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茹姐又躺了一会,岩石的温度渐渐的下去了,有点冷了,茹姐说我先回去,一会你在回去,免得让大家误会。
我点头同意。
等茹姐回去后了十多分钟后,我才慢慢的走回去,回到仓库发觉大家都没有醒来,我躺倒床上不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终于商定了工作的流程,然后开始工作,我由于是新手,需要人带,这任务就落在了表哥的身上,我和表哥在四楼,在四楼的还有虎子,而且我们离的不远。
大刚和二刚在三楼。
干了一会,有点累了,表哥和虎子坐下聊天,我在一旁,我那时候还不会抽烟,关键是没钱。
表哥问虎子,你说昨天晚上大刚讲的是不是真的,我觉得他说的那个就是自己,你觉得呢?虎子说估计也是,那小子那么骚,一定能干出那事情
由于昨天前半场我睡着了,只有在虎子的时候听到了,前面大刚讲的根本没有听到,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于是我问表哥,表哥哈哈大笑,然后给我叙述了昨天晚上大刚讲的故事。
大刚说那是他以前打工的时候听说的一个事情,大刚当年还没结婚,到南方去打工,在那认识一个小子,那小子叫张金伟,岁数不大,才十多岁,不过那个年代很多人都是很早出去就干活了,不但可以缓解家里的粮食问题,还可以赚点钱养家。
张金伟出生在安徽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同龄的孩子大多辍学外出打工了,刚上中学的张金伟再也无心读书。
去年初,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只身跟随村里的几个朋友去了珠海。
身无所长,张金伟经朋友介绍来到一家小宾馆做服务生,每天下班无所事事的他,除了和朋友一起喝酒外,最喜欢的就是躲在一个角落里,两眼死死盯着来来往往穿着暴霞的女人。
那些美丽的女人们让正值青春期的张金伟躁动不已。
一帮狐朋狗友看出了他的心思,神神秘秘地拉着他跑回暂住地,放了一盘黄色录像给他看。
无处排解寂寞的张金伟迅速找了一个同在珠海打工的女孩做女朋友。
很快,经不起诱感的张金伟便和女朋友愉尝了禁果。
家人知道他谈女朋友的事,再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便逼着他离开了珠海。
因为他的叔叔和婶子在南京工作,父母征得叔叔的同意后,便让张金伟来了南京。因为叔叔一家一直在南京工作,平时接触并不多。
婶子王珠珠今年30岁,有一个才1岁大的孩子。平时叔叔上班,而婶子就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是个全职家庭主妇。
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婶子对他一直很关心。
叔叔一家在南京也是打工的,所以租的房子很小。
为了节省开支,张金伟过来后,叔叔张贵福便在自己的床头又加了一张床,叔叔婶婶带着孩子睡一张床,张金伟一个人睡在他们的旁边。
在叔叔眼里,张金伟应该还是个孩子,所以并没有刻意回避他。
张贵福白天上班,从来不在家。
张金伟来了之后一时也找不着工作,便呆在家里帮着婶子做做家务、买买菜带带孩子。
一天早上婶子王珠珠早上起床穿衣服时,无意中碰到了他的下体,正在熟睡的张金伟痛得醒了过来,王珠珠关切地上前询问,张金伟说很疼。
他发现婶子的脸微微有点红,便躺下来假装继续睡觉,而王珠珠也不自然地转过身去。
白天,叔叔上班去了,婶子多次过来询问,张金伟总是借故岔开话题。
但是,婶子有意无意的关心却让这个毛头小孩内心起了涟漪。
当天晚上,叔叔忙了一天很快睡着了,张金伟轻轻地碰了碰婶子的头发,小声地问着:“我这里怎么这么疼?”
同样没有睡若的王珠珠轻轻地起身:“还疼吗?让我摸摸看。”
或许,在王珠珠看来,张金伟还是个小孩,所以她伸手摸了这个侄子的下身。
而张金伟触电一样,杲了一会儿后,迎着婶子探过来的身子,慌慌张张地找到了婶子的嘴唇,短促而慌乱地在上面吻了一下。
然后两个人慌忙分开,各自睡觉。之后的两天,一家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一起,张金伟并没有从婶子脸上发现太多的不自然。
珠海荒唐的生活慢慢浮现在他眼前,他又开始幻想自己是一匹无人看管的野马,而他也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在心里想念着年轻的婶子。
4天后,吃完早饭,叔叔上班去了。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看着婶子正在洗碗,张金伟脑子一热,走到婶子身后小声地问道:“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王珠珠一惊,下意识地骂了他一句:“流氓,你这么小在哪学得这么坏?”
但是,说这话的时候王珠珠的脸上没有太多愤怒,反而是笑意盈盈的。
年少的张金伟下意识地自认为这是婶子对自己有“意思”了。
说话间,正在睡觉的孩子哭了,张金伟跑过去抱起孩子到阳台,王珠珠跟了出来。
看着婶子走过来,张金伟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做爱,你要不愿意我就把孩子扔下去。”说完,作势把孩子放到阳台外面。
王珠珠把抢过孩子,走回卧室。
可是这边张金伟却已经是箭在弦上,见婶子不理自己,他冲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翻转刀柄对着自己的肚子大声喊道:“你不同意我就自杀!”
王珠珠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转身把孩子往床上放。
这时,张金伟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王珠珠大惊,骂了一声流氓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熟睡的孩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只是小声哼了一句:“只能这一次啊。”
张金伟大喜过望,赶紧松开手。
王珠珠转身关了门,然后自己躺到了床上,脱去了裤子,张金伟猛地扑了上去。张金伟终于满足了兽欲,两个人穿好衣服后,叔叔很快回来了。
一家人依然跟往常一样吃饭,张金伟发现婶子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叔叔的意思。
于是,他越发坚定地认为婶子不敢讲,同时也可能是对自己有点“意思”。
邪恶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经打开就无法收拾。
3天后,远远地看着叔叔离开家门,张金伟再次迫不及待地向婶子提出了性要求。
王珠珠慌忙离开他,并且大骂他流氓。可是张金伟一把抱住婶子,拖进了房间。
见王珠珠反抗,张金伟干脆威胁道,如果不同意,就把这事告诉叔叔去。
王珠珠再次低下头不吭声了。跟上次一样双方发生了性关系。
张金伟的欲望没有个尽头,隔三岔五就来纠缠王珠珠。
后来有一次他们正在做爱,恰巧他叔叔回来拿东西,发现了,结果给张金伟一顿胖揍,并且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父母。
但是张金伟的婶子怕事情传出去以后没办法做人,所以跪下来苦苦哀求,他叔叔才没有告发,但是张金伟也不敢在那里呆了,只好自己又出去打工。
听到这里,我就不明白了,大刚和二刚,那么大刚商的不就是二刚的妈妈吗?那怎么他们两个的关系还那么好,我不解的问道。
听了我的话,表哥没说话,虎子就说了。
大刚和二刚是因为他们两个名字的结尾都有个刚字,一个叫孙刚,一个叫周立刚,为了好区别,我们就按照年纪大小,岁数大的孙刚叫大刚,小几岁的周立刚叫二刚。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亲戚关系。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理解错了。
“吃饭了”
这时候楼下的茹姐呼喊起来,我们三个于是收拾了一下工具,然后下楼,再到二楼的时候看到大刚和二刚也正好下来,于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到了楼下,今天的光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早上商量完施工步蒙后就走了。
一上午也没看到,吃饭竟然也没有回来。
我年轻,喜欢问,问茹姐光哥呢,茹姐说出去练习下一个活了,最近活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多了,估计过几,天就得在找人了,要不然现在大家是根本干不过来的。
中午饭基本就是慢头,汤和两个菜,今天难得有肉,茹姐在给我盛菜的时候特意在菜的下面多放了几块肉,我知道她是想给我补充身体,看来和女人打好关系真的很中有,有好处。
吃完饭是一定要休息的,虽然是在楼里面,不会被太阳晒到,但是大家已经养成了饭后睡一觉的习惯,并且干重体力的人睡觉真的很重要,否则下午的状态一定不会好,中午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开始睡午觉,我干了一上午,也有点累了,躺在床上迷迷湖煳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好像是光哥回来了,茹姐在单独给光哥炒鸡蛋。
接着两个人坐下在说话,似乎茹姐问光哥谈的如何了,光哥说那个老娘们真他妈难搞定,各种事情,但是那个女人似乎路子很宽,有很多活,好干并且结算工资有保障,如果能挂上那个女人,以后就吃喝不愁了,不过好多人似乎都想挂上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摄定,今天去了一上午,结果连面都没见过,真他妈窝火,接着是茹姐的安慰的话语,似乎光哥一上午也累了,吃完饭后就去睡觉了,只听到茹姐刷碗的声音,我也迷迷煳煳的又睡着了。
等我被表哥叫醒的时候,看到他们和光哥坐在一起正在商量问题,我没办法插嘴,只是在边上静定的听着。
光哥和大家讲了自己上午的事情,去见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应该是比光哥小几岁,所以光哥也没有以姐称呼,而是直接称呼女人的名字叫冬梅,在光哥口中知道这个女人似乎和城建局的某个领导有关系,很容易拿到市内的各种工程,这些工程几乎没什么风险,而且利润大,比装修要利润大很多,光哥一直想转型,可惜没办法,已经是第二次拜访这个女人了,可惜连面都没见过,看来是没戏,以后还得在装修行业混。
表哥他们说在装修行业也不错,以后一定会活越来越多的,市政工程虽然来钱快,并且利润大,但是那东西需要很大的门路的,做起来比这个一定要累,还不如消停的干这个呢,光哥原本一直不死心的,但是听了大家的劝说也觉得自己没有强大的后台,做那个也许风险真的更大,前期垫资大,有人那是回款快,没人回款更费劲,而且还需要疏通各种关系,送各种礼,到时候赚的也不一定多。
之后大家又开始干活,在干活的时候我问表哥市政工程真的那么赚钱吗?
那咱们为什么不弄,结果表哥说我真是太天真的,哪有那么容易,没有路子承包都承包不到,更别提干了,即使干了一点别人剩下的不好干的,但是干完了工程结算又非常费劲,弄不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光搭上前期的投入,后期的人工工资也搭上了,好多人就是因为这个破产了,所以表哥觉得还是装修这个比较准,很多都是干完就给钱,一手钱一手活,虽然利润小点,不过钱来的准成,赚着放心,但是当时我确实有点动心了,想自己也不能一直这样当小工,自己迟早有一天也需要和光哥一样城里公司,成为大老板。
讲到这里的时候,初叔叔还是信心满满的,彷佛又回到了当年岁月。
那你现在也没成老板啊,还是给人开车?母亲问道。
“别提了,那都是后面的事情,自己的确也风光过一阵,不过后来遇到一个骚货,吧我的钱都骗走了,还欠了很多债务,没办法把公司卖了,不过人生就是这样,成也萧何败萧何,因一个女人起家,也因一个女人败家。”
就这样又干了三天,大家也都有点累了,并且开始发起了牢骚,光哥知道不是累,是下面的鸡巴痒了,想回家育老婆去了,所以决定给大家放假,可以回去,然后明天下午回来就可以。
光哥和老婆也要回家,听光哥的意思是要回去看看老丈人,其实只有我知道也许是茹姐的父亲也想茹姐的身体了,茹姐要回去孝敬一下,光哥将大家拉倒了能坐上公交车的地方。
这里是个比较繁华的地方,有一个露天市场,表哥让我在公交这排队等着,自己去那里给老婆和孩子买点东西。
我在那里排队,排队的人不少,旁边就是一个工商银行,这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拎着一个包从工商银行中走了出来,来到了离我们排队不远的地方,大概就四五米,那里听着一辆奥迪轿车,那个年代能有车的并不多,更何况奥迪,那几乎就是很有钱或者很有身份的人才会有的。
那个女人打扮的很时髦,和我们这些大众形成了明显的差距,带着黑色的大墨镜,头上带着纱巾,穿着一个很长的裙子,举手抬足看出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女人,因为她和大众打扮的相差太大,所以大家都看她。
忽然,一个男人从旁边飞奔过来,抢过女人手里的包飞快的跑了,事情发展的太突然了,女人和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女人很快反应过来,高声喊着“抢劫啊抢劫啊。”
那时候的我年轻,再说那年代你也知道,人民都比较淳朴,不像现在,我快速的跑出去,朝那个男人追去,那个男的跑的也是真快,虽然最开始还有两个人和我一起追,但追了一会就剩下我自己了,那个男人朝着偏僻的地方跑去,我一直紧紧的追着,一部部的朝着男人靠近,最后那个男的似乎也是真的跑不动了,直接站在那里,喘着粗气,我也累得够呛,也喘着粗气,这时候我们两个只有三五米的距离。
喘了一会那个男人对我说道:“哥们,别追了,这个女人在银行取了五万元钱,你也别追了,我给你一万,到时候咱们个走个的好不好。”
五万,对于我来说那似乎是一个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但是我还是正义战胜了邪恶,说不行,要不人你放下前走,要不然我将你带到派出所去。
那个人显然不肯,于是从地上拿起了一根棍子,我看了一眼周围,发现也有一根棍子,拿起来朝着那个人走去。
小的时候我在学校打架是很厉吉的,要不然身体能那么壮,那个男的一会就被我打到了,我压着他要到派出所,忽然那个男人怂了,直接给我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自己也是不得意才出来的,让我放了他一马,以后一定会感恩戴德的。
我那时候心也软,想这个人认输了,再说钱也拿回来了,所以就放他走了。
我拿着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时候已经有两个警察站在那个女人身边,还有几个人也围绕在女人身边,看样子应该是女人的手下,女人一直在训斥他们。
等看到我拿着皮包回来后,女人很感激的拉着我的手,表示感谢,并且直接从兜子里面拿出伍佰元给我,要表示感谢,我决绝了,男轻时候都有过那些傻气的。
女人表示感谢,并且给了我一张名片,告诉我以后有事情找她就行,然后这些人坐车走了。
我这时候才发现表哥已经回来了,看到我竟然拒绝了给的伍佰元钱,那时候我们干半年才能赚那么多,气的说我傻。