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张琅四人收拾停当,就出发了,他们出了南平镇,向京城方向施展轻功赶路。
四人飞奔了大半夜,走了大约五百里的路,来到了一片树林前。
莫愁对张琅说:“相公,我们歇歇脚吧。”
张琅虽然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但他看着甘露和冰冷儿都有些娇喘嘘嘘,就点点头。
四人进了树林里,坐下,拿出干粮和水,吃着,喝着。
休息了一会儿,张琅站起身,说了声:“咱们走吧。”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全身上下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眼前变的模糊了,神智也不清了,他捧着肚子低吼一声。
三个女人听见张琅的吼声忙回头看着他,只见张琅双眼血红,眼里透出野兽般的欲火,莫愁惊叫一声:“不好了,琅儿的媚毒发作了。”
话音未落,就见张琅吼叫着扑了上来,他一把抱住莫愁,把她推倒在地,粗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露出羊脂般雪白的肌肤,张琅扯下自己的裤子,挺着青筋直暴的大鸡巴,插进了莫愁的小穴里,莫愁惨叫一声:“啊,好痛啊。”
没经过润滑的干涩的小穴那禁的起张琅那特大号的大鸡巴的蹂躏。
张琅正欲火焚心,那管她是自己心爱的老婆,大手抓着莫愁的坚挺饱满的大奶子使劲揉着,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狂插猛抽,莫愁秀眉紧锁,玉牙咬紧红唇,强忍疼痛。
甘露和冰冷儿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好一会儿,甘露才醒过神来,急急地叫着:“愁儿姐姐,琅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赶快把他的昏穴点了吧。”
莫愁媚眼含泪,咬牙叫着:“不要啊,琅儿是中了媚毒,都是姐姐把把他害的,让他吃了火蛇胆,才中了媚毒的,不过不要紧,他只要泻了身就没事了,你们千万不要乱来,否则琅儿会走火入魔的。”
甘露和冰冷儿听了莫愁的话,没办法了。
张琅低声嘶吼着,就象一只野兽,大鸡巴在莫愁的小穴里狂插着,而且他还无意中运起了“御女干坤大法”渐渐地,莫愁感到疼痛已悄然褪去,她的身体中也有了反应,小穴里的淫水多起来,俏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闭,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两人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
莫愁再一次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妙,她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张琅的硕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那疯狂的索求。
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张琅的大手紧紧抓着莫愁的大奶子,雪白的奶汁不断地流出,灼热昂挺的大鸡巴在她柔软的花径中反复的抽插,他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莫愁的细嫩肌肤上,往着她那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乳聚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莫愁的小嘴里不停地发出阵阵浪叫:“啊……亲哥哥……好美啊……大鸡巴亲哥哥……爽啊……大鸡巴小相公啊……妹妹美死了……”
甘露和冰冷儿吃惊地看着莫愁,听着从她小嘴里发出的声声不堪入耳的下流浪叫,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几天来和她们朝夕相处的高雅贤淑的莫愁姐,她们再看着张琅那远非常人能比的粗铁棒似的大鸡巴,不禁面红耳赤,下身情不自禁的潮湿了,她们毕竟是处于如狼似虎之年的女人啊,再说也好长时间没尝到肉味了,但她们想到自己是张琅的长辈,怎可生此下作念头,只好强忍欲火,她们想走开,可竟半步也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啊……大鸡巴亲哥哥……妹妹美死了……大鸡巴亲哥哥插死妹妹了……啊……好棒的大鸡巴……啊……妹妹死了……妹妹死了……”
莫愁紧紧地抱着张琅,玉体不停地抖动着,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蕊里涌出来,莫愁达到高潮了。
张琅却翻身起来,把甘露扑倒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身上的一切遮掩之物,哦,白嫩如脂的肌肤,高耸坚挺的双乳,深深的乳沟,平滑的小腹,白晰丰满的肥臀,微微凸起的阴阜上一片不算浓密的小森林,在中间,粉红色的穴洞中早已是蜜汁四溢,潺潺流出,滋润着那片森林。
甘露清醒过来,挣扎着,哭叫着:“不要啊,琅儿,我是你的婶娘啊。”
张琅那里管她,大鸡巴一挺就插进了甘露的小穴里,甘露惨呼一声:“啊,好痛啊!”
只见她粉眉紧皱,咬着樱唇,两只手用力的抓住地上的草,说实话,甘露的丈夫,也就是张琅的叔叔的鸡巴只有张琅的一半粗,一半大,所以甘露的小穴原先只被小鸡巴玩过,久而久之,她的小穴就只能适应小鸡巴了,虽然甘露的小穴里此时已是潮湿泥泞,可骤然被巨大的鸡巴插入,她还是感到疼痛难忍。
张琅只觉得身下的女人的小穴异常紧凑,把他的大鸡巴夹的非常舒服,顿时热血沸腾,像发疯一样,奋力的挺动着臀部,滚烫巨大的鸡巴不停的在甘露的小穴里翻腾搅动。
渐渐的,甘露的眉头舒展开了,抓着草的手,也抱住了张琅的背部,两腿主动分的更开,夹住张琅的腰,微微的抬起肥美雪白的大屁股,向前迎送。
每次张琅的大鸡巴探到洞底的时候,甘露的小嘴里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与两人身体的撞击声,汇成天下最动听的曲子。
一对坚挺的大乳房随着张琅的挺动上下摆动着,真是“娇吟声声荡心扉,乳波层层耀干坤”冰冷儿看着甘露发出声声的似乎很舒爽的娇吟,吃惊地张大了小嘴,她心想: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是琅儿的大东西与众不同?
她又羞又怕,魂不守舍了。
经过张琅长时间的疯狂抽插,甘露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她“啊”的叫了一声,一股热泉喷淋在张琅的大龟头上,她竟然高潮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张琅爬起来,又扑向冰冷儿,他粗暴地把冰冷儿剥的一丝不挂,只见冰冷儿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秀眉赛似皎月,高挺隆直的鼻悬胆,水汪汪的大眼亮如星辰,微翘的红唇赛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宛如霜雪,乳房肥大丰满好似喧软的大馒头,乳头紫红硕大尤如葡萄,小腹平滑,乌黑的阴毛生长的很茂盛,屁股又大又圆像似大鼓,粉腿浑圆好似象牙,再加上丰腴成熟的胴体,及散发出的一阵体香,使张琅看得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大鸡巴猛地一下插进了冰冷儿的小穴里。
“哎呀!不要啊……好痛……哇!真的好痛啊……不……行……啊……琅儿……我是你舅妈呀……”
冰冷儿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孪,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他那条大鸡巴再往里插,正巧,她的手却碰在张琅的大鸡巴上,冰冷儿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张琅可不管她死活,屁股一挺大鸡巴一插到底,冰冷儿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冰冷儿的小穴属外大内小型的,她又没有生育过,又是第一次被巨大的鸡巴干,怎会不疼?
张琅大手抓着冰冷儿的一双大奶使劲揉捏,大鸡巴则在冰冷儿的小穴里轻抽慢插,冰冷儿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张琅只觉的冰冷儿的阴壁嫩肉一张一合紧夹着他的大鸡巴,她的子宫口也一缩一缩的夹着大龟头,这种感觉好爽。
他忍不住疯狂地抽插起来,渐渐的,冰冷儿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意,变得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张琅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挺起屁股,大鸡巴猛抽狠插,大龟头直捣冰冷儿的花心。
一阵阵快感向冰冷儿袭来,似曾相识,却又没有这么强烈,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下意识地挺动着大屁股,配合着张琅的大鸡巴的抽插。
莫愁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得意地笑了,她在张琅媚毒发作强行干她的时侯,心里就清楚她一个人招架不了张琅,只有把甘露和冰冷儿都拉下水才能解他的媚毒,所以她才故意大声淫叫,好让甘露和冰冷儿也动情,没办法,谁让她太爱着这个小丈夫呢。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儿玉体颤抖着,“啊”的一声,小穴里一股强劲的阴精猛力地直射在张琅的大龟头上,把整个小穴流得涨满,并顺着小屁眼流出来,流得她的屁股底下的草湿淋淋地一大片的阴精,冰冷儿的人也舒爽得无力地瘫痪在地上。
张琅的大鸡巴狂插了几十下,感到大鸡巴一阵酸麻,于是连挺了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一股热烫的精液强而有力的直射入冰冷儿的花心,两个人软得像什么一样,紧紧的搂住对方。
时间在流逝着,大地静悄悄地,只有四个一丝不挂的人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