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吹了一路的风,回到家后,激动的心情依然难以平复。
我双手把若晴的外套撑开,放在面前痴痴的看着,张开的衣袖,自然垂下的衣摆,似乎若晴就站在了我面前一样。
外套上特有的香气在房间里飘散开来,其中还夹杂了些精液的腥臊味道,混合在一起嗅进鼻腔里,身子忽然一沉说不出的是眩晕还是恶心。
我赶紧把外套再次收起快步向洗手间走去,刚想把它扔进洗衣机里,手停顿了一下,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如果把精液洗掉了,衣服上若晴的香气是不是也会随之而去。
我踱步返回卧室,拿出放在床头的手纸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拭每一处沾有精液的地方,边擦边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为什么要射这么多,为什么当时不能射到地上,反正在那种地方也没人会留意。
这样的话,若晴的外套就只有她的体香味了。
不过,反过来回想自己当时看到若晴腹部粘黏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心里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感。
随着一点点的擦拭,精液的味道逐渐减弱了不少,衣服上若晴特有的香味也清晰了许多。
我扔下手上的纸巾,慢慢拿起若晴的外套把脸贴了上去,多么光滑柔软的质感啊,多么让人陶醉的香气,闻着闻着,鸡吧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一只手自然的抓住鸡吧开始套弄,嘴里一遍遍默念着若晴的名字,这种感觉就好似若晴已经躺在了我的身下一样。
套弄了不一会儿,鸡吧反而越来越不够硬挺了,我知道自己已经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通过单纯的刺激生殖器就可以获得快感了,反倒是闭上眼睛深吸着若晴外套的气味更容易激发出我本能的雄性欲望。
我就这样趴在若晴的外套上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深夜。
这一觉睡的相当踏实,足足七个小时期间什么梦也没做,我知道任何梦都比不过白天的那场梦。
待醒透了之后,我赶紧翻找手机想看下若晴有没有发信息,记得上一次我们分开时刚到家没多久她就联系我了,当时我正看着她的照片在非常投入的自慰。
今天我们分开这么久了,猜想她一定也给我发信息了,说不定还会约我下周见面。
我怎么会睡这么久,如果发了信息我一直不回,若晴应该会生气了。
我一把抓起手机,当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的心有点慌了,推送消息里除了推广,没有任何微信信息提醒。
我心想这不太可能,不应该是这样的。
会不会是早就给我发消息了我只是没注意到,我打开微信快速找到和若晴的对话框要再次确认下,令人失望的是,对话依然停留在昨天发的最后一个消息上。
我点了下对话框,想着要不要主动给若晴发一个问候,应该写点什么呢,问下吃晚饭了没,睡觉了没,但这些好像都不太合适,总感觉像是在骚扰她。
犹豫再三,我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以我的身份不能这么主动,在这种模棱两可又有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两性关系里我需要多一些耐心,更应该刻意的被动一些。
如果若晴没有主动联系我,有可能她确实不方便,或者她在事后回想时,开始对我们俩白天所发生的那种事感到有一些害羞,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腼腆是应该的,我需要给她更多的时间来平复心情。
当然对于我自己,我也有一定的顾虑,一方面我希望若晴能主动联系我,毕竟我期待着和她发生更多的交集,另一方面,对于我俩的关系我又有些胆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发展,难道真的要交往吗,虽然我很想但我实在怕以后无法掌控局面,万一传开了,真不知道怎么在师生面前解释,或许把白天发生的事就当做是一次小小的艳遇也好。
思来想去,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要主动联系她了,自己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如果若晴对我有好感,相信过几天应该会再次联系我。
我信心十足的关掉微信,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碳酸饮料痛快的喝下去一大口,伴随着饮料中的气泡在口中炸裂产生的舒畅感,瞬间觉得浑身充满了活力,似乎像刚刚取得一场胜仗一般。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回到自己的岗位忙于工作。
为了能制造更多与若晴偶遇的机会,我除了在自己系所在的楼层活动,没事的时候也会到之前遇到过她的楼层走动,我相信机会是需要创造出来的,如果仅仅是姜太公钓鱼,估计永远只会停留在想象中了。
两天过去了,若晴并没有给我发任何信息,奇怪的是也没有在学院里遇到她。
一晃四天过去了,若晴依旧没有联系我。
转眼又到了周五,我想若晴今天怎么样也要给我发个消息了吧,说不定我们周末还会有一场愉快的约会,感情再次得到增进,如果顺利的话,我倒是希望在约会时自己一定要主动一些了。
时间眼看着已经到晚上十点了,若晴还没有联系我,说实话我有些崩溃了,如果不出意外我所设想的周末的约会应该是要没戏了。
终于,我再也按耐不住点开了若晴的对话框。
“若晴,你的衣服还在我这里,要不要明天给你送过去?”消息发出去后,双手僵硬的把手机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我唯一主动发消息的借口了,这么问她应该不会太奇怪。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期待的看着手机,多么希望屏幕亮起,看到若晴的回复。
直到第二天早上,手里抓着若晴的外套醒来。
看了下手机还是没有回复,我躺在床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慢慢意识到一周前发生的一切一定是命运在捉弄自己,或许这真的只是一次小小的艳遇吧,想想自己的年龄确实没有任何可能,可以轻易吸引到这样条件的小女生。
“别幻想了,你和她不会有可能的,人家才多大的孩子。”我自言自语道。
认清这个事实后,我对若晴的期待值如雪崩般降至低谷了,接下来的一周,基本上算是回归了和以往一样的生活规律。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若晴外套上的味道越来越淡了,既然这外套不可能给到她了,我索性每天就把它套在手上撸动鸡吧,隔着轻薄柔软的布料所带来异样的舒爽感,可以说依然是最好的调情道具。
时间可以磨平一切,自从断了联系,对若晴的思念也逐渐淡下来,她在我心里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少了,似乎又回到最初如陌生人一样遥不可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