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弯下腰,握着明河早脱去了软鞋和白袜的玉足,一寸一寸细细揉捏着她的小脚,从近处看她的纤足纤巧柔美,雪白的肌肤几乎是透明的,但纤美的线条中又蕴含着极大的力量。
“嗯……”
他凑过鼻子,细细嗅了起来,明河被秦弈灼热的呼吸逗弄得奇痒无比,身体重心一偏,侧躺在了床上。
秦弈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反而从明河的玉足上嗅到淡淡的清香味,他连连赞道:“好香啊……”
明月光被同时捏脚,三张俏脸火烧一样,显然已经没法再自欺欺人地装作自己是在当着别人的面偷情。
三个人同时偷的事还叫偷吗?不如叫轮。
明河最委屈了,进来什么事都没做,先被摸得连话都快说不清楚。
我是应邀来和“师祖”论道的,不是来玩三代同侍的好嘛!
明河被他说的无地自容,脸色涨红欲滴血,简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秦弈却忍不住将玉足地诱惑,将起含进口中,只感入口软滑,细软温香可突然玉足下传来阵阵奇异感觉,让她一时全身发麻,逼不得已才抬头睁眼一看。
只见秦弈将她芊芊如脂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发出“滋滋”声响,且品尝的津津有味。
“别……不要……不可以……嗯……那不干净……”
曦月瑶光呆呆地看着,傻了,对视一眼,那里,还能舔?
明河已全身发麻,感觉奇异酥麻的感觉由足下源源不绝的传来,忍不住檀口微分,呻吟声声。
秦弈心灵嘴巧,笑着道:“你的身体都是香喷喷的,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明河被秦弈这样一说,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而且从玉足上传来的酥麻感觉不断增加,不由的有些萌动起来。
“秦弈,你偏心”曦月瑶光已经从呆萌中反应过来,气呼呼地,一时间,又伸过来四只香喷喷的玉足。
看着几对晶莹剔透的玉足,秦弈已经彻底流连忘返,痴迷沉沦……
先把瑶光的玉足藏在怀里暖着,又把曦月玉足稍稍上抬,秦弈伸出舌头在她洁白如雪的脚窝下舔起,舌尖舔过那透明的肌肤,上面还有红色的血管微凸起。
“哦”
羞涩的曦月麻痒难忍,本能地把脚一缩,可脚踝被秦弈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不愿喊出声来,紧咬贝齿忍耐阵阵酥痒软麻快意。
秦弈察觉到她的心意,舌头舔的更加起劲,唾液粘的曦月满足皆是,不时还用鼻尖磨蹭脚窝,她终于忍不住阵阵快感,浪浪高潮。
松开红唇,娇喘连连道:“嗯……不要这样……脏死了”但是心里却也是欢喜的很。
秦弈舌头在曦月的玉足逗留一会便捧起怀里瑶光的粉嫩玉足,含入雪白的脚趾,细细的舔舐吸允,舌头在玉足上留下道道湿湿的痕迹,与此同时,一双魔手在明河的玉足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哦……好奇怪地感觉……”瑶光呆呆地感受着,也是感觉一阵羞涩,下体一股液体流出。
“好吃么?”瑶光傻傻的问道,羞涩的同时又满是好奇的目光看着秦弈。
“呜呜……甜甜的……香香滑滑的……”即便是在回答,秦弈的舌头依然没有离开那雪白的足底。
“胡说……八道……嗯……别揉……了……嗯”
秦弈的拇指顺着明河的足底,从脚踝一直搓上脚趾跟处,惹得明河是一阵颤抖,苦苦地咬着下唇,怕自己又舒服得呻吟出来。
“骗你们干嘛?不信哪天你们自己吃试试”
“谁会像你这么……恶心……嗯……吃……脚……还这么舔”明河捂脸道。
“那以后我经常给你们……吃好不好……呜……反正也只有我一人……能吃”
“嗯……大坏蛋……荒淫小贼”
秦弈的舌头依然细致的舔舐着瑶光的嫩足,脚趾缝中,一点隐藏的角落都没有放过,明河、曦月、瑶光,一宗三代,三只莲足,全都被秦弈肆意的亵玩舔舐干净。
把玩了一阵后,三女的小脚已经红透了,香汗形成的细微水珠附在脚上,舔舐后的水迹挂在脚拇指上,香艳绝伦。
回神过来的明河看着依然沉浸在秦弈舔舐吸允下的瑶光与曦月,羞愤地发动技能:跺脚。
一道看不见的波纹漫进床底,隐身中的秦弈终于隐不下去,被生生震出原形,又腆着脸滚出来,一把抱起明河放在怀里,又一个倒栽,冲进了帷帐。
一气呵成,如龙游水。
明河在他怀里死命锤:“放开我!像什么话!”
瑶光曦月都忍不住笑,连自己的处境都忘了。
瑶光倒也没想过,前世那完全没半点感情可言的悠悠冥河居然变得这么可爱,促狭之意大起,索性伸着小脚到榻上,媚声道:“谁的脚好吃?”
明河连挣扎都忘了,下意识道:“当然我的好吃!”
“噗……”曦月差点笑喷。
秦弈索性道:“好啦好啦,都暴露了,就坦诚点啦。床很大……”
“去死!”三道光华同时砸在他脸上。
秦弈做了个标准的太极手势,把三道光华拢成了一团,揉成个球,吃了。
三人呆了一下,下一刻三只小脚不约而同地踹向他的大脸。秦弈再度一捞,把三只小脚一起捉在手里亵玩舔舐,然后乖巧坐,不说话了。
三人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也就任由小脚被他捉着亵玩,都懒懒道:“不比好吃,那就现场比一比,谁的好看行不行?”
看着三双隐含威胁的美眸,秦弈汗都流下来了。
送命题?
左拥右抱是很爽啦,一宗三代包圆更爽,但很考验技术和血条厚度啊。
秦弈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便道:“这是明月光洒落我的床前,大珠小珠衬于玉盘,从左到右铺满清霜,只觉温润如一,分不出哪有高低。”
这脸皮,三人哭笑不得,瑶光明河性子还正经些,说不出什么骚话来,曦月便在笑:“你这样不作数的,这样,你说谁的最好看,今晚谁陪你,如何?”
看似诱惑,实际是诱惑送命。这敢说谁的最好看,几乎就是赶另两个人走了,然后可能这十年都要看冷脸。
秦弈岂能上当,立刻反制:“好看实在难以分辨,我们换个评判方案如何?”
曦月美目流转:“哦?”
秦弈眨巴着眼睛:“除了好看,还可以比一比好用啊。”
“噗!”三人笑成了一团,瑶光便道:“你在李无仙床边,和那只蚌干的事儿,无仙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这男人属实不要脸。”
秦弈腆着脸道:“那听起来你学过……不如教教你的徒子徒孙?”
明河奇道:“那个还真可以用啊?示范一下,示范得好了我就喊你师祖。”
这不知羞耻的臭河!这回倒是曦月挨不住了,转身想跑,又被秦弈一手拖了回来,抱在怀里。
曦月挣了一下,嗔道:“无道昏君,不对,乱世妖……唔唔唔……”
瑶光咬着下唇,轻轻伸过了小脚。
瑶光的玉足微微出了些汗,足部的动作也开始加大,直接把脚趾退到巨物处,而后再重重的向上撸动巨物,直接将脚趾推到眼口的地方,让整个美足的脚掌与棒身都接触一边。
秦弈忍不住开始吸气压抑的呻吟起来,意力也全都集中到了自己的巨物上。
曦月瞪大了自己樱色的美眸,水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好像是有些震惊。
瑶光听到了秦弈的呻吟,羞涩不已的她,玉足脚底却继续不停的踩住头部不停的转圈刺激头部,并且时不时的顺势往巨物的背部下滑,而后用脚底由下往上拉,将巨物刺激的已经开始一蹦一跳的跃跃欲试。
一阵疾风骤雨之后,秦弈终于是身体一哆嗦,蹦蹦跳跳的开始射出了一股股浊白的粘稠精液,随即喷射出的精液直接冲击拍打在了瑶光那匀称的小腿上。
有的则直接黏在了她的脚趾上,脚掌上,由于喷射的精液太多,不少粘稠的精液甚至从小腿上直接流到了脚踝处,瑶光原本完美的小腿瞬间被白色的粘稠液体尽数污染,腿上,脚上四处都是,透漏出一股别致的淫靡……
明河好奇巴巴地看着学习,没看两眼就面红耳赤,不知不觉,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悄悄地环上了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帷幕低垂,轻轻摇晃,明月光尽入帐中,地上清霜洒落,室内一片朦胧。
“真是乱世妖妃。”
不知何时,帐中渐渐停止了摇曳,传来了懒洋洋软绵绵的声音:“我们宗门一支相约论道,明明高大上的事情,怎么就被你坑成这样了……”
“你们这岂不也是在论道……”
“去死!”
“我才冤呢,我一身幽冥意,和天枢之法早都偏了,根本继承的不是一个法门,也被算成是这一支小徒孙,我不服。”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小河长大了会奔流了不要师父了呜呜呜……”
“哼。我看你就是想甩锅,想说反正你也是听师父的,这回不是你为老不尊。你那点肠子……”
“啊哈哈……”
瑶光:“早知道你们这德性,我根本就不想认这种徒子徒孙!”
“昨晚不知谁用小脚最是不要脸,我们就是因为传承源头是这样的,所以才变得这样。”
“我传承的是天枢星轨,不是勾搭男人!那分明是你们青出于蓝!”
“好啦好啦……你们听我说哈……”秦弈干咳两声,制止了三代撕逼:“我今天过来也是找光光问道的,嗯,正经问道。和你们今晚相约论道的内容应该还是相同种类,只不过意外变成这副德行……我也不想的……”
“呸!”
瑶光有些小小失望,不过想来这才对啊,原本就没想过他今晚跑来找自己,才会约人喝酒论道的嘛!天知道撞上了变成这样……
想想也是可笑得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傻的,完全没了正常该有的冷静,所谓清高更是不知道丢哪个位面去了。
嗯,一定是李无仙那浪蹄子害的,确信。
李无仙:“……”
“所以……”曦月终于问:“你是来谈什么的?”
秦弈把和居云岫研究画卷的事情完整说了一遍。
三人静静听着,神色倒都慢慢严肃下来,一时之间连脚被握着都顾不上了。
因为秦弈的提案真的非常有意思。
这种开天辟地式的感觉,非常戳问道者的心思,尤其是她们这种诸天之道,触动更深。
其实小规模“创世”的举动,很多人都做过。
所谓一花一世界,芥子纳须弥,诸如此类,都等于开辟世界,但大小与性质都有很大区别:随手捏个泥娃娃,和造人是一回事么?
即使有人弄出过地水火风,表面已经很像个世界了,那与秦弈这个构思都有绝对的差距。
画卷所有者居云岫本人,曾经是提到过画界创世,那也是以为填充地水火风与生命灵性之后,再过亿万年自我演化才行的。
那是瑶光也无法缩短的岁月,等于期待自然造化,只能算人造一个引子而已了。
而且也没有想过三界齐备,以为只是单一位面而已。
秦弈这回是真创世之思。
画面镀膜是为天清,画卷底部是为九幽。苍穹之上日月轮转、星辰闪耀,都完全模拟现实仪轨,不对,不是模拟,是就让它们真正那么运作。
天地人万物皆备,这就是真实世界,本以为必须太清之上才能办到,可如今借助画界之功、长期不断的各种完善与吸收,无意中满足了连居云岫本人都没想过的恐怖前提。
而恰恰找她们这一支传承讨论这件事,太正确了。
天帝,星轨,幽冥。
此意尽出。
他一帷之中,早已尽揽乾坤。
瑶光很是确定:“我有办法化镀膜为天界,绝对不是问题。”
明河想了想:“我有办法演底层作幽冥……虽然想要把现世幽冥聚灵还做不到,但对于一个画界所需是够了的……此意在先,将来自可演变。然后此苍穹之广,海洋之域,你再找一下羽裳和安安……”
“我试试,或可设定日月仪轨,演化星图。”
曦月犹豫片刻:“再让程程去裂谷一趟,取四象之意注入其中,协助星轨运作,自演契律而行。此非生灵之性,而是天象之基。”
瑶光做了总结:“想规划三界,分割空间,你还是要找臭棒子。而契律既出,道已在那里,如果此界将来有生灵,那是他们该追寻的途径,天人交感,卜算既生,无需你再加设定。”
秦弈忽然觉得,自己家宅后院,就是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