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草、地龙生、灵珠粉……”冉绝拿着丹方,一样样的看过去,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这丹方就是化婴丹的变种,只不过因为化婴法与三丹法的不同,把主方的几味药都换成了别样的灵药。
“这……”冉绝低头不语,站在原地就开始推演丹方。
赵仲卿公孙昶两人安静不语,静静的看着冉绝手指不断掐动,口中念念有词的小声默念,连带那个年迈的老太监,也是抬起浑浊的双目打量着冉绝。
连续把丹方在心中推演几遍,冉绝才抬起头说道“盟主,此丹能炼。”
“如此就好。”赵仲卿露出笑容,说道“来人,按此丹方,给冉卿准备下的两瓶丹药的灵药来。”
两瓶丹药的灵药,按照通用的两成成丹率的俗称,已经是十瓶丹药的药量了,赵仲卿足够大方,意思已经很明确,这丹药做成一瓶给我,而另一瓶你自己收着就好。
“盟主且慢。”冉绝急忙叫住赵仲卿,说道“只是依贫道看来,这丹方不全、药效混乱,还需要另外补上几味药来才行。”
此言一出,赵仲卿本来安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公孙昶亦是的起身凝重的看着冉绝,而那老太监更是两眼一眯,面色凝重。
“爱卿此话当真?”
看到这几人的反应都如此之大,冉绝有些纳闷,不过他既然敢指出这丹方的确处,自然能拿得出理由来,于是解释道“贫道不敢欺瞒盟主,丹方在此,盟主来看。”
赵仲卿急忙把身子凑到冉绝身边,低头看着丹方,就听冉绝说道“这几味灵药全在固本保元,这丹方的本方是没有问题的,错误全在最后一味灵药上,这月明草入丹方之中,效用本来是化解丹药中的烈气,以补全阴阳,但月明草乃生于极阴灵泉之边,阴气虽足,却也有几分黄泉之气,因此修士吃了,对于魂魄也有损伤,而且此方炼丹,阴阳虽具,方中五行却未补全,须另加一味天涯尘,以全五行,如此一来,这此丹才算圆满。”
这通解释说完,还没等赵仲卿说话,就听那老太监开口说道“敢问丹师,月明草可用那种灵药替代,而那天涯尘又是何物?”
冉绝随口答道“月明草可换可不换,要是换的话可用玄冰髓替代,若是不换,可取一玄玉用文武火炙烤,再把月明草置于暖玉上三刻,便可驱除药中黄泉之气。至于这天涯尘,登万尺之山,取风吹之土,再用灵元束缚海崖之风炼制成土灰便是。”
那老太监听完,更是惊的合不拢嘴,双目圆睁,呐呐无言,半晌才说道“丹师可会文武火?”
“会啊。”冉绝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文武火的乃是他们正统道门的看家丹火,上古之时,上清老子便是用此火炼丹,冉绝这脉,虽非老子嫡传,但这文武火他也是会的,只是用出来,难比上古圣人之万一。
老太监“噗通”一声跪下,拱手道“丹师大才,老朽佩服。”
赵仲卿眼中精光一闪,露出几分震惊之色,随后立刻归于平静。
眼看着自己手下资格最老的丹师都已经承认,赵仲卿也不再质疑,只是有此一道之后,赵仲卿便挥手让那老太监退下,笑容满面的拉着冉绝说道“既然如此,这几种丹药就暂且搁置不炼。爱卿近来大婚,就安心在家准备成婚便是,等大婚之后,孤再上门请教,来人,将……嗨,这东西在孤身上。”
说罢,从腰上法囊中取出一物,乃是一个两寸见方的五色丹炉,拉过冉绝的手,递到冉绝手里说道“爱卿大婚,孤本来送上一些玩意,只是仍觉不够,此宝份属先天,本已在大劫之中残破,后来经由一散仙又加五行补上,如今介于后天顶级与先天之间,孤在慕容卿处听说爱卿并无合用丹炉,就以此宝奉上,聊表心意。”
“盟主。”冉绝急忙推脱“此物如此珍贵,贫道不能要!”
“哎。”赵仲卿坚持道“我与公孙卿年纪仿佛,也算你的长辈,有道是长者赐,不敢辞,爱卿就权且手下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冉绝也只能收下。
“多谢盟主。”
到此一段,正事已经聊完,那老太监本来看着冉绝打算上去请教,怎奈赵仲卿并未准许,而是说完了话就让他退下,而赵仲卿自己也没有多留公孙昶翁婿两个,又说了几句亲近的话就让二人走了。
二人走后,慕容钊便从内殿后面闪出身来,走到赵仲卿面前,拱手道“盟主。”
“嗯。”赵仲卿一声答应了,面色凝重地说道“看来爱卿的推断当真,这冉绝真有可能是上古修士出身……只是不知道是哪派传人呢?至于那丹方,孤已命柴宕去尝试炼制,若有成效,那他必定是上古隐世宗门的传人无疑。”
……
从内殿出来,公孙昶走在冉绝前面,小声说道“贤婿以后在这蓟城之中,也要懂些藏拙之道才是啊。”
“……”冉绝一声苦笑,他已经够藏拙的了,只是那丹方实在太也看不过眼去,他才忍不住说的,若是全由他的心意,丹方中十三味药,至少要换了七样才行,方才只说两样,已经是很藏拙了。
“大人教诲,绝谨记。”
公孙昶摇摇头,问道“如今此间事了,贤婿作何打算?”
冉绝想了想,说道“小婿打算这就返回泉州,料理家事,然后把家搬到蓟城来,然后准备与棠华的大婚。”
“嗯。”公孙昶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尽快去吧,京中诸事,都有老夫照看,你无须担心。”
从宫中出来,冉绝便和公孙昶告辞分开,随后前往招贤馆,面见岸道人。
岸道人一见冉绝就面露喜色,双手恭喜道“道友如今已荣升三品供奉,份位已在贫道之上,恭喜,恭喜。”
“出家之人,淡泊名利,此事没甚可喜的。”冉绝不在意的摆摆手,随后说道“道友,我来这处可不是听你恭喜的,而是要告诉问你其余药物可准备妥当了?”
“皆已齐备。”岸道人点头答道,随后从发囊中掏出一只玉匣,递给冉绝说道“炼丹所需的一应药物,皆再此处,请道友验看。”
冉绝打开匣子,一一查看里面的灵药,发觉没问题之后,合上匣子说道“如此就好,我今日便要返回泉州家里,此丹等我下月我来蓟城时交付道友。”
“此事好说。”岸道人捋须道“道友这就走?”
“嗯。”冉绝点点头“还有几位友人在城中,和他们告别之后,就返回家中。”
“我送道友。”
……
二人分别之后,冉绝又去见了一趟慕容威,不过慕容威此时丹药的买家都已联系到,交易却没完成,因此还不能交付灵石,双方只好约定慕容威完成交易之后亲自送到冉绝家里,随后冉绝便提出告辞,从城中飞起,准备回家。
一路无话,至晚间时,冉绝便已赶回泉州家中。
这次回家出乎冉绝的意料,除了的夙瑶之外,赵琅暇母女也出来迎接冉绝了。
“郎君在外奔忙,一路辛苦。”
这句话出口之后,冉绝为止一愣,不过也没有过多在意,说道“倒也没有什么,随我一通进去吧。”
一路迎到院里,四人在冉绝的屋里坐下。
“我离开这几天,家中可有事发生。”
有赵琅暇母女再次,夙瑶便不能像平常一般随意了,答道“并无其他要事,只有郎君临走时吩咐的两件事,思云妹妹那头,妾已经在冉里把他们安置下来,至于郎君所言预备嫁妆一事,县中灵兽颇有不足,因此还未凑全。”
“此事好说。”冉绝说道“等明日我去找李县,让他帮着筹措一番就可,不行就去渔阳借来……”他转过头,看向赵琅暇母女两个,问道“这几日你们在家中可好?”
美妇秀面一愣,随后缓缓答道“奴…妾身在家,一切都好,多谢郎君挂念。”
“眉儿呢?”
冉眉轻咬嘴唇“……也好。”
话谈到这里,不管是冉绝也好,赵琅暇也罢,俱都有些无话可说是意思,于是赵琅暇便起身告辞。
“别走了。”冉绝叫住二女说道“今夜就留在这里吧。”
母女两个包括还坐在一旁的夙瑶,都面露震惊之色。冉眉最先开口拒绝,满脸通红地说道“不行,你这个混……人,我要回去。”
“不准!”冉绝坚定道“你今天要是敢迈出大门,咱们今夜就在院子里过。”
冉眉给他这一吓,立刻不敢推门了,
夙瑶平日管家,公孙棠华未进门前,俨然已是一副管家娘子的做派,搭理上下,管教家奴,从不留情,然而在对待冉绝的时候,却最为款放,见此时状况,虽然心中亦有些不满,但还是开口说道“妾这里床榻宽足,足够一起歇息,二位姐妹就一道留下吧。”
母女两个被她这一句说得的脸上羞红,冉眉回过头来,看一眼母亲,只觉得无地自容,这母女两个,在她嘴里竟让成了姐妹,这……
赵琅暇显然比年少的冉眉更为知趣,知道话说到了这种地步,自己母女两个,想走也走不了,再执意下去,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然而无论吃了哪种酒,最后的结果恐怕还是一样的。
留下就留下吧,无非是被他淫戏一番,平日里母女两个一道陪寝的时候又不是没有,今日不过是再加了一人而已,又能如何?
只是陪寝也就陪了,赵琅暇却不甘心就如此被夙瑶比下去,转身拉住夙瑶的手腕说道“妹妹往日服侍辛苦,今日且让我来为你宽衣。”
“是极。”一边的冉眉也走到夙瑶身边,母女两个左右架住夙瑶。
夙瑶被她俩扯住衣衫,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倒也没有抗拒,只说道“好,
劳烦两位姐妹,只是郎君尚在一边,还是先服侍郎君宽衣,再来做我的事吧。”
冉绝就在一边看着,见三女回首看来,笑着挥手道“我又不是没手,自己来便是,继续继续。”
母女两个笑着上手,夙瑶见郎君根本不管自己,便推说道“先别急……到卧房去……”
夙瑶抚了抚衣领,领着二女走进卧房,点起灯火,略一沉凝,展颜笑道“二位姐妹,咱们还是先解开发饰,铺好床铺,一会再宽衣解带,服侍夫君。”
“就听妹妹的。”赵琅暇含笑答应,依言去掉簪钗,解开发髻,而冉眉则是转身走到床边,展开被褥在床上铺开,而冉绝早已跟在三女身后,进了卧室,依旧坐在的室内的桌边小椅上看着。
铺好床铺,冉眉转身再看时,正好看看夙瑶柔柔起身,一双玉手解开头顶盘发,将长发披散下来,然后身上红色的罗衣,接着往外一分,一身红色的衣衫飘落在地,展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来。
冉绝回家之后,夙瑶又恢复了往日那套装束,外衣脱了之后,里面只有一条短短的兜儿,丰挺的双乳高高耸起,将小巧的兜儿撑得仿
佛要涨开,下身连亵裤都不穿,只有腿上套着一条丝袜,黑色的花边贴在肌肤上,最大限度地勾勒出腰臀优美的轮廓。
这下连母女两个的手都不用,夙瑶便主动的脱去了衣服,光溜溜的身子看得冉眉一愣,直勾勾的看着夙瑶,恍然出神。
见夙瑶都主动脱去了衣服,赵琅暇也不再迟疑,将最后一根金钗放在妆台上,抬手去解身上的锦衣,只是美妇更加直接,虽然内中比夙瑶多穿几件,却是连肚兜都一起脱掉,挺着一双丝毫不亚于她的丰乳,赤条裸露。
两女的衣服都已脱掉,轮到冉眉时,虽然羞涩,但执拗的性子一来,冉眉索性也不管不顾的和母亲一样脱的精光,同样展露出自己的娇颜肉体。
夙瑶见状,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是显得妾身自顾羞怯了。”她玉指芊芊,解开肚兜上的绳结,一应扯开扔到一边,唇角露
出一丝妩媚的笑意,缓缓走到冉绝身边,娇声道“郎君这下满意了吧?”
三具赤裸美艳的肉体摆在自己面前,冉绝早已欲动,眼光流连,在三女身上不断游走,心中默默比对着三女的优劣。
这外表上面,无论怎么说,夙瑶都是三人里面实打实的第一,年轻娇润,曲线丰盈、明艳动人,白滑的玉体在丝袜的衬托下愈发显得丰腻如雪,娇柔美艳。
只是琅暇美妇相比起来亦是不遑多让,腰臀曲线柔美动人,熟美动人、媚色无边、眼角唇边,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而到了冉眉那里,便又是另一种模样,冉眉虽没有其母那种放浪风情,也比不得肉体上的熟美风韵,但胜在年轻娇嫩,并在母女一起,别有一种刺激快悦。
“过来。”冉绝冲着几人挥手。
夙瑶左右一看,顺从地向冉绝走来,那对饱满的雪乳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红嫩的乳头硬硬翘起,宛如两颗饱胀的樱桃,停在冉绝身边,在郎君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夙瑶忽然生出一丝羞赧,低下头轻声娇呼一句。
“郎君……”
身边母女两个亦围到身边,冉绝挑起夙瑶的尖尖下巴,笑道“瑶儿今日怎么还害羞了?”说着毫不客气地拥住夙瑶的纤腰,揽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伸到她身上握住那团香暖而柔腻的美肉。
至于另一条腿,冉绝亦是丝毫不放松,揽过琅暇美妇的身子,左右和夙瑶对坐,双手每人握着一只,揉捏把玩。
这种姿势之下,两女面面相觑,各自面上闪出几分羞红,便低下头各自不语,默默的盯着胸前作恶的手掌,捏着乳儿把玩捉弄。
熟悉的感觉使两女双双禁不住的低低呻吟了一声,夙瑶仰起身,将双乳耸得更高,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冉绝,而一边的琅暇美妇亦是不甘示弱,抬起一手扣在冉绝的手腕上,让他大把的握住更多乳肉。
面前只留冉眉一个,这下她就尴尬了,看着是夙瑶与冉绝两个已经吻在一起,你侬我侬,而母亲亦是靠在冉绝的怀里,禁不住地问道“我干嘛?”
冉绝分开两腿,露出胯下肉棒,说道“给你这个尝尝。”
“你……”冉眉陡然无疑,指着冉绝说道“你欺负来,凭什么……她们……我才不要。”
她本想说凭什么她们两个都与你又亲又抱的,偏偏轮到我来做这下流活计,然而忽然想到母亲也在其中,只能临时改口。
“谁叫你奶子那么小呢?”冉绝理直气壮“不够大,就只能做这个了。”
“……”冉眉登时无语,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在看向母亲与夙瑶两个,虽然不算小,但比之二女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只能无奈跪下,张开檀口,在二女的注目下含住肉棒。
说完这头,冉绝俯身吻住赵琅暇的红唇,手掌在她身上抚弄。
美妇仰着身,两团白花花的雪乳被冉绝揉捏得不住变形,她吐出香舌,被冉绝有力的舌尖绞住吸吮,玉颊几乎和冉绝的脸庞贴在一起,唇齿交织,口腔中传来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都为之发软。
夙瑶已经被他吻过,此时看着直觉无味,便低下头看向吮吸肉棒的冉眉,开口指点道“妹妹可用牙齿轻轻咬着冠沟,郎君可喜欢呢,只是不能重了,用牙齿轻轻压制,滑动便好。”
“哼……”冉眉抬眼看她一眼,随后垂下眼眸,仿佛没听到一般,然而嘴里却开始轻轻用牙关扣住肉棒,压在冠沟周围,轻柔滑动。
和美妇一吻终了,冉绝转过头,夸赞道“瑶儿说得不错,来,再亲一个。”说罢又附上嘴巴,一边与她唇舌相接,一边在她玉体上肆意抚弄。
而美妇这边则喘息几口,开口说道“眉儿……可以再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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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眉被她们两个指挥的滴流乱转,不知真假的也有些恼了,一口吐出嘴里的肉棒道“别说我了……母……你自己来吧。”
冉绝松开嘴唇,夙瑶双颊潮红,一缕乌亮的发丝贴在脸侧,倍显妩媚,他早已被三女撩拨得心下火热,此时早已忍耐不住,一把推开夙瑶的身子,准备提枪上琅暇美妇这匹熟艳大白马,却听夙瑶娇声道“郎君且先起身,妾身去拿个软垫过来。”
说着夙瑶转身来到柜子旁边,拉开柜子取出一方厚实的软垫铺在椅子上。
“这个不错!”冉绝舒服的地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冲着美妇拍了拍大腿。
美妇玉颊升起两抹红晕,低头落到冉绝怀里,然后娇滴滴说“请……来弄奴家的淫穴……唔……”
这等骚浪的话,若在夙瑶与冉眉两人嘴里,在这种时候是肯定说不出来的,这便是熟妇的妙处了,冉绝靠在椅背中,笑道“先用后庭。”
“啊……”美妇吃了一惊,粉颊一下涨得通红。
冉绝弹了弹她的乳头“怎么不动?”
美妇面红过耳,左右看了一眼,忸怩地小声道“怎么……怎么是那处?”
冉绝捻住她的乳头,笑道“哦?看来你不是很喜欢被我肏那里,不对……上次用的时候,你也不是很舒服吗?”
当着旁人与女儿,被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美妇羞不可抑地垂下眼睛,嗫嚅道“那不是……不是……”
“怎么?”冉绝坏笑道“还要我来用强么?”
美妇羞赧地咬住唇瓣,然后俯下身子,抬起屁股,扶着肉棒对准后庭,缓缓坐下。
紧致的后庭缓缓纳入肉棒,冉绝舒服的一拍肉臀,扶着她的两条美腿并在一起,将后庭夹得愈发紧致,对一边的夙瑶说道“给她再般一个椅子过来。”
夙瑶再送过一把椅子到美妇身前,美妇俯下腰身扑在的椅子上,全靠两腿的力气上下活动。
这头妥当,冉绝又对着冉眉勾勾手,说道“趴到桌上去,让我看看穴儿湿成什么样了。”
冉眉脸色一涨,咬住嘴唇,却并不动身子。
“郎君来看妾的吧。”
夙瑶主动替她开脱,充满媚意地望着冉绝,挥手扶起桌上的茶碗壶具,仰身温柔地张开双腿,将羞处绽露在冉绝面前。
夙瑶的雪嫩的玉阜微微鼓起,娇美的玉户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里面一只水汪汪的粉润美穴,玉指芊芊,主动将柔腻的蜜肉剥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柔嫩而粉润的玉户宛如一朵鲜花,随着冉绝伸出手指触动,而流出潺潺露水。
被夙瑶解围的冉眉向她透过一丝感激的目光,然而此时的夙瑶已然注意不到了,柔媚的看着冉绝,说道“郎君可采窥的好了,妾这处美不美?”
“美。”冉绝答应一声,手指探入美穴,在里面涂得满满一指的蜜汁,送到冉眉的面前,说道“瑶儿给你解围,为表谢意,你就尝尝吧?”
冉眉强忍羞涩,知道这次已不好再拒绝,只能含羞张嘴,含住冉绝的手指,吃下夙瑶的穴中花蜜。
然而汁液一触味蕾,冉眉的眼中陡然闪出几分惊讶的目光,随机居然伸出舌头,在冉绝的手上舔舐起来。
“哦?”冉绝的好奇地问道“好吃?”
“嗯。”冉眉点头道“好甜呢……好吃。”
“真的么?”冉绝惊讶不已,他还从来不知道夙瑶下身的蜜汁居然是甜味的。
冉眉看他一眼,说道“不信拉倒。”便继续张嘴,含住冉绝的手指,将手指上残留的汁液吮吸干净。
冉绝将信将疑,再用手指在夙瑶的穴里沾上一点蜜汁,然后送到自己嘴里亲口尝了一下。
然而嘴里的味道却并非如冉眉所说,只是淡淡的有一点香味而已,不难吃而已,绝没有什么甜味。
“咯咯……”冉眉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冉绝这才知道上当,只是冉眉这会已然跑开,抓是抓不到了,只能羞恼的一拍琅暇美妇的美臀,说道“女债母偿,今天非把你的屁眼干透不可。”
“嗯……”美妇早已进入状态,得益于洞玄真气对她身体的改变,这会肉棒插在后庭中也能感受到几分迥然不同的快慰,只是要忍着前面蜜穴的空虚苦闷,闻言仿佛沉入欢愉之中一般,只顾着上下挪动美臀,娇哼不答。
冉绝无奈,只能架起美妇的身子,从椅子上站起,对着美妇的连连狠干几百下,直把美妇干的两腿发软,瘫坐在身前椅子上。
“哼!”
抽出肉棒,冉绝一拍美妇翘臀,打的“啪”一声清脆肉响,转身面对夙瑶。
“把丝袜脱掉。”
“郎君平日不是挺喜欢妾穿着的么?”夙瑶低低说了一声,不过也并未反驳,抬起玉腿,一点一点褪下丝袜,将自己美艳的玉体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冉绝面前。
平日里仙姿妙美、整肃端庄的管家娘子此时已被剥成一团白光光的美肉,躺在闺房的桌上玉体横陈,淫态毕露。
她面带红晕,一双玉腿时开时合,两只饱满的丰盈雪乳在冉绝的拨弄下来回滑动,含羞带怯的在桌上摆出种种姿势,任由夫郎赏玩。
冉绝把她双腿架在身体两边,蜜穴正对着怒胀的肉棒,双手掐住纤腰,往前一挺,肉棒“滋溜”一声,龟头挤入湿腻的穴口。
夙瑶低叫一声,双手死死的抓住桌角,上身扬起,两团雪乳在她胸前挺动,显得愈发丰盈,蜜穴随着抽动收紧,像一张小嘴紧紧含住龟头。
冉绝一顶,雪乳在胸前左右摇晃,乳波阵阵。
冉绝挺腰缓缓抽动,一面按住的夙瑶两条白美的玉腿,摆成一字型架在身前,让她的蜜穴彻底敞露。
这下肉棒的进出在没有半点阻碍,冉绝抽出肉棒,再挺腰直挺挺贯入蜜穴,只听“咕叽”一声,从穴口挤出一股淫水。
夙瑶星眸半闭,红唇微张,绝美姿颜上表情羞赧而又甜蜜,耻辱而又满足,娇媚而又贞洁……种种美态,不一而足,流露出万般风情。
这样一个仿佛仙女的美人,又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美人,成为自己的爱妾,此刻如此的曲意迎逢,冉绝说不兴奋那是假的。
他搂住夙瑶的腰肢,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中用力抽动,没几下就将她干得花枝乱颤。
“唔……郎君……郎君进的太深了……姐姐……帮,帮我扶着。”
夙瑶左右看向母女两个,露出哀求的神色,冉眉与赵琅暇两个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脚掌,让她得以继续保持一字的状态承恩受宠。
仰面躺在桌上,被摆成一字的美少妇赤条条躺平身子,白生生的雪乳被冉绝抓握,随着冉绝腰间的起落挺近,被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进出抽插。
浑圆的双乳在冉绝的手里被揉成各种形状,乳头不时被夹住揉捏,传来触电般的酥麻。
从穴口直到花心,整道柔嫩的蜜腔充满了汁液,在肉棒的捣弄下滑腻无比。
夙瑶只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快感占据,望着在自己身上死命作弄的爱郎,眸光如水,媚眼如丝,柔情蜜意的看着冉绝,身体像要融化一样,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被他的身子压倒,夙瑶此时就像一个平常的小妾一般,温驯地被家主压在身下征服,被他火热的气息所包围,肉体的欢愉之外,忽然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安宁。
二人重逢之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在那个那个昔日寒窑破庙里的小乞儿身下,接受他的庇护,然而事情到了眼前,却让夙瑶无比的宁静,那些身前的苦难,家族覆灭、血雨腥风,都不用再由自己去面对,她只要躲在爱郎的羽翼下,获得夫郎的恩宠,就不会再有任何忧愁。
他或许比自己还年轻,论修为也许还差上自己一点,就算说起修行的长短,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个全无修为的寒窑乞儿,一身破烂。
至于心机谋算,更是家中的帐都打理不好,但无论如何,在他身边,夙瑶再没午夜梦回,去做那些父兄被一个个砍下头颅的噩梦。
几百下的连续捣弄,夙瑶已被他生生的干出一波高潮来,撑起身子抱住冉绝,在他的脸颊轻轻一吻道“妾已经来过一次,左右还有姐妹,郎君先去宠幸别人可好?”
肉棒的在夙瑶的美穴中略微一缓,冉绝摸摸她的脸蛋,说道“真乖。”
抽出肉棒转身面向冉眉,说道“过来吧。”
冉眉早已看了半天的春宫,知道轮也轮到自己的了,便听话的趴在椅子上,翘起屁股。
冉绝走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扶着肉棒凑上前,然而没没有去插她湿淋淋的美穴,反而是伸到臀后,分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间娇滴滴的后庭花。
“不行!”冉眉转过头,恼道“我不要弄这里……好痛的。”
“还得吃药才行?”
冉眉登时无疑,转过头不再跟她争辩。
挺腰送入,肉棒硬硬干入体内,冉眉短促地低叫一声,久未被人进入的嫩肛传来一阵胀痛。
冉绝的肉棒虬须纠结,又粗又长,冉眉闭上眼,忍受着巨物刺入后庭带来的痛楚,后庭里的肠肉尽数被插入的肉棒撑开,撑平褶皱,尽情抽送。
到底还是赵琅暇想得周全,看到如此情况,从一边拿出的一瓶膏油,尽数的滴在冉绝的肉棒上,顺着抽插尽数送到冉眉的肛内,使得肛肉内火辣辣的痛楚慢慢的缓释不少。
“唔……”
肛内被粗长的肉棒胀满,冉眉发出一声苦闷的娇哼,随后“啪”的一声,屁股被冉绝抽了一记,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你!”冉眉回过头,委屈的看着她,说道“我……奴家的都同意给你用这处了,怎么还打人?”
“屁股翘起来。”
“唔。”冉眉不情不愿,夹着肉棒的雪臀慢慢耸起,见冉绝的巴掌再扬,连忙将屁股翘得更高,肛洞对着冉绝肉棒的角度,让他肏得更爽。
连这抽送百十下之后,胀痛的感觉渐渐退去,屁眼儿在冉绝的抽送下越来越热,冉眉伏着身,挺翘雪白的娇臀居然开始主动的高高翘起,臀侧印着一记掌印,那只红嫩的肉孔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周围不留一丝缝隙。
“唔……好难过……不要……”
冉眉白腻的肌肤上浮现出淡红的云霞,显示出她已经情动十分。
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嫩肛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像只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棒,带着阵阵酥爽的快感,目光迷离,顺着冉绝抽插,居然不时的主动摇动臀部,迎合奉承。
冉绝一口气挺弄了几百下,最后猛然一挺腰,将整根肉棒都捅入冉眉柔嫩的肛中,在她肠道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连御三女,冉绝这次射精射得酣畅淋漓,再冉眉的穴中停了许久,才“波”的一声,拔出肉棒,那只嫩肛像朵雏菊一样收拢,从红嫩的肉孔中挤出一股浓精。
这边拔出,夙瑶便立即温驯的跪到冉绝身下,丝毫不嫌肉棒刚刚在冉眉后庭中抽插,用唇舌细细将郎君的肉棒舔舐干净,一边抬起脸,用水汪汪的美目望着夫郎。
见她如此做,美妇亦一通跪在旁边,和她一道舔舐起来,至于冉眉,则是无力的爬靠在椅子上,阴穴淌水,后庭流精,娇喘不已。
二女一道将冉绝的肉棒清理了个干净,又你争我抢的将肉棒舔舐的重新挺立,左右扶着冉绝坐到床上,冉眉还依旧坐在椅子上,懒懒的不想动。
冉绝拍了拍大腿“过来。”
“干嘛?”冉眉眉眼一抬,说道“还要给你干那处?我才不去的,又痛又胀,恼人。”
“咯咯。”夙瑶闻言一笑,就听冉绝说道“刚才干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可没看出你有多么痛呢,算了……瑶儿。”
“郎君。”夙瑶爬到他膝上,乖乖坐在他怀中,冉绝伏在她丰腴的雪乳间,呼吸着她肌肤的体香,良久才长长吐了口气。
夙瑶仰起头,用手心摸着他的下巴“郎君累了么?”
从草原道蓟城,连日来的奔波,体力上的劳累还在其次,消耗更大的则是精力,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回来之后又要与人勾心斗角,从来不擅长交流的冉绝早已感到厌烦,此时柔顺的美人抱在怀中,搂紧夙瑶,低沉的答应。
“嗯。”
然而此时三美在前,冉绝又怎能说累,于是抱起夙瑶,肉棒对准穴眼,挺身再插。
…………(嗯,写不动了……)
云收雨歇,冉绝抱着三女一夜安寝。
翌日醒来,赵琅暇带着冉眉一早就匆匆离开了,留着夙瑶陪着冉绝一直躺倒了日上三竿,夙瑶才起身服侍冉绝起床,等到收拾好时,已经快到午时饭点了。
“郎君午饭吃些什么?”
“不吃了。”冉绝打开窗子,望着窗外已经飘落秋叶的树木,说道“一会我要回去丹房研究丹药,晚间也不用来找我了。”
夙瑶问道“郎君又帮人炼丹药了?以往答应的那些丹药加上新来的,要耗费多少功夫,郎君注意些,莫要累坏了。”
冉绝摇头道“以往的那些炼制的约定,统统作废了,这次是答应了一个道友,只炼一炉就好,至于往后的事情,约莫也不会再像往前那么多了。”
公孙家答应的丹药,早已随着辽东大战的打完自己和公孙棠华的订婚而作废,而交出了一郡治权的公孙家,也不再需要那么些下品丹药了,至多以后来求些修炼上需要的丹药,这些就好说了,至于慕容钊那头,已经被赵仲卿亲手答应作废,新的约定要等自己大婚之后才重新算,成婚之前这段时日,自己就算彻底的闲暇下来了。
其实这么说也不算,毕竟与公孙棠华大婚的这件事情,自己已经坐了一段时间的甩手掌柜,全权给了慕容钊办理,也不知道走到哪步了,这两日研究玩丹药,还是要去询问一番的,毕竟到了订婚这步,就必须要自己出面了,慕容钊在如何也是代理不了的……
丹药那头,除去给岸道人答应下来的丹药,赵仲卿委托自己炼制的丹药,也得炼制几炉来熟悉一下,免得到时候真要上手时丢了面子。
如此算起来,自己还真不算闲下来……
思绪方落,就听到外面小红禀报道“少爷,门外那个李恺的县令又来啦。”
“哦。”冉绝答应一声,说道“我这就去迎。”
李恺这次来,依旧是一身官服,二人拱手见礼之后,冉绝把李恺请到客堂,奉上香茗,李恺端起茶盅,浅浅饮了一口,开门见山地说道“贤弟,为兄这次来,是奉了盟主之命,请贤弟前往蓟城安家的。”
冉绝说道“我已见过盟主,此事盟主已有定论,暂且不急于一时,倒是李兄,某离开泉州之后,李兄何去何从呢,莫非还回原职?”
李恺已是金丹修士,算是已经摸到了一郡名门的门槛,若非是为了看护冉绝,是绝对不会在泉州小小一县就任的,然而以他的修为,要是执掌一郡还远远达不到,所以冉绝才会问他的去路。
“非也。”李恺笑道“盟主已经下令,召某去渔阳就任郡尉,算是荣升,贤弟搬走之后,为兄也要离开泉州啦。”
冉绝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二人正在的客堂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扰,接着就传来的程履喝骂哭嚎的声音,而后声音越来越近。
冉绝皱起眉头,端正在客堂椅子上,看着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冉闵提着被打的一身狼狈的程履跨步进门,一把将程履仍在地上,接着拱手抱拳,怒色不语。
“兄长。”
冉绝不动声色,看着堂下二人,问道“棘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