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日拿了玉匣之后,只是查看到上面有一个五行封印,随手解开之后便放在法囊当中,直到今日才想起来,谁知道里面居然还挺有趣。”
当下也不管夙瑶听不听,又把里面记载巨炮真人的事情讲了,说完还啧啧赞叹道“天下还有这般的修士,真是奇怪。”
然而此时的夙瑶已经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肉棒缓插之下,已经将夙瑶送上了一次高潮,体内的真元合着元阴一到泄出,带来巨大的快感,夙瑶怕的扰了冉绝的兴致,便苦苦忍着高潮的滋味,然而喷潮之下虬须纠结的巨棒却根本不停,剧烈的快感把夙瑶刺激的几近昏厥,两眼翻白。
“呀……”一声惊叫加上玉露玫瑰中传来的剧烈收缩,终于让冉绝清醒了过来,停下动作,给了夙瑶一次喘息的机会。
“呼……呼……”夙瑶剧烈的喘息起来,这会高潮稍弱,飘荡的思绪也随之回到身体里,睁眼看着冉绝,不等他说话,便主动说道“真美……”
“什么真美?”
“妾说……”夙瑶把脸凑到的她的耳边,玉面粉红,眉目生波,撩人说道“给郎君弄的真美……”
谁知道冉绝却仿佛没察觉到这话里面的情意一般,故意冷脸说道“还不是瑶儿你不顶事,一会就给我肏的喷水,连我说的话也听不清。”
“郎君尽埋怨妾。”夙瑶见他做戏,便也跟着露出一副自艾模样说道“谁叫郎君的宝贝那么吓人,妾给您……肏上几下身子就软了。再说妾的穴儿不顶事,不是还有一处给郎君受用么?若还是不行,明日妾便出去,给郎君说合几房妾室来共侍夫郎。”
还没说完,便露出一副笑容来,按住他握着乳儿的手,问道“妾这般回答,郎君说行也不行?”
“不行。”冉绝摇摇头,一边继续开始抽插,一面说道“瑶儿你的身子我还没吃够呢,还找什么别的妾。”
这是一说,谁料夙瑶却忽然正经起来,说道“纳妾的事情郎君不说,妾也是要看的,眼下家中没有主母,郎君身边只有妾一个奴婢带着两个外室,这如何能行?这几日妾便叫来去请伐柯(媒婆),再叫几个牙人(奴隶贩子),看看可有看得过来的女儿,给郎君买过几房来伺候着。”
“不……”
冉绝刚想拒绝,便听夙瑶说道“郎君先别忙拒绝,我知郎君自有双修妙法,亟需元阴采补来提升修为,妾自会仔细挑选,保管皆是有修为在身的处子。”
说罢,也不等冉绝再说,便柔声说道“郎君可以快些了,妾吃受的住,适才说到哪了?”
一下子开了两头,便把话题岔了过去,冉绝也只好挺腰放快一点速度,一面抽插一面说道“刚才说到我打开玉匣,对了,瑶儿你说这匣子里面的东西除了丝袜,你还认识别的不?”
夙瑶教坊司待了足有小半年,对这类玩意的见识自然比冉绝熟悉,闻言便点头答道“认得,郎君且一样样拿来,妾告诉你,只是……”
她强忍羞意,说道“郎君认识了这些个……唔……玩,玩意,可不准都往妾的身上使?”
“哪能?”冉绝一口否定,猛插两下,以示决心。
“是呢。”颠簸之下,夙瑶一声娇啼,接着含笑答道“郎君说的话,妾自然信得过。”
其实这又怎么可能?
自初夜时冉绝的两声“汪汪”,夙瑶便对他的性子一清二楚,只要一朝给他知道了这些玩意的用处,不往自己身上使无疑是痴人说梦。
然而夙瑶也并不在意这些,往自己身上使便使呗,只要冉绝开心,做这点事又能如何?
于是冉绝使出真元把落到地上的一堆玩具都摄到桌上,摆在夙瑶身边,拿起一样,对她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夙瑶把东西拿在手中,答道“这只叫做角先生……作用嘛……”他看向冉绝正在抽插的肉棒,笑道“便与郎君现在用来插妾的作用一般无二,空闺的女子用来聊以解闷用的。”
“这个呢?”
“这个是豆夹……用这处打开,这处便能夹住乳尖……阴豆。”
冉绝拿起这个三角形的玩意左右看看,接着撑开夹子,便直接夹住了夙瑶的乳头。
“呀!”夙瑶一声娇嗔“郎君刚才不是答应妾不往人家的身上使么?”
“啊!”冉绝故作不知,无赖道“我说过么?”
夙瑶被他这幅耍赖的模样逗得一笑,反正那豆夹夹人也不痛,便任由他夹着,说道“郎君正是无赖,刚说完的话就不作数,妾不给你说了。”
“不说?”冉绝拿起方才她讲完的角先生,几乎与冉绝肉棒一般长短的七尺玉件拿在手里,恶狠狠地说道“说不说,不说,为夫不仅要狠狠插你,还要把这只玩意送到你后庭里,一道开肏。”
“不要!”夙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答道“郎君不要,妾说,说还不成么?”
“这还差不多。”冉绝满意的一笑,把夙瑶的身子放倒在桌上,双手抱起她的两只美腿,手上把玩着穿着丝袜的美腿,下身挺胯猛插,一手随手捡起一件的器物扔到她的胸前,说道“说罢。”
“郎君就是……嗯……太深了,郎君,妾又要来了。”
说话间,一手紧紧抓住冉绝扔给他的锁链,一手抓着七寸长的粗壮角先生,战栗的迎来高潮。
等夙瑶来完了这次,冉绝也有了几分射意,便不再缠问她剩下的玩意究竟都是什么,双手握住两团挺拔的乳儿,一心压在的夙瑶的抽插,连续狠狠的插了几百下,闷吼一声,射出元阳。
……
自从知道了宓怜是截教的后代的门人之后,李剑尘一下子失了所有的心气,再没了往日一心追求不懈的劲头,每日只呆呆的跟在宓怜身后,和她的那个师妹一起找寻的那个叫做元定的弟子的下落。
宓怜看他这个模样也实在可怜,然而连劝了几番之后李剑尘却根本不听,根本不发一言,每日到了地方之后,也不再鞍前马后的帮着安排诸事,只一味的饮酒消愁。
几天下来,宓怜也不再多说,就这么任他跟着。
此时对于冉绝的身份宓妃已经知道,宓妃也知道了将来自己的几个师姐妹都要给夫君做道侣的。
宓怜既然是自己的师姐,就是夫君内定好了的道侣,她自然不能同意李剑尘来追求宓怜。
然而心里也着实有些矛盾,在她看来师姐宓怜生得比自己漂亮,修为又高,就连房中术也是比自己有天分的,就算是胸脯比自己小了一点……但人又怎么能光看胸脯。
若是师姐都跟了冉绝,到时候他再不宠自己怎么办?
不过小丫头年纪还轻,也就是想起来思量一回,转回头便把这事放在一边,迷在这花花色色的俗世里面了。
这日行至豫州颍川郡内,到了郡治阳翟,宓妃的在空中看着城里实在热闹,便忍不住对宓怜说道“师姐,我们下去走走吧,你看那城里好热闹啊,肯定有许多好玩的,下去看看好不好。”
宓怜性子清冷,对凑热闹的事情并不热衷,再说出山几年,这人凡间热闹她也见识过了,是以对这等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看宓妃一脸的渴望,便点头道“好,便在这城里修整一番,只是宓妃,你要答应我,这次不准胡乱跑了,更不准惹祸来生出事端,锦麟,你便化作绣印跟在宓妃身边。”
转过头,在看醉醺醺的跟在身后的李剑尘,宓怜开口道“剑尘道兄,你……”
李剑尘摆摆手,醉眼惺忪的答道“仙子无须管我,某,某自便……”
“……”宓怜叹一口气,跟着点头道“如此,道兄就随意吧。”
随即,三人按下法器云头,落在阳翟城门口,守门的几个兵士对这群修士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宓怜两个生得实在漂亮,便不由得多看几眼,见几人向门口走来,急忙叫身边的兵士开门。
“谢谢。”宓妃随口说了一句,接着便蹦蹦跳跳的进了城里,留在身后的宓怜倒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对着门口兵士说道“进城要纳税几钱?”
守门的兵士头一回有这么漂亮又和气的女修和他搭话,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三分,不过好在知道这等人不是自己一个区区兵士可以沾惹的,看了一眼便收了心思答道“回禀仙子,韩王已颁新诏,这豫州地界入城已经不要进出城的税钱了,仙子只管进城便是。”
“原来如此。”宓怜点点头,心道这韩王的这倒诏令也算是善政了,只是不知治下如何。
心思转念而过,宓怜道谢之后,便进了城。
进了城之后,宓怜拉着心都飞到外面的宓妃,找到了一处客店,定好了房间又和宓妃约好了几时回来之后,才放她离去,而李剑尘跟在她们身后,不过并没有跟去客房,到了客店之后便在一楼的楼梯转角处找了一张桌子,从怀中掏出几块银子,对着小二说道“上酒!”
宓妃正好从楼上下来,看着李剑尘坐在的桌上等着上酒,心中只觉得他怎么配得上自己的师姐,便出言道“我师姐是不会嫁你的,都与你说了好几次了,你这人怎么就追着我师姐不放。”
李剑尘心中一痛,却并不答话,只愣愣地看着在酒缸前面沽酒的小二不语。
宓妃终究心善,纵然心里对李剑尘有些厌烦,恶毒的话既不会,也说不出口,便放缓了几分语气,说道“师姐她早已身有所属,你若愿意听我一句劝,早早的离开他去追求别家女儿,若是再苦苦纠缠,迟早要将你打发。”
李剑尘恍若未闻,扔愣愣地看着酒缸,只是这时小二已经装好了一壶,正奔着他那桌来呢,李剑尘的目光便跟着小二的脚步缓缓移动。
见他听不进去,宓妃也懒得再说,闷闷地出了门。
宓妃走后,李剑尘一声长叹,这道理他又如何不知,然而这几年的纠缠下来,李剑尘一时间之间有如何放得下?
说回宓妃,相比刚下来时的好心情,宓妃刚才说话间想到了师弟,心情一时低沉起来,这天下如此广阔,师弟他究竟在哪呢?
而宓怜留在房中,此刻的她,和宓妃思考的是同一个问题,然而和心思单纯的宓妃不同,宓怜比她年长许多,见识得也多了不止一点半点,知道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纵然宓妃带来的口信里面说明了冉绝仍在大周十三州的境内,然而十三州实在太过广阔,光凭她姐妹两个,就算再加上一个在远处的仪香师姐,这三个人要踏遍这十三州境内,寻找一个人,岂不是如大海捞针一般。
出来几年,宓怜一只都在收集法宝的碎片,刚开始身边一群狂蜂浪蝶之时,就不曾和谁有过交情,只有李剑尘一个算是好友……只是前段时间师门的事情给他知道了之后,眼下连好友都算不上了,而且托自己的追求者去找自己未来的夫君,宓怜自问还做不出这等事来。
至于仪香师姐那边,她性格大方爽朗,交游要比自己广阔一点,此时应该也接到了师门的消息,估计已经开始着手找寻了。
然而不管两个还是三个,终究还是和方才的那般,仍是大海捞针,而且师弟修为全失,又身怀至宝,若是遇到了歹人,倒是如何是好啊。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岛上三宵所担心的。
自从宓妃离岛之后,岛上就彻底冷清了下来,老龙每日躲在谭底推算,只是至宝遮掩之下,只能大致凭借关联的法宝算出他还活着,还在神州境内,剩下的便全然不知。
宵泠自知犯错,自那日之后,便交出岛上的大阵阵图给宵涟,自己进了的玄阴殿里面闭门不出,一面苦修,一面自罚。
而宵婉嘴上不说,心里对师姐也是有不满的,只是老龙再三叮嘱不可吵闹,宵婉才强压心火,不过自那以后,她也不再离开栖霞殿,只偶尔去岛边旧日冉绝住下的洞府走走,余下的时间,不是在指点几个新来的记名弟子,便是闷在卧房里不出来。
然而要论这件事,最过痛苦的,还是宵涟。
宵泠也好,宵婉也好,都不过是一层主从的关系,至多宵婉再加一点感情上去,而宵涟和冉绝,可是实打实的师徒感情,宵涟对冉绝,绝对是三人之中感情最深的一个。
这件事一出之后,宵涟纵然仙人心境,也无法在保持淡然,一面是师姐,一面是徒儿加上未来的宗主,两相为难之下让她去怪谁?
而且心里的担忧还远远不止这些,冉绝毕竟被废了修为,若是在外遇到了危难该怎么办?
自己身为师父,不能庇佑徒儿,如何算得上一个称职的师父?
教他的东西他还没有融会贯通,若是将来用时除了岔子怎么办?
纵然心里一再安慰自己,宗主毕竟有气运加身,不会有性命之威,将来必会功成归来。
然而想到此处,宵涟就更不能平静了,若是异日冉绝回来,自己该如何与他相处?
需知她身怀《阴阳二气》之秘法,若是宗主归来,定然要与他和合双修,倒是这师徒两个还要在床上赤裸相见,那是究竟是何种景象,宵涟就连想都不敢想。
“这有什么不敢想得?”对于宵涟这个担忧,宵婉倒是不当回事,倚在塌上答道“若是换做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来做宗主,到时要你双修调和,师姐你到时是拒绝是同意?”
“自然是同意。”宵涟答道“昔日入门之时,我等俱已立下血誓,若是宗主归来之时,必然以身相侍,哪有拒绝之礼?”
宵婉不置可否,又开口问道“若这个宗主,是个浑身邋遢,又脏又臭的老叟呢?”
“……”宵涟顿了一下,答道“外表不过皮囊而已,又何必在意那些?”
“啧。”宵婉啧啧有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师姐,咱们这门祖师,最厌佛门那套,再说我等道门,用甚佛门道理说服自己?”
她挺起身子,绝美的上身暴露出来,雪光腻腻的酥胸在轻薄的薄纱裹胸后面滚挺,撩一下长发,继续问道“若是这个宗主,是个四肢矮小的侏儒,还头上生癞,身上流脓,脚底生疮,奇丑无比,顷刻便要死在你面前的瘟人,非要你我姐妹以身相侍才能活命,那时你我的誓言,是兑现还是不兑?”
宵涟听她说得离谱,便不由得地说道“宗主怎会这般,师妹你莫要说笑。”
“我没有说笑。”宵婉摇头道“你我成仙之时便已知道,宗主转世重修,不知轮回成何等模样,虽有至宝庇佑,但若无机缘,至宝根本不得无端而开,否则徒然浪费灵气而已,而无此特殊,宗主不过凡人而已,这等情况又怎会不可能?”
宵涟见她说的郑重,便出口反问道“既如此,那我问你,是你方才说的那等情况,教你来侍,你来也不来?”
宵婉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骤然无语“……”片刻后才说道“师姐,我说这个事情,你怎地还不明白?元定他能成宗主,是你的福分啊。”
宵涟瞧她说的郑重,不由得好奇道“这如何是福分了?你要知道我这元定,可是师徒啊……”
“师徒有何妨?”宵婉蛮不在乎,说道“我还是他师叔呢,到时还要总览内教,掌御和合,宗主与人双修,我都要在一边指导,说道羞人,难道你还能比我羞么?”
“……”
见她仍不理解,宵婉不由得叹气道“唉,师姐,你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元定他模样周正,心思单纯,对你又是一片孺慕之心,纵然有些花心,不过是男儿性格使然,这等条件,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不比我刚才说得几样好上一万倍?”
“不是。”宵涟仍然摇头,只觉得师妹总没说道点子上“师妹,我和元定到底是师徒……”
宵婉勾唇一笑,说道“这还不好?换了我都该乐死了,有了这层师徒情分在,到时元定还不知对你要专宠多少呢,若是换成师姐那样的,宗主若是回来,就算不给她打入冷宫,也要天天吃冷遇,几时才能把九重玄的阴火化去?”
一声冰冷的女声忽然接话道“光是冷遇如何能够?”
宵婉回头一看,师姐宵泠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只见这位昔日的冷艳仙子此时一身黑纱薄衣,把浑身的火爆身段展露无疑,口中说道“宗主若不责罚,宵泠如何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