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了,不过想晒我屁股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房间是朝西的。
方小怡坐在床边,见我醒来,笑道:“小懒猪,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你不是吹嘘每天都是一大早就起来晨练的吗,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道:“昨天晚上锻炼了那么久,运动量早够了,今天的晨跑当然就可以免了。”
方小怡笑道:“你这可真是三天打鱼,二天晒网了,凭你这样子能锻练出什么来啊。”
我的性子是懒散了些,但你也不能这么打击我啊。
再说了,我可听说如果每天坚持锻炼的话,时间久了身体也会上瘾的,一天不练的话就会憋得难受,我可不想练到那份上,那不是自已和自己过不去,自讨苦吃嘛。
我道:“你可不能瞧不起人,我还不是为了要陪你,这才忍痛割爱没有早起的嘛。”
方小怡笑道:“你可真伟大,我好感动啊。”
我转而问:“张宁呢?”
方小怡道:“还说是为了陪我,睁开眼睁就问张宁。”
她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停了停道:“她先回家去了,过二天再来陪你。”
张宁和我的年纪差距是不小的,虽然张宁是不在乎,但这不等于别人也能坦然视之,为免不必要的烦恼,张宁也就不带我去见她父母了,免得彼此尴尬。
虽说我真的是想好好陪陪方小怡的,但林诗怡和丁玲还是很早就找上门来了。
现在我身边的女人不算少了,但彼此之间的关系可不算一些情色小说中写的那么美满,多多少少的都还有些妒意。
在感情这个问题上,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都是有着独占性和排他性的,对此我也只能尽量化解,但不敢保证会真正的消除。
虽然我才16岁,但我对于女人的了解还是有一些的,这些年来的看了无数的言情、情色小说,那可不是白看的。
见到林诗怡和丁玲,自然要说起田恬的事。
田恬身体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事,也就是被那个叫田中的日本人扇了一记耳光,早上林诗怡她们二个又去看过田恬,早就看不出脸上的伤了,但这份气却是难受。
尤其让我们懊恼的是我们居然只是让那几个日本人赔礼道歉就了事了,都没想到要她们赔田恬医药费的事了。
这都是被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给弄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说实在的,如果田恬是在中国人开的酒店里打工,被中国的大款欺负了,被我看见了我也一样会生气一样会出头的,但顶多就是揍那家伙一顿出出气,再要他赔钱就算了事了。
但她现在是被日本人欺负的,加上那几个日本人一开始时的态度极为傲慢无礼,言语表情中有一种从骨子里看不起中国人的感觉,就有些让我受不了。
对于日本,我一向都是很有些讨厌。
时至今日,日本对于侵华的历史还不肯彻底认罪,每年都有政府首脑去什么靖国神社参拜。
对于南京大屠杀、细菌战、慰安妇、非法劳工等都不承认,对中国受害都的诉讼请求要么拒绝受理,要么就判中国受害者败诉,让人一肚子的火。
日本作为二战的战败国,在战后的几十年里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乱说乱动,一心搞经济,倒也让它发展成了一个经济强国。
实力壮大之后,底气也足了,不甘心再做“经济上的强人,政治上的矮子,军事上的侏儒”近年来一直在发展军事力量,试图“重返世界舞台”凭借它的经济实力和科技力量,日本的军事装备是很先进的,如果仅从军事装备上衡量的话,其军事实力在亚洲也是数一数二的。
尤其是海军,已经可以和中国海军平起平坐了,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胜过中国,对于中国海军进军远洋已产生了潜在的威胁。
在政治和经济方面,它也老是把中国视为竞争对手,将自己国内经济低迷怪罪到中国头上,在国际上传播什么“中国威胁论”还暗中插手台湾事务,支持台独。
昨天在日本料理店里,那几个日本人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其中一定有什么名堂。
方小怡现在是九星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掌握着不少公司机密。
尤其九星公司下面的一些子公司,好象有好几家都在搞一些既可用于军事方面又可用于一般民用的高新技术,那几个日本人说不定是想窃取一些经济情报呢。
日本人在偷技术方面的名声可是很响的,象我国著名的景德镇瓷器和宣纸的制作工艺就都被日本人偷学走了,现在他们的这些产品反过来倒对中国的产品造成了很大的竞争压力。
我对方小怡道:“小怡姐,我觉得那几个日本人可能是经济间谍,想要偷取你们公司的情报呢。”
方小怡一笑,道:“你对小日本看不惯,但也不能把所有的日本人都当成是间谍吧,你没凭没据的,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丁玲道:“我让我爸爸查一下,如果是间谍就把他抓起来。”
我道:“你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长,又不是国安局的,抓什么间谍啊?”
丁玲道:“我爸爸和安全局的肖局是老战友了,让他帮忙去查个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再说了,我爸爸除了刑侦队的事,这些东西也归他管的。”
要不是因为丁玲妈妈的事,丁玲的老爸还差点进了安全局呢,那样的话,现在丁副局长说不定就已经是安全局的丁局长了。
丁局当初和丁玲的妈妈认识还是在82、83年的时候,当时丁玲的妈妈还在浙江财经学院上学,而丁局当初还是个警察,先是在刑警队,后来被借调到一处。
83年,一处改组成了国家安全局,而丁局当时因为刚刚和现在的张副市长干过一架,让张副市长躺了好多天,正被局里处分呢。
张副市长的老爸当时也是个当大官的,极力想把丁局踢出公安队伍,因为丁局的工作能力突出,是骨干分子,局里舍不得放他走,只给了个记过的处分了事。
但也因为这个处分,一处改组时只好将丁局退回了刑警队。
所以,现在不少安全局的干部当年还都是丁局的老战友呢。
中国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于一九八三年才设立的。
早在延安时期,在中央就设有一个中央社会部,负责向高层提供情报,并有人根据当时的国际局势定期撰写研究分析文章。
新中国建政后,它改为中共中央调查部,负责向驻外使领馆派出特工人员,专门负责所在国的情报搜集工作。
当时的中调部八局,负责情报的分析和研究工作,对外称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它也就是现在的中国国家安全部八局的前身。
一九八三年,中共中央政治局秘书长、公安部长刘复之向政治局请示,要求改组中调部,计划是由中调部的全部和公安部的反间谍机构合并成为“国家安全部”中央政治局批准了这一设想,于是,国家安全部正式设立,当时的公安部副部长棱云出任第一任国家安全部部长。
后来由于在一九八五年发生了国安部的一位姓俞的处长叛逃美国的事件,凌云由此被撤职,由贾春旺出任中国国家安全部部长一职。
贾春旺在这个职位上呆到九八年,三月转任公安部长。
中国公安部情报系统同中国国家安全部的情报系统相比,资格要老得多。
自从一九四九年建国开始,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接收各地政权时,所设立的军管会,就是各地公安机关的前身,军管会在当时的一项最主要任务,就是肃清潜伏下来的国民党特务,以及各种反抗势力。
随着政权的初步建立,军管会中的治安机构也改名为各地的公安厅(局)在中央政府里,则设立了公安部,统管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再分管所属地区及市的公安局。
第一任公安部长是罗瑞卿。
原军管会中肃清敌特分子,及内部保卫的任务,成为公安部设立以后的主要任务,因此各省(市)的公安厅(局)都把分管这部分工作的部门列为第一处。
当时称为敌侦处。
在公安部里则是第一局,也就是敌侦局。
这就是公安部情报系统的最初机构。
敌侦处的主要职责并不负责对外搜集情报,只是负责肃清内部的敌人,侦听、监测、追踪、搜捕任何被派到中国大陆的间谍特务。
同时,也负责调查、侦破任何反抗当局的地下势力。
一九八三年国家安全部成立后,各地的公安厅(局)仍然保留着原敌侦处的建制,并又逐步地恢复发展,到九十年代,已经形成与国家安全部并列的又一大情报系统。
这个系统在职责上,和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重迭的。
也向海外派出专职或兼职的的情报人员,但搜集情报的重点仍然在于海外敌对势力向中国渗透方面。
实际上,国安、公安两大系统主管情报的部门,互不买账,经常发生扯皮事件。
丁玲的爸爸现在已经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了,主管的就是刑侦和情报方面的事务,如果让他帮忙调查一下的话,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我们仅仅是猜测而已,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这样去和丁局说的话,不被他骂才怪。
另外,这份关系我还要留,万一那些假特工什么的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要再找丁局帮忙呢。
方小怡听了我们这么幼稚的想法,不由失笑,道:“这事你们就用不着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弄清楚的。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帮田恬再找一份工吧,我看这个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你们好事可要做到底,要善始善终的。”
我道:“这个就交给小诗了,是她替田恬把这份工作给辞了的。”
林诗怡和方小怡名字中都有个怡字的,二个人同时出现的话还真不好称呼,只好把林诗怡叫成“小诗”了。
林诗怡白我一眼,道:“我和我爸爸说过了,让田恬星期天去公司打工,也就是在办公室里整理整理材料,打打字什么的,很轻松的。”
我道:“你林大小姐又没干过,怎么知道轻松不轻松的。”
林诗怡嘟起小嘴道:“怎么,田恬都还没去上班呢,你就心疼了啊?”
这可真是无妾之灾了,我的本意无非是说林诗怡千金大小姐从来没吃过苦,怎么会知道打工的苦,可她却理解成是我心疼田恬,弄得我象个花花公子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啊,应算我有这个心,有你们这几个大醋坛子在,我也没这色胆啊,就算有我胆吧,每天都被你们看得紧紧的,我也没时间啊。
由田恬打工的事我想到,学校里一定还有不少同学的家庭也不是很宽裕,如果我能帮他们一把的话,一定可以让他们解决不少困难的。
我现在手头也有了一些钱,也该实现一下我的梦想了。
在学校,我是以“三个梦想”出的名,做人讲究的是心口合一,说到就应该做到。
我的三个梦想,一是“送温暖”二是“民工子女上学问题”三是“助学基金”现在我的实力还不够,这第二个梦想还没办法做到,但第一和第三的梦想还是可以做的。
想送温暖还不到时候,但助学计划现在就可以筹划一下了。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是10月26日,离圣诞节还有二个月的时间。
虽然圣诞节并不是中国传统的节日,但近年来在年轻人中间却颇为流行,我们可以在节日消费上动动脑筋,赚上他一笔。
前些天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说是杭州有一个做礼品生意的人,几年来光是卖圣诞树一季就可以赚上三十多万。
林诗怡的老爸下面有开了不少公司,其中也有不少是酒店业的,过节的时候肯定少不了要装钸些礼品什么的,这些生意让林诗怡去说一下,就由我们进货,我们赚点手续费。
反正他们平时也是要进货的,现在无非是的换个进货渠道把生意挑给我们做而已。
林总在生意场上肯定也认识不少人,让他说上几句,别的老板也会照顾我们生意的,那就又是一大批客户了。
还是张宁也是跑不了的,九星公司开得那么大,下面又有那么多的子公司,每年花在礼品上的钱应该也不会是小数。
如果能再发动我们班上同学们的关系,那样的话,呵呵,我都看见钞票在我眼前飞了。
至于货源也不成问题,徐可的老爸就开有一家工艺品公司,章敏以前在外贸公司做过主管,也认识不少生产厂商,只要我们下订单就不怕没货源,何况现在是买方市场,生意不好做,有生意上门,他们抢着做还来不及呢。
而且有章敏她们出面,都用不着先付什么订金预付款,简直就是在做不用本钱却又稳赚的买卖嘛。
至于人手,当然是发动广大同学们了,我这次做生意,本意就是想让同学们有一个打工的机会嘛,赚钱还是次要的。
等货来了,让同学们在课余时间帮忙送货,也可以让同学们到各家公司酒店推销,如果可能的话,装钸布置的活我们也可以包下来。
我们现在还只是学生,学业无疑是我们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所以我们只能在课余空闲时间打工,绝不能影响正常的学习,不然的话,除了学校会找我们麻烦,家长们也绝不会同意的。
我的本意是想助学,所以要让一些家境困难的同学来打工挣工资,而不是直接给钱让他们觉得是被人施舍,那种感觉我是亲身尝到过的,将心比心,己之不欲,勿施于人。
我的这个计划应该还是有些可行性的,说起来也算是一种创业吧,符合当前的时尚潮流。
其实这东西在国外是很普遍的,人家十几岁的CEO也并不少见,但在我们国家里,二十几岁的人也还是要靠父母出钱上学,这也是国情区别,并不是想改变就可以一下子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