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宁都告饶求降了,我也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我搂着张宁,轻抚她的玉体,柔声道:“好姐姐,你舒不舒服啊?”
张宁白我一眼,道:“你这小混蛋,坏透了,别的东西不好好学,就弄了这些花样来欺负我。”
她和我玩了有半个钟头,身上香汗淋漓怪不好受的,白了我一眼,起身下床去沐浴。
我又把目标转向了方小怡,刚才免费让她看了一场激烈的春戏,总要捞回点票值吧。
方小怡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脸儿微红,道:“你这小鬼不跟着去洗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张宁还没能让你满足吗?”
我笑道:“可是我的小怡姐姐还没满足呢,你们难得来一回,我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吧。”
方小怡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道:“呸,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还有,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小怡姐姐,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才让你玩过一次,你还上瘾了你,我才不要再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用力,都快把我的小弟弟吞下去了,是不是很好吃的呀。”
方小怡想到刚才为我口交时那情动用力的样子,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
推了推我身子,道:“走开点,一身的臭汗,别把我的衣服又弄脏了。”
我赖着不动,还用手轻抚着方小怡的身体,她被我弄得痒痒的,一双美腿扭来扭去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刚才虽然也让她爽过一回,但那是用嘴服侍的,虽然也让她达到了高潮,但毕竟还是和真刀实枪地干有一定差异,加之又看过一场激情表演,自然也有些情动。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方小怡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张宁正在浴室里淋浴呢,见我闯进去,不由娇声嗔道:“死小鬼,你还没玩够啊,连我洗个澡都不睛放过。”
我也将错就错地道:“我来和姐姐洗个鸳鸯浴嘛。”
张宁道:“洗你个头,有你在我还能洗得好么?”
我道:“这又奇怪了,有我在怎么就会洗不好呢,是不是你又想再和我来一回,没关系,大不了待会再洗一回就是了。”
张宁娇嗔道:“再来,再来我就打爆你的头。”
瞟了我一眼,又道:“这么急着进来,是不是想洗好了再去陪小怡玩啊。”
我被她道破心事,不由尴尬一笑。
张宁道:“好了,你就别装清纯少年了,还害羞呢。我又不是你那位小小怡,不会吃醋小怡的。”
我抱着张宁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张宁一把抓住我的老二,道:“知道我对你好,刚才还那么欺负我,小心我把它拧下来。”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玉体,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你帮我洗洗好么?”
张宁白了我一眼,又气又好笑,道:“小混蛋,这坏东西也敢要我洗,真以为我不敢拧它啊。”
作势要向我老二下手,吓得我一跳,她却“咯咯”娇笑不已。
我怕方小怡等久了,和张宁厮闹了一阵就洗完了,不然的话,这场鸳鸯浴没半个钟头是结束不了的。
张宁今天看来确实有些累了,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
只是让她为我清洗了一下老二,我则又用心又用力地为她按摩了一阵,帮她放松放松。
浴毕,张宁回她自己房间休息,我问:“姐姐,不陪我们一起睡么?”
张宁打了我头一下,道:“还不快去陪小怡,小心她等久了会生气的。”
我回小怡房间,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呢,见我出来,酸溜溜地道:“你这个鸳鸯浴可洗得有些时候啊,就不怕精尽人亡么?”
我跳上床,一把搂住她。
道:“为了我的小怡姐姐,我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方小怡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熏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
方小怡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方小怡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死小鬼,调情本事可是越来越高了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这还不是姐姐你教导有方嘛。”
方小怡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死小鬼,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了?”
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方小怡“卟哧”一笑,道:“你会不多才怪呢,小小年纪的就到处留情,还装出一副可怜相来公司打工,其实根本是个骗财骗色的大流氓、大色狼。”
我挑逗她说:“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方小怡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方小怡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方小怡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驱使着我的欲火不断上升。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求着她道:“好姐姐,你就再玩一回嘛。”
方小怡禁不住我的苦求,白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倒,然后跨身反坐在我头上,已经湿润透了的蜜穴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向我发出了邀请。
我心中大喜,她这样就是默许了我的要求,我一把抱住她的粉臀亲了上去。
今晚可真是我难得一遇的好日子啊,我心爱的小怡居然二次为我口交,激动之余,我也兴奋起来,舌头在方小怡的蜜穴、粉臀上用力舔舐着。
方小怡被我弄得欲火难捺,吐出口中的阳物,娇喘着道:“死小鬼,这么用力干嘛,弄得人家难受死了。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嘛。”
她抬起头说话,身子自然就向后仰,蜜穴前移,变成是粉臀压在我脸上,我的鼻子夹在她的臀沟之中,被她一夹一夹得透不出气来,不由也恶作剧地先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菊蕾,趁她扭动粉臀之际,伸出舌头顶在方小怡的菊蕾之上,还用力地想要钻进去。
肛门也是女人几个性敏感区之一,因为大多数的东方人都对于肛交都有着一种天然的抵触心情,所以一般是不会对它进行爱抚和刺激的,一旦这里受到异物的入侵,其敏感性更强,带来的刺激感也更胜过其他的敏感区域,这种刺激更多的是出自于心理上的禁忌刺激,而非生理上的感官刺激。
小怡本来就已经到了临界点,忽然受此刺激,全身一阵轻战,随之一股浓烫的阴精喷泄而出,喷得我一脸都是,都差点被呛住了。
方小怡软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喘着气,见我的老二还不肯死心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的,不由又气又羞,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道:“死东西,怎么这么坏啊,又来捉弄我。”
她休息了一阵,跳下床,又打了我一下,道:“死小鬼,今天晚上你是别想再玩了,还不快点洗一下,早点睡。”
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方小怡一起进浴室。
都怪我贪玩,为图一时的口舌之欲,却让到手的猎物又跑了。
方小怡一来是已高潮泄身,没力气再和我玩;二来,她对我舔弄她的菊蕾还是有些不习惯,想借机对我小惩一下,免得我以后对肛交什么的发生兴趣,她对这个可是坚决不肯接受的。
其实我对肛交什么的也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有时觉得有些好玩而已,顶多也就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可不会来真的。
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我并不想玩什么“极限运动”故意去打破心理障碍。
据弗洛伊德认为,人自出生起到性成熟为止,其性心理的成长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口欲期、肛欲期、性蕾期、伊底帕斯情结期、潜隐期和青春期。
其中肛欲期出现在1至2岁左右,在这一时期,幼儿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排便,他们能感受到排泄物刺激肛门黏膜所产生的快感。
如果在肛欲期幼儿遭受到了心理挫折,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会在这一时期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如果在成年后的某些情形下,比如在不利环境下受挫,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可能倒退回肛欲期阶段。
在临床上的常见表现为:性交时对性伴侣的肛门的迷恋,对肛交的癖好,以及性虐待中的灌肠行为。
另外,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还指出过,人类的性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性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
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
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
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
当性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于外界的性对象,就形成了性虐待的心理行为。
反之,如果作用于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这些东西我都是在网上查到的,大姐那里甚至还有一本英语的原著,可惜我的英文还没好到可以看专业书籍的程度,还是看中文的方便。
我的身世是个谜,谁也弄不清我倒底是什么来历,我可不要在什么肛欲期受到心理挫折吧。
浴罢上床,方小怡伏在我身上,一只小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道:“小坏蛋,以后不许你再玩变态的游戏了,那里脏,我不喜欢。”
这主要还是个心理作用的问题,想当初我刚开始舔她们的蜜穴时,也都是一个个都又是害羞又是嫌脏的,到现在还不是一个个都乐此不疲,巴不得我每天服侍的。
不过我也是点到为止,顶多也就是舔几下捉弄她们一下而已,我可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性虑狂,那就有些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