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娘一脸幸福地看着父女俩,柔声道:“无月,咱俩出去陪陪青玉吧,天色已晚,聊几句你就该跟她去了。”
无月心中也满是歉意,不过却是对嫣娘的,“嫣娘,谢谢你的宽容大度。”
柳嫣娘善解人意地笑笑:“那又能咋办?你可是柳家上下的宠儿,无论谁想独占你、都非得被唾沫淹死不可。”
柳青玉终于如愿将宝贝月儿带回自己的小院,吩咐丫鬟侍候他在西厢中洗澡,自个儿也在卧室里洗过澡,披上睡袍,任由如瀑秀发披散香肩,坐在床边静待苦侯十余年的月儿,梅林中与月儿激情热吻、席间被月儿摸乳那快美难言的滋味涌上脑际,作为柳家堡后院中唯一的男性,月儿对她的意义远不止因乳养关系产生的母子情深那么简单,当年稚龄的他便承载了她心中无尽的幻想和期待。
其中包括不该有的性幻想,晚上哺乳之余她引导宝宝的小手去摸屄,弄得他一手黏滑的水水,把他塞入毛茸茸的胯间舔屄,宝宝以为那也是奶,本能地啯吸,常被呛得直咳嗽,湿漉漉的屄毛刷得宝宝一头一脸,钻入鼻孔令他直打喷嚏……
如今宝宝大了,他能做的已远远不止那些,唉~日子过得好快,当年那根稚嫩的小鸡鸡已长成参天大树,今晚她已忍不住伸手下去摸了两次,虽隔着裤儿,感觉也比两位亡夫的长得多!
她不禁浮想联翩,而且偏偏尽往最不该想的那方面去想,想到动情处不禁心如鹿撞,心儿怦怦直跳,浑身燥热不堪,玉雪香腮潮红一片,更添美丽风韵。
没多久无月就在丫鬟的引领下进来了。
柳青玉宛若刚被送入洞房的新娘,如雪玉颊上没来由地一红,盈盈起身、挥退丫鬟,含羞带怯地对无月说道:“月儿,三姨需要脱掉睡袍抱着你睡么?”
无月有些不解地看看她。
她解释道:“从前在被窝里喂月儿吃奶时三姨都是脱光了的,方便宝宝的小手到处乱摸……”
无月上下打量一阵,高耸的酥胸在胸襟缝隙间露出雪白一片片,那两粒大大凸点隐隐透出比粉红睡袍更深的颜色,出浴的丰腴美妇如瀑秀发散落两侧香肩、酥胸半掩,成熟性感风韵诱人之极,便摇摇头道:“不用,您就这样穿着睡袍挺好,孩儿要吃奶撩开胸襟就成,女人半遮半掩反而比脱光了更诱人。”
成熟美妇轻咬下唇啐道:“月儿是个小坏蛋,小小年纪竟然就懂得这些,都不知哪个女人教的……唉!不说了,来,跟三姨上床睡了吧。”言罢挥袖便待扫灭烛火。
无月忙拉住她的手说道:“让孩儿来。”将烛火一一吹灭,剩下中间那根一灯如豆,继续燃烧、缓缓流下烛泪。
柳青玉黛眉微蹙地道:“月儿为何不灭掉那支?你如今已是翩翩美少年,不复幼时模样,三姨还带着你睡已够难为情的,亮着灯更觉尴尬……”
“可孩儿好想仔细欣赏三姨美妙成熟的丰满身子哩,不亮着灯咋看得清楚呢?”
柳青玉只好依他,羞红着脸温柔地替他宽衣,就像当年那样,脱得他仅剩一条裤头,有意无意地瞄一眼裤裆,那儿平平的,她心中没来由地竟隐隐有些失落,拉着他的手双双登榻,钻入被窝中揽住他的肩头、将臻首紧贴在他的头顶来回磨蹭,母爱的满足和温馨甜蜜之感油然而生、塞满胸臆。
无月的头钻入她的怀里,在两只高耸柔软的酥乳间拱来拱去,隔着胸襟也能明显感受到肥乳的鼓涨硕大,两颗软软的凸点渐渐涨硬变大,喃喃地道:“三姨,孩儿要吃奶……要吃三姨的大奶奶……”
美妇但觉两只乳头被蹭得又涨又痒,麻酥酥地变得敏感,低头见怀中美少年闭眼张嘴索乳的可爱模样,与他幼年时期一般无二,心中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浓浓的母爱勃然升起,涨奶的感觉愈发明显,有着急欲为当年的小宝宝、如今的小情郎哺乳的强烈冲动,顺手解下睡袍腰带,柔声道:“乖月儿,吃吧……记住,吃奶的时候不要叫三姨,要叫妈妈,当年月儿学会说话后,吃奶时就是叫我妈妈的……除了四妹,月儿也只肯叫我妈妈。”
“妈妈……我要吃妈妈的奶……”无月呢喃着,撩开她的胸襟,两只涨鼓鼓的大白奶完全失去束缚,顿时弹跳而出,晃悠悠颤巍巍地呈现在他眼前,乳晕渐渐扩展开来、涨成魅惑之极的艳红色,小小肉粒一颗颗冒出,渐渐变大变硬,直到布满整个乳晕,两只大乳头已涨成紫红色,如蜜枣一般大。
他一手握住一只肥乳不住揉捏,竟无法满握,看着雪白大奶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将乳头和乳晕挤得高高地凸挺而出,奶头充血涨硬得似要爆开,奶孔露出一条缝隙,绛红色乳晕上的肉疙瘩也挺得更高更硬,玩得爱不释手,他伸出舌尖在乳晕硬硬肉粒上舔舐一阵,又来回扫动勾挑着奶孔,耳听三姨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倍感亢奋地道:
“三姨的胸脯好大好亲切,妈妈的味道好浓,孩儿就象回到了妈妈的怀抱……三姨比我娘跟象妈妈,乳头比娘大多了……噢……宝宝饿了,好想咬大奶头一口,好想吃妈妈的奶……”
美妇也托住右乳用力将大乳头挤得更加涨硬凸挺,这样愈发敏感些,“宝宝尽管咬妈妈的乳头、吃妈妈的奶……宝宝是三姨奶大的,比你娘更疼宝宝哩,回到三姨怀抱中宝宝自然感觉亲切了……只可惜,妈妈断奶已久,如今已没奶可以喂月儿吃……”
“妈妈若是怀孕就有奶水了。”
美妇啐道:“你的三姨父已过世,三姨也未打算再醮,怎么可能怀孕?”
“孩儿如今大了,也可以让三姨怀孕啊!”
“少胡说!我是月儿的亲姨,咱俩若是胡来就是乱伦,知道么?”柳青玉是个性欲很强很旺盛的女人,她又何其不想,而且似乎也并非绝对不行,只是……
无月不再言语,含住大乳头时而狠命啯吸、时而轻咬一阵,时而用舌尖来回扫动、用力勾挑奶孔,时而啯紧大奶头耸动着脑袋吞吐不已、蜜枣般大乳头在他的嘴里滑进滑出,时而又捧住三姨美丽粉腮热吻不已……诸般销魂的吃奶和调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无月虽年纪轻轻,可床上经验极其丰富,调情手段更是堪称谓出神入化,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美妇不堪如此挑逗,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动情之极,乳头被他啯吸得涨硬膨大、痒酥酥地,乳房涨鼓鼓就像当年涨奶一般,下面毛丛中肿起一大团肉丘,热烘烘地流出好多水水。
只需瞧瞧三姨的表情,便知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月心痒痒地道:“好三姨,孩儿好想摸屄,让孩儿摸摸三姨的大毛屄好么?”
“三姨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下面已被你那两位三姨父肏得烂糟糟的,有啥好摸的?”
“孩儿就喜欢熟妇乱糟糟的老屄嘛。”
“既然知道三姨是个老骚屄你还摸!”美妇伸腿靠了靠他的裤裆,感觉那儿已高耸硬挺而起,隔着裤头也能感觉其硬度和热力,“月儿的小鸡鸡已勃起得如此吓人,再摸痒了三姨的屄,成心想诱姦三姨么?”
无月懒得跟她瞎扯,禄山之爪开始由涨鼓鼓的高耸酥胸缓缓下移,在柔软微隆的小腹处遭到三姨纤纤柔荑的拦截。
柳青玉大喘几口气,定定神说道:“月儿,这样不行!”
“听您说,孩儿小时候不也摸过三姨的屄么?”
“那时月儿还小,自然没关系,可如今你大了,再这样就不合适了。”
“不……孩儿就想摸嘛!”无月毫不气馁,更不愿妥协,他似乎有种与天俱来的本能,懂得对什么样的人该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对梦中的天后和眼下的三姨,他觉得就该寸步不让,最终她一定会妥协的。
娘儿俩的手就象捉迷藏、又象打架斗殴一般僵持一阵,果不其然,柳青玉移开了遮挡住涨鼓鼓阴户的纤纤素手,“唉……每次三姨都拗不过你……”随即又千叮咛万嘱咐地道:“不过月儿只能摸一下,就一下哦!”
无月模棱两可地嗯啊几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反对,伸手下去一摸,大片浓密屄毛已沾上不少白浆,黏成湿漉漉的一绺绺,拨开毛丛四根手指上下揉弄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充血肿胀得好肥大啊!
多半已涨成绛红色了吧?
他想起了在凤吟宫中曾吃过的肥鲍,心中生出想探头下去瞧瞧的冲动。
他脑际闪过叶底偷桃、海底捞月这两句成语,这一团刚好容一手满握的涨热高耸肉丘不就像一只大毛桃、这两片爆开的肥厚肉唇不就像两轮月牙儿相对的弯月么?
他经历过的其他美妇这儿大约也是这形状,不过三姨的特别肥大而已,据嫣然阿姨说,三姨性欲之强异于常人,已克死两位丈夫,便是因为牝户特别发达么?
他的中指沿毛丛掩抑下的涨热幽谷间浅浅划过,那儿又热又湿又软,指头抹上不少蛋清状的水水,滑腻腻的,不知幽谷中又是何等光景、与其他女人有何不同?
柳青玉双腿紧闭,再度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却不甚用力,娇喘吁吁地求道:“好月儿,说好的只能摸一下,到此为止吧。”
无月心中暗笑,您说不摸就不摸,当孩儿还是三岁的小孩么?
肥鲍下神秘幽谷间的诱人风光他尚未探索一番,岂肯半途而废,他用力掰开三姨的双腿,让她那毛茸茸的丰隆胯间完全敞开,这样一来,那道幽谷也张开得大些,随口敷衍道:“等孩儿摸够了,自然就不摸了。”
美妇无奈地松开手,叹息一声:“都是三姨从小把你惯坏了,一点儿都不听三姨的话。”
无月振振有辞地道:“三姨别忘了梅林中的约定,您与孩儿这会儿是情侣关系,不再是我的三姨,恋人之间女人自然该听男人的话。”
四指依然上下揉弄着涨热柔软的大红桃,中指加力沿长长肉缝按揉两下,已陷入一道幽深峡谷中,里面跟其他成熟美人大同小异,只是更宽大更湿热更滑腻,弄得他一手的黏滑淫液,那颗硬硬的冒头红珠也更大,轻轻按揉一下三姨便会忘情地浪叫一声,显然三姨对性刺激也敏感得多!
这是性欲特强的女人的典型特征,梅花妈妈就是这样,五姨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在床上屡屡令纵横无敌的他也是应接不暇……
就眼下看来三姨的性欲之强比娘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和五姨差相仿佛,若再勾上这样一位比娘更浪的淫妇,岂非惹祸上身?
娘这些姊妹恐怕都是如此,不知大姨和二姨……寻思间他在幽谷地那片湿热滑腻的嫩肉上按揉一阵,但觉三姨的娇喘陡然急促起来,他的中指寻幽探胜地滑向下方那个温软小窝,轻轻一按,似有一股吸力,指头吱地一声已被吸入涨热湿滑的蛤口之中……
柳青玉忍耐不住地嘤咛一声,娇哼不已地道:“每次都……都拗不过月儿,哦……那就快点儿吧,再这样慢慢摸下去,三姨……嗷!三姨快要受不了啦……”
“三姨哪儿受不了?”
“三姨的骚、骚屄痒得受不了……”
“那就让孩儿的小鸡鸡肏一下三姨的骚熟屄好了……三姨,把屄张开让孩儿肏一下,肏一下就好,让三姨常常嫩屌肏熟屄的滋味,行么?”
柳青玉带着哭音呻唤道:“坏月儿……你说得轻松,真被你的小鸡鸡肏进三姨的阴道、岂能肏一下就能了事?即便你愿扯出去三姨也会夹住不放,咱俩都会沉迷之中,一心只想性交……”
无月但觉里面更湿更热更滑,指头在蛤口浅处轻轻搅动着,每搅动一次就会发出吱地一声水响,不绝如缕。
柳青玉难过得直扯秀发,继而捞住硬梆梆长屌套弄不止。
无月将下体拱入她的双腿间,硬如铁杵的长鞭挤入湿热红肿的幽谷中,耸动着屁股让小鸡头沿幽谷上下滑动、磨蹭谷底敏感火热嫩肉,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三姨是不是想要孩儿的小鸡鸡?”
美妇黛眉紧蹙、难过得直摇头,没说话,双腿不由自主、本能地盘住他的屁股耸动不止。
无月将尖硬的小鸡头挨挨凑凑地寻向红红的穴儿、抵住火热一片的宝蛤口、与内里敏感的血红色嫩肉做那最亲密最销魂的接触,涨硬得隐隐生疼的长鞭已处于最佳出发位置、进入攻击状态,他只需抬高屁股让长鞭绷直,便可轻易顶入宽松湿滑热烘烘的成熟阴道。
美妇双眼猛地瞪得大大,心慌慌地哀求道:“月儿求求你,别进来,千万别、别进来……噢……好舒服……好难受!天啊!求求月儿,就这样磨磨可以,千万不能顶进来……”
她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加紧了耸动不止,一不小心便将小鸡头吞入半只!
“噢……天啊!快扯出去……月儿的小鸡鸡不能肏进三姨的熟屄……哦……三姨好、好……哦!嗷~”随着最后一声长长呻吟,她的牙关咬得紧紧!
无月依言拔出小鸡头,“三姨好什么呀?”言罢稍稍抬高屁股,不再受压的硬挺长屌由憋屈的倒伏状态重新挺直,轻轻一送,又尖又硬的小鸡头挑开血红蛤口、整只顺利滑入……
美妇丰腴性感的娇躯猛地绷得紧紧,难耐之极地娇吟道:“好、好难受……天啊!月儿咋、咋又把小鸡鸡顶进来啦?快、快出去啊!再进、进来些就是在肏三姨的屄、屄啦!噢……嘶嘶……”
无月吃吃地道:“那孩儿不再进去,就这样总可以了吧?”小鸡头来回抽动,在蛤口浅处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吱吱水声,感受着深处那股销魂的吸力……
见三姨难过得咬牙切齿、又开始扯头发,他索性起身跪坐在三姨胯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手握长鞭四处用力扭动,让胡乱撬动的小鸡头不断研磨勾挑已涨成血红色的蛤口,时而挑开已无力合拢的蛤口将整只小鸡头送入、在里面湿热敏感嫩肉堆中来回撬动一阵、亲密接触一番,很快又完全拔出,重复着刚才的揉弄勾挑动作……
到得后来,他改为来回不断地浅浅抽插、小鸡头在蛤口边进进出出,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柳青玉难过得直叫:“天啊……三姨好……好舒服!噢……”忘情之际她终于喊出了刚才一直难以启齿的话语,浅处被尖硬小鸡头来回抽插撬动,引发阴道深处阵阵钻心奇痒,难过得忍不住狠狠撕扯着秀发,嘶声叫道:“月儿快躺下,三姨爱你!好想抱着你、亲你……”
无月依言趴在她身上与她相拥激情热吻一阵,随即一头埋入三姨那温软高耸的怀里,一手握住一只涨鼓鼓的大白奶,叼住涨硬如蜜枣的大奶头啯吸轻咬不止,重复着先前那种足以致命的调情动作,更要命的是,美妇骚痒难禁、敏感之极的蛤口浅处此刻也正惨遭小鸡头进进出出地不断抽插……
柳青玉性欲极强,两位丈夫先后暴亡多少与此有关,本就不太坚定的抑制力已被旺盛的亢奋情欲冲击得所剩无几,此刻上下交攻之下脑际轰然一热、残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无踪,她彻底放弃了抵抗,腰肢往上高高拱起,将牝户送向小鸡鸡,希望它长驱直入,忍不住浪叫起来:“月儿想肏三姨的骚屄就、就进来吧……中年女人的熟屄喜欢夹小男孩的嫩屌……噢……”
无月往后一躲,依然不紧不慢地浅浅抽插着……
柳青玉难过之极,又开始痛苦地撕扯秀发,心急火燎地道:“月儿不是很想肏三姨的骚屄么?小鸡鸡涨得这么硬、那么亢奋……咋……咋还不钻进来?三姨的骚屄已张开……要、要月儿的小鸡鸡钻进来交媾……哦!”
无月坏坏地道:“三姨刚才还说不要,孩儿可是很听话的,这会儿您想要,得真心诚意地发出邀请才行。”
“啊!啊……”美妇难过得直挠头,忘情地低吼一阵,双眼圆睁、眉头紧锁,嘶声叫道:
“噢……三姨好、好舒服……三姨好难过啊!嗷……月儿的小鸡儿快捅进来,替三姨的骚屄止痒……三姨是个淫妇,是个性欲很强的骚女人,这会儿好、好想交配,和我的月儿交配……让月儿这根又长又硬的小鸡儿肏、肏三姨的骚屄……象母子一样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交媾……想让月儿勃起的大阳具插入三姨的阴道频繁性交……为三姨止痒,给三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三姨的痒屄里面射精,肏得三姨怀孕……搞大三姨的肚子……”
先前在梅林中和席间她始终说不出口的心语此刻统统出笼,再次拱起肥臀、将膨大红肿的阴户耸向心目中的爱儿下体,心痒难挠地道:“坏月儿!枉三姨一手把你奶大,在、在三姨最想的时候……竟、竟忍心吊三姨的胃口……噢……三姨这、这样说总行了吧……心肝宝贝儿……快把三姨的这根心肝肉儿塞进来吧!”
无月不再迟疑,甩甩屁股猛地往里顶去,硬如铁杵的长鞭顿时长驱直入,尖硬小鸡头重重撞击花心,发出叭地一声闷响,也不再抽出,死死顶住花心旋动着屁股重重地研磨起来。
美妇最为敏感的宫口一热,忍不住一阵颤栗,宫口痉挛着张合不已,洒出一股灼热花精,烫得敏感小鸡头和更为敏感的马眼舒爽不已,不由得摇晃着脑袋一阵勾撩挑刺,竭力想钻向那更热更湿的最深处,片刻之后便被小鸡头成功顶入,在宫口中摇头晃脑地跳动不止、翻江倒海地肆虐起来!
“啊!啊……”柳青玉忘情地尖叫声中,憋得难受的阴精狂涌而出,泄得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就这一下,她竟已被钻入花心的小鸡头顶出高潮!
看着三姨双眼翻白、潮红满脸,黛眉紧蹙,眼神空洞失神,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不止、大口大口直喘粗气,低低唤了几声她也一无回应,分明依然泄身,无月伏在她身上静待她醒神过来,不禁奇道:“三姨这是怎么啦?咋这么快?孩儿尚未怎么动呢。”
柳青玉杏眼迷离,但觉浑身暖烘烘地分外舒畅,这次不仅来得快而且来得极为猛烈,从未有过的猛烈!
连高潮余韵也是如此销魂蚀骨,心满意足地道:“月儿好棒啊,弄得三姨好舒服……其实这也不奇怪,三姨是性欲奇强的女人,体质往往也特别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比一般妇人强烈得多。再说爱极月儿,月儿的调情手段真是没得说,三姨极为动情、欲罢不能之际被月儿猛然顶入,自然来得更快啦!”
言罢她但觉长长嫩屌仍硬梆梆地杵在瓤内,忍不住紧了几下,又引发骚幽深处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奇痒,不由得收紧阴道夹住长屌、耸动腰肢纵送起来,浪声道:“三姨的骚屄又、又痒了,还想要……哦……舒服!熟妇最爱月儿勃起的小鸡鸡……使劲儿顶、顶三姨的熟屄……啊~给三姨的骚屄止痒……噢……快来呀……”
无月埋头猛干,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那一深采用长驱直入猛撞花心的顶法,每次都杀得三姨叫得特别销魂,他顶得也愈发来劲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渐渐变为七浅一深,继而是六、五、四递减……抽插近两百次后变成杆杆猛顶到底,噗嗤水声越来越响、不绝于耳!
柳青玉的花蕊先是被撞得痒酥酥的,继而被猛顶得酥麻不堪,变得红肿充血、敏感到极点,到得最后杆杆到底,三两下便被顶得花心大开,忍不住浪叫连连,浑忘了今夜之事该隐秘些、让外面的丫鬟听去并不妥当。
无月最后势大力沉的一顶发出噗地一声闷响,尖尖的小鸡头已冲入花心之中,他不再抽出、趴在三姨身上一动不动,一付养精蓄锐的模样。
然而交合深处却远不像他这样平静,收紧的宫口已嵌入龟棱沟槽中将它箍紧、火热一片的小嘴里面则蠕动着啃咬敏感小鸡头。
无需无月采取行动,冲天钻自不甘示弱,表面冒出一颗颗硬硬的蓟刺在里面胡乱摆头、猛烈撬动,那些鼓凸而出的蓟刺闹得宫口内痒到极致,美妇但觉心尖儿似乎都痒痒起来,接连嗷~嗷~几声尖叫之后,双眼翻白再度登顶,泄得哭爹叫娘,随即臻首一歪、再一次昏厥过去……
一波波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和高潮令她变得无比贪婪,但觉每一次高潮都有至少一种全新的感受、似乎人生进入另一重境界,她从未发觉人生竟有如此美妙享受,于是由每次高潮余韵中醒神过来,她又急于探索铁定更加销魂的下一次,如此循环往复,恨不得永远别停下……
然而人的体力终有穷尽之时,为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她已全力以赴,每次都竭力夹紧硬如铁杵的长鞭、咬紧牙关纵送迎合,非常耗费体力。
反观无月,本就金枪不倒,觉得疲劳时尽管趴在美妇柔软温暖的涨鼓鼓肥乳间吃奶歇息,只有尽心尽责的冲天钻为他效劳,哦~该说是为三姨效劳!
卧室窗外是后花园,在泛着烛光昏黄之色的窗纸映衬下,四处显得愈发黑暗,花树掩映下的格子窗外,屋里一灯如豆、烛影摇红的微光下,一条风姿绰约、高大丰腴的曼妙身影盈盈而立,那只美丽的眼睛异光闪动、正通过舔破的窗纸孔一瞬不瞬地看着榻上颠鸾倒凤的二人,每每在女人被无月干得到了紧要关头,这只美丽明眸便会迸发出亢奋冲动、炽热耀眼的异彩,随即纤纤素手伸至胯间,呼吸随之变得急促,隐隐发出饥渴难耐的娇喘之声……
只是屋里二人过于迷恋对方的肉体,陷入肉欲之欢无力自拔,无暇注意到而已。
大约经历足足十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之后,柳青玉已是筋酥骨软、瘫软如泥,连下地的力气也没了,顾不上清理战场,拿帕儿草草擦拭一下二人黏乎乎滑腻腻、糊满淫液的下体,有气无力地抱着无月沉沉睡去,一如当年为他哺乳的那种睡姿……
第二天清晨,为了不让别人发觉自己和月儿乱伦偷欢之事,柳青玉早早起床。
无月仍躺在床内侧酣睡未醒,身子蜷曲如婴儿般可爱、又如绝世美人之海棠春睡,瞧得她啧啧称奇,随即心中一动。
待无月醒来,柳青玉亲自侍候他梳洗已毕,将他拉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坐下,打算把月儿妆扮成一个美丽的小姑娘。
无月瞧出她的不良企图,当即表示强烈反对。
柳青玉按住他的肩头不让他起身,呵呵笑道:“月儿别闹,刚才见你的睡态美得紧,三姨心中忽发奇想,很想瞧瞧你扮作女孩会是啥样?只是闺中取乐、随便玩玩而已,又没别人看见,你怕啥?”
无月这才不再反对,毕竟仙妈和乾娘慕容紫烟都有这样的嗜好,在家里把他扮作女孩玩玩也习惯了。
这没费柳青玉多少工夫,因为月儿的美貌的确不输任何美女,根本不用化妆,只需给他换上合身的女装、弄个时下流行的少女发式就基本搞定。
看着眼前这个不折不扣的“绝世小美人儿”,她忍不住抱着月儿,在他的嫩脸上亲了个够,眼见他的裤裆再度耸立而起,忍不住掏出来玩弄一番,妙龄小美人下面却挺着一根勃起的长长阳具,那是什么光景?
但凡恋童的美妇多少有些女同倾向,如此诱惑的景象弄得柳青玉意乱情迷,很有些意犹未尽,恨不得重新上床抱住月儿白昼宣淫,然而无奈,今天该轮到月儿去陪大姊了,后面还有其他姊妹,她要为自己和月儿将来的幸福着想,若一切顺利,她或许就可以和心爱的月儿白头偕老!
她叹息一声,心中喃喃自语:大姊她们这几个女人虽然个个冰清玉洁,能做到洁身自爱,但毕竟性欲极强、又处于如狼似虎之年,以月儿这副迷人模样,恐怕都会象我一样,个个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把月儿引为入幕之宝,可这些姊妹纷纷死心塌地地爱上这孩子之后,以后又如何收场,那些女人岂能容忍我独占月儿?
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今天且把月儿送到大姊那儿去了再说!
正在这时,柳家第三代的大姊头柳梦儿施施然走了进来,见状不禁大皱其眉,“三姨干啥呢?把无月搞成这副模样!”
柳青玉一愣,笑道:“是梦儿啊,呵呵,刚才三姨过来,见了月儿海棠春睡一般的可爱模样,就忍不住就想把他扮成女孩儿,瞧瞧会是啥光景,没事儿弄着玩而已。”
柳梦儿黛眉微蹙地道:“三姨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没正形,我瞧您也该找点事儿做,比如修真练剑之类的,也免得成天闷在家里无聊。”
柳青玉不悦地道:“三姨被你娘教训得也够了,如今倒好,你也来管三姨的闲事,是不是早了点儿?对了梦儿,你大清早跑来干嘛?”
晶儿闪了进来说道:“我们二十八姊妹今儿清晨向老祖宗请安时,姥姥说咱们平时难得在她那儿聚齐,留咱们多玩一会儿,待会儿跟她老人家一起早餐。大姊便提出在姥姥的雅厅里搞一个选美大赛,姥姥喜欢热闹,自然答应。咱们需要一个既有鉴赏能力又很公正的评委,只有大哥最合适,所以就过来找他啦。”
她后面还跟着最小的丫头柳无梦,接过话头说道:“本来是想请姥姥做评委的,可她老人家说女人看女人、眼光肯定有问题,就只好劳驾大哥过去一趟咯。”
无月嘿嘿笑道:“做评委倒是没问题,不过江湖上普遍认为大哥对美人的鉴赏力犹在侠盗江湖空空儿之上、仅在公正性方面略逊他一筹而已,大哥担任评委的身价可不低,所以么,这出场费得先谈好。”
他的身子被三姨挡住,所以后面这两个小妹妹没看见他此刻的妆扮。
柳无梦傻傻地道:“我和晶儿姊姊可没钱,咱们每月的零花钱都上缴给大姊做保护费了,大哥要出场费只能跟大姊谈。”
柳梦儿扬手给了无月一个大大的爆栗,叱道:“这儿是我的地盘,枉大姊这么疼你,你回到柳家堡大姊没找你收保护费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向大姊要出场费,成心找抽是不?”
无月抱头痛叫:“大姊下手咋这么狠!哎哟,好痛啊!”
柳梦儿再次扬手,“少给我装腔作势,要不要大姊真的给你来一记重的?”
无月忙道:“不用不用,小弟头上鼓起的大包已经没事。出场费我也不要了,当白干,不过小弟这一去误了点儿,总该提供免费早餐吧?”
柳梦儿噗嗤一笑:“当然有,饿不死你这个小无赖!”
无月倒也干脆,起身言道:“咱们这就走吧,不过三姨得把孩儿这身女妆换回来。”
晶儿和无梦这才看到他的女妆模样,不禁双双捂住樱桃小嘴,晶儿惊叫起来:“咱柳家堡美女不少,从哪儿又跑来一个?成心来抢咱们的风头么?”
无梦关心的是:“大哥呢?刚才明明听见他在说话,一眨眼他又藏哪儿去啦?”
柳梦儿板起脸教训道:“大姊经常教你们遇事要镇定,怎么还老是这样一惊一咋的?要不要大姊再给你们加深一点印象?”凶巴巴地就要动手揍人的模样。
两个小丫头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倒不是不怕大姊头,而是她俩此刻只顾瞅着无月发呆,无梦咬着手指惊叫:“你就是大哥!哇~好美哦!等我将来长大能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
无月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懒得理你!”转头催三姨:“三姨快给人家换回男装吧,被大姊她们瞧见真是难为情!”
晶儿回过神来,拉住他的手格格娇笑道:“我瞧大哥不用换了,也不必给我们当评委,直接去姥姥那儿参加选美大赛得了,呵呵!大姊,您看如何?”
“也好,无月扮作女孩还真是惟妙惟肖,若非事先知道是他,走在街上大姊根本分辨不出来。走吧,看看姥姥会是啥反应。”柳梦儿不由分说,拉着无月就走。
无月心想,反正姥姥并未跟姥爷一起住在东院,而是独居于僻处后花园的精雅静室诗春苑之中,所以他就这样出去,除了姊妹们和一些姨,也不会被其他闲杂人等看见,也就没再反对。
刚走进姥姥的雅厅,无梦就嚷嚷道:“我又给姥姥找来一个美女,可以报名参加选美大赛么?”
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椅上的资深大美人徐玉素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怜爱无限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小无梦推荐的美女,姥姥自然要网开一面咯,不过也得经过姥姥的初审才行,不能把咱们选美大赛的水平降低。”
她随即转头看向无月,微微一怔,迅即恢复常态,笑吟吟地道:“月儿咋变得这么皮,弄成女孩模样?哦,多半是青玉丫头干的,呵呵!不过还真是漂亮,真是我见犹怜啊!”
无月脸上一热,忙躬身行礼,给姥姥请安,“清晨起身本该马上赶来给老祖宗请安的,可三姨非要为孩儿做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挺费时间,故而耽误了。”
徐玉素把他也拉到身边坐下,左臂揽住最小的外孙女、右手搂住唯一的外孙,呵呵笑道:“月儿晚间若这身妆扮挤到姥姥床上来,姥姥铁定会以为是我的哪位乖囡囡哩!”
在无月看来,姥姥简直是典型的妖精一流尤物,如此年纪却望之如四旬丽人,高大健美的身材前凸后翘、成熟丰满,双峰涨鼓鼓地一点不见走形,硕大肥臀在蜂腰下形成夸张的诱人曲线,一身居家轻衫将所有这些迷人所在勾勒得淋漓尽致。
平时也还罢了,如今被这位不老美人搂在怀里,他竟生出些绝不该有的不良反应!
他一时欲令智昏,竟不怀好意地笑道:“既如此,那孩儿今晚就跟姥姥睡得了。”
徐玉素在他那明显凸起一团的所在飞快地瞄了一眼,玉颊微红,凑在他耳边低声啐道:“向闻月儿恋母之极,连嫣然那等年纪的丫头都要搞,可没想到月儿如此离谱,而且胆大包天,姥姥的豆腐都敢吃!如果跟你这小坏蛋一起睡,姥姥一生的清誉恐要毁在你手上啦!”
无月的身子贴近姥姥涨鼓鼓的怀里,背脊在她那高耸酥乳上磨蹭几下,感觉那两团硕乳好软好充实啊,而且蹭得几下,隐隐能感觉到那两个凸点渐大、硬挺起来!
吃吃地道:“孩儿对您可不敢无礼,姥姥多虑了。”
徐玉素脸上更红,柔软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忙见他推开些,“小猴儿老实点!哪有你这样对待姥姥的外孙?简直过分!”话说得狠,美丽娇靥上却殊无怒意。
懒得理会这个小无赖,她转头望着满堂的莺莺燕燕笑吟吟地道:“小闺女们瞧瞧,我这外孙和小外孙女坐在一起,一个叫无月、一个叫无梦,都生得貌美如花,名字也挺丁对,像不像七仙女中那两个最美、最小也最好要的姊妹?”
柳家堡这些第三代美人顿时发出一阵嘘声,大姊头摆摆手制止了她们的七嘴八舌,代表大家跟姥姥交涉:“孩儿们很想尊重姥姥的看法,可您不该太偏心,无月也就罢了,连孩儿都不敢说比他这会儿的扮相更漂亮。但无梦丫头差得也太远了吧?大家一起玩的时候我还得经常帮她擦鼻涕呢,哪有一点七仙女的风范?”
“梦儿可别小看这丫头,我的小无梦可是一个真正的美人胚子,姥姥敢断言,只需过得两年她肯定比你们都要美得多。”徐玉素言罢,也懒得听这些小丫头们的抗议,伸个懒腰说道:“跟你们瞎扯半天肚子饿了,梦儿,让人传早点上来,今儿人多,就在雅厅里吃。”
柳梦儿心想姥姥是不是糊涂了?
黛眉微蹙地提醒道:“姥姥,选美大赛尚未开始呢。”
徐玉素言道:“原本想请月儿来当评委的,眼下他既然也要参赛,就只能由姥姥来担纲了。这场选美大赛我瞧也不用比了,结果已经出来:我的小无梦是花魁、月儿是探花,你们这帮丫头全都并列榜眼。”言罢也不顾这帮气急败坏的丫头们的抗议,一迭连声地催快上早点!
柳家堡老祖宗们都是单独在一张小炕桌吃早点的,此刻这张小炕桌安放在贵妃椅上,徐玉素最疼爱的这对小兄妹挤在她身边共进早餐,那二十七个花枝招展的小闺女则只能分坐在三张八仙桌上吃集体伙食,这也罢了,刚才为了选美,她们费了好大功夫来妆扮自己、准备参加这场争奇斗艳的选美大赛,谁知连容貌身材、气质站姿等项目都没比过,居然就完了?
更令她们难以接受的是,无梦这个连胸脯都没长出来的小妹居然能强压她们一头!
是以一边用早点她们一边抱怨老祖宗的偏心眼,其中尤以晶儿表现得最迫切,因为无梦这丫头不好好吃早点,尽凑在大哥耳边嘀嘀咕咕,做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她实在看不惯:要比亲密,该她跟大哥最亲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