肏的下不了床。”
三个人不断的变换体位,小屄和屁眼也不断的被鸡巴干,在张萍高潮三次之后,二人又一次射在了张萍的屁眼里面。
张萍从枕头下拿出一粒药丸,塞到了自己的屁眼里面。
“娘,你塞了什么进去?”
“有壮阳的作用哦!你们父子俩敢不敢再一次插爆我的屁眼啊?”
“爹,这个婊子开始发浪了,欠肏,既然她想屁眼被干坏,我们当然成全她,哈哈!”
钱海点了点头,肏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夫人挑衅呢!
张萍虽然已经高潮三次,可是却不满足,她心想,今天一定要过足瘾。
正臆想着,钱洋就插到她的屁眼里,虽说是插,却软绵绵的,也是强行塞进去罢了。
“里面好烫啊!比刚刚还要烫!”
“舒服吧?这可是我托人从西域买回来的。”张萍心中很是得意。
钱洋高兴道:“哇,真的有效果,真的壮阳啊!我鸡巴比以前还硬还大!”
钱海一听来了兴致,虽说平时不怎么肏夫人屁眼,这回却想试一试,“真的吗?让我也来试试。”
不一会儿,二个人都到张萍的屁眼里插过,两个人挺着昂扬的大鸡巴,围着张萍,淫笑着。
张萍继续挑逗他们,“快来干我的屁眼吧,这个药用了以后,不射是不会软的!”
钱洋大笑道:“娘,那我和爹两个人,轮流肏你,要射了就先拔出来停一会儿,肏你一晚。”
张萍被吓了一跳,“啊?那不得被你们肏死?我的屁眼肏的闭不起来怎么办啊?”
钱洋一掌拍在张萍屁股上“啪”,“骚屁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屁眼又流水了,真是欠干。”
张萍顾不了许多了,自己的欲望还没发泄完呢!“快来干我啊!我现在还想要,我还要干屁眼。”
第一个插进来的是钱洋,张萍舔着嘴角,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刺激太大了,钱洋疯狂的开始肏着张萍的屁眼,前面小屄也流水不止,这时钱海过来肏张萍的小屄,他们站立着把她夹在中间,同时往中间插着。
“啊……继续肏我,不要停啊!好痒啊!啊!肏我……用力……”
张萍的骚穴和屁眼一直都被大鸡巴爆肏,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最后她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瘫软在床上,任他们父子二人肏了,不时高潮了,痉挛的身体带动着小屄和屁眼一起收缩,夹住两个大鸡巴,不让它们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萍回复了力气,他们两个也已经射了两次,都在了她的屁眼里面,屁眼里面满满的精液。
张萍见二人已经躺在床上,鸡巴也已完全变软,却感觉自己身体中欲望再次升了上来,双手伸到下体,开始自慰了起来。
钱洋回过神来,却见母亲又在自慰,忍不住怒从心来,想他父子二人干了那么久,竟然还没有满足这个贱货。
见父亲已经睡去,钱洋心想,一定要替父亲教训一下这个骚货。
今晚已经射了几次,肉棒暂时硬不起来,钱洋只能另想办法。见张萍用手在下体揉捏,他一下子有了主意。
他上前将张萍自慰的手拿开,骂道:“你这贱货,要几个男人干你才能满足?你不是要鸡巴吗,好,我就用比鸡巴更粗的满足你。”
他将右手五指并拢,对着张萍的阴道直接插了进去,“哦哦哦……好粗……塞满了……啊……”
“贱货,很爽是吧?屁眼里要不要?”
说完,用同样的方法,将左手往张萍屁眼里插去。
张萍的后庭虽被插过无数次,却还没到能容纳一只手的程度,“啊……别……你的手太粗了……啊……屁眼要裂开了……饶了娘吧……”
钱洋却不管不顾,他决定了,今天要给这贱妇一个教训。
左手慢慢顶开菊花四周嫩肉,痛得张萍直哆嗦。
感觉到阻力有点大,钱洋用尽了左臂的力量,终于将左手塞了进去,结果用力过猛,整个左手小臂都整个没入了张萍的菊花洞中。
“啊啊……太粗了……屁眼里被塞满了……”
钱洋两只手在张萍的两个洞中不停玩弄,时而抽插,时而捏起拳头在里面旋转,时而张开手掌将内壁撑到极致,时而用指甲刮弄娇嫩内壁,短短一会功夫,张萍就被儿子弄的高潮好几次。
“爽……好爽啊……哦哦哦……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啊……再往里插吧……哦……伸到骚货肚子里……哦……,再用力点……啊啊……又要到啦!”
后面半个时辰,钱洋就这么不停的玩弄母亲的下体,直到张萍翻出双眼,瘫在床上,完全昏死过去才停止。
他将双手抽出,见张萍下身两个洞已经完全闭不到一块了,透过微弱的烛光,已经能看见里面的子宫和直肠壁。
……
赵斌此时已躺在自己床上,他已猜出钱海背后的人便是炼狱教。
既然已经清楚出谋划策的是谁,而且也知道钱海的一个把柄,现在就看他们下一步要怎么对付振威镖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