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城,是华龙帝国境内唯一以徽州郡命名的大城。
因为这座城池地理位置的特殊和重要,它连接了江南四州和京城及其他各州郡的交通驿道枢纽,同时也是开通华龙王朝南北漕运大运河的重要地段流经州。
虽然运河联通两河一旦出现水患,会滋扰到江南一带的民计民生,但是其交通水运的便利,给江南带来的益处更是多不胜数。
全国各地的特产物资货物,都可以通过陆运水运很快速的交汇到徽州来,并通过出海口运往海外及其他邻国。
同样的,很多其他大国的特产货物也会源源不断的通过海运贸易线从徽州进入华龙,例如大姜国的牛羊矿石,暗星国的刀剑珠宝,高丽国的茶叶药材,甚至女奴人口等等。
贸易的兴盛造就了徽州的繁华,不仅仅是经济上,文化上的交流更让徽州人感到骄傲。
因为徽商的富庶,当地百姓的生活自然水涨船高。
对物质生活的追求也就理所当然,不是其他州可比,就拿茶叶来说,不但有华龙本土的清茶,高丽进贡来的香茶,海外遗岛运来的仙茶在这里都可以享受到,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茶文化。
众所周知,徽州的茶庄特别的多,因为官员富商、江湖豪强、文人墨客都喜欢在忙碌之余来到茶庄茶院,欣赏山水,品品美茶,看看美人。
春十三娘面前就放着几种泡好的新进来的不同种茗茶,全是她亲手泡制的。
徽州人都知道春十三娘的茶艺登峰造极,和南宫家的茶艺号称华龙茶艺双绝。
春十三娘名下的这座茶苑,名叫“不离园”,取自茶香四溢,不离难舍之意。
当然更让人不愿离弃的不仅仅只有香茶,还有园子里的姑娘。
她们很多都是各国输入华龙的美人,繁衍后代流下的混血,一个个花容玉貌娇艳欲滴,既有华龙女子的端庄委婉,又有他国美女的热情奔放。
近来江南“玉佛道”的势力膨胀很快,这股流行的趋势对茶叶行的冲击不小。
原本对各种新茶关注的人们,都去关注佛运了嘛。
所以春十三娘看着眼前的碧痕和寒烟两名亲手调教出来的茶娘,心中还是很不痛快。
因为昨日里玉佛道分院白鹿寺的采办僧来到不离园选茶,春十三娘原本就十分期待佛家这位潜力买家,谁都知道近期玉佛道聚敛的可怕财力。
所以她派出手下最为出色的两位茶娘出面招待来访的大和尚,尽可能让他享尽人间风流。
可是今早,碧痕她们回来讲,人家白鹿寺的高僧只买高丽香茶,其他名茶一概不取。
高丽香茶好固然好,可惜春十三娘手里的存货并不多,本来每年从高丽国进贡来的数量就那么多,她哪里能有更多的高丽茶卖给他们,说不得还要想些其他的办法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迎客的园娘来通禀说,林捕头来了。
春十三娘听了,又是一皱眉。
这位林捕头是江南第一神捕,几辈子都是捕快出身的名捕世家。
在江南有什么震惊朝野的大案出现,只要林捕头一到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案子等于已经了结了,真凶势必难逃法网。
但是春十三娘却知道,林捕头为何能如此办案如神,不但是因为那些黑白两道上的势力都很买他名捕的面子,而且不少犯大案的人犯、贼人根本就是他林家培养的。
官匪自古是一家的道理,几千年就没有变过。
春十三娘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她不但是徽州最大茶苑的老板娘,还是一个贼,飞贼,曾经很出名的“江宁一燕”女飞贼,就是她最重要身份中的一个。
徽州茶商不少,但是能把茶苑开得如此规模的并不多,其背后当然是有原因的。
当年的“江宁一燕”春十三娘是根本不懂什么茶道的,她总觉得品茶是些文人权贵附庸风雅的产物。
直到那次春十三娘偷盗江宁知府老爷府之后,被林捕头连人带脏的追堵在她的“香巢”里。
捕快和贼本来就是天敌,被天敌逮到了就只有认命。
春十三娘却不是一个肯认命的女人,她还有最后一项武器————女人的武器。
毫无疑问春十三娘是个十分好看的女人,特别是她的小柔腰,弯下身去,软得几乎可以做出一百八十度角度折迭,只要她愿意她甚至可以给自己口淫。
加上她长年修习轻功,练就了一双无暇的完美玉腿,在天下美腿榜名列第五,还在荆玉莹之上。
春十三娘的腿,动人所在不仅仅是线条优美,腿上皮肤尤为细腻,仔细抚摸上去可以感受到,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上每一个极为细小的汗毛孔都能看清;两条长腿又极为笔直的,并拢在一起,从腿根到脚踝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这样一双美腿赤裸着跪在你的面前,动人的娇容加上可怜委婉的媚眼,娇滴滴的软语相求,相信天下是个男人都不会忍心把她送进那暗无天日,吃人不吐骨头的天牢里去的。
这样的女人,要留下来自己慢慢享用,怎么能便宜了那些黑心的牢头。
就这样,用自己绵软的身子款待了林捕头之后,春十三娘和她的下属都被送到了徽州。
林捕头并没有无情地剥夺她这么多年辛苦偷盗所得的财富,也不阻止她继续做一名飞贼,还指出她原来行窃时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一个非常合理的掩护身份。
想想也是,名满天下的茶苑老板娘必是日进斗金的,说她会去做贼,讲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没有人想像得到,无形就是一种掩护,作贼时流露出的破绽也就会更少。
女飞贼还是那个女飞贼,春十三娘日子过得比以前更加安稳殷实了。
可是每年林捕头都会来徽州“不离园”两次,专门过来调教她,享用她又香又软的身子。
春十三娘自然非常不情愿伺候这个把自己当作泄欲敛财工具的可怕官差,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因为她不想蹲进那暗无天日的黑狱,更舍不下今天的荣华地位和各种享受。
所以这一天,在江南名茶苑“不离园”里最奢华,最精致,最典雅的一间茶室里,春十三娘又见到了小半年没露面的林捕头,与他同来的还有另一位华龙海运官署的潘大人。
春三十娘知道接下来这几天,可能这两位大人都将是她服侍的对象,成为她无论如何不可违抗的主人。
林捕头还是十年前抓捕她时候的模样,又黑又瘦,全身上下透着一副精干和锐气,那身坚硬的肌肉就像是铁打的。
每次他压在春十三娘柔软的身子上云雨折腾时,她都会觉得给这个男人硌的浑身酸痛。
同来的潘大人倒是又白又胖,据说是玉佛道花了重金,才给这位潘大人从微末小吏搞上了海运衙门督领的肥差,如今的白鹿寺非同小可,连一年到头忙得要死的林捕头都不得不亲自出面应酬。
现在这个死胖子腿上坐着的碧痕和寒烟两位园子里最美茶娘,她们下身的裙子都被撩了起来,两只丰润白嫩的屁股蛋自然也暴露了出来,供潘大人随意捏弄把玩。
春十三娘看到了自己两位属下茶娘眼睛里隐藏的厌恶和憎恨,但是没办法,她自己不也是同样的坐在林捕头干硬的大腿上,胸口的衣襟被拨开来,一对温香软玉的娇乳任凭他坚硬粗糙的鹰爪掐玩捻弄着么。
貌美的女子大多就是这个命运,有泪水只好悄悄的往肚子里咽,不但要很好的掩饰自己心中的恶心与不满,脸上还要陪出讨好的妩媚笑容,装出一副非常喜欢开心的样子来谄媚身边的男人。
林捕头每次所喝的茶叶都是自己带来的,今天也不例外,一只金丝刺绣荷包,里面用细纱宣纸包的一小堆晶莹碧绿的香茶片。
春十三娘一打开纸包,从那淡淡醉人的茶香就知道,是海外来的极品“仙茶”。
据说是,开春后海外诸岛仙山上,自然生长的极品茶树上采来的。
采摘的时候必然由十几岁的黄花处子,用她们稚嫩的香舌小嘴从高高茶树上一片一片的衔下来的,例来只有海外左半府的势力才能带到大陆上来那么一点点,其珍惜程度价格都远高于黄金,不知道林捕头从哪儿弄来的如此珍品。
春十三娘能够对各种名茶一目了然,自然是受过林捕头严格训练培养的结果。
当初为了能教她快速入行,自己的腰身、雪臀、下身上不知道挨了他多少鞭子和刑罚。
现在想起来,春十三娘全身还有些不寒而栗。
“潘大人,不离园里的这几位茶娘,可都是有一身惊人茶艺的,一般富贵人家有钱也请不到哦。”林捕头一边跟潘大人吹嘘着,一边拍了下春十三娘的软臀,问道:“你们几个今儿谁下场泡茶呀?泡好了有赏,泡不好……呵呵,可就得作为补偿,跟我们的潘大人走,去作他的贴身小妾喽。”
两位技艺精湛的茶娘碧痕和寒烟听完都脸色一变,泡茶对她们来说自然都不在话下,但是谁知道这些男人会不会故意从中挑刺,把她们转手送人。
春十三娘见下属两位貌美茶娘面露为难神色,嫣然妩媚一笑,“还是我来吧,没得弄坏了,糟践了大人的东西。”
说完,春十三娘款款站起身来,取出一个青瓷瓮,里面存的是年前她不离园内茶花瓣上落的无根雪。
用精巧官窑瓷壶盛了,放在炭火上煮沸,又伸玉手在纸包里拈了几十叶茶片,放在一翡翠茶洗里用水滤了一遍。
然后“不离园”的老板娘便在两位大人面前宽衣解带,去袜除鞋,露出下半身欺霜似雪的白脂美肉来。
一旁潘大人看的懵懂,怎么泡茶还要脱衣服?
就听林捕头哈哈大笑道:“潘老弟,你入官场不久,这风月场的勾当也涉及不多……今日,在这不离园中,看看我春娘泡“韵体茶”的风韵,如何。”
潘大人一副乡下人土鳖模样,就见那春十三娘脸上一阵媚笑,娇躯柔软的在花梨木茶几上仰卧,一双晃人眼眸的白净美腿高高抬起分开,压在胸口一对软乳旁边,一双小腿金莲就那么悬空摆动着,露出胯间美穴阴户,娇羞的菊花肉孔,一时间茶室内春色无边……
潘大人咽了口口水,急忙往美人胯间看去,发现那春娘下体竟然是寸草不生,美艳花唇粉嫩的向外绽放着,屄穴里的嫩肉晶莹可人,臀下的菊肛上面却没有什么使用过度的螺纹,只是娇羞的一只紧密肉孔缩在那里,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捅弄摧残的欲望。
春十三娘对男人这副见了她身子垂涎三尺的丑态却是看得多了,面上也无异色,抬手就将那滤过的茶汤端过来,掰开她胯间粉嫩蜜穴小心的倾倒进去。
手法显然是久经训练,混着茶片的香汤似一线泉流,准确的滴落进她的屄门腹内,竟然是一滴未撒溅出来。
最让潘大人傻眼的是,春娘往下体里灌了茶汤,又伸手将碳炉旁的瓷壶取了,抬手就朝自己粉嫩的屄穴腔道里注入热水。
虽然那瓷壶是煮沸了在一旁放置了片刻的,但里面泡茶的水也是刚沸过不久,就这么往女子那肉屄里倾注,还不烫坏了它?
没想到,春十三娘虽然娇容扭曲,娥眉紧蹙,脸上现出十分痛楚的模样,却依然没有停止对屄道的注水,那滚烫的热水冒着青烟也似乎并没伤到美妇的阴处。
一旁的林捕头呵呵浅笑着,感叹春娘这些年虽然极少有亲自下场的机会了,但一身惊艳茶艺还是没有放下。
她入凝域境已久,有一身玄气护着,莫说是些许沸水,就算往嫩屄里丢两块火炭也伤不到她皮肉。
虽然说沸水入屄,必然是疼一点,但就是再疼,她也得忍着。
这些年自己对春十三娘的调教,岂是开玩笑的,这位没见过世面的潘大人哪里晓得其中奥妙。
春十三娘忍着下身火燎般的烫屄痛楚,直到把那一小瓷壶的热水倒了半壶进她的体内去,才咬着红唇娇羞着说:“让两位大人贱笑了,这体韵香茶就是麻烦些,但是经由贱妾体内玄气滋养浸泡,更能发挥体现出海外仙茶的异香妙用,对男子的房事能力大有好处呢……咯咯,两位大人喝了妾身的体韵茶,一会操弄起我们姐妹,定会更加龙精虎猛……妾身不便,请林大捕头动手检验一二成色,再倒茶如何?”
林捕头微微一笑,满意的拍了拍春十三娘始终保持扬起朝天的粉臀,抬手取过案上紫竹茶勺,分开女子下身唇瓣,在春十三娘的呻吟声中捏住她花唇间突露出来的花蒂肉粒,用茶勺探入她蜜穴口处,将泛起的白色茶沫舀出,又促狭的将细长茶勺插入肉穴内秘处搅拌了片刻……如此一来,春十三娘给他搅弄得微合春目,半咬着香唇,哼哼唧唧的呻吟个不止,连身体都柔软得仿佛一捧面团相似,阵阵体香随着香汗的溢出洋溢在茶室里。
林捕头搅弄了一会儿,便“噗~ ”的一声,从春娘下体拔出茶勺,随手就插在她臀下的屁眼儿之内,然后看也不看女子疼得清泪在眶的凄惨表情,转头对潘大人说:“大人请看,这一腔屄穴内体韵茶,色香俱佳,意味浓厚,不知可还和您的口味?”
潘大人连忙凑过来,也用手拈住女子阴唇,分开美穴用手在鼻下扇动,开口赞道:“异香扑鼻,异香扑鼻,果然是好茶呀,好茶。不仅茶好,这泡茶的容器更妙,林老哥你可是真会享受啊,哈哈……”
林捕头得意的又取过一支细竹茶引,一端塞入春娘屄内,压着女子娇小花道,扶高她的粉臀轻轻一倾倒。
香腻的茶汤便顺着茶引,从春十三娘的美穴内流淌而出,落在她平滑小腹上的琥珀茶盏里。
倒得两杯,春娘香穴内浅处的茶就以倒完,林捕头对着女子鼓鼓的小腹阴阜一掌按下,用玄气将她蜜穴内的茶水挤压出来,倒在一只精巧的玉壶中……至此,第一泡“体韵茶”才算泡制完毕。
二位大人抱着美人,品着香茶,正是人间得意之际……只苦了茶几上仰面露屄的春十三娘,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忍着滚水烫屄之痛,十分辛苦的用下体嫩穴给男人泡茶。
好容易等两位风雅茶士用茶完毕,春十三娘清理了下腹内残渣,回到茶室内的时候,等待她的是已经给手下两位美茶娘,品得溜光水滑的两支挺立如龙的阳物。
不得已,春三十娘很快就被放翻在茶几上,一前一后的给两位大人同时戳入了前庭后穴,折腾起来……她那娇艳如花的脸蛋上,除了流下一阵苦涩的泪水,还能做些什么呢。
一个时辰之后,春娘嘶着嘴,用一块白绸丝帕擦拭着下身给男人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肉穴,只见拂拭清洁后庭菊肛处洁白的手帕,丝丝触目血痕沾染在上面。
心中一阵哀伤难过,只得悄悄的掩了,藏在袖内。
看着送走了潘大人返回的林捕头面色不善,她连忙从一旁匣子里取出园子账簿和厚厚的一迭银票,递了过去。
然后,又跨坐在林捕头身上小心的分开双腿,将男人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送到下身对好蜜穴,缓缓的坐了下去,慢慢套弄,面带讨好的等林捕头查看。
她知道喝了滋养男性的体韵茶,今天这位主子不折腾她个三两次,是不会完事的。
果然林捕头黑瘦的脸上怒色更重,掐着十三娘胸口的软乳喝问道:“怎么这几个月的收益少了这么多?……是不是你这浪货不肯用心啊,给大爷抽这臭婊子的屁股助助兴。”后面一句却是对着一旁分腿、掰屄、献乳伺候着的碧痕、寒烟两个茶娘吩咐的。
两位茶娘不敢怠慢,从旁边的落地瓷瓶中拿过两支雉鸡毛掸子,用力的对着老板娘的肥厚软臀上抽去。
不是她们胆敢鞭笞女主,而是若不如此,春十三娘遭得罪定会更加惨痛。
春十三娘这会儿自然不敢用玄气护着身子,忍着屁股上一下一下清脆响亮的鞭挞,撒娇着哀怨的说:“主子就会收拾小婊子春娘取乐,……那这几个月玉佛道势大,众多茶客豪商都抢着去进香献资了,人家也没有办法勾得他们来品茶呀!难道要奴家光着屁股,去园门口揽客不成吗。求您给奴家停了刑吧,春娘再陪您好好玩玩,成吗?”
林捕头寻思了一下,知道春娘所说也是实情,便笑着抬手在女子脸蛋上抽了一耳光,骂道:“嗯,不过是干你这婊子的时候,抽几掸子。还打冤屈你了?……就是你这浪货不犯错,本大爷想操的时候抽着听响,你就不情愿吗?”
“情愿的……小婊子哪敢不情愿,主子玩得尽兴,才是最要紧的。”春十三娘知道自己算过了这关,连忙腆着脸低头给林大捕头含舔乳头,增添情趣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好停了后臀上的鞭责。
“你这骚货越来越浪了,这水流的……啧啧,换后门伺候。”林捕头铁钳般的手指捻着女子的乳尖,狠狠的掐拧着她的两颗柔嫩的奶头。
“人家,人家刚才给潘大人爆菊时候,后庭里面都给戳破了,还落了红呢……”“本捕头说,让你换后门菊穴伺候。”
“是,主子,别发火,奴婢晓得了。”春十三娘见男人又要变脸,连忙把他硬得铁一样的鸡巴送入到她饱受摧残的后门屁眼儿里,忍着钻心的疼痛上下套动起来。
耳边就听林捕头冷冷的说:“这个滑头的老潘,仗着玉佛道的势力,不把我江南刑铭放在眼里……晚上,你去给我跑趟白鹿寺,这回老子一文不取,能收获多少全凭你这婊子本事。让老潘那家伙也知道知道,我林家的体韵茶不是那么好喝的……怎么样,这下给主子搞个屁眼儿不觉着委屈了吧?”
春十三娘听了脸上一阵灿烂的笑意闪过,这么多年,命她行窃出手,林大捕头一文不取还是第一次。
想着玉佛道最近的声势,那白鹿寺里的宝贝想必堆积如山,春娘再顾不得菊内疼痛,激动得扭着软腰,夹弄起伏得更为殷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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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小和尚正在他的方丈室里按着一位年轻的女佛奴娇嫩的身子,干那痛快的勾当。
他身后的位置,还趴伏着一位半裸的温婉熟女,娇媚的小脸掰着小和尚的屁股给他舔弄着后庭。
脸蛋上看去,正是徽州郡守正房美妇萧夫人。
自从囚禁了悟真,小和尚这位“高级圣僧”就享起了佛门里无边艳福。
特别是这位萧夫人,在尝过了小和尚胯下龙鞭威力,给他蛮横捅破了阴关之后,更是欲罢不能,对这位俊俏的圣僧大师死心塌地。
萧夫人暗想,难怪他前阵子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原来是在考验自己的忠心。
如今自己低眉顺眼的下人奴婢自居,百般屈就的服侍他之后,方才肯用真功夫操弄自己。
一想到给圣僧干得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受,萧夫人下面的水就没停过。
如今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就是在悟真近乎蛮横的指令,在他操干其他佛奴时候给小和尚舔后门,萧夫人都是心甘如怡的。
小和尚今晚召来的这位侍寝佛奴,正是寺里那位嫡传南宫家的女弟子,他也不仅是为求个乐子,主要是想知道南宫邀夜跟她一起来江南具体的行踪和去向。
哪知道,这位女弟子给他干得意乱情迷,问她什么都说不清爽。
气的小和尚连抽了她一顿嘴巴,才把沉迷于其中的南宫女弟子打清醒了些。
一问之下,当日南宫家主好像收到什么人的传信,就急手忙脚的带领门内弟子下了江南。
似乎是直接接洽的玉佛道,见过佛母之后,陪她亲来的女弟子就都给拆散了,成为各地分院里舍身侍佛的佛奴。
至于因何会如此,南宫家主现在的行踪目的,这位女弟子也是一无所知。
小和尚想了半天,也搞不懂其中缘故,南宫家主最迫切想要的是成就天道,娘亲说曾经给南宫家主留了一线天机,在南宫邀夜体内孕养,却是留给瑶儿的。
女帝说李司业的天道仿佛落在江南一带,难道那份天道落在了佛门玉佛道佛母手中?
但是这好东西,落在人家手里,哪还会轻易吐出来。
反正,不几日那位神秘的佛母、佛主的都会驾临他掌控的白鹿寺,迎接何贵妃和四皇子的御驾,他只要到时候做好准备,也不怕他们能翻出天去。
正琢磨着,小和尚隐隐听到院外房上有轻轻的一丝响动,就像夜风拂过屋檩的声音。
也就是他,在玉佛道连连临幸了几位修为不俗的佛奴,最近御女功的修为大进,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
正奇怪间,难道连他所在的佛门清净之地,也有雅贼来踩盘子了?
春十三娘越过白鹿寺三四丈高的外墙,扭着她水蛇般柔软的柳腰,挂住檐口,轻身灵巧的纵越过一处处院落。
这处佛院庭院深深,一路过来,最少有两三位凝象境的大和尚在各个佛堂中驻守。
好在绝大多数大师都在玩弄佛奴,少数不近女色的也在闭关修行,才没发觉春十三娘这位不速之客。
能连过几位修为深不可测的高僧,春十三娘心中也暗道侥幸。
到得白鹿寺后山,“江宁一燕”用她独家玄域“离魂”,放翻了一位执事僧,从他那里探听出玉佛道此处财物珠宝等香客进献的宝贝,都收藏在藏经阁后面的一处隐秘库房里。
其数量之多,价值之大,让春十三娘暗自吐了吐舌头。
按道理说,她今夜只是来踩盘子探听动静、标记把守人员位置的,真正下手要待下次,带上放风接脏的属下助手,计划好如若反水了如何脱身,方才好动手盗宝。
但是春三十娘已经久未出山,不免技痒,抱着贼不走空的心态,慢慢小心谨慎的向后山藏经阁摸过去。
她此次前来,一身薄薄的紧身黑纱夜行服,在暗夜里把她柔软纤长的诱人身形隐遁得很好,一路上凭着她几十年的江湖经验和手里趁手的兵刃“樱花流水鞭”,辗转腾挪,飞檐走壁,挂拽拉靠的连闯几处险要机关和地形。
春十三娘觉得这次要不狠狠弄他一票,都对不起自己这番功夫。
进了藏经阁,又用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玄域放晕了两位境界不下于她的看守佛门尊者。
用他们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密室仓库的沉重铁门,眼前就看到密库里十几架子上的珍贵佛门献品。
那些琳琅满目的珠翠首饰,堆积如山的金锭银块,让春十三娘心中贪欲大起。
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过早的给寺内和尚发现,她还是只选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一副祖母绿的玉马。
算算就这区区两件玩意儿,也值得十几万银子。
春三十娘心得意满的锁好密室,脱身出来,这趟飞窃做得可算是干净利落,短时间内都不可能被人察觉。
等下次多带些人手,必然可以将密库中重要财物一扫而空。
就在她暗自得意,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只觉着她后脖颈敏感皮肤上,有人吹了口气。
那气息又湿又暖,分明是谁在故意调戏自己。
春十三娘霎那间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这是哪位高人,跟她开的这种玩笑。
是寺内的高僧么,不能,若是有人发现了她,根本不会放她偷成脱身,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如若不是寺中之人,那此人分明是一直跟随着自己一路过来,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回头想想就太可怕了。
春十三娘不顾那么许多,连忙运转玄功放出自己的玄域,把周身十几丈范围内的空间全部笼罩住。
一般来说,莫要说她同等境界,就是高她一个境界的凝象境高人,入了她的玄域一时半会儿也破解不开“离魂”状态,最起码要受她牵制三分。
然而,今夜让她恐怖的是,自己玄域放出,竟然一点反应察觉没有,明明这十几丈之内就没有任何活人气息。
春十三娘忍不住猛回头,身后黑洞洞的,藏经阁内都是一架一架的经书,安安静静的丝毫声息皆无。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
就在她困惑的时候,只觉得右后耳边又有人吹了口气过来,拂过她精致玲珑的小耳垂丝,痒得很。
春十三娘一下子就绝望了,这暗藏的高手明显高出她太多,现在人家不过是如猫戏鼠,在享受逗弄折磨她的快乐。
想到这里,江宁一燕不忍不住怯怯的看了看四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敢问您是哪位高人,何苦戏弄小女子。如此高深莫测,不知前辈意欲何为?”
话音刚落地,就听耳边一个嬉皮笑脸的年轻男子声音传来,“你就是江宁一燕春十三娘吧,嘻嘻,小娘子生的腰条不错嘛,够柔软的。玄域也有点意思,离人离魂,黯然销骨,很有点味道,很该入本大人的道呢。”
春十三娘脸色一变,低声问:“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半晌,就听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想干什么,自然是想干你江宁一燕的软嫩身子了……怎么,你给林捕头调教了这么多年,又身为影社的十三暗使之一,就这么怕被男人干吗?”
“啊……”春十三娘听完那男子这番话,脸色沉如死灰,刚想再说什么。
就听那年轻声音又道:“你现在就给本小爷脱了裤子,趴扶在经书架上,撅高屁股……否则我就通知苏悠那丫头,踢你出影社,让你就这样给林捕头当一辈子性奴。”
“您……您竟然知道我们影社的小尊主……”春十三娘听了,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操,不但知道,还操过她的小屁股呢,这丫头后门名器都不知道给本大人用过多少回了……怎么,你不信吗,那丫头臀上,左屁股蛋近腰部位有一处杏子大小的胎记,我没说错吧,小十三儿。”
“这……您怎么知道我在影社的闺名。难道您是我影社那三位长老之一?”春十三娘一下放松下来,苏悠在影社的地位她当然清楚,而且她恰巧在一次服侍苏悠沐浴时见到了小尊主玉体上那处特征。
当下不疑有他,这位暗藏的高人听起来年龄不大,但能如此讲话的就必定不是外人。
“少废话,小十三儿你现在给不给小爷干吧……不肯,小爷就惊动这寺院里的一众和尚,你想像一下他们会如何拷问轮奸你,本座再把你的底细揭露出去,看你还有什么脸回影社。嘿嘿。”那声音越来越可恶的回荡在她左右。
春十三娘寻思了片刻,最终也不知道这位是敌是友,但是凭这人的本事,既然人家说的出,自然做得到。
自己苦心经营多年接近打入江南林家,才算有些眉目接触到林家高层,如今含羞忍辱的刚刚稳定下来,让她现在前功尽弃,无论如何是不甘心的。
春十三娘暗自咬了咬牙,又不是没给男人干过,多羞耻的事儿自己也都做了,还差他这一个么。
当即她不再犹豫,伸手解开腰上的夜行衣的裤带,三两把就将紧身夜行黑丝裤连带里面亵裤一并褪了下来。
她那肥满绵软的大白屁股自然也就裸露在寒夜冰冷的空气中。
春十三娘咬着嘴唇,反身趴扶在经书架上,微分双腿翘起白臀,说道:“要干就快干,只是完事后,前辈须得放我离开……奴家自会找苏悠那丫头核验您的身份的。若是仇家,影社定要找回这次的场子。啊……!”
话未说完,就觉得身旁的阁内暗影里,一个身量还不如她高大的人影扑了过来,不知怎么手腕子里缠着的流水长鞭就到了人家手里。
那人用自己的兵刃将春十三娘的两只皓腕捆束在经书架上,然后蛮横的掰开她的软臀,挺枪就插。
那一根滚烫粗大的鸡巴,像一条毒龙一样,一下捅进到她花径深处,在她的娇嫩花芯敏感肉上,狠狠的就是一撞。
天呐……!
春十三娘被各色男人干过多次,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一条可怕阳物。
这还是人么,又粗又长不说,上面什么东西支楞着,刮得她嫩屄深处的软肉一阵阵的酥麻。
别说,还是挺好受的。
俗话说,既然无法反抗,就只有安心的享受好了。
那人一边按着她的肥臀啪啪地狠操,一边一手抓下春十三娘的蒙面黑纱,看了看她的姿容,调戏道:“不错,小娘子生的满可人意儿的。腰也够软,屁股也够肥,一副很耐操的样子……”说完,又拉扯着江宁一燕的发髻,抱着她的粉臀,一下一下的抽捅起来,每以一记抽送,都把鸡巴抽离的只剩龟头在腔道口处,挺入时又把整根鸡巴怒怼入到尽头,下下着肉的又重又狠,不但撞击得春娘屁股蛋啪啪直响,也把她的花芯捅得一阵阵的酸麻。
“你……你再这般辱我,我就咬舌自尽了。”春十三娘给她干得喘息不已,又怕他撞击自己屁股蛋的啪啪声响太大,惊动了寺内看守的僧人。
哪里知道,小和尚干这个勾当从来都是驾轻就熟,早散开了自己的领域密闭住了声响,这会儿江宁一燕就是声嘶力竭地放声浪叫也包管没人会听见半点。
“啪啪……!”小和尚淫笑一声,抬手就在女人的肥臀上狠抽了两巴掌,疼得春十三娘差点叫出声来。
她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忍着下身的疼痛酸麻和插弄得阵阵快感,挺着屁股默默挨操。
“老子操死你这浪货,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来玉佛道白鹿寺探看……若不是本大人,你不过是白白便宜了那群秃驴,沦落成挨操的佛奴……回去通知苏悠,让她三天之内,来白鹿寺,舍身到圣僧悟真座下为奴。那样一来,每日里她就也能像你这样,撅着屁股挨操了。哈哈……”小和尚一把撕开江宁一燕春娘胸口薄薄的黑衣,握住她一对软乳放肆的捏玩起来。
“你敢……!你这贼子,辱我就算了,竟然敢算计小尊主……”春十三娘当即就要翻脸,不想身后的男子胯下家伙一挺,催动一股玄气,侵入到她的体内,当即她就感觉自己身子一软,半点力气再提不起来。
御女道神通,哪里是她一个小小凝域境女飞贼能对抗的。
“什么算计她,本公子玩她是给她好大的面子。”小和尚按住春十三娘绵软的身子,拔出巨龙又顶住女子的紧小屁眼儿,一枪直捅到底,不管她如何痛苦的挣扎,嘴里继续说:“你只管传话给她,就说姓白的命令她这么做的。不出三日,保管她屁颠屁颠的跑来,脱了裤子伺候小爷。”
“姓白,您……您是黑军伺那位?”春十三娘一听此言,身子不再挣扎了,只是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才知道啊?怎么你们影社培养出来的都是一群胸大无脑的傻瓜么……比起苏悠那鬼丫头可实在差得太远了。”
“白公子……你,你做的太过分了,好歹奴家也算是苏悠的长辈。在我面前怎么也得喊我一声姨姨。你,你哪能如此对我?”知道了小和尚身份,春十三娘算彻底放弃抵抗了,不但不抵抗,还扶着满架的经书,把她绵软的肥臀翘了翘,给身后的男子捅操得更方便些。
“老子就这样,就是喜欢操苏悠那丫头的长辈,她师傅辛安然若不是天生白虎克夫体质,老子早干得她跪地求饶了……屁眼儿再给小爷夹紧点,老子要出来了。”小和尚掰着春十三娘肥美的屁股蛋,看着自己的巨龙在她娇小的菊门里猛进猛出,体会女人紧致屁眼儿的风情,嘴上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呸……!……真臭不要脸,哪有你这么做主子的?还亏得苏悠那么夸赞你年轻有为……哎呀~ 你快点干吧,人家腿都给你干酸了,奴家要站不住了呢。”春十三娘不得不承认她给小和尚搞得很舒服,那一股股玄气侵袭着她的经脉,仿佛能清楚的掌握她的每一处身体,每一记插弄,轻柔重插的喜怒哀乐也都只能由着他赐予。
“那你倒是使劲夹呀……!操你娘的,让你夹不是让你往后坐呢……怎么样,小爷功夫还不错吧,如果你还想要,也可以跟那丫头一起来白鹿寺舍身为佛奴。老子,把你俩一起并排搞。说,给小爷操得舒服不舒服。”
“噢……舒服的。”春十三娘在小和尚一股阳精射入之下,没忍住脱口而出。
不由心里自问,自己这是怎么了,给人家操一次,还是逼奸的情况下,就臣服成这样。
可是身体里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这一会儿功夫,她都已经暗暗泄了三四次身了。
“舒服还这么嘴硬,叫爹爹。快~ !啪~ !”小和尚抬手又在女子雪臀上拍了一巴掌,留下通红的一记掌印。
“啊……!爹爹莫打,使劲操死小婊子好了。啊啊啊……!用力些嘛,奴家要飞了……”春十三娘感觉自己意识已经模糊了,嘴里自然也没把门的,开始胡乱淫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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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三天后,苏悠那丫头就一路从侯家风尘仆仆的来了。
还是那副淡雅的装扮,匀称可爱的身姿,修长纤细的双腿,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见了小和尚浅浅一笑,口称,公子,苏悠来了。
小和尚忙活了一个多月,这下可算见到亲人了,急忙遣退下人,双手张开,抱了过去,色咪咪的说:“哈哈,我的好丫头,可想死小爷了。快过来,给爷亲亲,看看这段日子我的小苏悠,身上瘦了没有。”
苏悠也不推拒,就那样让他抱在怀里,给小和尚亲吻着她清秀的脸蛋。
当小和尚的怪手向她的胸口翘臀摸去的时候,却给她乖巧的推开了,嘴里害羞的说道:“公子,别这样,这是寺庙里,好多人呢……嘻嘻,公子您这幻化的法子可真秒,苏悠若不是接到春姨的信,就算见了面,压根也是看不出来的。”
小和尚就喜欢他这丫鬟含羞带臊,一本正经又娇羞可人的小模样,当即抱着她轻盈的娇躯,爱惜不已的问道:“我让那软腰肥屁股娘儿给你带的话儿,你都知道了吧……她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什么软腰,又屁股的,说的那么难听……十三姨没脸见你,她可是在苏悠这儿狠狠告了你一状呢。虽然春娘她在影社是苏悠的属下,但是她自小对苏悠可疼爱呢。是我最最亲近的姨姨,只是她命不好,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你这坏蛋,怎么忍心那么欺负她。屁,屁眼儿都给她弄破了。”苏悠红着脸,说道后来声音越来越低,像蚊子叫一样,只是手上拧住小和尚腰上一块肉不肯放松。
“哎哎哎……疼啊,怎么一见面就掐自己的公子。有你这么当丫鬟的嘛……我哪里欺负她了,虽然按在藏经阁书卷上干了半宿,但是她的境界可是当场突破了呢,货真价实的凝象境了。她后庭是给林捕头捅伤的,我哪里知道,她自己又不说。好了,别掐了,再掐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小和尚当日里用御女道反哺给春十三娘玄气,一下竟然使得她冲破了卡住多年的修为瓶颈,到达了凝象初期的境界。
也正是因为要稳固住境界,春十三娘今天才没有跟苏悠一起来白鹿寺舍身佛奴。
“你这坏主人怎么说都有道理,明明是你胁迫逼奸人家。好了,既然做了,就不说了,今后她也同意会跟苏悠一起服侍公子的,就算作你房里的贴身乳娘吧。以后别再欺负春姨了,她很可怜的。我们一起给你做个服侍你的小佛奴,不好么?”苏悠松开了手,搂着小和尚的脖子,看到小和尚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眷恋。
“我哪敢说不好?我这通房大丫鬟,权柄大着呢,连老爷都敢管……对了,我让你做的准备,可都安排好了吗?”小和尚又把手伸在苏悠绣着浅色小花的裙子里,摸弄她弹翘的小屁股。
“你哪有半点老爷的样儿啊,正经本事没有,没事就知道玩丫头……嗯哼,别弄了。我都照你的吩咐安排了,保管到时候不会误事的。”苏悠给他搓弄的浑身发软,红着脸蛋儿推拒着站了起来。
“大胆佛奴,还敢破坏本高级圣僧的雅兴,还不过来脱光了伺候。”小和尚听到已然安排妥当,便又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咯咯,不要,不要……什么高级圣僧,超级色魔还差不多。”小丫头苏悠连忙羞着他的脸,一边鬼魅般的闪躲开了。
看得出小丫头在这段时间修为进步很大,若不是小和尚收了她的诡兵之道,想抓住她还不那么容易呢。
当天夜里,小和尚应付了上门盘道请佛的虔诚香客,各路的善信高僧,满脸疲倦的回到他自己的方丈卧房。
就看见,一盏袅袅的灯光下,挂着透明纱帐的佛榻里。
苏悠娇小的身子双腿曲伏的跪趴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件浅绿色的小衣,粉白的小屁股圆圆的裸露在那里。
小丫鬟好似在笔画翻看着什么东西。
小和尚挑开帘帐,靠了过去,抬手抚弄了一把苏悠的白嫩小臀,嬉笑道:“弄什么呢?故意摆出这么诱人的姿势,勾引我是不是?”
苏悠面前床上摆满了今日来的一些消息情报,她不时的皱起眉头在上面批写着什么。
旁边一展绸布上还画了一幅人物塑像,是一个人高坐在庙堂里,接受一众僧人善信的朝拜,面上看去,那人嬉皮笑脸的眉目正是小和尚,没有旁人。
“哼~ !……奴家就算不摆出这副姿势,公子今夜就会放过苏悠吗,还不是得乖乖得认你摆布……公子,你看苏悠画得好不好,今后你也可以凭借这圣僧的身份,把你的黑军伺扩编一些江南的分部呢。”苏悠见小和尚来了,开心的跳起来,把她画的东西递给他看,自己却下床给小和尚打来热水烫脚。
又蹲下身子,细心温柔的给他揉搓起来。
“按说你身份也不低,干嘛这么屈就,低声下气的服侍我。虽然你是娘亲送给我的丫鬟,也不用亲自给我洗脚呀。”小和尚嘴上说的好听,实际给苏悠小手殷勤的伺候,还是舒爽得不行。
“苏悠确实有些其他身份,也没想着瞒着公子,时候到了您自然会知道的……只要您记得,不论苏悠在外面的身份有多高,在公子身边,就永远是您最最忠心的小丫鬟。嘻嘻。”苏悠给他洗好脚丫,用一块干软的毛巾给他擦干,又把小和尚的脚放在她的腿上,给他做着精细的按摩。
“好吧,你们影社的人本来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你画得不错,很传神,不过小爷可没心思长久作什么圣僧。太繁杂劳累了,每天应付那么多达官贵人,就够让人头疼的。将来你还是找别人来扮演这个圣僧吧……咦,你这是作什么?”小和尚一边把手里的画还给了苏悠,却看小丫头红着小脸,羞涩得拿出了一块板子,低着头塞在了他手里。
“用这东西责罚人家呀……反正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喜欢用这东西。就算作对苏悠的惩罚好了。”小丫鬟说完脸上更红了,还乖乖的爬到小和尚腿上趴好,白滑滑圆鼓鼓的小屁股就呈现在小和尚面前。
“不对,你作错什么事儿了?这么主动,刚才又殷勤的给我洗脚,事情肯定小不了。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别想就此蒙混过去。”小和尚也不傻,苏悠这样乖顺主动,肯定是做了什么他不大能接受度的事情,不问清楚,自己怎么能安心呢。
“公子知道苏悠身在的影社在江湖上各方面是有些消息的……前些日子,苏悠就得到了主母夫人的消息,怕您着急,就没跟您通报……唉,公子莫要动怒,苏悠知道错了,您若生气尽管狠狠责打丫鬟好了。艳剑掌门不要紧的,不过是在她娘亲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苏悠见小和尚脸色一变,连忙按着他的胳膊解释道。
“那南宫家主呢,也在艳心掌门那里?还有你师傅辛安然,她怎么也算是我的妾室,也在那恶婆娘那儿吗?”小和尚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知道苏悠隐瞒自己肯定有她的原因,毕竟艳心仙子是天人境后期,与自己恩怨纠葛,如果他冒然前往,很可能连他一起全搭进去。
但是小和尚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苏悠,他把苏悠按好压在自己的腿上,举起她拿来的那只板子,发现上面雕刻了一幅画。
看画的风格也是苏悠自己雕画的,画的正是苏悠自己趴在小和尚腿上,给他用一块板子抽屁股,苏悠抬手抹着眼泪哭。
总体来说,也算是责打这丫鬟专用家法的意思。
“是的,南宫家主是为了得到一份天道……啪!~ 哎哟~ ……师父是心怀江南受灾的百姓,为了玉佛道能够施斋舍药,救济灾民,才不得不舍身佛门的。啊……!疼……”苏悠说着,屁股上的板子就落了下来。
小和尚没有下狠手,也是挑着这丫鬟屁股上肉最厚的部位下得家伙。
但是苏悠还是不习惯这么给人打屁股,终归疼得小脸崩得很紧张。
“知道疼,就不该隐瞒我。下次再这样我要抽你的前面了……李司业的天道落在艳心手里了?”小和尚连续抽了小丫头屁股七八下,把苏悠的小翘臀打得红红的,又开始动手给她揉摸粉臀缓解疼痛。
“是的,她好像是在高丽国的争斗中落了下风……嘻嘻,公子还是心疼苏悠的,不忍心对人家下重手,对不对?”苏悠任凭小和尚给她揉着屁股,转脸一笑,别有一番亲近爱恋的感觉。
“啪~ !”小和尚又狠狠在她屁股蛋上扇了一巴掌,疼得苏悠眼泪差点掉下来,小和尚的手很有力气,有时候并不比板子差多少,“你就是仗着我宠爱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的是吧?……艳心这次抢了雷鸣的天道,是想在玉剑阁后山的白家老妖婆里再复活一个,对吧。而且玉佛道也是她带着来高丽的手下,偷偷潜入华龙弄出这么大动静,她自己应该就是那位佛母了。”
“公子真厉害,什么都知道,苏悠刚得到这情报时,还以为高丽要入侵华龙了呢,吓了我一大跳。”苏悠伏在小和尚腿上,一边享受着他的抚摸,一边用手指默默的在小和尚腿上划着字。
等小和尚仔细感觉时,写得确是,公子是个大坏蛋。
“艳心本来就是高丽的王妃,夺了木雨生的天道,手里能没些力量嘛。在高丽落了下风,还不是因为我娘亲占了白家苦心经营多年的玉剑阁。玉佛道弄出这么大动静,又凭空从天上掉下这么多高手来华龙江南兴风作浪,我要再猜不到是她出的手,我就是个大傻子……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小和尚捏着苏悠给自己打得红彤彤的小屁股,手终究还是滑入到她的臀沟里,玩弄她已经黏乎乎湿润的阴户。
苏悠这回没有反对,任凭小和尚抚摸她的下身,还把腿分了分,“她身边也有我影社的人。”说完苏悠又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小和尚,怕他不高兴。
小和尚没有不高兴,他知道苏悠手里的实力也不是凭空来的,人家影社又不是黑军伺的分部,没有义务为他白大人服务。
而且这次苏悠知道艳剑陷落到艳心手里,没有马上去救,甚至没有通知自己,恐怕也有压压娘亲锐气的意思。
毕竟娘亲太傲了,在艳剑心目中,小和尚身边所有女人都没放在她眼里,除了女帝,似乎所有的女人都要接受她的安排摆布。
苏悠虽然没有像大公主那样明着跟艳剑掌门对着干,心中自然也是不高兴的。
自己这些后宫女子虽然都给他收拾过,但是又个个都太过强势,不好好管理,迟早要出大乱子的。
也不知道张泽梦能否拿出一个让他满意的办法,小和尚一想到理顺这些女人,就感到头疼。
“责打你嘛,我舍不得……放过你吧,本公子又不甘心。说罢,今晚怎么伺候我。”小和尚一下把苏悠翻过来,抚摸上她一对日渐成熟的美乳,十分认真的问。
“我想公子狠狠的操我,就像夫妻恩爱行房那样……不论是小穴也好,后门也行。你知道,将来苏悠就是有资格陪你,也不会像正妻那般跟公子行云布雨的。”苏悠说这话有些心酸,按规矩她只能在小和尚玩乐的时候,在一旁伺候。
主子跟主母行房,主母承受不住了,才轮到她接替下场。
但是她也不能跟小和尚正妻那样与他做爱,只能被动的挨操,毕竟她名份上只不过是一名丫鬟。
“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拿你当过下人了。”小和尚深深的把苏悠吻住,双手分开她的大腿,用手从上到下的爱抚挑弄,直到她动了情,才把他的阳物送了进去。
苏悠回应得非常放荡,两条润滑的白腿紧紧缠住小和尚的腰,积极的送胯,迎合着小和尚的抽插,嘴里哼唧着喃喃的说:“我喜欢公子狠狠的干我,压在身子下面使劲的操……苏悠是个任性的小丫头,今后若是惹公子生气了,可以打,但是别打得太狠,行吗?……噢……苏悠很爱公子的,别辜负我。你若想伤害苏悠,简直太容易了,人家心里有点害怕。”
小和尚整个身体都压在苏悠肉体上,慢慢的抽插着,温柔的干着在他怀里蜷缩的,悄悄流着眼泪的小东西。
伸手抚摸着女孩儿的清纯脸蛋,在她如玉的长长脖颈上亲吻,在她娇嫩的胸脯上爱抚,“没什么可怕的,你对我来讲,跟她们一样重要。我不会因为她们疏远冷落了我的小丫鬟,爷还准备让你服侍一辈子呢。”
小和尚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给女人的承诺越来越多了。
每一次承诺,都会让他觉得身上的责任又多了一分,会不会有一天把他都压垮下来。
苏悠却很满意小和尚的绵绵情话,她伸出纤弱的双臂,牢牢抱住小和尚的脖子,“人家相信你啦,好好的爱苏悠,人家欢喜你使劲使劲的干我……嗯哼,嗯哼……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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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郊野外,一处临时搭建的高大蓬帐里,传出数位女子一齐诵读经文的声音。
那些诵经的女子声音显然十分虔诚,但是又充满了情欲,使得原本深奥晦涩的佛经中融入了些许春意。
这就透着有些诡异了,何况还是在荒郊野外,如此好大一片驻扎的蓬帐里。
如果有人进入到这片露营地中最大最奢华的那座巨型帐内,就会发现,这些诵经声音出自三位娇艳欲滴的年轻女子口中。
这三位女子虽然年纪轻轻,满头乌亮青丝,却是一副风露额盘辫的女修士发饰,她们盘好的简单素雅的发辫上都插了一支佛簪,代表了这几位五体投地,规矩跪拜,诚心礼佛的少女都已在大好年华便舍身佛门了。
而她们浑身上下除了一件青丝的袈裟,就再无一物,她们粉嫩的娇乳和白洁的大腿就那么毫无掩饰的裸露在袈裟之下。
一名年轻的高大和尚,也只穿了一件粗麻的赤黄袈裟,眼观鼻鼻问心的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帐深处,他的眼睛微合着,就好似他面前的等人高佛像一般,面色平淡庄严。
他面前放着一卷敞开了的经书,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写得却都是梵文。
那卷经书他只诵了一半,和尚语音的平稳安详有如流水,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卷敞开的经书正放置在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屁股上。
那只女人的屁股可以说堪称完美的屁股,圆、白、嫩、大四字粗俗的概括了这一美臀的特质,但是却没法描绘出这只女人屁股的风韵。
这只巨臀的美态是难以形容绝世罕见的,不管圆润的弧度还是形状都是自然的挺翘,皮肤紧绷而弹软丰润如软玉。
这只屁股看不出任何肌肉的线条,软软的绝佳弹性,让人叹息,用来放置一卷经书,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那本应该是世间男子抱在怀里,珍之爱之的宝物,如今却撅挺在那里,只为了给他放置一卷佛经。
撅挺着雪臀的女子生的也很美艳,但是如今她却是双手扶地,头枕手上,连带她的一对丰乳都紧紧的压在地面上,唯有满是嫩肉的光洁大腿分开支撑着那具美臀,仿佛她整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用屁股承载着那卷经书,而无怨无悔。
年轻高大和尚的身后,还有一位挺着浑圆的翘臀,纤细蛮腰的淑女,她正用她蜜瓜般的美乳上细嫩的乳肉磨蹭着僧人的后背。
这挺着粉嫩奶子的淑女身上只有一条粉色的披帛,全身美好的线条都随着她的蠕动,散发出惊人的魅力和热度。
然而她所做的一切仿佛对那位僧人毫无影响,就连她两颗膨胀的乳头用力抵在僧人结实的背肌上,都完全无法改变高僧的表情和平缓自然的念经速度。
如果这些还不够,那么这位和尚的面前还蹲伏着一位光头的貌美尼姑,虽然她的年纪比较成熟了,而且姿色比身前驼经的艳妇,身后蹭乳的淑女要差上一个档次,但是她的淫靡却不是那两位能比的。
这位美尼师太正用她柔软顺滑的小嘴,吸弄着和尚的男根。
厚实性感的嘴唇紧密的将那支肉棒包裹着,缓缓的套弄吞吐,灵活的香舌不断在上面挑动舔舐……然而,让人不能想象的是,年轻和尚的鸡巴却是处在瘫软的状态,若不是分开他胯下袈裟的女尼用温柔的玉手扶持着,那根粗壮的家伙甚至都要偏倒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说明,这位的确是一位有道高僧。
至少小和尚如果看到,肯定会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只要是个男人,旁边跪伏着娇乳嫩臀的三位女修士,身前围绕媚态天成的三名佛女,还能依然不为所动,安心念佛参禅的和尚完全有资格,可以称作有道的大师。
当世的出家人没有几个能有如此修为定力,最少小和尚白离绝没有如此定力,能够做到这般满眼的红粉白骨,带肉骷髅的层次,也没法达到那种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的高深境界。
这时候,又一名生有瓜子脸,满身魅意的女子挑帘走进了帐子。
她高佻的身子上也只披了件透明的丝袍,下身细小的黑绳丁字裤完全无法掩饰住熟透了的女体,行动间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在胸前不停的晃动,然而她的脸上如今却罩满一层寒霜。
这女子手里握着一串晶莹的佛珠,另一手拎着一条九节银亮的鞭子,近来看了下眼前的情景。
当她看到僧人疲软的鸡巴时,十分愤怒的走过去,一巴掌打飞了举臀美妇雪白屁股上的经书。
经书下女子深邃的臀沟内,娇俏的嫩菊,淫糜的肉缝,一瞬间就显露了出来,流露出的是绝美的惊艳。
但是她面前的和尚却视若不见,连诵经声音,庄重的表情都丝毫没有受到女色的影响,就像那本经书依然还在原来的位置一样。
持鞭的魅惑妇人很无奈又气愤,懊恼的踹了一脚依然在给和尚品萧的艳尼姑,“你们几个是泥作的吗,依然还是拿他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你们几人究竟是怎样登上江湖美人排行榜的。一个天下美臀榜首,一个绝色美乳榜眼,加上一个修为入了戒、定、慧的美色师太,连一个血气方刚的和尚的阳物都弄不起来。也配作我玉佛道的佛女吗?一个个浪得虚名的烂货。”
和尚身后的摩挲着双乳的淑女淡淡一笑,柔滑的双手攀上和尚白净的胸膛,在男人敏感的乳头部位温柔的揉搓,然后温婉的说道:“白掌门还是太过操切了,大师的禅心修为不是我们凡间佳丽美色所能撼动的。妾身已经连续委身伺候一个多时辰了,然而清风拂月,水过石存,他可不还是这样。”
“放屁!……他的修为连凝玄都没入,每日里吃喝拉撒少一样都活不下去。会泯灭了男女情欲的本源想头,你骗鬼呢?……一定是你不够用心服侍,今晚你再不能让他起欲,我就下令玉佛道所有山门,明日开始停发瘟疫的灵药。到时候病死多少生灵,咯咯咯,全都是你圣医阁掌门的罪业。”持鞭女子走过来,一手挽住美乳淑女的发髻,用力向后拉扯,看着她安然清雅的面容恶狠狠的嘲笑道。
这位圣医阁的阁主辛安然却并不反抗,也不发怒,淡淡的说:“该是谁的罪业就是谁的罪业,艳心仙子你推不开,也逃不掉,又何必自欺其人呢。”
魅惑无限的艳心愤愤的瞪了辛安然一眼,却好似也拿她没什么法子。
转回身,又狠狠对着不停口淫的女尼的胯下踢了一脚,疼得她一声惨哼,冷笑道:“没用的东西,你不是号称华龙的皇帝那老废物都能在你面前一柱擎天吗?怎么就这么点本事,吹了一个时辰了吧,还是没有半点起色,本佛母要你这给人操烂的贱屄有何用?”
那美貌女尼停下口淫,将那和尚的舔得水亮却依然疲软的鸡巴爱怜的贴在她的俏脸上,同样平静的说:“大师的武学修为虽然不高,但是佛性之强,佛法之高,贫尼平生仅见。想来已经达到生灭寂静的超脱境界。静安就是再不要脸的下贱挑逗,也是无用的。”
“啪……!无用,无用……啪啪……!无用是吧。本佛母打死你这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烂货,……啪啪啪……!让你伺候勾引佛主,你没本事,自己倒流了一地的淫水……装什么有道师太,不过是个淫尼而已。”艳心仙子听得是恼羞成怒,挥起手里的兵刃“流云”九节鞭朝着静安的肥臀粉背恶毒的抽打下去。
静安艳尼给她打得满地翻滚,又无处躲藏,身上很快就多出道道血痕,惨嚎哀叫声在帐篷里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看着眼前女尼惨受皮肉之苦,那被艳心称作佛主的和尚,眼睛张开,放出一道慈悲怜悯的光彩。
如此变化怎能躲得掉艳心的察觉,她魅然一笑,对着和尚说:“魏阳,我奉你作佛主,你不肯。给你召来人间绝色,你也不动容。怎么,看她挨打,你就心疼了?……早就知道你这贼秃忘欲,却不能忘情,一肚子的慈悲心肠。”
艳心索性丢弃了趴卧在地上抽搐的静安不管,来在魏阳面前,一脚踩上了南宫家主的美臀,叉开自己性感成熟的双腿,一手将胯间的黑绳丁字裤拔开,露出娇艳肥美的屄花给和尚看。
嘴里说道:“好人儿,你就睁眼看看,它美么,娇嫩么?……这水润润的肉洞里面,可是充满了快乐和销魂,你只要将那东西插入进来,奴家保证让你尝到无尽的欢愉。干奴家一回,好不好?玉佛道的佛母下面好痒呢,佛主大人。”说着,艳心探出水葱般的手指,开始在她肥厚的肉唇上揉搓,那处阴户蜜穴没经几下就点点淫汁显露,滋润的肉唇屄穴红嫩嫩的,惹人意动。
那位被称作魏阳的和尚,却面露不忍之色,嘴里淡然的开口说:“王妃,小僧无德,的确对您还是不能忘情……可是,您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人生肉体虽然是过眼皮囊,但也是受之父母,应珍惜爱惜。”说罢,双手合十,继续开始念经。
艳心也不责怪,见魏阳终于开口说话,就得意的媚笑一声,贴过身去揽住他的脸颊,把肥硕的双乳挨蹭过去,嘴里道:“魏阳,你就是奴家的佛主……你把双眼紧闭,奴家却知道你心里满满都是我的肉体。你看,你那下面还不是硬起来了……好了,不闹了,你就操我一回,我叫这些佛女挨个给你献屄……天下的美人多了去了,我都给你弄来,让她们作佛主胯下跪拜的佛奴,你想玩哪个就玩哪个。你莫不是还惦记着奴家的女儿艳剑,她太傲了,还要些时日调教,才能来服侍佛主大人。”
“……”魏阳脸上闪过一丝艳红,却又很快冷却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厌恶的神色。
“哼!~ 不识抬举。”艳心仙子见魏阳又恢复成老僧入定的禅坐模样,对自己再不看一眼,最可气的,他胯下的阳物刚有点起色,这会儿又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于是艳心抬手就制住了魏阳的血脉,转脸对旁边翘着屁股念经的三位佛女喝道:“李雪珠、秀妍、英姬别念了,假惺惺的吵死人了……都给我过来,助我一同服侍佛主大人。”
三名如花似玉的佛女都应声住口,施施然起身退去身上的袈裟,裸着青春美好的身子,走过来抬起艳心的娇躯放在魏阳身上。
魏阳这会儿浑身经脉被制,一动不能动,只感觉艳心成熟香艳的肉体骑了上来,双手抱住他的光头,把个湿淋淋的下身蜜穴骑乘在他的脸上……那两片肥润的肉唇、粉嫩的屄肉,茸茸的体毛和带着香骚的屁眼儿,开始不停的在他的面上五官上磨蹭。
没用多久,香甜的蜜液就涂了他满脸,那淡淡的腥臊味和着艳心好闻诱人的体香,不断的从魏阳和尚的脸色散发出来。
“好人儿,我的主子,你就看看艳心的骚态吧。奴家忍不住了,你若是嫌弃奴家,就伸出舌头舔一下。尝尝艳心下面的味道甜美不,奴家好想给你操,给你玩,我们一起参欢喜禅好不好。嗯……干嘛,装聋作哑呢?你嘴里说四大皆空,却把双眼紧闭,你睁开眼来看看奴家,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艳心一边示意众佛女继续,一边骑在佛主脸上,妖媚的蛇腰扭动起来,阵阵淫靡的呻吟在帐内开始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