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林诗怡和丁玲和我一起回家。
因为中午的事,二人倒没再争风斗醋的,怕我心烦。
我看她们都不吭声,问:“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还在吃中午的醋啊?”
丁玲道:“小新,都是我不好,给你送电影票,让你和张子健吵起来了。”
“没你的事,这小子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就想找个碴和我打一架呢。妈的,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啊。再说,要怪也应该怪林诗怡。”
这倒不是我吹,经过这些天的刻苦训练,我的身体壮实了不少,虽说一对一还不是张三丰的对手,但我也有救命绝招,柳若兰老公的那几本教材让我学到了不少实用的招式,可以说是招招阴毒,记记可致人于死命。
本来嘛,在战场上活下来是第一位的,谁还会管它是不是阴险毒辣,不管明招暗招,能杀敌的就是好招。
我现在都有些怕万一和张三丰打起来时,用平常的招式打不过他,情急之下使出绝招,会不会把他给弄残什么的。
我虽和他有仇,但也还不至于到这种致人死地的地步。
林诗怡委屈地说:“怎么又怪我的事。”
我说:“要不是你和丁玲吃醋,我会和你多说悄悄话吗,不说悄悄话,姓张的会这样吗?今天晚上的开销可就都由你出了。”
林诗怡不服地说:“我出就我出。你这个偏心鬼,出了事都赖到我头上,别人就没一点关系了?”
我说:“小怡,以后你少吃点干醋,都是好朋友,别弄得大家不高兴了。我们才上高一,以后上大学能不能在一起都不知道,至于现在就吃什么醋嘛。再说了,就算大学四年在一起,最后分手的情人也都多的是。”
林诗怡嘟着嘴:“死小新,人家也是喜欢你嘛。你这么花心,我不看着你点,你还不乱找女人啊。”
我说:“你放心,除了你们二个,我不会再找别的女生的。我可是学习第一的,期中考试可不能让地中海小瞧了。”
林诗怡道:“这可是你说的,除了丁玲,你可不能再找别的女人了。不然,我让丁玲的爸爸把你抓起来。”
又拉着丁玲的手:“是不是啊,我的大情敌。”
丁玲脸一红:“什么情敌情敌的,我们都是好朋友嘛。”
晚饭她们二个都是在我家吃的,当然,事先还是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能让家里人担心。
中午的事我没有告诉姐姐,怕她担心。
我在家里是只报喜不报忧的,姐姐要想知道我在学校的坏事,都是去问柳若兰或是林诗怡,林诗怡也就是在我面前凶,在姐姐面前则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人是她当,坏人就由我来当。
现在上电影院看电影真的是不用提前买票,随到随买就可以了,一个放映大厅能坐上个一百多人就不错了,象白天场的,也就区区十几个人。
现在看电影早已不是什么大众消费,而是高消费了。
一般的电影就要十几块,进口的大片更是要二三十块。
如果一家三口去看场电影,三张电影票加上来回车钱,另外再买点零食,早就一百元出头了。
现在一般工薪族的工资也就几百块,看上场电影倒要花上一个人好几天的工资,太不值了。
还不如去买张盗版光盘,也就10块钱,就能让一家人都看个够了。
所以,现在去看电影的大多是些恋人,掏钱的自然都是男人,没办法,谁让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冤大头呢。
今天又不是什么进口大片,电影院里的人自然是稀稀少少的,一个五六百人的大厅里就只坐了五六十个人,还是成双成对的恋人居多。
我们三个人进去,倒显得有些怪怪的。
现在电影院里大多设有包厢,我们就坐在一间大包厢里,不是双人的情侣座,而是那种可以坐上四五个人的家庭包厢,一家几口人都能坐在一起的。
不过我想,到这里来的恐怕还是一些偷情幽会的多,关起包厢门,随你们在里面搞什么,外面都不知道,隔音效果好着呢。
我美美地坐在沙发上,二个美女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身边。
我问:“小怡,你怎么选包厢啊,不怕我动歪脑筋吗?”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你敢吗?”
我还真不敢,不然,她处处以我的老婆自居,我还能再和丁玲玩么?
电影实在是不好看,是什么言情片。
我最喜欢看的是科幻电影和战争片,实在不行动作片和喜剧片也可以啊,就是不喜欢这种有气无力,无病呻吟的所谓言情片。
偏偏林诗怡和丁玲都爱看这种爱情片,我教二当家陪女生看电影要选女生爱看的电影,但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想想二当家现在也正陪着小燕子看什么言情片,真是同病相怜啊。
电影不好看,我就把注意力转到二们美女身上了。
我一手一边,将手放在二人腿上。
林诗怡和我已是有过亲密接触,小手扶在我的小臂上,任我的右手在她腿上轻抚着。
丁玲却是一惊,用手按住我的手,转头看了我一眼,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一定是脸儿发烫。
我和她平日也就是拉拉手,又亲吻过几次,但都是轻尝即止,还没象现在这么大胆地将手放在她腿上轻抚的。
丁玲看了我一眼后,又把头扭向银幕,手却放松了,任我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
她穿着长筒丝袜的长腿摸起来,滑滑的,很爽。
林诗怡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在大腿深处,哇,她还真大胆,丁玲可还在一边呢。
林诗怡双腿并扰,夹着我手,任我用手指在她蜜穴上轻轻划动拨弄,慢慢地,蜜穴处潮热起来,我的中指在她蜜缝中上下划动,拇指则在她变得硬起来的阴核上拨弄着。
林诗怡的呼吸开始粗了起来,双腿将我手夹得更紧,蜜穴一跳一跳的,我只觉一股热流袭来,她高潮了……
林诗怡也不顾丁玲在,一下抱住我:“小新,我,我好热。”
你都发情了,当然热了。
林诗怡大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坐不稳,想抽回放在丁玲腿上的手支撑一下,丁玲却抓住了我的手不放。
我重心不稳,往左一倒,却将丁玲也压在身下,头正好埋在她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真是好闻。
丁玲闻着我身上的异香,加上刚才我和林诗怡的动作她不可能丝毫没有发觉,可能也有些动情,任我头压在她胸口,也没来推开,一手抓着我手,另一只手却抱着我的头。
我左手伸在她腿上被她拉住,右手又被林诗怡夹在胯间,等于失去反抗力,任她们摆布一样。
林诗怡压在我身上,却伸手来解我的皮带。
我吓一跳:“你干什么?”
林诗怡低声笑道:“还能干什么,非礼你啊。”
对丁玲说:“别发愣啊,快来帮我。”
丁玲一怔之下,笑着起身骑坐在我身上,双手压住我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倒也不怕她们真能把我怎么样,也就是玩玩假凤虚凰的游戏罢了。
丁玲就骑在我胸口,又腿分开,裙摆正好对着我脸,一股处子的幽香扑面而来,让人心醉。
我不由道:“好香。”
丁玲一羞,身子一软,扑在我身上。
我趁势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扶坐我的脸上。
丁玲还没玩过这么激情的游戏,扭着身子不依。
林诗怡按着她,“别怕,你让小新玩玩好了,很舒服的。”
她怎么一下对丁玲这么好了,真地想开不吃醋了么?
丁玲被我们二个制住,无法脱身,再说她现在也已开始身子发热,也就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她胯下大展三寸不烂之舌。
我捧着她的粉臀,隔着她小小的内裤大力亲吻吮吸,不时含住她的小阴核轻轻咬着,又用舌头沿着蜜缝上下舔弄,丁玲哪曾试过这番滋味,我想她恐怕还A片都没看过,比起林诗怡来,在性方面简直是个小学生。
不过她还挺有天份的,让我这样服侍之下,很快就进入状态,粉臀不再死压我的脸上,开始慢慢地在我脸上扭动着,嘴里则发出轻轻地呻吟。
我听着也兴奋起来。
舌头用力,手也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最后伸进她的衬衣里,试图对她的山峰发起总攻。
丁玲抓着我的手:“小新,不要,我,我好难受。”
我也就收回手,转而在她粉臀上抚弄着,让丁玲痒痒的,粉臀在我脸上一扭一扭。
忽地,她停住动作,口中“嗯嗯”地响着,我只觉舌头一热,蜜穴一紧一松,她和林诗怡一样,也达到了快乐巅峰……
林诗怡看不下去了,把我的裤子解开,抓着我的小弟弟上下把弄着。
她的所谓性知识也就是A片和小说,并没实际经验,套玩着我的老二,弄得我包皮一翻一卷的,倒有些痛了。
我抓住她的手:“小姐,小心点,可别弄坏了,以后还要用呢。”
林诗怡在我老二上轻轻打了一下,“死东西,丑死了。”
却还是轻轻地玩弄着。
我起身抱着丁玲,她还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平日里虽然比较大方,在性方面却是比较内向害羞的,可别把她吓坏了,以后不敢再和我玩了。
我轻轻抚着丁玲的身子,在她耳边道:“怎么样,舒不舒服?”
丁玲白了我一眼:“你们二个都不是好人,这么捉弄我。我爸爸可是公安的副局长,小心我让他把你抓起来。”
我抱着她:“你舍得么?”
“你这个大坏蛋,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扭了几下身子:“人家内裤都湿了,好难受。”
我笑道:“那你脱下来好了,可别受凉了。”
我蹲下身,伸手到她裙下,丁玲扭扭捏捏的,最后还是让我把她的小内裤脱了下来,我拿到鼻前一闻:“好香。”
其实香味并不浓,内裤被淫水打湿,还有股淡淡的骚味呢。
丁玲扑在我身上,用小拳在我身上打着,“死小新,你好坏。”
林诗怡的内裤也是湿湿的,穿着难受,索性也脱了下来。
反正她们二个都穿的是长裙,又是晚上,倒也不用怕走上路上会走光。
丁玲见我老二还露在外面,羞道:“还不穿好,电影都快放完了。”
我边系裤子边说:“今天的电影是什么内容啊?”
丁玲在我身上拧了一下,“都是你,害得人家连电影也没看进去,我要你明天再来陪我看电影。”
我问:“是不是还想和今天一样啊?”
“哼,你这色狼,以后再这样,我就让我爸爸把你抓起来。”
说是这样说,身子却靠得我紧紧的。
我搂着她,脸凑过去想亲她,丁玲红着脸躲闪着:“要死啦,这么脏的嘴,也不擦干净。”
“那你帮我擦好了。”
“我没带纸巾。”
林诗怡笑道:“没带纸巾,就用你的内裤擦好了。”
丁玲自然不肯。
林诗怡从她手里夺过内裤,在我的脸上擦着。
丁玲红着脸:“死小怡,干嘛用我的内裤,你自己的内裤不也脱了吗?”
“我的是真丝的,擦不干净,你的是纯绵的嘛。”
擦完往我怀里一塞,“给你留个纪念。”
我不等丁玲来抢,忙把它塞进口袋里,又对林诗怡道:“那你的呢?”
林诗怡倒也大方,将内裤往我脸上一扔:“你要就拿去,不过你的内裤我们也要。”
我吓一跳,这可不行,她们是穿裙子的,没穿内裤也不要紧,我可是穿长裤的,现在老二还硬帮帮的,再不穿内裤还不原形毕露啊。
不过她们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来扒我的裤子。
丁玲抱着我:“你怎么舔人家那里,脏不脏啊。”
怎么会呢,这口交之事古已有之,乃是男女间调情的手段。
当然,对心爱的人作这事是一种享受,双方都能得到愉悦。
要是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这样,那就是受罪了。
我抱着她,轻声道:“怎么会呢,能让你高兴就行了。”
林诗怡笑道:“丁玲,他前世一定是狗,舌头那么长,就喜欢舔人家那里。”
我说:“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下回轮到你为我服务一回了,每回都是我服侍你们,我也太亏了吧。”
林诗怡笑道:“你敢,信不信我一口把你咬下来,让你变成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