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的呼吸渐转急促,呢喃着道:“我的乖儿,就喜欢吃妈妈的奶……”
她爱抚着他的脸,轻揉抚弄着他的头发,满是母爱温柔,怀中少年就像她的婴儿,是的,她爱自己的婴儿,从刚生下直到现在,当时小鸡鸡好小哦,就像变戏法一般茁壮成长,眼下已能将她那充满母爱的阴道撑满……
伸手捞住那根令她心惊肉跳的棒儿,她以最温柔的方式接纳了少年生殖器的进入,和儿子的那根一样,在阴道中青筋暴跳地脉动着,好痒好涨哦~年轻生命总是如此充满活力!
她一边喂奶一边交媾,以最深沉的母爱吞噬它,夹吸着啃咬它,给他以极致的禁忌快乐……
冲天钻硬硬地杵在蜜道之中,快感迅速聚积,她在无月身上挺动的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硬生生地把无月给弄醒过来,但觉嘴里含着一只硕大的奶头,屌儿被一团温软湿热的肉儿包裹得紧紧,噗嗤水声和身侧妇人的娇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犹如梦中,但交合处的剧烈摩擦和肥软大奶带给他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么?
记得睡着之前听她说起,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她的裸睡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为何会养成这种习惯?
是为了方便儿子……么?
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岂是这样的人?
可她还说小米死活不愿和她分床睡,几次下狠心都拗不过他,小米除了吃奶还时常趁她睡着时一边摸妈妈的屄,一边抓住勃起的小鸡鸡手淫,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她说得既兴奋又激动,可惜当时我真是好困,也没多问,记得她还说,她这年纪的女人又丧夫多年,真是好难熬……
他不禁热血沸腾,莫非君姨忍不住,终究还是被儿子肏了?
他亢奋得直喘粗气,懵懵懂懂地呻唤一声:“君姨?”
她使劲儿夹紧屌儿,长长地呻吟一声,答非所问地沉声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女孩儿模样?”正是君姨的声音。
无月岂肯轻易泄露身份?
嘴里猛地加力啯吸起来,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坏人,君姨就把我当作您的儿子好啦。”或许因为在君怡阿姨身上劳动了一天半夜,冲天钻并未向平时那样自发启动,懒洋洋地有些偷懒。
他运气冲开千机锁,冲天钻启动,诸般妙用顿时显现,再用力向上一顶,正迎上她下沉之势,棒头和宫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猛烈撞击在一起!
君夫人嘶嚎一声,浑身颤栗不止,大声呻吟着道:“那就别、别叫我君姨,要叫妈妈!”
他想起睡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追问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儿子睡了?”
她迟疑半晌,这种败坏伦常之事岂能乱说?
然而已和他都这样了,且需要他的帮助来摆脱母子乱伦的魔障,终还是低声说道:“睡前我不是说过,小米十岁那年的第一次梦遗么?看着被褥上到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对我刺激好大,当夜就做起了春梦,迷糊中不知怎么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儿子交媾起来!”
一片黑暗中听到如此禁忌刺激之事,无月浑身每个细胞都亢奋起来,颤声道:“和、和儿子干那事儿,舒服么?”
“好、好舒服!可那是我的儿子啊!我吓坏了,正想抽离,小鸡鸡倏地膨大硬挺起来,开始一跳一跳地射精!我彻底清醒过来,天啊~竟被儿子播种,多么可怕!那两天阿姨正好在生理期上,真是好怕怀孕!我担心极了,禁止小米再碰我,可小米食髓知味,夜夜向我求欢,见他如此迷恋妈妈的身子,总令我春情荡漾,不忍拒绝……”
无月亢奋地道:“结果呢,君姨怀上没有?”
她长叹一声道:“每次被他捅进来我便欲罢不能,不仅任由他一次次地肏妈妈的屄,还一次次地在里面射精,从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阿姨是个正常的成熟女人,怎会不怀孕?不瞒你说,我已找郎中偷偷堕过两次胎……”
说到这儿,她渐渐激动起来,“可我实在不想再这样下去,那样会害了小米的,我得另找一个男人,过上自己的正常生活,刚才阿姨由梦中醒来,发现你居然是个少年!惊慌之余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是上天派来助我摆脱这段母子孽情、脱离苦海的可爱小天使么?所、所以也未经你同意,便、便……”
言及于此,她已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作为一个传统女性,竟主动和一个陌生少年媾合,连她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结果呢,您觉得是不是?”
君夫人幽幽地道:“当然是啦!只是不知,你、你愿不愿做我的那样一个男人?”
无月和她相交不深,更谈不上有何情意,按说发展成目前这种关系违背他的做人原则,可她所表现出来的伟大母性令他既敬佩又仰慕,能帮助这样一位母亲摆脱乱伦泥沼也是件功德圆满之事,最后,本能的欲望还是驱使他说道:“我愿意。”
君夫人笑道:“那就好!阿姨这把年纪不适合嫁给你,那会被人看笑话的,你就做我的小情人吧。阿姨家在洛阳,你去了只要说找赵家花园的君夫人,当地人都知道,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洛阳找我。”
无月点点头,“好的,我会来的。”能在洛阳有一个落脚点倒也不错,继而冲天钻加力,骚痒痒地说道:“可是,我去找君姨干嘛呢?”
君夫人浑身绷紧,呻吟着道:“噢~找阿姨玩儿啊,玩什么都行!你是阿姨的儿子,也是阿姨的小情人……叫、叫我妈妈!”
无月喃喃地道:“妈妈~妈妈~”声音又娇又糯!
她猛烈地前后挺动起来,硬梆梆的长屌直挺挺地杵在里面,一颗颗肉疙瘩摩擦着敏感的阴内嫩肉,已钻入宫口的棒头在里面来回撬动,忍不住浪叫起来:“我的乖儿~嗷!吃妈妈的奶,肏妈妈的屄,骚屄!”
她怀中抱着无月,把冲天钻夹得紧紧,啃咬吮吸无所不用其极,她要让他射得淋漓尽致、一滴不剩!
然而杀人一百、自损三千!
无月精关牢固,冲天钻不动如山,禁忌刺激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却令君夫人欲罢不能,母子乱伦为世俗所不容,偏偏令她如此销魂蚀骨!
何况冲天钻岂非等闲可比?
纵送一刻多钟之后,她倒嗷嗷尖叫着先泄了身……
她在欲海汹涌波涛之中载浮载沉,脑际晕陶陶一片空白,身子热烘烘若凌云端,心怦怦乱跳似要蹦出胸窝,无论多么努力也排不尽胸中闷气,嘴始终张得不够大,跟不上她那狂喘不止的呼吸节奏……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
既有和儿子在一起的禁忌刺激,又有和赵郎欢好时的柔情蜜意,竟比和儿子和丈夫行房更加……既刺激又舒服,简直、简直就像要死了!
待她狂乱的喘息渐渐平复,神智稍复,但觉骚幽中依然涨得满满、火热一片,那根令她销魂蚀骨的东西还硬硬地杵在里面!
也不知他射精没有?
但觉棒头跳了几下,瓤内嫩肉又是一阵奇痒,她顾不上再考虑这个,实在渴望那阵阵不似人间的销魂快感,她还需要,比刚才更加需要,她又动了起来……
天啊~这是怎样的一个少年啊!
棒儿又长又硬、其上布满疙瘩、棒头深深钻进宫口不说,偏偏还会动的!
她从未发觉自己在床上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再不用去幻想儿子的模样,更不用想着去世多年的赵郎,她只需动得百来下,那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泄身便会接踵而至……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筋酥骨软,无力再动,颓然倒下,仰躺在床上呼呼狂喘,四肢大张、瘫软如泥,养精蓄锐多时的无月翻身上马,精力充沛如猛虎,按住她又是一阵蹂躏,也不知怜香惜玉!
到得此刻,君夫人已记不清攀上过多少次灵欲之巅,但觉瓤内屌儿一直未曾软化,硬硬地杵在里面,令她一次次欲仙欲死,私处已被捅得红肿麻木不堪,搞不清他到底射精没有,只是但愿,别又怀上吧……
且说小米和百媚夫人在那边下棋。
她在棋枰左边一片白子的空档内下了一颗黑子,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看小米,如受惊的小鸟般畏畏缩缩,说实话,她压根儿不会下棋,还是最近看小米姊弟俩下棋时加紧学习,多少会了点儿,今晚为了一次次下错地方可没少挨尅,看他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样,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实在有些怕怕。
小米猛拍案几咆哮道:“哪儿咋能打入?里面就那点儿空档,周围全是白棋,岂能做活!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下棋啊?”
她脸上涨得通红,忙不迭地拿起那颗黑子,嗫嚅着道:“那、那你看,我下、下哪儿合适呢?”
小米怒极,一把搅乱棋枰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若每一步都要我教您怎么下,岂非我自己跟自己下棋?还有啥意思?妈的不下了,睡觉!”言罢直挺挺地躺倒在榻上,呼呼直喘粗气!
她知道小米是在赌气,他其实很想下棋的,忙重新分好棋子,将棋枰端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米别生气啦,咱俩再下一盘,我也得多练练手才下得好啊。”
小米坐起身子,没好气地道:“这盘我让你二十个子,看你还有没有脸再输!都不知您的脑袋咋长的,瞧瞧人家燕小姐,让我八子我都赢不了!”
百媚夫人脸色一沉,把棋罐子一推,气道:“那你找她下棋去好啦!哼~也不拿镜子照照,人家压根儿不愿搭理你,还非要用热脸去蹭人家的冷屁股!”
小米气急败坏地吼道:“就是天下人都不搭理我,我他妈的也不要你来陪我下棋!”
她眼圈一红,忙扭过头去,赌气不理他。
僵持半晌,小米终觉无聊,不下棋真难熬,只好下矮桩陪笑脸:“嗨~算我说错话了,还真生气了啊?”
她心里一软,每次生气,小米最终总还是会让着她的,只是一时间放不下脸子,板着脸说道:“哪能呢!来吧,咱俩接着下。”
唉~她的棋艺总不见长进,看他那脸色,晕~好像又下错了?
好在他没再发飙,只是闷头围剿她的白棋,吃掉一块又一块,仔细看看,除了右上角那块挤得密密麻麻的白棋,其它地儿的白子都是些散兵游勇,全成了他的盘中餐。
她对输赢无所谓,只要小米高兴就行。
小米来到五号上房轻推房门,里面闩上了,推不开,他迟疑半晌,燕小姐也在里面,敲门进去叫走母亲总是有些失礼,正待离开,隐隐听得房中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他不禁大惊失色!
里面咋会有男人?
燕小姐还在呢!
想撞开房门又怕母亲生气,忙回房向百媚夫人说起这件蹊跷之事。
她也是大感古怪,那房中只有君妹和燕小姐,怎会如此?
忙携小米跃出窗外,掠向五号上房窗外那座抱厦,两扇格子雕花窗户虚掩着,她轻轻拉开,阵阵销魂颤音顿时扑面而来,她的目光何等锐利?
黑暗中凝神看去,便瞧见绣榻上被翻红浪、纵情交欢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