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剃刀,让我有点儿不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儿露出了她的小腿肚儿,白晰,饱满,床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脚。
在女大夫转身的瞬间,我迅速合上了眼睛。
我感到女医师回到我两腿之间。
“好了,现在你别动,双腿放轻松。”
马上,听到一阵类似摇动轮子的吱吱声儿,我惊惧的感到支撑我腿的架子正随着轮子转动的声音缓缓横向移动,我的两腿被向两边强行分开,从刚才的六十度角转变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开。
啊?
要干什么?
我恐惧的想。
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这次,脚架的移动变成了纵向,缓缓将我的双腿向天花板的方向举起。
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刚才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双腿现在已经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
天哪!
谁都知道,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
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
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精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肛门完整无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
“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
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全身血液一起涌到了头部,然后化成不争气的热泪,涌出我的眼睛。
“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阴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
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
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
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阴毛,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
然后一只手提起阴茎,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阴囊的皮肤,将整个阴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阴囊及阴囊与肛门之间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
“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阴毛。”
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
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
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阴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阴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
这怎么解释呢?
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
“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阴毛了。”
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阴毛,但又看不动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
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
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操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阴毛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
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
“烫不烫?”
女医师柔合的问道。
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
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阴毛的地方,包括阴囊和肛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阴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饱。
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
“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
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
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阴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阴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阴毛毫不留情地剃除。
接着,她用几根手指捏住我阴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阴囊上的阴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
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
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阴囊的手,在她熟练的操作下,我知道阴囊上的毛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
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肛门居然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
“别紧张,别动啊。”
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
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尖儿,围绕着按住我肛门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肛门周围游走。
虽然这个地方的毛毛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操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个比较精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
剃完肛门周边的毛毛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下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认真的消灭。
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下体已经像个小孩子儿一样了。
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
我从手指缝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阴毛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
我的包皮确实太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的又溜了下去,使龟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尖儿。
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
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该消毒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
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捏住我阴茎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灵巧手指的捻弄下臣服,可怜的龟头再一次无奈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前。
“哎,”
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女大夫的两根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阴茎根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阴茎竖起龟头向上。
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龟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
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
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根捏在我阴茎根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根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
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
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龟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
“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
我头昏昏的想。
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
我了解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舒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
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用。
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脊椎涌向下身,我知道我无法与这股热流抗衡,我绝望的感到,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化,这回,我完了。
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的阴茎在渐渐膨胀,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耻的时刻。
我真想对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饶了我吧……”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的“嗯?”
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阴茎的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续开始操作。
我的阴茎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根固定阴茎根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阴茎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轻轻的声音。
“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害羞的……”
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
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阴茎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阴茎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
接着手指又捏住我阴囊的皮肤,我感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阴囊。
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
“别动……快完了……”
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羞耻的准备自杀了。
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终于让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
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凉的棉花离开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来吧。”
恶梦终于结束了,我想。
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不争气的热泪即将涌出,我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羞愧……我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
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
“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
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嗯。”
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
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
“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
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
我脸又红了。顿了一下,她继续说:”
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列腺液。你先躺着等一下。”
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对,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在妇科。谢谢了。”
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一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哎,孙大夫,还挺快的您。”
女大夫说。“嘿,您的事儿我敢不快吗?”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我的心放了下来。
“这是刚分到我们科的实习医生梁琪,这是妇科的刘主任。”
陌生的男人继续说。“刘主任好。”
一个年轻的女声礼貌的说。
“哎,你好,这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后可得小心这个孙大夫。”
女医师打趣的说。
“嘿嘿,行,当面说我坏话呀你。她不会听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学东西的。”
男医生大笑着说。“小梁,没事儿,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学。”
女医师笑着说,原来她会笑。
“谢谢刘主任呀,以后我就跟您学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儿?”
男医生笑着问。
“来吧,在里面。”
女医师率先走进来,对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来,还像刚才那样,腿放在架子上。”
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时候,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岁左右,戴着眼睛,一进来,并没有看我的脸,目光直接望向我的两腿之间。
他楞了一下,诧异的笑着对刘琼说:“你这是……”
他硬生生吞回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刘琼微微一笑,没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刚才她戴的那种塑胶手套,递给男医生,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我,我红着脸,没敢看她的眼睛。
“阴囊偏大,压迫无痛感,其他正常。”
女医师说。男医师接过手套准备戴上。
这时,年青的女医师发现更年青的女医师并没跟着进来,笑着对外面说:“小梁,怎么不进来呀,不是想跟师傅学东西吗?”
不会吧?
我要疯了。
我听到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声轻笑,慢慢走了进来。
我的身体又开始轻微的颤抖。
男医师注意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对女医师笑着说:“哎,你这个刘琼啊……”
然后不再说话,慢慢戴上手套。
进来的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胖胖的,梳着马尾辫,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笑眼儿,皮肤有点黑,但健康,左手里拿着个铁夹子,上面有一迭白纸,右手拿着一只红色的原珠笔。
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虽然有点儿胖,但腰并不粗,胸部很大,将本来宽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撑的满满的,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
女实习医生一进来可能也没想到我是这个可笑的姿势,楞了一下,有点儿想笑,可马上就忍住了,飞快的看了我的脸一眼,我赶紧红着脸躲开看她的眼睛,尴尬地要死,接着我的余光感到她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直接跳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女实习医生定睛望在我的私处,突然发现了我那被剃光阴毛后光溜溜地像个小孩儿一样的下体,她再一次楞住了,这次她忍不住了,一丝笑意在她的脸上展开。
我的泪水涌了上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拼命对自己说别哭。
她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尴尬,同情地板起脸,视线重新回到我的私处,尽量若无其事的定定地看着。
而我,从她刚才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就已经羞的不敢再看她了。
女医师又微微一笑。
电话突然响了。“对,在我这里,哦?好,我让他马上过去。”
女医生对着电话听筒说。“老孙,院长有请。”
女医生说。“啊?不会吧,那这个病人怎么办呢?”
男医生说。“算了,你去院长那吧,这个我自己处理。”
女医生无奈的说。
女医师想了一下,又说:“要不让小梁留下吧,多实习一下对她有好处。”
“谢谢刘主任。”
女实习医生感激地说。
“好吧,做一个肛门指检,再采一点儿前列腺液做病理检查。”
男医生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出。
特别说明:这次的三章是由网友推荐提供的,原作《遭遇女医生》原文内容到此为止,不全,作者亦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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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改编的,但本文描写详细且生动,令我无从改起,到后来干脆全部照搬过来得了,形同抄袭,实在是惭愧之极。
我文中的不少情色描写也是借鉴他人作品的,在此再次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