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当然是闷声发大财,傻子才会这时候去扯谁的更舒服的问题。
他把安安整个抱在怀里坐着,就像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这样才是暖宝宝。”
安安意乱情迷地转头继续和他亲吻,任由他的手索取着温度。
她的身躯本来就是软软的,柔若无骨,又在这冰冷的地方微温暖暖,真是别提多舒服了。
而且这小巧玲珑的抱在怀里,真的跟个洋娃娃一样。当她的蚌壳虚化之后,好像就是为了这一刻似的……
其实之前在王座上,羽裳款扭腰肢走过来坐在他怀里时,也是类似的姿势,但感观上就完全不同。
羽裳差不多近一米八的模特身材,只能侧坐,纤手环绕过他的脖颈,有种姐姐般的诱惑。
而安安也就一米六,整个人靠坐在他怀里缩着,就像抱着一个小妹妹。
偏偏这个小妹妹的规模更大,也是奇了。
他在那研究暖宝宝的人体工学弧线呢,安安还是黄花闺女哪受得了这样啊?
秦弈还在沉迷掌心的温度,就见安安抽搐了一下,眼神傻憨憨地茫然看着远处,瘫了。
秦弈:“……”
安安极度羞耻地埋首在他怀里,说话都听不清了:“先生、先生不是来感冰凛之意的吗……”
“哦,哦,好像是的……”秦弈神色古怪地陪着她转移话题。
再弄下去暖宝宝怕是要坏掉了……
还是让她缓缓……
话说冰凛之源,不用多想,就是在这里了。
眼前这个寒潭,任由此地冰寒彻骨零下不知道多少度,却依然没有结冰,还是幽幽潭水,可知奇特。
这多半就是整个北冥的寒冰之源,恐怕连冰魔都是从这里一个个凝聚出来的,几乎可以想象一只冰虫凝聚于水中,随着一声龙吟,直上天渊。
是为冱蚑。
逼格其实还可以,可惜先被魔意毁成了个满口谎言的阴狠货色,现在就更别提了……
如果要感先天冰凛,甚至是吸收其意,估计要泡在潭水里面最有效果。
秦弈探足感受了一下潭水的温度,暗自皱眉。
一般人接触到这潭水,必僵无疑。以他如今的修行尚可泡个一两天应该是可以,久了一样会受不住。
这可不是冬泳那种一开始冷后来就暖和了,这种冷是绝对无休止的,自身的能量只会被不断消磨殆尽,直至死亡。
一两天的话应该还好……但秦弈开始担心此地冰凛过盛,会磨去体内的火系修行,这就亏大了。
他的火种一个比一个难得,一旦消磨想要再搞就非常麻烦了,尤其混沌火如今还有大用的……
安安显然也看得出这一点,有些羞耻地别过脑袋。
本来她可以帮先生这件事的——她可以用水灵温养秦弈的身躯,帮忙中和那种冰凛侵袭,让先生能够安然吸收化用,或者可以互相渡气,分担冰凛之威。
结果此时浑身发软,什么力气都聚不起来……
这就叫做贪花误事吗?
也误不了多久,缓缓就好……
话说回来,安安此时认真观察,发现自己也泡在这里的话,对自己也有很大的好处。
冰是水的另一种形态,集合了寒意而成,她的修行单只是水肯定是有所偏颇的。
之前吸收冰岚晶髓只是略微获取了这种意,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而这寒潭也是她的造化,以后她的无相之路说不定都要泡在这里追寻。
其实吸收冰岚晶髓,正是为了这个打底。
就像是先接受了疫苗一样,之后再进寒潭就无碍。
而秦弈没吸收过冰岚晶髓,恰恰好像是需要和她一起下水,互相渡气比较好。
就像那时候渡太一生水,那是先生帮她,而这一次是她帮先生,因果再次成圆。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这一层。却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冰岚晶髓这疫苗,其实冰渊仓库里还有好几枚的……
不管了,不存在的。
秦弈低声问安安:“缓过来了么?”
哪有这样问的……安安耻辱地埋着脑袋:“不缓,可以快点。”
秦弈:“……”
他站起身来,先除去了万妖法衣,以免冰凛之意被阻隔。又抱起安安,“扑通”一声跳下了寒潭。
抖!冷!
彻入骨髓的寒冷,仿佛要把灵魂都冻结一样,只是刹那间,身躯就几乎被冻得失去了知觉,连怀中的安安都不香了。
秦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过这样的寒冷了,自从修炼有成起,天寒地冻对他早已没有任何意义,和人对敌之时也曾经吃过冰霜术法,也不过如此。
最后一次感觉冷是什么时候?
是了,是在裂谷妖城,程程考验他的时候。
在凛霜之窟里,冻得连肌肉都溃烂散架,躯体几乎不存。
那是仙神大劫之中,一位人族大能的术法在鲲鹏身躯上残留的冰凛之意所化,不知是棒棒的族人还是天帝派来搞事的……
总之那冰凛历经数万载衰微之后,依然能够让妖族不敢入内。
那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如今修行比当初何止高了万倍,却再度感受到了一模一样的体验。
是相同的东西,最极致的寒。
冰之本源的力量。
恍惚只是一刹,秦弈体内的混沌火已经熊熊燃起,仙武合丹自我运作,中正平和的力量瞬息充盈,将冻僵之意驱散开来,脑子也恢复了清醒。
与此同时,唇上一阵柔软。
安安吻了上来,渡过一丝冰气,替他体内凝出“抗体”。
本来正在强势驱逐寒意的仙武合丹好像“愣”了一下,其实是秦弈反应过来,自己需要的不是抵抗,是融合吸收。
于是内丹的运作模式变了,从驱逐寒意,变成了借用安安这一丝引子开始吸收。
冰凛之意从刺骨的侵袭,变成有些迟缓感,继而慢慢旋转,如同冰晶雪花在绕着内丹飞旋,每旋转一次,就吸附了几分。
那种寒意慢慢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自己体温一样的习惯。
秦弈终于体会到了安安的感受,哪有什么“先生我冷”,对她而言这就是常温,很舒适才对。
这丫头……
秦弈微微睁眼,眼前的安安正闭着眼睛,脸蛋红扑扑地在吻他渡气。
当寒意消失,这似乎成了温泉。
无论是他还是安安,都感到了一种热流在上升。
水中湿漉漉的拥吻,和岸边石上怎能一样?
何况秦弈还是脱掉了法衣的……
安安也差不多,她的法衣本就是水的幻化,当回到了水中,那就随时可以等于没有,露出了她那雪白幼嫩的身体。
就是没有任何阻隔的相拥。
秦弈再也无法按捺,低声道:“安安,给我好么?”
安安睫毛动了动,微不可闻地回应:“本……本来就应该……双修才好。”
虚化的蚌壳在水中轻展,慢慢将两人包裹在里面。
“安安,冷吗?”他俯下身来,问道。
“先生慢些……安安不怕冷,怕疼……”两手嫩白的小手轻柔而坚决的抓着他的衣服。
安安的双腿自然并拢,两条纤嫩的腿儿又细又直,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粉腿的顶端平平凹入一线淡粉色的缝谷,光滑的没半点纤茸,同样浸湿着水里的饱满凸起充盈着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
一声轻动,现出两团如堆雪而成,玉碗倒扣的幼嫩胸脯,镶嵌着两点淡到几乎看不清的粉红……
也只有安安这种最稚嫩纯洁的少女,才会拥有这么纯净的颜色。
安安依恋的抱着秦弈,她好喜欢躺在他身体里的感觉。
秦弈足足失神了五秒中,才艰难的移开视线,一手扶着安安的肩膀,另一手小心而轻盈的抚摸她的粉背,前胸,短暂的停留下,缓缓向下,转过她的身体……
随着安安身体的转过,一团雪沃沃的细巧臀瓣,颤巍巍地映入秦弈的眼帘。
他完全没有想到,安安稚嫩娇幼的几乎可以捧在手心做掌上舞的身子,竟然拥有这么一对小巧但不失丰满的美臀,充满青涩韵味的诱人曲线从腰部一路往下,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姣美,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透着晶莹剔透,直让人不断生起吸咬舔舐的冲动。
秦弈微微发颤的手沿着安安白嫩嫩的秀美小腿向上摸去,安安的身体是敏感的,在他的触摸下,安安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细巧足踝紧张地并在一起,双腿更是紧闭,紧的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秦弈温热的大手贴着安安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逐渐探到她的胸前,抚弄着她初初发育的小巧乳房,娇嫩的乳尖在他的抚弄下很快挺立了起来,很快的,随着秦弈轻柔的抚摸,安安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随之,有些急促的呼吸开始夹带了点点娇媚的呻吟。
在秦弈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幼嫩芳心噗噗直跳,她感觉到了,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冒出来的、让她心慌慌,却又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痴迷感觉,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一声娇嫩轻微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
“先………生……”
安安忽然螓首向前,凑近樱唇,又一次贴在了秦弈的的嘴唇上……吻他渡气。她的唇瓣又滑又软,还透着一股醉心的凉意。
而她的这忽然而至的主动一吻,让秦弈最后的那一丝理智之弦直接崩断。
他失控的一口吮吸住了安安那小巧嫩滑的唇瓣,贪婪地吸吮,触感柔软而又滑腻,他挑开那紧张闭合的玉齿,寻到了那不知所措的娇怯丁香小舌轻轻一吸,几丝清淡甜美的香津,点点滴滴,直入心脾……
安安“呜”的一声,蝉翼般的眼睫剧烈颤抖,雪白玲珑的身体猝然僵硬,细巧的脖子高高仰起……
但呼吸着“先生”的味道,她的身体又慢慢稣软,娇娇怯怯的将舌尖伸进他口中,任由他品尝,吮吸。
她一定不会知道,她这种生涩而娇怯的动作,对男人来说是多么不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秦弈终于崩溃,他疯狂的吮吸着这个女孩口中的嫩唇,舌头在她小巧的口腔中搅动着,挑逗着她受惊的小舌,一缕缕的香津从安安被迫张开唇边流出,缓缓流下,流过她的脖颈,再到她那晶莹粉嫩的蓓蕾。
秦弈的双手在她全身狂乱的抚摸着,无论摸到哪里,都是满手的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她的身体,即使在夜幕之下,依然那么的莹润酥白。
“安安……”
他一边吮吸着她的小舌,在喘息中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唤,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分开她白嫩纤长的双腿,抱起她的嫩臀,让她那最私密的部位,和他膨胀到几乎要炸开的欲望紧紧相贴。
安安身体虽然小巧,但股腹间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无比酥绵柔软,这样的女孩,即使没有绝美的容颜,也会是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那从所未有的触感让秦弈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连一秒都已经无法忍耐,抱着安安嫩臀的手用力的向下……
“先……生…………”在一声长唤中,安安的雪股猛的抬起,身体猝然僵挺,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她的身体太小,而要占有她的人又是那么的巨大,她根本无法容纳,刚才的那一下,没有贯入她的身体,反而让她在疼痛中发出一声痛呼。
而这声痛呼也让秦弈停止了动作,狂燃的欲望亦无法压下他的心疼,慌忙将安安抱起,让她稍稍远离了自己一些。
但,身体酥软下来的安安却伸出了晶莹的两只雪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上,主动迈开自己的双腿重新跨上了秦弈的腰际,再缓慢而小心的跨坐上去……
滑腻的摩擦让秦弈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随之,他感觉到自己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
一声娇嫩中透着柔媚的呻吟声从安安的口中发出。
她那被秦弈捧住的雪臀,在她的呻吟声中,开始了前后的摇摆,摩擦,动作是那么的小心而生涩……
所带来的触感与视觉、心灵上的冲击却几乎让秦弈当场喷发。
安安……为什么……是谁教会的她这个……裳儿么
秦弈的思绪,马上就被淹没。
安安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皙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
珠玉圆润的小巧臀部悬在男儿腰股上前后摇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和秦弈剧烈摩擦着,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速度越来越快,摩擦的强度也在不断的增加着。
从干涩,到湿热黏腻,逐渐,他们相摩擦的部位已经是水声唧唧,湿淋淋的浆液不知从何处汨汨而出,秦弈闭着眼睛,爽利的几乎要眩晕过去。
逐渐的,在水液的湿滑之下,他感觉到自己开始在摩擦中缓缓的滑入一小截湿热嫩滑的嫩管之中,秦弈长长的吸了一口冷气,对安安的怜惜早已被欲望燃烧殆尽,腰部猛的一挺,挟着浆腻狠狠贯入!
安安“呜”的一声身子微仰,嫩白的双臂死死的抱紧了秦弈的身体……
秦弈的欲炎太过炙热,安安虽然是初次,但泌润却是惊人的丰沛,腻滑之中,秦弈直接一没至底,和安安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结合的部位,缓缓的溢出丝丝嫣红,那是安安纯洁的无瑕之证,就这么被他无情的夺去。
“先生……疼……”安安抱紧着秦弈,僵挺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那嫩白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泪点。
秦弈双手抚在她的背上,死死忍住那随时都可能再次崩溃的欲望……
安安的身体太软了,根本不堪承受,现在正是她最痛的时刻,如果不控制住的话,对她来说会是一场真正的摧残。
“先生……先生……安安好喜欢你呀”这是安安一直以来,重复的最多的一句话。
“安安。”
“先生……可以……动了哦……安安……想要”又是一声轻唤响在耳边,在他微微的发呆中,一种让他几乎呻吟出声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安安已经从痛感中缓和过来,她发出着轻声的呜咽,小屁股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轻轻的摩擦着,撩拨着。
他怕安安受痛,伸手抱住她的娇臀不让她摇动,但被抓住小屁股的安安却依然以极微小的幅度挺动小腹,继续摩擦着秦弈进入到她身体的部位,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起来,口中的呜咽,也逐渐的变成动人的嫩吟。
安安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身体的承受和适应能力根本不是寻常人可比。
被安安如此的主动撩拨,秦弈再也无法控制,抱着她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开始了挺耸,动作很轻很柔,安安的声音明显变得愉悦,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剧烈的迎合摇动。
顿时,秦弈最后的顾忌和怜惜消失,动作由缓到快,再到彻底失控,毫不留力,速度快到了近乎粗暴,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舒爽感。
变得狂暴的动作却非但没有让新花初绽的安安露出痛苦的神色,那溢出嘴唇的呻吟却变得更加愉悦,娇臀也摇得更加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细长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夹缠在秦弈的腰际。
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屁股却动得更极更快,咬着嘴唇“呜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若,丝毫不让人觉得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寒潭之内,远远看着就像是凝起了一枚巨大的冰茧,似乎即将化蝶。
秦弈曾经想过,安安被动出水会成珠,做那事会不会咯得疼死……
事实证明,当真正阴阳和合的时候,变珠子的状况根本就不会出现……
当入定中的羽裳醒来,气急败坏地赶到潭边,已见潭中有雪,也有血。
但有一朵巨大的冰莲,在结茧之处绽放,冰晶四溢,神秘而美丽。
流苏笼手飘在身边,幽幽道:“秦弈修行不知如何,这蚌倒是乾元圆满了,破冰茧,成玉蝶,她的水之意,再无缺憾。敢情她那合起来如同柱子的蚌壳,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