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陈昆,陈倩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满足呢,还要在外边胡来?”她又随意的问道。
如果没有这最后的一句询问我或许以为刑姨已经看透生死,重新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但是最后一句却也让我明白,她前边说那么多话,何尝不是给我们的关系下一个定义,为自己找个借口解脱。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从她刚才的反应完全可以看出她非常渴求。
的确她是一个女强人,可是女强人也是人,我不相信她对生命的感悟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就把双手朝内移了几分,然后顺势钻到她的根部,温柔地抚摸揉搓着她那双浑圆的,包裹在休闲裤里面的丰润,手感依然爽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刑姨,少女有少女的美,熟妇有熟妇的好,再说你现在这个年龄更是女人最最迷人的时候,你怎么能让我放手呢。刚才刑姨不是也说了吗,人的生命这么脆弱,何必开开心心的享受呢?”
我的手顺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滑到底部,感觉到那里在我的刺激再次流出潺潺的水来。
隔着衣服我使劲揉捏两下,她突然张开樱桃小口,在我的背上无声地喘息着呻吟着,羞愤的抓住我的胳膊道:“混蛋,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不准动,再动打屁股。”
我在她的又拍打了一下,她的娇躯止不住强烈地抖颤,娇呼变作低低浅浅的呻吟。
一直走到护林小屋附近,我才把她放下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虽然我们走的也不过几里路,但是却也累得我气喘吁吁。
“让你逞强。”
刑姨好不避嫌的给我擦额头上的汗水。
“没事,你晚上犒劳犒劳我好了,就当是拥军慰问。”
“你休想。”
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手中的一串鱼朝小屋走去。
听到我们的声音,张星竹和白洁两个人都快速的从屋子中跑过来,一个劲地冲我们嚷着:“陈昆,快跟我们去看,刚才我们两个人在这山上发现宝贝了。”
“什么宝贝?”
我听到心中一动,难道师傅说着“有福”到了。
刑姨也疑惑得看着她们两个人。
我们两个人跟着她们穿过密林,途中听了张星竹的介绍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在弄树枝的时候偶然发现了树下一大堆牛粪,而张星竹还一不小心坐到上边,但是令她惊讶的是竟然身上没有弄脏,这是她才觉得奇怪,赶忙喊白洁来看,这个时候她们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堆牛粪,而是地上长得一个生物,外形好像大蘑菇一样,身上长着厚厚的一层皮,有弹性很像猪皮。
最后两个人才明白过来,她们发现了一枚灵芝。
“你说你们找到灵芝了?”
刑姨也满脸惊讶,谁能够想到她们随便到树林中捡柴就能够发现一枚天然灵芝呢。
“恐怕不是灵芝?”
我摇了摇头道:“《神农本草经》记载:灵芝有紫、赤、青、黄、白、黑六种,它们的基体一般是树木等植物上,在地上很少见,而且你刚才所说的形状上也不对”“不是灵芝,那是什么,太失望了,让我们白高兴了一场。”
张星竹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听了我的话马上开始郁闷起来:“我还以为自己这回发达了呢。”
“恐怕这个东西比灵芝更贵重,呵呵,灵芝可以在市场上买到,但是这个东西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
我心中隐隐推测可能是自己所想的东西,但是尚未见到食物之前也不敢妄自推测,或许也有可能就是一个平常的菌类呢。
“那是什么?”
果然她们都好奇的看着我。
“等到了我看到再说吧,现在也说不准。”
我也卖了一个关子。
“就在这里……”
转过几棵大树,张星竹指着树下一个褐色的东西说到。
我当时就愣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地上,因为和地表的土壤比较相近,如果你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土褐色的皮肤微微裂开,足有小脸盆那么大,高出地表约十厘米左右,顶部巨大的盖子,难怪白洁她们会认为这是一个灵芝。
“果然是太岁。”我口中讷讷的说道。
“你说什么?”
她们三个人疑惑的望着我。
“我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太岁……”
我开口回答,“这种东西百年难得一见”在民间,“太岁”向来被看作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具有能在冥冥之中支配和影响人们命运的力量。
古书曾云:“太岁如君,为众神之首,众煞之主,有如君临天下,不可冒犯”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令山东方士徐福到蓬莱三山寻求的长生不老仙药就是“太岁”“你说这个东西叫太岁?”
她们三个人的脸上表情各异,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持怀疑的态度,因为这种东西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而她们恐怕也想不到所谓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竟然说的是它。
“这怎么可能,我一直以为太岁是一个神仙呢?”刑姨开口说道。
“呵呵,它就是一个神仙,不过是人封的而已,这种东西一般生长在地下,人们盖房取土的时候才会挖出来,古人对它都非常敬畏,惟恐触怒了它而于己不利。为避免得罪“太岁”神,在冲犯“太岁”之年必须在新年开春期间拜祭它,以祈求新的一年平安顺利、逢凶化吉。”
我细细的打量着地上这个东西,用手摸了几下,软绵绵的,滑腻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本草纲目》里面曾经有句话说,就是肉汁状如肉,你们有刀没有,我切开看看。”
没有刀,我用树枝使劲儿的戳了一下,里边泛着褐色的液体,透过这个口子,可以清晰地看到里边仿佛鲜嫩的牛肉一般。
她们三个人都围了上来,口中啧啧称奇。
更令她们惊讶的还在后边,这个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原本二指宽的伤口不到几分钟时间竟然愈合了,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怎么可能?”
刑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太岁。
果然神奇,我也只是听说没有却没有想到果真如此,我又对她们讲了一些自己听到的传闻,把三个女人唬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