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毒一解,母女两个一个默然不语,一个冷眼相视,丝毫没有了刚才的火热。
“起来。”
冉绝抽出肉棒,靠着床榻坐下,指着自己的肉棒对冉眉说道:“舔干净。”
还没等母女俩有所反应,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娇媚一声。
“呼,小哥哥好棒的宝贝。”
声音清灵甜脆,婉转悠然,带着一股子令人飘忽沉醉的味道,语调间却又藏着让人不禁想入非非的狐媚。
冉绝一惊,而屋内的母女则是“啊”的一声各自抱着被子躲到墙角,引得那女生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便又听那声音咯咯一笑,条然轻语道:“咯咯……我又不是男子,被看去了要丢了贞洁,你们怕什么?”
冉绝被她几句话就说的心魂飘摇,忍不住的开始想着这声音的主人究竟是位何等漂亮的美人?
然而还没等入迷,脑子忽然为之一清,便瞬间清醒过来,立刻晓得这是媚术手段,于是穿上夺回来的锦衣,急忙开门出屋,然而左右看了一眼却没看见人。
冉绝心中有些一丝疑惑,他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样的人物,难道是自己失忆前的旧识?
“谁?”
“这啦。”那声音飘摇不定,最终落在房檐。
冉绝抬头一看,只见屋顶的房檐上坐着一个女子。
只见那女子头戴簪花玉扣,斜插紫钗三只,一头漂亮的长发左右混成辫子,中间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露出两只俏丽的耳朵来,上面银光闪闪,耳廊上似乎各钉了一颗小小的银珠,到了耳垂处还有两只飘摇的金光。
玉面粉白,狭眉凤目,琼鼻高耸,粉唇绛朱,陪在一张极为完美的瓜子上,精致到近乎完美。
眉若远山目秋水,碧波流转眸含情。
然而这还只是一张脸蛋。
顺着修长白皙的玉颈往下,便是美人圆润唯美的肩头、透着莫名诱惑的锁骨,无一不暴露在外,两条玉臂如柳,左臂配蛇形金钏、小臂上珠链环绕,玉指芊芊,轻摇一下便铃声清脆。
右臂着朱鸟纹身,手腕上连套着三四个玉质跳脱,再轻轻一晃,撞玉如磬。
此外上身就只有一条紫彩裹胸,兜住一双无限美好高耸胸脯,叫人看不到其中最紧要的部位。
小腰盈盈纤瘦,肤如凝脂,上年只有一条银色丝带,扣着金玉的锁扣,玉带左边挂着一个小小的葫芦,右边一只大铃铛,下身紫色小裙,堪堪遮住拿出浑圆挺拔的翘臀,其下一双俏白浑圆的美腿挺直,叫人忍不住垂涎三尺,期望着去探索深处……(好吧,我承认这段我描写的真的垃圾,所以各位有觉得合适的图配一个给我)
脚下不踩靴履,只一双轻薄罗袜,光洁干净,妙不生尘。
冉绝从头上看到脚下,只觉得眼前的少女真如魅惑绝世的精灵一般。
然后有一种狂暴的欲望从心底升起,又被他死死压住。
被他这般直勾勾的盯着,少女也不生气,反倒是伸出舌头,用粉唇舔舔唇角,巧笑嫣然地说道:“这位公子,真是壮呢。”
冉绝身材修长匀称,可以说一句标准,但绝对跟冉闵那种十二三就跟小牛一般的人相比,壮肯定算不上,是以女人嘴里的壮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至少不是纸面上的意思。
她一双妖媚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冉绝,见他不说话,便自顾自地笑道:“这位公子,与小女子叫个朋友如何?”
从少女身上散发的气势来看,她必定是一位已经成丹的高手,冉绝不想凭空树敌,只好顺着他的话道:“好。”
“咯咯……”女子见冉绝总是这样淡然的反应,便故意站起身子,满身琳琅加上半裸的身姿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妖娆的扭动这腰腹,轻摇之间,腰上的铃铛“叮当”作响,简直魅惑无比。
蛇腰轻扭,做了个的宛如舞步一样的转动,在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冉绝的面前。
少女身姿摇曳,袅娜娉婷,仿佛飘忽一般来到冉绝面前,顾目凝盼,媚色生怜地问道:“难道奴家不漂亮么?以至于公子连名字都不肯相告。”
话语之间,已经贴到了冉绝的身前,一股冰凉的幽香连着声音传入耳鼻,两人双目对视,少女吐气如兰。
冉绝微微闭眼,只觉得脑中忽然闪过一朵黑色种子,随后化作一朵妖艳盛开的黑莲。
再睁眼,少女的媚术已经完全施放开来。
怎奈她这点媚术对冉绝所接触过的媚术实在有些小巫见大巫,况且《黄庭》乃道门第一定心功法,冉绝虽然还没练到家,但面对少女的蛊惑,不为所动是肯定能做到的。
嗯,至少表面上能做到。
于是他不声不响地站在原地,淡然道:“我叫冉绝。”
“冉绝?”少女呢喃一句,接着微微仰头,笑道:“冉公子真是惜字如金啊。”
接着她退后几步,双手压在腰上,矮身一礼,宛如一个大家闺秀一般自我介绍道:“奴家小字舒妤,姓逆,单名一个的璇字。”
这奇装女子倾城绝色、媚术惊人,兼有少女之娇怜,世间至美莫过于此。
只是冉绝不知怎地,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宛如被蛇蝎盯上一般,因此也只是淡淡答道:“幸会。”
那少女似是有些失落,伴着哀怨的语气说道:“方才我见公子于香闺之中,怀抱美人,怜玉惜花,好不快活,怎地见了奴家,就是这般惜字如金呢?”
“……”事实上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少女看着冉绝的反应,不仅有些讶然,这么多年他遇到的男子中,像这么年轻又对她没有没有动念的男子,这还是第一个。
本以为只要动动手指,三两句话的功夫便能把他勾的神魂颠倒,没想到这一会下来居然一丝进展没有,当下心中就有些着急。
身后还跟着那个婊子,她可不敢在这长时间逗留。
只是对面的少年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不仅一身精纯的阳气不说,而且胯下那根,还是双修的顶级男阳,堪称绝品,直把她勾的心中痒痒。
这少年的修为虽不高,但光着一身元阳,就胜过吸取一个元丹级别的修者全身修为,而若是能够一直带在身边养做男炉,不出三年就能迈入元丹一级,比带上无数的灵石在身还要管用。
然而这半天媚术也施了,好话也说了,冉绝仍然没有半分动心的意思,若是平常时候,她早就忍不住强行动手,先吸了阳气再说,反正冉绝这点修为对她来说不过手到擒来的功夫,然而这会后面还吊着个人,只要闹出一点声响,后面的婊子随后便要杀来,到时候可就什么都黄了。
眼见冉绝软硬不吃,女子也是没了法子,只好退一步以求记下冉绝的地址,以便日后再来。
“奴家慌忙之间跑到了这里,还不知宝地是幽州何处?”
这……
然后,令逆璇为止绝倒的一幕就出现了,只见冉绝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绝对是实话,他能知道这是幽州境内还是靠着幽州盟的人来亮明身份才知道的,而到这以后,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是幽州那里。
是以一句话说出,逆璇本来笑郾如花的一张脸瞬间僵住,虽然依旧努力保持这笑容,这微挑的唇角里面,冉绝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一声“嘎吱吱”的磨牙声。
距离的如此之近,冉绝自然能体会到对面美人紧紧压制住的怒气,只是这事真不是他故意隐瞒,于是努力想了想,接着转头对着屋里的二女问道:“这里哪?”
答曰“幽州渔阳郡泉州县。”
冉绝转过头,便想着如实重述一遍,却见身前已经没有了逆璇的身影,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忽见一个飞天美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院内的墙上。
她一张圆润鹅蛋脸,面容素雅淡妆,柳眉之下生的一双垂眸善目,鼻梁高耸,嘴唇粉淡,眉心一点吉祥朱砂印,头上盘发垂丝,配黄金做成的头饰,白皙的脖颈上挂银质坠链,玉臂如柳,也如刚才的逆璇一般赤裸光着,上面盘着琉璃的配饰,手腕上戴着砗磲宝珠,上身的祥云裹胸上绘着信女绣图,下面的纤腰上缠着砗磲宝珠制成的腰带,其下是一身长裙遮住下身,脚踝处则是赤珠两串。
加上外配的纱衣、飘带,又是一身的佛门七宝配饰,这飞天的身份也确信无疑了。
当下冉绝心中就生出莫名怒火。
一身纱衣的飞天美人眼望院内,看冉绝望向她,便手撑单掌,在墙上微微颔首做了佛礼,言道:“施主,梵音有礼了。”
她身上传来浓浓释教真元气息,这让冉绝心中又立即生出莫名的厌恶之感,不过她这外放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冉绝只好点头道:“何事?”
那飞天并未理会冉绝的冷然,脸上露出淡淡微笑,问道:“不敢叨扰施主,小尼眼下正在追逐一魔教邪逆,追到此处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施主可曾看见她往哪边去了?”
冉绝既然对她没好感,自然不可能如实相告,只是答道:“不知,方才确实有一个女子在这停留,不过你来之前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去往何处。”
那漂亮飞天也没有多问,随意查探了一下冉绝的修为,知道他确实不可能追踪到魔女的下落,便点点头,说道:“如此,多谢施主。”
说罢,便一脚踏入空中,飞走了。
两人这一跑一追,来的毫无缘由,先来后到俱是一顶一的美人,倒是让冉绝这一会过足了眼瘾。
只是这美人再好,吃不到嘴里也是没用。
摇摇头,冉绝回身进屋,看着塌上的一对美人母艳女娇,三两下解去方才匆匆穿上的衣服,跃回穿上,左右揽着的赵琅暇,右手抱着冉眉,说道:“适才伺候到哪了?”
母女两个本就被他弄的不堪征伐,心中又羞又恼,被左右揽住不过是身上疑点力气都没,无法挣扎而已,而今想要主动伺候迎逢,自然难上加难。
不过方才的一阵搅局,冉绝自然也没多少兴趣了,见两人皆不答应,便一块抱着,握住两团大小各异,丰盈弹软的美乳顺势躺下睡觉。
嗯,这药粉确实好用。
第二日醒来,冉绝自然神清气爽,昨夜一口气吃了这母女并蒂莲,又采到了冉眉的精纯元阴,自然神采奕奕。
看着左右酣睡的母女,想到昨夜两女被自己连番征伐,这会估计难承恩泽,便断了晨起就白日宣淫的念头,穿上衣服出去了。
而赵琅暇母女可就……
赵琅暇修为略高,是以比女儿早醒一点。
然而醒来又有何用?
看着冉眉春色盎然的一张脸蛋和眼角的泪痕,赵琅暇此时心中居然一点反应都没了,只是忽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其实也怪不得她如此反应,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她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多,相比之下,这种母女联床共侍一人的事情,居然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而且这种事,实在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赵琅暇在未嫁给冉涛时,一个相熟的姐妹便母女两个一起嫁给了当时的渤海郡的一个的修士。
而成了婚之后,这种事听说的便越发多了,毕竟大周皇权旁落之后,世道逐渐礼崩乐坏,况且修士多有驻颜秘术,常常如眼下她母女二人一般,女儿娇艳动人,为母的跟是艳光仍在。
且赵琅暇的年轻也不算大,她十六岁便嫁入冉家,两年后的生下长女,而后又接连剩下儿子冉凌,至今也不过三十六岁。
这年龄听上去可能大一点,但只要过了聚气境,进入生光期之后,修士便能驻颜添寿,最多可活两个甲子一百二十岁,若是以此推算的话,赵琅暇正是风华正茂的芳龄呢。
而且纵然是作为炉鼎,冉绝的双修功法又不是一味采补,对于赵琅暇也有所增益,这几天下来赵琅暇的修为居然蹭蹭上涨,已然到了生光八转,眼看着就能凝元化丹了。
在床上呆立了一会,赵琅暇也从被窝里面爬了出来,一来浑身都是黏黏的,要好好清洗一番,二来免得一会冉眉醒来,母女两个在床上尴尬。
而冉绝呢,出内宅之后听到隔壁的有声响,便去看了一阵冉闵的晨练。
《造化玄黄功》属外功一门,走的是肉身成圣的路子,是以跟冉绝这种需要专修真元,坐丹化婴的路线不同,需要是是熬打力气,打磨肉身才行,所以这几日冉闵便每天起早锻炼。
只是冉绝知道,眼下冉闵这般练法,再过十年,也不过是《造化玄黄功》的入门一级而已,毕竟这功法不仅需要修炼者自身的毅力鉴定,更需要无数的天材地宝用来服食沐浴,浸透骨肉。
只是冉闵眼下虽然对他尊敬,但冉绝又不知道他会不会在知道了冉绝的事情后生出什么二心来,是以只能先晾着,等哪天他考察了冉闵的心思,确定他不会跟自己翻脸之后再来填补。
在边上指导了几句之后,也到了吃饭的点,顺势就在冉闵的房里吃了一顿早餐,然后冉绝就匆匆出门了。
昨日偶然之下遇见的那个乞丐,他身上绝对有那药粉的丹方,而光是没有炼成丹药的药粉便有如此效果,那炼成的丹药岂不是神效?
日后碰见心仪的女子用一颗,岂不是无往不利?
抱着如此想法,冉绝直奔宝阁而去。
说白了,冉绝依旧是那个小村里出来,心中没有明确的善恶观念的少年而已。
他虽然拜入了神宵门学了满身的能耐,可不管是严厉的宵泠,还是淡然却关心她的宵涟,亦或者暧昧的师叔宵婉,都没有教他做人的道理,然后什么是善又哪里是恶,该行什么,而什么又不该做。
神宵岛上,除却宵泠之外,众人对她善意满满,他自然开朗淳朴,而宵泠那下绝情一击,又打碎了少年好不容易敞开的心怀,变得封闭而冷然。
只是冷漠的外表下,少年一颗淫色的心依旧还在,是以对赵琅暇的美色垂涎三尺,密室那夜便已经打好了谋害冉涛,占据这个美艳夫人的计划,而后又对冉眉见色起意,最终用药,终于做成了母女联床并蒂的荒唐事。
涨了见识,有了心机,然而他终究是少年。
而昨夜的前后的两个美人,不知让冉绝昨夜又想了多久。
……
然而到了宝阁之后,这次冉绝并没有碰见昨天那个落拓乞丐,左右等了一会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于是进了百宝阁问了伙计之后,才知道那乞丐不过是这旬月之间才来的,根本不是泉州人,至于家在何方,姓甚名谁,伙计则大摇其头,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