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影这话太过玄奥,含义隽永无比,是可以从很多方向去解释的。秦弈看着佛像上两人重叠的影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孟轻影凝视着他的侧脸看了一阵子,低声问:“你……为什么舍了命救我?”
秦弈道:“到此混乱之地,本来就是你先从太黄君那儿救我在先。”
孟轻影淡淡道:“你自有底牌,太黄君未必杀得了你。”
秦弈道:“那是另一回事,我不能当人情不存在。更何况此番赴玄阴宗,你我本就是一伙的,是战友。战友互助,谈什么得失?”
孟轻影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知道秦弈说的是真心话。
是他的三观,心中有秤,行为有绳。
在他自己内心看来,真的不是为了孟轻影,换了任何一个其他合作战友,并且还是救他在先,他一样会是舍命相助的。
但秦弈却不会知道……在孟轻影的观影之术下,他此时此刻的影子究竟是什么形状。
是佛?是魔?还是我。
孟轻影的眼神有些调侃之意,却终究没有挑明,只是道:“行吧,且疗伤。”
“等一下。”秦弈掏出一瓶丹药:“这是从普相真人那里摸来的,我查验过药效,这就是他们的和合丹。”
孟轻影顿了一顿:“给我干什么?”
“我知你有需求,你和气运之龙的祭炼融合有些阻碍……可能是魔道气运和这种一国气运格格不入的原因,此丹能融合各种特殊属**融,应该对你是有效的。”
孟轻影看着药瓶片刻,摇头笑笑:“有心了。”
秦弈又递过另一粒丹药:“我还察觉和合丹有一些媚药效果,不知你能否压制……总之这粒丹药能解,有备无患。另外我毕竟只是简单剖析,没有亲自试药,不知是否还有什么特殊状况……如果有问题,你及时喊我。”
孟轻影掂着丹药沉吟片刻,忽然笑道:“秦弈,你应该想象得到,为什么此丹需要媚药效果,恐怕不是媚药,而是助兴的。”
“唔……”秦弈挠挠头:“差不多吧……”
“鉴于玄阴宗的功法本质,他们的所谓不同属性融合的手段,应该是需求双修之术作为引导媒介……比如我先吸纳气运之龙的气运属性到体内,再借由和你阴阳沟通轮转混融的过程,彻底消弭自己与那种气运的隔阂,化作自身所有。”
“是这样。”秦弈道:“但此丹本身确实有消融异类属性冲突隔阂的效果,对你的情况绝对是有帮助的,未必需要双修的。”
孟轻影抛了抛丹药,笑道:“那就试试吧,不行再说。”
外面湖中的星龙化为点点星芒,融于她的眉心,慢慢不见。孟轻影服下丹药,盘膝而坐,很快就进入了深沉的内视调息之中。
秦弈也在她身边坐下,也服了一粒和合丹。这个和合丹确实有融合之功,他也想借此看看能不能对自己的仙武合丹有些好处。
这种修行,彻底运转自己的修为,调用之前服过的伤药药力,这也是一种自我疗伤过程,两不误。
内视之下,和合丹药力弥散,沁入丹府,可以感受到自己那个仙武太极形状的内丹开始旋转起来,吸纳着药力,慢慢使得合丹的棱角更柔和,更加圆润的感觉。
确实有用……
自己这个仙武合丹,说是合成太极,但终究是不同体系而成,不是一套功法,想说多么一体是挺勉强的。
就像一个低劣的画师画太极图,看着是那么回事,仔细看可以说是一个歪瓜裂枣。
正如太黄君说的,他这种融合只是意外而成,自己都不知道原理在哪,不是真混沌。
而这个丹药有着助于一体、助于领悟真正混沌之意的效果,把这个太极变得更加“真实”起来……
只不过还是差了点什么……
嗯,如果类比往机器上安插螺丝,磨合齿轮,可以构建一体,但欠缺了润滑油或者某种助推器,使得这个过程很生涩难行。
这就是孟轻影刚才提到的,需要双修功法的辅助,也是秦弈所判断的,并不是必须。
自己慢慢来,最多难搞一点,也不是不行。
孟轻影那边的状况应该是差不多的。
大家都是同层面修士,判断都是正确的。
但这个和合丹药力有点皮……
一直在躁动某种念头,小腹一直有热气在涌,各种不可描述的感觉不断在影响修行的心平气和,只想做那种事情……
秦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睁开眼睛取出一粒解除媚药的解药。
正在此时,身前盘坐的孟轻影也睁开了眼睛。
秦弈以为她也是熬不住那种影响,想要取药解决了,于是笑了一下,想打个招呼“这么巧你也吃药啊”……
话都没出口,就见到孟轻影眼里泛过奇异的光芒。
秦弈心中一个咯噔,暗叫不妙,想要退开却哪里来得及?
一个大钟当头罩下,将两人一起罩在了钟内。
钟内有粉色的烟雾,淡淡弥散,遍布整个空间。还有更狠的,烟雾在下面凝成了厚重的云,如同柔软的被褥一般。
粉色烟雾不需要呼吸,从浑身毛孔直沁体内,蔓延血脉,直透龙庭。
如果说原先和合丹那点效果只是助兴,那此时这个烟雾的效果就叫要命,这是专业用来催动那种事的,能把烈女变成那啥妇的真正魔道法宝——秦弈曾经被孟轻影要走的大欢喜寺“缠绵钟”!
秦弈哪里想得到,这种东西会用被她用在自己身上?
烟雾入体,脑海里轰然一炸,那种念头肆无忌惮地涌遍全身,连理智都差点崩毁。
孟轻影自己也置身在缠绵钟内,当然也避不开这种影响。她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得绯红,目光里媚如秋水。
秦弈勉强运起清心诀,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孟轻影笑了笑,忽然扑了上来,把秦弈按在粉色的云雾里。
“唔唔……你到底在想什……请自……唔唔……”
“少废话,一夕之欢有什么好婆婆妈妈,是不是男人?”
“我特么……”
对话声彻底消失,粉色的烟雾更加浓郁,钟内再也看不见人影。
一根狼牙棒歪着站在钟外,似乎想敲,想了一想,又百无聊赖地扑通趴在附近的蒲团上,不动了。
洞府内的两人相拥的滚在石床上。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只有秦弈压着恼怒的喘息,和孟轻影略带紧张的气息。
她的身躯成熟柔软,幽香阵阵,此时又带了少许的迷香,夹杂在一起,沁人心脾。
彼此依靠,就能让人心猿意马欲焰高炽,秦弈也慢慢平复下来,眼神里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孟轻影如何看不懂这样的意味?心中微跳,却故意再度刺激了一句:“到底要不要?不要下次我给别人了。”
“你敢”
秦弈平缓了的气息再度粗重,“撕啦”一声,丝衣被撕成了两半,肚兜根本掩不住她的傲人雄伟,如雪的山峦刺激着秦弈的眼球,略带粗暴地埋首啃噬。
孟轻影伸手摸着他的脑袋,低头看着他的模样,眼里掠过一丝温柔,又很快被阵阵酥麻刺激,扬起了脖颈。
在秦弈此世体验过的女人之中,孟轻影的身材是最丰润的,通体充满了成熟的风韵和魅惑,压在上面舒服无比,就像最完美舒适的垫子,柔软且有弹性。
一对圆润饱满的玉球,一只手掌根本握不住,出奇的是乳尖依然是粉色,红晕浅浅,证明着从未受过任何采撷的纯净。
而用力揉捏着各种形状,甚至用力的啃咬着,却只换来她逆来顺受的“嗯”声,并不抵抗。
这种从手感到心态的爽感,让秦弈更加暴戾了一些,动作越发粗重。
“撕”地一声,连裙子也分成了两半,圆润的白腿展露在外,触手光洁如玉,弹性十足。
秦弈把玩了一阵,粗暴地分开,又折起往上抬,命令道:“不许动。”
孟轻影嗔怪地横了他一眼,不仅没有遮挡什么,反而伸手从腿弯间伸了进去,轻轻掰着桃源洞涧展现给他,柔声道:“好看么?想不想它只属于你一个人,想不想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玩物”
秦弈血流上涌,实在是受不了孟轻影此时的风骚孟浪,急促地褪去自身遮蔽,重重地压了上去。
兵临城下的一刹那,秦弈吻着她的唇,低声道:“你只能是我的,也只属于我一个人,从上到下,你的嘴唇,你的玉乳,你的玉臀,你的花心,哪怕菊……连你的脚趾也是,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碰”
孟轻影没来得及回答,很快发出一声闷哼,纤指重重掐住了秦弈的肩膀。
秦弈的巨物,在前戏不足的时候重重侵入,即使是肉身修炼有成的孟轻影,这一刻也难免痛楚。
她轻蹙眉头,略缓了一口气,眼睛半闭之间,尽是春意。
她不气秦弈的粗暴。
本来就是自己故意刺激他的,能碰到自己身体地只有他一人,他会这么粗暴,只能证明了他的愤怒和在意。
那就够了。
她轻轻地伏在秦弈地耳边娇羞地喊了一声 “夫……君……轻影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啊”
丝丝血迹顺着秦弈的抽动被带出体外,慢慢地淌在腿根上,红与白的色泽妖艳无匹。
在宗门苦守了近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终于是献给了自己想给的人。
他的进攻很有力,孟轻影终究是修道强者,渡过了初始的痛楚,很快就体验到了快感。
她媚声喘息着,尽量让他听得满意,与此同时,运转了自幼学习的功夫。
不是双修功法,是床第之术。
秦弈很快感觉到了本就紧窄的玉穴里,变得更为舒畅了。
仿佛有丝丝花雨洒在巨物上,无数轻柔的小手舒缓地按摩,那一刹那的爽感简直让人控制不住,差点就要缴械。
她的手段更偏向于“吸”,玉穴紧紧咬合着,就像一个漩涡,又像有小嘴在尖端不住地吸吮,爽得人飞起,但一般人无法消受。
她的招数偏向让人舒缓舒适,这花雨滋润和肉壁按摩的手段,便是让人阴阳极乐,相交和谐。
和师姐交欢时的不同,和轻影交欢除了心理特别爽之外,肉身更是爽的起飞。
加上身躯柔软丰满,压在上面冲刺,真是任何部位的体验都舒服到了极点。
“哈、啊……夫君……”孟轻影的媚声直如天籁:“轻影……要被你弄死了……”
“被弄死愿意吗?”
“愿意,只要是夫君,轻影死了都愿意……”
秦弈低头吻在她唇上,堵住了她逢迎的声音,两人舌头缠绕在一起。
与此同时,秦弈也停了只顾发泄的念头,开始运转双修功法。孟轻影似有所感,同时运功相合。
从肉身,升华到了灵魂。阴阳缠绕,魂飞天际。
这回孟轻影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她以为自己在伺候秦弈,可没想到自己也爽飞了天,茫茫然不知此身何在,随着他的冲击,从灵到肉都进入了极致的欢愉,失去了任何意识存在。
“轰”地一声,双修气息磅礴流转,阴阳沟通,元阴渡让,形成了完美的太极。
……
修功的气息弥散在洞府内,石床上的和合持续了很久很久。
雨收云散。
孟轻影伏在秦弈身上喘息,浑身散发着熟透了的风情与媚意,仿佛一朵盛放的玫瑰,惊人的妖艳。
“夫君……我是故意的。”
秦弈轻抚她的背脊:“故意什么?”
“我要不主动,可用永远得不到夫君你的,所有故意刺激你的”
这会儿秦弈也早醒过味来了,低声道:“我一时被刺激,有点粗暴了……”
孟轻影吻着他的面颊,媚声道:“看你还装不装君子了。”
又一路向下,主动用唇舌清理着秦弈巨物上交欢的残渍。
清理之后,又一路向下,在秦弈惊诧的目光中,轻轻含着他的淫秽巨物,含糊不清地吞吐道“不要误会……你只是我的鼎炉……仅此而已”
“ ……嗯”秦弈卧躺着接受着孟轻影温柔的服侍。
…………
天色破晓,钟内烟雾沉寂。
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过不多时铜钟消失,两人默然对视。
秦弈的眼神有些复杂,孟轻影笑意吟吟,却似毫不在意。
“你这……”
秦弈刚开口,就被孟轻影打断了。
“自己慢慢祭炼,可能需要一年半载……若有双修之助,只需这么一夜。”
孟轻影丢下这句,潇洒地转身,走出洞府:“不要误会,我不需要道侣,你只是被我采了的一个炉鼎。还有,给我记住,我只有你一个炉鼎”。
“……”
结果看似潇洒的孟轻影没走两步就趔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秦弈试图上前搀扶,孟轻影却推开他,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到了洞府门口,初升的朝阳洒落,孟轻影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回眸一笑:“我倒是很想知道,夫君,这一夜发生后,当明河与我再度站在你面前时,你该怎样论亲疏?”
星龙现于虚空,孟轻影悄然立于龙背,转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