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跟学姊“吻别”感谢她这五周对我们的照顾与陪伴之后,我们也被舍监们赶出幼奴宿舍,而梦梦学姊还要留下来清理,所以只剩我们五个直属学妹们,也踏不进去幼奴宿舍了。
或许,我们在门口原地等待,可以等到梦梦学姊完成退宿走出来;或许,我们等到学姊出来,还可以跟她表示我们刚才被逼着凌辱她的歉意,然后一起走到各自的宿舍再做正式的道别。
至少,我们可以不用在这样的处境下道别……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发现幼奴宿舍四周偶尔会有助教们在走动、游荡,而呆站在宿舍外面的我们,也成为了吸引他们注意的目标,想起此刻的我们已经不是幼奴,无法受到学姊保护而免于被侵犯,眼看着那些助教们虽然还没直扑过来,但似乎有意越靠越近,原本想在幼奴宿舍门口等候学姊的我们也越来越站不住了……
后来,因为害怕我们在这里逗留太久,被助教们压倒、侵犯,到时如果被其他经过的幼奴学妹们看到,隔天大概又会成为焦点人物了……
眼看着偶尔从宿舍里走出来的,都是跟我们一样的幼奴学妹,而包含梦梦学姐在内的其他直属学姊们也都不见人影,我们也决定放弃等待学姊的念头,彼此打定主意后,便一同心酸地转过头去,走离了这间在这五周内带给我们充满恐怖与温馨回忆的,此刻却有点舍不得的幼奴宿舍,默默拭泪地朝着我们的新宿舍走去。
其实,我们虽然没能见到学姊走出来,但是早先退宿之前,学姊已经有先帮我们盘算好,等到我们各自搬入新宿舍后,也并不是从此天人永隔,相反的,学姊晚一点其实还可以约我们出来,陪我们采买未来上课或住宿生活等所需的必需品。
而在那之后,才是真正的分别……
而后,未来的我们还是有见到面的机会,但是像之前那样住在同一间房,一起生活,是不大有机会了;一想到这,走离幼奴宿舍的我,心中的惆怅感仍久久挥之不去。
而且,不只是学姊,就连此刻还能走在一起的姊妹们,也免不了即将各分东西的命运……
我朝着第五教学宿舍的方向走去,其他姊妹们,也是要各自走向自己的新宿舍,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虽然因为第一至第五教学宿舍,都是在同一方向,所以还能一起走着一段路,但是这段路程终究还是会走到分岔点。
“晴晴、莉莉、小如,我们的宿舍要往这方向喔!”萱萱手指着跟我们宿舍相反的方向说着。
一旁的小芬也默默地低头不语。
“嗯,我们的宿舍是往那边。”晴晴指着跟我相同的方向。
“那,我们就在此别过了……”
“小如、晴晴、莉莉,再见了……”小芬本来还想沉默着挥手道别,但最后还是不舍地跟我们说再见了。
“唔……再见……”
萱萱跟小芬,转身离开了我们……
……
“前面就是我的宿舍了……”走没多远,小乳头也如此说着。
“唔……那我们也先去我们的宿舍了,待会见。”
“嗯,待会见。”小乳头勉强微笑地向我们挥手道别。
我们原本的五人行,至今只剩我跟晴晴还走在一起了。
晴晴的第四宿舍,跟我的第五宿舍,刚好就在正对面,所以她跟我可以一起走到我们的宿舍门口前才分别,再各自转头走向自己的宿舍。
换作是平时,这一段路我们还可以边走边聊着,抒发姊妹们分离的悲伤心情,不过我们这一段路却是走了一大半,晴晴才率先开口。
“莉莉……”晴晴的突然开口,让我有点意外,“对不起,这两天下来,我可能情绪不大稳定,还曾对妳大吼……”
“不,是我要跟妳道歉才对……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我自责着,在请求身体触碰权时自己的抗拒行为;我自责着,没有先跟晴晴坦言昨晚有听到她被使用的事情;我自责着,抽宿舍时,因为自己也催促着晴晴跟其他寝的同学交换体内的‘签’,结果反而害她被人露出嫌恶、恶心的表情看待;我自责着,最根本的一切,那个矮胖舍监说的,晴晴是为了仗义相挺,才会被矮胖舍监选中,这一切的屈辱,都是我造成的。
相较之下,我实在不明白,晴晴为何跟我道歉,为何觉得对不起我,全部的事情都是我在扯她后腿,而她所说的“对我大吼”,还是她被使用时,阻止我中计也被舍监使用,是在保护我啊……
“不是这样的,老实说,我从昨晚就一直在反省妳说过的话,妳是对的,没有姊妹能容许让自己被人侵犯、施暴的过程,被好姊妹们瞧见的……或许是为了惩罚昨天的我,才会被选中吧……”
“呜……不是的,我也很后悔昨晚说的那番话……”
“老实说,我也想跟妳住一起,继续当室友,但是……今天被……被那个之后……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坦然跟妳当室友……思思学姊进来房里跟我聊天时,她就跟我分享她跟梦梦学姊如何克服这一段的……我想……我们抽到不同宿舍,也是天意指引吧……”
“晴晴……”
“不过,老实说,我心中其实有点嫉妒的……思思学姊虽然说,以后我们要被使用,是少不了的,但是我还是嫉妒妳跟其他姊妹们,妳们没有当着姊妹们面前被这样对待,还可以在姊妹心目中留下最初最美好的印象,而不是像我这样肮脏污秽的低贱模样……”
“不是的,晴晴妳在我的心目中一点都没变,相信其他姊妹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只是很担心妳,只是不知道那种场合可以说什么话安慰妳……”
(跟只会惹祸波及旁人的,令人讨厌的我,晴晴妳实在好太多了。)
我心中如此呐喊着,但却没有办法说出来,我想起了刚才在第五宿舍时,跟小可发生的事情。
而此时,我们也已经走到了第四宿舍跟第五宿舍门口了。
“都没关系了。”晴晴略显哀伤地说着。
或许,晴晴接受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的事实,无论怎样也都无法改变了。
“莉莉,妳还记得考试前的晚上,我们的对话吗?”晴晴最后有点不安地问。
“嗯……”我心中一酸,我知道晴晴是指她在见识过学姊被使用的低贱模样示范后,当晚因为害怕自己变成那样,失去原本的自我,以及她现在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一事。
晴晴也勉强露出微笑,向我挥手道别后,转身往自己的宿舍门口走进。
我则是默默看着晴晴转头离开,消失在第四宿舍内的背影愣愣出神,良久才回过神来,明知我们还能时常约出来见面,甚至待会就约好要跟学姊一起去购物了,但是这次的分离却让我有种彼此要分别好久好久才能再见到面一样失落与感伤。
就像是抽宿舍时我最后被抽到一样。
这段走往新宿舍的路,也是剩我最后一人,默默走进第五宿舍。
第五宿舍的门口不像我们刚来时一样有助教帮忙打开,而是要我们自己感应出入,这点跟我们之前住在幼奴宿舍时的差异不大,但是不同的是,因为有门禁管控,我们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只要学姊或是姊妹其中一人感应开门后就可以大家一起走入,而是每次进出都要亲自感应,留下宿舍进出的纪录。
当然,我们的感应部位,同样是存在小豆豆里面的芯片,所以等于是我们以后都要排队轮流用手拨开阴蒂周围的包皮,将里面的小肉芽探入传感器进行扫描侦测,完成后才能进出宿舍。
一想到刚才在登录数据到芯片内部时,被强大的脉冲波弄到瞬间高潮到昏厥甚至失禁过去,让我对于要把阴蒂放入那传感器时还有些阴影,但是如今也只有我一人要进入这栋宿舍,且就算以后与新室友同进同出,芯片感应也同样无法侥幸逃避,只能咬牙忍住内心的恐惧,用手指拨弄小肉豆,扶着好不容易因兴奋而充血膨胀的它靠近感应装置……
哔——
“咿-”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叫喊。
虽然没有像刚才登录数据时那样,传来如此强烈的电流脉冲,不过跟以往幼奴宿舍比起来,仍有不小的强度提升,作用在小而敏感的小肉荳上,还是疼得我叫喊出声,幸好那电流同样很短暂,随着宿舍大门哔声响起,小肉荳上的刺激便停止了,不过原本就已经先被我预先弄得勃起而充血肿胀的小肉荳,在这样的刺激下更是肿得火辣辣地疼。
我放开原本拨开小肉荳旁包皮的手指,快步走向宿舍大门,经过芯片感应而暂时可以开启的大门,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如果时间到了我却来不及进屋的话,同样的折磨可能得再重来一次了。
成功开启宿舍大门,进入宿舍后,听到身后的大门再次关上的沉重声响,我也即将开始了我在第五宿舍的,全新的宿舍生活……
而且是以比之前的幼奴更加低贱、辛苦的“小贱奴”身分。
我原本还没清楚意识到这之间的落差,但是当我还在四处打量新的宿舍周遭环境时,遇到一个迎面而来的男人,马上就把我打落回现实……
“贱畜,看到人了还不会跪下?傻站在那发什么愣?”那位男人见到我就劈头痛骂,我则赶快跪了下去。
仔细一看,他似乎是我们在这所新宿舍的舍监之一,看来如果我皮不绷紧一点,就会有吃不完的苦头在后面等着了……
比起我对那男人的身分还有些不肯定,他却是很清楚我是即将搬入的新房客。
因为住其他宿舍的女孩根本无法入内,所以会进来这里的,也就只有刚要从幼奴宿舍搬进来的新女奴们。
看到我马上就恭敬地跪下,他也不像刚才那样大发雷霆了,只说了句:“爬过来!”
我不敢再迟疑、也不敢起身,直接以跪爬的姿势爬到那个舍监的脚前。
“呜……贱奴ZZ,向舍监大人请安……呜……”请安之词虽已朗朗上口,但是我低头看着舍监从凉鞋的鞋带露出来的脚趾,迟迟无法克服心魔趴下去亲吻它们。
“免了免了,要请安后面的机会多得是。”
舍监似乎也懒得理会我,只对我说:“进去一楼的交谊厅找到自己的室友,一起到舍监室登记寝室房号之后,就先各自回自己的寝室休息吧!晚点等所有奴到齐后,会跟妳们说明宿舍舍规及注意事项的。快去!”
“呜……贱奴谢谢舍监大人……”我说着,正要尝试站起身来,又被舍监责骂了:“有准妳站起来吗?”彻底打消我想站起来的意图。
“一点当奴的规矩与自觉都没有,妳们只要见到人,就得主动跪下,因为妳们的身分就是低人一等,除非有人允准,妳们才能够站起来。为了帮助妳们培养这习惯,原则上在宿舍一楼这种人多的地方,妳们都要这样跪着行走,直到抵达楼梯口或宿舍门口,才可以起身,妳就这样跪着爬进交谊厅吧!”
“呜……是,贱奴知道了……”我心下哀戚地说着,虽然平常已经在别人面前跪习惯了,但是就算是要跪在舍监或助教面前吻安,也都还可以“走”到他前方再跪下来,而今听这位舍监说着,竟是要我们在宿舍一楼活动时都要这样跪爬行走,而这,也成为我搬来这间宿舍的第一个改变。
那位舍监也没再对我多打理一眼,而是走向了舍监室,而我也打量着这间宿舍一楼的格局……
与幼奴宿舍不同,幼奴宿舍是入口大厅正前方就是通往二楼我们住宿寝室的楼梯,所以我们回到宿舍,在玄关脱下幼奴制服放入衣柜后,就可以笔直走上楼,几乎不会遇到舍监或是一楼的其他男人视奸。
可是这间第五宿舍,衣柜却在入口大厅正对面的墙上,而且每个衣柜的体积也比幼奴宿舍的还要大上数倍(为了要容纳三百多个衣柜摆设,幼奴宿舍的衣柜其实很小,大概只够勉强塞进我们的制服衣裙,就没有太多的空间,也因为是这么窄小密闭的空间,才造就了我们的幼奴制服味道如此浓郁)
这些衣柜,我们刚才进来登录时就有发现了,不过当时还不知道幼奴制服即将被兜售这件事,也还不以为意,如今看到这些衣柜也才让我猜想,看来之后并不像原先以为的要完全赤裸,还是有衣服可以穿的……
只是我已经不知道该为此感到高兴还是羞耻了……
而置物柜的两旁走廊,跟幼奴宿舍一样是条长长的走廊,靠门这一侧的走廊旁就是舍监室,而正对面则是我们的浴厕,同样格局与间数也比幼奴宿舍小了许多。
再向走廊两端过去,就是一些不明用途的,门口没有明确标示的空房间,而走廊的尽头还有一扇上锁的铁门,铁门后应该还有一个小空间才对,不过我也还不清楚那地方是要做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在一楼稍微环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交谊厅”或其他同学,因为是以跪爬的姿态前进,也不想处在这种尴尬的行走模式耽误太多时间,索性决定先离开这层我们都得跪着行走的一楼,先到二楼看看再说。
通往二楼的楼梯,位在入口大厅左右两旁,大约间隔两个房间的距离,也就是说,我们以后每次进出,都必须得以这种跪着行走的方式,从楼梯跪爬经过两个房间的距离来到门口外出,或是反过来从进入宿舍后跪爬前进两个房间距离的屈辱模样,才可以登上楼梯回我们的寝室。
我小心翼翼地跪爬到楼梯口处,才终于可以起身,先是让来到这所学园后总是不停跪碰地面的膝盖舒缓一下适才跪地的不适,然后缓缓走上楼。
刚走到二楼,我马上就发现交谊厅的位置,它就在一楼浴室的正上方,被两边的楼梯夹在其中,而对面则是四个小房间,那些小房间的格局都一样,连门都没有,只有在“门框”上方钉了个木板子,上面用显眼的白字依序写着“205”至“208”的房号,而房门两旁,一边放着一个可以写字用的小白板,另一边却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木框。
我看到这些房间的第一眼,就猜到这些是我们将来要入住的房间了,我好奇地从房门口眺望里面的布置,其实还是很简单的,每个房间都有三张书桌靠在一起,房间的另一边则是有一些小柜子,而正对着房门的那一面墙壁,则是摆着一张床。
我们新的房间没有像幼奴宿舍那样还有个内隔间,我们躺在床上睡觉的模样,都会被经过的任何人看见。
除了少掉让我们不会被直接看到睡觉模样的内隔间以外,我们的新房间也比幼奴宿舍小非常多,甚至还比幼奴宿舍房间切一半的外隔间部分还要狭窄。
我并没有花太多心思去想着未来的房间环境,只是打量了一眼的第一感觉而已,因为我的注意力马上就被交谊厅理面像是多个女孩同时七嘴八舌讲话的嘈杂声吸引过去,虽然隔着墙壁听不清楚说话内容,但是可以肯定理面一定已经有了不少人了。
我缓缓推开了门,里面的聊天声音也变得清楚可识,老实说,虽然内心也知道不大可能,但是我还是有点恐惧于推开门发现里面正有一群助教在与其他早我一步搬入宿舍的同学们“交谊”,这才像是这所学园的风格。
然而,这回我错了,交谊厅内不仅没有任何男人,清一色都是像我这样刚搬入这间宿舍的女孩们,而且她们也能在这比较空旷、舒适的空间,彼此聊天交流着。
对于之前幼奴生活,被迫全天都是五个同直属的姊妹们一起行动,还几乎没有跟其他家直属学妹串门子的机会,导致我跟晴晴等同直属的姊妹们感情如胶似漆,跟其他直属的本来好友却渐行渐远,就像我跟小可一样……
这间交谊厅,就像是补平了这样的缺失而存在般,在这里,虽然仍无法跟其他宿舍的姊妹们聚会,但是同一间宿舍的我们,似乎找到了拉近彼此的方法。
我进门没多久就看到了小可,她正与六、七位朋友聊着天,里面或许也有些是她的新室友,或是相同社团的朋友?
小可一脸开心且聊得起劲,并没有注意到我,我也不便去叨扰她了,只是不知她还有没有生我的气,虽然不是住同一寝,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在这空间交谊、相聚的话,就算当不成室友,也没那么令人失落了,相对的,正如小可所说,当室友反而让她太缺少自己的私人空间……
虽然,我们的寝居生活也没什么私人空间可言就是了……
另外,我也看到了露露,她也正跟其他朋友们聊着,但因为她刚好是面朝我这边,很快便与我对上眼,朝我点了点头示意问好,她身旁的女孩察觉她的动作,转头发现我后又马上回过头,不晓得窃语着什么,但那也不是我方便过去打扰的圈子了。
而属于我真正应该过去的圈子,几位跟我同样抽到第五宿舍的仪队社同学们,则聚在一起讨论着,看到我走近,也有几个同学朝我挥手示意我过去。
“莉莉,妳来啦?”那位先前邀我与仪队社同寝的社员同学,看到我便说:“我们还在讨论如何分配房宿呢!”
其他原本还在热烈讨论着的社团同学们,也都暂停交谈,把焦点都放在我身上。
“莉莉,是这样的,”那位找我进来跟仪队社的大家一起住的女孩,先开口跟我说明:“加上妳,我们仪队社的刚好有九个人,可以凑齐三间房间,到时我们会住哪一个房间是由舍监决定,但我们可以自己作主决定要跟谁住在一起。”
接着,她正式切入话题:“我们其他大多数人在妳加入之前就有想好室友了,所以,嗯……可能要请妳跟‘芊芊’,以及还没来的‘芯芯’两人住在一起,可以吗?”
“芊芊跟芯芯吗?”我低声复述着,转头望向此时就在我旁边不远处的芊芊,她也略显紧张地看着我,眼神跟我对上后微微点头示意。
她绝对有如此紧张的理由,甚至满脸羞红都不该令人感到奇怪。
有了前五周与晴晴等人当过室友的经验,我也无法跟平常心一样看待这所学园的“室友”定义了。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与芊芊同为室友,已经算是相对好上许多的选择了。
芊芊不仅跟我一起接受仪队社招生的面试,也在好几次周日我被暂交给安安学姊照顾时,她也很愿意陪我聊天、帮我融入大家。
在社团时间,虽然她总是跟另一位仪队社的同学“娜娜”比较有互动,但是对其他人也都很真切,算是很八面玲珑、对大家都很好的女孩。
相较之下,芯芯……我并不是说她不好或者批判她的意思,她也是很热心的女孩,不过有时讲话时三八了点,但这还不是我内心最在意的点……
我在社团很少跟芯芯互动,并不是因为我们真的交恶,而是有别的原因……
她在社团,跟我的死敌:“讨厌鬼”菲菲,相当要好。
不过,就我自己的立场,其实也不好反对或辩解什么,当初是我自己的态度无所谓,决定交由她们安排就好,所以这时也不该有意见;而且她们又各自找好室友了,我若要换其他室友也会影响到她们;更何况,我也还不是真的跟芯芯处得不好,前面讲的那些也只是让我些许不安而已,如果不顾芯芯的面子擅自提出想换室友,那势必会对彼此关系造成无法弥补的裂缝,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
而且,仪队社的学姊们也都提醒我们要“和睦相处”,虽然我跟菲菲是势不两立了,但是就算芯芯真的是她的好友,我也应该尝试看看……
“我知道了,就这样定吧!”我除了答应之外,其实也没有其他选择,但是却彷佛感觉除了芊芊外的其他同学都好像因此松了一口气。
“唔……那么以后请多多指教喔!”芊芊还是有点害羞地说着。
或许她跟我同寝也不是自己自愿的?
只是因为其他人害怕跟我住会成为焦点,才推比较好说话的芊芊出来?
这些我也无从得知了,现在要想的,是与将来至少还得一同在这里住上数周的新室友芊芊,先打好关系再说。
“嗯,请多多指教喔!……芊芊”我说着,芊芊的脸颊又现一波红晕,感觉是很容易脸红的可爱女生呢。
没多久的时间,我的另一位新室友,芯芯,也走了进来。
当她得知要跟我成为室友时,倒也没有太大的惊讶或反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也罢,谁让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呢?”
不可否认,其他仪队社的同学也有可能是为了避免跟我同寝,才赶紧先找好室友,但是这直接了当地冲着我的面说这样的话,可以想见我未来跟她的室友生活还需磨合一段时日了。
片刻之后,舍监们也开始“疏通”我们这些聚集在交谊厅的女孩们,让我们这些找好室友的女孩们依序进到舍监室。
在另外两寝六位仪队社的同学之后,我、芊芊、芯芯三人,也进入了舍监室。
从前面几轮的同学们进入舍监室的经验,都是进去没几分钟就出来,也没有特别狼狈或是有受到欺负的痕迹残留在身上,所以我们也并没有太担心这些,而根据她们走出舍监室后就各自分开走上楼,也让我们更确定这次去舍监室是要获悉自己要住在哪一间寝室的……
“哦?看来又是另一寝仪队寝啊!”
我们跪着爬进舍监室时,离我们最近的一位舍监,就马上认出我们是仪队社的(其实从我们比其他同届女孩明显胀大的胸部及乳托,要一眼看穿并不困难),一脸掩藏不住兴奋地说着。
“前面已经六位了,后面该不会还有仪队社的吧?”
“后面还有的话,之后要在我们这间宿舍举办一个小型仪队表演都不成问题了。”
不出意外地,身为仪队社的我们,虽然会被其他女孩投以异样或同情的目光,但是在这些舍监或是其他男人面前,却是非常火热的身份地位。
“妳们进来后还愣在那做什么?先一一向我们这一间舍监室的所有舍监请安过一轮,然后跪在中间地板候着。”
我感觉内心微微一沉,在这间舍监室里,少说也有十位舍监在场,如果每个舍监都要请安过一轮,也相当于要把他们十双脏脚都亲吻过一轮。
对于从今天一早就一直尝试克服这种新身份的请安方式的我,若要亲吻一位舍监的脚趾还勉强可以调适过来,但是若要跪爬过去一连串地亲吻着十多位舍监的脚,仍然不是此时的我能说到就做到的。
不过,在我迟疑的时候,在我身旁的芊芊,却已经先早一步行动,朝着最靠近我们的舍监爬了过去。
“呜……贱奴芊芊,向舍监大人请安……”芊芊说完,就弯下身子,恭谨地亲吻起那位舍监的每一根脚趾“请安”,高翘的光腚也像只顺服的母狗一样无耻地扭动着,看着在她身后的我们也不禁脸红尴尬起来。
“芊芊……”我轻声唤着,但音量却小到彷佛蚊子叫,芊芊当然听不到。
我想起了,当时仪队社招生面试时,初遇见芊芊时的场景,当时的自我介绍,她也是在我跟另一位同学之前自告奋勇,劈哩啪啦默背出一大串自己羞耻的身体数据,甚至还讲得出自己身体数据上的过人之处。
而在那之后,有一度我以为芊芊可能也像奴奴一样是不懂羞耻,渴望成为奴的贱女孩,不过她随后极度强烈的害羞反应,就让我对这种奇怪的猜想一扫而空了。
而今,芊芊虽然也是不顾羞耻地抢先进行这样的行为,动作也毫不生涩像是生来就是扭屁股替人亲吻脚趾的贱货,但是从侧脸又可以看到此时的她表情既屈辱又羞耻,彷佛对自己这行为羞愧欲死,怎样也无法跟她如何以严谨、标准的动作恭敬地吻脚趾请安的行为联想成一块。
(感觉……芊芊是很神奇的女孩啊……)我心中微微对她产生一点好奇,不过现在也不是仔细研究这个新室友行为的时候了,幸亏有芊芊赶忙过去吻安,舍监们才没有发现到我跟芯芯的犹疑,而且前方已经有芊芊身先士卒做示范,我们的羞耻也彷佛冲淡了些,也不敢再迟疑,连忙跟在后面开始对每一位舍监吻安起来。
(呜……还是……)我开始亲吻起第一位舍监的脚趾,虽然我的动作没有前面芊芊的动作那么标准,但是感受到的屈辱应该是一样的。
虽然跟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做过伸舌头舔、含入口中吸吮舍监脏脚趾的,更加屈辱的行为了,但是那毕竟是被命令才要被动执行的“被动行为”。
而当我一想到,现在这样亲吻别人脚趾,是我们今后平常见到别的男人时都要做的“主动行为”,内心对往后日子的悲哀也更胜此一时的屈辱。
没多久,眼泪就开始在我的眼眶打转,而在低头把脸贴近对方脚趾的姿势下,那些刚产生不到数秒的泪水就顺着地心引力滴到舍监的脚趾上了。
(呜……糟糕了……)我从泪汪汪的视线看到自己落到舍监脏脚趾的泪珠,内心一阵惊慌,怕舍监会要求我把被我的泪水“弄脏”的脚趾舔干净,赶紧先下手为强朝着沾到泪水的脚趾亲吻下去,同时偷偷抬头向上望了舍监的表情……
从这样垂直仰视的角度更显高高在上的舍监,却压根没有看我一眼,甚至连他的脚趾是被我怎么亲吻着,怎么被我的眼泪溅到了,都像是毫不知情。
相对的,他的眼睛望向了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跪趴亲吻着另一位舍监脚趾的芊芊,我不自觉地循着舍监的眼神望去,看到了卑贱地扭着屁股,像小母狗一样的芊芊,以及她正在亲吻的那双脚的主人,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翻阅着自己手边的杂志,也是完全不理睬正在她底下辛苦请安的芊芊。
对我们来说极尽羞辱的行为,对那些舍监来说像是早习以为常,我们忍着强烈的屈辱羞耻,牺牲了自己的尊严与信念,换不到半点回报之外,舍监们这样的态度,更是让我们更加感觉自己活得如此卑下低贱。
我不敢再偷望向芊芊那边,也不敢偷偷抬头看舍监的脸,不是害怕被发现,而是怕自己又会忍不住落泪神伤。
(“学会放弃的话,生活会好过一点……”)我继续一边亲吻着舍监的脚趾,一边想起梦梦学姊的这一番话,如果,这是我们每天的日常行为……
如果,连被我们这样亲吻请安的舍监都那么习以为常……
舍监被我亲吻的脚趾忽然扭动起来,当我停下亲吻的动作时,他的脚跟连抬都不抬,只朝着左边甩了甩前脚掌。
没有任何语言指示,而我也单从这样简单的动作就意会过来,舍监的意思是要我“停止请安,闪到一旁去。”
更确切的说法,是要我像刚刚先一步亲吻请安过这位舍监的芊芊一样,转向去跟其他舍监请安……
这种请安结束就被弃如敝履的对待方式,让我的内心更加受到贬抑,而且跟我们之前请安时亲吻地板一样,我们的请安,是由舍监喊停的,换句话说,如果舍监不这样甩甩脚把我赶走,我也必须不能停止地,得这样一直亲吻下去了吗?
不过,都被舍监“赶”了,我也不敢再犹豫,正要向着第二位舍监爬去,芊芊仍在对他的脚趾吻安,他也还不放行,只是继续看着他的杂志,甚至在我排在芊芊后面等待时,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结果倒是其他舍监开始发牢骚了。
“喂!这里可没规定有啥请安的顺序,没看到这里还有一大堆闲着的舍监,是眼瞎了还是想借机偷懒?”
其中一个舍监,就这样不耐烦地对呆跪在芊芊身后的我训斥着,我也不敢怠慢地马上先爬过去跟他请安。
这一位舍监,感觉比我刚吻安的,以及芊芊正在吻安的舍监,还要严肃、急性子,所以我要开始请安时,也更加不敢怠慢,然而,另一方面,他却不像前两位舍监穿着露趾凉鞋,而是穿看起来很正式的黑皮鞋,这也让不用直接亲吻在对方脚趾上的我,心情好受许多,而且虽然我不敢抬头看他,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扫视着我,他是有在“留意”我们的请安,这也让我对刚才的憋屈感减轻一些,当然,羞耻与紧张感反而更盛。
“哦?不错喔!”我刚趴下去亲吻几下,那舍监又再次发言,不过这次却不是斥责,而是称赞……
“刚成为贱奴,还知道皮鞋要吻哪里,刚刚才有个不懂自己有多么低贱的贱奴,直接把自己的贱嘴亲在鞋面上,被我一脚踹在脸上,看来妳很清楚,万一把这双皮鞋弄脏了,可不是妳们低贱的身子被我们使用几次就赔得起的。”
“呜……”我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呜咽,继续亲吻着我们这些贱奴应该亲吻的地方,皮鞋鞋尖,虽然梦梦学姊没教导我们“有多么低贱”,但是学姊在吻安的课后复习时,确实有叮嘱我们这些小细节……
忽然,舍监的脚有所动作,稍微抬起前掌部分,但是并不是要把我打发走,而是静止在那里。
曾经看过学姊“示范”的我,也猜到舍监的意思,配合舍监的角度往下,继续亲吻着一秒前还被踩在地面上的鞋底部位。
如果论肮脏,比起五周前直接亲吻地面的幼奴时期并不算什么,但是论屈辱,这样亲吻鞋底又比亲吻舍监的脚趾更强烈一些。
因为角度问题,原本低头趴着亲吻的行为,为了要确实吻到鞋底,要把头压得更低,但是脸部却是微微抬起来的,这样的姿势不仅累、辛苦,还像是被舍监踩在脸上一样,眼角余光也不可避免地从皮鞋两侧看到正上方的舍监,享受着我卑贱请安的傲视模样。
幸好,这样的亲吻可能不到十下,就算是侥幸过关了。
等我回到原本跪趴低头的姿势,准备朝向另一位空闲的舍监爬过去时,那位舍监却又忽然开口叫住了我:
“小贱奴,妳是哪个贱奴带出来的?”
“咦?…是…是梦梦学姊……呜……是贱奴梦梦”被问到这问题让我有点错愕与惊慌,毕竟稍早才因为我们的宿舍表现,使得退宿时的学姊受到种种蹂躏与凌辱。
而今,我担心舍监突然这样问,不知道又会给学姊惹来什么折磨了。
不过,舍监的回应,倒让我有点大出意外:“梦梦啊……至少把妳的吻安规矩教得不错,看得出来有尽心管教妳们。”
“唔……谢…贱奴ZZ……谢谢舍监大人……”这样子道谢、为这种事道谢,真的很微妙,不过也比不上我内心的奇妙感觉,也分不出是羞耻或高兴,如果是直接被称赞,我只会羞愧地想挖个地洞埋了自己,不过听到舍监这样称赞学姊把我教得不错,想起刚刚退宿检查时因为自己累得学姊那么辛苦,原本的愧疚感,在这时使得本来听到舍监的称赞应该更加羞耻的我,竟悄悄产生一种喜孜孜的成就感。
而后,轮到其他舍监时,我也不自觉地更加认真地看待吻安这件事,为了让学姊得到更多舍监的称赞,这只是表面上说服我自己的理由……
连我自己都没发觉,几分钟前还心有排斥的,亲吻别人鞋子或脚趾的低贱行为,竟渐渐适应了,不仅如此,我内心潜在因为早上目睹丑胖舍监侵犯晴晴的冲击,反倒还借此机会偷偷“观察”这些将来很可能同样会侵犯我的舍监们……
当然,我不敢偷偷抬头观察他们的长相,只能低头看着这几双脚的卑微的我,就改成从“脚”去认识这些舍监们……
在第二位舍监之后,我吻安的下一个舍监,同样穿着包鞋,所以还不用直接亲吻在他的脚指头上,而且那位舍监手边也确实有其他在忙的事情,所以我亲吻没几秒就被他赶开了。
另一方面,也有个舍监看来没有事情在忙,但是也同样在我吻他的鞋尖没几下就被他打发了……
看来,并不是所有舍监都那么享受着我们这些女孩子亲吻他脚的变态请安方式。
而且,这间舍监室共有十二位舍监,其中有过半的舍监都是穿着皮鞋或球鞋这类的包鞋,不用直接亲吻在脚趾上,而剩下的,穿着拖鞋及露趾凉鞋的舍监们,也有一、两位是注重足部卫生的,趾甲有好好修剪,趾缝没什么污垢,凑近时还有一些淡淡的香皂残留的香味,这也让明知亲吻的是男人的脚趾,但是我的心情至少没那么抗拒或起反感。
当然,也是有卫生习惯令人极度反感的舍监,除了第一位吻安的舍监之外,还有两位穿着露趾凉鞋,趾甲也没好好修剪,也像是不曾好好清洁过脚趾缝的舍监,其中一个还很容易流脚汗,在我刚把脸凑上去就被熏到差点发出干呕,好不容易才终于忍住。
实际上,我们在舍监室帮所有舍监请安一轮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才几分钟左右的事而已,所以不管那位舍监的脚是干净的还是脏臭的,实际亲吻接触的时间也只不过短短几秒,所以也还来不及感受到更深刻的屈辱感就中断了,再加上,我们的“贱嘴”,早已用舔的舔过幼奴宿舍舍监的脚趾甚至趾缝了,对于这样对脚趾亲吻的行为,就算不愿承认,但羞耻也已渐渐麻痹了。
虽然,在开始吻安前,还会想到未来这样度过的日子时感到绝望与悲哀,但是开始吻安后,屈辱感就摧毁了大半的思考能力,而且又要避免犯错受到舍监惩处,脑海里仅剩的思考能力所想的都是吻安的各个细节,从嘴巴的亲吻到屁股的扭动都不能马虎松懈,而被迫打散顺序,使我们还要默默记住向哪些舍监们请安,光是这些就让我们应接不暇,方才的惆怅悲戚感也因此被压捺住了。
而且,在我们三个女孩这样屈辱地穿梭在这几个舍监之间,也悄悄发现,这些舍监虽然一样不把我们当人看,但是除了羞辱外,偶尔还会不吝夸奖我们,单是这一点,就比我们每次碰到幼奴宿舍的舍监,还要好上不少,就算被因为像什么“亲我的脚趾亲得很卖力”、“屁股扭得很骚贱”这种任何人来看都像是羞辱的言词,在此时此地,确实成为一项对我们的“褒扬”,就算有些女孩们仍然不愿听到被这样称赞,不过对于我这种之前频频闯祸,给学姊及其他姊妹们添乱子的“问题学生”,这样难得的称赞却也抚平我内心其中一处伤痛,尤其刚开始那位舍监连带称赞起梦梦学姊对我教得好的那一刻,我其实就已经有一点“顺服”了。
我们三个女孩,得到最多夸奖的,毫无疑问地就是表现亮眼、自动自发的“芊芊”,而当舍监们知道她的直属学姊是安安学姊时,更是热络地谈论起来,看来不只安安学姊自己,就连她的直属学妹们也都同样受到安安学姊的光环影响,而至于这样子对她们是好是坏,身为局外人的我也无法得知了,更加不便揣度了。
总算,当我们把室内所有舍监的脚或鞋子,都亲吻过一轮之后,也依照指示,跪在舍监室正中央的地板上,被所有舍监环视着我们身上每一个角落。
正当其他舍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们,不知在商讨着什么之时,其中一名舍监率先开口解释:“我先说明一次,妳们全给我好好听着!这里在场所有人,都是这栋第五宿舍的舍监。而我,以及我身旁这一位,是第五宿舍的舍监长,可以说是这栋宿舍的最高阶管理层级,妳们看清楚、记明白,如果不识相,这几周宿舍生活准有妳们好受的!”
“回舍监长,贱奴知道了!”我们三人虽无法做到异口同声,但是感受到舍监长的威势气魄,仍都还是赶在第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响应舍监长。
现在正在说话的舍监长,正是刚刚称赞我“懂得亲吻哪里”的第二位吻安舍监,而另一位舍监长,也正好是那个正忙着,我没吻安几次就被打发走的,我吻安的第三位舍监。
“妳们刚才有上楼看过了吧?这栋第五宿舍,总共有三层楼,二楼跟三楼,都各画分为‘东’、‘西’,以及‘中央区’,除了三楼的中央区,是二年级女奴……也就是妳们的直属学姊……长期入住,妳们的房间则是在另外五区,每一区都有四间房间,待会就会决定妳们入住的房间,分配到之后就先回房间休息待命,等全部的小贱奴都分配好房间之后,会再召集妳们过来听取宿舍规定的。”
“回舍监长,贱奴知道了!”
“很好,另外妳们也要记住,包括我们两个,这里总共有十二位舍监,虽然每个舍监都有奖惩及恣意传唤、使用妳们的权力,但是为了方便管理,每一区都会有两位舍监负责管理妳们的宿舍起居,并且考评妳们在宿舍的成绩表现,妳们平常请安,包括每天晨洗前请求身体触碰权,都是以那两位舍监为主,所以如果日子想过得好一点,就最好多多巴结他们,如果他们想使用妳们,就主动把双腿张开让他们用,懂了吗?”
“呜……懂了……”虽然早就知道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发生,但是听到舍监长说要我们主动开腿任那些舍监使用,身为女孩的一点卑微的尊严仍让我们喉头一阵酸涩,差点发不出声。
“好……你们决定好了没?”
舍监长最后这段话,是对着其它舍监们说的,而从他们的反应,也能知道他们还没讨论出要让谁管理我们的寝居,更正确来说,是要让谁“让步”。
“我这里还有位置,应该可以要吧?”
“你不行,仪队社的你已经有前面那一寝了。”
“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仪队社的大奶性奴嘛!”
“话说回来,你们前面有舞蹈社的了,这一寝仪队社还是让出来吧!”
“这里有顶级女奴安安照料过的直属学妹,还有会高潮爽到昏睡过去的莉莉,唔……早知道就别那么快抢满了。”
“不管了,还是让她们在我这一区,我一定把她们调教成很出色的贱奴的。”
“你还说,之前那一次……”……
刚刚还在低贱地亲吻过每个舍监脚下,此刻的我们被这些舍监围在中间,却忽然变得十分热门,当然,与其说是“有人气”、“受欢迎”,倒比较像是猎人狩猎到的珍稀动物,被摆在摊子上兜售引来饕客疯狂地争相竞标。
不过,虽然他们的争吵无头无尾,但我们也从他们争吵的对话中,大概了解到,他们是在争吵着要让我们住在哪个舍监管理的寝室,大概是身为我们寝室的管理舍监,有哪些特权或方便之处吧……
不过另一方面,我更在意的另外一点,是从他们的对话中也能推敲,我们寝跟前面两寝仪队社朋友们,会被这些舍监有意无意地拆散在不同区块,无法当邻居了……
“够了,既然没有定调,就一样交由我们来分配,嗯……就让她们住在三楼西区吧!”
“耶!谢谢舍监长的安排!知道我喜好的就是大奶子这一味!”“谢谢舍监长。”
舍监长分派完,我们就马上从众多舍监表现出来的不同反应,推测出我们的管理舍监是哪两位,不巧的是,其中一位,率先表现出喜悦之情的,正是芊芊吻安很久的第二位舍监,不只是芊芊,我跟芯芯也同样被他刁难好一阵子,甚至花了其它舍监两倍的时间才终于请安完毕。
或许舍监长也是发现那位舍监特别喜欢我们的吻安,才会把我们分派给他管理吧?
这些猜测也无法得到证实,唯一确定的,只有我们要受到他与另一位舍监,管理我们的寝居了……
其它舍监知道自己没获选,都有些意兴阑珊地回去做自己原本的工作,而我们的两位管理舍监,则先简单交代我们入住的事情。
“听好了,从今天起,往后数周,我们就是妳们的管理舍监,妳们就住在‘302号’房间,从舍监室出门后左转上楼,上楼后左手边就是了。记住是左侧的楼梯。从右侧可到不了啊!”
管理舍监告诉我们该怎么走到寝室后,就命令我们回寝室等待之后的指示,把我们赶出舍监室了。
此时,舍监室外还有逾半的新入住生,正在门外跪候着,我们并没有多作逗留,就赶紧沿着舍监刚才的指示,从左侧楼梯上楼。
(为何说一定要从左侧楼梯呢?)
我走到二楼时,还有这么个疑惑,虽然我刚刚是从右侧楼梯上楼,不过二楼的走廊是共通的,只要穿过交谊听之后,还是可以到达左侧的楼梯啊?
不过,这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当我以为三楼也是同样格局时,走到三楼了才发现,原本应该是贯通宿舍东西端的走廊,在我们左手边的中间区,却被用铁栏杆挡着,上面挂着一个小牌子写:"管制区:二年级女奴寝室一年级女奴勿入"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舍监的意思,中间的管制区铁栏杆挡在两侧楼梯中间,上面虽然有扇铁门,但是它此刻却上了锁,而且小牌子的警示语写得分明,我们也不敢傻到试图闯入。
所以,如果从另一侧楼梯走到三楼,就无法穿过走廊抵达这边,最快也只能先走到二楼,穿越交谊厅前的走廊到对面侧的楼梯,再走上三楼;反之亦然。
既然中间区域无法走动,我们的焦点也很快就转向另一方向,包括我们寝室在内的“三楼西区”。
标示着“301”至“304”的门牌,就在四间连房门都没有的寝室门口处,离我们最近的房间是“304”,我们的房间是“302”,所以应该是要往前数第三间……
我们穿过304号房,发现这一寝的住户已经早我们一步搬进来,而原本还在里面聊天的她们,也误以为是舍监来了,惊慌地转头望向门外的我们,发现我们不是舍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并向我们点头打招呼示意。
我们不敢在她们房门前逗留,只能点头回礼后就赶紧走开。
因为房间比幼奴宿舍还要窄小许多,更别说连内隔间都没有,所以虽然同样没有门,但是站在门外更能清楚看到房间内部的全景,也就是说,我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事情,从门口经过的任何人,都能在不经意地一瞥之间就尽收眼底。
而且,恐怕也不用亲自造访我们的寝室……
我们经过了303号寝室,里面仍然是空房间,而我们也不清楚301号房有没有人,就先走到了我们的302号寝室。
302号寝室里面就跟我们刚刚所看到的房间一样简陋与单调,正对面的墙壁靠着我们要共睡的床铺,两侧墙壁,一边摆着我们的书桌,另一边摆着我们的柜子,墙壁上也没有什么摆设,能说的就只有门口正对面的墙壁上,还有一扇长宽约半公尺大小的小窗子,能够望向外面,比起没有窗户的幼奴宿舍,这一扇小窗子让我们的宿舍采亮度像是高级了不少,但是跟对面,每间寝室都有个大大的落地窗跟小阳台的第四宿舍相比,仍然显得穷酸许多。
这些都是乍看之下所能马上观察到的,其实还有许多小细节……
比如说,原本以为什么都没有的四面墙壁,多望一眼就会发现安设在角落的监视器,只是因为颜色跟墙壁相近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
自己的寝室被装设了监视器,让我们的宿舍生活更加没有隐私可言,而且还不只一、两架,光是我们看到的,墙壁相交的四个角落,天花板上各有一台监视器对着房间中央向下摄像,地板也同样有一台监视器向上摄像,而且我们也很快注意到,在我们的书桌正前方墙壁上,也有个安装滤净的针孔摄像机,不久也发现书桌底下也同样有台摄像机,拍摄我们在书桌前用功时,桌面上所有的行为、表情,以及桌面下所有隐私春光。
在这样几无摆设的小房间,竟然装有这么惊人数量的监视器,明明只要一半的监视器,我们在寝室的所有举手投足就都已无所遁形,这么多的监视器,反而更加宣示了我们在寝室所有隐私都被窥看着、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这种感觉,恐怕就跟坐牢差不多了吧……
不过,监视器怎样怎样,都是后来的事了,这也不是我们走进宿舍房间第一个注意到的点……
我们走进新的寝室,第一个察觉到的怪异点,就是正对着我们的,我们每晚要睡的床……
“唔……咱刚刚经过别的房间时,就觉得不对劲……”芊芊首先开口打破我们惊愕的沉默。
“弄错了吧……这样的床,我们要怎么睡啊……”芯芯也表达自己的质疑。
“呜……难道要我们挤着睡?”我最后也补了一句。
在幼奴宿舍,虽然我们合睡一张床,但那张床的宽度足够我们五个刚成年的女孩躺在上面,还有许多翻滚伸展的空间……
不过,在这穷酸的第五宿舍小寝室内,虽然每寝只有幼奴宿舍的一半,虽然同样有一张大床,但却比幼奴宿舍还要小上许多……
更准确的说法是,那一张床,甚至还比双人床小了一号,大概介于单人床至双人床之间,如果两个人睡,虽然要稍微缩着点,但还勉强能共睡这张床而不影响彼此;但如果是三个人睡,恐怕没紧挨着彼此,或是稍微翻滚的话,睡两旁的都很可能跌出床铺外……
如果要三人共睡这张床,我们想到的方式,就只有睡外侧的两人互相伸手搂住彼此,睡在中间的女孩则被那两外环抱在中间……
“看来……今后的日子……咱们得要‘好好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