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张宁和许晴从香港回来了,下午我和方小怡一起去机场接。
张宁见了我自是高兴,也不顾方小怡在身边,就抱着我又亲又吻,倒弄得我脸红红的。
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一,她回家时特意把我约了出来,好好玩了一晚后才回家和父母相聚。
我看着她:“姐姐,你真美。”
她一身紫色衣裙,显得神秘而高贵,看上去就象一个正上大学的学生,一点也看不出她已经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了。
她小时候跳过几级,21岁就大学毕业了,到现在都工作3年了。
哪象我,要不是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学校不管好坏都往上送,早留级多次了。
现在,想留级居然都要开后门,真是不象话。
张宁笑着,拉着我的手:“你就会哄我开心。”
“我怎么会哄你,姐姐你真的很美的,你看,那么多人都在看你呢,回头率100%。好,撞的好。”
张宁被我说得莫名其妙,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男人只顾看张宁,一头撞上了柱子,正从地上爬起来,一副狼狈的样子。
不由娇笑起来,“人家都受伤了,你还幸灾乐祸的。”
“谁让他色迷迷的,没一头撞昏就算他运气了。”
“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喂,往哪看呢,那是我表姐,你胆子不小,当着我就敢看别的女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许晴走了过来,后面的是陈飞。
许晴身材高挑,看上去比方小怡还高了寸许,大概有175公分的样子,比我高了有半个头。
我今年16岁,身体还在发育,现在才160出头,在班上都有些偏矮了,和她一比,更让人泄气。
许晴脸儿冷冷的,没一点笑容,配着她比张宁、方小怡还美的面容,让人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我也算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人了,见了她,不知怎地,竟没生出什么见色起意的念头来。
连小弟弟都老老实实地躲在家里,不敢出头,真是软骨头。
张宁对许晴介绍我:“表姐,这是我在家时认的弟弟,小新,暑假来公司打工的。”
我对许晴问好:“表姐好。”
许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和张宁分开,自己开车走了。
妈妈的,也太看不起人了。
张宁虽然是我的“客户”却从没把我当牛郎看待,倒象是一对姐弟加情侣。
有时想到她以后还是要嫁人的,心中还真是有点酸溜溜的。
晚上自然是退了房搬到张宁家里,她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市中心有一套高级公寓。
一进房,她就扑进我的怀里:“小新,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我抱着她,温香软玉的,“当然想了,连我小弟弟都在想你呢。”
“呸,一开口就没好话,下流坯。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又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怎么会呢,我有宁姐姐一个就够了,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真是的,就算好上了,不是被你当场抓住,我也一口咬定“没有!”
的。
“哼,那你在机场怎么色迷迷地看表姐。你这小色鬼,坏着呢。”
吹牛吹过头了,晕。
我问:“累不累,先洗个澡好吗。”
张宁嗯了一声,接着,把头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得我死紧死紧的。
我如奉纶音,心神激荡,一把搂紧怀中的娇女,在一声羞涩的轻“啊”中,快步走向浴室。
进了浴室,美人儿毫无松手的迹象,连下来的意思皆无。
我知道她是害羞,虽然都已经和我已经上过多次床了,毕竟还是有些脸嫩,我只好抱着她,先打开水龙头让浴缸注上水,然后在浴缸边缘坐下。
“水差不多了,姐姐。”
我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
我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捉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
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
我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到了她的双峰之处,我恶作剧般地重重地亲了亲。
她嘤咛一声,全身酥软。
我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裙子的束带,露出了只着浅紫色胸罩和底裤的白皙女体。
我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
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
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矗立。
可能是水的刺激,紫色的胸罩被高高地顶起,那两团有着无限生命力的软玉像要冲破牢笼似的奋勇膨胀……妈妈的,受不了了,我飞速地褪去全身衣裤,跨进浴池,一把将她抱起,让自己半躺在下面,把她抱到我身上,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在她“昏天黑地”的时候,解除了胸部最后一道武装,随即进驻“要塞”我一面用手支住她绵软无力的娇躯,一面吮吸着鲜红欲滴的乳珠和弹性十足的乳房。
她更是咛声不绝。
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珠已胀成樱桃般大小。
我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慢慢下移。
随着手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我将她重新贴上我的身体,让另一只手也解放出来,一起去清除最后一件障碍物。
轻轻地将内裤褪至膝下,她合作地曲起小腿,以便我彻底“消灭”为了嘉奖她的“合作”我又吻上已有些红肿的朱唇,把她的香舌一并纳入口中,手却开始进攻“司令部”拂过“芳草萋萋”的蜜穴,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颤动,羞得把头藏入我的肩后,任由胸前的怒凸紧紧抵着我的胸口。
我拉过她的手,让她的手去触摸我那已渐入状态的小弟弟,我轻柔地按压着阴部,已感觉到有滑腻的液体从那神秘的洞穴中流出,我马上将重点转移到乱草丛中的阴蒂上。
揉搓着越来越胀大的突起,阴户里的润滑剂也越流越多,我知道是时候了。
接着,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小弟弟抵住穴口,然后,用早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在洞口边厮磨。
她不堪这直击神经深处的刺激,咬牙闷哼不已。
我转过头,吻住她的嘴唇,下身一个挺动,就准备将老二刺入蜜穴。
张宁“嗯”了一声,睁开眼:“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床上去好吗?”
真是煞风景,都在紧要关头了,还给我来了一记“急刹车”我哭笑不得,只好匆匆擦干我和她二人身体,抱着她回到床上。
我的小弟弟现在正大振雄风,翘得老高,都胀得生痛了。
刚才都可以在浴池里玩一回了,却又中途变更了作战地点。
张宁虽和我有了亲密关系,在床笫方面还是放不开,娇羞无比。
不过我喜欢,我想每个男人都是喜欢自己的女人温柔体贴的。
虽然男人都希望女人最好是“人前是淑女,床上变淫妇”但要接受赵琳那样的女人恐怕也要有一定勇气的。
我在小弟弟又开始在蜜穴外蠢蠢欲动,张宁闭着眼,轻轻抱住了我。
我心中大喜,正要直捣黄龙之际,张宁却又睁开眼,笑着说:“不行,我先要验验身。”
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上下套弄了几下。
我心中暗笑,“早防着你有这手,还能让你看出来不成。”
我的小弟弟包皮有点长,平日总是把龟头裹得严严的,和女人上床时,在翻卷之时都有如处女破身一样,不过没那么严重,翻卷之后再套弄几下就没事了。
此后如果经常作爱,也就不会再怎么缩小,如果有十天左右没作爱的话包皮就又缩成一团了。
姐姐就好几次想给我做个割包皮的小手术,我不依,龟头每天露在外面,多难看,还会降低龟头的敏感度,虽然每回翻卷之时有点痛,也不过十几秒的事而已,而且包皮堆积在阴茎上,来回割擦女人妙处,还更刺激呢。
大姐说我这是宁可长痛,而不肯小痛,挨一刀,过个二三天就没事了,我死活不依。
前几日被赵琳强暴时,包皮都被弄破口子了,不过我的口水既然给女人美容,给自己的小弟弟疗伤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张宁见我包皮紧紧包着龟头,用手套弄都没有翻卷过来,很是满意:“算你老实,不然,哼。”
在我双卵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再也忍不住欲火,将她扑倒在身下……
随着她逐渐地适应,我慢慢加快了节奏,同时,再次侵袭肿胀的胸部。
淫声浪语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窄小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老二,让我感到一种舒心的“紧迫”于是,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腰部,让老二一次次地、强而有力地撞击着蜜穴内壁,迫使蜜穴深处的花蕊挤出更多的爱液……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一声尖叫,子宫一阵收缩,我趁势抵住花芯,一阵狠磨,一股热流突然从深处射出,浇得我龟头“满头满脸”激情异常。
我当然没这么容易解决,在她又泄了不下五六次之后,这才交了差。
这还是我看她实在吃不消,才提前“放水”的。
床上早已一片狼籍,匆匆收拾一下,再抱她去浴室……
终于我们又相拥着躺在床上,我伏在她小腹上,看到她的蜜穴都红肿了,我伸出舌头舔着私处,引来她的一声羞叫。
我更是兴奋地一会儿轻咬她的阴蒂,一会儿舔食又开始从阴户里溢出的涓涓溪流,她无力地挣脱我的怪舌,抱住我的头,“别玩了,我,我受不了了,”
我见她娇羞无力的样子,只好作罢,爬到她身边睡下。
张宁脸上红潮未退,看着我,忽地一声轻笑,脸儿更红了。
我伸手在脸上一抹,湿乎乎的全是她的淫水,嘴边还粘了二根从她私处脱落的毛发,难怪她要发笑。
我心中一动,趁她不备,一口吻上她的小嘴,“让你笑,让你也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如何。”
张宁脸儿通红,又羞又嗔,跳下来追着我打,我们笑闹了一阵,这才又睡。
第二天上班,张宁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
几女见状,自然想象得到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她住在一起,俨然过上了幸福的夫妻生活。
她虽比我大了八岁,相识也有一年,在床上却还是羞答答的,对我温柔万分。
一样是做牛郎,和赵琳一比,境遇可就差得太远了,简直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