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风度翩翩的绝世美男子,都一袭华衣跨出了第一栈。
他们身边尚跟了位体态极动人的美女,尤其胸前的那对肉峰,饱挺尖耸,随着婀娜的步姿跳跃不停,让人触目惊心,呼吸顿止。
这美人儿当然是我的大咪咪老婆苏玉瑶了。
两位俊美的一塌糊涂的美男子是女扮男装的紫烟和方美人儿。
只看玉瑶抱着她二人手臂的亲昵状,怕是我见了都要吃醋了。
“︰瑶瑶,叫声情哥哥来听听啊,你夫君不在,哥哥我先代他安抚你骚动的芳心啊。”
紫烟露出色迷迷的娇样儿,不知道的人定以为他是个大色狼呢。
另一边的方美人儿却笑道“︰去你的,瑶瑶是本少爷的,昨晚给你搂足了一夜,今天该大哥我了吧。”
苏玉瑶一向脸嫩,此时给两位姐姐调笑,更是粉面飞红,扭着娇躯低声道“︰你们坏死了耶,看人家不在夫君面前告你们一状才怪呢。”
说着娇笑出声。
三人边走边说笑,引的路人频频驻足侧目。
“︰方大哥,这个金陵会的后台竟是青城派吗?看来这事不大好办耶,牵扯到八派总有些棘手,何况现在八派的精英都落脚在城中的醉仙楼,有起事来他们岂会袖手。”
玉瑶脆生生的道。
紫烟冷哼一声道“︰这事老公是占的住理的,金陵会敲诈沈家几十万两银子,走到哪都说不下去,八派若给它撑腰对天下人不好交代吧,只是凌仙子也不会叫他们这么做。更何况本大少爷根本就不惧他什么八派九派的,敢和瑶瑶夫君做对的人,就是本少爷的敌人,不然怎么对的起瑶瑶给我天天搂着睡的绵绵情意啊。”
苏玉瑶打了紫烟一把,“︰二哥坏死了,就欺负瑶瑶,方大哥你不管他啊?”红着脸的美人儿向方美人儿求助了。
“︰别理那个小色狼,来哥哥搂着你好了耶。”伸手一挽苏美人的纤腰,继续前行。
三人的目的地是城东的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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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
金陵城最大的酒楼客栈,生意火爆,门庭若市。
后院整个给八派的人包了下来。
自凌仙子安然归来,众人的心总算落入原位,说句由衷的真心话,杏林之战若不是那个花花恶少卓星寒率三妻突伸援手,八派将面临天劫。
其实最为这事感动仍是我们的凌大美人儿。
初见恶少第一面时,他就没有流露出对自已痴迷神醉的崇拜神情,更当着那么人的面,迫的自已首次落于下风,关键处他占的住一个理字。
他看上去一付满不在乎,放荡不羁的浪子像儿,实则却是拥有大智慧的人,他的锋芒仍隐在茫不可测的深处,就是连他自已现在也仍未能全挖掘出来。
只看他肯冒着生命危险插手杏林之战的远见卓识就叫仙儿心生佩服,八派精英丧尽将意味着魔临天下的黑暗。
江湖中人人自危,各路群雄均不想惹祸上身,却偏偏蹦出个恶少来,以其非凡的魄力和智勇先后于卧龙,杏林两战而一举名动天下。
其形像更是名符其实的花花公子,身边美女如云,只是方香雨和苏玉瑶这两位十美榜上的美人儿就够让人惊震的了,且更有一位艳冠群芳深不可测的紫烟。
这些天更传出紫烟还有一位更高深难测的姐姐青烟。
恶少大侠,想不红都不行了,树大招风,三番两次搞的魔门鸡飞狗跳,这仇是结定了。
卓大少的出现,挽救的不光是八派之精英,更从妖后言娇蓉的手下救走了八派心目中敬若神明的凌大仙子,无论如何,这个人情是欠下了。
龙玉珠主持平时一切事物,很少见凌仙子出面。凌仙子一向行事莫测高深,每每于关键时出现,可见此女对事事都似智珠在握。
此时大厅中八派高手济济一堂。
青城派俗家高手罗起鸣正是青城三大长老青冥子的高徙,林之先也在坐,八派在金陵一切所须费用他全包了,财大气粗,为人四海,极得八派人心。
林之先本人亦是青城派掌门的一位远房亲戚,这次在金陵给青城派脸上长光不少。
罗林二人添油加醋把我说的狗屁不是,重伤了会主和三会主,完全不给八派面子嘛。
还扬言三天之后要将金陵会在武林除名。
好大的口气,这下真激怒了这些以侠义自居的高手们。
杏林之战的一股窝囊还压在心头呢,这时却让他们感到怨气有了出处,不少人摩拳擦掌,杀气直透华盖了。
这情景看在罗林二人眼中心头暗喜,因为连一向清冷自若的龙玉珠龙仙子都隐隐动了真气。
青冥子虽贵为青城长老,但在坐的都是各派名高望重的人物,尤其是隐宗的龙仙子,怎也要问清龙仙子的意向啊,得到仙子的支持,等若得到八派的支持。
青冥子对着仙子道“︰依仙子看此事该如何处理着手呢?”
众人的目光都转往龙玉珠处。
龙美人儿定定神,心念百转,还是不能鲁莽行事,总要查一下事情的原委吧,万一有什么出入自已不给师姐骂才怪呢,她淡淡道“︰既有三日时间,不忙在一时,玉珠会亲自查一下事件的原委,八大派必竟不是一般江湖帮派,任何异动都受天下瞩目,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都点头,事关八派声益,兴师问罪不能师出无名。
与魔门的一次大会战之后,看来短期之内双方都不会轻易再有异动的。
罗林二人却面色一变。
这二人之间的关?可说是亲密无间,罗起鸣为青城俗家第一高手,在武林中也有其一席之地,他的夫人林氏正是林之先的姐姐,不帮小舅子帮谁?
二人告退出了醉仙楼。
“︰姐夫,若给龙仙子查出小弟诈取了沈家几十万银子的事,那就不好说了。”林之先面色一沉。
罗起鸣不愧老奸巨滑,厉芒一闪道“︰这也好说,沈家公子仗着家财万贯又有朝中当官的外公撑腰打伤我们的人,自愿出银子消灾,沈忠义也得承认这一切吧,对我们不是完全不利啊,现在就他出手伤你一事就可以问罪于他了,八派个个清高,自命不凡,在这里吃谁的住谁的?他们心里该有个数吧。”
林之先点点头道“︰姐夫所言极是,五世家六名门的人目下均在金陵落脚,小弟和六名门中三绝堂的屠氏兄弟关?还行,他们的药材生意在金陵我们金陵会第一大销家。”
“︰不妨找他们出面助助威也好,六名门现今也是联成一盟的,说不准连六名门也插手进来了,我倒想看看这小子怎么狂,敢与天下为敌,哼。”
“︰他们都在第一栈落脚,小弟这就去找他们。”
我勇退『金陵会』让沈家老少都吃惊非小。
这个女婿想不认都不行了。
午休还没休够就给灵儿叫起,说老爷夫人叫我去。
我进到正堂时,沈家老少四人全在坐,小凤又是珠泪滚滚,弄的我心里大不是滋味。
“︰卓五见过老爷夫人。”对美人儿的父母我仍是恭敬的很,总不能不给美人儿面子吧。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刚开了个家族会,似决定了什么事一样。
果然沈忠义长长叹口气道“︰无须多礼,老夫已经黄土齐腰的人了,放不下的是这对儿女,现今老夫始看清少侠非是常人也,小凤既已是你的人了,老夫现在就将许配与你,望你好生对她,还有一事所托,这个不孝之子年幼无知,少侠也代老夫照顾他吧,你一人之力终难敌四手,这里就交给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应付吧,烦少侠带着她们姐弟俩远走他乡,府中钱财不多了,散尽家仆所余无几了,老夫也都交给凤儿了,你们去吧。”
说着这位曾纵横商海的一代强龙竟露出末路穷途的无奈神情,无神的双眸中流淌下两行清泪。
我心头剧震。
凤儿虎儿双双跪倒在地上哭的伤心无比。那沈夫人也泪水滚滚,好像天要塌下了一般。
我心中涌起豪情千丈,虎躯一沉,双膝点地,沉声道“︰小婿先给岳父岳母大人见礼,沈小姐清白无染,只是小婿不忍心看着她被推进火坑,卓五既插手此事,怎能见死不救,这点还望岳父岳母明查。”
沈氏夫妇听的浑身一颤,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到了小凤身上。
小凤抬起满是泪珠的娇容道“︰少侠之言不虚,女儿岂是轻薄女子,只是女儿确实存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心,少侠一意要救女儿,望父母谅女儿,女儿真是心有不甘,事已至此再不让你们知道女儿仍是清白的,女儿就是不忠不孝了。”
沈夫人一把将女儿搂于怀中,母女俩抱头痛哭。
沈忠义眸中现出一份欣慰之色,深深看隐一眼道“︰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贤婿你侠心仁义,仅拔刀相助之情,沈家的人都不会忘记的,凤儿交给你老夫放心了。”
我却苦笑道“︰迫于无奈还请岳父海涵,只怕委曲了凤儿,卓五现已有了数房妻妾了。”
沈忠义不以为然的一笑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应属平常,贤婿不薄待我凤儿就行。”
美人儿听我此时道出家底儿,竟含嗔给了我一眼。
我暗暗咋舌,这美人儿生气的样儿真是美绝了耶,装做没看见站起身来道“︰岳父无须散了家业,我们更不须远走高飞,有小婿在就有沈家在,金陵会虽有八派做后盾,小婿也不惧他,八大派名门正派,站的住一个理字,天王老子来了又怎样,那位岳父请来的罗大侠依小婿看该和林之先关?密切,来给岳父施加压了,哼。”
沈氏夫妇想想确实有点问题,“︰依贤婿之意我们该如何呢,这些江湖人动不动出手伤人,一个弄不好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我们啊。”
我却丝毫不显惧态,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儿,淡淡笑道“︰岳父过虑了,若换在半月之前,小婿也自认没能力插手这事,今非昔比,世事变幻无常,岳父母等着看好戏吧,若不能叫他吐出沈家银子,卓五怕也没脸见江东父老了。”
言罢流露出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
直看的沈忠义心头震荡,沈夫人和凤儿却是眸中异彩连连。仅这份豪气就让人心折。
一直未说过话的小虎首次开口道“︰姐夫,其实是林老大的人故意找我的麻烦,可没人信我耶。”说着偷偷瞅了眼父亲。
我再次仔细打量这个小舅子,英挺中透着股小孩子气,眼神够机灵,骨胳奇雄,若好好指点的话,将来不难成大器的。
我微微一笑道“︰虎儿放心,你姐夫我不会说客套话,总之不会叫你受委曲,以后乖乖跟着姐夫好了,若再出去胡混,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精芒闪动。
小虎子早将我敬若神明了,我那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豪气,威慑众生的霸气让他从心底敬服,更把我看成了心中的偶像,闻言机灵似鬼的他翻身拜倒道“︰姐夫,虎儿要学武功,你就收虎儿为徙吧。”
一脸期待的神色。
我袍袖轻挥,一股无形有实的大力将平平托起笑道“︰虎儿,稍安毋燥,姐夫这点庄稼把式只会把你教的一塌糊涂,说老实话,半月之前姐夫还是个只会挨打不会打人的小混混呢,放心吧,比姐夫我高明的多的是,保证给你找个好师傅,只要你肯努力,将来功成名就不在话下。”
沈氏一家人听说半月之前还是个混混,不由都失色当场。
除了相对苦笑,真是无言以对。只有凤儿瞧着我目注深情。
“︰贤婿啊,对武林中的事我们也听说了不少,前些时卧龙杏林两战,天下群雄共睹,八派真的不好惹啊,隐宗那两位仙子更是神仙中人,天下共仰,为父坐在家中也对她们的事迹知之甚详,听说他们目下全在金陵落脚,罗起鸣更告诉我,在金陵的一切消费所须都给金陵会包了,你说他们的关?能浅吗?哎。”
我面色一沉,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