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3章 龙息

　　数日后

　　就在黑沼村北方的法教会圣殿『沙坦沃堡大教堂』内，一年一度的圣斋大会上法皇招集了各地高阶神官共三百七十八名，为既将上任的圣女人选展开一轮慎重地遴选工作。

　　先前法教会派到精魔城的神官回报，碧莉丝可能丧失处女贞节生下魔胎，因此这次圣斋大会原意要替圣女做鉴定与修复仪式，一旦确认失节才会另择人选，没想到还未招开人却突然意外失踪。

　　根据寝宫侍女所言，碧莉丝的房里并没有留下绑架迹象或线索，人就这样凭空不见，尽管势态危急，但敏感时刻为了皇室尊严消息还是被严密地封锁着，只派大臣暗中调查，因此这次大会临时改为直选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内情。

　　“没有碧莉丝体内的圣女之心，选了也是白选！”一名大祭司愤愤地说道。

　　数百年来圣女的灵能传递都是一脉相承，会越来越强大，其中只有一任圣女死于非命，而继承圣心仪式已历经过三百七十多代了，眼看就要在碧莉丝之后完全中断了。

　　“此事太过突然，西之国根本赶不及甄选适当人选担此重任，何不延后一年再……”各地圣坛领袖因来不及推派人选，纷纷借此机会向主持教廷的法皇表达抗议。

　　“不，法教会不能一日没有圣女，碧莉丝既已失去贞节……咳、咳，反正不论如何非得尽早解决，加上多年前教皇病故后便一直由法皇暂代数职，如今年事已高，我看何不利用此次大会一并改选。”

　　一名年长方济显然认定公主已经失节才会不敢出席此次大会，直接选下一任根本是为掩人耳目，语气之重甚至还想挑战法皇威信。

　　“南诺方济，万不可道听涂说，传言有误，碧莉丝公主必未失节。”

　　“肃静！肃静！”

　　“诉令院代替北方邦联的十二位领主表达反对，碧莉丝还是我们的圣女，法皇大人请三思！”

　　亲皇派的人马极力护航，与东、西二方势力形成拉锯，宛如一场人族的内战即将引爆。

　　“法皇大人！”

　　人多口杂下，四起的喧嚣让选秀议题无法继续，身为法教会的最高领导人只得宣布休会半天，想私下靠几名长老促成此事恐怕没这么容易。

　　“肃静！圣洁慈爱，尊贵的迪卡尔四十二世妲莲娜皇后驾到。”

　　“什么？皇后也来了？她到底来做什么？”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妲莲娜意外到来让焦头烂额的法皇顿时松了一口气。

　　“来了吗？”

　　年迈的长者亲自到门口迎接自己女儿，但法皇的眼里立刻又带着酸楚，因为两人心里都很明白，妲莲娜若是一个人来此地观礼想必孙女碧莉丝一定还未寻获。

　　“法皇大人，父亲大人安好。”

　　“嗯，进去谈吧，虽然你不再具有司职身分，但可以待在我身旁。”

　　“明白，父亲大人。”

　　妲莲娜出嫁之后虽过着养尊处优的贵族生活，但却甚少参与皇室应酬十分克简自重，除了替国王生下一男一女之外，几乎是个没有声音地皇后。

　　也许是早年圣女生活习惯了，身形外貌还保持如处子一般比实际年龄小了十多岁，雍容地脸蛋与女儿简直没什么差别，若非那身华丽衣着与皇室贵气之外，娇细肤质一点也看不出有三十多岁年纪，水嫩欲滴到就像怀春少女一样。

　　入夜后，大教堂内会议依旧人生鼎沸，外头的宁静突然落下一阵惊雷，细雨的山城外竟传来一阵阵陌生地刺耳尖啸！

　　“轰！轰！吓！吓吓吓！”

　　“外头是什么声音？为何如此可怕！”

　　窗外一道巨大黑影快速地闪动，庞大的飞禽猛兽震翅着一双比身体还宽大地翼爪，发出震耳欲聋地尖啸声着实吓坏了不少人。

　　“龙……是龙！”

　　“啊啊啊！真的有龙！有一头飞龙！”

　　“当！当！当！当！”此时门外的警报声也不停当当作响，似乎巨兽就停靠在离教堂不到百米的高塔上。

　　“这是什么龙种？红龙？妖龙……还是死灵骨龙？”心惊胆战地神官们默念着平安咒，嘴巴却不由得瞎猜着这条龙的来历。

　　“事出必有因，人界里已有一甲子没出现过任何龙种，为何会选在所有神官聚集的圣斋大会时刻……”法皇焦急地思索着，因为百年一度的魔夜将至，这条龙此时出现想必有着某种不寻常的缘由。

　　“法皇大人，请先离开此地，这里就交给大祭司跟我吧。”妲莲娜叹了口气，转身对着年迈父亲说道。

　　“妲莲娜……”

　　“放心吧，父亲，妲莲娜虽不再是圣女，但此地也没有多少神官法力胜得过你女儿，请务必保重尊贵身分，让侍卫送您离开此地吧。”

　　“这里恐怕凶多吉少，纳吉尔士你应该跟皇后一起离开的，此地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一旁的大祭司曾是身为妲莲娜与碧莉丝导师，也是促成二人当上圣女的重要推手，算得上法皇纳吉尔士的心腹与挚友，因此认定此刻两人都不应以身涉险，准备一肩扛下守卫教廷的重责大任。

　　“不，这里需要我。”法皇纳吉尔士虽已经高龄快七十岁，但身躯仍激动地抓住妲莲娜双手，不肯轻易抛下众人独自离开此地。

　　“别争了，侍卫队听命！立即带法皇大人从密道离开，不可有任何迟疑，务必保护他老人家安全，还有切不可被人发现。”

　　“遵命，皇后。”趁着兵荒马乱、人心浮动之际，妲莲娜悄悄安排好一切，并决意留下来待在大祭司身边。

　　“妲莲娜你又何必坚持留下？你如今已贵为皇后，此地必将有事发生……”看着侍卫队一一离开，大祭司明白妲莲娜是心意已决要留在此地。

　　“若真如此，能与老师并肩抗敌也是学生的荣幸。”

　　与寻常贵族不同之处，妲莲娜与侄女丽芙都有相似的好胜心，甚至足以凌驾自身危险，属于艺高胆大的天性，跟碧莉丝自小养尊处优、沉稳内敛的性格截然不同。

　　“唉。”大祭司叹了口气道，心知爱徒的拗性也就不再多说。

　　“轰！轰！轰！”

　　远方巨龙舌澜里吐出的竟是粉红烟雾，它的形态近似妖龙，但却又不是黑、灰两色，反而鲜艳异常、通体晶亮，飞行时还不停飘散淡红粉尘，看似不准备肆虐破坏房舍，更像似困住大教堂里的所有人一样。

　　“我们被困住了！外头尘沙有问题快点紧闭门窗！众人一起升起圣光罩，这样可以减缓大教堂被龙息直接摧毁。”

　　“它的身长约二十余米，龙羚有三尺、没有麟须，这种体型大概是条十七、八岁的年轻母龙，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博学多闻的大祭司喃喃自语道。

　　“那是亚龙种吗？竟然还有双尾龙蚝，大祭司觉得这粉尘会是什么类型毒素？”一名年长的方济走近到皇后身旁，加入与祭司的谈话。

　　“越鲜艳的毒越可怕，如果是毒暴龙还不是最可怕的，但它周身散发着粉红磷尘……难道是一种从未见的焰伤剧毒吗？”

　　“焰毒？”

　　“龙息毒素主要分神经毒与焰伤毒，我们的圣疗术能治愈神经类剧毒，但焰伤却会蚀入皮肤并对意识造成损伤，进而影响施法，有时还会附带焚烧效果，因此必须即早在教堂被捣毁前升起结界保护才行……”

　　大祭司明白教堂内的众人皆为圣职人员，在无人披戴铠甲防身前提下，唯有尽早凑齐懂得施展结界的教徒共同抵御外，恐怕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可想了。

　　“大祭司说的是，我虽略懂结界之术，但这里恐怕凑不及七人，撑不起足够大的屏障。”

　　“吓！吓！”

　　在场除了少数几名像大祭司这样修为人士能分析优缺弱点之外，绝大多数神官还是慌张鼓噪的，他们不明白妖龙盘旋在外目的为了什么，甚至对不停叫嚣地嘶吼声早已经被吓坏了。

　　“大家跟我上！只是一头粉红小龙没什么可怕的，凭我们几个就可以把她赶跑！”

　　几名胆大的女神官仗势着自己年轻法力不俗，不想坐以待毙便纷纷集结小队想开门应战。

　　“不！危险！快回来！”大祭司的话已经慢了一步，在还没凑齐人手升起结界之前，门户已然洞开。

　　“啊！啊！啊啊啊！”

　　只见数名少女才刚开门便纷纷被一口龙息给吐倒下来，这头龙像似在口门徘徊着就等里面人自己上当开门，却见粉红磷尘顺着风势很快地全都吹进到教堂里的每个角落。

　　“不！糟糕！”大祭司原与皇后商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突发的意外让人措手不及，正想出言警示已晚了一步。

　　“大家小心！这不是吸入性神经毒……是黑焰龙的吐息……哎啊！”

　　就在一阵强风刮入大教堂同时，尽管多数人都机警地闭住气息不敢吸入，但晶亮地磷烟竟能直接穿入人体被皮肤吸收，就算想拍打也已经来不及阻止身体都染上这些神秘粉末。

　　“啊啊！这……这是……”众人很快地便发现到除了粉尘外还有着一股异香，并且没有任何一丝痛苦，只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地十分舒服，胸口似乎有些闷热让人不停想脱掉衣服的冲动。

　　“好香……这龙的吐息好香……啊啊……怎么回事？好亢奋……从来没有闻过这么棒的味道……”开门的几名女神官双膝跪地的大口呼气，陶醉的表情就像发情地失魂母狗，双手不自觉地将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好香……这是什么味道？”

　　就连大祭司也用力地吸了几口，并且彷佛还想涂抹更多粉末地好好检查味道，像似怎么吸也不够过瘾地大口吐着气。

　　“大祭司……振作一点！”

　　妲莲娜心知此股粉尘十分诡异，因此早在龙息吐露之时，就已暗自结好了小型结界护着自己，可惜这道墙仅三坪大小，至多只能罩住自己与周身五、六名神官，来不及保护奔上前救人的大祭司。

　　“皇后请小心，切不可超出结界之外！”

　　此时，保护罩内另一名神秘女子急忙拉住追上前的妲莲娜手臂，说也奇怪，一股源源不绝的能量让结界能量又增强了许多。

　　“你是……”

　　“尊贵的皇后，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我的圣域结界大概只能配合您一个时辰而已，过了之后我们也将一起沦陷，必须即早思索怎么撤离此地才行。”

　　“嗯。”

　　妲莲娜暗自庆幸身旁还有这样的能人在场，因为『圣域结界』是少数只有圣女才能学习的奥义密法，连身为导师的大祭司也没资格窥探，就不知这名女子从何习得，并且恰巧在这种危及时刻派上用场。

　　“我想起来了，你是叫嘉蒂亚的女祭司。”

　　妲莲娜突然想起一名女子，那就是由前任大祭司所推举为上任圣女的闭门弟子，据说此人八岁就已习会全部圣女密法，是个光明系的魔法奇才，只可惜当时法皇早就属意由孙女碧莉丝继任圣女职位，因此她的老师才愤而辞去大祭司，但法教会又怕落人口舌，于是破格让嘉蒂亚连升三级，成为刑律部有史以来唯一的女祭司。

　　“皇后好记性。”嘉蒂亚点点头，眼睛却注视着正前方，似乎目标还是放在外头的那头巨龙上。

　　（现在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中毒者是什么表情？焰伤毒属于意识流……难不成是一种淫毒？到底什么人会使用这么可怕的手段？）

　　妲莲娜心里担忧极了，看望着众人脸色不停变化同时，一股微妙地气氛似乎悄悄地由她们脸部的惊慌恐惧，变得兴致高昂。

　　“吓！吓！吓！”

　　粉艳妖龙接连又对着不设防地大门口吐出数道龙息，晶亮的粉尘立刻变得无处不在，法力较弱的女官已经纷纷宽衣解带，宛如享受着沐浴在清凉地瀑布般，愉悦地接受着粉尘洗礼。

　　“啊……啊啊……好舒服……好香……身体舒服极了……啊……”

　　就在此时，门口外的巨龙身影竟开始逐渐缩小，就像一种蜕变魔法，渐渐地从比教堂还高大的身躯转变为一名人形美女，踩着兽爪造型的高跟鞋缓步地走进教堂里来。

　　“啊！是你……”

　　“原来是……圣女公主……啊啊……”

　　“是公主啊……”

　　“啊啊！好美丽的女人……原来公主竟然是头母龙……”

　　“好美的女神，亲爱的碧莉丝公主……”

　　没想到粉红色的魅焰妖龙蜕变后竟是在场人都认识的圣女本人，其中最感到讶异的，恐怕莫过于她的母亲妲莲娜皇后了。

　　“碧莉丝！为……为什么你会变身……为什么会是你？”

　　“母亲大人安好，碧莉丝来晚了，怎么……没看到法皇外公呢？”

　　粉红龙女不时抚摸自己身上的鳞甲异皮，甚至伸手抓起两条尖蚝型地长尾巴，故意以替男人手淫姿势上下抚弄把玩着，模样简直淫秽猥亵极了。

　　“碧儿……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就在此时，没想到碧莉丝身后还出现一名矮小男子，模样像似一名地精，脸上带着鬼面具双手伏后地走向碧莉丝身旁。

　　一旁的碧莉丝就算变回人形，但那粉红色的秀发上还长着两根尖尖地蜿蜒龙羚，周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巨乳，肌肤布满着细密粉红鳞片，下身还有两条尖刺般地长尾巴不停扫动着，表情亢奋地像十分享受这种龙女姿态。

　　“嘿嘿，那老家伙逃走就算了，反正该来的都还在这里。”

　　鬼面男子低沈地发出咕咕声响，身上的黑气似乎并不寻常，妲莲娜能感受到真正带着龙族气息的压迫感全来自于他，因此内心格外小心地应答着。

　　“你是谁？”

　　“我叫复仇恶灵，如果你够聪明自然能喊出我的名字。”

　　“你……就是伊斯特，曾经掳走碧莉丝的那个人就是你？”

　　尽管伊斯特三个字对迪卡尔王朝是个禁忌，但妲莲娜早已听闻过女神官的回报，知道当时附身在丽芙身上并截走碧莉丝的那头恶魔，就是失踪数百年的人族公敌：杀人魔伊斯特。

　　“嘿嘿嘿。”

　　“你……你到底对我可怜的女儿做了什么？”

　　“嘿嘿，你何不自己问问？这一切都是出于她的自愿。”

　　“你！碧儿……”

　　“是的，母亲大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从失去处女之后，碧莉丝所在的一切都是因为离不开主人肉棒而自愿为他做任何事……”

　　“你……”

　　“在啰嗦什么，还不快点开始？”

　　“是，亲爱的……”碧莉丝眼神里有着难以形容地复杂情绪，她虽不致对待伊斯特有如蛊巴斯那样言听计从，但也早就抗拒不了他的那根天妖邪茎以及让人疯狂的龙女姿态。

　　她嘴里幽幽地吐了口气，因为知道自己接下来做的事，会对曾经疼爱过她的人造成难以弥补地伤害。

　　“碧莉丝！快点住手……这魔头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伤害你！不可以相信他！”

　　“母亲大人，你错了，这一切都是我心里想要这么做的……”

　　碧莉丝明白理智的确有一丝丝地想要抗拒，但心却变得好骚、好坏，她没有办法压抑住那种快感，她好想让这些道貌岸然地神官祭司们，一个个都变得跟自己一样堕落，享受一边羞耻一边得到高潮的地无比快乐。

　　“你看……大祭司也在，大家都很喜欢我的气味。”

　　碧莉丝说话时的声音变得十分抚媚，不时舔舔舌尖地风骚模样像似能对任何人放电，媚惑般地美艳就算同为女人也会心动着迷，嘴里轻轻呢喃几句便往大祭司的面前走了过去。

　　“啊……你……”

　　“亲爱的摩拉达大祭司，还记得碧儿吧？”

　　碧莉丝浅浅地在大祭司脸上一吻，只见胭红地唇印烙印在这年迈的长者布满皱纹地脸庞时，下体的硬物竟然拼命地抖动着，没想到守节数十年的老男人，竟然在一名少女亲吻下直接在裤子上爆射出精液来。

　　“碧……碧莉丝……啊啊……我……我的徒儿……啊……”

　　大祭司浑身酥麻地喘不过气来，却见碧莉丝还不打算结束地拉下他的衣裤，把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的坚挺肉棒给含在嘴里。

　　“没错，让徒儿好好替你服侍吧。”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碧儿……啊啊啊……”

　　大祭司的思考能力似乎随着身体的亢奋让毒素加快地渗入到意识里去，温柔慈祥的长者形象荡然无存，连周围的中毒者们都感受到了，这似乎也正是鬼面人所希望看到的荒淫模样。

　　“啊……好棒……我也好想要碧莉丝……”

　　“原来祭司的肉棒好大……啊……好想要……啊啊……”四周众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彷佛邪恶的念头正在脑海中扩散，随着赤裸裸地淫戏上演而不停催促着自己也要跟着一起做一样。

　　“碧莉丝……我的碧儿……快点住手！他是你最敬爱的师长……不！不！这是怎么一回事？”

　　妲莲娜只感觉内心难过极了，无法形容女儿身上的变化究竟有多可怕。

　　“吮……吮……唔嗯……是……老师的阴茎很棒……味道很浓……很久没用过呢……吮吮……吮……啊嗯……”

　　“静静地看吧，妲莲娜，桀桀桀，你的女儿已经长大到知道什么是性爱了，羞耻与贞节不再是对圣女的束缚，她已经得到真正的解放。”

　　“啊啊……吮吮……老师的肉棒又准备好了……真开心……人家是终结你处男肉棒的第一名女性吗？”

　　“不……我……我在十六岁时……也……也跟自己老师做过了……”

　　大祭司脸色通红地诚实说道，毕竟这种话若是平时是绝不可能透露半点口风的，因为除了极度羞耻之外他的老师还是一名男性。

　　“哈……是吗？摩拉达老师的肉棒明明只喜欢碧儿的，是不是？”

　　“是……是！啊啊！”

　　摩拉达祭司再度亢奋地将精液口暴在碧莉丝的嘴巴里，高昂地情绪竟无法摆脱碧莉丝的主动诱惑，彷佛连心智都逐渐被人给俘虏一般，身体听话地配合着将射过两次的肉棒又进一步送入那湿润紧绷地肉唇内。

　　“啊啊啊！好……好碧儿……啊啊……我……我觉得自己……变得精力充沛……啊哈……你的小穴美极了……啊……啊啊……”

　　“啊哈！老师的好硬……好烫……在用力些……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啊啊啊……”

　　“好棒……人家也好想要……啊啊……”

　　四周的人像似被这场乱伦地裸露淫戏给深深感染，不少女神官也被人扑倒在地，同时被三、四名祭司或方济给前后轮奸，整个场面彻底失控，随着淫毒效果的持续加深，这些平时服侍光明圣主的神职人员，面貌也跟着完全变了一幅可怕模样！

　　“不……住手！伊斯特……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女儿的骤变让妲莲娜激动地无法克制自己，并且差点就要冲上前去与对方拼命，若非身后有名女子苦苦拉着自己不放，恐怕此时也早已经染上这种无解的奇毒了。

　　“冷静点，妲莲娜皇后，还有机会的……别上当！”嘉蒂亚小声地在她身旁说道。

　　“嘿嘿，妲莲娜，你比碧莉丝还要能忍……当时她一看见丽芙变成这幅模样马上便上钩了，现在，机会也该轮到你了。”

　　屏障外的伊斯特故意走近妲莲娜面前说道，得意的模样摆明是故意刺激对方，并且引诱她自己走出结界外，但让她更猜不透的是，这头恶魔应该有能力突破结界，但为何还要把这些秘密告诉自己呢？

　　究竟他还隐瞒着什么样目的吗？

　　（不……法皇此刻应该已经到了渡口，只要再过两个时辰天应该就亮了，届时收到消息的护卫队应该就能赶回这里来……我得设法撑下去……）

　　“在等救兵吗？”伊斯特的这句话，让妲莲娜倒抽一口凉气。

　　“你……”

　　“放心，只要不走出结界，就不会对你做任何心里渴望之事，还是乖乖当个观众吧，哼哼哼，今日叫你们大家见识的是要能够独当一面的堕魔女王呢。”

　　“哈哈哈哈！碧莉丝……还在等什么？不快点进入最后的高潮？”

　　“是……哈哈！大家，都一起脱掉衣服吧！把精液全都射在我脸上！哈哈！啊哈……让碧莉丝带大家一起到达天堂吧！哈哈哈！”

　　“哈哈哈！”

　　“噗吱！噗吱！噗吱！”

　　“噗吱！噗吱！沙沙沙……沙……沙……沙……”甜美地声音混浊着龙息异香让大厅彻底失去了吵声与喧闹，剩下来的时间里，有的也仅剩下欢愉的呻吟与不停地射精而已。

　　次晨。

　　“皇后！皇后！碰碰碰！碰！”

　　数百名的护卫队人马终于赶到大教堂，可四周晴空万里连一片乌云也没有，房舍也安然无损，哪里像是被巨龙肆虐过的模样呢？

　　“皇后！妲莲娜皇后！”

　　进门的侍卫队长脸上大惊，因为四周竟躺满了浑身裸露的男男女女，地上布满了各种喷射过的恶心残精，但这些人几乎全数都是神职者，如此骇然模样真让人看的脸红心跳不已。

　　“发什么呆！还不快过来保护皇后！”

　　一名皇后身旁的女子大声地叱责着，此时侍卫队长才恍然从诧异中惊醒，来到面容死灰的妲莲娜麾下半跪着。

　　“恕属下无能，不能保护好皇后……请皇后恕罪。”

　　带领上百名武士的侍卫长一心本想着跟恶龙搏命，怎料教堂变成如此荒淫污秽地主战场，脸色虽然没有表露出意念，但实则眉头紧皱，对皇后的贞操也起了疑惑。

　　“呜呜……呜呜……”妲莲娜只剩无法克制地抽搐着，内心的哀伤早已溢于言表，这比当场被那魔头给强奸还要更加痛苦百倍。

　　“喝……喝……妲……妲莲娜……”此时，浑身赤裸地大祭司像似清醒过来，虚弱的模样显示昨夜与碧莉丝相好不只十多次，连最后的一丝气力都已完全用尽了。

　　“呜呜……老师……”

　　“杀……杀了我……”

　　“你说什么？”

　　“我……我快……不行了……杀了我！求求你……”

　　“老师！振作点……求你……”

　　“不！不！不是这样……她对我说……是欲之戒！”

　　“欲之戒？什么是欲之戒？”

　　“我知道……意志都被……被……欲之戒……命令我……啊啊啊……脑子全都是碧儿……碧儿……啊啊……杀了我……好难过……我不要变成那模样……啊啊啊……快！快！杀了我……啊……”

　　大祭司的脸色狰狞地吓人，昨夜里碧莉丝虽然只跟他一人做爱过，但四周喷射而来的大量精气，似乎透过他与龙女交合时进一步渗透到这苍老的身体内，突然间，虚脱的老者竟似鬼魅般地穿梭在周围侍卫身旁，接着瞬间血光便四散溢射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教堂里的十多名侍卫，一瞬之间脑袋全部异位，大量喷发地鲜血竟似全数被大祭司下体的血肉阳具给不停吸收着。

　　“啊！大祭司！”

　　“哈……哈哈！哈哈哈！这……这就是血魔法吗？欲之戒主人……”摩拉达祭司的双眼布满血丝，脸皮与四肢的苍老皱纹竟慢慢地消失不见，就在血凝魔法作用下，外表逐渐由七旬老翁回春变为三、四十岁的壮年者。

　　“摩……摩拉达？你……你的脸……”

　　“抱歉了，妲莲娜，从今天起我不能再当法教会的大祭司，也不再是你所认识的摩拉达了，我的主人碧莉丝女王赐予给我新生命，现在我得回到她的身边了。”

　　摩拉达露出俊俏地笑容，年轻化的大祭司外表竟似虎臂熊腰地壮男，在吸收完十多名壮汉鲜血后，乌黑油光地头发再也看不出任何一丝衰老迹象。

　　“等等……不！摩拉达！你想去哪里？”

　　“主人命令我创立新的教派，连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叫『堕魔教会』，只接收法教会内最忠贞的年轻信徒，不好意思……那么今后你我就是敌对关系了。”

　　摩拉达似乎无意伤害妲莲娜，甚至眼神里都充满着莫名哀伤，但她们彼此都很清楚，现在的他再也身不由己，彻头彻尾是名依靠吸食鲜血而活的妖人了。

　　“摩拉达老师……呜呜……”

　　“不用难过，我爱死了碧莉丝……终生也只爱着自己主人……那感觉……让我重获新生，也许有一天希望你也能体会到，再见了，我最优秀的学生……”

　　转眼间摩拉达又像鬼魅般的失去踪影，当门口侍卫队发现到队长已被妖人杀死时，行踪已经不知到了哪里去。

　　“呜呜……呜……”

　　“皇后，切莫伤心，这是那魔头刻意对你的无情打击，他不肯直接伤害你，就是要等你最虚弱的时候……”

　　“别说了！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妲莲娜脸色丕变地说道，表情坚定的甚至比昨夜受尽自己女儿折磨时更加沉着百倍。

　　“伊斯特……我不会认输的……我定会当上新任的法皇，与你周旋到底！”

　　妲莲娜痛苦地咬牙切齿着，这是她一生中少有过的憎恨表情，如今她要收拾这残局，就必须尽快修补好法教会失散的人心才能与之抗衡。

　　“皇后！”

　　“嘉蒂亚听命，现在我任命你为我的义女，今后你就跟我在身旁……直到我接下法皇之后，你将被任命为下一任圣女。”

　　“这……不……皇后……”嘉蒂亚露出慌张不知所措地模样。

　　“怎么了，你不想当我义女吗？”妲莲娜此时正在用人之际，对于任何迟疑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不是的……义母在上，不……是妲莲娜母后！谢谢皇后……谢谢皇后！”

　　嘉蒂亚嘴巴吞吞吐吐地不停谢恩，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名皇后的天真，竟然才相处不到一天时间就如此相信自己这样一名外人。

　　“嗯，我的女儿……唉……嘉蒂亚快起来吧。”

　　“谢母后。”

　　“帮我通知法教会七十二分部，三天后我要替父亲召开教皇重登大会。”

　　“但这……不需要先跟法皇商量……？”

　　“别管这些，如今大祭司已经不在了，我相信父亲一定会明白，还有……我需要更多人手，至少需要七名能使用圣女密法的贞节少女，帮我把洁莉两姊妹叫来，我希望你能尽心领导这几名女弟子，毕竟就我所知，也仅有如你这般优秀的年轻女祭司能担此重责。”

　　“是，女儿明白。”

　　嘉蒂亚的双眼瞬间雪亮，她很明白，这十多年来绕尽了一大圈的艰辛路途，最终，这圣女头衔辗转绕去还是要回到她手心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