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月色,撒遍了皑皑的山川雪地。雪映千山冷,净月葬孤魂。
沉虹雪呜咽着缩在小和尚怀里,默默的收好了那一方染着自己元红的白帕。
折腾了大半夜的女孩家,刚刚被白大人在软榻上收用了身子,现在两腿间像划伤了一样,阵阵的隐痛让她一步也不想动。
“好了,哭什么哭,把身子给了我,莫非委屈你了?天下所有女人第一次都这样的,你们官宦家的小姐都如此娇气的么?”小和尚搂着怀里的小美女,轻抚着她盈盈的美背上滑腻的肌肤,婉言安慰着。
瑶儿和马夫人伴着他们胡闹了半夜,早就去邻房休息了,只剩下白离和沉虹雪独自缱卷依偎着。
“嘤嘤嘤…………都怨你!还有脸说人家么。本来我对你印象不算差的,京里几个世家公子都不如你的人品。”沉虹雪依靠在男人怀里,哭啼着用力捶了小和尚一拳,却牵动下身疼得一皱眉,“可是奴家又没开罪过你,干嘛如此作践我,人家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孩儿,清白的身子也给了你了。怎么就还要又抽又打的,还要我……要我当什么脚凳……不说出道理来,别想我会原谅你……呜呜呜……”
小和尚伸手抬起沉虹雪尖翘的下巴,那张婴儿肥的脸蛋上哭得灰一道白一道的,哪还有当初大公主初引见她给自己时的英姿活泼,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可怜小闺女。
“呵呵,别委屈了,我这人就喜欢这种玩法。让你做脚凳,并不代表不宝贝你呀。有的达官贵人,虽然明媒正娶的夫人,却从来不正眼看上一眼,除了拿女人当生育之物外,外面寻花问柳,金屋美妾的不是更惨。像本大人,虽然闺房里玩弄时,要你做件家什,但你也是我的心中挚爱呢。那个韩皇后南宫幼薇开始也觉着委屈的,现在却死心塌地,赶都赶不走呢。”
“当真?”沉虹雪在小和尚温暖的怀里缓和了不少,却又偏过头幽幽的说,“你少拿好话哄我了,你那么多女人,还不是贪图我的身子,玩耍够了指不定怎么祸害糟蹋呢。”
小和尚看看沉姑娘又要哭,连忙把女儿的娇躯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轻轻吻住女孩儿稚嫩的耳珠,轻声道:“怎么会,我是你的相公啊。我身边的女人很多,最重要的一个是我娘,但她也是奴妾,身份没比你高贵多少,也没少挨打呢。还有其她几个,但是在我心里,你跟她们是一样的。只要今生你不负我,我始终都会把你当作自己的女人。就是……闺房享乐时要委屈你一些个。”
“夫君?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沉虹雪收住眼泪,抽了下可爱的小鼻子,揉着哭得红肿的大眼睛看着白离,痴痴的说:“跟了你,男女那事儿自然由着你胡闹,我受些委屈都没什么要紧。只是……我只要你答应我一条。”
“什么?”小和尚有点奇异,这时候小沉姑娘还想提什么条件。
“就是我虽然是你的妾奴,可即使将来你玩我玩的够了,放任我不管便是了,只是不许把我送了给别人糟蹋。答应我这一条,我就一生把你当我夫君伺候,永不背叛。”沉虹雪信誓旦旦的看着小和尚要求着,因为在华龙小妾的地位极低,甚至连受宠的丫鬟都不如,送人卖入勾栏都屡见不鲜。
小和尚笑着摇摇头,他的观念看来还是没有完全适应天玄大陆这一方天地,看着小女人依附着自己时担心的模样,只有把女儿搂得更紧,“说些什么傻话,我也不发誓了,你只要记着,就连一个我超渡的静安,我都肯为她舍弃了剑道。哪个男人想碰你,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嘤…………夫君,吻我。”沉虹雪能从小和尚的话语中听出他发自内心的真诚,感到一阵作女人的幸福,也就死了心了,撒娇的奉上香唇求吻,“抱着虹雪坐到窗前去好吗,最近太紧张压抑了,今夜我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夫君陪着我看看天上的月亮。”
小和尚自然不会反对,抱着怀里的佳人,坐到庭阁下的照窗前,一对璧人偎贴着一起晒月亮去了……
同一时间,不同于西北川平遥驿站里的郎情妾意,玉剑阁的后山掌门大厅内,伴随着时断时续一阵娇媚的轻喘,却传来女人阵阵凄厉的哀鸣。
地处北方,如今玉剑阁这里自然也是严冬,但是雪远远没有西北川那边大。
只是把数十座山峰间的楼台庭阁,老树奇峰点缀得银装素裹,那片剑林在一层霜雪覆盖下,既安静又清幽,只在寒风撒过时发出一阵叮叮得剑鸣声。
伴随着仙府底蕴地底的温热和天上的冷空气对冲,团起阵阵雾气,更凸显得玉剑阁袅袅婷婷,飘渺宜人的仙境美景。
雪压的洁净山间御道直通半山上静谧的掌门大厅,大厅奢华的门庭内,那一扇敞开的大门门梁下,却悬吊着一具无比动人心魄的成熟美艳胴体。
被吊的女人光艳圆润的脸蛋上,一抹柳叶弯眉紧蹙着,即便是痛楚让她面带凄惨,依然难掩此女孤傲的英气和雍容的尊贵。
一袭薄如轻纱的青丝纱裙敞开着披帛在娇躯上,掩映着她丰乳肥臀让人遐想的迷人线条。
一双凌厉的丹凤媚眼微合着,微尖的下颌上紫红的小嘴轻张战抖着,唇瓣被银牙咬得变形,那阵阵喘息和哀鸣正是传自她的口中。
尽管叫声凄厉,可是冬日的寒风从高冷处吹来,那凛凛寒气却难进这女子娇躯三尺之内,便给什么无形力量阻挡拂体而过。
女子身上不但不觉丝毫寒冷,反而笼罩了一层香汗,绝妙雪白的肉体,被身后光辉满照的通明灯火掩映得晶莹剔透,尤为艳丽无双。
“姜亦君,你少在这儿鬼叫了。若不是我的玄域罩着,整个玉剑阁十几座山峰怕是都能听到你的高声淫浪了。”同样只着了一件金丝拢边白袍的艳剑仙子,挺着胸前一对惊世骇俗的玉乳,光着如玉的大腿,赤着一双玲珑的脚丫,站在悬吊女子身后嘲讽道,“堂堂大姜雷鸣的天人女帝,连区区这一点子手段都受不了啦,半夜三更在玉剑阁浪叫得人睡不成觉。传了出去,不知道天下江湖上的人如何的嘲笑品评呢……咯咯……”
说话间,白艳剑爱怜的拢了一把女帝散开的及腰长发,冷不丁抬手又将指间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插刺在了面前女帝那圆润饱满的大白臀上。
“啊……!嗷……!!……”女帝一声惨嚎,玉体随着晶莹针体的刺入,柳腰轻摆,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因痛楚夹得更紧,左右来回摆动着,美艳浑圆的雪臀隆起伏下,臀瓣间的股沟若隐若现,只是下体秘处淡淡的一缕阴毛被几滴蜜露润得湿黏黏的,略显淫靡不堪,双脚也因针刺痛苦几乎离了地面。
“好你个艳剑浪蹄子,竟如此折磨本宫……待下次再到我大姜寝宫朕一定十倍奉还,看朕到时怎么收拾得你鬼哭狼嚎。到那时,你便是再伏跪求饶,朕也不会再怜惜心疼你分毫了……嗷……!呀!……”一双皓腕被分左右高高悬吊着的女帝姜亦君,痛苦的扭动着仙躯,被又一枚银针刺入臀尖上,嘴里依然硬犟个不停。
“咯咯咯,等妹妹轮到那时候再说吧……这里可是玉剑阁,今夜是本掌门作主,姐姐我定要好好体味女帝你这炼体武道巅峰的绝品身子,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艳剑轻伸玉手,春葱般的手指划过女帝饱满的屁股,探在她娇嫩的下身蜜唇穴口,故意讶然道:“呀~ !妹妹下面这小地方怎么湿润成这个样子。姐姐我这套“踏雪寻梅针”的滋味儿还不错吧。这可是采自东海磁石,经那人亲手炼制而成,可是特别为你这炼体天人准备的。咯咯咯……啊……呀……!!”
说着,又是一枚银针刺入女帝丰臀股沟旁的一处敏感部位上,使得被艳剑抚弄着阴处,正在不停娇喘的女帝再次骤然发出动人而凄苦的悲鸣声。
女帝身后那只挺翘饱满的白屁股蛋上,已经是布满了一枚枚的银针,丝丝血点渗了出来,在白皙晶莹的臀肉上的确像点点雪中绽放的梅花般艳丽夺目。
艳剑手拿一方白丝帕,小心翼翼的替女帝擦拭白屁股上的血滴,仿佛生怕碰疼了她似的。
看着女帝凄凉优美的被自己凌虐,艳剑心里也十分喜爱这套“踏雪寻梅”的玩法,亏得主上当初如何想出来的。
“呼……咝…………呼~ 咝~ ……哦……!……艳剑姐姐,你这套雷磁针确实是本帝身体的克星,不过既然是后山那位炼制的,想必你也不可能逃得过此劫难的折磨……哼~ !我这体质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你当初体味承受时,该是如何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态。哈哈……想来你多丢脸的事都做出来了吧。”女帝虽然受制于人,却不忘反过来讥讽艳剑。
玉剑阁掌门白艳剑圣洁的脸色一寒,女帝几句话的确是戳到了她的痛处。
当初邪佛对她动用这套“踏雪寻梅”时,她自然更抗不住,不但哭得稀里哗啦欲生欲死,还趴在地上,掰着下体,哀求着被那人操弄得死去活来。
“哼!……,你就嘴硬吧,我倒想看看今天到底是谁,贱态毕露……你们,给我使劲收。”艳剑想着过去主上给自己和女儿的屈辱,咬牙切齿的对侍立在女帝身前的两名女弟子命令道。
两名弟子不敢怠慢,连忙运转全身玄功用力拉扯手里的金丝铰索,那绞索正控制着女帝一对丰奶乳根上夹套着的一副紫竹乳夹板。
随着金丝索“嘎嘎”的收紧声,二尺长半尺宽的紫竹扣板机括又紧了一扣。
“嗯哼~ !”一阵惨哼,女帝的一对丰硕奶子,上面肥嫩的乳肉又被乳夹扣板压挤得更加突了出来,整只乳房被蹂躏得可怜的变成锥饼的圆状。
“哎哟,妹妹的乳头都膨胀饱满起来了呢……咯咯,不知道你那宝贝儿子见了,是不是更要嘬吸他母后娘亲的奶水了呢。”艳剑看着女帝痛苦的表情,伸手摆弄掐拧着她凸出的乳头,伏下身亲吻了女帝紫红香唇一口。
“嗯……啧。”虐归虐,女帝依然是有些沉迷在艳剑的香吻中,又想想不对,抬头看了眼微笑着上下其手赏玩她身子的艳剑,回讽道:“母哺儿乳,天经地义,轮得到你这勾引儿子的淫货说三道四么……玉剑掌门,还天下名门正派之首,呵呵……呀,别……不要……!”
艳剑脸上被女帝说的羞红,再怎么说自己认儿子白离为主,也确实没脸嘲笑女帝的公子和母亲的关系。
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抬起手来,指尖又浮现出了两枚银针,冷笑着不怀好意的看着女帝:“君妹妹,这三十六枚踏雪雷针本是一套,本来姐姐想全招呼在你的这只香臀上,可惜你那屁股蛋虽圆润弹嫩却还是不够肥大,已然是插满了,剩余的这两枚你应该说刺在什么地方好呢??……瞧你这乳头翘的,莫不是妹妹太兴奋了,想让我用在你这一对肉葡萄上?”
说罢,不顾女帝吓得变颜变色的娇容,拈起她一枚乳头,便将手里毛细的银针顺着乳孔刺了进去。
一点艳红的血滴顺着银针滑落,女帝疼得张着玉口,恨恨得盯着艳剑,双脚乱蹬偏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艳剑把两枚雷磁针分别插入她敏感的乳头里。
看着自己粉润可爱的乳头被银针之力震得急速膨胀,很快充血成紫红的颜色,不禁破口威胁道:“你太过分了,艳剑,当初我可不曾如此折磨对待你……啊……!疼啊!……你如今这样对我,不怕将来遭了报应……哎呀……!这磁电之力在臀儿上也还罢了,弄在这里会麻死人的……嗷……!不行啦……!”
“哼!”艳剑开心的冷哼一声,“当初大姜朝堂之上,哪个该遭报应的当着她众多臣下的面,让本掌门忍着屈辱给她坐在屁股下面口淫……说来也不要脸了,是哪个贱妇竟然泄了几次,流出得那些淫水都逼迫着让谁喝下了?”
“噗呲~ !”想到当初的荒唐举动,女帝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痴痴的望着艳剑,“跟本宫说句实话,朕泄身时流给你的那些淫水,当真不好喝吗?”
“……好喝呢,最少姐姐我并不讨厌你的天人气息和味道。”艳剑再次捧着女帝娇美的容颜,深吻了下去,一时间两位名震天下的女天人都有些动情,“那下次朕就让你喝本宫的尿……”艳剑听了也只是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入了天人境女帝姜亦君哪里还有什么排泄物,这么说不过是想挽回些许她今夜在自己这儿丢失的面子而已。
女帝这时回吻着艳剑,看也不看旁边的玉剑阁女弟子,呢喃着贪婪的轻咬着艳剑的嘴唇。
过了很久,两姝唇分,艳剑舔着嘴角淡淡的说:“我知道凭你炼体的本事,这些小小的刺激手段都不放在你眼里。这一界,你忍耐伤痛的本事除了老圣,怕是天下无双了。不过呢,为了让你能尽兴,本掌门还给你准备了这件礼物,不知道能否让妹妹满意尽兴。”
说着,艳剑从手上戒指里取出了一支短鞭,女帝看了更是脸色惨白,当即有几分恐惧的说,“艳剑,玩归玩,你真舍得拿这支“雷鸣鞭”抽我?……那可是天级上品法宝,就是上界的准天君也没几个能坦然受得了。想用它也行,须得你艳剑自己动手,本帝君不能受别人的鞭打……咦,我的浑身功力……”
说话间,女帝身上一股冲天的天人境气息爆发出来,可是却无法半分离体而出。
按说以她天人境排名第二的实力,气势外放,即便有艳剑天人气势对抗,手上的悬吊绳索和身上的银针也都该断裂、脱体反弹而出才对。
可是现在,天人的气息竟然全部被困在她矫健的肉身之内,身躯白肉上晶光不断流转,却外泄不得半分。
“别挣扎了,这三十六枚雷磁针有个特性,不管你多高的修为,一时半刻内是会牢牢锁住你的玄气不能离体,就是天人境的也得两三个时辰破解。否则,凭你女帝就值得本掌门亲自动手施为刺针吗?”艳剑手里冰冷的鞭子,慢慢地划过女帝的丰乳曲线,圆润的香肩,曲伏的背脊,柔软的腰肢,停留在她的隆臀上逡巡着,接着又伸出手去。
“你要作什么?这可是天人级雷蛟筋作的鞭子……别,本宫的屁股也吃不住几鞭的。”女帝再次变色,厉声喝问着。
“算了吧,别装了……你全身炼体已到极致,即便是雷鸣鞭和雷磁针都伤不得你分毫,不过是给你增添点疼痛刺激。不过么,你这身子也有一处破绽,说来也算不上破绽,只不过你那地方比较敏感罢了,你以为瞒着我就不知道?”艳剑在女帝的大白臀上爱怜的拍了一巴掌,又温柔的用手掰开女帝紧绷的臀瓣,用两指慢慢的抚摸着女帝的菊门秒穴,“先皇留给你的贞操带上,在那骚淫的地方都平滑如常,为什么在你这儿肮脏位置,布置了一个金疙瘩,是为了调教你什么地儿,还用姐姐明说吗?嗯???贱货。”
“啪……!……啊……!啊……!要死啦……!”
艳剑抬手一鞭,玄气到处,手中短鞭发出一段淡蓝色电弧,和着鞭稍猛的抽在女帝臀沟间的菊花屁眼上。
那小巧的菊门痛得一阵紧缩,接着便传来一阵雷打的肉焦香味儿。
这回女帝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惨叫着浑身开始剧烈的痉挛,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急速的扭摆抖动着,一双玉足足趾紧扣起来弯向足心。
“好姐姐,亦君知道错了……!……亦君再不敢惹你了,还不成吗?”女帝哆嗦着身子,强扭着脸变换了一副表情看着艳剑,可怜的好像她真是艳剑亲妹子一样。
“还敢躲?……屁股夹那么紧作什么?告诉你,夹得越紧我便抽得越重。我才用了三成玄气,等我加到五成,抽出白色电弧时……哼哼……”艳剑猛的一挥手里的雷鸣鞭,蓝色电弧再次出现。
女帝吓得体似筛糠,她可知道艳剑说得出做得到。
蓝弧电的鞭打她已然承受不来了,若是白弧电,怕是要把她尿都给抽出来。
于是堂堂大姜女帝,连忙将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翘了起来,双腿尽力分开,把臀沟间的菊花嫩穴裸露出来,任由艳剑抽打,嘴里还不断告饶道:“好姐姐,妹妹不敢躲的,我这小贱人的屁眼儿……您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抽到您满意开心为止,切莫再加玄气了……啪……!!!啊……嗷……!噢儿……!!……太疼了,饶了君儿吧,妹子再不敢惹姐姐了。疼死人了……!!那里真的太敏感了,抗不住的,还是抽屁股好了,要不姊姊抽妹妹小屄行吗?”
女帝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尊严,什么淫词浪语都脱口而出。
艳剑却不理她说什么,手里的鞭子挂着泛着白边的蓝色电弧,接连不断的抽打在姜亦君的屁眼儿菊穴上,看着那只美臀在痛苦中不断挣扎,鞭下的女帝已经痛得发出莺啼般的惨嚎。
那枚紧凑娇小的菊花肉孔已然焦糊肿胀了起来,隐隐透出紫红的血丝。
“啪……!哇呜……!……啪……!啊呀……!嗷~ !……别打了,别打了,好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娘,饶了我吧,啪……!……亦君服了,行了吧。你艳剑就是我女帝的主子,是朕的娘亲!……千万别抽了,我受不了啦!!真的,姐你饶饶我好不好?”女帝鬼哭狼嚎的开始求饶,眼泪劈里啪啦的顺着俊俏的脸蛋滴滴答答的垂落在地上。
“真的怕了?”艳剑暂时收住了鞭打,笑恹恹的看着女帝,用鞭子抬起了女帝微尖的下颏,看到一张挂满珠泪凄美哀绝的脸蛋。
“怕了,怕了……艳剑姐姐就是亦君的女主子,今后女帝就是您豢养的母畜,行了吧?呜呜呜……哪能这么收拾人家的?先皇也没对我下过如此的重手。呜呜呜~ 哇啊啊……”女帝竟然被艳剑抽得嚎啕大哭,什么尊贵气质全无,就像一名受刑不过的小女奴。
“得了吧,装出这副可怜样儿给谁看……上次在谁的宫殿寝宫,逼着我脱了光屁股舞剑,非说舞得懈怠不够用心,拿冷竹片抽得我屁股都肿起二指厚。还不许我运功疗伤恢复,直害得我趴着睡了两日。”艳剑越说越气,扒着女帝的肥臀又一鞭打在她的淫屄肉唇上。
“呜啊……!是小妹我一时糊涂,得罪了艳剑掌门。本宫再也不敢了嘛,求姐姐看在你我相交多年情分上,别记仇了,轻些儿收拾贱货……本宫下来就给你磕头认错赔礼,好不好。别抽本宫的后庭了,朕真的疼得要晕过去了。”女帝可怜兮兮的夹紧双腿,把头扭过来靠在艳剑仙子的美乳上,撒娇的赔礼恳求。
艳剑捻动着女帝乳头上的磁针,那枚细小的银针发出的隐隐雷力震得艳剑自己也手指发麻,亏得是女帝炼体的身子,换做是她自己半刻也挺不住,就得晕厥过去,天人的体质也不行。
艳剑想着,也不能真把女帝虐得太惨了,否则下次她说什么再不来自己的玉剑阁了,也是个麻烦,便冷着脸说道:“自己撅起来,分开双腿亮出来下身,乖乖给我再抽十下,今儿就算饶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践本掌门。”
“三下最多了,你当真想抽死我么?……”女帝听说还要抽,眼泪哗哗的又流下来。
“少讨价还价,七下。”
“五鞭!……求求姐姐了,亦君真的不行,刚才都要给姐姐抽尿出来了。你就当心疼心疼亦君,好吧?”女帝伸出香舌在艳剑暴露出来的丰挺乳房上讨好的舔弄着,她这一生从没想过有一天需要这样,如此下贱没脸的讨好一个女人。
“好吧,但是你不准躲,不准出声求饶,再疼也给我忍好了,打完了更不许运功疗伤。”艳剑伸手把玩着女帝的蜜穴,那里滴滴答答的阴液,让女帝羞得无地自容的点了点头。
深吸了一口冬夜的寒气,骄傲雍容的女帝似乎瞬间又恢复了她傲视天下的气势,柔缓地弯下身子,笔直的蹬直了双腿,圆满的大白臀撅得高高的。
因为她的屁股并没有南宫家美臀的硕大肥厚,股沟也自然没有那么深,甚至圆臀大小连艳剑的屁股都不如,但胜在臀形极好,完全是两只半球形的肉蛋,行动间弹润得直抖。
女帝略打了个寒颤,身上一阵流光闪过,后庭屁眼儿处的红肿焦痕眨眼间恢复如初,依旧是那枚粉嫩紧缩的菊花美穴。
艳剑喜爱的亲吻了她一下,引来女帝“嗯哼”一声娇吟。
“啪啪啪啪啪……!!”艳剑连续五鞭,急速的抽打在女帝的股沟里,又快又脆,最后一鞭干脆狠狠的抽击在女帝挺起的大白臀肉上,直抽出一道深深的紫痕,很快一道血丝就殷了出来。
女帝被抽得哇哇哭叫,两只脚疼得把玉剑阁掌门大厅的整块门坎玉石都跺碎了,最终还是没忍住,尿喷了出来。
入了天人境的女帝的排泄自然不是骚臭的,而且还带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顺着长长的玉腿流淌了下来。
女帝虽然被收拾得不轻,但她也知道艳剑始终没用到五成玄气,因为雷鸣鞭没发出白色电弧,到底这女子还是舍不得打伤她。
当然,如若用出十成功力,雷鸣鞭应该会放出金色霹雳,那就不是虐打,而是下死手对敌了。
如果艳剑真的那样,女帝也并非真没有办法对付。
拼着震伤内腹,她也可以把身上镇压着修为的雷磁针逼出体外。
但是女帝会因此跌落一个境界层次,艳剑也舍不得,毕竟女帝是彻底信任她,才给她捆绑悬吊,随她鞭打虐玩的。
艳剑遣退了女下属,搂着女帝悬吊着的胴体,上下其手的赏玩着排名第二的女天人冠绝天下的美艳肉体。
女帝出乎意料的配合,全身像瘫软了一样,靠在艳剑怀里,呻吟的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猫。
“恶毒的姐姐,还不把我放下来,还没折磨羞辱够吗?”女帝和艳剑温存了一回,在闺蜜的挑弄亲吻下来了次小高潮。
她也十分沉迷艳剑的爱抚,迫不及待的想亲手抚摸把玩艳剑迷人的大奶子。
“那可不行,放了你,你要翻脸,我可怎么办……我这玉剑阁可经不起你女帝雷霆一怒。”艳剑手指就没离开过女帝的阴穴,感受着肉唇的褶皱和里面嫩肉的滑腻颤抖。
“那你还想怎么样,就这样吊我一辈子?……现在知道害怕了,方才抽老娘鞭子时候,怎么就知道下那么狠的手呢?把天人都抽尿了,你还是第一个呢。”女帝猛的咬住艳剑的美乳,这天下第一美乳却不是吹出来的,又弹又软又香,女帝特别喜欢咬噬艳剑胸口这对大咪咪。
艳剑也不推拒,忍着痛任凭女帝吸咬着她的胸脯。
随手取出一只花斑豹尾,豹尾头上是一截闪着微微电光的玉石阳具。
“你……你……你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啊?!”女帝盯着艳剑手里的豹尾,几分气恼的说。
“唉,这雷音石的家伙,还是你当初遣人献给邪佛的吧。这东西只有你们大姜才有得出产,怀得什么鬼心思,自不要我多说……当年也不知道吃了这家伙多少苦头,今天现世报应,也让你堂堂本国之主尝尝这东西的滋味……塞在你后门屁眼儿里,今晚不许拿出来。不过你也别难过,我早就尝试过个中味道了,天下第一个被人抽尿了的女天人又不是你,我和娘亲被那人收拾得尿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艳剑一点不容女帝讨价还价的说,她很清楚对于女帝炼体的体质,只有雷属性的极品法宝才能克制得住她的身子。
心想暗道不过是为了替我儿提前调教一下而已。
毕竟年头久了,别让这贱妇忘了个中乐趣。
否则今遭还不至于让自己牺牲身子,作如此巨大付出,尽管艳剑自己并不讨厌和女帝假凤虚凰。
“好吧,不过夜里,你轻点弄我。”女帝好似投降了似的,咬着紫红性感的嘴唇,认命的点点头。
艳剑打了一个法诀,让梁上束缚女帝双手的绳索缩了回去。
不等她松乏一下四肢,便把豹尾前端的雷音石阳物递到女帝嘴边。
女帝媚笑着瞟了艳剑一眼,把那粗大的家伙吞在红唇里,一边品咂润湿,一边挑逗的看着艳剑。
艳剑想起她二人在大姜时的亲昵,不仅脸上一红,感觉自己的下面小穴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润湿了豹尾,女帝十分乖觉的转过身子,翘起屁股让艳剑给她塞入后庭菊穴,那雷音石上的棱纹和摩擦时的震颤,说不得又让女帝泄了一回。
“好姐姐,你就拔去了妹妹身上的这些劳什子针吧……震得我走路都走不得了,麻痒得人快疯掉了。”女帝拉着艳剑的手,软语相求。
“不行,去了这些控制手段,你若真翻脸了怎么办?”艳剑可不想真的跟女帝在这里打架。
“不会的,亦君怎么敢呢?何况,塞了雷音石,贱货的那处破绽还不是在姐姐手里拿捏着。你随时一个心思,亦君就得泄得一塌糊涂,打又打不过你,今晚只好乖乖作姐姐一只小奶猫,还求着姐姐怜惜呢。”谁能想到,名震天下,杀敌无算、屠遍天下高手的女帝,身体唯一的破绽竟然是她后庭菊花。
加上她语气说得跟一名受气小媳妇似的,跪趴在地上拉着艳剑的小腿,说啥也不肯撒手。
“是你自己想要爽吧,你也知道,这雷磁针必须得有人替你含吮着骚处,让你这贱体动情才拔得出来……你不会,又要算计着我给你舔那里吧?”艳剑脸色一阵潮红,再次想起在皇宫里女帝逼着自己给她舔屄的情景。
“来嘛,你要觉得我不乖或者吃了亏,随你怎么折腾……亦君下面生的若不好,姐姐就使劲的咬它好了。”女帝说着说着腿不由夹了起来,她忘不了艳剑给她舔秘处的乐趣,玉剑阁掌门这些年给那人的调教可不是白费的。
“簌簌簌……啊……,嗯啊……!好剑儿,你舔得朕好舒服……!再进去一点儿……就那里……!再用力点儿嘛。要抽本宫的屁股蛋吗,想抽就用力抽好了,啊……!……我又来了。”
随着女帝一声声浪叫,一枚一枚银针从她体内飞入回归到艳剑戒指里。
女帝爽得扭着肥臀骑在艳剑魅气的脸上摩蹭着,气得艳剑狠狠给了女帝肥屁股几巴掌。
终于最后一枚雷磁针从女帝身体内飞了出来,女帝已经泄得几乎站不起身来了。
十几年没这么泄过身子了,她这么多年压抑着几乎忘了作女人的幸福。
姜亦君慵懒的伸开胳膊,高佻的身姿蜷曲成一团,“本帝猫要姐姐抱……否则就不起来咯。”
艳剑怜爱的一把将女帝猫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真的像逗弄一只宠猫似的,还时不时拉住女帝屁股上的尾巴,抽弄一番,引得女帝又一阵吟叫。
动情处,女帝趴在艳剑耳边喃喃道:“弄了猫儿这么久,朕都来了几次了……我们艳剑掌门可还一次没来呢。要不要我一会儿用塞着本宫后门的家伙,给我们的艳剑掌门弄一次。放心,猫奴儿会用嘴叼着,弄得很温柔,很舒服的。”
“哼,那要看你一会儿的表现了。”艳剑笑着在女帝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嗯……!”女帝娇吟一声,换了艳剑一句“贱货”的呵斥,却伏在她怀里不吭声了。
******** ******** ********
华龙帝国黑军伺指挥使,小和尚白大人的座驾车子终于驶进了西北川道的驻军主城里,尽管这里是座军城,也有几十万的百姓和随军家属,所以十分繁盛。
西北道的城主,西北川将军王靖川,黑军伺军犬部先锋荆玉莹,以及西北军各级将领一众,都黑压压的远出城郭相迎小和尚的车驾。
毕竟表面上来讲,小和尚和身后滞后几天路程间隔的大公主华凝玉,是代表华龙皇帝,奉命来就番望洲西北川道的女藩王。
迎接众人虽多,至于其中有多少人是王统领心腹,有多少是王大元帅的嫡系,还有多少是法尔公国的细作卧底,那就不得而知了。
到场的军士军将的级别其实都不算高,但是小和尚竟然在人群中没看到曹江宁曹大元帅。
显然是在王府里,曹大元帅日子很不好过,地位低下到连陪同王统领迎接钦差的资格都没有。
事实也正是如此,尽管曹江宁昨夜安心服侍了王将军安寝,可是今天一早,曹大元帅就惹王将军不痛快了。
按照曹江宁的意思,王将军作为西北川的钦命将军,就不应该和代表了王元帅和皇帝势力的城主厮混在一起。
压根也不用迎接什么白大人、大公主什么的,为了争夺西北川的军队和各方势力,当城主和小和尚势力斗得不可开交时候,双方自然会有人来拉拢王将军和曹大元帅。
最少实力最弱的一方,王将军应该在开始时候就摆出采取观望态度。
然而还没等曹大元帅话说完,就被刚进入王家府邸家门的主母王夫人指着她鼻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王夫人是昨夜被人从热被窝里叫起来的,连夜去了城主府,给当权的几名将卫陪酒侍寝,直折腾到天明才放她回来的。
但王夫人不管那些,王统领也不敢问,眼看着她怒目横眉的骂曹大元帅,只考虑曹家利益,把西北川当作女儿嫁妆拱手让给白离和大公主。
听得出按照王夫人的意思,王统领必须联合城主一起对抗小和尚黑军伺的势力才算势均力敌,否则就是白送。
王统领自然是更信任他的母亲大人,当着府里众下人的面,就命这条僭越的母狗下跪,并狠狠扇了曹大元帅几记耳光,全然不念及这条母犬昨夜尽心的服侍了他一宿。
当然,在王家抽自己的母狗,本来也不必避讳下人的。
但是王统领余怒未消,以冲撞主母为由,命令母亲的丫鬟小绿小红,押着母狗去宗族祠堂里行家法,打二百板子。
曹江宁看着执拗又窝囊的王统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脱光了身上的衣甲,配戴上母犬的项圈,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任由小红牵着,去祠堂王老元帅排位前领家法去了。
曹江宁看着王统领的态度,她心下知道王家这次算是完了,西北川再难有她家主王家说话插足的份了。
小和尚进城的时候,曹大元帅正跪伏在王老元帅的牌位前的蒲团上,挺着肥厚隆圆的大屁股挨板子。
动手的是丫鬟小红,她从来都十分嫉恨这条母狗的威风,所以下手又毒又狠,每次行家法都要把曹江宁的大白臀抽得又青又紫,肿起老高,另外附带着掐屄捅穴是免不了的,反正只要在王元帅的灵牌前,作什么都是代替先主人处罚母狗,作甚么都是应该的,根本无须顾忌曹大元帅敢反抗。
白大人的到来,先是当众宣示了圣旨。
西北川百官将校自然是恭迎跪听,然后由城主和王统领陪着,荆玉莹跟随去校场检阅了西北川三军。
小和尚不是没见过军队,但是西北军特别是这股边防军的强悍,军威之整肃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从茫茫整齐的军列里,他至少感受到了几十位凝玄凝域境的高手,加上其他先天境的,就是天人境的被这股大军困住,连续轮番攻击下也抗不了多久。
整个西北川驻军有近二十几万人马,加上军属屯田的军户,这一战略地区足足有上百万人口分布在整个西北川的大地上。
小和尚看着面无表情的王统领嘿嘿一笑,今天一早尚未进城前,他接到黑军伺在边境截获的密报。
王老元帅暗自出面通过侯国公,已经和法尔公国的小皇子搭上了线,由法尔教廷边境上出动百万大军逼迫住了沉家军,换来侯国公进驻西北川要地的一次机会。
王元帅不知道用什么法儿说动了华龙皇上,据说给了一道密旨,旨意命令侯国公与黑军伺白大人共同辅佐大公主,执掌防御西北川要塞重地。
华龙皇帝这是打得好算盘,一面让王元帅准备接收群龙无首的沉家军,一面利用烈虎军守住京畿,单单放个西北川来,让黑军伺和侯国公及其身后的法尔公国教廷势力乱斗。
斗争的结果,他白大人若是吃了亏,玉剑阁势必不能坐视,如此一来无韵谷就可以利用在京城的势力,趁机取代玉剑阁成为护卫王权的门派。
如若是侯国公吃了亏,那打压了强邻法尔公国势力对华龙的渗透,华龙边境最少又有几十年的太平日子好过。
这招引蛇出洞坐山观虎斗,皇帝老儿想得倒是蛮精明的。
可惜的是王统领仿佛对这种形式一无所知,侯家也好,白大人也罢,无论哪一家胜了,王统领王家都没有什么太大价值了,就是白白投降人家都还嫌累赘,唯有被吞并灭门的下场。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在大公主驾临西北川之前,白大人还要代天子巡查西北川边界上几处要塞,所以检阅军队后一众大小将官都没散回岗位。
于是西北川城主接下来借此机会,在军城官衙府院里以当地军阀名义大排筵宴,招待黑军伺高层及西北川原属地的高级将官,王统领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只是王靖川今天始终板着个脸,表情是一丝笑意都没有。
他与满脸陪笑、不断鼓动下属军官来给白大人黑军伺官员敬酒的城主,形成鲜明对比。
白大人不知道的是,王统领阴着脸的原因是,方才一名嫡系亲随来报。
主母王夫人又出府了,这回是大白天里就被城主府的几位管事家人叫去伺候。
王统领在城主府也有眼线,自己母亲在城主府里被小红丫鬟引领着,娼妇婊子般服侍各路派系官员军校卫不算,如今连区区几位城主府里的下人管事都有权力召唤王夫人,对他们奉献肉体。
可见他们把王家架空的形势已经放在明面上来,除了王统领嫡系几个中层将领,他王家在西北川几乎没有任何兵权可用。
偏偏母亲王夫人还十分笃定的信任城主的势力,几次都极力劝说王统领要依靠城主及其背后王元帅的势力,才能保住王家不倒,所以王统领对母亲大人亲自去城主府受辱讨好,也无可奈何,只是私下极为郁闷而已。
天色渐晚,接风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为了活跃气氛,西北川城主特意从驻军军妓营调来了一众几十名貌美妖艳的军妓,给众位大人陪酒助兴。
这些军妓大都是被贬谪到边境,发配从军的朝廷犯官的女眷亲属,按照年纪容貌分出等级,没日没夜的伺候西北军各级将领官兵。
安排在小和尚身边的是一名装扮十分妖娆暴露的美妇人,据说还是江州前任某太守的发妻,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如今却被一群丘八兵爷调教收拾得畏首畏尾。
坐在小和尚身旁怯怯的看着这位头上光亮,一根头发皆无和尚似的白大人,颇有些不知措辞。
小和尚身边美女如云,如何能看上一名军妓。
只是同席的几名校官随着饮酒的畅快,逐渐放浪形骸,一位孔武有力的副将,早就盯上了这位熟妇,借着酒气一把将那美妇拉了过去,粗糙拿兵刃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探进那谪官夫人的裙底,在妇人大腿根上狠狠拧了一把。
那美妇疼得凝着眉头想哭,却终究没敢哭出来,忍了痛陪着笑脸敬了副将一杯。
那一副委屈受气的小模样,引来一众将官哄堂大笑。
军妓中自有放得开的风月女子,跟着推波助澜,浪言风语调笑。
众军将也是酒到杯干,特别是城主频频举杯,白大人不经意间到是被灌了几大碗。
小和尚装作满身酒气的应酬着,却暗地里观察到在场唯一没碰美姬的人,除了自己就是面色木讷的王统领。
这时又一名亲随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附耳跟王统领说了几句什么。
王统领听罢脸色大变,十分忌惮的看了眼小和尚,又看了看举杯狂饮的西北川城主,告了声方便就走了出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官署大厅里外也掌起了灯火。
外面天空刮起了北风,零零碎碎的飘起了雪粉,这样的天气在这北国算是正常,众人大多习以为常。
白大人不喜欢应酬,正想着什么时候散了,回黑军伺的官署看看入住下榻的情况,毕竟大公主来了驻跸的事情他也要仔细安排。
冷眼间就见荆玉莹的身影在官厅门口外面一晃,似乎示意让他出来。
小和尚就知道有事,也没放在心上,跟同席将官又碰了一杯,便起身向厅外走去。
到了外面,荆玉莹递给他一张便签,说是官署下人递给她的。
映着白雪反光,小和尚见便签上面只潦草的几个字,“恭请白大人后花园烹茶赏雪一晤。”落款是王靖川。
小和尚一乐,这位王统领终究是沉不住气了。
这是等不得宴席散场,就要找自己摊牌了吗?
看在曹大元帅的面上,小和尚倒是不介意护住王家一二,这也是当初跟曹大元帅讲好的合作条件。
只是时间地点不算得体,堂堂官署人多眼杂,前殿觥筹交错,后院花园烹茶煮雪,有点煞风景。
这西北风刮得紧,天地朦胧漫天雪粉有什么可赏的。
小和尚也不生气,一把揽着荆玉莹的细腰,手伸在她披风下,抚摸着她日渐丰腴的屁股。
荆玉莹懊恼的瞪了他一眼,示意这里里外外这么多人,边军的黑军伺的人都在,让小和尚注意点官体。
白大人借着酒气哈哈一笑,把手探在这条母狗的臀后,一把握住她双腿间的尾巴,荆玉莹像突然给人拿住了要害,身体颤抖了一下,立即老实了起来,由着主人恣意的轻薄再也不做声了。
两个人半搂半抱的向官署后面走去。
转过几处回廊,进入一拱月亮门,就见不远处花园当中的一棵苍天老松下,有一处雨雪亭,若是在夏秋季节花团锦簇时到也有几分风雅。
如今那亭子四周给一阵浓浓水汽升腾笼罩,隐隐约约的瞧出是王统领坐在里面,好像正在烹茶。
然而说话的人,却不是王统领,“白大人,也请过来小酌一杯清茶,可好。”
白离眼睛一眯,他竟然从进入花园后就没有感知到,王靖川身旁一同在座饮茶的,还有这位中年汉子的存在。
这人中等年纪,面有短髯,眼睛细长一身玄色华服,气质稳重,但面带阴鸷。
不知道为什么,小和尚看到王统领表情见他来了,脸上毅然决然的神色和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
难道这就是他王家的底牌了,虽然隔着风雪和水汽,小和尚也没有太看清说话的人确切是什么样子,但是他感觉到没来由的,身边的荆玉莹娇躯一阵打哆嗦,这牝犬暗暗跟白离讲:“主子,我们不过去了吧。这人让犬奴怕得慌。”
小和尚也是心头一紧,总觉得这个正在接过王统领奉来茶盏的黑袍人有几分面善。
正在犹豫是否要过去见面时,就听那黑袍人又开口了,“白大人就别见外了,清茶一杯,难得王统领有如此雅致。何况尊家眷已先被我请了过来。白大人总不好一句不说,扭头便走罢。”
说着阴鸷男子抬手拍了拍巴掌,就见两名袅袅女子应声从亭后转出身来。
一看身形,小和尚就眉头一皱。
这二女正是白瑶和他新收的沉国公小姐沉虹雪。
进了军城,本来由荆玉莹引领着,瑶儿和沉虹雪、马夫人都被安置在黑军伺的西北川据点住所。
现在无声无息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官署后花园里,说是被黑衣短髯男子请来的。
但却无人知会小和尚一声,黑军伺的人和马夫人也就罢了,瑶儿的剑已经自己炼化一柄,竟然丝毫没有感应。
当下,小和尚就见瑶儿和沉大小姐二女面无表情,神色黯然的走进雪亭。
在黑袍男子示意下,沉虹雪轻撩衣裙,屈身跪伏下去,那阴鸷男子也未开口便把一双脚放置在她的腰臀上。
那双脚上的鞋子尤为醒目,上面刺绣了一条墨绿色的蟠龙。
而白瑶儿更是透着几分古怪,默默无声的走了过去,轻抬柳腰一屁股坐在了那人腿上,仿佛是他的侍妾一样委身在男子身旁。
若是依着小和尚进古墓前的性子,就凭眼前这一幕,他就会立即风风火火的扑上去跟此阴鸷男子动手。
但是自从接受炼化了古墓里那位御女道的传承,白离越发稳重多了,渐渐的磨去了棱角,不会再那么鲁莽随性。
王统领引他在这里和这位见面,既然人家敢拿瑶儿和沉家小姐作威胁,不是猛龙不过江,想必就不怕他白大人见面翻脸动手。
就在小和尚疑惑间,身旁的荆玉莹轻轻扯了他一把,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主子,他……他该是墨帝的弟弟,人称墨九公,墨帝公国长生派的死敌。”
小和尚恍然的点了点头,是福不是祸,只得呵呵一笑,从戒指里取出一副秘银锁链,锁套在荆玉莹脖下的项圈上。
荆玉莹想不到他这会儿还来这套,也就配合的跪趴了下去,任由小和尚牵着她走过去进入了雪亭。
来到花园亭之内,外界的风雪仿佛一瞬间被某种气场隔离了出去。
暖暖的水汽弥漫在亭内,小和尚满不在乎的走过来,既来之则安之地在空位上一屁股坐下来,荆玉莹也十分识趣的跪伏在他的脚下。
小和尚伸手接过王统领递过来的香茗,浅尝了一口,嘿嘿笑道:“谁说本大人要走的?正好酒意上来了,借王将军一盏香茶解解酒气……这位墨九爷是吧,堂堂天人境前辈高人,竟以下官人妻女为质相胁迫,难道不怕失了身份么。”
小和尚从始自终没看过王靖川一眼,一副放松惬意的姿态,倒是让墨九爷颇有几分刮目相看。
他也放下茶盏,一手揽住腿上瑶儿的香肩,一手探入瑶儿胸前的貂裘内,女儿憔悴的容颜上,眉目间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显然瑶儿虽身不由己,但意识并未丧失。
墨九目光如刀光般看了小和尚一眼,沉稳的说道:“人说艳剑仙子生了个好儿子,如今看来果然不错。修为虽然还浅,但是也有了自己的道。而且好像还透出几分邪气,只怕是命不久长啊。”
“哈哈……”小和尚在墨九把手探入瑶儿怀内时,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身旁跪伏的母犬荆玉莹明显感觉到小和尚身上的气息散发了出去。
并不是白离用来对抗天人压力的凝象巅峰气势,而是一股浓浓的杀意,毕竟触碰瑶儿就已经接触到了白离的底线,哪怕是面对排名十九位的天人墨九。
“墨九爷,请您放手,好吧。”小和尚也放下了茶杯,就在这一个动作之间,他原本光秃秃锃亮的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灰白的长发,一双眼睛瞬间变得血红,道道血丝密布眼底,这是他体内邪功闭口禅运用到极致的表现。
随着那句放手,无形无质的玄气以一种奇怪的波动向墨九袭去。
“对不住白大人,不行。”
阴鸷男子墨九身形一晃,抬手挡住了闭口禅的攻击。
可是同时他手里的茶盏却也破碎成几块,杯中的残茶撒落下来,弄湿了墨九身上的那件黑袍。
显然他和当初女帝抵挡小和尚闭口禅时的举重若轻还差了几个档次。
但这也不是小和尚能抵挡的,白离后扬了下上身,暗暗吐了口血沫在袍袖里。
“我入天人境已经快二十年了,若换做别人,我墨九自然不屑于用人妻眷作为把柄。但是你白大人不同,你不但是我故人之后,你的亲眷,本九公还是非要出手收用不可了。这个女娃就算作一点点的开胃菜添头。”墨九面上始终冷漠的表情,但是话语却激得小和尚恨不能马上翻脸动手。
可惜墨九的天人威压一直笼罩着白离,他说的收用指的是自己的娘亲艳剑仙子。
当初夺沐雨声天道之战时,白离就隐隐听到母亲冷拒墨九的话语。
白瑶和娘亲都是小和尚的底线,但是如今只有荆玉莹在自己身边,瑶儿虽也是凝象境的,如今毫无抵抗之力的被墨九擒获,这必死之局小和尚不知道如何破解。
“没所谓的,既然天人境也可以不顾辈分,随意出手插手朝廷上的事。本大人到想听听墨九爷开出怎样的条件。”小和尚体内新感悟的御女玄气缓缓运转一番,抬手便取过案上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咦,小子倒有些意思。”墨九脸上再次显出讶色,要知道这几丈方圆的风雪亭内,都在他天人的气息笼罩压制下,就连王统领如今也是汗流如雨,半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的。
这年纪轻轻不足二十许的小秃驴,怎么就运转了一下玄气便破解了自己的威压,“只是对长辈还不够恭敬。”
说着,墨九把手掌里的茶盏碎片看似无意的对着小和尚拂了过去,小和尚刚想运功抵抗,一片腿影从身旁如疾风般卷起。
叮叮叮,一阵脆响,几片茶盏碎片粉碎成沫飘散在空中。
却是趴伏在小和尚脚下的犬奴荆玉莹出手了,她的千叶百浪腿像一阵劲风般扫了过去。
“一条母狗也敢插手主人间的谈话,这是哪家的规矩。”墨九袍袖一挥,荆玉莹纤细的身形就倒飞了出去,然后紫影一晃,又被小和尚飞身接住,抱了回来。
这边叮的一声,墨九身形刚刚欲动,胸前却寒光一闪,被他用黑袍掩住,放下时他二根手指间夹了一把三寸长的晶莹小剑。
却是瑶儿的二十一剑自动发动护主,给他截留了下来。
“打狗也得看主人呐,墨九爷跟一个母畜一般见识,未免也太自降身份了吧……既然墨星帝国插手此事,别废话,有什么条件,本大人洗耳恭听。”小和尚这两句话说的并不轻松,他体内的玄气同时飞快的送入荆玉莹体内,恢复她受伤的经脉。
片刻功夫,荆玉莹就张口吐了一小口黑血,转醒了过来。
墨九再次被小和尚的身手震惊到了,这小家伙就算打娘胎里练功能有多久的修为,但是他阴阴的脸依旧冷漠而不急不慢的说:“白大人在华龙覆雨翻云的好手段,不过手伸得略微长了些。我要求也简单,你写一封信给长公主,让那丫头不要来西北川了,原路返回京城,安享富贵,不是蛮好嘛。另外,还要给玉剑阁的艳剑仙子,也就是你的娘亲,送个信,让她亲自过来领你,至于赎回你的条件嘛,她自然是知道的……有你在我手心里,她那身美肉玉乳也只好委屈在我的胯下呻吟侍奉了。哈哈哈……”
“果然够卑鄙,……墨九公,墨帝公国的皇弟,都是这么出手下流、无耻卑劣的吗?”小和尚检查了下荆玉莹并没什么大事,显然墨九公并没想出重手伤她,便把她身体轻轻放在座位上。
看了眼一旁木然而满头大汗的王统领,见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显然布局的虽然是他,但现下这人也是受墨九的控制之下。
“做事只求成功,没有什么手段卑劣不卑劣的。能安天下者,抚万民,哪怕白骨如山都是值得的。又何况一个小小的西北川呢……哦,看在你方才接我一招和你娘的情面上,给你白大人个束手就擒的机会……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在绝对实力面前,那些小聪明小把戏都是无用的……”墨九说着话,抬起了袍袖里的一只手掌。
那是一副呈现出墨绿色的枯干手掌,上面透着浓浓的血腥气,与方才品茶时露出来的丰厚润泽中年人手掌截然不同,“我兄长修得是墨掌,是以权势掌控入的天道。老夫嘛……差一些,是以狠辣恶毒入道,修得正是这只毒掌……小子,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你了,我不想再废话了。”
“……白离,向前辈领教。”
小和尚也没什么话好讲了,如果一个天人境的人竟然明目张胆的说他脸都不要了,而且修练得更是狠辣卑劣著称的毒掌,你再说什么也都是无用的。
人至贱则无敌,至毒更是如此,除了动手再无它途。
渐渐缓醒过来的荆玉莹懵懵的半睁开眼就看到,她的主子白大人的身形突然胖大肥壮了起来,一时间肥胖的简直要撑满整个雪亭;然后又很快消瘦下去,瘦得只剩伶仃皮包骨头。
最后,又回复到了小和尚原本的身型,但这一个涨缩之间,白离的气势已经冲天暴起,几乎无限接近天人境的凝象巅峰。
墨九吃惊的看着白离的变化,脸上又泛起阴鸷的冷笑。
他并不是不急于出手,而是他毕竟不是老圣,没有十足把握在不伤及小和尚性命的前提下,拿下这位后起新锐。
毕竟,他还惦记着此子的娘亲,一想起白艳剑那对巨乳,那窈窕风流的身子,他的毒掌又开始蠢蠢欲动……
“哼~ !”
暮然间一声女子冷哼,从远处瞬息千里的朝着风雨亭传了过来,墨九和小和尚脸色都是一变。
墨九老脸上是一寒,小和尚脸上却是一喜。
“朕就不相信,你这只癞蛤蟆的臭狗爪子敢伸出去……小九儿啊,你是越来越添本事了,竟然欺负后辈,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那女子声音语气冷傲孤绝,却透出一股藐视天下的至尊至贵。
“女帝,你少管闲事……我随兄长闭关十几年,还真当我怕了你。”墨九再顾不上压制白离和王统领,转身面对半空中一个方向,森森的说道。
“哟,墨老二好大的威风……都敢如此跟本宫说话了,长出息了。我看你们兄弟的墨宫是不想要了,今日如果你有命能回去,跟你哥哥说,让他自己动手给朕把他的墨宫拆了,省得本宫大老远的动手麻烦。”一道凌厉的身影从天而降,漫天的风雪丝毫也不能沾她身子半点。
“姜亦君,你是打定要出手趟这浑水了?”墨九身形一动,蓦然也来到院子中央,与女帝遥遥相对。
女帝扭脸感应了一下突然笑了,放松了身上的气势,看了看墨九,“那有什么法子,这小家伙最近在替我大姜国处理雷鸣的一些朝堂琐事。跟我家的那孽障关系也不错。所以,你不能动他,除非你兄长肯把他的墨公国皇位让给我坐……不过臭蛤蟆别害怕,我现在又不想出手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你那臭爪子真敢伸出去。”
“我也不信……还好奴家来的不算晚,若是给它伤到我的白郎,奴家就把它剁下来,喂狗。不过恐怕连饿狗都看不上这只又毒又臭的爪子呢。”一个柔弱灵动的声音突兀地在院内响起。
小和尚听了后发的女子声音,一拍自己慢慢恢复了原本光秃秃的脑袋,脸上透出一丝苦笑,看来自己这条命还不是谁都能随意拿得去的。
“韵尘丫头?怎么这里你也要插一脚么。”墨九一转身对着院角一处老槐树吼道。
“什么叫插一脚呢?白郎他是奴家梦萦魂牵的意中人,我只是跟他有一腿而已。”
不知什么时候,一条淡雅,娇嫩,青春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
这纤弱女子身上围了一件雪白薄披风,颤巍巍的踩在一根枯枝上,身形上下摇摆个不停。
踩在枝条上的一双玲珑小脚丫却是赤裸裸的,纤细的脚腕上系着几条金丝链。
这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怀里还抱着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仿佛根本没看见墨九一样,她那明媚的眼睛里注意的只有她的白郎。
“难为我兄长还煞费苦心的替你寻找那件至宝。小小丫头片子猖狂什么?就算你师傅当年,也不敢跟我如此说话……啊……!”
墨九抬手指着韵尘,向前探出的那只墨毒手,还及未放下来,便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寒夜风雪里传出老远。
刷~ 的一声,天空中仿佛打过一道霹雳闪电,快得让人来不及闭眼。
而墨九的那只蕴满天道的毒手,随着闪电的光华应声落地,一蓬碧血沾染在洁白雪地上。
“就凭你这只毒蛤蟆,也配?!”一声冰冷的话语随着闪电,慢慢的传来。
天空中一阵风雪翻滚,一道窈窕风韵的曼妙身影显露了出来,还是金丝绣边的白袍,倾倒众生的容貌,只是此刻她背后的白玉剑放出无穷剑气“捡起你那鬼爪,给我滚!回去告诉墨帝,八年之内不许你们的人离开墨帝公国半步。不然,我连他一起杀!”
“还有他的那座墨宫,别忘了给朕拆了。真等朕过去墨帝公国,就不是拆他座宫殿那么容易打发的了。”女帝的声音伴送着墨九公慌乱的捡起断臂,屁滚尿流鼠窜的身形而远去。
“姜亦君,算你来得及时,艳剑承你这份人情。还好我儿没什么闪失,否则我不会放你们任何一人离开此地的。”白艳剑并没有下来见众人的意思,只是瞟了眼小和尚,望见了儿子眼里深深的眷恋。
艳剑慢慢收了天人的气息,一挥手一卷信札飞向小和尚。
接着,又转头望向韵尘,略带疑惑的说:“你这丫头真的是赶来救场的吗?我怎么感觉你是来给那只毒蛤蟆压阵脚的……也罢,丫头这就跟本掌门走吧,我教你学些为人妇的规矩。”
韵尘被艳剑说破,脸上有些绯红,有些眷恋犹疑的看了看白离,对小和尚嫣笑了声,“你娘亲好凶哦。”
又回头看了看女帝,正巧女帝也看向她,难得的破颜一笑,“韵丫头,跟白掌门去吧……你这婆婆虽然凶,但是终究是你婆婆,难不成你还躲她一辈子?”
韵尘被女帝嘲讽,脸蛋更红了,勉强羞涩地点了点头,身影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白艳剑又对着姜亦君横了一眼,但一句话没说,扭头也走了。
女帝见艳剑连自己的醋都吃,笑着看了眼白离,说道:“我方才倒真想看看,你娘亲是否真的会为了救你,委身服侍给那只臭蛤蟆,可惜他太没用了……好了,这里酒肉俗气太重,不适合我逗留。雷鸣的事还没完,你小子想偷溜了可不成。”
小和尚看着女帝消逝远去的身影,耳朵里还残留着她的传音:“你那几个美人都没大碍,中了墨九的幻魔指,回去行房事即可化解……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无论此间事如何,你都要来平遥驿找我,随我回大姜去。”
白离看着呼啸而来,恍然而去的几位天人,小声嘀咕了句,“这群天人呐,太没有规矩了吧,好歹这儿也是官署,当是走城门呢。”
反手偷眼看娘亲留给他的信札时,见外封皮上留着艳剑的手书,“叩拜望主子快成天人吧,白寡妇下面痒得很,求收拾。白奴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