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后,我拿林丹影当初吃剩的避孕药给她“亲爱的,这是避孕药,你先吃着预防吧。万一我们哪时浓情蜜意,不小心有了关系,也可以事先做个预防。”
每次口必吞精的黄依琳,出乎意料的对避孕药有极大的抗拒。
一般的女性都是拒绝吞精,把避孕药当糖果吃,而依琳却是反其道而行,让我不禁问她对此事的说法。
“是药三分毒,除非逼不得已,否则我能不吃就不吃。而精液不一样,那是男性最纯粹的精华,非常有营养的东西。吐掉了多可惜,肯定是要一滴不漏的吃下去…而且,吃习惯了以后,觉得味道还不赖!”
听完我差点昏倒,我一直以为是依琳太爱我了,才会每次都帮我吞精,想不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因为精液营养美味,实在是让人情何以堪!
而依琳也十分排斥冰品、冷饮,不断的告诫我吃冰对身体的危害性。
我则是反唇相讥,说年轻就是要好好享受生命,忌口这个、禁食那个的,这样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还笑她是老太太,没事搞啥养生的。
气到她说要跟我单挑,运动项目任我选,让我立刻就耸了…
我一直想把当初欠的那顿饭早日还清,结果再次遭到依琳的拒绝。
她一本正经的说“健庭,你现在没有在赚钱,我不喜欢你把用家里的钱用在我身上。等你有了收入后,再把这顿饭给请了,好吗?”
看到我十分失落的样子,依琳接着安慰我“我知道这样子对你很不公平,但我尊重你的坚持,同时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不仅仅是不准请我吃饭,就连礼物也不许用家里的钱买,不然我是绝对不收的,明白吗?”
说完依琳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让我顿时忘了这次谈话的不愉快,情不自禁的与她交缠在唇舌的爱欲中。
依琳的唇舌功夫越来越厉害,加上她是真的喜欢吞精,每次都会把我吸的干干净净的。
我还曾经拿这个笑她,说“精液都被大姊头抢光了,小妹妹没得吃怎么办!”
没想到依琳正面怼了回来“那不正好吗,这样我就能守身如玉,等洞房花烛夜再把第一次给你啰~~”在一片欢笑声中,我又把她推向阳台,一振夫纲。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一年一度的圣诞节了。
去年因为林丹影的缘故,我被迫在家里看实况转播。
而去年黄依琳忙打工,同样也错过了和大校园最盛大的庆典。
因此我们两人同时对这件事情充满期待,我也偷偷的在钱包里面,藏一个保险套!
盼阿盼的,总算是盼到开放进场的时间了。
当我看到依琳时,眼睛为之一亮。
她今晚身穿一套鹅黄色小礼服,配上红色亮面高跟鞋,与先前的野丫头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幸好我也是西装皮鞋出席,不然岂不成了癞虾蟆想吃天鹅肉?
一进到会场那可真的是人山人海,陆陆续续的遇上熟人,一一打上招呼问好。
陈世儒已经放弃对展敏婷的追求,现在正与同是八朵金花之一的赵心怡打的火热。
王美香则带着正牌男友来到舞会,看到她们甜甜蜜蜜的样子,也是让人颇为羡慕。
勇哥跟展敏婷都没有出席舞会,也不知道两人是否又滚在一起,还是各自另有发展。
会长李榕庆则是左搂右抱的,带着李珮珮与赖雅妍高调进场。
就连吴怡君学姊,也带着男伴,开心的向我们挥手致意。
在低音喇叭震耳欲聋的声响中,和大圣诞舞会开始了。
由热舞社率先上台,献上一段快板街舞热场。
人群很快就沸腾了,纷纷跟着场上的领舞,不住的跳跃、扭动自己的身体。
依琳本来就是好动的人,开心的抱着我又叫又跳的。
反而是我这个阿宅很难适应这样的场面,尤其是震耳欲聋的喇叭声,震的我头昏眼花。
我连忙拿出卫生纸塞住耳朵,这才逐渐适应当前环境。
直到现在才知道,所谓的舞会,其实就是大家各玩各的。
东边一群人在跳僵尸舞,西边一群人在学机器人走路,我也跟着依琳跳啊跳的,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干嘛!
半个小时后,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总算停了下来,现场响起缓慢柔和的弦乐声。
依琳也很自动的与我搂在一起,把头枕在我的胳肢窝里,随着轻柔乐曲声,与我一左一右的摇摆着。
尽管我的手,不老实的在伊琳的屁股上游移着,她居然没有在人前被侵犯的反应惊叫出来,反而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好像一拳打在空气上,感觉有些郁闷。
依琳这时候把头靠过来,小声的说“健庭,你已经很老实了。你注意看我后面那一对,男生的手已经伸进去女伴的裙子里了。还有斜前方那三个,两个男的把一个女的夹在中间贴的紧紧的,估计里面已经真空了吧!”
在依琳的提醒下,我才发现在昏暗的灯光中,早就已经开始了你情我愿的情欲游戏。
整个舞会就这样快慢交错,时不时的还有热舞社及国标社轮流领舞带气氛。
尽管有几对玩得太嗨,导致女伴春光外泄,惊叫声连连不断。
大家玩得十分尽兴,即使舞会的时间结束了,依旧有大把的学生不愿意离开。
我知道等散场后再离开一定会被挤爆,抢先一步带着依琳离开会场。依琳虽然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却也顺从的跟着我走。
离开喧闹的舞会后,我牵着依琳的手,到学校的圣母堂,参与校方举办的午夜弥撒。
虽然我不信基督教,但现场庄严隆重的气息,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跟依琳步入礼堂一样。
我看依琳同样也沉浸在现场的气氛里,无预警的牵起她的手,一脸隆重的说:“我,程健庭愿以你,黄依琳为我的妻子,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诚。”
依琳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随后眼眶泛泪的说“呆子,哪有人这样的……好啦,我让你叫老婆就是了。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一路上,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就只是手牵着手静静的走着。
然而,透过依琳有些颤抖的掌心,我知道回家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心情激动之下,我的手竟然也开始颤抖了。
两个人的手同时颤抖,这手再也牵不下去了。
依琳率先发难,甩开我的手,傲娇的抱怨着“健庭,你的手这样子一直抖,人家是要怎么跟你牵在一起啦!”
我知道,今天将会是她重要的日子,罕见的不回嘴扛正面。
而是走到她身后,用宽厚的身体从后面搂着她,说“如果不能牵手,那就用抱的吧。”
说完我就一把将依琳横抱起,以公主抱的形式带着她回到租屋处。
一进门,我就把她往沙发上一丢,在依琳还处于弹跳状态下,我往沙发上一扑,把她重重的压在身体底下。
一阵热情的深吻后,依琳一把将我推开,迳自往我的卧房走去…
从之前被拒绝的理由判断,我认为依琳并不是真的排斥与我发生性关系。
自尊心很高的她,觉得人生的第一次是特别的,不应该在随随便便的环境下给出去。
我出门前花费了一番功夫,先是在床头摆放一束鲜花,接着用造型蜡烛台点了三根芳香蜡烛,最后还用缎带,把房间布置得跟新房一样。
当依琳推开房门看到后,惊讶的摀住自己的嘴唇,妙目流盼出动人的光彩。
我赶紧拿出准备好的粉红香槟,端着细长的高脚杯,一人倒上一杯,说“第一杯,祝贺我们能在和大相遇”
依琳也学着我举杯,当的一声碰杯后,将第一杯一饮而尽。
我又斟满第二杯,与依琳摆成喝交杯酒的姿势,说“第二杯,祝贺我们成为欢喜冤家”
依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跟我喝了这杯交杯酒。
眼看我没有斟第三杯的意思,依琳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却说“这第三杯,自然是祝贺我们今天大喜之日,良辰吉时到~~送入洞房!”
“等等,酒杯是空的,这第三杯人家是要怎么喝啦!”
“这个第三杯,是这样喝的~~”语毕,我把剩下的粉红香槟全部倒进嘴里,用口对口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把口中的香槟渡进依琳嘴里。
依琳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尽管满脸通红,却也是配合著我的动作,两唇紧紧与我相抵,一口一口的让我把香槟喂进去。
终于,要办正事了。
我拿出一瓶预藏的高粱酒,却看到依琳一脸不满的嘟着嘴说“怎么还要喝酒阿?人家头已经有点晕了,再喝下去就要醉倒了。亲爱的,我们直接开始好不好?”
我亲了她脸颊一下,说“这不是给上面的嘴喝的,而是让下面的嘴用的!”
我进一步的解释到“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痛,所以我就想,用高度数的酒精,先让小妹妹麻醉一下,这样子应该会顺利很多。”
依琳在这方面白纸一片,听我这么说,乖巧的点点头。
随即脱掉自己的连身小礼服,胸前的两张胸贴,在烛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我一把用力将它们撕下来,一阵刺痛感,惹的依琳啊的一声,有些生气的瞪了我一眼。
尽管对我的粗暴行径有所不满,却也还是缓缓的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
当纯白的内裤离身后,依琳张开自己的双腿,抬高自己的臀部,睁大明亮的双眼,看着我把手上的高粱酒,一点一点的倒入自己的阴道内。
然后……然后就悲剧了!
“啊……好痛!……快点把它弄出来,人家痛得受不了了!”依琳脸上飙着泪,强烈的烧灼感让她痛苦的大叫着。
我急忙停下手上动作,迅速的钻进她的两腿间,把刚刚倒进去的高粱酒,一滴不剩的吸出来。
还好,由于处理及时,酒精并未对阴道造成烧灼伤。
但是由于剧烈的疼痛,让依琳身体紧紧缩着,她甚至气到踹了我一脚,随即转过身体,不再理我。
唉…我又做了什么傻事!我早该想到的,为什么大家宁可让女方承受破瓜之痛,也不愿意搞烈酒麻痹小妹妹这一套,因为根本不可行嘛!
我有些意兴阑珊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今晚抱着遗憾入睡,谁知身后却传来天使的声音。
“亲爱的,我没事了。你把保险套拿来,我想亲手帮你套上去…”
我的心,一下子从地狱深渊飞到极乐天堂,连忙取出保险套,交到依琳手里。
依琳撕开包装后,对着保险套研究了许久,这才确定了方向,往我的小头套了上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戴套,感觉小弟弟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不太舒服。但是为了依琳,一切也只有忍。
“来吧!”
得到依琳应允后,我不在犹疑,立刻将小头插入阴道少许,看她没有不适的表情后,这才腰间发力,将依琳紧闭的蓬门一举突破。
可能是酒精的烧灼感太过强烈,以至于破处的撕裂痛楚变的微不足道。
依琳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出现呼痛或者是哭叫的场面,让我信心大增,开始加大胯间运动幅度。
紧,真的好紧。
尽管我的肉棒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粗的,但也没有粗到像黑人那种夸张的程度。
然而依琳的阴道太过紧实,让我的小头如同被层层山岳重压般,滞碍难行。
紧要关头绝对不能耸了,我一方面腰间加大力道,务必一举打通这条崎岖难行的山道。
另一方面口舌并用,舔上依琳双乳诱人的红宝石。
终于在我的努力下,山涧洪水爆发,滚滚洪流,将原本滞碍难行的山道变得湿滑无比。
啪咭、 啪咭、 啪咭,泥泞的践踏声,不停的在小小的寝室里回荡着。
依琳的第一次,并没有流太多血,仅仅只在保险套上头出现一抹嫣红,证明自己的贞操,确确实实的交到我这里了。
在她巨量淫水的冲刷下,这点微弱的证明,逐渐淡化成粉红色,最后消失无踪影。
迷失在激情中的依琳,除了放声吟叫外,只觉得全身舒爽松软,任由自己被我任意的摆布。
我除了像打桩般,一下一下大力的捣鼓着那既紧又滑的花径外,嘴巴跟两只手也没有闲着。
一下子这里咬咬、那里舔舔,或者用手捏胸部、逗阴蒂、挑奶头、搧屁股……
终于,在依琳激扬高亢的喊声中,花径开始挤压收缩,内里一股吸力拉扯小头的敏感带,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我再也把守不住精关,大吼一声的射了出来。
完事后,依琳除下我小头上面的套子,拿在手里细细观察,不解的问“怎么没有落红阿?”
“本来有阿!可是某人山洪泛滥,把自己的第一滴血给冲洗干净了,自然就看不见啦~~”我一脸揶揄的说着。
“讨厌啦,把人家说的好像淫娃荡妇一样,以后不要理你了!”
“那不叫淫娃荡妇,那是老婆对我最真挚的爱,以后老公也要让它一直喷个不停。”
听到我的甜言蜜语,依琳不再说话,依偎在我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我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