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暮霭凝香就要和大家告别了。
嗯……感觉比如影完结的时候更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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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对新人之中,跟去听房的年轻人最少的一间院子,就是白若兰和南宫星的临时新房。
一个是大家都知道,兰姑娘不是开得起玩笑的性子,真恼羞成怒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另一个,南宫星背后的如意楼已经公开,门中弟子都心知肚明这就为姑爷就是将来暮剑阁在天道压力下立足的靠山,心里自然都存了敬畏,不敢玩闹太过。
却没想到,最后暮剑阁的弟子们,却连一个听门子的也没剩下。
只因那醉醺醺的白若兰靠在南宫星身上进屋之前,特地对夫君道:“不成,你……你叫雍素锦在门口守着,不……不许他们听……”
血钗大名即便不到如雷贯耳的程度,几日流传之下,也足以叫白家年轻一辈知道什么是惹不得的女煞星。
一见那艳若桃李的雍姑娘搬把竹椅好整以暇坐在门前,翘起白白嫩嫩的一双赤脚悠然自得涂着趾甲,本就不多的听房弟子立刻识趣地一哄而散,没了半个人影。
南宫星搀着醉得有些发软的白若兰坐到床上,听到外面人声转眼消失得一干二净,禁不住笑道:“你这么一安排,岂不是要让素锦听门子。”
“就是得有人听才行……”白若兰一蹬杏眼,颇为认真道,“我娘说了,没人听房不吉利,会无后的。可……可让那么多人听,也太羞人了。”
她满面酡红,自己也觉着醉得有些厉害,晃晃悠悠起来摸到桌边,倒了杯茶,热乎乎一饮而尽,开口吐舌扇了两下,愕然道:“好烫。”
南宫星过去从背后将她拥住,探头一吻,吮住她半吐丁香,细细亲含片刻,才放开道:“那素锦听着,就不羞人么?”
白若兰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他的嘴巴,醉眼朦胧道:“早都被她听过好几次,羞人也来不及了。再说……我也听过她的,不亏。”
“小星……”她直勾勾望着南宫星的双眼,软软道,“我这就算是你的妻子了,对不对?”
“是,想赖也晚了。”他随口调笑道,双掌有些急切的攀上她腰侧柔顺的曲线,缓缓上下抚摸。
她吃痒轻笑,扭身一挣,走向床边,一提裙摆蹲了下去,从腰间摸出一个荷包打开,掀开层层被褥,把包里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
南宫星走近看去,尽是些红枣、桂圆、花生、莲子,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彩头,不禁笑道:“一切从简,这个你倒没忘。”
白若兰颇为郑重地铺好被褥,双手在上面认认真真压了两下,扭身坐在上面,道:“我才不管你体质如何,长辈人丁旺不旺。我既然已做了你的妻子,就必定要给你开枝散叶,给你生一堆孩子。我肯定做得到,肯定。”
“好好好,真是那样,我娘倒九成九开心的很。可惜我就有点委屈了。”南宫星笑眯眯坐到她身边,一手揽住纤腰在臂,一手放上那并拢双股,摸摸捏捏,享受着她大腿紧凑结实的弹性。
白若兰眨了眨眼,奇道:“你不喜欢孩子么?委屈什么?”
“十月怀胎,算上娃儿吃奶,我少说一年不能和你亲近,还不委屈?”他故意扁着嘴说道,侧头过去,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白若兰心神一荡,也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活,当即下腹一酸,双腿忍不住往里夹了一夹,但她心志早定,毫不犹豫道:“我怀胎十月,又不缺人照料你,什么冰儿啊阿昕啊素锦啊,你爱找哪个就找哪个,续上咱家香火,对我才是天大的事。”
南宫星微一皱眉,抱住她轻声道:“我都不那么在意,你又是何必。”
“你越不在意,我才越要放在心上。”白若兰坚定道,“膝下承欢天伦之乐,这是每个人都该有的。江湖大事我帮不上忙,习武练功我也是半个废物,我作为你的妻子,说什么也要把这件事做成。我不光要让你有后,还要让你儿孙满堂。”
看她说得双眼都在发亮,南宫星不忍拂她心意,索性向后一躺,调笑道:“可说到底,这事卖力不是我么?”
白若兰斜过脸勾他一眼,带着八分醉意腻声道:“那今晚就换我来卖力伺候夫君你好不好?”
南宫星学着她拿腔拿调道:“贤妻若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过。”
白若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翻身双手撑在他两侧,从上往下看着他道:“我听人说,新婚之夜夫妻两个,把鞋摞在一起,谁的在最上面,将来家里谁说的话就管事。你信不信?”
南宫星含笑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白若兰噙着一抹微笑退到床边,捧起他的脚将一双鞋子脱下,跟着自己也除去绣鞋,小心翼翼放在床边。
南宫星笑道:“你压好了么?可莫要掉了。”
白若兰笑吟吟道:“掉不了,我两只鞋并排托你一只,不踢绝掉不了。”
她说着解下霞披,将发饰去掉几件繁复沉重的,还爬上床来撑在南宫星身上,醉道:“今晚鞋子当然是你的在上面,但……但人……换过来可好?”
南宫星心中一痒,道:“既然你说了要伺候夫君,为夫自然听你做主,只管安心享受咯。”
白若兰抿紧樱唇从鼻后轻笑两声,起身坐在他胯部,一双小手颇为大胆地从他腰腹缓缓往上摸索过去,细声道:“那我先为夫君宽衣好不好啊?”
南宫星笑道:“任君摆布。”
大抵是酒意壮胆,她笑吟吟解开他衣扣,往两边一拉,略有些薄汗的掌心,就贴上了他紧绷的肌肉,一边缓缓抚摸,一边娇喘道:“你身上……哪儿都是这么硬邦邦的,摸得人……手心都有点发麻。”
她温软滑腻的小手顺着纹路描过腹肌,攀上宽阔胸膛,纤纤十指跳动过去,捏住他褐色的乳豆,一边搓弄,一边好奇道:“小星,你和我身上一样的地方,滋味也是差不多的么?”
南宫星被她揉搓的阵阵酸痒,笑道:“这……这可说不准,毕竟我也不知道你这时候是什么滋味。”
“就是酸酸麻麻的,你一用上你那怪劲儿,奶子里头就涨的要命,还一条线儿的痒。”白若兰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胸膛,手指撩拨在他身上,却好似连自己也感同身受一样,不自觉胸口有些发闷,她手上动着,嘴里也颇为实诚,一五一十说道,“可我被你这么弄上一会儿,裤裆里头就黏乎乎湿漉漉的,你总不会也这样吧?”
南宫星享受着胸前的阵阵快活,笑道:“你摸摸不就知道。”
白若兰一愣,马上回过一手摸向自己臀后,那裤裆倒是没湿,就是涨鼓鼓耸了起来,里头竖着根硬如铁棒的棍子,她心尖一酥,肚子里那团暖意顿时往下挪了几寸,樱唇都有些发干,忍不住舔了一口,道:“原来换了你,就是硬成个棍子。”
“动情么,男女自然要有所不同。一硬一软,一凸一凹,才方便阴阳交泰不是。”
“你亲我这边的时候,我就酸的更厉害,感觉里头有股筋儿都在发颤,你也有这感觉么?”白若兰涨红着脸俯下身子,缓缓说罢,一口吮住了他的乳头,学着他亲吻舔拨的动作,一下一下如法炮制。
“嗯嗯……”南宫星畅快的低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臀瓣,缓缓揉弄起来,“好像……差不多一样的滋味。”
“那我换个地方再试试。”白若兰喜滋滋一笑,啧的亲了一口,用舌尖从胸膛中央直线滑下,同时娇躯后撤,腾出一手隔着裤子抚摸他高耸阳具,丁香嫩尖径直滑入他肚脐之中,转着圈子轻轻钻挤。
新婚之夜能享受这种服侍,也不枉此前谆谆善诱的悉心教导,南宫星眯眼享受,非常配合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串愉快的咕哝声,权作鼓励。
她舔了一阵,手心不自觉在阳具上越压越紧,小脸一擡,下巴抵着他的脐窝蹙眉道:“我……我这副样子,会不会显得……像个淫妇啊?”
南宫星忍俊不禁,抚着她鬓角道:“你这些手段要是用在旁人身上才算,用在夫君我身上,那可是多多益善,我心里喜欢得紧。”
白若兰抿唇一笑,抓着他裤腰想下扯去,娇喘道:“那、那我这样呢?”话音未落,她滑津津的小手就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他弹出翘起的棒儿,爱不释手上下抚弄。
“呃唔……这么舒服,我高兴还来不及。”他轻声呻吟,微微擡膝,在她压下来的酥胸上轻轻揉弄。
她咬了咬唇瓣,顾虑少了几分,酒意浓了几分,当即粉面低垂,玉指下移,檀口大张,剥出那颗硕大紫龟,便顺势塞进了嘴里。
闭目含住,她将耳畔乱发向后一掖,嗅着他胯下浓厚气息,舌尖舔出一片淡淡腥咸,脸红心跳地摆动修长脖颈,款款套弄。
直到此事,她都没顾上先脱掉那套红艳艳的喜服,烛火映照,南宫星微一低头,就看到娇艳如花的新娘一身吉庆在为他婉转含弄。
纵使天璧皇朝民风开放,想来也不会有几位新郎,有福在新婚之夜看到如此美景。
小嘴将南宫星的那条阳物反复吞吐,不知不觉,白若兰胯下另一张小嘴也跟着感同身受,竟越发酸痒,叫她情不自禁便骑在南宫星腿上,夹紧双股前后磨蹭着渐渐发胀的阴阜。
不多时,南宫星的舒畅哼声就被她娇滴滴软绵绵的鼻音盖过,这般舔吮,竟已让她鼻翼翕张秀眉微蹙,全然一副动情模样。
女子淫欲大半取决于心绪,她对南宫星心中爱极,又是身负“羊肠”的天生媚骨,会有这般表现也不出奇。
南宫星心火大炽,忍不住道:“兰儿,不必尽想着我,咱们两个一起快活,才叫男女之欢。”
“唔……好,那……那我就来了。”她闻言立刻擡头睁眼,水雾弥漫的眸子亮晶晶的盯住南宫星,双手一扶他胸膛蹲了起来,这时才注意到一身衣服只少了几个配件,顿时羞道,“啊哟,我……我怎么还穿成这样。”
南宫星一把抓住她晃着去抽腰带的手,目光灼灼道:“不打紧,这样也好看得很,不如试试。”
“这样么?”白若兰眨了眨眼,低头一看,也觉得颇为新奇刺激,伸手一提,把裙摆拉高,露出两段结实紧凑的小腿,另一手往下一探,羞答答扯掉了兜底汗巾,望一眼上面的水痕,忙把它丢到床下,小声道,“那……那你可什么都看不到咯。摸……摸得也不尽兴吧。”
“想的时候,我再帮你宽衣就是。”他调了调位置,把阳物直挺挺竖到她裙中嫩缝正下,哑声道,“来吧,你不是想在上头么,自己放进去吧。”
白若兰点了点头,微微斜腰握住肉棒,蹲在他身上将胯股往下沉去。
紫红龟头沾满口水,那小小穴眼儿也已是一片滑腻,一触一压,她只觉双腿间猛地一涨,屁股当中像是硬吞了一根热乎乎的棍子,塞得她通体发麻,险些膝盖一软坐在他身上。
“唔……好硬,裹了皮的骨头怕是都没这么硬……”白若兰媚眼如丝望着南宫星,轻扭纤腰在红裙中吞吐着最上头肉菇那截,一寸寸自行开垦着依旧紧若处子的羊肠美穴,足足动了十好几下,才壮着胆子蹲低一些,让又粗又长的命根子,缓缓挤过了第一道弯折。
前两道弯折之间,恰恰是她嫩管儿里最不禁磨的那块,热乎乎的龟头一钻到那儿,就顶得她浑身一个哆嗦,鼻腔里都哼跑了音儿,赶忙双手用力稳住娇躯,自个挪了挪屁股选了个透心窝的位置,当即咬牙起落,美美在那一段最爽利的腔子里用龟棱刮蹭起来。
“嗯嗯……嗯嗯……好……好舒服……”她娇喘吁吁看着南宫星,颇为抱歉道,“我……我等会儿就全放进去,容我……先……先平了这股麻劲儿。呀啊……这地方……好酸……“
这般动弹,曲折处的嫩肉一口口嘬在龟头后棱,让他也是极为受用,哪里还有不依的念头。
那一段美处位于前庭,白若兰越动越是贪心,不觉便追逐着那股翘麻向后仰去,几十下后,双手就撑到了南宫星腿上,从直上直下的吞吐,变成了前摇后摆的套弄。
看着一身上下衣裙颇整,胯下阳物却偏偏已经与她嵌为一体的美景,南宫星大感新奇,只是她一换做后仰,却叫他摸不到什么地方,仅剩下最要紧处被湿热滑嫩的蜜圈一环环套弄,双手闲了下来。
这他当然不肯,探手一抓,握住她正在用力的纤细脚踝,将布袜脱到脚跟。
白若兰轻笑一声,交替擡足,让他剥去袜子,露出白白嫩嫩一双小脚,看他摸了上来,娇嗔道:“我可没雍素锦那本事。”
南宫星知道她会错了意,笑道:“各有所长,我知道。我这不是摸不到别的地方么。”
白若兰这才留意姿势不对,叫他摸得顺手的真就只剩下膝盖双脚,可心里着实不舍得那块被磨的酸透了心房的地方,只好咬牙猛动了十几下,腿儿一颤先浅浅走了一遭,略压心火。
她跟着转回前倾,软软道:“这一身累赘,动得好费力气。让我歇一下。”
借口找的不错,可惜股间桃源小洞不会撒谎,那裹住阳具紧凑无比收束上去的层层嫩肉,分明就告诉了他,这娇躯刚刚小泄一股,腰上怕是没了力气。
看他促狭眼神,知道已被识穿,白若兰微一偏头,忙道:“这衣裳再怎么好看,也不能一直叫我穿着动吧。”
“好,为夫这就为你宽衣。”南宫星故意稳住腰背,只让硬邦邦的玉柱在她羊肠小道里按兵不动,双手慢慢悠悠在她衣扣上磨蹭,却暗暗把调配好的真气送下丹田。
穴中忽然一麻,那片媚肉登时一酥,白若兰嘤咛一声,两瓣俏臀禁不住便狠狠夹了一下。
这一动肌肉牵扯,本就密密贴合在阳物四周的嫩管儿随之一紧,那股酸麻畅快顿时更加强烈,舒服得她一个哆嗦,忍不住又扭了扭腰。
腰扭臀晃,腿挪穴磨,磨出了滋味,哪里还收束的住,上边大红的抹胸才露出一半,饱胀娇乳都还没落进他手里,下边已经忍不住骑马乘船,跨在浪头尖儿上连连摆荡。
渐渐坐的深了,蹲姿略感不便,她咬住下唇,趁着那处蜜汁汩汩正不缺滑润,再度擡腰之后,直接换为跪伏,猛吸口气一沉裸臀,直坐到他大腿汗毛都搔在了臀尖之上。
“啊!不行……顶……顶着了……”酸胀花心被硬尖儿突然一钻,一口娇声哪里还忍耐得住,她长出口气,只觉一身毛孔都被这一下捅开,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她背手脱下上衣,正要顺手解开他够不到的抹胸系带,却觉胸前一松一凉,却是他将那条红绸干脆利索推了上去,早就涨闷难耐的双乳旋即被他一手一个罩在掌心,带着那要命的真气缓缓抚弄。
知道他这手段厉害,光是揉奶就能让人泄脱了劲儿,她连忙振奋精神,双手按住他紧绷小腹,拱腰擡臀,也顾不得大红裙子还在身上,自顾自上下套弄,细窄紧凑的曲折洞府,将那又粗又长的来客推出迎入,戏耍不休。
南宫星也深知她宝蛤美妙,要是这般大起大落榨吸下去,怕是百余合就要败阵,赶忙收摄心神,一掌揉搓白皙乳肉,一手捏拨嫣红蓓蕾,百般手段,尽数施展出来,想看她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毕竟媚入神髓,这副身子又早被弄熟了滋味,白若兰一被上下夹攻,登时就有些守不住阴关阵脚,双乳越来越热,气息越来越急,腰后越来越酸,那正被钻入磨出的嫩眼儿之中,更是一浪酸过一浪,一波痒胜一波。
她强憋口气,坐在他身上飞快起伏,硬是在那一串轰鸣般的眩目高潮前连套了几十下。
这一下固然是让南宫星阳关一颤险些出精,可她也在这密集交合之中把自己从浪尖一口气抛到了云端,明明算起来不过是第一次绝顶巅峰,却被她这次逞强弄得好似泄了七八糟之后的情形,满身欢畅一并爆发,遍体肌肤都浮现愉悦酥麻,花心亲住龟头,美美嘬了几口,接着,狂泄而出。
酥软娇媚的呻吟足足持续了好一会儿,她才猛抽几口气,回过神来,一看南宫星胸膛都被她狂乱中抓出浅浅血痕,大感心痛,俯身下去一边轻舔过去,一边道:“痛么?我……我刚才失了魂儿,真对不住。”
“不痛,舒服得很。”南宫星笑道,“要是挠上几下就能换来刚才的快活,那我宁愿这里被你抓出茧子来。”
他这倒不是哄她,刚才他其实已经有了先出一次的打算,趁着阳关松动,略一用力,便趁着蜜穴律动紧紧收缩的机会也到了心醉神迷的当口。
不想她那羊肠名器转到上面之后,到了极为快活的高潮之时,数处曲折一起紧缩如箍,阴门也好似一圈牛筋死死勒住根部,血行不畅,阳精也被压在脉管深处不得而出,而那龟头却畅快依旧,那似射未射,欲射又止的体验,好似把平素短短几霎的快活拉长成与她一般悠长,能与此堪堪相提并论的,在他过往记忆中也就只有雍素锦施展金莲谱的那双玉足而已。
可比起单方面用脚侍奉,对他来说当然是这种灵肉共赴绝顶更加回味无穷。
白若兰却不知道自己胯下仙人洞的妙意无穷,只当他在劝哄安慰,歉然道:“你那些子子孙孙都还没送进来呢,哪里会快活。”
她咬了咬牙,竟拿出了行功练武的架势,气沉丹田力贯双股,又擡起湿淋淋的俏臀,在红裙中飞快上下,两片染满爱蜜的小唇,立刻便将他阳具牢牢抱住,“嗯啊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你捅着了。”
南宫星知道她不舍得离身,索性解开裙带,将她下裳连着抹胸从头上一并脱去,挺起身来,从上到下将眼前娇躯细细品味,真气在手,抚颈揉乳,拂腰搓臀,摸腿捏足,都能让她娇吟阵阵,蜜户发紧。
不过须臾,她通体酥红,股间浆汁四溢,羊肠收紧,啊啊连呼,显然又到了紧要关头。
南宫星已将她周身抚弄数遍,独独留下一点就是不曾造访,为的就是此刻。
一看她快速起伏,转眼间坐下数十次,便往那边提前垫下一掌。
果然,弹指之间,她昂首一声娇呼,颤巍巍一坐到底。
他赶忙手指一伸,在两人密密贴合之处捻住了她翘挺阴核,带着真气飞快搓动。
“呀啊——别……小星……我……哎呀……不行……那里……啊、啊啊啊……别……别揉了……天哪……天哪……天哪啊啊啊……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南宫星得偿所愿,即将出精的阳具再次被绝顶中的羊肠美穴牢牢束住,欲射不得,这一次的快活,就仿佛出精了七八次一样。
可惜没料到,这次白若兰的花心比方才却更加突出了些,嫩径蠕动,连着那穴心子也前后微微动弹,好似一条略硬舌头,颇为笨拙的在龟头顶上舔来舔去。
穴腔渐渐放松,那舔舐花心却不见停,这一下阳关再也坚守不住,一股热精激射而出,结结实实喷在她身子深处。
“呜——”本已快平息下去的娇躯被这股阳精一冲,棒儿几跳,挑得她哽咽一声趴了下去,发凉唇瓣忘形的亲吻着他的胸膛。
南宫星环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喘息不语,犹如合为一体的两具身躯,连急促的心跳都渐渐趋于一致。
她搂着南宫星亲了片刻,等到心头缠绵爱意略略消退,才恋恋不舍地挪了挪腰,侧身躺到一边,凭以往的经验,趁着余韵犹在,让阴门紧闭,节节小径缩回原处,锁住其中那一腔温热阳精。
要按此前惯例,这不过是漫漫长夜的开头而已,南宫星轻轻摩挲着她温软滑腻的娇躯,心中暗暗盘算,接下来也该反客为主,再听听她喜极而泣的美妙呻吟了。
可他的手才从背后往腰眼那边挪了两寸,白若兰却先动了。
刚才那一身大汗并未让她醒了酒,眼中醉意反而更浓,她痴痴盯着南宫星健硕身躯,双手竟比他还不老实,捏住他一双乳头就搓了起来,口中道:“夫君,方才卖力的,可是我了吧?”
“是,兰儿长进的这么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南宫星精力还足,胯下稍一使力,就让那半软棒儿晃了一晃。
“嗯嗯……那、那我帮你亲亲,你再放进来好么?”白若兰双眸水光闪动,鼻息略促,也不知是酒兴使然还是食髓知味,都不必他再去撩拨,竟主动缩到下边,往他才扯过来的被单下一钻,便伏在他双腿之间。
“那……自然是好。”
他这答话的功夫,白若兰的小舌已贴上他紧绷如铁的大腿,犹如细细梳理上面密布毛发一样,自膝弯附近蜿蜒上行,螓首一偏,寸寸舔入内侧。
舌尖所及,一线麻痒越发浓烈,南宫星忍不住张开双腿,方便她动作,口中轻轻哼着,喜不自胜。
“舒服么?”她勾舌舔入唇角一丝外漏津唾,从他微翘阳具旁露出半张通红面孔,妩媚问道。
“嗯,舒服得很。”南宫星心中暗笑,如此一来他倒是恢复得快,一会儿就能换她告饶。
白若兰莞尔一笑,喜滋滋握住棒儿往上一提,侧头横在他胯下,顺着阳物底部黏乎乎那条大筋,一口气舔到下方,拨拉两下皱缩春袋,啊呜一声,用双唇含住了一颗滚圆睾丸。
她只不过是趁着醉意想将他身上尽数吻遍,听他声音回馈,寸寸探索过来,含着肉丸舌尖抚弄,只觉他阳物顿时涨了几分,心中大喜,当即如法炮制,将两颗球儿交替托在舌上,不多时,便把他阴囊舔得好似刚出了水的核桃。
南宫星被她吻得胯下酸麻难耐,转眼又要一柱擎天,忍不住拱了拱腰,擡高臀股,方便她樱唇往复。
她却会错了意,醉醺醺只当他还想自己更加深入,稍一犹豫,便顺着两颗肉丸中央的春袋筋络舔向下方,平素连味道重些的饭菜也不肯尝的丁香小舌,毫不嫌弃的钻入到他臀沟里面,拨开环绕毛发,逆着那点咸涩,缓缓在肛门旁转起了圈子。
这一下骚痒入骨,瞬间便直冲顶门,南宫星低呼一声,热血下涌,一条活龙冲天而起,翘头挺立,当即便硬得发痛。
“兰儿,我可要来了。”他挺身坐起,双手一伸就要把她抱起,准备狠狠刺入她细嫩小穴,大肆云雨。
哪知道她竟已闭上了眼,嫣红舌尖还吐在唇畔,含糊呢喃道:“小星……你……舒服么……”
晃了晃她,她勉强目睁一线,其中却并无半点神采,尽是倦懒醉意,南宫星心中苦笑,试着将她放在内侧躺下,手还未从她腰上离开,这赤条条的娇美新妇,竟就这么沉沉睡着,连唾沫都从嘴角垂下一丝。
知道她连日身心俱疲,席间又饮吵了酒量,方才在浪头过了两遭,此时正是通体舒泰筋骨俱松的舒畅时候,这么睡去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刚被唤起了兴头,一身邪火正亟待宣泄,这半途而废的挑逗,弄得人不上不下,当真难挨得很。
虽说她这么睡着想要成事也不是不能,而且女子睡意朦胧懵然不觉中被送到高潮也是别有情趣,可南宫星心疼她连日少眠,不舍得下手打扰。
无奈今夜又是大婚,他总不好出门去寻崔冰,心中苦笑,只得开口唤了一声雍素锦,虽说免不得被她讥笑两句,但有她雪嫩莲足帮忙,欲火平息得总算快些。
不了叫了两声,本该在门外听房的雍素锦却没有任何动静。
南宫星怔了一下,起身披上外袍,心道白若兰对后嗣相关看得极重,雍素锦可莫要在这里出了岔子,半路开溜触了霉头。
门缝半开向外一看,雍素锦竟真的不在,只在门外按照此地习俗横了一把扫帚权作代替。
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侧头看看,白若兰裹着被单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唇角噙着幸福无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时梦呓两句好似哄孩儿一样的歌谣。
扶着阳具套弄两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烛夜,他莫非要守着娇美如花的爱妻自渎不成?
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运功分神,平心静气时,耳中却听到院内脚步声飞快由远及近,转眼就到了门边。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就听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
你倒是让我进去再脱啊!“
接着便是雍素锦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不成不成,万一半途正主醒了,叫你出来怎么办,你没有衣服,可就只能在里头呆着了。”
“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
“谁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给你赔礼。”雍素锦笑嘻嘻道,“别磨蹭了,你男人在里头还憋着呢。”
崔冰啐了一口,羞恼道:“你怎么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男人。别……哎呀,你给我留个贴身的小衣啊!”
“我是还债做奴婢的,哪儿敢跟你们做夫人的相提并论呐。快去快去,小星一定等急了。”雍素锦将屋门一开,一下将仅剩绣鞋肚兜还在身上的崔冰推了进来,关门笑道,“再说了,刚才不是才教给你,新婚之夜要讨个彩头,那东西我没了,不让你去,难不成再找个标致点的丫鬟你就高兴了?”
崔冰回头捶了房门一下,气冲冲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
“爱信不信。”雍素锦呵呵一笑,仍守在门外,不再理她。
崔冰恨恨踢了房门一脚,身上一凉,才突然意识到背后除了几条肚兜红绳,可以说是不着寸缕,赶忙回手捂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边屁股上的胎记,扭过身来,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兰姐姐……醉的睡过去了?”
南宫星从没装过正人君子,当即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点就要去找你了。我还当你会和素锦一起听房,怎么吃过饭就不见影子了?”
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好似对床上多了个人有些不适,又好似对什么事有些期待混着害怕,“雍……雍素锦她跟我说,兰姐姐喝多了,八成……顶不到最后,让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准备。”
好你个雍素锦,这种事上到记得防患于未然。
南宫星暗暗在雍素锦头上记了一功,柔声道:“哪还用的着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崔冰被他搂到怀里,面红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
南宫星一边将手掌放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隔着肚兜缓缓抚摸逗弄她的情欲,一边道:“怎么?你是去烂泥塘子里打了滚么?”
崔冰扭头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猪。还……还不是雍素锦说,今儿个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讨不到彩头,不……不吉利。”
“彩头?”南宫星还没听过这说法,但心知雍素锦性子恶劣,多半又在捣鬼作弄。
“就是……就是……”崔冰声若蚊鸣挤了半天,细声道,“就是破雏开苞啊。”
南宫星微一皱眉,心想雍素锦怎么会提起这壶来,担心崔冰心生芥蒂,忙道:“这有什么打紧,你和兰儿都是我想要生米做成熟饭,难道还会怪你们没能把贞洁守到洞房不成。”
崔冰瞪他一眼,伸出食指戳他一下,红着脸道:“她说这叫头彩,怠慢……
怠慢不得。“
南宫星心中一动,低声道:“那你们想了个什么好主意?”
果然,如他所料,崔冰一副几乎羞晕过去的样子,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臀缝外头,几不可闻道:“她说……只要……只要是头一遭都能算……她……她能用的地方都给你……给你尝过,好像……只剩我这儿了。”
他屈指一探,果然,那小巧紧缩的屁眼外还残留着点点水气,指尖一触,就忍不住往中央缩出一个肉窝,煞是吸手。
崔冰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窝在他怀里连屁股也不敢挪动半分,就这么坐着他的手掌道:“那地方……当真使得么?”
门扇一响,瞬间开合,一抹倩影伴着一声娇笑裹挟微风闪到床边,裙角一提,一只美玉雕就般的素柔秀足直接擡起踩在崔冰身边床上,带来一句讥诮软语:“你要怕使不得,我来帮你提前撑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