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绝之所以这么说,乃是因为这儒门不管内部如何,和他嘴里说的几家,那绝对是不共戴天的死敌,昔日几家先圣在时,便因为各种争论打成一团,子墨子还曾专门撰文抹黑儒学,因此两家弟子只要见面,便是要动手切磋,常常不死不休。
至于法家,和儒门本身倒也有些联系,法家多有人物曾就学与儒家门下,但两家的关系却因为各自道义不同,已形同陌路,亦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而最后的杨朱,和儒门的关系基本与其上两者差不多,也是生死仇敌一般。
是以冉绝说这几家,便是要故意刺激一下这个程履,好让他答应自己的要求。
果然,一听说冉绝要找这几家来教学,程履也顾不上别的了,满口答应道“冉公子放心,不就是基本经典么,只要令弟肯学,我便能教。”
“好。”冉绝一拍手,说道“程先生果然痛快,如此绝也痛快一回,舍弟的束修便每月的给先生十两如何?”
相比刚才的事情,束修程履现在反倒不在意了,如今幽州盟大力招揽儒生,优待之下,程履虽然窘迫,但奔着君子固穷的大义,也不是特别缺那几个钱……是以随口答应一声便过去了,接着便翻来覆去的给冉绝讲法墨之毒、杨朱之害,苦口婆心,大有冉绝不答应他不碰这几门就一直喋喋不休的架势。
冉绝倒是无所谓,对于程履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而已,他本是道门弟子,无论是法墨也好、儒门也罢,对他来说看看可以,但真要师从哪派,还是免了吧。
直到桌上的茶水换了好几回,程履一直说道口干舌燥,才停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有些唐突,有些脸红的便提出告辞。
“也好。”冉绝起身说道“那我送送先生。”
程履刚才激动之下一通长篇大论,本来已经有些冒犯,此时便不好再说,讪讪答应一声便走。
然而这两人说来说去,却根本没说到重点,既然是给冉闵找老师,先生还没见过弟子呢,这算怎么回事,而且何时来上课,除了这三本之外又学些什么,这些都没说完,便草草定了下来,是否有些太过荒谬了。
只是有了刚才一番事情,程履心里已经顾不得这些了,而冉绝想不到这么多,便和程履一路往出走,出来时正好路过冉绝丹方的小院,程履偶然间侧头一看,便见一个绝色美人正指挥着几个小人从屋里抬出一坨铁块的东西,再举目一看,那房间里却是摆着一方鼎炉。
程履心中一震,却是不敢再看,立即回头,心里却立即开始想着那鼎炉的作用。
出了府门,程履和冉绝拱手而别,转身便奔书院而去。
进了书院大门,程履脚步紧急,直接闯进还在上课的客堂,对着上方正在讲授的儒生说道“郑兄,速来,我有十万分晋级的事情要说。”
堂下正在听课的学生们立即群群向程履看去,一个个充满好奇。
这时,忽听授课的先生说道“课堂之上,公然四望,成何体统,肃静!”
接着说道“昔日古时,有大儒马融,前授生徒,后列女乐,弟子目不斜视,专心就读,才有高徒卢植、郑玄,诸位当效仿之,不能因小事牵挂,而失专心。”
堂下弟子恭声答道“谨记。”
“暂且自习。”说罢,带着程履步出学堂。
来到一处僻静处,郑芳才对程履问道“程兄,何事如此惊慌?”
“不瞒郑兄,弟适才去冉家应聘西席,却偶然间发现一件大事。”
“何事?”
程履四顾左右,小心观察了一番之后,附耳说道“我在那冉家,发现了一尊鼎炉,看那样式,好像是用来炼丹的。”
“哦?”郑芳一脸惊讶,说道“这冉家自冉涛无踪之后,不是破落了么,前几日渔阳那边传来消息,冉家就连本县的印玺都保不住,给李家夺了去,况且冉家不过寒门起家,哪里学得炼丹的本事?”
程履摇摇头,他在书院的地位实在不高,资历上虽然能和郑芳混成同辈,但郑芳能在书院讲学,他却只能出外去自求生计,对比之下,可见一斑。
郑芳也没管他,自顾自的思量起来。
眼下幽州盟主赵仲卿大力交好儒门弟子,其三弟赵叔通更是折节下交,广纳儒生,加上幽州本来门派不多、宗族又不似中原那般庞大,是以儒门在幽州的势力甚至相比在中原还在大一些,各县皆有书院,甚至还有自己的情报系统。
郑芳身为泉州书院的几位管事之一,权利只在的书院山长(院长)之下,因此对书院探听到的情报也是知晓的,对比这段时间以来渔阳舵主上门造访、多位幽州名门的公子也来结交冉绝,甚至辽东那边还不止一次的派人来的情况来看,这冉凌莫非真的从哪得来了一套炼丹的本事?
郑芳最后下了定论‘还真有这个可能。’
抬起头,郑芳对程履说道“程兄,此时事关重大,你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冉家聘你去做西席,你答应没有?”
“答应了。”程履点点头,不过却是一脸苦涩地说道“不过那冉少爷却根本不让我教咱们河洛学派的东西,只让我教《孝经》《荀子》《公羊》三本,弟实在是有愧师父教导。”
“孝经尚可,其余两本……先捡些劝学、修身之类的篇幅教授,其余不用心急,此事我还要和山长谋划一番再做计较。”
接着一脸严肃地说道“程兄,你能带回此消息,实乃大功一件,此时若成,这泉州学院山长的位置定份属于你。”
“兄言此话当真?”程履喜出望外。
郑芳肯定道“此千金之言,芳说一不二。”
打发了程履,郑芳再也无心授课,便转身给学生们放了学,之后一个人留在课堂上静静思考起来。
眼下世道纷乱,百家争鸣,儒门因为本身少有功法流传下来的缘故,本就式微,再加上其中学派甚多,各家互相仇视,并不统一。
而郑芳所在的河洛学派更是尴尬,相比其它儒门学派,本就是后进,且除了两门粗浅功法之外,再无其它修炼之术,是以才被排挤到这边陲之地来。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河洛学派能在幽州有兴盛之势,正是郑芳为之欣喜的,然而在想要兴盛,他们本身的短板还在,既一无修炼之法,二无法术傍身,其三更没有炼器、炼丹这类妙法。
如今冉家这里忽然得了消息,简直好比天上掉馅饼一般,只要能谋得冉家的炼丹之术,就算补全河洛学派的一层短板,日后跻身上流也并不可能了。
当然,冉绝对于这些儒门的谋划一无所知,送程履出门之后,忽然想着有段时间没有去赵琅暇那里了,便直接奔后院而去。
一进院子,便见赵琅暇孤零零地坐在院子下面的亭子里,望着远方愣愣出神。
冉绝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背后,随后猛地起身,一把抱住身前的美妇。
“呀!”赵琅暇一声惊叫,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
“是我。”
“……”赵琅暇立即不动,随即冷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
冉绝知道她因为夙瑶管家的事情和自己置气,不过他此时心情还不错,便哄道“别生气了,不就是一点财物而已么,过几日我叫瑶儿还给你便是。”
赵琅暇听他一声“瑶儿”叫得无比亲昵,心中一阵伤感,便立即知道的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根本没法和那位后来人相比,便更不想见他。
然而这等事不是她说同意与否就行了,赵琅暇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很纯粹也肉体关系,冉绝今天心情好了问她一句,若是自己在冷脸给他,到最后受气的还是自己。
于是便撑起一点精神,转头说道“免了,那些东西还是给她吧,我母女两个如今寄人篱下,那些东西放在我身上也守不住……”
这话说完,话风一转,说道“这里不是做事的地方,你随我进屋吧。”
冉绝默然,忽然觉得今日来的并不是时候,只是既然已经到了,也不好一走了之,只好跟在赵琅暇身后进屋。
一进屋子,赵琅暇便开始宽衣,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夏日天热,赵琅暇穿的本来就少,外衣一脱,此时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春光无限。
冉绝几乎一瞬间就在赵琅暇身体感觉到了最纯粹的肉欲,看着赵琅暇自己宽衣解带,不由得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赵琅暇惊耸豪乳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目光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冉绝只觉得眼前的美妇前凸后翘,尽显身材。
她现在的身材模样,相比遇见冉绝之时,已经有了十足的改观,不仅修为已经提升到了聚气的瓶颈阶段,就连容貌和身材都年轻了十多岁,虽然仍有这熟美的妇人的风情,但光从外貌上来看,与其女冉眉的年纪并不会相差太多。
不过身为炉鼎,她体内虽然有十分浑厚的真元,但她自己根本没法动用,甚至连自己运功修炼都做不到,真气往往自行流转,在的冉绝和她行房事主动融汇到他的身体里。
不过这些问题赵琅暇暂时已经不像考虑,眼下唯一的事情,就是和眼前的少年交欢。
赵琅暇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身下的罗裙慢慢的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一股特有的幽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淫糜诱人的气息。
裙子既下,赵琅暇又将亵衣,短裤,鞋子一一褪去,露出玲珑有致的身躯,自己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冉绝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赵琅暇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冉绝欣赏,只是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那阵感觉的一阵便过去了,回过头拉住冉绝的手,说道“过来吧。”
冉绝被她牵着手,一路到了厢房卧室,冉绝便不客气的把手伸到她的身上,抚摩着美妇丰润的雪白丰满的玉腿,另只手沿着腰身上滑,捉到她饱满浑圆的乳肉揉捏,又用手指撩拨掐捏着她的樱桃乳尖。
“别……”美妇一声娇哼。
赵琅暇嘴里说不要,却急促地喘息一声,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朝着冉绝贴近几分,艳红乳尖更是迅速充血挺立,一丝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一直向玉体深处窜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两人之间早已彼此熟悉,不需谈什么感情,更无须什么前戏情话,冉绝的一阵揉捏把玩之下,赵琅暇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冉绝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而他则双手去解冉绝的衣服。
“嗯……”
一声轻吟完了,冉绝上身的衣服已经尽数解下,而她自己也已经被冉绝玩的动情,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冉绝的玩弄,她的身体在冉绝接近的那一刻就已然动情,花径泥泞,春水潺潺,做好了十分迎接的准备。
待到裤子一褪,冉绝已然按捺不住,一用力便将赵琅暇按倒在床上。
美妇双腿叉起,丰臀撅着,两瓣饱满圆润的粉臀中间,已然是湿漉漉的一片。
肉棒贴着美妇的腚沟滑过,冉绝扑在美妇的身上,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丰腻的乳肉滑嫩饱满,手感极佳,带来阵阵充实的满足感。
赵琅暇双颊似火,浑身酥软,身为炉鼎的她现在脑子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感觉到冉绝的肉棒就压在花径之外,低声说道“你……你进来吧。”
然而冉绝却根本没有回应,只是一味的继续把玩她的身体,从乳房到腰间,再到丰满圆润的臀肉,最后是手掌抚上她光滑修长的美腿。
‘遭了……’赵琅暇暗道不好,自己今天可没有穿他给自己的丝袜,一会不会又要挨打了吧?
然而今天的冉绝仿佛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把玩着她的身子,直到把赵琅暇摸的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般。
之所以这般抚玩美妇的身子,是因为冉绝也感觉到了美妇如今的变化,不仅肌肤变得细腻光滑,如同像牙一般,就连身子也越发的迷人。
这等年纪的美妇,是不是别有一种熟美的滋味呢?
这个问题冉绝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他这般拖延,赵琅暇已经等之不及,体内的欲火翻腾,几乎要把她烧到爆炸一般,若不是知道根本不可能,她几乎要转身把冉绝压在身上主动的骑上去。
“我……要……快给我。”
美妇再次开口,已然是哀求一般的语气,冉绝也不再故意拖延,狠狠一拍美妇的丰臀,说道“自己送进去。”
赵琅暇几乎只等他这句话,闻言立即用手抓着冉绝的肉棒,丰臀翘起向后一撅,“滋溜”一声便把冉绝的肉棒全幅吞入。
丰臀用力过猛,几乎进入的瞬间便和冉绝的小腹紧紧相贴,肉棒瞬间插满美穴,顶的美妇一声呻吟。
“唔……好大……好胀。”
赵琅暇已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又不是什么处子开苞,只是略微颦眉而已,缓缓摇动美臀,放出肉棒拖离少许,随着冉绝的十几次抽插下来,胀痛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体内春情勃发,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赵琅暇跪在窗沿,上身还靠在冉绝的怀里,如此姿势之下肉棒根本难以全幅插入,只是美妇的惊人肉臀实在美妙,冉绝后入之时,每每碰撞在她绵软厚实的臀肉上,便能清楚地看到被他撞出的层层叠叠的肉浪翻涌,之后惊人的弹性传来,加之穴儿包夹着肉棒的滋味,简直美妙无比。
赵琅暇适才蹙起的眉头早已舒展,此时已经开始配合着冉绝在她丰满美艳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一身娇嫩丰满的美肉被玩得陷落弹起,丰满的乳房也像随着肉体的冲撞贴合不住的欢腾跳跃,陡然间又被一双手狠狠捉住,在手掌中变换成各式淫靡的形状。
冉绝一挺一挺地向前冲击着,双手一会把玩着美妇的傲人美乳,此时的动作便会迅捷短促,肉棒细密的在美妇的穴腔中连环凿击,龟头连连撞着花心,花径给他虬须纠结的肉棒磨得火热敏感,直把美妇插的浑身战栗,酥软如一团面团,几乎维持不住身形。
等美乳被他放开时,那双手边落在了腰上,此时攻击的动作有变为大开大阖,动作虽然放慢一些,但肉棒每每抽出,都要抽离七分才足,本来填的慢慢的穴腔中陡然空虚下来,而刚有几分虚无的饥渴,身后的男儿便又主动插来,盘龙虬须的肉棒挂在肉壁上面,带来层层叠叠的快感,漫长的让赵琅暇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然而那根肉棒都会如她所愿,狠狠的占据全部的蜜穴花径,硕大坚硬的龟头狠狠的撞上美妇的柔嫩花心,一撞之下,花心战栗,就连身子都要跟着颤抖。
“啊……”美妇双手撑在床上,玉面扬起,嘴里发出悠长的一声呻吟“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