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一个都没有了……我不是随便的人……”
“是吗?”李青君凑到他面前打量。
秦弈战术后仰。
两人对视着,慢慢的眼神都有了些变化。
秦弈的眼神越发温柔,李青君眼中隐有波光。
为什么程程会对李青君特别有战意,因为她知道在秦弈心中,李青君非常特殊。
那是初恋。
也是真正经过社会性认证过的未婚夫妻。
连双方第一次都是互相交给对方的。
能不特殊么……
李青君的性情,对秦弈整个行事有很大的影响,甚至有一部分是“替她去做”。
秦弈做事风格有种恬淡和豪情混杂的复合性,有部分就是来源于此。
当初的少年,曾有意向她靠近。
当初的少女,也在向他追逐,如今……快要赶上了,至少站在同一个境界之内。
也许当初各自觉得“没有想象中爱你”,然而那并不代表“不爱”,而是另有更重要的东西,迫使做出了更重的抉择。
事实上对双方来说这都是此生最难忘的人,那一缕爱恋从来就没有断绝。
在南离国灭之后,在李青君心中,世上就再也没有比秦弈更重要的人了。当初曾为家国背诺,而如今放开一切,只剩下你。
毫不客气地说,小侄女无仙的重要性都比不上秦弈。
她对他是有歉疚的,因为曾经违背了一起远走的承诺,选择了其他。
秦弈也是有歉疚的,因为他做了一个大猪蹄子,对于恋爱时号称的“便有万千绝色,我也只要青君”,他也是背诺者。
但这本就是青君因为自己背诺有歉,特意对他说“如果仙路之上见到其他女子,且放开胸怀,那或许比我适合你”。
如果没有这个前提,还会不会这样?
谁也说不清。
因果都是交缠在一起的。
双方的情感复杂得连自己都看不清楚,连程程都只能得到天然的警惕感,蓬莱剑阁的师兄弟又怎么可能搞得明白?
这岂是一个“凡间嫁娶”能概括得完的?
秦弈压根都懒得跟他们吵架。
有旁人在的时候,两人还能压着心思,顾着当前。一旦独处,就是万千思绪百感交集,在心中回荡,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对视了多久,两人不知不觉地靠近,终于拥吻在一起,都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一点。
秦弈的舌头探进李青君嘴里,温柔地允吸着那甘甜的香津,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妙地琼浆玉露。
渐渐的,李青君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秦弈,开始回应他无限温柔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小舌也伸进他的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李青君,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秦弈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我好想你……”李青君喘着气,喃喃道:“我就怕……再见到你,又被你远远甩到千万里……还好,还是跟上了……”
秦弈低声道:“不用太勉强,易筋锻骨之痛,我了解极深,见你的修行我不是欣慰而是心疼。”
“我必须追上你,否则我怕你身边再也没有我的位置。”
“我……”
李青君又堵住了他的唇,将他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这一次,不是温柔,而是极尽炙热的吻。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秦弈再多的话语也烟消云散,他已经完全被这炙热的吻……
“嗯嗯……唔唔……”
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秦弈紧紧的搂着李青君,胸膛被两只圆润的娇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秦弈的动作越来越大,左手在李青君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娇嫩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疯狂地吻了一阵,才低声道:“不怪你,是我的选择。”
秦弈紧紧拥她在怀。
李青君附耳道:“要我。”
“啊?”
“我要你要我!”李青君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头上:“算了我自己来。”
“额”秦弈惊讶地无语道:“那……仙子……请……自……动……”
没想到白天还要公子请自重,晚上就算了,自己……动。
秦弈自己也想要。
“嗯……疼……额但是好……舒服……原来……难怪那死狐狸………缠着你”
李青君坐到秦弈身上,扶着那坚硬的巨物对准花瓣,就一坐而下。
娇嫩的玉乳随着身体地不断起伏而不停的上下抛动,樱桃小嘴断断续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
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宣泄久别重逢的热情和难言复杂的心,只要一阵狂风暴雨,双双精疲力尽也就好了……
秦弈一把将她掀翻,高傲的他岂能容忍仙子自己……动,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
被按在身下地李青君柔顺的趴在床头,双手扶着柔软的床被,披头散发、满脸潮红,艳若玫瑰,那双湿润地象要滴出水来的眸子。
“秦弈哥哥”李青君回头,呵气如兰的加以诱惑道:“秦弈哥哥,妹妹……想……要”
她牛奶一样洁白,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下塌,带出一线浅浅的沟,两片臀瓣却象明月般向上高高翘起,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线条看着就象一枚成熟的蟠桃,特别是那粉嫩可爱的……
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
咬上一口。
啊,这一声哥哥,激发了某人隐藏的妹控之魂。
“好妹妹,等下有让你求饶的时候”身后,早已疯狂的秦弈抱住那洁白的翘臀,鞠躬尽瘁,冲锋不已。
李青君小嘴半张,眉头微蹙,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着,一对白皙地玉乳颤悠悠地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摇曳。
被翻浪涌,床内摇曳。
春风一度,美人花开。
“秦弈……你干嘛……哪里不可以……脏死了……啊”
“喊哥哥,听见没”
“哥哥,好哥哥,秦弈……哥哥……啊……轻点……哪里……疼……但是……额……好奇怪……的感觉……啊”
原来某人已经采摘了仙子的另一朵娇嫩的……花。
程程在屋外捂住了耳朵。
比我还直接,还说你不是狐狸精!
练武的都是这么直截了当的吗?
她扁了扁嘴,伸手一扬,替这两个莽货遮蔽了声音。不然她怕蓬莱剑阁要集体自杀。
一夜惊涛拍岸,浪花淘尽,天色已明。
李青君慵懒地缩在秦弈肩头,浑身都是满足后的滋润光彩。
秦弈看着床上的血花发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
“武道化罡,化凡为仙,自然旧伤尽复,身躯归原。你不知道的吗……”
“我特么……”
李青君咬着耳朵道:“是不是很有感觉?这才是我们重新开始的第一次。”
秦弈憋着一脸奇怪的表情,半天才道:“是。”
李青君又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脸不想说话的模样。
秦弈还是忍不住:“南离的事,你不听吗?”
“说吧。其实……”李青君顿了一下,低声道:“我内心有些抗拒,不是太想管了,至少不会那么竭尽心力去管了……现在无仙也在长大,说不定将来该让她管。”
“唔……”秦弈想想倒也是,李青君既然随仙而去,那就是放开南离枷锁了。
还想听听是因为曾经付出的心血难忘,性质该是想要搞明白谁坑了自己,而不该是继续压在肩头的重担。
真正该继承的是李无仙,这话没错。
“你去见过无仙吗?”
“尚未有机会。”李青君道:“这三年一直在潜修,此番也是刚刚随队出山,还没有去大干的时间。此间事了,我会去看看。”
“那丫头厉害着,不用担心。”
秦弈便把从寒门那里得到的关于那匹马的线索,以及出裂谷之后见到的南离与李无仙状况,一五一十对李青君说了。
李青君听着听着,眼里就有了些异样光芒。
秦弈奇道:“怎么了?”
李青君梦呓般道:“我……不知为何,有了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嗯?”
“我忽然奇怪地觉得,那马会不会……是无仙派遣的……”
“噗……”
“呃,是夸张了点。”李青君挠挠头:“那时候无仙才两岁多呢,你也说了不存在夺舍或附体,那便是早慧也不至于此。”
“别想太多。”秦弈翻身起床:“天亮了,我们得出屋。再晚一些,被你师兄们看见你从男人房间里出来,那个……”
李青君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慢慢穿衣扎头发:“你本来就是我夫君,何须遮掩……”
秦弈哭笑不得:“也是为你名声着想啊,被人看见实在不太好看。”
李青君懒洋洋道:“行吧。似乎你是想调查什么事,那我配合一下,暂不暴露就是了。”
看着她眉梢眼角绽放出的少妇风情,实在撩人无比。秦弈暗道这个被人看见,恐怕有经验的都猜出来了……
之前别人不信有夫君,或许也是她还有较浓的少女味儿吧,眉目紧锁,神色清淡,腰肢纤细有力,双腿修长笔直,马尾辫一跳一跳元气满满……
这显然和想象中的少妇不搭界嘛,要是始终媚态盈盈的,不说也该信了……
李青君知道他的眼神什么意思,扎好头发,回眸一笑:“与你的程程比,风情如何?”
秦弈尴尬不语。
李青君回首拥着他,附耳道:“虽然没她大,但昨晚感觉得到,你喜欢我的腰腿,爱不释手。我们武修,总是有自己的优势嘛,我才不虚她。”
打开门缝悄悄向外看,天边已有鱼肚白,三三俩俩的剑客们已经开始练剑了。李青君觑了个没人注意的空档,悄悄出门,吁了口气。
忽然感觉有人看她,李青君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程程坐在树梢上吃果子,赤足一荡一荡,美目斜斜瞟下来,意味很是鄙视。
李青君仰头:“看什么看,搞得你没做过似的。”
程程叹了口气:“今天他必定要去找他师姐,你只顾着快活,现在全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